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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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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燃终究没有回答孟南柯的问题,不过愣神想了很多,然后回头就欲离开。
这时,只听珠儿着急叫道:“小姐,小姐,昙花开了,昙花开了!”
闻此,孟南柯急忙转身往昙花处跑去,就连君燃和林记怀也再次停下了脚步。
几人的目光皆向那一株茂盛的孔雀昙花汇聚而去。
只见那万绿丛中一点白的花苞正在悄然变化。
花苞最外层的须状率先开始沿展,随即是一片片圣雪般洁白的花瓣缓缓绽开,像是仙子挥舞而出的白纱,带着一种柔和的美。
不过一会儿,花瓣尽展,便见到了同是白色的花蕊,这刻,一朵盛开的昙花撞进眼球,散出若有若无的清香。
孟南柯从未见过如此圣洁的花,白得一丝不瑕,白得纯净自然,让人一见生爱。
这会儿,不知是哪个婢女突然叫了一声:“快许愿!”
见到昙花花开可以许愿?
孟南柯还是第一次听说,但依然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快速把眼睛闭上,双手合十在前,对着昙花默默许愿。
“一愿爹爹、舅舅身体康健,长命百岁;二愿孟府、将军府长年平安;三愿三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孟南柯心里念着。
这短短几月间,她见过太多有缘无分,比如她和顾信之,君燃和小冉
自己体会过那种爱而不得的锥心之痛,便不想旁人也受此折磨,太苦了。
“啊,这样就完啦?”
“花期也太短了吧,我都还没看够呢!”
“就是啊,我光顾着去许愿了,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
孟南柯的三愿刚完,就听见婢女们这样说着,连忙睁开眼睛,一看,那朵圣洁花儿真的已然凋谢,花瓣又重新合拢,只是再无花开前的生机勃勃,而是像断了筋骨一般,垂挂在枝叶上。
数月的酝酿,却只有一瞬间的绽放,孟南柯突然同情起这种花来,却又不得不敬佩。
因为哪怕明知道就只有一瞬,它也是毫不遗余力的盛放着,起码在它开的那一刻,百花是已失色。
看得昙花开,就不枉自等了大半宿,孟南柯全然忘了先前和君燃的争吵,乐乐呵呵的回到卧房,一路还哼起小曲儿来。
刚踏进房中,就听见一阵男声。
“侧妃如此高兴,是昙花已经帮你把心愿达成了吗?”
听声音,是君燃。
孟南柯闻声向玄关内侧望去,果然看到了君燃,他已宽衣解带,只着一件单薄寝衣,半卧在她的床上,目光一直落在手中的书卷上。
见此,孟南柯眼睛不由就睁大了,他怎么躺在我床上!还穿得那样单薄!
“喂!你这是干什么?”孟南柯快步走过去,大声喊道,“下来!打你的地铺去!”
君燃却是答非所问:“侧妃先前许的是什么愿望啊?说给为夫听听,莫不要是希望我不得好死这种愿望吧?”
孟南柯见他一脸痞笑,气就不打一出来,狠狠道:“没错,皇子殿下当真是料事如神,南柯许的正是此愿!”
君燃嘴角勾笑:“侧妃就不怕当小寡妇?”
孟南柯轻哼一声:“寡妇?呵!我才不怕呢!一个人还乐得自在。”
“是吗?”君燃望着她,反问着,继而又回头继续悠哉看书,幽幽道一句:
“那为夫恐怕就要让侧妃失望了,我君燃向来不喜欢做成人之美之事,你想逃离我,我偏不让!”
“你”孟南柯又被气了一通,转念想想这是在扯哪儿跟哪儿啊,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好吗!眼下该关心的是
“君燃,你快给我下床来!熬了大半夜,我很困了,要睡觉了!”孟南柯叫道。
君燃却是不肯,用书卷点了点他旁边的位置:“侧妃要睡就睡呗,床还有一半,够你睡了!”
孟南柯有些懵,“你说什么?那你呢!你睡哪儿?”
君燃抬眼看着她,没说话,只用得空的左手食指指了指当下的位置。
见此,孟南柯直接炸了,站得离他更近,扯着他的衣袖:“不行,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睡,你快跟我下来。”
君燃男子汉大丈夫,只要铁了心不想动,岂是她一介小女子拽得动的,便不理她,随她拉扯。
只是被她这样拉着实在有些不舒服,君燃眉心一皱,书卷一甩,大手一挥,挽住孟南柯的腰身,再用力一拉,她整个人都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
“君燃,你这个流氓,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孟南柯两只胳膊不停的摆动着,还使劲拍打着君燃。
君燃觉得她太闹腾了,右手同时用上,牢牢的抱住她的小身板,顺便将她的双手死死禁锢住,贴在她耳边说:
“流氓?我是你的夫君,即使碰了你,也是该的!”
“你敢!”孟南柯大叫道,还在试图挣脱,无奈对方力气太足,根本无能无力。
君燃邪邪一笑,低沉的嗓音传出:“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便腾出一只手要去解孟南柯的腰带。
孟南柯觉察到了君燃的动作,心上一颤,看着腰带被缓缓拉开,有戏谑她的意思,但又觉得君燃不像是在开玩笑,情急之下,嚷道:
“君燃!你可看清楚了,我是孟南柯,不是你的小冉!”
听此,君燃一怔,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住,连环抱着孟南柯手臂都不由松了好几分。
孟南柯感觉到了他正在分神,使出全力一蹭,挣脱了他的环抱,快速跑到一边把松松散散的腰带重新系好,嘴里还念着:“君燃你就是一个王八蛋!”
正当她系好腰带回头之时,只见君燃已经拿着外衫,面无表情的朝她这边走来,路过她的时候顿了顿,看了她一眼。
“你干嘛?要走就快走啊!”孟南柯条件反射性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生怕君燃又发疯。
君燃没说话,瞧她一眼后便径直出了房。
见他走远,孟南柯才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安心回床上睡觉了。
只是闹了这么一出,困意全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中显现的全是君燃临走时看她的那个眼神。
那个眼神有些幽怨,有些哀愁,还有些说不出的情愫,是什么意思呢?怎么从来未有见过。
而君燃同时无眠,他回到了书房,自己焚上了安魂香,不知是不是剂量放少了,点了很久也未有安神助睡的效果,脑中仍然一片混乱,耳畔还在回想孟南柯先前的那句话——
“我是孟南柯,不是你的小冉”
我先前真的把她当成小冉了吗?
君燃反反复复想着,却是连自己都想不明白。
第15章 主意()
随后的好几天,孟南柯都没有再见过君燃,听府中下人议论说北河流域连天暴雨,引发了四十年难得一见的水患,沿岸房屋被冲倒一片,新种庄稼全被洪水卷了个精光,其间百姓也因突来的洪水丧命了不少。
每日的早朝都在为此讨论着,君燃也整日整日的待在宫里,要么帮皇上出谋划策,要么和朝中大臣商议抗灾措施。
听说,皇上已经把治理北河水患极其灾后重建工作全全交给君燃负责。
这可是他自恢复皇子身份以来,皇上所委派给他的第一个重大任务,他自是不敢怠慢。
没有君燃的皇子府,孟南柯过得倒也随性,无事便邀着府中下人下下围棋,放放风筝。
不想玩了,便去西厢房看看老妇。
被大夫治疗了好几天,老妇虽然不见多好,但情绪已然稳定了下来,即使见到貌似她家主子方清雅的孟南柯也不再激动了。
有两次还直接叫起了“南柯小姐”,显然是没再把孟南柯和方清雅混为一谈了。
对此,孟南柯倒也欣慰,不管老妇现在还没有完全好起来,总归还是在往好的那个方向发展。
君燃不在府中,孟南柯也就不需要顾及太多,想出府上街去玩了,便携着珠儿出去,反正府中没人还敢拦她了。
这天,孟南柯早早就用了膳食,换好一身轻便的男装,唤上珠儿就往府门走。
正当主仆二人快要走到府门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三个男子,为首的着一身华丽朝服。
不用再看,光是晃眼瞟到那周身散发出来的不怒自威的气场,便知晓是君燃。
“他怎么回来了?下人们不是说他天不见亮就进宫去见皇上了吗!”
孟南柯不禁一吓,急忙就想拉着珠儿往旁边一躲,可是四周一览无遗,哪里有什么躲避之处啊!
更何况,君燃已经看到了她们,并且快速朝她们走来。
“娘娘!”
君燃身后的林记怀和阿文也看见了她们,路过之时停下来作礼。
“免礼,免礼。”
孟南柯尴尬地笑着,余光一直瞟着君燃,生怕他就自己身着男装准备出府之事发脾气。
可是今天的君燃好奇怪,面色寒冷如冰,眉头紧皱成川,路过孟南柯的时候瞥了她一眼,却是一言未发便快速走远。
阿文也快步跟了上去。
孟南柯觉得迷惑,君燃居然没有对她穿男装骂上一通,要知道早些天她要是穿的简单些,他都要说她没个皇子妃的样子。
难道他还在为了那天晚上我提到小冉生气?孟南柯心里泛起了嘀咕。
“唉,林侍卫,林侍卫。”
孟南柯急忙叫住了也欲跟着君燃而去的林记怀,她猜着林记怀应该知道点儿什么。
林记怀退了回来,“娘娘,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
孟南柯指了指君燃离去的背影,问道:“殿下今儿是怎么了?脸色那样难看,谁欠他钱啦?”
“娘娘你开什么玩笑,谁敢欠殿下的钱啊!”林记怀说着不禁一笑,可是随即脸色就变了。
“殿下这是在为国事操心,不瞒娘娘说,殿下不是在负责此次北河水患的灾后工作吗,最近正在下放赈灾银子。”
“谁知前两日有从灾区送来的密信举报,真正用在受灾老百姓身上的银子还不足下放银两的一半,殿下连夜差人调查,得知是层层官员都有染指,不由大发雷霆。”
“眼下,马上就要下放第二批赈灾银子了,殿下怕再演上回的桥段,正在忧心该怎么处理!”
“这样啊”
孟南柯听了觉得心上一沉,对于水患灾区,赈灾银子可谓是真真的救命钱啊!
“那殿下对上一回贪污赈灾银子的怎样处理的?”
林记怀叹了一口气,“殿下本欲严惩,但层层官员都有涉案,若是全部严惩,便会倒置一片官位空缺,眼下正在受灾,正是要用人之际,一时半刻可找不到那么多人来补位。”
“但殿下也不该什么都不做,任由那些人贪污啊!”孟南柯的音量不禁大了好几分,显然是被那些贪污之人气急。
林记怀忙说:“娘娘不必担心,既然殿下发现了,当然不会坐视不理,即使不立马算账,也要给他们心头落下一块石头。”
“殿下早就借召集他们用膳之时,好好旁敲侧引了一番,吓得那些大人一回府就把贪污所得的银两连夜送往灾区,但是”
“但是那是灾区,有些银两一旦送迟了,丢的人命可能就更多了。”孟南柯补充道,她的心也像装了一块石头,堵得发慌。
林记怀对她所言点了点头。
孟南柯继续道:“既然殿下已经去警告过那些官员了,料想他们这次应该不敢再贪了吧。”
“话虽如此,”林记怀说道,“但是娘娘,万一呢?北河流域这次受灾严重,可不能再多等几天。”
闻此,孟南柯怔了怔,她知道林记怀所言不错,而君燃也向来不做万有一失之事,那么,该怎样才能保证第二批赈灾银子一文不差用往灾区呢?
她需要想一想,想一想
“唉,小姐,我们不出府啦?”珠儿冲着往回走的孟南柯喊,可是孟南柯却似未听到一样,垂头皱眉的直往自己卧房方向走。
君燃一回府就把自己关在书房,对于怎么下放赈灾银子的事,想了各种方法,却随即又被自己一一否定。
他是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句话困住了。
这一待就是大半天,连午膳都未有出房食用。
正烦忧着,突的响起了一阵扣门声。
“谁!”君燃挺不耐烦的。
“我。”
君燃一听,那不是孟南柯的声音吗?眉头不由更皱了。
“你来做什么?”
屋外人笑道:“给你送吃的啊,怕你饿死了!”
说着,孟南柯已经推门而入,手上真的端了一个掌盘,上面放着小碗米饭和一碟小菜。
君燃瞥着她,哼了一声:“怕我饿死?侧妃不是求之不得吗!没记错的话,前几日我才听你说过你乐得当寡妇。”
“你”
孟南柯本来又要和他顶上几句,但一想这不是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啊。
随即一面把掌盘重重搁置在君燃面前的书案上,一面收拾一下被他搅乱的心情,然后站直身子看着他,说:“我今日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是来和你说正事儿的!”
君燃也不管她送来的吃食,直直迎着她的目光,不以为然地说:“哦?我到要听听侧妃能和我说什么正事!”
“关于赈灾银子发放的事!”孟南柯开门见山,“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君燃眉眼半弯,轻笑了起来,像是在说:你能想到什么好主意?
孟南柯不傻,自是看出了君燃脸上流露出来的不屑,叫道:“喂!你少瞧不起人啦!你都还没有听听是什么主意!”
君燃笑着点头:“好好好,你说,你说,我倒是好奇得很。”
“制衡!”孟南柯说道,“选两名官员共同押送赈灾银子,让他们互相监督,彼此制衡。”
话毕,孟南柯可是直直的看着君燃,期待着他对自己这个主意如何评价。
本是自信满满,却看到君燃眼中的光逐渐暗淡下去,最后直接对她挥手。
“侧妃还是回房中绣花吧!”
绣花?绣什么花!
她虽为女儿家,可却是和绣花这个玩意没有缘分,天生就不好这一口。
“喂!君燃,你这什么意思啊?我的主意有那么差吗!”孟南柯双手往君燃书案一拍,输主意可是不能输气势,“这可是我想了一上午的!”
君燃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侧妃能给我带来什么锦囊妙计,没想到就是这种,我告诉你,你这个方法已经被我否决过不知多少次了!每个大人出的主意都和你这个差不多!”
“主意差不多,那选人上面呢!他们有给你说选谁去做这个送银钦差吗!”孟南柯仍是不放弃。
君燃低头玩起了桌案上的木雕,挺漫不经心的,“御史大夫,户部侍郎,大理寺少卿对了,还有你爹孟鸿中,都在他们的提名范围内。”
孟南柯对朝中为官之人不是太熟悉,但一听这些官位就知道不低,问道:“派这些人去有什么问题吗?”
君燃抬眸瞪着她:“有什么问题?你知道这些人多是多年来往密切,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官官相护,一起中饱私囊!”
字字铿锵有力,还带着对之前贪污赈灾银子官员的气氛,着实把孟南柯惊吓着了。
在她嫁进府中的这些日子,虽然君燃曾对她发过不少火,但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似是那些贪污官员就是他的杀父仇人,恨得那是咬牙切齿,都有要提刀前往杀之的冲动。
他这是为了受灾百姓在发火,百姓有主如此,也该欣慰了,这是孟南柯第一次觉得君燃挺适合做帝王。
但,眼下却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
孟南柯定了定神,快速思考着君燃所说的问题,过了小会儿,开口道:“那就选两个有恩怨的大人。”
闻此,君燃看她的目光才柔和了一些,像是在期待着她的下文。
“但是,又害怕两位大人因为彼此之间有恩怨而诬陷对方中饱私囊,所以,殿下还要挑选一位行事作风正直、和两位大人又没有什么交集之人随同,以做监督。”
君燃起了身,来回走动了几圈,孟南柯知道他这是在思考,良久,君燃才开口: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这样的三个人合作应该能避免同谋私吞银子。”
听此,孟南柯这才松了口气,嘴角立马就挂了笑容,“殿下可已经有了人选?”
君燃点点头,朝她意味深长的笑笑:“你爹和国子监祭酒刘封。”
“我爹和刘大人?”孟南柯有些不解,“他们有什么嫌隙吗?”
孟南柯只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来往,但是朝堂大人众多,没什么来往的也很正常嘛,可是从来没听说过他们之间有过节啊!
君燃笑了笑:“想知道?问你爹去啊。”
说罢,便转身出房,叫来林记怀备马车准备进宫,把这个主意承禀圣上。
空留孟南柯一人在房中想不通。
第16章 赏赐()
自从君燃处闻得自家爹爹孟鸿中和国子监祭酒刘封曾有矛盾,不明其中缘由的孟南柯可是格外好奇,还几次三番差人去打听,奈何却是什么有用信息都没有得知,不由让孟南柯怀疑君燃所言到底是真还是假。
不过君燃会拿这种事造假吗?这可是关系到赈灾银子能否顺利用在灾区,这可是君燃最在乎的事!
孟南柯也想再找君燃问个清楚,毕竟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但是君燃又是一连好几天的不见人影,听说是因为要同皇上和朝中大人商议政事,所以要么直接宿在宫中,要么早出晚归。
不过,孟南柯怎么总觉得这人就是在躲着自己呢!怕自己死拽着他不放,势必要为孟鸿中和刘封之事向他问个明白。
这天,阳光暖烘烘的,洒在园中格外惬意,思索几天爹爹和刘封事情不得结果的孟南柯索性不再去想了,带着珠儿去园子赏花晒太阳。
“唉,也不知道这次的赈灾银子有没有如数下达水患灾区,那里的百姓得到安置没有。”
孟南柯坐园子小亭处,一面吃着桂花糕,一面忧虑着,突然觉得见到君燃还是有好处的,起码可以就这件事向他打听一下,恐怕在朝中,没有人比君燃更清楚灾区之事了。
“小姐大可放心,殿下心系百姓,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的。”珠儿安慰道。
孟南柯的脑中蓦地浮现出了那日君燃谈及贪官污吏气到青筋暴起的样子,不禁放心了些。
就像珠儿所言,君燃关切灾区,痛恨贪官,这次一定会让赈灾银子全然送下去。
更何况,还有她爹爹和刘封大人一起护送,刘封大人她所知甚少,但之于自家爹爹,她还是有把握的,不会贪不义之财。
想到这些,孟南柯的心也落了一大半,连吃糕点的胃口都大了起来,一连吃了好几快桂花糕。
“小姐,小姐,您慢点儿吃,别噎着呢!”珠儿急忙递茶水过去。
孟南柯嘴里包着未完全咽下的桂花糕,一边接过茶水,一边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你家小姐我自幼囫囵吞枣惯了!”
说着,主仆二人都笑了起来。
正高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听声源方向,像是从前院传来的。
孟南柯三下两下把糕点咽下去再问:“今天有什么事吗?前院那样热闹?”
珠儿晃晃脑袋,同是狐疑:“奴婢也不知道。”
“走!去看看,说不定就是一出好戏。”孟南柯起身,整理整理衣衫,便大步向前院方向走去。
她自幼爱凑热闹,一直都嫌皇子府冷清,好不容易听到点儿大的动静,可不是赶着去瞧吗。
行至前院,只见不少下人从府门前抬着精致漆黑雕花木箱往正厅里面走,默数了一下,不下十个箱子。
“他们抬的是什么啊?”孟南柯不禁好奇道。
可是一旁的珠儿也是不知,只能摇头回应。
这时,林记怀向她们走来,为她解惑道:“娘娘,这是圣上赏赐的。”
“赏赐?”孟南柯反问道,“所为何事啊?”
她才不会天真的以为圣上就是今天格外高兴,便赏自家儿子这么几大箱东西呢!
林记怀回道:“水患灾区之事已然完满解决,圣上特意奖赏殿下赈灾有功。”
“这样啊”孟南柯一听灾区已然无恙,不由喜从心起,“那就替我恭喜一下你家主子了。”
说罢,孟南柯就想转身再回院中,桂花糕可是还热腾着呢!
“既然是要恭喜我,为何不当面对我说?”
君燃声音从侧方传来,让孟南柯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带着一个笑脸回头,敷衍道:“恭喜殿下咯!”
君燃未见欣喜,只是向她招了招手:“跟我来。”
“干嘛?”孟南柯惯性似的问一句。
君燃没有回她,只自己在前面走着,孟南柯无奈,只好迷迷糊糊的跟上。
孟南柯随君燃进了正厅,和他一起,站在那十来个精致得一看就是皇家用品的木箱面前。
“打开。”
君燃一声令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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