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也曾用心爱过你-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景柏霖背对着我,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看起来正看电视看得入迷。
我看了看窗外,发现天色已黑,看起来婚礼应该已经结束很久了。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前面说过,景柏霖很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而他更不喜欢违背他命令的人。
而我,一时之间,似乎把这两者都占了。
他向来喜怒不定,我不知道这一次,他还会不会对我另眼相待,放过我。
“景先生”
我刚刚出声喊了他一句,他就侧过了身来,而让我觉得意外的是,他看起来并不像是正在生气的样子。
相反,他看起来眉眼和善,看到我的时候,他的脸上甚至是带着笑的。
“醒了?”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直到我视线飘忽之间,不小心看到了他之前在看的电视画面——
四十几寸的液晶屏幕里,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围在中间,他们手里头要么拿着砍刀,要么拿着铁棍,个个都凶神恶煞。
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很快被淹没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我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可我的心跳却莫名快得像要骤停。
一时间,拳打脚踢声,铁棒落地声,听起来让人心惊肉跳。
“这直播节目还好看么?”
景柏霖看着我,笑容里隐隐带着嗜血的味道。
我猛地倒抽了口气,终于后知后觉地领悟到了什么。
那是景盛,那个正在被人打的,真的是景盛!
我几乎是爬着来到了景柏霖的身边,抖着声音道:“住手,求求你,让他们住手”
“求我?”景柏霖带着残忍的笑,用力捏住我的下巴,“你以什么身份向我求情?是不是跟他睡了?”
我流着泪,连连摇头:“没有!!”
“夏小满,我好像一直忘了告诉你,我最讨厌不干净的女人。”
画面里,打斗的声音更重了。
人影闪动之间,我看到景盛蜷缩在地上,满头都是血,看样子像是随时都会断气。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惶恐,对着景柏霖歇斯底里地吼叫:“没有!真的没有!!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相信?”
景柏霖终于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他走到不远处的玻璃柜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后又折了回来。
我的注意力一直都被电视画面吸引,直到景柏霖把那个粗黑的东西递给我,我才发现他手里拿的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拿着它,自己做给我看。”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手里拿的东西,忽然觉得胃部翻搅得厉害,想要吐。
景柏霖却在这时单手扣住我的下巴,逼着我看他,他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怎么,不愿意?那就没办法了,让他死好了。”
说着,他拿起一旁的手机,转过身去,作势就要打电话,像是要发命令,
我连忙冲上前去,拉住了他的手臂:“不!!我、我做!”
然而,电话还是被接通了,我紧张地攀住景柏霖的手臂,只能流着泪求他。
景柏霖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只垂死的猎物,直到他欣赏够了我的丑态,他才慢悠悠地对电话那头道:“先停手。”
几乎是他发命令的同时,电视画面里,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打声招呼了一句,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他们散开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景盛。
他的白色西装早已染满了血,一朵一朵的,像是盛开的红花,而他身下的地上,也满是血迹。
也许是因为剧烈的疼痛,他一米八六的个子紧紧地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虾米,整个人一动不动。
我感觉心下一片冰凉,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过了许久,画面里的人终于动了一下。
他像是知道摄像头在哪儿,对着画面,张了张嘴。
也许是受伤太重,他的声音我一点都没有听见,但是我却看清了。
他说:“别管我。”
我双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地掐入掌心,明明很疼,却又感觉并不是那么疼。
“他是你的儿子。”我含着泪,抬头看着景柏霖,“你怎么狠心下这样的手?”
就算不是亲生的,这么多年下来,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儿感情吗?
那天在福利院里,他都能对陌生的孩子抱以笑颜,为什么就忍心对景盛下死手?
“正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所以他必须承受这后果。”他用手里头拿着的那个东西,拍了拍我的脸,“背叛者是没有任何理由被原谅的。”
他手里的那东西着实让我觉得恶心,我直觉地偏过头去躲,没想到,正是我的这个举动,终于彻底激怒了景柏霖。
他冷眼看着我,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动手。”
我想阻拦,却已经来不及,电视画面里,一个黑衣人快步向前,手里的铁棍照着景盛的腿部就这么死命地砸了下去。
“嘭”的一声,棍起手落,景盛闷哼了一声,就彻底没了动静。
我的心,像是也跟着他,死了一样。
“夏小满,我的耐心有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还是不做?”
景柏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模样,恍若地狱修罗。
我看着电视里奄奄一息的景盛,心里狠狠地钻疼了一下,咬牙:“我做。”
第41章()
景柏霖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我脚边,然后转身在正对着大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脱。”
他一声令下,我不敢有丝毫犹豫,哆哆嗦嗦地去拉身后的拉链,可是拉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景柏霖完全失去了耐性,把手机拿在手里掂了掂:“看来让你下定决心的砝码还不够?”
我立刻领会了他话里的意思,赶在他下达命令前,不顾一切地撕开了身上的礼服。
拉链的金属在我腰际划出几道血痕,可是我不觉得疼,我甚至连羞耻都顾不上,恨不得把身上的这件累赘瞬间撕得粉碎。
直到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景柏霖终于得到了一丝满足:“现在,摸你自己,你最好投入点,让我看得尽兴点,懂吗?”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我甚至不敢遮掩自己的身体,怕景柏霖一怒之下就真的送景盛去见阎王。
一直到了这一刻,我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这么畏惧景柏霖,他之前恐怕是真的对我好透了,才会让我产生“他其实是个不被理解的好人”这种错觉。
虽然有听说过,可是我从没有在真正意义上认识过“性”,储谦说我是个二十八岁的老处女,他并没有猜错。
当我当着景柏霖的面,打开双腿,把自己的手置于腿。心的时候,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双腿,崩溃地嚎啕大哭。
景柏霖许是没有料到我有这种反应,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怒,也没有出声威胁我,而是默不作声地坐在原地,就这样任我哭。
等到我哭得声音都哑了,景柏霖才慢步走到了我身旁,拉起床单盖在了我身上。
敲门声恰巧在这时候响起,我抽噎着,紧紧地拉着盖在身上的床单,看着景柏霖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沈天一。
他不知道在景柏霖耳边嘀咕了些什么,景柏霖忽的脸色微变,转身就抱起裹着床单的我,向外走去。
我有些抗拒景柏霖的碰触,可是我又不敢表现出来,最后也只能由着他抱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我们还在之前的酒店,而刚才我所在的房间正是景柏霖之前约我见面的房间。
此时,酒店那头的长廊内,几个便衣正从另一个房间里把数十个衣衫不整的男女从里面推出来,听那动静,隐约是在扫黄。
我忽的低下头,不敢去看,我怕也被带去。
做贼心虚,大概说的就是我。
景柏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就这样抱着我从容不迫地朝那几个便衣走去,还不等他们盘问,景柏霖已经找上了人家。
“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我儿子被一帮歹徒绑到了地下车库,请你们一定要救救他!”
景柏霖脸上的焦急看起来并不像假,那几个便衣可能也认出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联系了警队,并且派人前往现场。
毕竟,绑架案可比日常扫黄重要得多。
一切都十分顺利,本来景柏霖和我都该被请回去协助调查,可他一句“我们累了”就打发了他们,直接让沈天一去处理后续。
我又被带回了景柏霖的别墅,从那一晚开始,我又开始整夜整夜的做梦,我变得谈“性”色变,而景柏霖恰是这一切的源头。
景盛遭遇绑架的新闻在第二天就成了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头条,而景盛“临阵逃婚”一事也终于有了解释。
在新闻爆出来的当天,沈曼的父母就登门向景柏霖谢罪来了,从他们的言辞之间不难听出昨天景盛把我弄昏以后,应该还发生了不少事。
至始至终,我都不知道景盛到底做了什么,才惹得景柏霖如此痛下杀手,就像我不明白景柏霖为什么会忽然又对我网开一面。
关于景盛的伤势,新闻里面报道的比我知道的还要详细许多,我不敢问景柏霖,只能天天盯着新闻了解情况。
景柏霖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许我踏出房间一步,直到事发后的第五天,沈天一带着一份文件过来,证明了我和景盛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景柏霖才把我放了出来。
那一天,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他甚至特意为我准备了一大束玫瑰和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当晚,景柏霖像是特意打发了所有人,入了夜,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自从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以后,我不太敢和景柏霖独处,可偏偏,又无法避免。
毕竟在我们之间,他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而我,只能任他宰割。
他知道我酒精过敏的事,所以也没有让我喝酒,只给我喝了些饮料,还亲自替我切了牛排。
他给自己倒了红酒,一口一口,优雅地细细品味。
昏暗的烛光中,我看着他,却像是感觉他在饮血似的,觉得毛骨悚然。
这一顿饭,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景柏霖在别墅里装了一个很古老的大钟,每到整点都会报时的那种,这也是我当初会觉得这里阴森的原因。
在恐怖故事里,这种大钟总是充当着极其重要的角色,所以当钟声响起的时候,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就连手中的刀叉都拿不稳,与盘子碰撞,发出难听的撞击声。
景柏霖是一个极其注重用餐礼仪的人,这从他特地请了礼仪老师来教我这件事上就可见一斑。
我以为他会因此不高兴,可没想到,他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只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问我:“吃饱了?”
我战战兢兢地坐直了身体,微微点了点头。
看到我的反应,景柏霖忽的笑了起来:“你看起来很怕我?”
烛光摇晃中,他身后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看起来恐怖极了。
我紧紧握住双手,一时间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咬着唇,不说话也不表示。
他也不在意,只是瞄了眼时钟,意味深长地道:“今晚,我带你好好欣赏一下这座别墅。”
说着,他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我身边,对我伸出了手臂。
心底里对于景柏霖的恐惧,让我不得不服从他,我伸出手,挽上他的手臂,然后任由他带领着一步步向别墅深处走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这座别墅,居然还有地下室。
我看着那一方漆黑的入口,心里的恐惧感愈发浓烈了,想要退缩,景柏霖却不由分说地就拉着我往里走。
在我们进去的那一瞬间,里面仿造火把的灯就亮了起来。
也许人对于黑暗,总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在见到光明之后,就没有那么怕了。
走道很深,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来到一扇花纹繁复的木雕大门前,门上两个看起来年代久远的铁环让我印象尤为深刻。
景柏霖拉起铁环轻轻重重敲了几下,如此反复几次以后,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门一打开,我就彻底被展现在我眼前的画面给彻底惊呆了。
里面是一间少说上百平的房间,而房间里面成列的,全部是一个女人的画像。
从襁褓之中到牙牙学语再到亭亭玉立,这个房间里的作品几乎展示了这个女人的一生。
这个女人,拥有一张与我完全相同的脸,几乎是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我就认定,她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佳期”。
“你说是不是很神奇?这个世界上竟会有两个dna组合完全不同的人,长相相似得如此惊人。”景柏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几乎以为是她回来了。”
我注意到,他用的是几乎,所以他从来没有错认过,是么?
“她叫沈佳期,是我的妻子。”
景柏霖站在一张齐人高的画像前,伸手摸着画中人的脸颊,眼神中是满满的眷恋。
我震惊于自己听见的消息,我一直以为的他终身未娶,看来只是媒体的错误报道。
“我花了整整八年时间来打造这座地下城堡,这里的每幅画都是我亲手所绘,这是我准备送给她的新婚礼物”
他穿梭在画像之间,不难看出,他在这里投入的感情远多于他投入的时间。
他说的是“准备”,所以,沈佳期是在他们结婚前就死了吗?
女人,总是感性的,我也不例外。
在见识到景柏霖的深情以后,我对他的恐惧在瞬间被消除了一半,我甚至开始忍不住地想要安慰他。
“我想无论她在哪里,她都不会忘记你,还有你送给她的礼物的。”
“是吗?”
景柏霖脚下的步伐未停,他的手划过他路经的每幅画,直到他在最大的那副画像前停下。
从我这个角度,那幅画刚好被前面的画挡住,我的个子又不够高,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部分。
于是,我止不住内心的好奇,挪动脚步,走到了令景柏霖驻足的那副画像正对面。
而画面里的景象却是让我的心又止不住为之颤抖。
画像中,沈佳期全身赤。裸被钉在十字架上,浑身是血,而她背后是一条眼冒绿光吐着红杏的大蟒蛇。
景柏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你喜欢这幅画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是目光闪烁不敢再看那幅画一眼,那幅画总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那条大蛇,像是随时都会从画中跳出来似的。
“那条蛇是不是很可怕?”景柏霖忽的转过身来,看着我,悠悠地问,“既然可怕,为什么还要受它诱惑?”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着了魔一般的猩红,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在他眼里是夏小满亦或是沈佳期。
我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
直到我被逼到无路可退,景柏霖忽的伸手掐住我的咽喉:“为什么要逼我亲手把你钉上十字架?为什么!”
我从来都不知道,景柏霖的手臂这么有力量,他甚至只用单手就把我提溜了起来。
我双脚悬空,来自咽喉的压力,让我喘不过起来,眼前也开始间歇性发白,我想反抗,却发现手脚根本使不上力气。
在彻底被黑暗笼罩之前,我听见景柏霖在我耳边轻声说:“佳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第42章()
人生,就是这么奇怪。
我想死的时候,怎么也死不了。
我想活的时候,却总有人想我死。
景柏霖最后的话犹在我耳边回荡,等我醒来,却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
让我觉得惊诧的是,我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沈曼。
要知道,景柏霖的别墅向来是生人勿近的,就连景盛要造访都要提前通知,更遑论是沈曼这个外姓人了。
我睁开眼的时候,沈曼正在抽烟,屋子里没开窗,满屋子的烟雾缭绕,到处都充斥着尼古丁。
这让我还未痊愈的咽喉觉得更加难受了,想咳,却发现喉咙疼痛难当,更发不出一点声来。
原本看起来正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沈曼,终于注意到我细微的动作,冷笑了一声,掐掉烟:“夏小满,你的命还真硬。咽喉充血窒息,心跳骤停两分钟都没把你怎么样,你是猫妖投胎的么?有九条命?”
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和她抬杠,伸手指了指窗,示意她打开。
沈曼看了我一眼,到底还是没有和我作对,窗子被打开的瞬间,我就觉得呼吸顺畅起来。
开完窗后,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走到我床边,反而是靠着窗,就那样站着了。
“夏小满,那天晚上,当我把那盆屎扣在你头上的时候,你是不是连杀我的心都有了?”
我不知道沈曼为什么还能这么云淡风轻地提起那晚的事,就好像“把屎盆扣人头上”这种事,就跟在路边吐了一口痰一样简单。
“夏小满,如果可以,我还真想杀了你。”沈曼笑了笑,却并没有看我,“可是如果我杀了你,就等于杀了景盛。我想你从来不知道,他有多爱你吧?这么好的男人,夏小满,也只有你才这么有眼无珠!”
沈曼笑着笑着,忽的捂住了眼睛。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我以为她来,是想要继续羞辱我来的。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沈曼终于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转头看向我:“夏小满,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五年前的事,但是,和我上床的人,不是景盛。”
什么!所以我之前看到的那段视频,真的是人伪造的吗?
不不不,其实从始至终,那段视频都无法清晰地看到那个男人的容貌,只是我先入为主地认为那是景盛而已
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沈曼却在那头继续说:“我之前怀的孩子,也不是他的。所以,我让姑父帮我做掉了。”
姑父?
我皱眉,一时无法理解她话里的意思,我记得景柏霖对我说过,沈曼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对我的诚意。
沈曼许是看出了我眼底的疑惑,又是一阵轻笑:“你去过这座别墅的地下室了吧?见到那个和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的画像了吧?她——是我亲姑姑。只不过她犯贱,有姑父这么好的男人还不满足,偏要和一个下贱的司机勾搭在一起,还和他一起殉情”
听到这里,我总算是听明白了,沈佳期是沈曼的姑姑,而她口中的姑父正是景柏霖!
“夏小满,你这张脸到底有什么好?姑父喜欢,景盛也喜欢!你知不知道,早在你之前,我就已经喜欢景盛了?你又知不知道每次听你说你有多爱慕景盛,准备怎么去围堵他纠缠他的时候,我我有多羡慕你!!”
“那时候,他们都笑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我知道,景盛这块肉,是迟早会让你吃上的。那时候,我多想也能像你那样,没脸没皮,没羞没耻,不顾旁人的眼光,光凭一腔孤勇就去追他。可是我做不到。”
“夏小满,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景盛把自己的心墙筑得有多厚?他从来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靠近他一米以内,而你是唯一的那个例外!那天在医院,他说你是他最宠爱的学妹,你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么吗?呵,你那么笨,当然不可能会懂了。”
沈曼略带嘲笑地看了我一眼,可那一眼里,除了嘲弄,更多的却是羡慕以及无奈。
“夏小满,这些事,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解释给你听。真的可是,我不说,你就永远不懂。而景盛,就注定只能被辜负。所以夏小满,我告诉你,那天他是在说——你夏小满是他景盛这辈子最宠爱的学妹,而这种宠爱,在夏小满之前不曾有,在夏小满之后也不会再有。”
我不知道,聪明人是不是自有聪明人的一套逻辑,所以景盛说的话,到了沈曼那里就有了另一番解释。
我也不知道,沈曼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我能确定的是,这些肉麻的话,景盛这一生恐怕都不会对我说。
所以,是因为我不够聪明的关系么?
所以,是我一直在误解他么?
我呆愣愣地看着沈曼,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忽然对我说这些话。
隐隐的,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不是,景盛出了什么事?
几乎是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闪过的同时,沈曼终于向我走了过来,然后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夏小满,那帮人虽然被一个不落的抓了起来,可景盛的腿怕是也废了。他以后,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了。他现在醒了,可却不吃不喝,不哭不笑,也不说话,就像个活死人一样。”
顿了顿,沈曼向我深深地弯下腰:“夏小满,就算我求求你,你去见见他吧。”
我看着沈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