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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用心爱过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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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故事到了结局,我还是成了一个烂好人。

    这天午睡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我还是五年前的模样,我二十三岁,景盛二十五岁。

    那一年夏天,他硕士毕业,我本科毕业。

    犹记得那年夏天,特别的热,我在第无数次暗自发誓要减肥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如果再不表白,一旦毕业,我可能就再没有机会了。

    于是,在景盛最后一次校园访谈接近尾声的时候,我凭借着自己体型上的优势,成功地冲入了校园广播站,并且鸠占鹊巢把广播站的工作人员都赶了出去,只留我自己和景盛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面。

    当然,那时候我并不知道,由于广播站的工作人员是临时被我赶出去的,所以他们走的时候,根本就来不及把播音喇叭和现场收音设备关掉。

    于是,整个学校都听到了我对景盛的告白,自然也听到了景盛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说:“夏小满,你都胖得挤不下我家门框了。”

    至今,我还记得当时景盛脸上那副嫌弃的表情,于是,我在毕业前夕终于如愿以偿,成了t大能与景盛齐名的校园名人,不同的是,景盛留下的是美名,而我的则是笑名。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后来景盛在半路拦截了伤心欲绝的我,对我说:“可是夏小满,你刚好胖成了我喜欢的样子。”

    我想他们也肯定没有见过景盛脸红的样子,可是我见过。

    那时候,景盛的皮肤特别白,他站在夕阳的余晖中,红着脸的样子好看到让人心醉。

    以至于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想到当时的场景,我就觉得心跳加速得快要死掉。

    对我来说,景盛脸红的样子,就是初恋的样子。

    我从来不对景盛说再见,以前是不愿意和他分别,后来是不想再见到他。

    可是这一次,似乎不得不道别了。

    我醒来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储谦。

    这家伙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见到我就没有好话:“小矮子,梦到什么了?笑着笑着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像个神经病。”

    我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也不觉得尴尬:“不过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既然是陈芝麻烂谷子,就丢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嗯,是没什么好留恋的。”我笑了笑,终于想起来问他,“你来看我?”

    好像以我和他之间一面之缘的关系,还没好到这种程度吧,或者是受人之托?

    储谦有些痞子气地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一块牌子来在我面前甩了甩:“小矮子,哥可是你的主治医生。”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忽然从外面走进来几个穿白大褂的:“储医生,可终于找到您了!院长在办公室等了您好一会儿了,说是想见您呢!”

    “可是我觉得,对于一个医生来说,病人才是首要的。”他懒洋洋地瞥了那个为首的医生胸前的名牌一眼,“你说呢,李主任?”

    被叫做李主任的中年医生摸了摸脑门上的汗,连连点头称是:“是是是,储医生说得对。可是院长那边”

    储谦像是根本没看到他的大汗淋漓,挑了挑丹凤眼:“等不了可以不等,也没人强迫他不是?”

    话落,他从一旁的医护用车上拿过听诊筒,开始为我听诊,然后检查我的康复情况,根本就不管身后那一帮干瞪眼的医生。

    之前,储谦说他是我的主治医生,我还不信,可一见他那娴熟的动作,我就信了。

    医生可不是一个外行想要模仿就能模仿的,而且,看他刚才那副拿乔的样子,他在这家医院的地位恐怕还不低。

    我也是在这时候才发现,储谦的手很漂亮,骨骼颀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天生就是拿手术刀的料。

    “恢复得还算不错。”二十分钟后,储谦终于有了结论,“也不枉我,拼了老命救了你。”

    后面,立刻有人开始拍马屁:“那可不,夏小姐这条命,如果不是储医生主刀,怕是早没了。连续手术三十六小时,放眼整个盐城,恐怕也只有储医生有这种能耐。”

    “行了,拍须溜马的话我现在没心情听。”储谦冷冷地横了说话的那位一眼,又回过头来看我,“小矮子,这是你送我那瓶药的报酬,你要是敢不好利索,有你受的。”

    储谦边说边伸手拍了拍我的脸,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威胁。

    “好好休息,哥晚点空了再来看你。”

    说完,储谦屁股一扭,就在那一群医生的簇拥之下,如王者一般出了病房。

    韩叙在储谦走后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月牙儿,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了储医生,他说再半个月,你腿上的石膏也能拆了。”

    我一听,也是精神振奋,天知道大夏天的打石膏有多难受。

    即便张姨每天都替我擦拭身体,可石膏里面还是又闷又痒又难受,简直就是天大的折磨。

    真是谢天谢地。

    为了给我补充钙质,这段时间韩叙拼了命地给我喝骨头汤,一看到他拿出食盒,我就觉得一阵反胃。

    “韩叙,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韩叙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不、能!!”

    话落,他可能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凶,又软下身段好言相劝:“月牙儿,以前我不管你,那是因为你瘦归瘦,可至少还活蹦乱跳的。可这回,你得听我的,嗯?”

    我没好气地看着他:“再这样被你养下去,我很快又能从月牙儿变成月半儿了!”

    韩叙愣了一下,一阵傻笑:“我怎么没想到!你快喝,赶紧喝成月半儿!”

    我白了他一眼:“韩叙,你到底是怎么当上律师的!!”

    瞧他那副又傻又愣的样子,别说一点律师的精明劲儿都没,就连纨绔子弟他都不够格当了!

    他耸了耸肩,很诚实地回答:“被我爸逼的呗,你知道我读书有多烂。打架倒还成。”

    说到打架,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景盛的脸是你的杰作?”

    彼时,韩叙正在给我吹骨头汤,听到我提起景盛,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

    “你心疼?”

    “与其说心疼,不如说可惜。好歹那可是t大校草的脸,毁了多可惜。”

    我半开着玩笑对韩叙说。

    事实上,我是担心哪一天韩叙真的把景盛惹毛了,会招祸上身。

    那一天,景盛的那一句“一个韩叙干不过我,整个老韩家也干不过我”依旧会时不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现在,景盛是不和韩叙计较,可万一哪一天他开始计较了,韩叙就该倒霉了。

    韩叙可不知道我的心思,闷闷不乐地把业已凉透的汤碗放进我手里:“好好喝完。”

    这一次,他居然没有打算喂我,更没打算哄我喝。

    我捏着鼻子,像喝毒药一样一口气灌了下去,末了,还差点被呛到。

    这汤喝多了,我恶心反胃不说,排泄欲望也变得旺盛了。

    按理说,这个时间点,张姨应该到了才对,我正憋得慌,在心里念叨着张姨怎么还没来。

    韩叙却忽的来了一句:“对了,张姨今天家里有事,请假了。今晚我陪你。”

    我顿时无言以对,过了半晌才憋着气道,“那你给我叫个护士来,女的。”

    让韩叙给我端尿盆什么的,我还真做不出来。

    韩叙却皱了皱眉:“除了张姨,别人我都不放心,你要做什么,我来。”

    “”

    韩叙啊,就你这点情商,他妈到底是怎么当上律师的!

    几度哀求之后,韩叙依旧固执地坚持护士能做的他都能做,我终于在愤怒中爆发:“我他妈想上厕所!!”

    韩叙呆愣了一下之后,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所以,你能帮我叫护士了吗?”

    而韩叙的反应,让我彻底傻了眼,他居然掀开被子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那一瞬间,我忍不住尖叫出声:“韩叙,上厕所不用脱裤子的吗?!”

    就算他把我抱到了卫生间,我又不能站立,难道他还要帮我脱裤子或者是看着我脱裤子吗!!

    韩叙沉默了一会儿,却是在我头顶低低笑了起来:“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我顿时哭笑不得:“韩叙,我求求你了,别再闹了好吗?”

    “月牙儿,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在张姨来之前,一直都是我亲自照顾你的。”

    顿了顿,他又说:“那时候,储医生说你能清醒过来的概率只有一半。我只能每天在你耳边说话,希望你早点醒来,也不知道你听到了没”

    韩叙的话,像是一颗炸弹,在我脑海里炸开了花。

    怪不得,第一次见到张姨的时候,她会误会韩叙是我老公,还说从没有见过比他更深情更会照顾人的男人。

    那时候我并没有多想,现在才知道,原来,韩叙为我做的,不仅仅只是我以为的那么多而已。

    我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韩叙,如果我一直不醒来,你是不是就打算那么照顾我一辈子?”

    韩叙摸了摸我的头,正待说些什么,却听一道略显凌厉的女音从我身后缓缓传来:“我傅雯蔷的儿子,怎么可能照顾一个残废一辈子!”

第29章() 
傅雯蔷的到来出乎我的意料,事实上,她除了旁敲侧击地提醒我不要在和韩叙相处的时候越矩之外,从没有正面干涉过我和韩叙之间的正常交往。

    可今天,看她一脸的肃杀之气,显然是来者不善。

    “妈,你怎么来了!”

    韩叙脸上的惊讶并不比我少,可见他也不知道她会来。

    “我不来,我还不知道我养了二十八年的儿子,伺候人的功夫居然这么好!”

    她厉声说完,瞟了我一眼,随手招了招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女秘书:“去找两个强壮点的女护士来。”

    女秘书领命,急急忙忙就出去了,很快,她领着两个白衣天使进来“服侍”我。

    待我解决了生理需求后,韩叙又如法炮制把我抱回了床上,这一回,傅雯蔷倒是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我的眼神看起来凌厉极了。

    “韩叙,你先出去,我有事和夏家丫头谈。”

    傅雯蔷一出口,就是命令的口吻,把女强人的特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韩叙却不愿意,皱着眉道:“有什么事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

    傅雯蔷听了,脸色一沉:“你是觉得我还能把这丫头吃了不成?”

    韩叙闷声不吭,过了半晌居然答了一句“很有可能”,气得傅雯蔷当场就扬起手,作势要给他一个耳刮子。

    不过,也许是看在我这个外人还在场的份上,傅雯蔷终究还是给自己的儿子留了点面子。

    “韩叙,出去。”

    韩叙一脸为难地看着她,又十分不放心地看了看我,最后,还是我实在看不下去,对他说:“够了韩叙,阿姨只是有话对我说。”

    韩叙听了,很不甘愿地应了一声,抬了抬脚像是正要离开,却又在下一秒折到了我床边,很严肃地叮嘱我:“如果发生什么事,你大叫一声就行,我就在外面等着。”

    傅雯蔷一听,脸色更难看了,这下子也顾不得是不是还有外人在,拿起包就往韩叙身上砸去。

    好在韩叙机灵,险险躲过一劫,跑出了门去。

    “臭小子!!”

    傅雯蔷虽然嘴里在骂韩叙,可不难听出来,那话语里却是一个母亲对儿子掩不住的宠爱。

    待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傅雯蔷才随手拉了一条凳子在我面前坐下,也不管之前她甩在地上的包包。

    “夏丫头,我相信你是个聪明的人,阿姨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傅雯蔷一开口,就是开门见山的意思,即便我大概猜到她想要说的话,还是忍不住紧张地紧紧揪住了被子。

    “我们老韩家,在盐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韩叙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人,他的身份,注定他这一辈子不可能随随便便拉个女人就结婚生子。之前你爸妈还在的时候,家里开的虽然不是什么大企业,可好歹也算是家境殷实。所以我想,只要韩叙喜欢,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可现如今,你爸妈去世了,你被扫地出门,甚至自动放弃了遗产继承夏丫头,不是阿姨说你。你那二叔根本就不是经商的料,商人经商的手段他没学到一丁点儿,倒是把那些歪风邪气学了个七七八八。还有你那个二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你那个堂妹”

    说到这里,傅雯蔷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顿了顿又继续道:“当然,这些都是你的家事,还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来多嘴。不过,就是因为这些,你爸妈留下的那点儿家业也差不多被败光了。你知道,我不可能让韩叙娶一个累赘进家门。”

    我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傅雯蔷却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知道你想说,你对我们韩叙没存那心思,可问题是,那臭小子现在为了你,已经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出现在事务所了。你知道对于一个律师而言,整整一个多月不接案子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的知名度和关注度的降低,意味着我和老韩之前辛辛苦苦为他博来的好名声,即将化为泡影!”

    “阿姨,我不知道”

    我刚开口说了几个字,却又被她打断:“夏丫头,刚才阿姨说你是残废,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可是,你这腿,怕是真的要落下毛病了。以后就算能站起来,也不可能和正常人完全一样。”

    傅雯蔷的话,听起来像是恩威并施,可在我看来,她只是在单方面凌辱我。

    然而,我还来不及为我即将变成残疾的事感觉到震惊和难过,傅雯蔷接下来的话,更像是一颗炸弹,把我炸得粉身碎骨。

    “另外,我查到了你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史,曾经在精神病院待了整整三年,期间自杀记录高达十九次。而你,当年会在夏老爷子的葬礼上,忽然黏上我们韩叙,不过是为了摆脱你二叔一家,摆脱那个曾关了你整整三年的牢笼!你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

    我抬头,对上傅雯蔷那双锐利得如同看穿了一切的双眼,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一个人,如果没有经历过生不如死,永远都不会知道,有时候,死也能成为一种奢求。

    我以为这一年来,我已经早就把那段黑暗得如同炼狱一般的生活彻底遗忘,可是,当傅雯蔷毫不留情地把这一块伤疤连皮带肉彻底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块伤疤下的伤痕,从来没有痊愈,反而越烂越深。

    “夏丫头,现在你觉得委屈也好,不甘也罢,可是你配不上韩叙,我希望你能更好地认清这一点。”

    傅雯蔷不知道还在说些什么,我只觉得头痛欲裂,到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疼痛,猛地张开双手,狠狠抓住自己的脸。

    我感觉自己像是又要发狂了,可是我不敢发狂,我怕忽然从外面冲进一帮人来,死死地把我压在床上,强制给我打镇定剂。

    透过指间,我看到了傅雯蔷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的脸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像一个人——那个疗养院里的护士长,那个可怕的中年女人!!

    “啊!!你走开,你走开!!”

    我抱着头,听见自己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大喊声,我甚至不顾脚上还打着石膏,挣扎着想要逃离那个可怕的女人。

    直到一个人紧紧地抱住了我。

    “夏小满,好好听我说话!!来,深呼吸!!跟着我的节奏来,吸气,呼气,吸气”

    我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想也不想地就跟着那个人的话,一口一口有节奏地深呼吸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眼前的世界终于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而傅雯蔷也还只是傅雯蔷。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那人动作轻柔地顺着我的背,这让我感觉到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抬起头,才发现是储谦。

    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换上了白大褂,看起来竟真的有几分医生的模样,让人的感觉也可靠了不少。

    “谢谢你。”

    我轻声道了谢,退出他的怀抱。

    他也没多说什么,松开手,就拧头看向傅雯蔷:“这位女士,是谁允许你进来骚扰我的病人的?”

    “我做事,不需要任何人允许。”

    傅雯蔷先前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犹疑,听见储谦的话,她的眸光立刻变得犀利起来。

    “是吗?”

    储谦的声音听起来柔和极了,可却又像是笑里藏刀,果然,他下一秒就直接通过电话,叫来了几个保安。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丢出去!!”

    傅雯蔷眯起眼瞪着储谦:“我看谁敢动我傅雯蔷一根毫毛!!”

    “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傅总啊”储谦一副久仰大名的样子。

    对此,傅雯蔷只是冷哼了一声,看她的样子是料定了储谦不敢把她怎么样了。

    然而,储谦一转头,却又对那几个保安厉声喝道:“还不动手?等着我请你们喝茶?!”

    那几个保安不约而同地打了个激灵,终于在储谦越来越冷冽的眼神中合力把傅雯蔷架了出去。

    韩叙却在这时候,拦在了储谦面前,看样子是要替自己的母亲说话,然而储谦根本就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还有这个,也丢出去。”

    这一回,有了傅雯蔷这个前车之鉴,保安们的动作变得相当利落,三两下就把他们母子俩一起请了出去。

    当然,还有原本在病房外围观的不明群众,也被顺带清理了个干净。

    世界瞬间就变得安静了,储谦很随意地靠在墙边,我看着他,也不知道他今天这般帮我是为了什么。

    因为那瓶药,还是因为他是我的主治医生?

    储谦迎着我的目光不闪不避:“小矮子,哥知道哥很帅,但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随随便便爱上我。”

    我抿了抿唇,并没有心情和他抬杠。

    “刚才,谢谢你。”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我没聋。”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顿了顿,他又忽的问我,“小矮子,我和那个疯女人的话,你更信谁?”

    我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更不知道傅雯蔷的那些话,他听到了多少。

    “我保证,六个月后,让你活蹦乱跳地去参加景盛的婚礼。”

第30章() 
我顿时就被噎住了,感觉自己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储谦可能是以为自己戳中了我的痛处,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小矮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景盛之间有什么样的爱恨情仇。不过这一次,我看不惯景盛的做法,简直就是渣到了极致!你恨他,想报复他,甚至是想找个比他优秀无数倍的男人,到他的婚礼上去刷存在感,这些都是对的,我支持你!”

    说罢,他又以一副壮士扼腕的表情,对我说:“小矮子,看在你是我病人的份上,我可以答应你充当那个比景盛优秀无数倍的男人。”

    我看着他,默默地把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储医生,我想你想多了,我根本就不想去参加景盛的婚礼。”

    所以,他真的真的不用这么“勉强”自己,而且,如果我真的一时脑抽,想要找个人陪我去大闹景盛的婚礼,我也会找韩叙,不会找他。

    储谦像是看穿了我脑海里的想法,伸出食指,不赞同地在我面前摇了摇:“小矮子,我跟你说,你那个竹马护着你是护着你。可是一见他刚才在他妈面前的那副孬样,就知道是个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花骨朵,经历不了什么风吹雨打。我敢打赌,他在景盛面前,绝对过不了一回合就直接被ko,哦不,可能回合还没开始,他就挂了。所以呢,要找景盛pk,还是得找像哥这样高颜值高情商高杀伤力的,懂不懂?”

    说着,储谦风情万种地在我面前转了个圈,末了还不忘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嘴巴就这么耿直地说了出来:“储医生,该不会是你自己想要去截胡,拿我当炮灰吧?”

    储谦当场就怒了:“景盛有什么好,犯得着老子去截胡!”

    我缩了缩脖子:“我指的是沈曼。”

    所以,他在意的人其实是景盛?

    怪不得,他第一次见到我就没给我好脸色看

    恍然大悟之间,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以免自己惊慌出声:“储医生,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

    “保你个大头密啊!”储谦勾起食指,狠狠地在我脑门弹了一下,“总之,半个月后拆石膏,在这之后,你还有五个月时间来复健,这五个月里,你做好心理准备,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愣了一下:“所以,我的腿真的瘸了?”

    原来,傅雯蔷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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