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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别来无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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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走累了吧,您坐一会。”孙子将椅子摆正道:“现在天气不凉,在这空气正好。”

    莫振南坐下后,仰头望着高高的孙子,“累了吗?要知道世事难两全,但事在人为,你想要守护的,不管是事业,还是爱情,都要努力争取。就象我年轻的时候以坚定的信念守护辰东,虽然几经波折,但不也过来了吗?”

    莫司晨转过身望着远处的假山和鱼池,一时间无法回应。

    “爷爷相信你可以重新获得股东的信任,也希望你正确处理好感情,”莫振南心头感慨渐盛,“罗深这孩子,我早就料到她总有一天会离你而去,只是没想到她终是没有遵守这一年之约呀;或许是爷爷误了你……”

    莫司晨心头震动,听这番话中爷爷早就洞察罗深的深情,只有他自己一直未能看穿。

    突然一阵伤悲涌了上来,莫司晨鼻间酸楚难耐,终于转身扑倒在莫振南膝上,久掩而压抑的情绪突然间决了堤般喷涌而出。

    莫振南抚着孙子黑发的脑袋,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这个孩子一直坚强隐忍,此时却哭得似返回了孩童时期,哭得毫无顾忌。

    “你有什么话要让爷爷知道吗?”莫振南轻拍着孙子后背,“压抑久了总需要一个渲泻的出口呀。”

    渲泄了一阵,但心头并未舒畅,莫司晨带着浓浓鼻音的话语从爷爷怀里传上来,“六年了,我一直在找她,她是我六年来一直在找的女人,她也一直,更早地深爱着我……可是,爷爷,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却没有认出她来,我明明可以认出来的……”

    莫振南听得有些混乱,但此时只能安慰不敢提问,“呵,司晨是在自责。但是,你且这样想,即使你认出她来,你该走的劫数还没有完成,你还是不能与她团聚。你们若是互相爱着,也会互相怜惜着,她当不会忍心离开你太久。”

    “我担心她,”莫司晨吸了吸鼻子,在爷爷怀里似回到了几岁时可以撒娇的时光,“她的身世已经那么可怜,我不能再让她为了躲我而到处流浪。”

    莫振南突然一悟,强行抬起孙子的脸,看着他男人的泪眼,“所以……你才苦苦压制着没有去找她?你是害怕她为了躲避你的追踪而藏得更远?”

    莫司晨点头,“虽然现在见不到她,但她一直与司言有通信,我感觉她就在我身边,所以,我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我害怕她会跑掉,我不能冒险,我要让她知道我正好端端地站在原地。”

    “唉!”莫振南又是一阵幽长的叹息,这一夜他已经无数次叹息,“我好象越来越明白,又好象越来越不懂了。”

    被钟树离强迫着拉回市里住在她的单身公寓里,罗深无奈极了。

    “我的花种还没种完呢,”罗深抗议,“这几天天气正好,你让我弄完再来不行么?”

    钟树离好笑地催道:“回来两天了你还在唠叨你的花种,到底是些什么宝贝花儿呀?不管,今天一定要去医院,我已经预约好最好的产科医生了。”

    罗深有些羞涩,这还是第一次这样直白地说起这个话题,“干嘛要这样费事?我去挂个普通号看看就行了。”

    等到了医院,罗深才晓得普通号与专家特约号之间的距离,是从挂号台到医院大门口的距离。

    的确是毫不夸张,看着那条长龙,罗深心有余悸,讨好地说:“幸好你预约了专家号,不然凭我的实力肯定是在最末一个。”

    钟树离得意地,拉着罗深进了专家诊室。

    检查很顺利,抽了血查各种常规,在坐着等待各项指标结果时钟树离接到紧急电话后不放心地离开了。

    罗深坐在等候区望着播报板,等待她的名字出现在那里。

    一个从播报板下经过的人突然吸走了她全部的注意力,罗深不觉站了起来随在那人身后,只是始终差了十多米的距离,加上大腹便便的准妈妈们散布各处追赶不易,她离那个人竟越来越远。

    罗深有些焦急,加快脚步,不停跟旁边的人说着:“抱歉,请让一下,抱歉……”

    那人脚步虽非刻意却很迅速,罗深直跟到了一个房间门口,门上挂着牌子“护士长室”。

    她从未知道护士长原来还可以有独立的办公室,但她跟着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护士长。

    门关上了。罗深来到门边,将耳朵轻贴在门上,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做得好好的,我正准备打报告给你定个好点的级别,为什么要辞职?”一个女声惋惜地说:“要知道,在私立医院中可没有哪家比这里更适合你了。”

第206章 认识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人() 
“护士长,对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说,带着无奈和委屈,“真的对不起,我要离开海城了,谢谢护士长的厚爱。”

    护士长叹道:“唉,既然你如此坚定,看来我是挽留不住你了。可惜了,好好的护理专科生,这么好的提升机会,就这样白白放弃了。”

    罗深对女孩的声音并不熟悉,只能猜测那就是她刚才跟着的人。

    “谢谢护士长。”女孩的声音说道,看样子她就要走了。

    罗深刚退开一步站好,门就突然被从里面拉开了。

    “啊!”女孩一声轻轻的惊呼,看样子是被罗深吓了一跳。

    罗深暗暗庆幸不是刚才那样偷听的姿势,尴尬地叫了一声:“海叶。”

    海叶心思恍惚,其实并未留意差点与她撞上的人是谁,此时听对方自己的名字方才仔细一看,疑惑地说:“你是?我好像不认识你哦。”

    “我认识你就好了,”罗深完全是一副自来熟的姿态,“还认识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

    海叶眼睛在罗深身上瞧着,心头迅速的转着念头,不知道对方说的对她很重要的人会是谁,是否正是自已心头所想。

    一直站在护士长办公室门口说话自然不妥,罗深拉了海叶离开过道,“我说的你最重要的人,不是白沐杨,而是一些跟你有着血缘关系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罗深非常确信,海叶就是莫家失散的孩子。

    海叶更是吃惊,因为对方说出了白沐杨,更因为还说了二十多年来自己一直梦而又不敢梦的事。

    罗深怕她不信,抓住她的手,“真的,你相信我,我会带你跟他们相见。”

    中午时分,莫司晨走出了办公室,自从罗秘书离开,他几乎每一餐都在公司解决。

    “总经理,”王书瑶立即站起来,“听说……那位客人来了,投诉罗秘书那位……”

    莫司晨眸光一冷,虽然声色不动,但那走出门去的背影却含着怒气。

    黄文静见势忙进了莫司言办公室,不一会莫司言出来了,脚步匆匆也出去了。

    莫司言知道最近兄长的行迹,没有外出安排,午餐饭点,他一定上餐厅了,而据刚才的消息,他最有可能上了西餐厅。

    一向对西餐不是很有兴趣,所以西餐厅的服务员们对莫司言也并不熟络,只是认识而已。

    “总经理是不是刚刚上来?”莫司言到吧台前问,“他在哪里?”

    吧台服务员保持着职业的微笑,伸手一指,“在那边,八号卡座。”

    “还有其他人吗?”莫司言向八号卡座方向看了一眼,又继续追问,“他跟谁在一起?”

    服务员目光闪了闪,犹豫了几秒才说:“一位姓孙的客人。”

    看来消息没有错误,莫司言朝八号卡座走去,就快到时慢了下来,再走近几步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我跟叶佳眉的婚约已经解除,孙先生就不要再替她做事了,”莫司晨的声音说道:“而且你们的目的最终也达成了,罗秘书已经走了,我再也找不到她了。”

    “哈!”另一个人的声音带着挑衅,“你说的这个人是谁?我并不认识她,也没有在替她做事。罗深走了吗?但我听说你并没有批准她辞职。”

    此人消息也极灵通,莫司言暗暗惊奇。

    “孙先生又何必执著?替人办事不问情由,就这样平白地诬陷无辜的人,就不怕有一天被反坐回来吗?”莫司晨语气越发地冷硬了。

    孙先生却十分闲淡,“难道真如外界传言的那样?罗深其实在跟上司谈见不得光的办公室恋情?”

    莫司言听到这里已经十分愤怒,正要闯进去时,却听莫司晨冷笑了一声。

    “并非传言,我和罗深倾心相爱,远在你知道她之前,也远在叶佳眉出现之前,所以,我奉劝孙先生最好赶紧撤销你那不实的投诉。我已经让律师做准备了,孙先生看着办。”

    话音一落,便有脚步声朝门口走来,莫司言忙避到一旁,果见兄长出来,看到他时愣了愣。

    “哥,”莫司言忙走近揽住兄长,“我来找你吃饭,走吧。”

    明明是来打架的。莫司晨心头想。

    我就说嘛,暗通款曲,还不承认。莫司言心想,禁不住看了兄长一眼。

    罗深强行拉了海叶不让她走,海叶在无奈之外是好奇和期待。

    “我跟你不熟,为什么要这么关注我?”海叶一直在问这个问题,只是每一次问法不同,“而我又怎么能相信你的话,万一你是骗子呢?”

    罗深瞪大眼睛望了海叶好几秒。

    这时她们已经走到等候区,恰恰看见罗深的名字滚过看板屏幕。

    “到我拿检查结果了。”罗深拉了海叶走到窗口,拿了检查报告,一边看一边皱眉。

    海叶诧异地低呼一声:“你怀|孕了!”

    罗深才想起护士长说身边这位是护理专科生,想必对检查报告是很熟悉的,点头道:“是。肚子里这位与你也是有血缘关系的,这样可以解脱你所有的疑虑了吗?”

    海叶惊愕地,看看罗深的肚子,又看看那些检查单,一把抢了过来。

    “早孕,八周……”

    罗深听她念着检查单上的内容,说道:“最近觉得有些乏,我看看医生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多休息,注意补充营养,”海叶看看罗深脸色,“看起来你有些苍白,可能最近劳累了,你都做什么了?”

    罗深暗暗高兴,知道海叶已经不是方才那般排斥自己,“想种些花草而已,什么都没做啊。”

    莫司晨离去后的八号卡座,孙启贤一脸愠怒,无端被莫司晨威胁,他恼火地拨了罗深的电话想要证实什么,但对方号码已经关机。

    连拨几次无果后,孙启贤叫住正路过门口的服务员打听:“莫司晨跟罗深很早就是恋人关系?但为什么还要跟别人订婚?”

    服务员自然不敢向外人乱说上司的事,何况这个人还是近段辰东的名人,赶紧摇头说不知。

    服务员刚走,与他约好的人来了,同来的还有一位男士。

    这位女客人正是张月华,辰东锦州酒店原来的总经理,现已被辰东辞退。

    “姐,干嘛约这儿呀?怪不自在的。”孙启贤责怪道。

    张月华哈哈一笑,先介绍身边的男士道:“这位你见过的,现在正式确定关系,是你的准姐夫。”

    孙启贤却摇头,“我并不记得有见过,名字也不知道。”

    “夏杨。”准姐夫自我介绍道:“请多关照。”

    孙启贤心头有丝疑虑,看夏杨的样子十分普通,不知女人为何都喜欢。

    “噢,”张月华突然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这正是孙启贤等待的机会,待张月华一消失,他忙问夏杨道:“你和罗深很熟吗?”

    这本是孙启贤的试探,但夏杨却一头雾水。

    “罗深?”夏杨摸了摸脑门,“是谁?有点耳熟。”

    孙启贤心头一沉,突然间十分别扭,“你和她……不是……”才打得火热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夏杨却突然拍了拍脑门。

    “哎呀,怪不得觉得耳熟,”夏杨高声道:“原来是月华说过的,就是那个跟什么总经理巡视酒店时发现假账……呃,就是令月华被辰东辞退的罪魁祸首,听说被公司开除了,活该,谁让她多管闲事!”

    孙启贤一呆,脑中念头飞转,“是……什么意思?她发现了什么?跟表姐有关?”

    “做假账的事啊,”夏杨瞪了孙启贤一眼,“你姐为这事被查了,直到后来被辞退,受了多少委屈啊,你竟然不知道?”

    孙启贤突然恍然一笑,点头,“很好……她居然骗我说因为男朋友被一个叫罗深的女人抢了……”他话意未尽,突然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你们慢慢享用,我先走了。”

    “哎,”夏杨叫道:“你姐还叫你做事呢,事儿还没说了,着急什么走啊?”

    “不好意思,她的忙我再也帮不上了,”孙启贤大踏步离开,假装没看到正从另一边转出来的张月华,对她的呼叫也全然不理,脚步迅速地穿过通道出了西餐厅。

    溪塘镇洼水湾,海叶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她目睹罗深十分艰难的早孕期反应。

    “还弄什么花草!”她有些生气地喊,“你都虚弱成这样了,再不休息是很危险的。”

    罗深将手上的小锄子交给海叶,“好啊,那你帮我弄。其实我还好啦,就是吐的时候有点难受而已。”

    海叶只能一边叹气一边强自接受劳动安排,接受一旁小男孩好奇的大眼睛注视。

    “小叶阿姨,你也会种花吗?跟我罗妈妈一样厉害吗?”钟越很认真地问。

    罗深坐在一旁笑,“居然还没有叫你小叶妈妈,他不是逢人就叫妈妈的么。”

    海叶弄着泥土,瞪了小男孩一眼,“你呀,六亲不认,我这样慈祥的你不叫我妈妈,她那样不靠谱的哪里象妈妈?”

    钟越嘻嘻一笑,突然靠近罗深道:“罗妈妈肚子里有宝宝,你没有。”

    这十足的自豪感令海叶突然笑了,然后她看到罗深突然接了电话。

    “啊?他一个人去夏溪?”罗深脸现不安,“廖百生约他了吗?没约他也过去了?”

第207章 淡蓝色的思念() 
夏溪两个字,还有廖百生的名字刺激了海叶,眼睛盯着罗深,知道她谈到的那个人一定非常重要。

    “你也不知道吗?”罗深眉头微蹙,“……他已经到了夏溪?……白沐杨也去了?居然这么巧……”

    海叶听得心头一跳,见罗深已经挂了电话在,她很想问一问,但因为已经下了决心不再关心与那个人相关的一切,只好将问题忍在心头。

    夏溪春光将尽,迎来初夏。

    那座计划改为夕阳村的大庭院里已是春暖花开。

    莫司晨站在大树下,这里他曾与罗深驻停过脚步,曾经一起讨论过辰东的将来。

    听说白沐杨也来了,居然不约而同,看来那个年轻人经营酒店的认真并亚于自己,他也是怀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晚餐时间将至,必须喂饱自己才有力气与廖百生谈判。

    在他来到西餐厅时居然看到白沐杨也在座,而且只身一人,那位与他形影不离的白沐枫却不见踪影。白沐杨正在翻菜谱,并未发现有人在注意着他。

    莫司晨犹豫了几秒钟后脚步转了方向朝白沐杨的位子走过去,不待邀请便坐到了对面的空位上。

    白沐杨还没有决定好要吃什么菜便见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眉峰一聚,淡然问道:“请问先生,我认识你吗?”

    莫司晨点头,“认识。我是辰东莫司晨。”

    白沐杨来了兴趣,将菜谱一合推到一旁,“原来是你,请恕我眼拙……哦不,是我刚治好眼睛,对莫总还是眼生得很。”

    莫司晨将菜谱拿了过来,“我知道这里什么菜好吃,我来点,今天我请白少吃一次这里的招牌菜。”

    白沐杨却摇了摇手,“招牌菜还是要在中餐厅,西餐不过都是抄袭罢了,我就要一份传统西冷牛排,其他的由莫总来点。”

    莫司晨听出了这其中的硝烟味,笑了笑合上菜谱,“我也一样,既然是抄袭,索性连点餐也懒得动脑筋好了。”

    服务员在点餐器上输好菜单递给莫司晨签字,因为他刚刚说过要请客。

    “既然我们目标相同,那就各凭本事,”服务员离开后,白沐杨毫不遮掩地说:“不论手段如何,谁拿到就算赢。”

    对手如此好斗,倒是出乎莫司晨意料之外,点头道:“好。各凭手段。希望白少的手段可以通过廖总的层层心理防线。”

    晚餐也在这一番你来我往中结束了,莫司晨将账单挂到酒店房间。

    “我要出去海边吹一吹风,消化一下白少加在我心里的郁闷,”莫司晨同样毫不客气,拉开椅子起身,“白少请慢座。”

    白沐杨动作也不迟滞,同样是推椅起身,“我也去吹吹风,我被莫总这番挑战,郁闷也是不少的。”

    一个很奇怪的散步组合,却在海滩上留下两串和谐的足印,平静而齐整,但主人却仍在交战。

    “我想告诉莫总的是,”在走到极远处,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时,白沐杨将话题起了个转折,“想必你们已经有所察觉,我收购了辰东不少的股份。”

    莫司晨突然顿步,惊异地望着白沐杨,“原来是你!”

    两串脚印终于出现了不和谐的凌乱,属于白沐杨那一串继续往前,突然又转了回来停在莫司晨面前。

    “是我。”白沐杨并无得意之色,反而有些沉重,“开始我只是有兴趣,但现在我想用这些股份跟莫总做一次交易。”

    莫司晨脑中已将辰东被神秘人收购股份的整件事过了一遍,见对方突然提出交易,不禁更是凝重起来,“想必一定是个十分大的交易,不然白少岂能这么轻易告诉我这件事?恐怕要等到危机四伏时白少才会跳出来吧。”

    此话语气不佳,白沐杨也不生气,继续说着自己的目的,“如果莫总肯退出这次夏溪的竞购,我这些辰东的股份可以按我买进的价转给莫总,或是我在辰东改选执行董事时以大持股人的身份投莫总一票支持。”

    莫司晨着实被气到了,暗中咬牙没有答话,他知道这只是其中之一的条件,他还想听听对方说出其中之二。这是一条二选一的必答题。

    “夏溪的收购对于莫总来说困难重重,反正已经是败局,莫总不如早做决断。如果莫总放弃我前面说的条件坚持要收购夏溪,那么白某就会出现在辰东改选执行董事的候选名单里。我为什么对辰东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莫总是聪明人,想必在此时已经想明白了。”白沐杨对着暗黑的海面叹气,“走吧,回酒店。”

    莫司晨却仍站在原地,看白沐杨走远了才动了脚步。

    此时他的气势突然被压制了,他知道白沐杨并非虚张声势,那两个备选答案都不容易做。

    白沐杨语气笃定,料定辰东拿不下收购,辰东执行董事改选势在必行。

    虽然廖百生也说过不考虑辰东,但在做了那么多努力之后让他就这样白白退出实在心有不甘。

    他一面走一面心思紧迫地想着问题,竟未发现自己已经来到白沐杨跟前,直到就快撞上他时才惊觉收住脚步。

    “既然莫总请了晚餐,那么白某就请莫总喝一次酒,如何?”白沐杨仿佛已经等了许久,好整以暇地说:“请务必赏脸。”

    酒吧并不是莫司晨常来的地方,但白沐杨却似很熟悉。

    “没想到经营酒店的莫总并不喜欢酒吧,”白沐杨坐到高脚椅上,点了调酒,“看来莫总是个很乖的人。”

    对于莫司晨来说略显昏暗的光线下,白沐杨的脸上突然有了些沉重之色,不似先前在海滩时的自信。

    “我极少来这种场合,”莫司晨苦笑,“从小就没什么私人时间。”

    白沐杨点头,端了酒杯向莫司晨举了举,“看来令尊大人对莫总自小就寄予厚望,所以造就了一个规规矩矩的莫司晨。”

    真不知是称赞还是讽刺,莫司晨苦笑更浓,“规规矩矩不好吗?”他也端起酒杯浅饮一口,只觉得入口酸涩,“……或许不太好……”

    白沐杨仿佛品到了酒味的绝佳,一仰头将酒饮尽,“再来一杯,这酒的名字叫什么?我怎么忘记了?”

    “淡蓝色的爱恋。”调酒师又摇起酒盅。

    “名字真不错。”白沐杨笑了,那笑容里有奇特的黏腻感,“就象那个人的名字,海叶,海里的叶子?”

    莫司晨吃了一惊速转头望去,发现白沐杨竟然醉了,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好象随时都可能晃得掉将下来。

    在他又晃了一下时,莫司晨紧张地跳下来一把扶住他,“喂,你醉了!你居然醉了!就那么一杯调酒!你居然醉了!”他重复地着惊讶,“你酒量这么浅居然邀我喝酒!”

    白沐杨笑嘻嘻地,点头,“醉了吗?我只觉得淡蓝色的思念很好喝哦,是淡蓝色的,爱情原来是淡蓝色的吗?海叶也是淡蓝色的吗?”

    “海叶是谁?”莫司晨将白沐杨搀下椅子,“告诉我,海叶是谁?她在哪里?”

    白沐杨竖了一只食指压在莫司晨唇上,“嘘,别吵,她跑掉了。”这一声之后,他竟身子一歪不省人事。

    海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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