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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君不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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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南柯随君燃进了正厅,和他一起,站在那十来个精致得一看就是皇家用品的木箱面前。
“打开。”
君燃一声令下,一旁的下人便走上前来,把木箱一一打开。
开箱瞬间,只见金光熠熠。
十来个箱子里面全是装得各色珠宝,金饰银饰,珍珠玛瑙,应有尽有。
孟南柯不由感慨圣上这次出手还真是大方,也可见得君燃这次所作所为有多么得圣心。
“你喜欢什么,随便拿。”君燃指着那些箱子,说道。
孟南柯有些懵,这是要送东西给我?
不由再仔细看了看那些箱中宝物,件件皆是精品,珠圆玉润,金光璀璨,即使是凭借无数军功获得圣上多次奖赏的将军府中也未曾见过这般工艺的首饰。
不过,她孟南柯对此却是不太感兴趣。
“我不缺这些东西。”孟南柯应道,目光早已从那些连城宝物上移开。
君燃瞟着她:“不缺也要拿着,你在怎样发放赈灾银子上帮我出了主意,算是有功,理应受此奖励。”
“原来是奖励我的啊,我还以为是你君燃好心要送我礼物呢”孟南柯喃喃自语,显得有些失望。
“你在说什么?”君燃只听见她在叽里咕噜的。
“没,没什么”孟南柯急忙应道,“你不是说要奖励我吗?那具体奖励我什么是不是该由我来说?这样才显得有诚意嘛!”
君燃想了片刻,“好,你说你想要什么?”
孟南柯闻此一乐,笑道:“上次你帮我从孟府竹林把婆婆救出来的时候,不是说我就此欠你一个人情,那眼下我就用帮你出主意这件事抵了,怎么样?”
孟南柯笑容灿烂的望着君燃,自信君燃不会拒绝这个“奖励”,毕竟他又没什么损失。
可是谁知君燃却是一口回绝:“不行!”
“为什么?”孟南柯急道,笑脸立马就没了,“我有选择我要什么奖励的权利!”
君燃不看她,傲气的仰着头:“我更有选择我给你什么奖励的权利。”
“你”
“我就是要让你先欠着我,等我哪天想要你还了,你才能还!”君燃眸子清冷,缓缓望向她。
孟南柯气结,大骂:“君燃,你就是个无赖!亏我还那么费心费力的帮你出主意!”
君燃不以为然:“侧妃因为什么要帮我出主意你自己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想,一定不会因为是本皇子在负责这件事吧。”
孟南柯一时无理应对,君燃说得没错,她之所以会那样急着想出主意,和君燃没有半毛钱关系,全是为了灾区百姓。
“既然侧妃这次不是为我,那么也就不算还我人情了。”君燃继续道。
“好,很好!那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指望我还你那个人情了!”孟南柯吼道,“因为我孟南柯这一辈子都不会为你君燃去做一件事!”
吼完,挥袖就走!
君燃望着她快速远去的背影,嘴角显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笑意,自言自语道:“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死了!”
又和君燃吵了一架的孟南柯肚子被气饱了,桂花糕也不管了,直接回房。
“小姐,您别生气了,喝点水吧!”珠儿端过去一杯水。
孟南柯挥了挥袖,还是气呼呼的:“喝什么水!给我拿酒来!”
别人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她是“何以解气,唯有杜康”。
“这”珠儿有些为难,“小姐,这是在皇子府,您喝酒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大不了就是被君燃知道,大不了就是再吵一架!”孟南柯气道,“快,给我去拿来。”
主子吩咐,珠儿也是不敢不从,去小厨房选了瓶不易喝醉的果酒给孟南柯送去。
孟南柯拿着就开灌,嘴中还大骂着君燃,任由珠儿怎样劝也没用。
虽说果酒不比白酒更易醉人,但也架不住孟南柯那样灌的,没一会儿,一葫芦酒就下肚了,孟南柯也醉意朦胧,最后直接醉倒在桌上,趴着睡了起来。
珠儿叫来嬷嬷,才把她架回床上歇息。
她这一睡啊,就是一下午,醒来之时,星月皆明。
“珠儿珠儿”孟南柯强撑着因醉酒瘫软的身子,一声声唤着。
珠儿闻声急忙跑了进来:“小姐您可醒啦,殿下派来的阿文都在房外等了您好一阵子了。”
孟南柯揉着头:“君燃派人来干什么?”
珠儿摇摇头:“阿文没说。”
孟南柯想了想,还是见吧,她还是想看看君燃到底又在搞什么鬼,“先帮我梳妆一下,再叫他进来吧。”
在珠儿的服侍下,孟南柯喝了醒酒汤,穿戴整齐,端坐于房中上位,小抿着茶水。
阿文也端着一个掌盘进屋。
装盘里面装着的东西被一张金色锦帕遮盖,让孟南柯看不真切所装何物,但猜着会不会是今天圣上所赐之物。
“怎么?殿下还想送我点儿东西?”孟南柯缓缓放下茶盏,望着阿文,“我都说过了,我不需要那些金银珠宝。”
阿文回道:“娘娘,这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套衣裳。”
“衣裳?”孟南柯更是不解了,细细回想,今天圣上所赐的几大箱里面也没有衣衫这种东西啊,“殿下送我衣裳做什么?”
阿文笑笑:“回娘娘的话,再过两天就是公主府设宴,殿下特意为娘娘准备了这身衣裳,以供宴席所穿。”
孟南柯听了一惊:“公主府设宴?我怎么没听说过?”
“请柬是今天下午才送来的,殿下也是才得知。”阿文回应。
今天下午才得知?那他君燃准备衣裳的速度还真是快!
“你可知道是所谓何事设宴?”孟南柯问道。
阿文:“听殿下说,好像是驸马生辰。”
驸马生辰?
孟南柯默算了算日子,她大表哥的生辰好像是在这阵子,但却不是两天以后啊。
“我知道了,衣裳放下,你先回去吧。”孟南柯挥手,说道。
第17章 赴宴()
两天后,公主府设宴。
君燃为孟南柯准备的是一套蓝色锦服。
深蓝色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外罩浅蓝色轻纱,隐约展现其婀娜身形,清风拂晓,纱衣轻漾,颇有一种灵动之美,仿若云外仙子坠入凡尘。
既然要去赴寿宴,自然要被下寿礼,虽然知道君燃自会准备,但孟南柯还是自己准备了一份,毕竟那生辰之人是自己的大表哥。
大表哥方承泽沉着稳重,之于孟南柯这个小表妹还算不错,是舅母三个字子女中和她稍微有些亲近的。
待得一切准备妥当,孟南柯便和君燃同坐一辆辇车,前往公主府。
要说颜公主在圣上心目中不一般还真不是吹的,别的公主嫁人,都是直接住入夫家府邸,只有她君颜,圣上才特赐了公主府。
公主府和皇子府所距不远,不过一会儿便到了。
不知是不是进入了自家妹妹的地界之中,不想让她们看了笑话,今天的君燃格外反常些,在下车的时候,居然主动来扶孟南柯。
孟南柯看着他向自己伸出的那只好看的手,一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愣了愣,才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君燃握着她手的一瞬间眉心皱了皱,她的手好凉啊
在孟南柯安然下了辇车之后,君燃招来了阿文:“去,把我的披风拿来。”
孟南柯听了觉着有些奇怪,今天不冷啊,连风都没有。
“殿下,可是要穿上?”阿文环抱披风,问道。
君燃直接接过披风,转身面对孟南柯,披风在空中一展,稳稳落在她的身上。
孟南柯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看见君燃正在给自己系披风的带子。
“你,你给我披这个干嘛?”孟南柯有些懵。
君燃已经把披风带子系好,目光落在了她的一双玉手上:“也不知道多穿点儿出来,手这样冷,你是想要让那些王孙贵族说我君燃怠慢了你吗?”
多穿点儿?这身衣裳难道不是你让我穿的吗?还怎么多穿!
孟南柯一时有些无语,但心头却升起了一股子暖意。
虽然君燃说这些的时候依然是冷冰冰的,但她总觉得他是在关心自己。
不管怎么样,有人关心总是一件乐事。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辆辇车使了过来,停在了他们旁边。
随即,一位娉婷女子在婢女的服侍下袅袅走了下来。
女子长得挺美,藕粉色华衣裹身,外披月牙白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裙摆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
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参加皇子殿下。”女子对着君燃作福,声音轻柔,譬如吹上空中的羽毛。
君燃抬了抬手:“蔷儿不必多礼,大可就唤我表哥。”
蔷儿站直身子,说道:“那怎么行,如今的您再也不是丞相府的公子,而已是皇子殿下,蔷儿怎么敢再乱攀亲戚。”
听到这儿,孟南柯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叫蔷儿的女子乃是君燃以前的小表妹。
没记错的话,丞相王定远的胞妹嫁给的正是国子监祭酒刘封,那这个小表妹应该就是刘封之女了。
没等孟南柯开口证实猜测,就听见蔷儿说道:“想必这位就是侧妃娘娘吧?”
孟南柯本是觉得二人对话没自己什么事,便低着头玩自己的衣衫,如今说到自己,急忙抬头,瞟眼看着君燃已经在点头回应蔷儿的问话。
他还说:“蔷儿以后还是可以继续称我为哥哥,那这位你就可以叫嫂嫂了。”
“蔷儿遵命。”
蔷儿笑着答道,继而看向孟南柯,刚想叫出一声“嫂嫂”,却在发音的那一刹那哽住了,惊恐的表情也随之展现在脸上。
孟南柯眼睛挺尖,即使蔷儿脸上的惊恐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不免疑惑,是我长得很可怕吗?
“蔷儿妹妹这是怎么了?是南柯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南柯长得太难看了,让妹妹受惊了?”孟南柯向来想什么问什么。
蔷儿扑闪了两下眼睛,尴尬的笑了笑:“嫂嫂说笑了,嫂嫂貌若天仙,和外界相传所差无己,只是”
“只是什么?”孟南柯急着问。
“只是,只是妹妹觉得嫂嫂生得有些眼熟,和我爹爹画像上的女子颇为相像。”
闻此,孟南柯更加听不懂了,疑惑之色挂满了那张俊俏小脸,和旁边淡定自若的君燃形成鲜明对比。
“你爹爹?可是国子监祭酒刘封刘大人?”孟南柯这才开始证实先前的猜测。
蔷儿应道:“正是。”
“你是说你爹爹有一副画像,上面的女子和我长得很像?”孟南柯问道,她像是感知道了什么关键信息一样。
蔷儿点点头:“那副画像有些年头了,爹爹一直很宝贝,就连娘亲都不许碰它,蔷儿也是小时候偷偷瞧过一眼。”
“那你”
“咳咳。”
正当孟南柯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君燃突然轻咳了两声,打断了她,还说:“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进府了。”
语气严厉,不带商量,话毕拉着孟南柯就走。
“喂!你干嘛!我还有话要问蔷儿妹妹呢!”孟南柯嚷道。
君燃冷声道:“有什么话过后再问,现在必须跟我进府赴宴,莫不要旁人觉得我君燃不是个守时之人。”
孟南柯拗不过,只好跟着,却回头对着走在他们身后的蔷儿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以后再聊。
“皇子殿下,侧妃娘娘,刘小姐到。”
伴随着下人的高声通传,君燃,孟南柯还有刘蔷儿缓缓往公主府正厅走去。
众人一听是皇子到来,急忙起身准备行礼,颜公主和驸马方承泽直接从高位上走下,迎了出去。
“皇兄,皇嫂。”颜公主和方承泽行礼道。
君燃抬了抬手:“皇妹,妹夫,不必多礼。”
颜公主笑得灿若正盛桃李,“皇兄,皇嫂,快随妹妹进屋上坐。”
就在君燃和孟南柯一同随颜公主和方承泽而去的时候,刘蔷儿便被下人引往宾客区。
君燃和孟南柯刚踏进正厅,只听一屋子的宾客异口同声问安道:“殿下万福,娘娘万福。”
君燃和孟南柯已然习以为常,淡淡道了句:“免礼。”
“皇兄,皇嫂,请上坐。”颜公主一路把他们俩引到了厅内上方,指着那处高位,说道。
君燃摆手拒绝:“不了,这场宴会上你和妹夫才是主,我和侧妃不过为客,就和众位宾客同坐就好。”
说罢,便前往就近的宾客席位,孟南柯也跟着去坐到他旁边。
颜公主笑得更开心了,也不再多劝:“那今天就委屈皇兄了。”
君燃冷笑:“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不过是区区一个座位而已,谈何委屈。”
颜公主笑得有些尴尬了,只能说:“皇兄说的是,说的是。”
话罢,便和着方承泽走往高位。
坐在高位上的颜公主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气场,有种凌然霸气的感觉,像是宾客席上的众人都只是她的臣民一般。
宾客还没有到齐,颜公主便招呼着大家先喝上小酒。
颜公主高举酒杯:“来!我君颜先敬大家一杯,感谢各位赏脸来参加我夫承泽的生日宴。”
“本来承泽不是今朝生辰的,他的生辰还有两三日,只是今天是我们相识的日子,他便要把生日挪到今天,他说,认识我就像是新生了一般。”
听此,在坐众人皆是喝彩,都言:“公主真是好福气,嫁一如此在意你的夫君,真真是羡煞旁人啊!”
“是啊是啊,我要是也能嫁到像驸马这样的男子,当真是此生无憾了。”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说道。
这样的话,很是合颜公主的意,脸都笑烂了,乐得一口就干了一大杯酒。
“呵!做秀。”君燃轻声道,透着的全是轻蔑。
旁人听不见,他身旁的孟南柯却是听得真切,不过对此,她也不做反对。
方承泽好歹是她的大表哥,就算娶了颜公主之后便搬去了公主府,但在将军府,还是或多或少能听得些关于他们夫妻俩的传言。
颜公主和方承泽的婚姻也是圣上所赐,不过和君燃他们不同,嫁给方承泽,是颜公主自己向圣上求的,听说理由是她闻得方承泽文韬武略,气宇非凡。
圣上宠爱这个女儿,加之方承泽乃是大将军嫡长子,出生颇好,便为两人赐婚了。
而他们婚后,听得传言,并不幸福,具体情况如何,旁人所知甚少,只知是性情不合。
以前,孟南柯对于他们夫妻俩性情不合并没什么概念,毕竟双双见到他们俩的机会少之又少,而眼下,却是有些明白了。
高位上的颜公主风姿绰约,应付宾客游刃有余,其落落大方的程度和众人心中的温婉大家闺秀截然不同。
想比之下,她身旁的方承泽倒是显得“小家碧玉”了,穿得朴素无华,面带浅浅笑意,举止温文尔雅,敬酒也不过小抿一口,真真不像将军府培养出来的公子。
孟南柯知道自己这个大表哥虽然也会舞刀弄枪,但那都是被自己将军父亲逼的,他真正喜欢的是文墨,是诗人的雅致,所以,他所展现的也是温婉公子的形象。
孟南柯没记错的话,她以前问过方承泽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他答的是如水一般的。
偏偏造化弄人,他娶的,却是如火一样的颜公主。
这样的两个人,性情能合吗!
正在大家喝酒正尽兴的时候,忽然听到下人高声通传:
“顾公子,白夫人到。”
第18章 跳舞()
忽而,只见一席银灰锦服的顾信之携皎如月光清丽的白燕燕稳步走入正厅。
“参加公主殿下,驸马。”
顾信之和白燕燕行礼道,继而才转向了君燃和孟南柯的方向,见到孟南柯的时候,顾信之微有停顿,本是做好了准备会在此一见,之前还有欣喜感,而眼下,看到她端坐在玉树临风的皇子殿下身旁时,心尖却是揪着在疼,似有千万虫蚁在咬食一般。
心上人非身侧人,这样心痛又岂止他顾信之一人,旁坐的孟南柯亦是如此。
总以为自己已经淡忘,却在再见的这一刻,眼圈还是微红。
孟南柯愣愣的,怔在原地,就连顾信之和白燕燕的行礼问候都未听见,只听着身侧的君燃对他们说了句:“免礼。”
顾信之和白燕燕落坐在孟南柯二人的斜下方,为了不让自己的目光忍不住的下瞟,孟南柯只好闷头吃菜。
孟南柯脸上的尴尬自然未曾逃过洞察力不凡的颜公主的眼睛,只听她笑道:“皇嫂,曾闻你和顾公子相交多年,而且关系匪浅,如今相见,怎么像陌生人一般?”
一句“关系匪浅”跟明言了她和顾信之的爱慕关系有什么区别?
大家闺秀和世家公子,若不是情投意合的关系,还能有什么?
就算只是朋友,旁人也会往那方面想,瞧在坐宾客闻此后的肆笑着的议论,就知道他们想的正是那方面。
孟南柯瞥了一眼身侧的君燃,见他面色如常,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但她知晓,君燃越是表现出无从关心的样子就越是在乎,他的冷静不过只是不想让在坐的宾客看了笑话,让颜公主的计谋得逞。
孟南柯收回目光,脑袋飞速转了转,温雅的放下筷子,再笑着回应:“公主所言不错,我和顾信之确实曾有相识,关系嘛的确不错,毕竟知音难觅”
听此,颜公主笑得更狷狂了,一双凤眸星星亮了起来,像是在说:亏你孟南柯还敢承认,看本公主怎么借此发挥。
颜公主刚欲开口,却听孟南柯继续说着,她的声音不由提亮了好几分,颇有不可质疑的气势。
“不过,南柯深知如今的顾公子已然娶了夫人,我也嫁了殿下,有妇之夫和有夫之妇,当得避嫌,公主殿下,你说是不是啊?”
被这么一问,颜公主的脸色瞬间就有些变了,却还是笑道:“皇嫂说的是,皇嫂说的是。”
“既然皇嫂所言不假,那就烦请公主殿下莫要再拿我和顾公子曾经的良友关系说笑,要是旁人误传出去,怕是会损殿下颜面,有损皇家颜面!”
字字掷地有声,响彻正厅,先前热论不已的宾客立马就闭了嘴巴,颜公主的脸色也更加难看了,愣了一会儿,才言:“皇嫂所言极是,颜儿谨遵皇嫂教诲。”
孟南柯会心笑了笑,转头准备继续吃菜,只是目光收回的时候无意间瞟到了对侧方的顾信之,他也正好看着自己,眼眸里盛着伤情。
而他旁边的白燕燕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自己夫君目光所及之处,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孟南柯,有不悦,却是不言,只给顾信之碗里夹着菜,轻碰他的衣袖唤道:“夫君,吃菜。”
顾信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错开目光,低头吃食。
孟南柯酸着笑了笑,也是转移视线,漫不经心吃着碗里的菜,只是这胃口好像没有多少了。
这时,君燃突然给她碗里夹了一块牛腩,孟南柯惊起抬头,只听他轻声道:“刚刚表现不错。”
“所以这牛腩算是奖励了?”孟南柯脱口而出。
君燃没有回话,已然转头吃自己的。
此时的正厅中央迎来了一群舞女,小曲轻哼,舞姿偏偏,算是为宴席助兴。
本是欣赏这乐舞欣赏得好好的,户部尚书家的公子柳言兆却言:“每每宴席都是这种歌舞,好是无趣,公主殿下可否为我等换点儿其他的来瞧瞧?”
公然说颜公主准备的歌舞不和胃口,在坐熟知她脾性的宾客都默默为这个柳言兆捏了一把汗,等着看颜公主怎么怼回去。
却不曾想,颜公主非但不怒,反而一笑,还言:“不知柳公子想看点儿什么稀奇啊?”
柳言兆作势想了想,调整了一下坐姿,朝向了君燃和孟南柯的方向,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显现而出,说道:
“侧妃娘娘还待字闺中之时,我便听说娘娘舞艺了得,尤其是挥剑而舞,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却又不失女儿家的柔和之美,可谓是刚柔并济。”
“奈何只是耳中闻,从未亲眼见,不知今日,借公主驸马宴席之时,能否让我等一览娘娘的不凡舞艺呢?”
话毕,柳言兆还不忘用眼神示意旁坐的其他公子,那些公子也是心领神会,跟着附和。
一时间,整个正厅都在吵着要看孟南柯挥袖而舞。
“这”
孟南柯有些为难,看向君燃,却见他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柳公子真是谬赞了,我也只是略会一二,难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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