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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用心爱过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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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想把心里的疑惑问出口,却见沈天一忽的转身,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我原本还想同韩叙的父母告别,但是转念一想,我们以后恐怕也不会再见面了,也没有道别的必要。

    他们本来就不待见我,顶多,就是更加不待见一些而已。

    于我,以后也是无关痛痒的事了。

    沈天一的车,就那样霸道地停在医院正门的大门外,没熄火,居然也没有工作人员去驱赶。

    他径自坐到了驾驶室,我看了眼副驾驶座的位置,想了一下,还是拉开了后座的门。

    让我觉得意外的是,在我之前,后座里侧居然早就坐了一个人。

    看到那人轮廓分明的侧脸,我的心猛地一沉,直觉地想要把车门关上,却被他忽的拉住了手腕。

    “夏小满,你不是说要把我欠你的,一点一点从我身上讨回去吗?逃跑,这就是你讨债的方法?”

    景盛很少用这么不高明的手法,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他的意图。

    可是我明明知道他在用激将法,却依旧不由自主地中了计。

    我甩开他的手,在他晦涩不明的目光中,坐进了后座。

    “你不是说过从此不见么?”我嘴角止不住扬起一抹讽笑,“打脸的滋味怎么样,景盛?”

    他居然真的若有所思地考虑了一会儿,回答:“还不错。”

    我没料到,这才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景盛居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连冷笑话都可以说的这么一本正经。

    不过,我完全没有心思欣赏他的“幽默”,也许换做以前,我会觉得这是种情趣,不过现在,我只觉得无聊。

    “父亲派人送你过来的那辆车临时出了一点故障,需要维修,我和沈天一刚好在附近,也刚好要去父亲那里,就顺路接你回去。”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这么多,我也没兴趣知道。”

    景盛微微挑了挑眉,抿起唇,没有再说话,我也默默地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保持沉默。

    一直像个哑巴一样没有说话的沈天一却在这时候出了声:“你真的打算娶夏谷雨?”

    这话,他很显然问的是景盛。

    话音落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看到他从观后镜里若有似无地瞥了我一眼。

    如果他是想看我因此而大惊失色,我想他注定要失望了。

    别说我早就知道这个消息,就算我不知道,景盛要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景柏霖的那一句“弃子”。

    景盛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就连他的声音都没有起伏一下:“娶谁不是娶?”

    闻言,沈天一却是会心一笑:“是啊,娶谁不是娶。”

    两个人像是打哑谜一般透过观后镜相视而笑,我一点也没兴趣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把戏,就当做自己没听见。

    可是,今天的沈天一也不知道怎么了,话特别多。

    “夏小满,你呢?你会嫁给先生吗?如果他提出要娶你的话。”

    我愣了一下,把他们刚才的原话还给他:“嫁谁不是嫁?”

    就在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我忽然领悟了这句话里的意思:反正嫁不了自己想嫁的人,嫁谁不是嫁。

    沈天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

    这一回,轮到我坐不住了,我太清楚,自己刚才在说那句话时,心里想到的是谁了。

    也许是车厢里的空气过于沉闷,景盛忽的摇下了车窗。

    已经快深秋,虽然是中午,阳光也很好,可当大风呼啸而入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冷。

    我只不过微微往后躲了一下,下一刻,景盛就把车窗又摇上了。

    在车窗彻底关上的那一瞬间,风声停住,我听见景盛轻轻地问:“韩叙还好么?”

    “他跟你不熟,不劳关心。”

    “不熟?”景盛似乎是笑了一下,“五年时间,他揍了我不下三次,还算不熟?”

    我没有想到,景盛忽然会对我说起这样的话来,我怕他下一秒就突发奇想地要“追究责任”,脱口而出:“他是为了我!”

    许是我表现得有些急切,景盛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

    他知道?他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夏小满,韩叙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句话,是景盛第二次对我说了,上一次他说完这句话就甩车门,而这一回,他只是又淡淡的强调了一遍。

    “真的。”

    “这个也不劳你关心。”

    景盛却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一般:“夏小满,成功摆脱我父亲以后,就嫁给韩叙吧。”

    “景盛,我的事不劳你关心,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说自话!!”

    他到底有什么资格来插手我的事!!

    我生气地瞪着他,如果不是还在车上,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景盛垂了垂眸,似是在笑,声音轻得我就快要听不见。

    “当然,你不听也没关系。我只是怕我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和你说这些话了。”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怕?我可不记得他景盛有怕什么东西!

    而且今天的他多愁善感得根本就不像是平常的景盛。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说这句话的感觉就像是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似的。

    车子恰巧在这时候抵达景柏霖的别墅门口,景盛毫不犹豫地下了车,就像刚才说那些话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我透过窗子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刚伸出手去想要打开车门,沈天一却在这时候忽的叫住了我。

    “夏小满,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二婶伤到了眼睛吗?”

    记得,当然记得,只不过后来景柏霖留了好几个专业人士给她,又借了一家设备齐全的私人诊所,再加上我和二婶之间实在没有什么感情基础,我也就没有再关注这件事的后续。

    “我猜,你一定不知道,先生命令姚医生,摘除了她整个左眼吧?”

    “什么!!”

    虽然当时的场面比较混乱,可是,二婶的伤势有严重到需要摘除眼球的地步吗?!

    回想刚才沈天一说的话,我忽的发现,他说的是“先生命令姚医生”而不是“姚医生经过检查后作出诊断”。

    “是景柏霖?”

    我有些不确定地问。

    “不要觉得惊讶,这很符合先生一贯的行事作风,而且,于他而言,这真的只是非常小的惩罚而已。”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我想告诉你,千万不要做什么蠢事,先生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可怕。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他很小很小的一面而已。别以为他现在对你好,他就会无条件纵容你,在他心里,他自己才是排在第一位的那一个。他既然可以因为你二婶对你的一句顶撞,要了她一只眼睛,他当然可以因为你对他的背叛,而将你千刀万剐”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千刀万剐,是真的千刀万剐,割肉离骨。”

    沈天一的话,听起来虽然有危言耸听的嫌疑,今天早上,在景柏霖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足以证明,他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我不知道沈天一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那感觉就像是,他也知道早上在景柏霖房间里发生的事,才特地来警告我似的。

    而且,我想要借着福利院这个突破口打击景柏霖,进而彻底摆脱他,也只是早上我在脑海中形成的一个很粗略的想法而已,我甚至都还没有付诸于行动。

    “夏小满,景盛好不容易才把你推到现在这个最安全的位置上,不要白费他的一片苦心。”

第77章()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产生混乱的话,我记得,沈天一和景盛之间的关系应该没有好到这种程度才对。

    我以为,沈天一是站在景柏霖那边的,毕竟,他对景柏霖称得上是言听计从了。

    而且,我不明白,他明明听见了我和韩叙在医院的对话,为什么却任由景盛误会。

    景盛也是好笑,他以为他算什么,我和谁在一起,以后嫁给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暗自嗤笑了一声,径自下了车。

    如果沈天一所谓的“最安全的位置”是成为景柏霖的“救命恩人”的话,我宁愿自己没有这么安全。

    就算真的被景柏霖当作是替罪羊又怎么了?

    我就不信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

    说我是沈佳期,认识我的人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我就不信他能把他们都收买了!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当时的想法有多天真,明明我不久之前才对韩叙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是钱和权买不来的,可我自己却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和景盛一前一后进了别墅,沈天一估计是去停车子了,过了一会儿才出现。

    景柏霖早就在大厅等着我们了,我二叔一家子也被接了过来,二婶的左眼还用纱布包着,没了以前的盛气凌人。

    二叔还在一旁道着谢:“那天,还真谢谢景先生出手相助。”

    “我没做什么,况且,令夫人的眼睛也没保住。对此,我深表遗憾。”

    景柏霖的话听起来温文儒雅,可知道实情的我,却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虚伪得可怕。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心虚吗?

    是夏谷雨第一个发现我们的存在的,她含羞带怯地看了景盛一眼,叫的却是我:“姐姐,你们回来啦。”

    夏谷雨没有丝毫惊讶成分的这一句话,让我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沈天一和景盛会这么明目张胆了,原来真的是景柏霖授意他们接我回来的。

    “嗯。”我力不从心地应了一声,“抱歉,我有点累了,想要回房休息一下。”

    我想,既然景柏霖把我当作是他的救命恩人,又说了“赋予我与他同等的权利”,如果我不在景柏霖的容忍范围之内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暴殄天物。

    果然,景柏霖如我所料一般,对于我的“无礼”言辞,丝毫都不觉得在意,只不过,在我踏上楼梯的时候,他还是把我叫住了。

    “小满,今天我们要商讨一下阿盛和你堂妹的婚事,不如,留下来听听?”

    我本想说,这件事和我一点都没有关系,可是,看着景柏霖坚定的眼神,我终究还是没胆再继续拿乔。

    在我没有探清楚景柏霖对我的容忍底线之前,还是不要做过火的好。

    这个男人太变态,我怕我承受不起惹怒他的后果。

    于是,三方人马就这样分坐在三头,二叔二婶和夏小满坐一边,我和景柏霖坐一边,景盛单独坐一边,而沈天一,继续站着当门神。

    我虽然是留下来了,却也打定了主意装聋作哑。

    整个过程,怎么看都是二叔二婶一头热,而夏谷雨虽然没有表现得那么急切,但从她看景盛的眼神中,不难发现她萌动的情意。

    我一早就知道景盛确实有那个本事,能把方圆十里内的异性杀个片甲不留,哪怕他本身什么都没做,我自己本身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撇除景盛本身的外在条件不说,我认识景盛的时候他还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而现在,他好歹也顶着景柏霖养子和盛夏创始人的身份,夏谷雨会被景盛吸引,真的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只不过,我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一样。

    可景盛从来都不是我的,他甚至还是我的仇人!

    我的双手不知不觉紧握成拳,直到景柏霖拍了拍我的手背,我才发现自己表现得好像过于紧张了。

    “小满,不如说说你对这桩婚事的看法。”

    景柏霖含笑看我,我不太确定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既然他这样说了,我想我是不能拒绝的。

    “我觉得任何一桩婚姻都一样,感情是基础,只要他们两个人没问题,其他人的意见都只是其次。”

    “唔,有道理。”景柏霖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看向夏谷雨,“那么夏小姐,你的意思呢?”

    “我”夏谷雨才说了一个字,就红了脸。

    见惯了她泼辣的样子,一时看到她这样支支吾吾臊得慌的模样,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也许,每个女孩遇见了爱情都会变成这样吧。

    “景先生,你是不知道,我们家小雨仰慕景总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凡是有景总出现的杂志报纸还有电视专访,她都要看了又看,还仔仔细细地收藏起来!这丫头啊,一看就是病入膏肓了”

    二叔哈哈大笑着,夏谷雨埋怨地瞪了他一眼:“爸,哪儿有你这么拆自家女儿的台的。”

    说完,她又万分娇羞地看了景盛一眼,红着脸低下头,不再说话。

    “哟,这还知道害羞了”二叔听起来虽然是在调侃自家女儿,可他的真实目的可不是这个,果然,只听他接下去话锋一转,“不知景总对我家小雨可满意?”

    这一天,景盛穿着一套银灰色西装,修身的剪裁把他颀长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双大长腿,简直已经开启了霸屏模式。

    也许是因为景柏霖在场的缘故,景盛坐的很端正,脊背也挺得很直。

    听见二叔的话,他避重就轻地道:“夏伯父,我已不是盛夏的总裁,所以你不用叫我景总。这样叫也显得见外,如果不嫌弃,您可以直接叫我景盛,或者,像父亲一样,叫我阿盛。”

    二叔一听,激动得不得了,连声说“好”。

    景柏霖可就没有二叔那么好糊弄了,他笑着对景盛道:“阿盛,你还没有回答夏先生的问题。”

    景盛垂了垂眸,终于开了口:“夏小姐很好。”

    景柏霖却依旧步步紧逼:“夏小姐好不好不重要,夏先生问的是,你对她可满意?换句话说,你喜欢夏小姐吗?”

    景柏霖从来没有在人前表现出这么咄咄逼人的一面过,而今天,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这个问题显得这么执着。

    而他看着景盛的表情,就像是在逗弄自己掌心里的猎物一样。

    景盛闻言,忽的勾起唇,垂眸看着自己修长的指。

    “夏小姐是我所见过的,最可爱的女孩,我很喜欢。”

    我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从景盛的嘴里听到他这么直白地表达他对另一个女孩子的喜爱,他明明向来吝啬得就连多余的表情都不肯表露。

    景柏霖却是端起茶杯,笑得一脸别有深意。

    不过,这一回他倒是没有再为难景盛:“既然郎有情妾有意,我看这桩婚事就这么定了吧。小满说得对,感情是婚姻的基础,所以如果夏先生和夏太太不介意的话,不如让他们小两口从明天开始就一起搬进我的别墅,相互磨合一下。至于婚期,我让人看过了,过年之前好日子不多,我选在了12月22日,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应该是足够了。婚礼的事,我会委托专业公司去操办,不需要夏先生和夏太太过于操心,当然,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可以尽管提。”

    景柏霖一个人就做好了所有的决定,虽然他话说得很客气,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根本就是不容置疑的。

    二叔一听显得兴奋不已,连声说:“全凭景先生做主!”

    我这才察觉到,好像二叔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有再像那晚一样,在称呼上有所逾矩,他自己很谨慎,自然更没有出口让夏谷雨喊景柏霖“公公”。

    而二婶,也许是没了一只眼睛,安静得让我都觉得有些陌生。

    听到二叔的回答,景柏霖转头看向景盛:“阿盛,你呢?”

    景盛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我没意见。”

    “好,那就这么定了。”

    景柏霖话音落地,就代表景盛和夏谷雨的婚事,就这么一锤定音了。

    明明已经到饭点了,景柏霖却丝毫没有挽留二叔一家吃饭的意思,只说让夏谷雨准备好东西,明天会派人去接她过来,然后就下了逐客令。

    等二叔一家子都出了门以后,景盛也起身告辞,却被景柏霖留了下来。

    “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午饭吧,我们父子也有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好。”

    景盛轻轻应了一声,又坐了下来。

    十一点半,准时开饭,认识景柏霖这么久以来,他家餐桌上,第一次这么热闹。

    除了景盛,沈天一也被邀请入桌。

    我和景柏霖坐在方桌的这头,景盛和沈天一坐在那头,用餐期间,没有任何语言交流。

    他们吃饭,都很有教养,安静极了,只有我,偶尔还会碰到餐具,发出一些噪音。

    虽然和景柏霖吃饭一直都这么压抑,可是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觉到,再这么下去,我的胃肯定会因为消化不良而出现问题。

    好不容易熬到用餐结束,景柏霖却又让人准备了水果。

    他慢条斯理地切了一片橙子放到我面前的盘中,漫不经心地问:“阿盛,你刚才说的你很喜欢的那个夏小姐,是谁呢?如果我没记错,在场的夏小姐,可不止夏谷雨一个。”

    他在影射什么?

    我的手莫名抖了一下,直觉地抬头去看景盛,却见他也正眸光沉沉地看着我。

    半晌,他忽的垂下眸子,轻启薄唇:“父亲何必明知故问。”

第78章() 
“明知故问?”

    景柏霖轻笑了一声,又往我盘里添了一块芒果肉。

    我正看着那块橙黄色的果肉觉得头皮发麻,景盛却忽的站了起来,把那块芒果肉挑走了。

    “她对芒果过敏。”

    景柏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景盛却像是没看到似的,只是自顾自地吃了那块果肉,完了之后,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自己嘴角。

    “我吃饱了,谢谢父亲的招待。如果没事,我先回去了。”

    说着,景盛就要起身离开,景柏霖在这时候忽的甩下了手中的刀叉。

    银质的刀叉落在瓷盘里,发出了不小的动静,这般行为放在景柏霖身上,那俨然就已经是失态了。

    “景盛,你真让我失望了!”

    这是我认识景柏霖以来,他第一次喊景盛全名,想必,他是真的动了怒。

    我莫名的在心里为景盛捏了一把冷汗。

    景盛伸手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西装,慢条斯理地穿上,他甚至十分从容地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和袖口。

    整装完毕,他才抬起眼,毫不畏惧地直视景柏霖。

    “寄予过希望,才会觉得失望。你在我身上,寄予过什么样的希望呢,父亲?”

    “你这是在怪我对你太严苛?”

    景盛闻言,却是失笑:“父亲,都这时候了,你还要跟我打哑谜?放了储谦吧,我才是搅乱那场地下交易的主谋。”

    “地下交易?”

    我不知不觉喃喃地说出景盛嘴里的这四个字,虽然声音很轻,却还是被他听见了。

    “是的,地下交易。我想你应该还记得,那场别开生面的晚会。”顿了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又笑着说,“哦,就是我把酒含在嘴里,灌给你,然后把你带走的那一晚。”

    虽然,事情确实是这样的,可是,我不明白景盛为什么会选择在这时候,当着景柏霖的面把这件事给说出来!

    景柏霖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过,他喜欢“干净”的女人,我不知道他所谓的“干净”是什么程度的

    我直觉地去看景柏霖,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表情,只不过,他的右手却忽的抓住了放在一旁的高脚杯,然后,他竟徒手把整个杯身捏碎了。

    玻璃的碎片瞬间没入了他的掌心,血液瞬间染红了米白色的桌布。

    我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刚想要叫家庭医生,却被景柏霖拦住。

    只见他眉头都不眨地从自己掌心把那些玻璃渣子一块一块清理干净后,又让人拿来白酒,就这么生生地淋在了伤口。

    我甚至不敢正眼去看那场景。

    空气中属于酒精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我感觉很不舒服,有点头晕。

    不知过了多久,景柏霖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景盛,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那么多人中间,独独收养了你吗?”

    景盛没有回答,景柏霖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因为我觉得在那么多孩子中,只有你跟我最像,够冷静,够聪明,也够寡情。可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当时看走了眼。一个女人而已,你就这么按捺不住了?”

    “一个女人而已?”景盛玩味地咀嚼着这句话,“是啊,父亲,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您是不是沉浸其中太久了点?已经整整十六年了,你做的,已经足够了吧。以爱为名去报复一个死人,你比我,高明多少?”

    如果说,刚才景柏霖只是微怒而已,景盛这句话一出,他就彻底暴怒了。

    “住口!!”

    伴随着这一声大吼,放桌上的杯盘瞬间被他扫落在地,我来不及闪躲,被放在我面前的一杯橙汁洒了个正着。

    前面说过,景柏霖向来鼓励我走“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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