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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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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宫人急忙跪地相求,只是这怒火一旦燃起,哪会轻易熄灭,颜公主扬手又要给孟南柯一巴掌。
孟南柯先前有些懵,好在颜公主一巴掌把她打醒,眼下瞧着颜公主那只纤纤玉手已然在空中画弧,随之就要落在她脸上,霎时间,她突的抬手,死死擎住颜公主的手腕。
“母妃病情突然严重,我也很伤心,但我自认为是尽心尽力在照顾母妃,还请公主的脏水不要乱泼,皇嫂我可担待不起!”孟南柯说着重重把颜公主的手腕甩开。
颜公主气急,张口就又要大骂,谁知这时宫外又来一阵通传。
“皇上驾到,皇子驾到。”
众人闻声急忙跪地相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着一身明黄龙袍的皇上步子稳健,行过正厅时朝跪拜一地的人扬手示意免礼,随即便向荣妃的卧房走去。
孟南柯正欲起身,忽见眼前伸来一只大手,顺势而望,面无喜怒的君燃定定的瞧着她。
“多谢殿下好心。”孟南柯终究没有搭上那只手,只自己爬起来走去荣妃的卧房。
荣妃再度昏迷,周身冷如千年寒冰,皇上温热的双手替她暖手也暖不了半分。
“莲儿,朕也知道这么些一直冷落了你。”皇上坐在荣妃床前感慨道,“你一直都是这后宫之中最与世无争的那一个,还给朕生了燃儿、颜儿这么一对聪明伶俐的孩子,依你的功劳位及皇贵妃也是应当的”
皇上正说着,荣妃突的咳嗽了起来,忽而眼睛动了两下,眼眸缓缓张开,看清坐在身旁的人是当今圣上后大惊失色,忙着想蹭起身子问安。
见此,皇上立马轻轻按住她的身子,“你眼下卧病在床,请安就免了。”
荣妃已然不能开口,只能勉强扯出一丝笑意算作回应。
“父皇,儿臣有个不请之请。”颜公主蓦地跪地,说道。
皇上侧目瞧她:“颜儿何事相求?”
“父皇刚刚说我母妃可以位及皇贵妃,儿臣想在此替母妃争取一番。”颜公主说道,“母妃眼下病重,急需一件喜事冲喜,而之于母妃来说,眼下最大的喜事莫过于进封皇贵妃,还请父皇感念儿臣一片忧母之心,应了儿臣这个请求。”
“这个”皇上有些犹豫。
荣妃见状,立马使劲儿摇头,示意自己对什么皇贵妃的虚名并无所求。
孟南柯见到皇上犹豫那一瞬,便知道这个皇贵妃之位他是不愿意给的,毕竟就连他当年最宠爱的张伊人都只是贵妃之位,更何况荣妃只是一个被他淡忘了多年的普通嫔妃呢。
荣妃不想要皇贵妃之位是真的,这一点孟南柯更加明白,她本所求不多,心心念念不过一双儿女幸福安康,既然她不想要何必要去求呢!
孟南柯想着就要出面去向皇上说明荣妃娘娘对此毫不在意,皇上也就不需为难,可是,步子刚刚就要跨出去之时,胳膊便被君燃拉住。
第41章 利用()
君燃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拉来护在身后,再小声耳语一句:“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孟南柯还在回味君燃所说之语的时候,又听颜公主央求道:“还望父皇成全,儿臣真真不想看到母妃一直这样病着。”
而这时,君燃也是跪了下去,“还请父皇成全皇妹一片孝心。”
之于君燃出手相助,颜公主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不过瞥了君燃一眼,那个目光中还全是嘲讽。
“还请皇上成全公主的一片孝心。”
房中宫人皆是跪拜在地,只剩孟南柯孤身而立,她不解,不解为何这些素来最是了解荣妃无欲无求性子的宫人也会冒着激怒皇上的风险为她相求一个虚名。
“罢了,放眼整个后宫,皇贵妃这个位子非荣妃坐不可。”皇上松口道,“来人,备龙辇送朕回御书房起草册封诏书。”
“恭送父皇。”“恭送皇上。”
除却孟南柯和君燃之外,房中一行人皆是满脸嬉笑,全都恭贺荣妃娘娘进封皇贵妃。
孟南柯瞧着这个场面好是讽刺,明明荣妃重病在床,然而所有人关心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一个对于她来说看似至高无上实则毫无意义的虚幻之位。
再也看不下去的孟南柯直接冲了出去,跑到临沂宫小花园透透气。
夏风徐徐而过,本是掺杂闷热而来,可是孟南柯吹着,还是觉得寒得刺骨。
她不知道在园中站了多久,突的一阵脚步声冲击耳膜,她却无从关心来人是谁,直到那人停在了她的身旁。
“怎么一直躲在这里?”
声音熟悉,一听便知是君燃。
孟南柯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你不是和颜公主一向不和吗,适才为何要帮她说话?”
君燃微怔,“我这样做自然是有我的考虑。”
“皇嫂真是多虑了,皇兄先前哪是帮我,分明只是在帮他自己。”颜公主的声音蓦地传来,随即她快速走到两人面前,望着君燃问:“颜儿说得对不对啊?皇兄。”
君燃不看她,也不回她。
孟南柯不是太懂颜公主的意思,望着颜公主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颜公主可是很乐意为她解疑。
“我的皇兄心怀天下,岂是能甘心只做一个富贵皇子,他想的可是坐拥江山。”颜公主缓缓道来,“若是母妃荣升为皇贵妃,那皇兄的地位便更高一筹,这样方可助他早日登上太子之位。”
“她说的可是真的?”孟南柯指着颜公主问君燃。
君燃仍是静声不言,却似默认了一般。
孟南柯见此冷笑了起来:“原来皇家之人都是这般冷血无情,自己生母命悬一线,你们想的却是怎样利用她来谋取更大权益,你们的良心何安啊,何安啊!”
她吼得撕心裂肺,话语中尽透悲痛欲绝,话音刚落便慌乱朝临沂宫宫门跑去。
君燃见此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侧的阿文,阿文迅速明白之后便尾随孟南柯而去。
颜公主见到如此情况心里可谓是痛快,还对居君燃言:“皇兄,这次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皇妹,自此以后你可就是皇贵妃的儿子了。”
“我心里想的什么你猜得出来,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也别以为我不知道。”君燃冷哼:“皇贵妃的女儿这个身份对你而言的好处也不可谓是没有,说不定,给你带来的好处还更大一些。”
颜公主佯装不懂:“皇兄说什么呢,颜儿不过一介女子,又已嫁人,妃子之女和皇贵妃之女于我而言都是一样,我之所以那样苦苦哀求父皇可是全为母妃考虑。”
君燃轻蔑一笑:“君颜,你知道我最厌恶你什么吗?我最厌恶你敢想却不敢承认!”
“你全为母妃考虑这种话哄哄父皇也就罢了,我君燃可不吃你这一套。皇贵妃之女于你而言可是有大用处,起码能让你拉拢的那些大臣对你颜公主更加忌惮,更能齐心帮助你阻拦我的道路!”
“皇兄,颜儿不过一介女子,怎么可能阻拦你的道路。”颜公主狡辩道。
君燃笑笑:“原来你也知道你不可能阻拦得了我的道路。”
话完,他便拂袖离开,全然不顾身后颜公主的目光有多么凶狠。
孟南柯径直跑出临沂宫,在幽深皇宫之中乱窜,不知方向,没有目的,似一只无头苍蝇,只知道想逃离临沂宫,不想再见君燃和君颜。
阿文奉君燃之命紧随孟南柯,却是不上前打扰,只需要跟上就好,以备她因莽撞无礼触碰宫规之时能出手相助。
“站住,”孟南柯跑到一处华丽宫殿却被守宫侍卫直接拦下,“这乃张贵妃生前寝宫,陛下吩咐,除他之外,旁人不得入内。”
孟南柯瞧着那金光熠熠“关雎宫”三个字好是一番感慨,这宫殿昔日的主子可是后宫最耀眼的存在,譬如北极星辰,而如今,人去殿空,张贵妃生前一世荣光仅剩的也不过这再无人烟的冰冷宫殿。
她想到了荣妃,即将荣耀加身升为皇贵妃,临沂宫必定会是贺礼不断,可是那又怎样,若是真如太医所言荣妃即将西去,临沂宫转眼也会如这关雎宫一般。
而比起有皇上惦记的张贵妃,荣妃更显凄凉,夫君不爱,一双儿女满心都是为自己的野心谋划想到这些,孟南柯更为荣妃抱之不平。
就在孟南柯拖着沉重的步子走离关雎宫之时,后方响起一声换她的声音。
“南柯。”
她随之回头,瞧见是岱王爷,这时,关雎宫守宫侍卫已在跪地行礼了,“参见岱王爷。”
岱王爷不管那些侍卫,径直走到孟南柯面前,望了望关雎宫再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可是皇兄的禁地。”
对于什么禁地不禁地的孟南柯不甚关心,还言:“阿岱不是也到这边来了吗。”
“我和你不一样,皇兄对于我爱走关雎宫这条近路已经习惯了。”岱王爷解释道,“而你闯入这边,要是被皇兄知道了,是会重罚的。”
“阿岱不说皇上便不会知道。”孟南柯魂不守舍的,说着就调头缓步向前。
岱王爷见着她这幅模样不太对劲儿,急忙跟上她,问道:“你怎么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
孟南柯晃晃脑袋,却是不愿意再开口说话。
岱王爷不再逼问,全当她心情不好,拉起她的手说道:“走!阿岱带你游湖解闷去。”
孟南柯被岱王爷带到了一处僻静宫殿,推门而入走至后侧小院,只见一个硕大的荷花池撞入眼帘。
盛夏之际,荷花丛开,随风摇曳,送来淡淡清香。
“这是我母妃生前的宫殿,她也同你一样,很是喜欢荷花,她有一年生辰,父皇便送了她这满池的荷花。”岱王爷笑着说道,“怎么样?瞧着这些芙蓉仙子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孟南柯还是郁郁寡欢,笑得很是勉强,岱王爷见此,直接把她拉到荷花池的另一边,那里有一搜小木船,他便带着她坐了上去。
她坐在船头,他划着浆,泛舟穿梭曼妙丛花间,心上的抑郁也正在消散。
“阿岱,你怎么就不好奇我为何是这个样子?”孟南柯蓦地开口。
岱王爷用力划着浆,笑道:“怎么?现在想向我倾诉一番了?”
他知道,若是孟南柯不想说,是断然不会那样问的。
孟南柯笑笑:“你知道吗,母妃马上就要升至皇贵妃了。”
“哦?是吗,怎么回事儿,说来听听。”岱王爷问道。
孟南柯笑里掺满苦意,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说过岱王爷听。
岱王爷听罢不假思索道:“所以你是在气君燃居然利用自己的母妃来为自己铺路?”
孟南柯点了点头。
岱王爷把船桨先放到一边,语重心长道:“南柯,你该明白君燃绝非池中之物,而成大事者往往需要借用旁人之力,更何况,让荣妃位及皇贵妃之于荣妃而言不是什么坏事,君燃这般作为,不过是一箭双雕而已。”
“可是这就是利用啊,身为子女的利用自己的生母,若是母妃得知真相那该多伤心啊!”孟南柯说道。
岱王爷摇摇头,反问她:“你真的觉得荣妃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吗?为何皇兄说定要册封她之时她未在拒绝,身为后宫嫔妃,哪一个不想为自己的儿女多铺一点儿路。”
“这”孟南柯一时无理反驳。
“行了,随我回去吧。”岱王爷拿起船桨,往岸边划去,“你也说了荣妃恐怕命不久矣,若是不想再留下什么遗憾就随我回临沂宫守着。”
一句“不想再留下什么遗憾”让孟南柯怔了怔,她最敬爱的外祖母西去之时就是未曾见到她老人家最后一面,这件事让她久久不能释怀。
“阿岱,划快一点儿,你说的对我该赶快回去。”孟南柯可不想让往事再演。
孟南柯和岱王爷赶回临沂宫的时候,皇上身边的张公公刚把皇贵妃的册封圣旨宣完,整所宫殿都充斥着喜悦,就连荣妃脸上也是挂满由衷的笑意。
君燃站在荣妃的床前,瞧着孟南柯回来了眉头不由舒展了几分,只是见到她身后跟着岱王爷时,眸子多了一点儿其他意味,似有吃味的感觉。
第42章 入狱()
夜幕已至,星月高悬,皎皎白光散落一地,临沂宫中的人却是无心欣赏。
荣妃高热难退,再度昏迷,病情严重到前所未及,孟南柯她们这些做子女的全昼夜不眠的伴在床侧。
猛地,昏迷许久的荣妃有了些动静,嘴角又开始渗出血液,宫女急忙拿娟帕给她擦拭,孟南柯、颜公主、君燃声声唤着“母妃”。
荣妃关闭已久的眼睑终于缓缓睁开,充满慈爱和不舍的瞧着面前这些孩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孟南柯的手拉来放在君燃手上,不能言语,只能将两人和叠的手紧紧握住。
孟南柯和君燃都懂荣妃此番行为的意思,君燃保证道:“母妃放心,儿臣定会照顾好南柯,决不让她受分毫欺负。”
面对气息奄奄的荣妃的孟南柯已然变成了一个泪人,也不想去管君燃所说何言,只声声哭喊:“母妃”
荣妃对君燃的话挺满意,吃力的笑了笑,随即又去把颜公主的手交到君燃手上,期盼的望着这一双儿女。
君燃知道荣妃是望他们兄妹二人能守望相助,为了让荣妃安心,君燃点了点头,道了句:“母妃放心。”
荣妃微微颔首,嘴角上扬的弧度加大了一分。
这时,她偏了偏头,看到了窗外的白月光,皎洁无暇,净白如玉,难得的好月夜,恰似二十多年前她和那个姓王的少年共赏的景色。
她的视线已然模糊,声音已然听不见,恍惚间,她似是看到了那个王姓少年自天而降,带着温润的笑容向她伸手。
二十几年前,她因被皇上看中不得不放开王定远的手,如今,终可抛去红尘琐事义无反顾再去牵起那段情意。
孟南柯她们泪眼模糊间看到荣妃枯瘦如柴的手臂缓缓伸起,面向小窗,面向月光,脸上带着如少女般美好的笑容,似有沉浸,似有向往。
忽的,手臂轰然倒塌,荣妃含笑而去。
“母妃母妃”
喊声震天颤地,却是无力召回已去之人。
荣妃的灵堂就设在临沂宫,虽然未等到正式的皇贵妃册封典礼,但皇上圣旨已下,她的身份已然是皇贵妃,后事的礼制也按照皇贵妃的进行。
守灵七日,孟南柯日日皆在,最厌跪拜在地的她在这种时候却可以纹丝不动跪上好几个时辰,眼中的泪早已没有,只木楞的看着荣妃的牌位,机械的焚烧钱纸。
她自小丧母,荣妃待她如亲生女儿,她也在荣妃那里感受到了从不曾感受过的母爱,而这份关爱来得太过突然,行色匆匆,不过短短数日便烟消云散。
“小姐,您已经不吃不喝在这儿跪了六个时辰了,还是起身随珠儿去用些米粥吧,要不然您的身子会跨的。”跪在她身侧的珠儿关切道。
孟南柯却似丧失了听觉一般,仍旧一声不吭的跪在那里。
而这时,被皇上召去议事的君燃回来了,他先去荣妃牌位前上了一炷香,再去拉孟南柯:“走!跟我去吃点儿东西。”
孟南柯还是说话,直接甩开了他。
君燃也不再跟她来硬的,只言:“你不想吃行啊,你的丫头也在这里陪你饿肚子吧,什么时候你想去吃了,珠儿才能去吃。”
闻此,孟南柯终于有了反应,抬眸瞪着君燃,君燃毫不在意这道凶狠的目光,问心无愧般的掀袍跪在她旁边,同是开始焚烧纸钱。
孟南柯再扭头看了看珠儿,那丫头正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想到这六个时辰下来珠儿也是未曾离开过半分,亦是滴水未进。
想着想着,孟南柯突的起身,调头走出灵堂,珠儿急忙跟上。
就在主仆二人踏出灵堂没几步,突闻宫人高声通传响起。
“张公公到。”
孟南柯和珠儿面面相觑,都在疑惑皇上身边的张公公这时候来这临沂宫做什么。
张公公径直往灵堂方向走来,孟南柯见他手握圣旨便也退回了灵堂,同君燃一起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宫人检举,皇贵妃荣氏死因不明,朕甚是关切,盘查得知皇贵妃之死和皇子侧妃孟氏有关,将孟氏打入天牢,听候发落,钦此。”
听完这道圣旨,孟南柯和君燃如晴天霹雳,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闻,孟南柯直接蹭起身子一把抢过张公公手上的圣旨,看清字字所言皆是张公公适才所宣读之后摇晃着脑袋嚷道:“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母妃是病重而死,怎么可能和我有关!”
“孟侧妃,这是陛下查明的事实,你若是觉得冤枉,去和大理寺的人言说吧。”张公公尖声说着,随即示意后侧的侍卫,“还不赶快把孟侧妃带走。”
“慢着。”君燃一把将孟南柯挡在身后,一副决不会让侍卫将孟南柯带走的模样。
张公公说道:“殿下,老奴也是奉命办事,还请您就不要多加阻拦了,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了,于您可是不利啊。”
“我只想先问张公公一个问题。”君燃厉声道,“张公公可否告知本皇子父皇是如何确定母妃之死就是和我的侧妃有关的。”
“这个”张公公很是为难,“老奴也不清楚啊。”
“既然公公无法告知,那就莫要怪本皇子不能把人交给你。”君燃毫不犹豫道,“你放心,父皇那里我自会去解释。”
“殿下这不是故意为难老奴吗,老奴来之前陛下可是特意嘱咐我必须要将孟侧妃带走。”张公公苦言道。
君燃却似毫不在意这些,拉着孟南柯的手就要往外走,还言:“走,我们去问父皇。”
“殿下,”张公公急忙叫住了他,“是汤药,孟侧妃最后喂皇贵妃那一碗汤药有问题。”
“胡说,我怎么可能在母妃的汤药里面动手脚。”孟南柯嚷着。
张公公却是根本不想理会她,只望着君燃说道:“殿下,老奴已经回答了您的问题,眼下,可以让老奴把人带走了吧?”
君燃迟疑片刻,握着孟南柯的手紧了好几分却又不得不松开,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在他松手的那一刹那,孟南柯便知道他要把自己交出去了,心凉之下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也觉得是我害死的母妃?”
君燃未有回话,只把身子背对过去,张公公见此急忙招手示意侍卫,两名侍卫随即拿来绳索捆绑孟南柯的双手。
孟南柯未有反抗,比起害死荣莲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君燃的态度更让她寒心。
“殿下,老奴先行告退。”
话毕,张公公便带着孟南柯离开。
“小姐,小姐”
珠儿声声唤着,本欲追着孟南柯而去,却被侍卫一脚踢开,无奈之下只好折回去求君燃。
“殿下,珠儿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她将荣妃娘娘视为生母一般,怎么可能出手害她。”珠儿跪在君燃面前哭喊。
君燃未有动容,半句话没有便直接走出了灵堂。
他径直出宫回了皇子府,召来林记怀。
“你马上去动用我们安排在皇宫中的所有眼线去给我查为何母妃之死会直指孟南柯。”
这个消息突然,又是不明其间缘由的林记怀一时不是太明白,本欲开口问清楚些,但见着君燃那张布满阴霾的脸就不敢开口了。
君燃虽然素来冷淡,一副生人勿近的做派,但似如今这般阴沉到令人望而欲逃的模样却甚是难见。
林记怀没记错的话,上一次看到君燃如此这般勃然大怒是在他得知小冉死亡真相之时。
“是,卑职这就去办。”林记怀应声道。
“越快越好,我怕有些人等不及了。”君燃冷声开口。
林记怀还是忍不住好奇,试探性地问道:“殿下所指何人?”
君燃愤怒到了极致,呼吸却是不显急促,缓缓道:“那些想看着孟南柯去死的人。”
天牢阴冷,孟南柯蜷缩在角落,双眼茫然的盯着一旁的草席。
这时,她旁边那间牢房的大锁被狱卒打开,随即推了一个约莫比孟南柯大上几岁的女子进去。
女子蓬头垢面,一面咬着手指甲一面带着让人生厌的痞笑走到和孟南柯牢房相隔的几大根木桩处,朝着旁侧吐了一把口水再言:“喂!老娘叫木桂枝,我们相互照应照应啊。”
孟南柯情绪低落到了极致,只是瞥了她一眼后就转头继续茫然盯着那张草席。
木桂枝也不恼,阴阴冷笑一声后便转身躺在草席上睡起来大觉。
孟南柯的脑中一片混乱,闪出很多画面,有荣妃对她祥和的笑,有珠儿哭喊着让张公公不要带走她,有君燃那个冷漠的背影
她越想越乱,越想头越疼,直接大手锤着自己的脑袋,嘴里还嘶叫着。
突的,手肘处被一个坚硬物击中,带来的疼痛远远超过头疼,不禁转头寻找坚硬物从何而来。
一看,只见隔壁房的木桂枝正以手撑头躺在草席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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