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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里有个邪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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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荒郊野外,村子又落后,想找面镜子也是个难事,好在村尾方向有条小溪,溪水很干净,可以倒影出人的模样。

    我伸着脖子在溪水里看,看了许久也没看到有啥东西,就在打算起身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溪水的倒影中有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就在我的脖子上!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溪水里,一条大金鱼猛的跃出水面,朝着远处游去。

    我惊魂未定,待到溪水平静下来,壮着胆又看了看,结果什么都没有。

    一想到刚才那条大金鱼,我就松了口气,八成是那鱼眼睛刚好在我脖子的倒影上。

    虚惊一场,我拍了拍身上的水,光着膀子开始找冯颠佬的屋子。

    冯颠佬的房子不难找,屋子门口有块大牌匾,远远就能看到。

    走到屋子旁,牌匾上面写着‘救死扶伤’四个大字,不过房门却是紧闭。

    我挠着头,看看天色,老张让我晚饭前回去,不能再耽搁了。

    不过冯颠佬不在,我上哪去取药?

    难不成让我明天再来?

    我是打死都不来了,这一天下来,脚底板不知冒出了几个泡,再走一趟,情愿被老张下药毒死。

    正想着咋办,一个肩上扛着锄头的老农民从远处走来,我一把拉住他,问道:“老大爷,问你点事情,这是冯颠佬的屋子吗?”

    老大爷耳朵不是很好使,眯着眼睛回道:“啥?老大雁?这里没有大雁,也没有老的。”

    我哭笑不得,索性不叫大爷了,又来一句:“我说,这是冯颠佬的家吗?”

    老大爷总算听清了,点头道:“小伙子,来冯颠佬这取药?”

    我点点头:“你知道他上哪了吗?”

    老大爷往里一看,指了指屋顶的乌鸦:“他在家。”

    我楞了一下,发现那乌鸦似乎一直都在摇摇晃晃,就好像喝醉了酒,眼睛也是一睁一闭,昏昏欲睡。

    我有些奇怪,为啥老大爷一看乌鸦就知道他在家,难道冯颠佬就是只乌鸦?

    老大爷笑了起来:“是不是很奇怪?那个让你取药的人没告诉你冯颠佬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下我更奇怪了,老大爷怎么知道是有人让我取药?而不是我自己取药?

    我张着嘴巴,看着胡子花白的老大爷,倒有几分仙人都模样,难不成我遇上高人了?

    老大爷解释道:“冯颠佬这屋子有三种人没法靠近:第一,大奸大恶之人没法靠近;第二,姓韩的没法靠近。”

    我一听,还有这规矩,幸好我祖上不姓韩,也不知道这姓韩的怎么得罪冯颠佬了。

    “大爷,那这第三呢?”

    老大爷瞅了眼我的脖子:“第三,沾染晦气之人没法靠近,就好比你。”

    我靠,这老大爷咋说话的?我咋就成了晦气之人?

    我正奇怪,老大爷又指了指那屋顶的乌鸦:“你瞧,那东西见你没反应,就说明冯颠佬允许你进去了。小子,看来,这冯颠佬为你破例了。”

    我挠着头,有点听不懂,看那乌鸦倒的确和一般的乌鸦有点不一样,摇摇晃晃的模样倒有几分好笑。

    “大爷,那乌鸦是喝醉了吗?”

    大爷没了反应,我一扭头,结果身边的大爷没人了!

    我吓得一声冷汗,我靠,真是仙人那!这前后都是路,再快的速度也是不可能一下子消失的。

    在我惊魂未定之时,只觉后背一阵阴凉,转身一看,一张枯黄的老脸凑到了我的跟前,我啊的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喘了几口大气,我才看清那人是刚才的大爷。

    “大爷,你想吓死我啊。你上哪去了?”

    一下消失,一下出现,今天是碰到高人了。

    大爷指了指鞋带,冷不丁的回道:“系鞋带。”

    “大爷,这乌鸦怎么那么奇怪?”

    大爷瞪了我一眼说道:“小伙子,说话注意点,这可不是乌鸦,这是神阙,一种有灵性的鸟。”

    老大爷说的神阙我从未听过,不过在我印象里有灵性的鸟都比较神圣,这鸟,不对,怎么看都像乌鸦,满身黑,倒像个老不正经的花和尚。

    我正纳闷的时候,屋顶上的神阙,突然稳住了身子,张开双翅,污黑的羽毛下竟是五彩羽毛,张开的翅膀足足有我半个人那么大,我吓懵了,一个巴掌大的鸟,张开翅膀居然和我同大,这他娘比我小弟的伸缩自如还要厉害。

    我还来不及感叹,神阙就飞走了。

    老大爷拍拍我的肩膀:“进去吧,这是冯颠佬的传唤,如果不支开那神阙,恐怕你会葬身此处。记住,敲门必须得三长三短,否则有人会不高兴。”

    我啊的一声,老大爷就扛着锄头朝着远处走去。

    我本来想追上去问问老大爷这话什么意思,不过看这天色,已经不允许我再耽搁,我也就放弃了。

    冯颠佬的屋子没什么特色,就和燕灵村一般的砖瓦房一样,唯一不同的也就门口那块大牌匾。

    门是木头做的,很粗糙,却很结实。

    这冯颠佬那么神秘,恐怕也是个世外高人,老大爷吩咐的我不敢含糊,敲门的时候三长三短,敲完门,没了动静。

    就在我以为是老大爷糊弄我的时候,门突然吱呀一声,一双干枯的老手一把抓住我的手。

第八章冯癫佬() 
我吓得往后一退,结果脚是退了,身体却退不出来。

    那手力道极大,我感觉我的手腕都被他拉红了,还没等我弄清怎么回事,一股酒味夹杂着烟味扑鼻而来,随后又是一只时候拉住我的领子,把我整个人都拖了进去。

    我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他娘见鬼了吧!

    这哪是什么医馆,这他娘就是个土匪窝子啊!

    我被那人拖到里面,直接被甩到了墙壁上,我还没看清那人是谁,就直接磕头求饶。

    “大爷啊,你行行好,我一没财二没色,孤零零一根吊,你就饶了我吧。”

    一求饶,没反应,悄悄抬头一看,是一个喝的醉醺醺的老头,已经躺在了地上睡着了。

    我靠,当时我就有一种杀人的冲动,大白天的装神弄鬼!

    我没好气的站起身来,地上那老头已经呼呼大睡,我都有些怀疑刚才是不是他把我拉进来的。

    我拿脚轻轻踢了踢老头,没反应,这地方阴森森的,而且人生地不熟,被人杀了都不知道,得趁着老头喝醉,赶紧开溜。

    倒时候老张那,就说冯颠佬人不在,没取到药。

    刚想开溜,却发现我的脚动弹不得,低头一看,我靠,那老头的一只手抓着我的脚。

    我还来不及反应,脚被他一掰,整个人倒在地上,随后老头一扑,把我压在身下喘不过气来,压着的时候,老头的手还不老实的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肚子。

    该死,这老头是个基佬啊!男人都不放过!

    老头皮包骨头,力气却很大,我挣扎了几次都没啥用,最后只能求饶:“大爷啊,求你饶了我啊,我这好好青年,活了那么久还是个处男,可不想前头还没开火,后头就开花了啊!”

    老头嗖的一下从我身上跳起,笑眯眯的看着我:“年轻人,你这玩意很危险知道吗?”

    啥玩意?

    我不明白老头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这家伙不在对我动手动脚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赶紧把衣服裹紧,万一老头色心大发,我就完蛋了。

    老头摇摇头:“看来是不知道,不过还是不知道的好。认识一下,我是冯颠佬。”

    他就是冯颠佬?看来那老头没骗我。

    “冯老,老张让我来取药。”

    我直接开门见山,这里孤男寡男的,多留一分钟,我就觉得后面不保,还是早点拿到药,早点离开。

    冯颠佬点点头:“你随我来。”

    冯颠佬带我穿过客厅来到了后头,这后头是一个储药柜,几乎把冯颠佬整个后屋都给霸占了,储药柜上还有数不清的小抽屉。

    每个抽屉上都有一个标签,字很难看,也很难认,我也认不出几个。

    不过,这倒和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古装剧里的药房差不多。

    一路上,冯颠佬都是摇摇晃晃,现在突然来到一个药房,不禁让我紧张起来,这老家伙一身酒味和烟味,脸还透红,刚才还醉醺醺的倒在地方,这万一抓错药,老张吃了不就嗝屁了啊!

    我有点紧张,不过这老头抓药起来一点不含糊,药台上放好十张纸,抽出几个抽屉,一抓一把,直接均匀的分配好,连称都没用上,看得我不敢相信。

    冯颠佬抓药的期间,还掏出腰间的葫芦喝酒,拖拖拉拉,我看天色已经晚了,急得直跺脚。

    我越急,冯颠佬反而越慢,最后我忍不住催促了一句:“冯老啊,你倒是快点啊,老张让我天黑回去,他是老大,命不可违啊!”

    老张含糊不清回道:“急,急啥?我冯颠佬抓药,喝酒是少不了的,不然我看不清药材。”

    说着又是咕噜咕噜两口。

    这里人家是爷,我也不好多说,多说几句,这老头对我动粗我就麻烦了。

    晚饭看来是赶不上了,不过按照冯颠佬的速度,至少可以在天完全黑下去之前赶到木屋。

    我索性也坐了下来,看着冯颠佬抓药,很好奇,于是问他:“冯老,老张常来你这抓药吗?”

    冯颠佬摇头:“不常,只有你们这几个兔崽子来的时候才会来抓,不过没啥用。”

    冯颠佬这话我听着奇怪,咋感觉话里有话,而且还有什么意思?

    我正要问,冯颠佬突然紧张起来,大喊一声不好!

    我吓得椅子都倒在了地上,屁股疼的要命。

    只见冯颠佬拿起腰间的葫芦,开始在原地蹦蹦跳跳,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我正纳闷,只听见房顶上咕咕两声,好像是那神阙!

    门外那背锄头的老头说过,冯颠佬若是不支开那神阙,我必会命丧此处,此时那神阙回来,该不会

    我越想越害怕,可仔细一想,我也不是那三种人,这神阙为何针对我?

    正当我困惑之时,冯颠佬将葫芦抛到了空中,随后把酒洒的满地都是,不一会儿,只听到屋顶啪啪啪的翅膀煽动声音,好像是那神阙飞走了。

    听到声音,冯颠佬大松一口气,我是一脸懵逼,这都是哪跟哪?

    什么鬼?

    冯颠佬冲我摆摆手:“小子,你命不错,就连这神阙也对你手下留情,看来你命中有福。”

    冯颠佬这话弄得我云里雾里,我凑上去问道:“冯老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还不能说,我怕吓到你。”

    我在心里冷哼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吓唬人。

    我伸着脖子说道:“冯老,你就别卖关子了,我打小胆大,有啥事你直说,我还沉受得住。”

    冯颠佬打量我一下,摇摇头:“不像胆大的,比前两个还不像,倒有点胆小如鼠的模样。”

    我一下子就来气了,说我长得丑可以,说我胆小就不乐意了。

    不过冯颠佬说的前两个,是不是就是那前两个派到这的守林人?他们也见过冯颠佬?

    我想在冯颠佬这套点话,结果这老头机灵的很,一眼识破。

    他说道:“老张没对你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知道的别知道吗?”

    看来老张隐瞒的秘密,冯颠佬也知道。

    冯颠佬拿出一杆破旧的烟杆,弄了点烟草抽了起来。

    他一边抽一边叹气:“人那,都好奇,都明白好奇害死猫,可都还想冲着真相去。”

    冯颠佬唱起来京剧,弄得我贼尴尬,这都是哪跟哪,酒喝多不正常了吧?

    “冯老,你和老张很熟吗?”

    冯颠佬瞪了我一眼:“查户口?”

    我顿时无语,顿了顿又问道:“冯老,你那屋顶的乌鸦”

    我还没说完,冯颠佬就拿烟杆啪的敲在我脑袋上,我都感觉鼓了一个包,忙揉了起来。

    冯颠佬说道:“吓胡叫,万一被神阙听到,你这小命就没了。”

    我哼了一声,这乌鸦还能听懂人话?我他娘母猪都会上树了。

    冯颠佬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这神阙有灵性,他对你手下留情,就说明你还有救,回去之后你把老张哄好,这世间只有他能救你。”

    我楞了一下,怎么说的我好像患了绝症?这他娘是诅咒我啊!

    “老冯,有话你就直说,我这身体自小连感冒都不用看病,哪来的病?”

    冯颠佬继续哼着小曲,抽完手里那杆烟,他才继续抓药,等到药材全部齐全,我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冯颠佬突然问我:“你小子最近就没觉得什么异常?”

    我挠挠头,说实话还真没有,不过自从那天跟着老张进到栅栏后开始,我这脖子倒的确有些不舒服。

    刚才进村的人也都看着我,那小孩还说我脖子上有东西。

    我问冯颠佬:“冯老,你瞧我这脖子上有东西吗?”

    冯颠佬把药材一包包的倒进一个药罐子里,随后听到啪啪啪的声音,好像里面在自动敲打药草。

    冯颠佬朝我招招手:“跟我来。”

    “去哪?”

    “不是想知道你脖子上有没有东西,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我跟着冯颠佬回到了客厅,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八卦镜,然后照了照我的脖子,我吓得顿时一身冷汗,我的脖子上居然有一团黑气!

    我啊的一声,赶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这我”

    我又朝着一旁的玻璃一看,模糊的倒影里,我脖子也没啥东西啊!

    完了,我的眼睛出毛病了。

    冯颠佬收起八卦镜:“怎么样,看到有什么东西了?”

    我不确定,摇摇头。

    冯颠佬把八卦镜伸过来:“那再看一遍。”

    我连忙退后一步,要是再看到那黑气,我肯定被吓死。

    冯颠佬笑道:“不是说胆大,怎么就怂了?”

    看来冯颠佬早就看出我脖子上的东西了,我直接双膝跪地,朝着冯颠佬磕头。

    “冯老啊,求你救救我啊,我还年轻,还没取媳妇,小弟也没开过荤,我不想这样死了啊。”

    冯颠佬无动于衷,又返回了刚才的储药柜,我赶忙跟上,一路上一直都在讲好话。

    到了储药柜的地方,啪啪啪的声音已经消失,冯颠佬说道:“不用怕,只要你每天按照老张说的做,安安分分过完这半年,你就会没事。”

    冯颠佬说着打开药罐子,从里面取出来药材,不过药材经过敲打已经变成了粉末状,我仔细一看,我靠,这粉末不就是老张往我饭里下的药?

    我又一看冯颠佬的模样,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冯颠佬抽烟喝酒,我两次被一个酒味和烟味的人打晕,难道冯颠佬就是那个人?

    他和老张是一伙的,他们要合谋害我!

第九章何老道() 
我真是尴尬,这情况,真是被人卖了还在帮忙数钱。

    老张这混蛋,这药哪是给他自己的,摆明就是给我的!

    而且冯颠佬抽烟喝酒一样没少,他和老张关系又密切,我被弄晕的那两次,其中一次肯定就是他!

    我现在才明白,怪不得从我进门开始,冯颠佬对我一直没啥好奇的,原来早就认识我了!

    我这脖子上那团黑烟,也很有可能就是他们搞得鬼,那背锄头的老头说过,沾染晦气之人不能靠近冯颠佬的屋子,我这黑气就是晦气,冯颠佬主动让我进去,肯定就是他了。

    我一把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冯老啊,你看看我,今年也就十八,小弟也没开封,后头更没开花,你老就饶了我,我给你老磕头了。”

    我直接磕了两个响头,虽说这是倒牌子的事情,但总比命没了好。

    冯颠佬大概被我吓到了,赶忙把我扶起,问道:“这是干啥?”

    “我这脖子上的黑气不就是你搞得鬼。”

    我直接开门见山,事到如今也没必要支支吾吾了。

    冯颠佬挠挠头:“我冯颠佬还没这本事,这黑气那都是你自己惹来的。”

    黑气跟我那天晚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冯颠佬说的八成就是这个意思,他是怪我跟着老张。

    冯颠佬继续说道:“你就安心回去,老张会安排好的,你的命得留着,不然那玩意出来就麻烦。”

    “那玩意?”我看了看四周,觉得奇怪,是啥?

    冯颠佬看了看我的肚子,一指:“就那。”

    我低头一看,我靠,难不成那玩意是赘肉!这些天跟着老张吃好喝好,还不用干活,倒的确肥了不少。

    不过冯颠佬说的应该没那么弱智吧。

    我还没想明白,房顶又是咕咕两声,那该死的神阙又回来了。

    冯颠佬脸色大变,晃了晃酒壶,里面空荡荡的,他说道:“快走,我已经没东西招待神阙了,要是被它知道你在里面,肯定出事,快走!”

    我吓得一声鸡皮疙瘩,赶忙拿上药就跑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问冯颠佬刚那撒酒就是在招待神阙吗?

    冯颠佬点头,解释道:“神阙三十年前被我得酒吸引,这三十年它一直跟着我,我们已经做了三十几年的酒友,一天不喝就难受,刚才我就是用酒把它给打发走,没想到最近它贪酒厉害,这么一小会就回来了。”

    我算是明白了,神阙站在屋顶摇摇晃晃,原来他娘是喝醉了!

    说白了就是个酒鬼!

    出了冯颠佬的屋,我松了口气,看着屋顶的神阙汗毛直竖。

    就在我好奇冯颠佬把神阙说的那么灵性是真是假的时候,神阙突然扭过头来盯住了我,吓得我直接跑到了村口。

    村口那几个小屁孩还在,看到我又围了过来,不过这次他们不敢靠的太近,甚至看了我一眼后,就直接跑开了。

    我曾经听老一辈人说过,小孩子的眼睛可以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恐怕是我这脖子上的黑气把他们吓跑了。

    天黑了不好赶路,时间紧迫我也是想不了那么多,直接沿着山路回去木屋。

    大山里,晚上什么都有,要是碰到个什么飞禽走兽,那我这小命就没了。

    就在我刚走出燕灵村没多久后,我便在路边撞到了一个人。

    那人身材魁梧,穿着装束也与当地人不太一样,外头那件外套还缝着几块破布,腰间也是挂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倒有点像丐帮弟子。

    这人看起来不像燕灵村的人。

    我本就时间紧迫,管不了那么多,一道歉就继续赶路。

    刚没走几步,我的胳膊被人一拉,回头一看,是那个丐帮弟子。

    “小伙子,我看你眉宇间有股黑气,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着了。”

    我吓的浑身一抖,我靠,难道他也看到了我的黑气?

    我用惊奇的眼神盯住他,他楞了一下,随后又问道:“小兄弟,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皱眉,如果老张屋内那女人呻吟声算的话,还真是。

    我又上下打量一番他问:“你说我眉宇间有黑气,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是什么意思?”

    “我得意思很简单,你被脏东西给缠住了。”

    我连忙用余光撇了撇我的脖子,也没见着那黑气啊?

    我问道:“我脖子上这玩意你能看到?”

    他看了看我脖子,随后摇头:“没看到,但我知道那东西很厉害,会要你的命。实不相瞒,其实我是一名道士,你可以叫我何老道,我来这燕灵村就是来收服这脏东西。”

    我很是怀疑这人的话,但是一听到他从外面来,我就激动的流下了眼泪,总算有个外头人,也不至于我在这孤零零的来。

    如果这何老道真的是个道士,那没准我就有救了。

    我一把跪下:“道长啊,你得救救我啊,实不相瞒,我这脖子上还真有个脏东西啊。”

    道长一听,从兜里取出一块八卦镜,我看了看,和冯颠佬那块还有点相似。

    道长说道:“这是八卦镜,我们道家的独门宝贝,可以看到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东西,你把脖子伸过来,让我瞧瞧。”

    道家独门宝贝?冯颠佬也有一个,难道他也是道家的?

    我伸出脖子,道长一照,脸色顿时大变。

    他啧嘴道:“看来我小看这脏东西了。”

    我一听,有种不详的预感,急忙问道:“难道我没救了?”

    “也不是,但是——”道长欲言又止,这可把我给急的。

    “但是啥?”

    道长说道:“这样吧,今晚你随我去一个地方,那脏东西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怕我一个人对付不了,得让你帮点忙。”

    只要能救我命,一个忙根本不成问题,不过道长并没有告诉我帮什么忙,只是让我留下来。

    一想到能救命,我就把老张给抛到了脑后,而且我还把药给了道长,问他这药有毒吗?

    道长闻了闻,摇摇头:“这药不行,长期服用会让你心智迷乱,恐怕还会有生命危险。”

    我靠!我顿时气炸,直接把药给扔飞了出去,老张他娘的真的在联合冯颠佬害我,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家伙!

    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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