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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重生:上将大人,你别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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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唯安点了一下头,看到她并没有系上安全带。

    “把安全带系好。”

    蒋一贝乖乖的拉上安全带系好。

    路上的时候,杨以彤打开电话,“贝贝,你们在哪里?”

    蒋一贝眨巴眼睛看了一下沈唯安,呆萌又可爱。

    小声问:“我们去哪里?”

    这条路并不是去沈唯安家的路。

    “不是要打火锅吗?我们现在去超市。”

    杨以彤在那边也听到了,“那你们两个先去买吧,我跟骆西恪还有白默先过去,把调味料先弄好。”

    杨以彤挂断电话,心中感慨,有沈唯安在,蒋一贝永远只会躲在他为她建造的世界里,当一个快乐的傻子,只希望沈唯安能把这份爱一直延续下去,要不然她的贝贝要怎么办。

    差不多到超市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没问他们要吃什么。

    “我去问问他们要吃什么?”

    蒋一贝:想吃什么,报上菜名。

    骆西恪:超市里面有的都来一份。

    蒋一贝:我要离群出走。jpg

    两个人都起了图,斗的不亦乐乎。

    沈唯安扬起嘴角,眼里是化不开的宠溺,那些人早就发微信给他把清单列好了,一个个的自觉地不得了。

第285章() 
超市里面的人挺多的,两个人买完东西结完账出来,天已经黑了,天空中下起了小雨,南方冬天天气干燥,突然下雨还真是难得。

    蒋一贝手里拎着一个小袋子,装着一瓶酱油,名副其实的打酱油。

    沈唯安把手上的几个大袋子放到地上,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从头上盖着:“今天没有带雨伞,你先拿衣服顶一下。”

    蒋一贝看着他把校服盖在自己的头上,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羊毛衫,颀长的身躯屹立在雨中,高大挺拔,面如冠玉,如谦谦君子。

    蒋一贝站过去,贴着他的胳膊:“你蹲下来一点。”

    衣服遮住两个人的头顶,雨中奔跑,相视一笑,眼中是对彼此的温柔缱绻。

    停车场很近,沈唯安拉开车门让小女友先进去,自己把东西拿到后备箱放着。

    蒋一贝将淋湿的校服叠好,放到后座。

    沈唯安上车的时候,头发被雨淋的微湿,蒋一贝抽了两张纸巾帮他擦头发。

    “都湿了。”

    沈唯安握住她擦头发的手,轻轻的亲吻着他的手背:“你没湿就好,我没关系。”

    蒋一贝的情绪高涨,凑过去亲吻他的薄唇,闭着眼睛,沈唯安猝不及防,而后拥住她的纤纤细腰,把人纳入怀中,唇舌搅动,回吻着她,吸纳着她嘴里的香甜。

    一吻毕,蒋一贝红唇越发娇艳欲血,沈唯安的指腹摩擦着她的红唇,蒋一贝握住他在嘴唇停留的手,脸色陀红,没去看他的眼睛,坐直身子。

    “我们走吧,他们还在家等。”

    沈唯安侧身帮她把安全带拉好,亲吻一下她的脸上的红晕,嘴角是含蓄的笑容。

    车子发动,沈唯安牵着她的一只手,十指相扣,蒋一贝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只愿能握一辈子。

    车子缓慢前行,白默打了电话过来。

    “你们到哪了。”

    “我们现在在建设西路的十字路口那里,好像堵车了,你们饿得话看看冰箱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

    “好,你们路上小心。”

    骆西恪已经在弄调料了,见他把电话挂了。

    询问他:“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在建设西路,好像是堵车了,你快点去看着火,水也差不多沸了。”

    骆西恪拍脑袋,呼唤在客厅玩游戏的杨以彤:“彤彤,帮我把茶几上的那个袋子拿给我。”

    杨以彤一边打游戏一边回答:“好,你先等一下。”

    骆西恪等了将近五分钟,锅里的水沸了又沸,才等到杨以彤拿来的调料。

    “大姐呀,来回也就五秒钟,您老足足五分钟,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去买调料了。”

    杨以彤睨了他一眼,去开冰箱找吃的。

    白默笑着说:“你干嘛不自己去拿,偏偏要彤彤拿给你。“

    骆西恪理直气壮:“我不想动不行呀。”

    从袋子里面把调料拿出来,笑的一脸的淫荡,“我跟你说,这个料可棒了,是正宗的重庆的红油火锅底料,特地托人带回来的,老年老店制造,独家秘方,换了一般人老子还舍不得拿出来。”

    杨以彤吃酸奶的动作一顿:“”

    白默:“”

    一副穷酸样,难怪那么抠。

第286章() 
前面的车子还是没有动静,蒋一贝让沈唯安给她开车门:“我下去看看。”

    “后座有一把雨伞,你拿着伞再去。”

    蒋一贝拿过后座的伞,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往十字路口中间走去。

    路口中间围了一圈的人,蒋一贝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人围在路中间,难怪会堵车。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从前面车子里面出来,高声呼喊:“都让让,都让让。”

    男人体格健硕,声音有着振奋人心的力量,挤开人群到中间去查看情况。

    蒋一贝踏上前去,隔着空隙,看到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躺在路中间。

    男人把人抱起,民众纷纷把路腾出来给他,他把人放到后座。

    “大家都回到自己的车子里去,现在下雨了,天色已晚,都着急着回家,不要挡在路中间,造成交通堵塞,都回到自己的车子里去。”

    蒋一贝撑着雨伞,转身回到自己的车子里面。

    “你说那个老人醒来之后会不会给那个男人送一面旗子,上面就写着‘乐于助人’。”

    “对于不知道的事情不妄自猜测。”

    蒋一贝撇撇嘴:“真无趣。”

    沈唯安打了一下方向盘:往右边拐去,按了一下车子的导航,根据导航的指示走。

    蒋一贝疑惑的看着他:“不是要回家吗,现在是去哪里?”

    “骆西恪被烫伤了,先去买烫伤膏。”

    蒋一贝张着嘴巴,对骆西恪被烫伤感到十分诧异。

    从校服外套里面拿出手机,“我用导航查一下,这附近哪里有药店。”

    “我查过了,这附近只有一家医院,我们去那里买。”

    沈家别墅里面,白默跟杨以彤已经笑抽了。

    “哈哈哈”的笑声响彻整个别墅。

    骆西恪举着自己烫的红肿的两只手,“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能笑得出来,能不能有点同情心,有点公德心,以后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

    杨以彤笑得直不起腰了,捂着肚子说:“谁叫你一边打游戏,一边煮东西,现世报了吧。”

    好忧伤,不战而屈人之兵,胜之不武,实在是惭愧呀。

    白默比杨以彤收敛一点,没有那么放肆张扬,嘴角一直在抽动着。

    白默平复了一下呼吸,“我已经发微信给唯安了,让他给你买烫伤膏,我去冰箱里面给你拿冰块冰敷先。”

    杨以彤指着那锅汤:“那这个红油火锅怎么办?”

    关键是他的手机还在里面,有谁会一边游戏,一边煮东西,玩到兴奋处,直接挑起来,头直接碰到抽油烟机,手机掉到了锅里面。

    这种事情除了骆西恪这个二货也没有谁会干的出来了。

    骆西恪郁愤难平,看着这锅泛着油光的汤底,就跟看着仇人一样,“倒了,不要了,你帮我把手机捞出来,看看我手机还能不能用。”

    杨以彤把水倒干,锅底躺着一只手机,机身满是油渍,光亮亮的。

    骆西恪欲哭无泪,他的手机,陪伴了他三个月的手机,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白默找了两块抹布包着冰块,绑在他的猪爪子上。

    骆西恪在趴在白默的肩膀上,哀悼自己的手机

第287章() 
医院很近,绕到另一边马路就是了。

    临下车前:“我去买就行了,你不用去了。”

    沈唯安不依她:“你先去排队,我停好车后去找你。”

    今天的挂号的人并不多,沈唯安停好车后,找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排队取药了。

    蒋一贝把单子交给他:“你先去交钱,我在这里排队,就不用等那么久了。”

    队伍的后面传来争吵的声音,蒋一贝回头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在跟一个长着高大的中年男人在争吵。

    “我他*妈的谁知道是不是你把他撞倒的,你们这些穿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做的事情不知道有多龌龊。”

    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辱骂而生气,反而安抚病人的家属:“我是一名路过的民警,看到这位老人晕倒在地上,我才把他送来医院的。”

    男人不屑:“你说你是警察,你就是警察呀,我还说我是国家领导人呢?不管怎样,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前你不能走。”

    拉着白衬衫男人的胳膊,白衬衫男人表现出应有的风度,说:“好,那你可以先交钱吗?老人的命要紧。”

    中年男人的老婆来了,指着白衬衫的男人:“老公,就是他把公公撞倒的吗?”

    中年男人讥笑,“老婆,他说他是民警,是路过,好心把咱爸送来医院。”

    中年男人的老婆感觉自己占了上风,得理不饶人:“老公,咱爸肯定是他撞得,他现在肯定是想逃避责任。”

    白衬衫男人脸上无奈,三言两语又解释不清楚,警官证也不带在身上,怎么辩都是错的,他的不吭声在别人的眼里成了默认。

    刚才看戏的围观群众开始发热心出来“解围”了。

    “小伙子,如果真是你撞的,你就承认过错误,毕竟人家都住院了。”

    “就是,这太没有公德心了。”

    “做人要换位思考,要是里面躺的是你的爹妈你难受不?”

    舆论跟潮水一样的涌来。

    “我刚才在路上见到了,不是他撞得,是老人在路上晕倒了,他把老人送来医院的。”

    温柔清朗的女声传来,蒋一贝从队伍中站出来,替衬衫男人辩解。

    白衬衫男人感激的看着她。真诚的道谢:“谢谢你,姑娘。”

    能让人感动的不一定是别人给予的良田万顷,有可能是被误解时陌生人为你辩解的一句话。

    刚才“解围”的群众脸上有些挂不住,缩了回去,不再吭声。

    中年男人仿佛自己的脸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打了一巴掌。

    “谁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一伙的,你说不是就不是呀。”

    蒋一贝并没有多想,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民警,这点不重要,重点是他救了老人却要被误解,冲着这点他愿意帮他说话。

    她自己尝试过,被人误解的滋味,真的不好受,那些谣言会如虱子一样跟着你,不管走到那里,都是咒骂声。

    男人出声维护:“这位姑娘跟我并不相识,她只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你别把怒火引到姑娘身上。”

第288章() 
男人打量着她,手上并没有药单子,还穿着校服,看着不像是有病有灾的样子:“我看你就是跟他一伙的,你就是他找来的托,说到底就算是为了推卸责任。”

    蒋一贝说:“我跟他无亲无故,我也不认识他,我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在这里排队了,我总不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提前来这里排好队吧。”

    中年男人的老婆说:“谁知道会不会是他提前叫你来的,就打算在这等着我们,要不然那么多人,没见到,就只有你见到了。”

    蒋一贝:“”

    白衬衫男人对她露了一个笑容:“姑娘,你先回去吧,我有办法解决。”

    对于像自己展露欢颜的人,她也不会吝啬自己的笑容。

    站到那个男人面前,她像个无所畏惧的女王,自信而美丽。

    缓缓出声,颇具威严:“不管你们是怎么认为的,我都觉得你们太果断了,他只是抱着单纯的心思救了这个老人,你们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他,别骂这个社会冷漠,只是你们自己冷漠而已。”

    这个你们不仅影射的是面前的男人跟他的妻子,还有那些是非不分的路人。

    “老人是在建设西路十字路口处晕倒的,那里人流车辆比较多,肯定会装有摄像头,只要去警察局报案,把当时的影像调出来,不就一清二楚了,你们也可以上网求证,那时候围观的人很多,肯定有人会站出来,愿意去证明他的清白。”

    蒋一贝说的有根有据,周围的人不知道谁带头鼓起了掌。

    有个年轻的女子站了出来,手上拿着笔记本,恳切的望着蒋一贝。

    “你好,我是s日报的实习记者,我愿意协助你们调查这个事情,请问一下你可以接受我的采访吗?”

    蒋一贝抬了一下头,杏眸微挑,清秀的容颜如出水芙蓉。

    自称民警的男人,长相艳丽的高中女生,还有咄咄逼人的病人家属,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究竟是碰瓷还是栽赃,这样的新闻一爆出来,肯定不缺少热度。

    她示意她看后面:“他才是受害者,我只是一个路人,你帮助他就好了,我就不接受采访了,我同学还等着我带药回去。”

    蒋一贝准备去排队的时候,就看到沈唯安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一只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提着一个白色的袋子,上面还有医院的标志,正对她笑着。

    “等一下。”

    蒋一贝回头,白衬衫男人看着她。

    “今天真的谢谢你。”

    他是一名警察,很多人对警察这个行业有太多的误解,他平时也习惯了那些误解,今天有个人站出来替他解释,他真的觉得很暖,这个社会并非他想的那么冷漠。

    蒋一贝笑的很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最后还调皮的说:“警察叔叔再见。”

    蒋一贝已经朝自己的心爱的人飞奔而去,男人才反应过来最后一句话,哑然失笑。

    警察,这两个字是对他最好的尊重,她的信任,是对这一份的职业的尊重,他们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宗旨就是为人民服务。

    沈唯安笑着看着她,帮她把额角落下来的几缕青丝别到耳后,两人牵着手离开了。

    男人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他愿意为他们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第289章() 
蒋一贝狭长的杏眸全神贯注的注视着骆西恪肿的跟猪蹄子的爪子,冰敷的很及时,上面并没有水泡。

    蒋一贝用食指跟中指并拢,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一下。

    骆西恪疼的跳脚:“姑奶奶,我这是手呀,你没看到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

    蒋一贝瘪着嘴巴,好不委屈的说:“我就是想试试你手上的温度会不会跟红油火锅一样烫?”

    骆西恪说:“”

    都是一群什么人。

    白默把水端到客厅,弯腰放在茶几上,垂眸看着他,白炽的灯光打在他的睫毛上,眼底是别人看不到的心疼。

    轻声说:“先把药丸吃了,等一下再给你上药。”

    骆西恪看着眼前的药丸,再看看自己的手,抬起两只手给白默看。

    “你确定让我自己来?”

    白默只得认命,亲自伺候这个少爷。

    骆西恪自觉的把嘴巴张开,白默捂着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白色的药丸全进了他的嘴里。

    白色沾到唾液,在嘴巴里面散开,药丸苦涩的味道在嘴巴里面化开,骆西恪脸皱的跟苦瓜一样。

    “快点把水拿过来,苦死老子了。”

    白默把水递到他嘴边,拿着杯子让他自己喝,一杯水一下子见底了。

    蒋一贝盘腿坐在两人的旁边,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少女心爆棚。

    问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西恪,你今晚洗澡的时候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

    “”骆西恪黑着脸:“老子不洗澡了,不行吗?”

    蒋一贝无所谓,拿过茶几上洗好的蓝莓咬了一口。

    “当然可以,反正你也不是跟我家唯安睡。”

    杨以彤从厨房里面出来,手还是湿哒哒的,斜眼看着他们,冷笑着。

    “你们一个个的都坐在这里享受,我一个人在厨房累死累活,你们好意思吗?”

    蒋一贝手里拿着蓝莓,正在低头玩手机,抬头看着她,抢先发言:“说好的,我们去买菜,你们洗菜,我上去看看我家唯安在干嘛。”

    说完后,从沙发上起来,耷拉着拖鞋,径直往楼上去。

    骆西恪举着受伤的手,一脸的遗憾,叹着气说:“虽然我很想帮你,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你也知道我的手现在一动就疼的不得了。”

    最后看着白默:“你呢?”

    白默手里拿着消毒水和烫伤药膏,“我还要给他上药,你也知道他这手再不上药就废了。”

    杨以彤双手环在胸前,“我也可以给西恪上药。”

    骆西恪听到杨以彤要给他上药,心里恐惧,杨以彤现在心情十分不爽,万一把他的手试验品怎么办,想想就觉得痛。

    讪笑着:“彤彤,大家都是好兄弟,那么客气干嘛,我让白默给我给我上药就行了。”

    话刚就说完,一个拖鞋往他的脸上砸去,骆西恪手痛,不敢去抓拖鞋,被砸了个正着,正好砸在了脸上,偏偏有苦不能言。

    白默手里抓着拖鞋,拿过另外一只掉在地上,两只拖鞋一起扔回给杨以彤。

第290章() 
蒋一贝上楼握着门把要开门的时候,门里面打开了,沐浴液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沈唯安刚洗完头,头发还在滴水,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蒋一贝进去把门关上,“你怎么知道是我上来了。”

    沈唯安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撩起半边毛巾擦头发,并回答她的问题:“听到了脚步声了。”

    蒋一脱了鞋上床,跪在他的旁边,结果他手上的活,替他擦头发。

    沈唯安闭着眼睛,任由他擦着,她的动作很轻,白色的毛巾摩擦着他的头发,很舒服。

    空气中很静谧,两个人都不出声,享受着属于彼此的平静的时光。

    沈唯安的头发不长,擦了几分钟也差不多干了。

    沈唯安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蒋一贝的头枕在她的手臂上,头朝向他的胸膛,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蒋一贝进屋后嫌热,脱了校服外套,现在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卫衣。

    一只温热的大掌不甘寂寞,从她的衣服下摆溜了进去,把xiong罩推了上去。

    软玉在怀,温香盈齿,大掌渐渐往下,在她的肚脐处打了个圈,滑到了校服裤头的边缘。

    蒋一贝一双美目水光潋滟,正看着他,白皙娇嫩的脸上有着红晕,这是上好的胭脂渲染不出来的。

    躺在她怀里的人儿呼吸紊*乱,没忘记握住他那只作恶的手。

    从他的身上起来,跪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那只手还在校服的裤头边缘徘徊。

    少女的声音娇*媚,能吸人精*华,“不要了,要不然等一下难受的是你。”

    沈唯安也有些难受,趴在她的肩膀处,呼吸急促,额头冒了些热汗。

    “怎么办,小弟弟有点不听我使唤?”

    蒋一贝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贴着他的脸颊说。

    “要不然你再去洗个冷水澡。”

    沈唯安把头抬起来,深邃的黑眸如枯井般深邃,灼烧着人的灵魂,蒋一贝的所有想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无处可逃。

    蒋一贝缩了缩自己的脑袋,额头抵在他的肩膀,手指抓着他的衣服下摆。

    “啊。”

    细腰上的软肉被人掐了一下,蒋一贝叫了出声。

    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你敢说,我刚刚摸你的时候不享受吗?”

    “”

    蒋一贝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虽然,是很舒服,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红着脸,默默不作答。

    沈唯安嘴角上扬,笑容邪肆雅痞,大掌又伸进去。

    蒋一贝软了身子,哭丧着脸,楚楚可怜,娇嗔着:“唯安,不要了,好不好,我们再不下去,他们该上来了。”

    “那你说舒服不?”

    蒋一贝憋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吐了两个字:“舒服,满意了没?”

    握着大白兔的手掌的主人终于满意,放过了大白兔,把她的衣服拉好。

    最后不忘在她耳边说:“乖,下次满足你。”

第291章() 
两人下去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候的事情,一个神清气爽,一个委屈巴巴,怎么看都是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骆西恪看热闹不嫌事大:“唯安,怎么那么快就下来了,不多来几次?别只顾着自己,委屈了我们贝贝。”

    蒋一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骆西恪,走过去,把方才剥了皮,还剩一半的橘子塞进他的嘴里。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骆西恪被酸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沈唯安一直看着他,只能硬是生咽下去,不敢咬,这太酸了。

    咽下去之后,感觉酸的牙齿都要掉了。

    “贝贝,你不会是有了吧,这么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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