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醉春闺-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费尽心机要见我,有什么事,便说吧。”宋蕴冷冷道,她一直都不喜欢凤澜月,之前也只是因为赵雍淳的关系,才与之有几分来往。
凤澜月却表现出一副与宋蕴很是熟悉的态度,过去就抓着宋蕴的手:“我刚回到京都,就想过来看一看蕴公主,蕴公主于我有两次的救命之恩,澜月从来都不敢忘,一直很感激蕴公主。”
宋蕴冷冷的抽出被凤澜月抓着的手,退开几步,与她隔开些距离,神情疏离淡漠。
“你不是随着阿淳去了北寒城吗?怎么回京都了?”宋蕴冷声问。
凤澜月从善如流答道:“北寒城天气严寒,对我身体不好,阿淳哥就先差人送我回京都了。对了,我听说皇上赏给了蕴公主一颗香魄珠,皇上对蕴公主真好,澜月真羡慕!”
“是吗?皇上的确对我很好,但凡有好东西,都会给我。”宋蕴冷笑,原来是为了来讨要香魄珠。
凤澜月可真够要脸的!
她以为她是谁?
“从到了北寒城之后,十月份,天气就很冷了,遍地都是雪,那时候我就开始寒毒发作。之前因为中了寒毒,我在床榻上躺了三年,很想出屋子看一眼,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是奢望。后来,多亏蕴公主用血凤凰救了我,我才能摆脱床榻,不但可以去看外面的风景,还能下地走动。我真的很害怕再像以前一样,只能躺在床榻上”
凤澜月说着,声泪俱下。
她这么惨,宋蕴又那么善良,曾经拿血凤凰救她,后来又换了一半的血救她,这次一定会拿出香魄珠给她的。
可宋蕴,却神情冷淡,只道:“我若瞧见路边的阿猫阿狗,若觉得可怜,也会出手相救。你若是感恩戴德,那是你的事,并不是我救了你,你与我就是交情斐然。”
宋蕴都将话说得这么明白了,而且还没有给她香魄珠的意思,凤澜月也很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蕴继而道:“佛前不必遮遮掩掩,我还要抄写经书,就不留你说话了。”
逐客之意显而易见。
凤澜月不解又委屈的看着宋蕴,想不明白宋蕴怎么这般无情冷漠。
她委屈道:“蕴公主能不能将香魄珠借给我?蕴公主身体安康,要着香魄珠没什么用处,可香魄珠对澜月却有极大的用处。蕴公主多番救我,一定不会不舍得香魄珠的”
宋蕴冷笑,嘲讽的眼神看她:“怎么办?我很不舍得呢!”
正好玉香过来给宋蕴送糕点,听到了凤澜月的话,一时之间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冲过来横在宋蕴和凤澜月中间,指着凤澜月的鼻子就大骂道:“你能不能要点脸啊?还敢来找公主要香魄珠,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普普通通的民女而已,公主高兴了赏你块糕点,不高兴了,就是将你打死扔池子里,也没人敢说一句!”
“先前害得公主过敏,你却还因为公主扔了你送的东西就哭哭啼啼,觉得委屈!公主是天上的锦绣繁华,你就是地上的烂泥,也有脸往昭王府来贴!”
玉香扔了糕点,双手叉腰骂人的姿态十分凶悍,连宋蕴都惊疑这小丫头这么凶,以后能嫁得出去吗?
凤澜月吓得哭了起来。
哭过之后,她擦了眼泪,愤然恼怒的看宋蕴,质问:“蕴公主就当真这般心肠冷硬,毫无半点同情心吗?当真是澜月错看了你?”
宋蕴嗤笑了声,像是在听一个笑话。
之前未曾与凤澜月过多接触,只是感觉上讨厌凤澜月,如今,凤澜月是实打实的令人厌恶。
起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骗取别人的同情心,一旦骗取不到,便指责别人毫无同情心,是铁石心肠之人。她是觉得,只要她想要的东西,别人都得双手奉上吗?别人若不给,那便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呵呵!
宋蕴心里冷笑。
也在心里腹诽:父王当年怎么就救下了凤澜月,还将她交托给赵雍淳照顾?
玉香看凤澜月要走,又是追上去大喝一声,叫了府中的下人拦住凤澜月,怒声道:“在昭王府里放了肆,想走就走,你当昭王府是那么好受人欺负的吗?今日你想出昭王府大门,我叫你脱层皮!”
宋蕴叫住玉香:“算了,放她走!”
凤澜月是被裴钰和赵雍淳捧在手心里的人,看得比自己都要重要,凤澜月要是在昭王府里出点事,他们倆还不得到昭王府里来找她拼命。
“凤澜月,想要香魄珠,我可以给你。不过,皇上是花了六十万两银子买来的香魄珠,让裴钰和阿淳拿六十万两来买。”
宋蕴说完,让春雨送凤澜月离开昭王府。
当初赵雍淳在玉春楼里可是喊了五十万两的价了,若不是云春提醒他,他必定会继续喊价。如今,六十万两能够买到,赵雍淳和裴钰一定会很快准备银子来买。
一颗价值两千多两银子的香魄珠,她来回就卖了一百二十万两银子。
这般想着,宋蕴心里好受多了。
凤澜月的寒毒未解之前,可不得每年都需要香魄珠?
六十万两银子,宋蕴倒是可以每年都卖一颗给赵雍淳。
凤澜月离开昭王府后,就去了澜月楼里找裴钰和赵雍淳,一见着他们二人,就委屈巴巴的大哭了起来。
“我今日去了昭王府见蕴公主,却没想到蕴公主居然是那等人,她说,我只是路边的野猫野狗。因为她救过我,我只是回到京都后想去见一见她,问候一番。”
赵雍淳没有安慰哭得正伤心的凤澜月,反而板着一张脸,严肃问道:“你去找蕴公主要香魄珠了?”
凤澜月小声说:“之前的蕴公主那么心善,为了救我,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裴钰哥说你们和蕴公主不来往了,你们不好意思去找蕴公主讨要香魄珠,所以,我才去的”
说着,凤澜月又委屈的哭了起来:“我一直将蕴公主当做救命恩人,也以为她那么好的人,知道香魄珠对我的身体有好处,她一定会立即将香魄珠赠给我,可没想到,她却她说,她要是不高兴了,将我打死,都没人敢说一句话。是我莽撞贪心的去要香魄珠,她不给便不给,没想到却如此心肠狠毒,要置我于死地”
裴钰听了这些话,气得不行:“太过分了!我去昭王府找她说理去!”
“裴钰,回来!”赵雍淳厉声叫住他。
想到在永夜里,宋蕴让他被雷批,最后又弃他而去,还让他救出了卫子尘。赵雍淳就知道现在的宋蕴心肠狠毒,她的确能对澜月说出那话来,就是杀了澜月,她也敢做。
但是,他还是不会怨她,不想有任何人伤害到她。
从永陵回到京都后,他们就得到了消息,皇上将香魄珠赠给了宋蕴,裴钰是动了心思派人去将香魄珠抢来,或者用别的手段骗来。
但赵雍淳都否决了,还让裴钰就此打消夺取香魄珠的心思。
“不过,阿淳哥,裴钰哥,最后蕴公主说,只要拿出六十万两银子,她可以把香魄珠卖给我们。”凤澜月低低的道,紧张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衣摆。
裴钰露了喜色,道:“我这就去准备银子!”
赵雍淳又叫住他:“不必,香魄珠就留给她吧,澜月回京都后,天气回暖,她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我会找别的药材给澜月调理身体。”
凤澜月委屈巴巴的望着赵雍淳,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咬着唇,低声问:“阿淳哥,为什么?”
若有别的药材可用,当初阿淳哥又怎么会替她去买去抢香魄珠?
“放心,阿淳哥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赵雍淳低声温柔的哄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指腹擦掉她眼角落下的泪。
第57章 一出好戏()
将凤澜月送回了湖心小筑后,裴钰不死心的追问赵雍淳:“六十万两可以买来香魄珠,不抢不偷,你为何放弃?难不成,你不愿为澜月花六十万两银子?”
“她两次被我打伤,香魄珠对于调理内伤有益。”赵雍淳沉眉,似有深思。宋蕴应该伤得不轻才对,那那日在永夜见到她,她又像是个没事人。是用了什么法子将内伤强行压制住吗?
裴钰目露不悦,没忍住脾气,冲他道:“蕴公主受了内伤,可以用别的方法调理,没有香魄珠,她不会死,可澜月没有香魄珠,她体内的寒毒压制不住,会死!”
“阿淳,你别忘了,澜月是因为你才中了寒毒的!”
裴钰失望的提醒了一句。
听到这话,赵雍淳内心有一刻的动摇,但一想到宋蕴,他的动摇就变成了内疚,在伤害宋蕴和对凤澜月内疚两者里,他选了后者。
裴钰失望的看了赵雍淳一眼,冷漠提醒他:“虽然你想娶蕴公主,但她,未必会嫁给你!”
赵雍淳身形微顿,心里生出些惶恐来。
是夜,他又悄悄去了昭王府的佛堂,只看到宋蕴跪在蒲团上面对佛像诵经,神情虔诚。他一直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宋蕴到底是不是真的?
或许真正的宋蕴,在永陵出现后,又去了别处。留在昭王府的这位,只是她的替身,就好像他留了替身在北寒城一样。
佛堂里的宋蕴已经察觉到赵雍淳就躲在一旁,猜他是不是为了夺香魄珠而来。她站了起来,将木鱼和手里的佛珠收起来,手里已经暗中捏了一枚暗器。
就在她准备转身投出暗器时,赵雍淳已经飞身离开。
他这番举措,倒是让她有些纳闷。
翌日一早,春雨像只欢快的报喜鸟一样跑来:“公主,锦衣将军回京都了,现下正在跟章太妃说话,过会儿就来找您。”
“她是该回来了!”宋蕴道。
从静公主出嫁被劫后,赵锦衣就被派去追查静公主的下落,一直没追查到消息,所以也快有一年没回京都了。静公主被劫,又一直查无消息,宋昱敬肯定会怀疑那事是卫家做的手脚。如今,卫子尘从永夜里出来,卫家势必会有些动作反扑,所以,宋昱敬一定会将赵锦衣召回来。
而且,还会将赵景林也召回京都。
虽然宋昱敬并没怎么将赵家看在眼里,但赵家忠义,必要的时候可以推出去当炮灰。
就在宋蕴怔愣的空档,赵锦衣已经在章太妃的陪同下到了佛堂。
“唉,阿蕴这大半年来,一直在金光寺,回了王府后,也一直待在佛堂里,小小年纪,整日青灯古佛相伴,性子也太静了些。难得赵姑娘回京,你们倆多说说话,该闹腾的闹腾起来,往外面去走走逛逛。”章太妃道,看着宋蕴的目光满是心疼。
阿蕴也过了孝期了,十七岁生辰也过了,可以定门亲事。
赵锦衣笑着道:“章太妃放心,阿蕴与我在一起,她静不下来。”
章太妃还有事情要忙,把时间留给她们相处。
章太妃一走,赵锦衣突然就拔剑与宋蕴打斗起来,玉香、春雨见状,吓得长大了嘴巴。好在看宋蕴轻便的躲过赵锦衣的剑招,两人打得难舍难分,赵锦衣虽步步紧逼,但宋蕴攻守有道,丝毫没吃半点亏。
一会儿后,赵锦衣停下,赞赏道:“没想到你武功精进如此之多,在金光寺没闲着嘛!”
宋蕴回道:“你也不差!”
刚才还打得你死我活,这下,两人又牵手欢快不已,有说有笑的。
“我在外面追捕静公主的行踪,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在青楼里抓过贼,在客栈里被江湖上的刀客挑战,下河抓过鱼,还帮失足女子惩治渣男”
一说起这些事情,赵锦衣就滔滔不绝,不知疲倦,想她以往的生活便是练武、在军营里练兵、打仗,单调枯燥乏味。
“最让我开心的是,不管我到了什么地方,敬亭每月一封信寄给我,从来就没有断过。这次回京都,我打算跟敬亭把婚事办了。”一说道吴敬亭,赵锦衣就满是小女子娇羞之态。
听赵锦衣提到吴敬亭的名字,宋蕴就有些头疼,怎么都快一年了,赵锦衣在外面见识了那么多,有那么丰富的经历,怎么就没有移情别恋呢?
“我回京都还未见他,他在外公办,要过两日才回来。阿蕴,你陪我出去逛逛,我想给他准备一些礼物。”赵锦衣娇羞道,不经意的伸手摸了下发髻上戴着的那支点翠簪子。
“好。”宋蕴点头答应下来,立即就回房里换了一身轻罗纱裙,腰间佩了块双凤戏珠的青玉佩,梳的是朝云近香髻,簪上两朵金花,看起来简单又高贵。
宋蕴打扮好后,就带着玉香与赵锦衣一同出了昭王府。宋蕴和赵锦衣虽然誉满京都,但两人都快有一年未在京都示人,时移世易,出门在外,不识得她们两人的人有许多。
赵锦衣想给吴敬亭买些礼物,不知买什么好。
“不如,买文房四宝吧。吴世子不是写得一手好字吗?文房四宝,他定然喜欢。”宋蕴提议。
赵锦衣立即答应下来。
她惯来习武,不懂这些东西,只能向宋蕴咨询意见,宋蕴领着她进了一家“天下翰林居”的铺子里,老板看二人打扮不俗,知道是大主顾,忙引了宋蕴和赵锦衣去看好东西。
“姑娘看这几块,凤朝阳端砚,上面雕刻的百鸟朝凤栩栩如生,寓意吉祥,还有这块百年迎松的临洮砚,那可都是上上之佳品。”
宋蕴看了看,点头:“的确是好东西。”
“姑娘识货。”老板道,又引宋蕴和赵锦衣去看墨锭,“这可是从凉州来的松墨,姑娘是识货的人,是好是坏,一眼便能看出来。”
也不是老板夸大放心,他店里的东西的确是好东西,平日里登门的权贵可不少。
宋蕴拿了一块半月形的松墨看了看,这松墨光滑细润,闻了一下,香味纯正,手指轻弹墨锭,声音清脆,掂在手里也十分坚实。
“是好东西。比外面摆着的那些好上许多倍。”宋蕴道,她自然是知道这翰林居里是有好东西的,才带赵锦衣过来,老板也是实诚人,不以次充好。
当然,带赵锦衣过来,她还有别的用意。
宋蕴向赵锦衣问道:“是想买一两样,还是买上一整套的?”
“买一套吧。”赵锦衣大气道,好东西就得买上一套,才够齐全,寓意也好。
宋蕴道:“那价格可不低啊,砚台、墨锭、镇纸、毛笔,这一套加起来至少得五六万两银子。”
为吴敬亭花这么多银子可不值当。
听到赵锦衣说要买一套,老板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果然是个大主顾!京中哪有女子能一出手就花几万两银子的,看来二人身份不低。
赵锦衣挑选好了要买的东西,老板正要打包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道女声:“老板,这个砚台,我要了!”
“哟,云姑娘,不巧的很,这位姑娘先买下了。”老板恭敬赔罪道。
来人是云御史之女,云芝萱,更重要的是她的表哥是成俊侯府的世子吴敬亭。成俊侯府原先是败落了,不过,成俊侯府跟赵将军府攀上关系后,就扶摇直上,平步青云,已经是正三品的按察使,直隶于皇上。老板不敢得罪了云芝萱,可另外这两位,出手阔绰,气度不凡,想来也是了不得的权贵。
当下,老板左右为难。
“她买下了,可付银子了?”云芝萱问,以前她父亲云御史不得重用,舅舅家成俊侯府也早就衰败了,她都甚少出门,更别说进入京都真正的权贵圈子里。所以,她并不认识宋蕴和赵锦衣。
她来翰林居是给吴敬亭买一方砚台的,她以前倒也是常来翰林居给吴敬亭买东西,但她并不识货,原先想买贵的,又担心老板以次充好欺瞒她,今日她进来,听宋蕴分析说了那么多,知道这几样是真的好东西,才想大出血买一样。
但她不知宋蕴和赵锦衣的身份,故意刚开始语气还不嚣张,毕竟真正的权贵圈子,她只是沾了一点点的边。
“敢问两位姑娘是”云芝萱向宋蕴和赵锦衣问道。
赵锦衣正要报出名号,宋蕴拉住她,道:“我乃国子监祭酒之女陈雨薇,这位是我的表姐,林靓。”
云芝萱听这名字听都没听过,不由露出鄙夷之色,盛气凌人,道:“我看,她们还没有付银子,这便不算是她们买了。老板,你可要想好了,我父亲是云御史,表哥是成俊侯府世子。这东西你要卖给谁?”
“这两位姑娘,要不,你们选选别的砚台,这一块就让给云姑娘如何?”老板两相权宜之下,当然选择不得罪云芝萱。
赵锦衣冷冷哼了声。
她倒是选那块砚台都行,可有人要从她手里抢东西,她便咽不下这口气。哪怕这个云芝萱与吴敬亭是表兄妹的关系。
当即,赵锦衣拿起那方砚台,就往地上砸去,那方价值昂贵的砚台落地碎成三块,赵锦衣凛然霸道,挑衅的看了云芝萱一眼。
“这块砚台,便当是我买了。”
宋蕴暗暗给赵锦衣竖了大拇指,果然,她所知道的赵锦衣脾气暴躁,绝不会允许被人欺辱,所以,前世吴敬亭定是做了什么欺辱她,哄骗她的事,她就挥剑斩了吴敬亭。
老板被夹在中间,惶恐不安,冷汗淋淋,看着那块被砸烂的砚台,眼里流露出几分心疼来,这么好的东西,就这样砸了!
唉!
不过,他眼中那一丁点儿的心疼马上被恐慌所取代,他赔笑与云芝萱道:“云姑娘,要不,您选选其他砚台,都是好东西”
“我云芝萱看上的东西,能退而求其次吗?她当着我的面砸了砚台,她这是挑衅我,打我的脸!”云芝萱怒道。
“老板,你那几块好砚台,我都买下了,我就喜欢砸着听个响!”赵锦衣同时道,那种肆意嚣张,不怒自威的气势,此刻她就像是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女将军,那等气势就能吓退敌军。
“你你这是要与我作对?京都可不是你一个小小女子放肆的地方!你等着!”云芝萱咬牙恼恨的瞪她,对身后一喊:“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丫头给本姑娘拿下!”
她话音落下,就从外面涌进七八个身高体壮、面相凶狠的小厮,往赵锦衣扑过来。
赵锦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个御史之女就敢仗势欺人,吵不过她,就叫奴仆来打人。
很好!
也幸亏是她和宋蕴没有报出真实身份,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个云芝萱借着敬亭的名字在外眼皮朝天,她必须要好好的教训云芝萱一番,免得云芝萱败坏了敬亭的名声。
几个小厮往宋蕴和赵锦衣打来,一脚就踢飞一个,一掌又是打倒地一个。几个只会点花拳绣腿的小厮,赵锦衣闭着眼睛都能对付,宋蕴便闲暇的坐在一旁好看戏,丝毫不出手。
“老板,给我倒杯茶来。”宋蕴有点儿口干,喊了老板。
老板看着乱成一团的景象,又慌又急,但两边是谁也不敢得罪,立马就去给宋蕴倒了一杯茶来。
宋蕴的茶才喝了两口,赵锦衣就拍了拍手,掸了下略有些皱的衣裙,地上歪七扭八的倒着云芝萱的那些小厮。
云芝萱哪里还敢在这儿留着,吓得赶紧跑了。
宋蕴温浅甜笑的与老板道:“我表姐打架弄坏的那些东西,以及摔了的那个砚台,我们会照价赔偿,但其他的东西,我们不买了。”
说完,宋蕴掏了一万五千两银子交给老板,就拉着赵锦衣的手离开了翰林居。
那老板等宋蕴他们离开之后,打着算盘算了算,砚台加损坏的东西,价格正好一万五千两。
宋蕴和赵锦衣去了隔壁的“文墨阁”里买了一套不错的文房四宝。
赵锦衣道:“我可要与敬亭好好说一说,这样的表妹还是少来往一些的好。”
宋蕴低笑不语,云芝萱若没有吴敬亭撑腰,又怎么敢在外借吴敬亭的名字欺人?据她的消息,云芝萱与吴敬亭早就暗通款曲,吴敬亭都许了云芝萱,愿以平妻之理迎娶她。
宋蕴故意提议让赵锦衣买文房四宝,又故意带她去翰林居,就是想与云芝萱碰上面,云芝萱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一副从山鸡窝里飞上枝头的得意,她们若与云芝萱遇上,必定会闹起来。
事情发展,与宋蕴设想的没有什么差别。
云芝萱今日吃了亏,等吴敬亭回来,她定会同吴敬亭哭诉,让吴敬亭来给她出头。
一个小小的国子监祭酒之女,吴敬亭压根就不会放在眼里。
买好了文房四宝后,宋蕴和赵锦衣各自回了府,等到吴敬亭回来那日,宋蕴又将赵锦衣约了出去,去茶楼喝茶看戏。
今日茶楼里唱的是锦亭记。
话本子是宋蕴秘密写的。
戏文里说的是,一位叫锦儿的江南富商之女与一个落败的穷书生黄钰亭相恋,锦儿偷偷攒了银子接济黄钰亭,还送他去赴京赶考。可惜,黄钰亭最后名落孙山,又颓废回到家乡。锦儿的父母见黄钰亭毫无出息,便强行拆散他们,最后锦儿和黄钰亭还是历经各种磨难,成亲在一起了。
成亲后,等待锦儿的并不是幸福美满的生活,而是一连串的打击。她发现黄钰亭在与她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