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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用心爱过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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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里的工作人员虽不多,但一切都井然有序,让我觉得意外的是,沈天一居然也在这儿。
此刻,他正光着膀子,顶着大太阳,在教一群男孩儿打拳,看过去倒也有几分架势。
后面的小家伙们也很卖力,一个个挥汗如雨。
我顿时呆在了原地。
许是我呆傻的模样娱乐了景柏霖,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你的样子看起来很惊讶。是不是没想到像我这样的奸商,也会做好事?”
“没、没有。”
“你还真不会说谎。”
说完这句,他也不再看我,反而撩了撩袖子,信步向院里走去。
“小子们,这么久没见,让我来试试你们进步了没。”
在场的人可能没想到会见到他,一个个都高兴得不得了,唯独沈天一看起来还是那么拘谨。
原本在练拳的男孩子们一窝蜂地向景柏霖跑了过来,嘴里还“先生”“先生”的,叫的十分亲热。
看得出来,他们很喜爱景柏霖,而此时的景柏霖也褪去了一身的冷肃,看起来慈祥极了。
隔着一些距离,我只听到孩子们围着他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话,而具体说了些什么,倒是有些听不分明。
景柏霖很认真地听着每个孩子的话,回答得也很认真,沈天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眼神里的讥诮不变:“怎么,爱上他了?”
我白了他一眼,理都不想理他。
他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那么重口味么?
无论景柏霖看起来多年轻,他在我心里还是景盛的父亲,景盛和我才是同辈,而他属于长辈。
沈天一也不以为意,双手支撑跳上了我身旁的栏杆,很随性地坐在上面。
过了许久,他忽的抬起头看着碧蓝的天空,极轻极轻地道:“真快啊,眼看着就要入秋了。还有一个月,他们就要结婚了。”
他说的他们,自然是指沈曼和景盛。
我没有兴趣听,抬了抬脚步就要向前走,沈天一却又把我叫住:“夏小满,难道你就不会觉得不甘心么?”
我停下脚步,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如果我记得没错,一直以来,你都在告诫我,不要去破坏他们吧?”
他耸了耸肩,第一次对我这般和颜悦色。
“是啊。”他忽的偏过头,莫名其妙地问我,“夏小满,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变态?”
“嗯。”我耿直地点了点头,“有病要早点治,不过你看起来已经病入膏肓了。”
他似乎没料到有人敢真的当面对他这么说,当场沉下了脸,我以为他又想揍我,刚想逃,却见他又忽的笑了起来。
“是啊,我早就已经没救了。”
这一回,轮到我尴尬了,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我就是这样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如果他向我伸出拳头,我还能反咬回去,可他都这么说了,我忽然又不忍心落井下石了。
“其实,有时候人的感情是最难控制的,如果都能随心所欲,可能也就没人去追求它了。”
沈天一看着我,微微愣了一下:“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长得丑还没脑子的女人,看来是我误解你了。”
真是
我一口气憋在胸口,快被呕死了。
沈天一却又接下去说:“夏小满,那天在医院打了你,我向你道歉。”
我抿了抿唇,一点都不想说没关系,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他倒也想得通透:“我也没想着要你原谅,只是说出来我自己感觉舒服点而已。如果以后,有什么帮得上的地方,你可以找我。”
这一点,我倒是不反对,于是,我立刻提出了我的要求:“我想见我外婆。”
沈天一闻言,看了景柏霖一眼,遗憾地向我摊了摊手:“很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上。”
“那就不要信口开河。”
话落,我抬起脚步就要往前走,沈天一的声音从我身后不轻不重地传了过来:“夏小满,你逃不掉的。先生要的人,从来都是不择手段都要得到的。他如今已经在圈子里放了话,你夏小满是他景柏霖的女人,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把你送回他身边。”
顿了顿,他又说:“如果我是你,那时候,我会选择听景盛的话,出国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说到这里,沈天一忽的笑了起来,听那声音竟是有些无奈:“景盛也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才会这么优柔寡断。”
第39章()
我不知道,沈天一是从哪里得知景盛曾经提议把我送出国去,但是,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一早就来不及了。
早在我去教堂做告解,企图以此来获得救赎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天,景柏霖一直待在福利院,和孩子们玩在一块,就连晚饭都是在福利院吃的。
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沈天一没有开车,景柏霖邀他同行。
我和景柏霖坐在后座,而沈天一坐在副驾驶座。
一路上,都很安静,快到沈天一住处的时候,景柏霖忽的问:“白天看你们聊得很开心,都说了些什么?”
景柏霖的这句话实在有些突然,我直觉地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正透过后视镜看着沈天一。
从我的角度,我看不见沈天一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怎么的,我总隐隐觉得车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相处三个多月,我多少也有点知道景柏霖的脾气,他很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我知道在这时候,我最好是保持沉默,可鬼使神差地,我赶在沈天一回答前出了声。
“我求沈先生带我去见我外婆,他拒绝了我。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也是,他还为了他妹妹打过我一巴掌。帛儒,沈先生看起来对我很有成见呢”
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为自己话语中的撒娇味感觉到震惊,可是没办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帛儒”这个名字是在景柏霖强硬要求下才叫的,可是无论叫多少次,还是会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感觉很没有礼貌。
车厢里的沉默依旧在蔓延,我局促不安地扯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感觉肺部的空气像是要被抽空,闷得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景柏霖终于缓缓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是吗?我以为你们在说些更有趣的事。”景柏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故意白了沈天一一眼,冷哼了一声:“我跟他也没什么别的话好说的。”
也许是我语气里的不满让景柏霖觉得有趣,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发顶:“阿一也是为了我做事,没有我的允许,他是不能擅作主张的。他就是这么一板一眼的人,没什么花花肠子,对女人不像别的男人一样会心慈手软。所以你以后,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说。”
我一听,立刻从善如流地问:“那你可以带我去见我外婆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
车子恰巧在这时候停了下来——沈天一的住处到了。
“先生,我先告辞。”
沈天一动作利落地下了车,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他关门的时候,他似乎特意看了我一眼。
那个眼神,说不明白是什么感觉,不像他以前惯有的不屑和嘲讽,倒是多了那么一丝温度。
车门很快被关上,惊鸿一瞥之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走了眼。
送走了沈天一,我继续揪着之前景柏霖的话尾,问:“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景柏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等我感受到你的诚意的时候。”
诚意?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什么。
他似乎也没有替我解惑的意思,反而是摸了摸我齐耳的短发,风马牛不相及地道:“以后留长发吧。”
顿了顿,他又看了看我身上的白t恤牛仔裤帆布鞋。
“女孩子就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我会让人替你购置一些衣物,你身上穿的这些,就丢掉吧。”
听到他的话,我终于有点明白沈天一白天说他已经在圈子里广而告之我是他景柏霖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大概,是怕我给他丢脸。
可是天知道,我根本就对他们所谓的“圈子”一无所知!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景柏霖让我做这些改变,并不只是让我为了去迎合他的“圈子”,而是从那一刻起,他开始着手真真正正地把我当做金丝雀养起来。
他要把我打造成一个高度仿真的超a货,已供他排解相思之苦。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这一天,我和景柏霖到达他的私人别墅时,已是深夜,路上,我又问了他一些关于福利院的事,他也多多少少说了一些,不过看起来兴致不高,只是意有所指地说“只要我不把他当做坏人就好”。
被他这么一说,我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现在想想,其实除了逼我来这里以外,景柏霖也没对我做什么,他还帮着我复健,让我康复的速度超乎预期。
当然外婆的事除外,毕竟我还没见到外婆,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此外,让我对景柏霖并不是十分反感的重要原因是他没有像我之前担心的一样,让我陪他睡。
之前他在景盛面前说了“小妈”这样的话,我还担心了不少日子,后来才发现是自己杞人忧天,景柏霖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为此,有几天我见着他还总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感觉是我自己思想龌龊把人都想坏了。
日子又照常过,只不过,从那一天起,我多了一项任务——留长发,穿长裙,学淑女走路说话吃东西。
天知道,那扭捏的姿态多让人难受,可是,这是景柏霖的要求,我不得不从,他甚至还特地为我请了仪态和礼仪老师来教导我。
这让我打心底里叫苦连天。
虽然痛苦,但日子倒也算过得充实。
很快,一个月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那天我打开电视看到新闻报道的时候,才恍然记起景盛和沈曼的婚礼已近在眼前。
怪不得,最近景柏霖变得比平日里忙碌,看来是去筹备婚礼了。
作为景盛的养父,又是盐城响当当的人物,景柏霖是势必要出席这场婚礼的,到时候,现场有那么多媒体盯着,景沈两家都失不了这个面子。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景柏霖居然会带着我出席。
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张姨说我之前因为坠楼的事也上过报纸,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的照片放上去,又还有多少人记得我这个小虾米,可是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兴趣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话柄。
然而,景柏霖却很坚持,他还说现场去的都是很好的生意伙伴,不会有我想象中的媒体和其他无关人士。
但是,让我最后下定决心跟着他一起出席婚礼的,还是他最后那一句:“我不管你们之前有过什么,你都该正式和阿盛做个了断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带我出席这场婚礼,等于是默认了我的地位,无论有没有名分,在旁人眼里,我就是板上钉钉的景柏霖的女人,也是景盛的小妈了。
婚礼的地址在盐城贵得出了名的海中苑酒店,婚礼现场被布置得美轮美奂,恍若爱丽丝仙境。
到处都是纯白的玫瑰和彩色的气球,偌大的背景布上,轮番播着新人的结婚照,看起来幸福得让人妒恨。
景柏霖果然没有骗我,参加婚礼的人并不多,都是他双方的亲戚朋友,而摄像机也只有几台,用于拍摄婚礼现场的。
婚礼现场已经有不少宾客,而一对新人还没出现,估计是还在后台准备。
场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可怕,却也依旧让我举步维艰,“景柏霖的女人”这个身份沉重得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在和参加婚礼的第六对夫妇场面地寒暄了几句之后,我终于受不了内心的沉重,谎称要去洗手间,逃出了景柏霖的“圈子”。
洗漱台前,我看着镜子里穿着晚礼服,挽着发,妆容精致的女人,忽然感觉陌生极了。
我这一身的打扮,包括首饰,都是景柏霖一手挑选的,可是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越来越觉得她不像我了。
沈天一就像是个幽灵一般,忽的出现在我身后,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竟也没有平日里给人感觉的那么难以亲近。
自从上一次从福利院回来一别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不知道他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找上我有什么企图。
“有事?”
我透过镜子看着他问。
他也从镜子里看着我,却久久没有说话。
我并没有因为上一次他在福利院对我态度上的细微改变,而对他产生什么彻底的改观,在我的观念里,沈天一这个人就是沈曼的哥哥,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沈曼那国的人,我和他永远都不可能站在同一条线上。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无视他,直接掠过他,就要往外走,可他却又像幽灵似的飘到了我跟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沈天一,你不要欺人太甚!!”
沈天一垂了垂眸,把一只手掌摊在我面前:“先生说,今天就是你表现诚意的时候。”
他的声音莫名的听起来竟让人感觉有些沉重,而他的掌心里,安安静静地躺了一颗白色药丸和一把房间钥匙。
“这是什么?”我问。
“春药。”
沈天一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在我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婚礼结束后,先生会在房间里等你。”
说完,沈天一也不顾我的意愿,把东西强塞给我后,就转身离去。
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我手里捏着沈天一给的东西,一路恍惚,就连自己身在何处又不知道。
直到我来到一扇虚掩着的门前,看到里面的那对新人,才恍然察觉原来我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专属新人休息室。
我看到景盛无比温情地在沈曼脸颊轻吻了一下,也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逗得她一脸娇羞之后,就往门口走来。
我后知后觉地想要离开,却已经来不及。
门被打开,身着白色西装的景盛,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入了我的视线。
他的头发被整齐地梳到脑后,胸口别着和沈曼婚纱同色的宝蓝色胸针,看起来,就跟我想象中一样的帅气。
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曾经无数次想象过,我和景盛的婚礼,在我还年轻的时候。
但是很可惜,这一回,新娘不是我。
我力不从心地扯了扯嘴角,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似的转头就走,走了一段距离,可能是彻底离开了新人休息室,忽的有人从后面把我逼退至拐角。
“夏小满,你真该死!我以为经过那晚的事,你应该多少有点明白景柏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心思,深沉得可怕,你留在他身边只会尸骨无存懂不懂?!”
景盛的双手狠狠地掐着我的肩,那力道像是恨不得把我揉碎了似的。
我至今都没有忘记,景盛那一天晚上说的话,他说我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污点。
咬了咬唇,我骄傲地抬着下巴,倔强地不肯喊一句疼:“景盛,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些话?前男友,学长,还是继子?”
“夏、小、满!!”
景盛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喊着我的名字,看他的表情像是恨不得把我生拆入腹。
真难得,居然有幸看到他这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我忽然想起沈天一那天在福利院对我说的话来,他说,景盛也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那么优柔寡断。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景盛也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有这么失控的一面?
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
“夏小满,趁现在还能回头,我送你走。”
说着,景盛捏着我的手腕,就把我往外拖去。
我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我不走!”
不,已经回不了头了。
沈天一说得没错,景柏霖是不会放我走的。
我斗不过景柏霖,更不敢拿外婆的命和他斗,所以除了屈服,我没有别的路可走。
真抱歉,我不是沈曼,我没有未婚夫,没有哥哥,没有家族,我什么都没有,我没有筹码,更没得选。
我含着泪,当着景盛的面,仰头把沈天一给我的那颗药吞了下去。
景盛顿时脸色大变,想要伸手来夺,却已经来不及。
“你吃了什么?”
“春药。”
我感觉似乎有什么液体从我的眼里倾泻而出,我的视线瞬间变得模糊不堪。
“景盛,以后见面,记得叫我小妈。”
第40章()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得那么厉害,我也知道这样很有企图博取同情的嫌疑,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为了不让自己在景盛面前显得更狼狈,我用力掰开了他禁锢着我的大掌,转身,一步步朝走廊深处走去。
我忽然想起沈天一把东西给我的时候,是说等婚礼结束以后,我这时候才记起,婚礼都没有开始,我选择的时间好像不太对。
不过,应该无所谓吧?
我恍惚间看着手中钥匙上的房门号,隔着泪水有点看不大清楚。
刚想举起钥匙好好端详,却忽的被人腾空抱起。
“夏小满,你又耍赖。”
男人略带无奈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我抬头,看见的是景盛坚毅而又性感的下巴。
“我没有,你放我下来。”
“没有?没有你哭什么?”
景盛忽的低下头来看我,眼神里,竟是不容我错认的宠溺。
“夏小满,你明知道我最看不得你哭。”
我明知道?不,我不知道!
景盛,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在乎我是哭是笑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真的是这样,我很少在景盛面前哭,可是只要我一落泪,他肯定什么都依我。
就像他明明不喜欢麻辣烫,明明不喜欢压马路,明明不喜欢很多东西,可是每次只要我眼睛一红,他就会无条件投降。
但是,因为他从来不说,所以我竟迟钝得自始至终都不曾注意。
我忽的破涕为笑:“早知道,我天天哭给你看。”
然而事实上,我哭的最凶的时候,都是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
现在想想,竟莫名觉得自己有些亏。
我的脑袋渐渐开始变得有些昏沉,我想应该是我吞的那颗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我的身体燥热得难受,而景盛成了我降温的首选,我伸手环上他的颈项,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
“景盛,如果我现在抢婚,你会跟我走吗?”
我想我肯定是被春药折磨得神志不清了,才会在这时候问他这样的问题。
景盛没有回答我,他脚下的步伐未停,一路向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被轻柔地放在某个地方,我伸手摸了摸身下的东西,应该是床。
彼时,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浑身发烫,口干舌燥。
视线朦胧中,我看见景盛站在床边一边解着领带,一边眸光沉沉地看着我。
“不会有婚礼了。”
短短六个字,让我的脑袋如遭雷击,我想我肯定是出现了幻听。
景盛却在这时候忽的欺身压了过来,在我耳边低低地笑:“夏小满,看来今天我和你之间,注定得有一个下不了床了。”
我有些呆愣地看着他,有些不太适应他心血来潮的有色笑话,他却一点也不以为意,轻轻地亲了亲我的额头。
“夏小满,你今天很漂亮。”
说这话的时候,景盛向来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的黑眸里居然满是柔情。
他的脸慢慢向我靠近,我感觉到他的大手慢慢伸到我的脑后,就在我以为他要吻我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脑后一疼,原本就意识不清的脑袋渐渐开始变得更加混沌了。
视线朦胧中,我看到景盛慢条斯理地收起了藏于指间的细针。
“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就都好了。”
景盛最后的话,成为停留在我脑海中最后的声音。
我忽然觉得困得要死,眼皮沉如千斤,就连景盛是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
我是被电视播放的声音吵醒的,也不知道是谁把声音放得那么大,听起来像是武打片,而此刻正打得激烈。
我头疼得要死,揉了揉太阳穴,却丝毫不见好转。
至始至终,电视里的声音一直没停过,打斗声越来越激烈。
我拿被子蒙住脑袋,却丝毫没有作用。
过了半晌,我终于受不了这么吵闹的环境,带着起床气坐起身来,却发现床尾坐了一个人。
是景柏霖!
在见到他的瞬间,我的记忆全数回笼,我想起了沈天一,想起了景盛,也想起了那颗春药和那把钥匙。
景柏霖背对着我,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看起来正看电视看得入迷。
我看了看窗外,发现天色已黑,看起来婚礼应该已经结束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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