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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用心爱过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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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你说谁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呢?想当年,三姨夫要和你离婚是为着什么事,在场的有谁不知道?要不是我妈出面当和事佬,把你给野男人的那笔钱补给了三姨夫,你一早就被扫地出门了!要不要我当着各位‘长辈’的面,把当年你在三姨夫面前说的那些保证再给你温习一遍?别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以为别人也是什么样的人!”
我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一个冲动,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声音不小,里面那几位在第一时间就转头向我这边看来。
三姨的听到我的话,一张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被气得不行。
“你你这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当年的事,不过是个误会,不然我家那口子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误会?好啊!那就把三姨夫叫来吧!刚好外婆现在病了,他这个做女婿的来医院看一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你要是真的行的端坐的正,现在就把三姨夫叫来!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三不四了!”
“你这小贱蹄子,丧门星!你克死了你爸妈,现在还要来祸害我家?告诉你,我才不会让你如愿呢!怎么,不甘心啊?你难道不是你妈未婚先孕生下来的?也只有夏荣光那个傻子才会娶了她,谁知道你到底是谁的种!你这个野种!今天我不教训你一顿,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三姨一边说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一边向我这头冲了过来,看她那眼神,像是要当场把我撕了一样。
我也不怕她,抬着下巴就迎了上去,论打架,我可不会输给她。
左右不过扇耳光抓头发挠脸,她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又不是没见过!
眼看着三姨越来越近,我咬了咬牙,准备和她正面干上,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忽然挡在了我跟前,他长手一伸,单手顶着三姨的头顶,就把她拦了下来。
“不管你是谁,想要打我老婆,是不是应该先征询一下我的意见?”
慕九言的话,不轻不重,却刚好让在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可能是刚才情绪太激动,我一下子都忘了还有慕九言这个人的存在,而三姨他们显然也是没有注意到。
这一下子冒出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来,三姨的气焰一下子就被灭了一半。
而且,光看他那样子,也知道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三姨别的本事没有,在看人方面倒是还看得挺准的,不然,她也不能把欺软怕硬这门绝技发挥得这么淋漓尽致。
“你你说谁是你老婆?”
三姨有些结巴地问慕九言,原本正在抓挠的动作也因此停了下来。
慕九言没有回答她,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原来不止心黑,连耳朵也是聋的。”
那话语里的嘲讽,是个听力正常的人都能听得出来。
三姨向来泼辣,只要她一撒起泼来,人人都怕她,这也是为什么她能让在场的其他几位姨妈和两个舅舅对她言听计从的重要原因。
三姨本来就已经被我气得不行,再一听慕九言这话,瞬间就炸了,扑上来对着慕九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慕九言也不是吃素的,凭借体能上的优势,三两下就把三姨反手制住了。
不过,因为三姨动作迅猛,他也不是毫发无伤,脖子上被三姨抓了几道血痕,手背也没能幸免,就连他身上的衣扣,好像也被扯掉了几个。
那模样看起来,也有几分狼狈。
我就这样躲在慕九言身后,没有多说一句话,其实我是很不想承他的情的,但是不可否认,刚才他替我出了一口恶气。
否则,如果是我自己和三姨正面杠上,三姨虽然讨不着好,我也肯定会很壮烈。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慕九言的这一身狼狈,其实是代替我承受的。
我心里明白,可是,我依旧不想同他说话,自然也没有向他道谢。
慕九言也没有在意,只是一门心思继续制着三姨,不让她有机会轻举妄动。
“你们几个,还不快来帮忙,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丧门星联合一个外人这样欺压我吗?!”
三姨的身体虽然被慕九言制住了,动弹不得,可嘴巴却还不闲着,朝着里头的人大喊。
大姨二姨还有大舅二舅相互看了几眼,最终,还是相较而言最老实的大舅被推了出来。
“这位先生,请你先放开我妹妹好吗?”
大舅眼神里带着畏惧,看向慕九言的时候,目光不停闪烁,连正眼都不敢看他。
“看你那孬样,什么先生不先生的!你们四个还怕打不过他一个吗?!如果你们还当我是你们的妹妹,你们就别给我废话!揍他!!”
见着大舅那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三姨大声朝他吼叫。
可是她喊了好一会儿,却没人真的敢向前动慕九言一分,三姨简直就是急红了眼,咬牙切齿地道:“你们以后别来找我帮忙!谁占用你们家地了,谁家女人勾引你们男人了,你们儿女在外头受人欺负了,统统别来找我给你们出头!!”
大舅很为难地朝大姨二姨还有二舅求助,可他们哪里有什么主意,本来三姨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如果今天对象不是慕九言,而换个看起来容易对付一点的,他们早就一拥而上了。
于是,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着,整个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三姨的怒吼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病床上传来外婆微弱的呼喊声:“你们你们都别吵了!”
终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我也是,几乎是在听到外婆的声音的同时,我就从慕九言身后冲了出去,挤进原本站在床头的大姨和二姨中间,拉起外婆的手,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外婆,你醒啦”
刚才外婆被送进来的时候,医生说要做好病人醒不过来,或者醒来却失语或者瘫痪的准备。
所以听到外婆的声音,我喜极而泣。
外婆颤抖着,伸出手给我擦了擦眼泪:“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了摇头,泪水更加止不住了。
“你也不要怨恨你三个姨妈和两个舅舅,说到底,还是外婆不好,没有把自己的孩子教好。”
说到这里,外婆苍老的脸上已满是自责,至此,我总算是知道外婆昏倒之前说的那一句“老季啊,我对不起你”是什么意思了。
她是在责怪自己没有把孩子教好。
话落,外婆把目光落在慕九言身上:“这位先生,请你放开我女儿好吗?她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老太婆代她向你赔不是了”
说着,外婆用手强撑起上半身,看样子是要向慕九言道歉。
慕九言哪里肯受,当即就把三姨给放了,三姨却还不知收敛,居然趁慕九言不备,伸手就打落了他脸上的面具。
银质的面具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看到慕九言的容貌,在场的除了我,都倒抽了口冷气。
三姨在片刻呆愣后,开始疯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难怪会娶夏小满当老婆,一个丧门星一个丑八怪,还真是绝配!!”
慕九言眯起眼,没有说话,可是我隐隐地感觉到,这一回,三姨是真的激怒他了。
说实话,慕九言发怒的样子,我还没有见识过,他一贯都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就算偶尔说了几句看似动情的话,我也分不清到底是情之所至还是蓄意而为。
在场的其他人都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里都只有三姨张狂的笑声,我见着慕九言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心里不禁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可到底,三姨太过分了,我本来就很不待见她,自然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帮她说话。
后来,还是外婆捏了捏我的手,我回头,见着老人家眼底的乞求,终究是抵不过她的无声哀求,赶在慕九言爆发之前开了口。
“慕先生,请你高抬贵手!!”
“慕先生?”
慕九言看着我,嘴里冷哼着这几个字。
顿了半晌,他轻声道:“言重了,慕太太。”
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明在笑,可是听他的声音,却只听出了淡淡的嘲讽。
话落,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面具,又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刚才被三姨扯乱了的衣襟,看向外婆:“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您,外婆。”
说着,他脚步一转,似要离开,可刚走了几步,他又折回身来,对着刚刚安静下来的三姨道:“这位女士,我是丑八怪没错,可如果你说夏小满是丧门星,你是不是也在这‘门’字里面?所以为了你自己着想,说话的时候过过脑子。”
三姨很少有被堵得哑口无言的时候,可眼下,她确实是哑口无言了,就连一个字都没法反驳。
慕九言离开后,我开始变得有些神不守舍,明明之前就是希望他走的,可是他真的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我又觉得有些不安,心里总是不由自主就想到他。
大舅很快就叫了医生,医生在给外婆做过检查和测试以后,说这次很幸运,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还提醒我们以后要注意外婆的情绪变化,不要让她过于激动,否则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送走医生后,我以为大姨二姨三姨还有大舅和二舅也会找借口离开的,可是,他们却都留了下来。
我见了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后知后觉地想起宋一弦的那十万块钱还没有说清楚,他们恐怕是还在惦记着这笔钱。
也算他们没有完全泯灭人性,没有当着外婆的面就提起这件事来,否则,依着外婆的性子,肯定还得再被气晕一次。
我对外婆说了声“好好休息”,刚想找个借口把这一屋子的人都带出去,另外找个地方再谈这件事情,外婆却在我开口之前,出声道:“我知道你们几个一直都在怨我,尤其是老三,你总觉得我偏心老幺,所以这么些年来,心里就没有舒畅过。可是你们扪心自问,老幺还在的时候,是怎么对你们的?就算是我老太婆真的偏过心,这些年来,老幺早就把她欠你们的都还给你们了!!”
“你们自己说说,这些年来,你们哪家出了事儿,老幺不是尽心尽力帮衬着的?是,老幺是赶着了好时候,刚好家里有余钱能供她读书,可这也不是她的错,你们要怪,就怪我这儿做娘的没本事,没钱让你们个个都念上书。当然,这里面也有老幺自己的努力,那时候念书也不是有钱就能念得上的。你们心里的想法老幺都知道,她也就觉得是自己欠你们的,所以对你们都是有求必应!你们倒好,不念着她的好,反而就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了!你们说说,她欠你们什么了?她到底欠你们什么了!现在她人都已经走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没个做长辈的样,这样对她的女儿!你们半夜做梦就不会梦到她么?”
说话间,外婆已经是老泪纵横,我怕她一个不慎又背过气去,不断地给她拍着背顺气。
我心里庆幸着还好外婆没有听见三姨说我妈的那些话,否则,老人家肯定又得血压狂飙了。
听到外婆说的话,我心里也是委屈,替我妈感觉到不值,尤其是在听到三姨说的那些话之后,我就觉得我妈简直就是傻子,把自己的一片真心交给了一群连最基本的良心都没有的豺狼虎豹。
一屋子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三姨先开的口。
这一回,她说话的时候没有了惯有的盛气凌人:“娘,你说得对,我是怪你偏心小妹。在整个村子里,人人都知道我季婉如泼辣,蛮不讲理,惹人厌,是个母夜叉。可是,这些都是我愿意的么?你也是知道的,那时候爹身体一直不好,你一个人要拉扯我们六个人长大有多难。我从三岁开始就要帮着大姐把灶,五岁跟着你下地,后来爹走了,村子里的人见我们孤儿寡母的,是个人见着都想欺负我们一下。大姐二姐和两个弟弟都是老实人,小妹又还那么小,我不彪悍,我们家就真的任人宰割了!!我也想像小妹一样知书达理,开口就能让人知道她是文化人,我也想像她一样,嫁个城里男人,衣锦还乡。可我没那本事,也没那命,我没得选娘,现在我是泼惯了,也横惯了,你让我改,我也已经改不过来了。”
说着说着,三姨捂着脸,开始低低地啜泣起来。
对三姨,我确实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尤其是在经过刚才的事之后,我对她的感觉简直可以用厌恶来形容。
可是,听到她刚才那一番话,我却又觉得莫名心酸。
原来三姨也是知道的,外人对她的评价,我原本以为她是不在意的,甚至以为她还为此沾沾自喜,却原来,并不是。
我开始反省起自己来,其实,我自己也有问题,外婆说他们没有把我当做是小辈来照顾,可是我,又何尝把他们当长辈尊敬过。
其实仔细看起来,三姨的容貌和我妈还是有几分相似的,看到她偏着头哭,有几个瞬间,我还以为我是见到我妈了。
在场的其他两个姨妈和两个舅舅都没有说话,外婆叹了口气,只是流着泪摇了摇头。
到最后,还是我上前一步,拉住了三姨的手,道歉:“三姨,对不起,刚才是我出言不逊顶撞了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了吧。”
三姨转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过了一会儿,她才擦了擦眼角。
“算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
话落,她又不由分说地把刚才装着钱的袋子交到了我手里:“这是宋老板给的钱,老太太住院先垫付了五千块,其他的都在里面,你去还给他吧。女孩子家家的,还是不要随便拿人家钱财,被人知道了,也不知道会在背后被说成什么样。”
说着,她又从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翻出皮夹子,从里面翻出了一些现金,对着我的大姨二姨还有大舅二舅道:“我这里有两千块钱,你们身上有多少,拿出来,把那五千也给还上了。”
前面说过,大姨二姨和大舅二舅向来以三姨马首是瞻,听到三姨这么说,他们丝毫不敢怠慢,纷纷开始翻钱包,就连没有经济大权的大舅也把他辛苦攒的三百块私房钱给交了出来。
最后,几个人统共凑了三千八百块,三姨交到我手里,对我说:“还差一千二,小满你先垫着,就当姨跟你借的,姨回头取了钱就还给你。”
我哪里肯收这笔钱,连忙给推了回去:“三姨,你不是把我的卡还给我了吗,我卡里还有点积蓄,够用了。”
三姨却不让:“老太太和你隔代,我虽然没什么法律知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子女才有抚养义务,还轮不到你来出这笔钱。”
我盛情难却,到最后还是把那三千八给收了下来。
看到这里,外婆总算是露出了我到这儿以后看到的第一个笑容:“你们放心,我老太婆没有什么东西留给你们,但至少这点生病钱还是留着的。不过,我得给你们说清楚,前年,那城里来的人没有撞到我,我也没有要他钱。这些钱,都是我平时靠着种地养鸡鸭猪羊,一点一点攒下来的。本来是准备给自己办身后事的,也不至于让你们到时候有太大的负担,可现在看起来是得提前用了。我那屋子卧室的老木床,床头下有个暗柜,里面有个折子,密码是你们爹生日的年月日。老三,你去取来吧。”
这一回,开口应外婆的不是三姨,而是大舅:“娘,还是算了吧,都是你的血汗钱,还是您自个儿留着吧。”
外婆却没有顺着大舅的话讲,反问他:“国安要娶媳妇儿了?”
国安是大舅的独子,比我大了几年,好像过了年就该三十二了。
也难怪大舅着急,山村不比城里,一般男的到了二十二就结婚了,像表哥这种三十二还没成家的,屈指可数。
这个表哥我也是见过的,因为是独子的缘故,从小就被我舅妈给宠坏了,任性得厉害,在择偶上标准也很高,否则也不至于打了这么多年光棍到现在。
“是,对方是个城里姑娘,和国安挺好的,就是他们家提出要二十万礼金。家里哪有这么多钱,可把我和国安他妈急坏了”
大舅边说边深深地叹了口气。
“儿啊,听娘一句劝,结婚这事,讲究门当户对,从一开始就不对等的婚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大舅听了,却是一脸为难:“可是国安他就是认准了那家姑娘,说是除了她谁都不娶。”
“那就让他凭自己的本事娶去,你和国安他娘不能老这样惯着他,你看你们都把好好一孩子惯成什么样了,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他有好好凭自己的本事赚过一分钱吗?光知道伸手要钱。你们总要比他先走,不可能养着他一辈子,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走后,他还能依靠谁?听娘的,孩子这么大了,他早该断奶了。不娶就不娶,咱老季家也不指着他传宗接代。”
以前我妈还在的时候,就经常对我说,外婆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通情达理看事情最透彻的人,她说她的目标就是以后要成为外婆那样的人,原来我还不是太能体会这句话里的意思,直到了这一刻,我明白了。
大舅显然也是听明白了,低低应了声“是”,不过,看他的神情,应该还是有点为难。
三姨也看出了大舅脸上的那一点为难,出声道:“我也觉得这事儿咱老娘说得有道理,弟妹那边,我去同她说道说道。”
听到三姨这话,大舅立刻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眼:“谢谢三姐。”
至此,所有的不开心都已经解开,不过外婆还是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因为我在这边也没什么事可做,就自告奋勇来照顾外婆,三个姨妈和两个舅舅就先走了,当天下午,三姨又来了一趟医院,把那剩下的一千二住院费给了我。
三姨来的时候,外婆刚好躺下睡了,她把我叫到了外面,问我:“早上那男人说你是他老婆,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实在是一点也不想告诉三姨我已经和慕九言领证了,因为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他离婚。
三姨见我这样,却以为是我心里还有疙瘩,在和她见外,于是道:“你不想告诉姨也没事,不过,你可千万别把姨早上说的话放心里去。男人啊,好看不好看都是其次,他是不是真心对你好才是最重要的。姨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好歹也是见过一些人的,早上看他护着你的样子,应该是对你走了心的。你可千万别因为姨,坏了你们俩的姻缘。”
三姨说完这些话,也不等我的回答,就自顾自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什么姻缘不姻缘,我和慕九言在一起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错误继续延续下去只会更错而已。
也许慕九言说得并没有错,我可能真的已经爱上他了,或许还不到“爱”那种程度,可至少是心存好感或者是喜欢的。
所以我才会那么在乎他对慕七夕的感情,才会那么在意自己在这场婚姻中到底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本来如果我和他一样,都只是抱着“各取所需”的态度继续下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现在,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变了质,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可以继续摆正心态,这次是慕七夕,他们之间没有可能,如果下一回,出现了另一个可以和慕九言在一起的女人,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很害怕受到伤害,我更害怕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人。
所以我想,现在和慕九言断绝一切关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慕九言上午从外婆的病房离开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就连姚特助和宋一弦也跟着不见了,所以宋一弦垫出来的那笔钱,我还没能还给他。
现在,趁着外婆睡着了,我把那袋钱塞入背包里,出门去找宋一弦。
本来已经做好了到处打探的准备,没想到,这才离开住院部没有多久,我从楼下一间看起来像是会议室一样的地方经过的时候,从窗户里看到了宋一弦的身影。
我心下一喜,停下脚步就想要推门进去,可是我的手刚刚碰到门把手,就听到从未关严实的门里面传来宋一弦略显惊诧的声音:“什么?骗人的吧!你就是景盛学长?我不信,除非你能证明!”
听到景盛的名字,我心下猛地一缩,像是做贼似的把手收了回来,然后侧过身贴着门,偷听。
从我的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宋一弦一个人,所以我并不知道站在他对面,这个在宋一弦面前自称是景盛的人是谁。
我很想去看他,可是,我又怕被发现,只能暗自压下内心的冲动,静静地等着。
可是,宋一弦对面的这个人却像是根本不存在似的,很久都没有出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等的心焦,就在我快要熬不住的时候,那人终于开了口。
“这是这一年来,我通过网络和你联系的邮件,以及邮件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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