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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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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妃微微颔了颔首,敬嫔和雅嫔便从她身侧绕过,很是洋洋得意。
“什么体恤她不喜热闹,我看就是皇上已经把她忘了吧,生了皇子公主又怎样,自己早就年老色衰,皇上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了吧!”
“雅嫔妹妹,小声点儿,当心让荣妃听到。”
“听到又怎样,这是宫中人尽皆知的事!”
敬嫔和雅嫔刚一走过荣妃和孟南柯就开始议论,音量不小,全部入了后者的耳朵。
孟南柯气急,转身就要去找那两个人理论一番,却被荣妃拉住,荣妃劝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荣妃愿意忍气吞声,孟南柯可做不到,回了一句:“母妃若是一直不知道反抗,只会让那些人以为你好欺负,南柯今儿必定要帮母妃出了这口气。”
话毕,孟南柯直接甩开荣妃,快步向敬嫔和雅嫔走去,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二位娘娘刚刚可是才议论我母妃?不知二位都言论了些什么,南柯没听太清楚,可否请二位娘娘再说上一遍。”
敬嫔和雅嫔的脸色有些变化,强撑气势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你叫我们再说一遍我们就要再说一遍?”
孟南柯声音寒了几分:“若是我母妃命你们再说呢?你们可不要忘了,我母妃荣妃娘娘位至妃位,在你们二人之上,命令你们做一点儿小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敬嫔和雅嫔偷瞄了前方的荣妃一眼,猜着她不会拿自己的身份出来说事,便不惧孟南柯,还搬出皇上:“不好意思,皇上宣召我们的时辰就要到了,没空留在这里陪你们。”
话完,敬嫔就要拉着雅嫔走,孟南柯直接张开双臂拦路,说道:“可是我却是很有空,两位娘娘要是不把话说清楚的话,就别想离开!”
孟南柯眼神示意荣妃身后的宫女太监,那些宫女太监平日也是受够了自家主子被宫中那些娘娘欺负,眼下有人肯为自家主子出头,自是愿意去出一份力,立马就跑上前去,团团围住敬嫔和雅嫔。
“你们你们大胆!”雅嫔指着她们大叫,“你们知不知道我和敬嫔是被皇上所宣,要是耽误了时辰,你们可是大罪!”
孟南柯笑笑:“我想要是对父皇说明我为何要在这里拦下你们,被判处大罪的可不会是我们。”
“你”雅嫔气结,吼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孟南柯双臂紧抱胸前,斜目瞧着那两位嫔妃,“我要你们立马去向我母妃致歉!”
“不可能!”雅嫔直接道。
“不可能?好啊”孟边说边让路,“反正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父皇了,正好想去跟他请个安,还请二位娘娘带个路,到时候在父皇跟前,我定会好好向他夸夸你们。”
敬嫔和雅嫔闻此一颤,互相交换着眼神,她们都知道这事要是真的闹到皇上那里去了,她们二人绝对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审时度势之下向荣妃走去,装模做样道:
“二位妹妹刚刚口无遮拦,荣妃姐姐大人有大量,还请姐姐莫要记怀。”
荣妃只浅浅笑笑,并没有开口回应,敬嫔和雅嫔也不管她,话完转身就走,行至孟南柯身旁时,带火眼眸瞪了她一眼。
孟南柯却是不以为意,带着胜利的笑容奔向荣妃,只是荣妃高兴不起来,还言:“敬嫔和雅嫔近日多得皇上宠爱,你真的犯不着为了我去得罪她们。”
“母妃这是说得哪里话,我怎么可能看着她们欺负您。”孟南柯回道,“至于这得罪嘛,没关系啊,反正我又不常年待在宫中,她们也奈何不了我。”
荣妃还是很担忧:“可是”
“哎呀,母妃就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孟南柯打断她,“我瞧着池塘里的荷花开得正好,我带母妃去瞧瞧。”
她说着就要把荣妃往池塘那边带,荣妃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刚刚的事了,随着她去。
次日。
孟南柯醒得早,梳洗完毕就去荣妃房中请安,谁知君燃正好也在。
他端坐在荣妃床旁,脸上微有笑意,似是和荣妃洽谈甚欢。
荣妃先看到孟南柯,忙着召唤:“南柯醒啦?快来快来,正好今日燃儿也在,你们小两口好好聊聊。”
孟南柯见到君燃的那一刻就有调头离开的冲动,可是眼下被荣妃这么一唤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就在她拖着步子向他们母子俩走去的时候,君燃突的站了起来,恭敬对荣妃说道:“母妃,儿臣刚刚想起来还有公文要处理,要先行回府了。”
“唉,你这孩子,人家南柯刚来,你怎么就要走啊!”
君燃说完,不管荣妃的阻止转身就走,和孟南柯擦身而过的时候顿了顿,小声说了句:“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
第39章 解围()
君燃的声音一直在孟南柯耳边回荡,让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失神了许久,直到荣妃唤她。
“南柯,你可莫要多心,燃儿先前就和我说了近日公务繁忙,所以不便多留。”
孟南柯闪烁了两下大眼,涩着笑了笑,走到荣妃床前:“南柯明白的,母妃不必为我和殿下操心。”
荣妃叹了口气:“你们这样分住两地让母妃怎样不操心?南柯啊,听母妃的话,回皇子府吧。”
孟南柯回道:“眼下母妃身子还未痊愈,南柯还想留在宫里多陪陪您。”
“母妃身子已在一日日好转,早就不需要你在这里没日没夜的守着了。”荣妃拍了拍孟南柯的手,“听话,回去吧。”
孟南柯欲意拖延:“再过两日吧,等两日后确定母妃的病情真的无碍,南柯就回去。”
荣妃知道她倔,也便不再相劝,“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两日后你若还是硬要赖在我这临沂宫,到时候母妃可要命人把你打晕送出去。”
孟南柯不由一笑:“母妃才舍不得南柯挨打呢!”
“到时候你才知道母妃舍不舍得。”荣妃也笑着,“好了,今儿醒得早,眼下又有些乏,想小憩一会儿,你先退下吧。”
“是!南柯先行告退。”
孟南柯朝着荣妃福了福身后便转身出房。
瞧着今儿无事,孟南柯便想去皇宫到处逛逛,虽然也来皇宫住了好几天了,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临沂宫,这偌大的皇宫她还不曾踏过十分之一,眼下可就想去好好参观一番。
孟南柯带着珠儿刚刚走出临沂宫,迎面就来了一个行色慌乱的小太监,似一个无头苍蝇,直直的撞上了孟南柯。
“你谁啊,竟然敢冲撞我们家小姐!”珠儿护住心切,朝着小太监嚷道。
小太监瞬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说道:“贵人饶命,贵人饶命。”
“行了,起来吧。”孟南柯注意到了小太监手上拿着一包草药,便问:“你可是太医院的?”
小太监起了身,恭敬道:“回贵人的话,奴才正是在太医院当差,刚刚因为急着要去给荣妃娘娘送草药,才冲撞了贵人。”
孟南柯听见这小太监是给荣妃送药的,便说:“你快去送药吧。”
小太监感激道:“多谢贵人不罚之恩。”
孟南柯带着珠儿随意在皇宫中闲逛,皇宫庄重华气,一步一景,惹得主仆二人应接不暇。
孟南柯行至九曲桥,见得桥下池水之中锦鲤成群,不禁驻足观赏。
忽的,一阵欢快笑语传入耳中,随之望去,是皇后和众嫔妃,她们正往这边走来。
瞧着那些脂粉气一个赛过一个的美艳妇人的目光已然看向这边,孟南柯便知是躲不掉了,索性直接迎了上去,福身问安:“儿臣参见母后,参见各位娘娘。”
“免礼。”皇后祥和笑着:“你也是被这池中的锦鲤吸引过来的吗?”
孟南柯微微点头。
这时,皇后身后的雅嫔开口说道:“听闻皇子殿下一早就来给陛下和荣妃姐姐请安了,怎么没和孟侧妃你一起在这赏鱼啊?”
“殿下公务”
孟南柯的回话还未完,敬嫔就直接开口打断了她。
“哎呀!雅嫔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敬嫔假意笑着,“听说皇子殿下明明和荣妃姐姐聊得好好的,我们孟侧妃一去啊,殿下就借口要走,想必孟侧妃心里一定不怎么好受,你雅嫔怎么还故意去掀人家伤疤呢!”
“是是是,都怪我多嘴了,孟侧妃可不要生气啊。”雅嫔说道。
对于这二人的表演,孟南柯轻蔑一笑,言道:“雅嫔娘娘说的哪里话,南柯怎么会生您的气呢,即使南柯就由此事要生气也是生敬嫔娘娘的气啊。”
“你生我什么气?你自己心里面清楚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敬嫔对嘴道。
孟南柯笑得更肆意:“我心里的确清楚,不过却是清楚敬嫔娘娘的话只说对了一半。”
“没错,今早在母妃寝殿,殿下的确是在我去了之后便立刻离开,但是,却是真的有公文要处理,不信,你可以派人去问问父皇是不是才给殿下交付了重要公文。”
敬嫔不屑笑笑:“就算是殿下真的有重要公文要处理,和你说上一句话的时间总该有吧?我可是听说,殿下对你是直接无视呢!唉,嫁人如此,我都觉得悲哀。”
“谁说他没有对我说过话!”孟南柯脱口而出。
敬嫔觉得她不过就是死鸭子嘴硬,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殿下和你说了些什么啊?莫不是什么高深暗语,要不然临沂宫内的宫人怎么都没听到呢!”
说着,敬嫔掩帕笑出了声,别的妃子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皇后稍有严肃,但却也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他和我说了”孟南柯说到这里就卡住,霎时间,又想起了君燃一早那句“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却是无法将这句话说出来。
就在她迟疑之际,后方突的传来一阵男声。
“我和侧妃说了什么,和敬嫔娘娘有什么关系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席青色常服的君燃踏着稳健的步子朝这边走来。
“母后。”
君燃走至便先向皇后问安,再去拉起孟南柯的手,对她浅浅一笑,孟南柯愣着望着他,他不是出宫回府了吗?为何眼下会出现在这里?
君燃看出了她的疑惑,却是并不急着为她解答,而是再问敬嫔:“娘娘还未回答我,我和侧妃说了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瞧见君燃和孟南柯十指相扣着站在面前,他们夫妻不和的传言瞬间攻破,欲意就此羞辱孟南柯一番的敬嫔只觉打脸,有些结巴道:“没,没什么关系。”
“那娘娘为何咄咄逼人,非要我侧妃说个明白?”君燃声音突的变大,掷地有声的质问着。
敬嫔小吓,面部都抽搐了两下,她素闻这个皇子殿下像极他父皇,威严之气散发周身,但她都是不以为然,以为不过只有十八岁的君燃,自己还是能够应付的。
可如今,面对君燃这般盛气凌人的质问,她不禁打起了寒颤,那样强大到让人不得不俯首称臣的气场一时让她喘不过气,连怎样应对都忘了,只怯怯闪闪一边后退一边躲闪着君燃阴冷的目光。
“燃儿。”皇后突的唤他,“你可是说的有些严重了,那里是咄咄逼人啊,敬嫔也就是随口一问。”
君燃瞥着敬嫔,反问道:“当真只是随口一问?”
皇后给敬嫔使了一个眼色,敬嫔忙点头应声道:“就是随口一问,就是随口一问。”
孟南柯白了敬嫔一眼,好一个欺善怕恶的主!
这时,阿文从一侧跑来,向众位嫔妃行礼问好之后附在君燃耳边细语,君燃点头回应之后,阿文便退到旁边。
“那我也想随口问敬嫔娘娘一点儿问题。”君燃说道,“不知娘娘是从何得知今早发生在临沂宫的事情呢?”
这问题似一道惊雷,直直霹打在敬嫔身上,让她彻底愣住,半天才结巴道:“我,我只是听宫人传的。”
“哦?还就烦请娘娘告知是哪个宫人,我倒想看看谁的胆子竟然这般大,敢乱传主子之事!”君燃逼问着。
敬嫔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道:“我记不清了。”
“那我来帮娘娘好好回想一下。”君燃说着看向了阿文:“把人带上来。”
“是!”
阿文应声一完便朝池塘后面的假山走去,忽而,一个捆绑严实的宫女被他拎了出来。
敬嫔一见那个宫女脸色立马变成铁青,唇部都在轻微颤抖,谁都看得出来,她是害怕至极。
“娘娘可曾认识她?”君燃指着那个宫女问道。
敬嫔把脑袋撇向一边,摆晃着说:“我不认识。”
君燃也不管她这句回应,直接去把宫女堵嘴的麻布扯出,厉声道:“说,你是谁!”
宫女带着哭声:“奴婢叫红儿,奉敬嫔娘娘的命令在临沂宫当差,敬嫔娘娘要奴婢时刻留意荣妃娘娘、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的动静,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去告知她。”
闻此,敬嫔一怔,却是强作镇定,冲着那名宫女骂:“你这贱婢,胡说八道些什么,休要往我头上乱扣罪名,说我让你做我的眼线,证据呢?证据何在!”
“是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只信一个宫女的一面之词,万一她是有意栽赃呢?”皇后说着就看向了君燃,似是专门说给他听的。
君燃示意了一下阿文,阿文随即从衣袖间取出一支宝蓝点翠珠钗,一面对皇后奉上一面说道:“皇后娘娘,这是奴才在红儿身上搜到的。”
皇后接过珠钗一看,面色立马泛白,随手将珠钗丢到敬嫔跟前,气愤道:“本宫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支珠钗是年初陛下赏你的,本宫倒想好好问问你,陛下赏你之物为何会在一个别的宫殿的宫女身上?”
孟南柯听了一笑,“母后还费口舌问她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肯定就是她赏给红儿作为探听消息的酬劳啊!”
敬嫔环视了众人一圈,在这种时候,没人再敢为她言语半分,知道自己这下再也无法狡辩,直接跪地求饶:“还请皇后娘娘恕罪,皇子殿下恕罪,我只是一时糊涂,才会让红儿去临沂宫探听消息。”
第40章 恶化()
“敬嫔你也不是才进宫一两日了,难道不知道陛下最恨后宫嫔妃私下做小动作吗!”皇后气道,“而且你这次居然胆大抱天妄想探听皇子、公主的动静,居心何在啊!”
“皇后娘娘,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甘愿受罪。”敬嫔哭喊着磕头认错。
眼下后宫众嫔妃皆是在此,外加还有君燃和孟南柯,皇后欲意从轻处理也是没法,只好说:“敬嫔私自安插眼线在她妃宫内,罚三个月俸禄,外加幽闭一个月,以儆效尤!”
“谢娘娘恩典,谢娘娘恩典。”敬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说道。
君燃知道皇后如此惩处都算是从轻了的,要是把这事闹到他父皇那里去,除去嫔位、贬为贵人都不为过。
但君燃并无再言,也算给皇后一个面子。
“那儿臣和南柯先行告退。”君燃话毕便牵着孟南柯调头离开。
刚刚行至皇后视线再也到不了的地方,孟南柯就甩开君燃的手,仰着头问他:“先前在母妃寝殿遇见你的时候,你不是说要先行出宫回府吗?怎么又突然出现?”
君燃收了收被她甩开的手,背手瞧着她,回道:“什么时候你如此相信我说的话了?若是这样,你为何就不信不是我派人去杀的王定远的家眷?”
孟南柯一时语塞,思索片刻再言:“算了,我也不屑于知道。”
话毕,甩袖转身就要离开。
“南柯。”君燃突的叫住了她。
她脚步稍停,只听君燃继续道:“今天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你就随我出宫回府。”
“凭什么?”孟南柯回头质问着。
“你以为今天敬嫔为何要挖苦你?”君燃问道。
孟南柯知晓其中缘由,“不就是我昨儿逼着她的雅嫔给母妃道歉吗。”
“既然你知道就应该明白这皇宫对你不安全。”君燃缓步走到了她面前,“且不说敬嫔只是暂时被关了,还有一个雅嫔,她的心思可是远及敬嫔之上,我怕你”
“这就不用殿下操心了。”孟南柯打断他,“我已经答应母妃过两日就出宫。”
“不过,我不会回皇子府,我要回孟府。”
说完,不待君燃做出回应便转身大步向前。
“殿下,您诚心要接侧妃娘娘回府,她怎么可以不领情呢!”阿文似是在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
“无妨。”君燃淡淡说道,“只要她暂时远离皇宫,回不回皇子府都没什么大碍。”
闹了敬嫔这么一出,孟南柯也没有什么心思再逛皇宫了,径直回了临沂宫。
时辰刚好,荣妃小憩醒来,孟南柯便陪她说话。
正说着,孟南柯想起快到荣妃喝药的时辰了,便命珠儿前去小厨房将药取来。
“孟侧妃,荣妃娘娘的药来了。”
孟南柯听着声音耳生,回头一瞧,果真不是珠儿,而是一个约莫二八年龄的俊俏宫女端着药碗立于旁侧。
“你是?珠儿呢?”孟南柯瞧着这宫女眼生得很,似是从不曾在这临沂宫见过。
宫女答道:“回侧妃娘娘的话,奴婢贱名小清,常日待在小厨房,珠儿姐姐适才内急,小厨房其他姐姐又在忙活,便由小清给荣妃娘娘送药。”
“这样啊”孟南柯说着去接过小清手里的药碗,“你先下去吧。”
“是。”
小清应完便缓步退下,快要踏出房门的时候回望了一眼斜靠在床上的荣妃,她正在孟南柯的侍候下喝起药汤,见此,小清嘴角浮起一抹不着痕迹的阴险笑意。
孟南柯服侍荣妃喝完药便回了自己房中,珠儿也跟着回来了。
“怎么了?脸色这样差。”孟南柯瞧着珠儿笑脸惨白惨白的。
珠儿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儿拉肚子。”
“可是吃坏了肚子?”孟南柯关心道。
珠儿想了想:“我的吃食和平日没什么区别,除了先前去小厨房的时候吃了小清给的果子外。”
“小清给的果子?是不是果子有什么问题?”孟南柯问道。
“应该不会吧,她也有吃的。”珠儿说着又捂起了肚子,“不行了,又来了。”
话音未落便往屋外跑去,孟南柯笑着直摆脑袋。
正当孟南柯看着闲书,荣妃身边的大宫女慌乱跑到她房中,喊道:“孟侧妃不好了,荣妃娘娘病情突然加重,眼下又在吐血了。”
“怎么会这样!”孟南柯书本一丢,立马起身,“走,快带我去看看。”
孟南柯赶到荣妃卧房,床前又是一摊血污,荣妃还趴在床沿作呕,手上攥着的娟帕早已被口中汩汩流出的鲜红血液染得面目全非。
“母妃。”孟南柯跑到荣妃跟前,“您怎么了,不要吓唬南柯”
荣妃却是无力回应,只是一味呕吐血液。
“孟侧妃还请快快起来,让微臣给荣妃娘娘把把脉。”太医赶来,说道。
孟南柯闻此急忙退到一边,让太医安心诊病。
太医面色凝重,久久未有言语,看得孟南柯心急如焚,不禁问道:“太医,我母妃的病情怎么样了?”
“孟侧妃还请宽心,荣妃娘娘没什么大碍。”太医号脉一完便起身,“不过是最近的药汤和荣妃娘娘的脾胃不合,才有呕血的迹象。”
闻此,孟南柯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大半,随即太医唤她:“微臣要重新给荣妃娘娘开几剂药,还请孟侧妃随微臣来,微臣好给侧妃娘娘交代一些食药的注意事项。”
“好。”
孟南柯随着太医走出荣妃卧房,去往正厅。
“侧妃娘娘还请做好心理准备,”太医一到正厅就开口道,“荣妃娘娘恐是熬不过这一关了。”
孟南柯大惊:“怎么会!你刚刚不是说我母妃没什么大碍吗!”
“孟侧妃恕罪,微臣方才所言全是不想让荣妃娘娘太过愁苦,以免她病情再度恶化。”太医解释道。
孟南柯如被雷所劈,怔怔的瘫坐在了椅子上,过了好久才听她道:“我母妃还能撑多久?”
太医苦着脸回答:“恐怕就是这一两日了。”
“一两日不会的,不会的”孟南柯使劲儿摇晃着脑袋,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这时,宫人高亮通传之声传来。
“颜公主到。”
随即,一席华衣的颜公主踏着急促的步子奔了进来,路过孟南柯时瞪了她一眼。
“母妃母妃”
颜公主一进入荣妃的卧房,就传出凄惨的哭喊声。
忽而,颜公主冲出荣妃卧房,直奔孟南柯,只听“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到了孟南柯脸上。
“孟南柯,你就是这样照顾我母妃的!她都快要被你照顾得要死了!”
“颜公主息怒,颜公主息怒。”
周围宫人急忙跪地相求,只是这怒火一旦燃起,哪会轻易熄灭,颜公主扬手又要给孟南柯一巴掌。
孟南柯先前有些懵,好在颜公主一巴掌把她打醒,眼下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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