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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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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等待锦儿的并不是幸福美满的生活,而是一连串的打击。她发现黄钰亭在与她相识之前,就与一位女子相恋并且成亲了,黄钰亭在京都考试的时候,又花言巧语哄得一女子给他生下孩子。成亲之后,黄钰亭不仅将这两人都接进了府里,先后又纳了三四个小妾。
而黄钰亭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看上了她家的财富。
戏文的最后,锦儿挥剑斩杀了黄钰亭。
宋蕴虽不知前世赵锦衣和吴敬亭具体发生了何事,但这故事的结局与人设,并无太大的差别。
宋蕴和赵锦衣到了茶楼后,宋蕴就暗中吩咐了人将她和赵锦衣在茶楼听戏的事传到云芝萱的耳朵里。
云芝萱一听说上回挑衅欺负她的陈雨薇和林靓在茶楼里喝茶听戏,先去茶楼里看了一眼,果真见到宋蕴和赵锦衣都在,她冷笑一声,就立即去找了吴敬亭。
“表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叫人欺负了”
云芝萱梨花带泪的模样,加上那娇媚温软的声音,吴敬亭听得身体都软了。忙温柔的给云芝萱拭泪,将她抱在怀中揉了揉,问道:“谁欺负你了?”
“是那个国子监祭酒的女儿陈雨薇和他的外甥女林靓,她们在翰林居里跟我抢东西不成,还要动手打我,幸亏那日我出门身边带的小厮多,不然,我可就要被她们给打死了。”
吴敬亭一听这话,当即就怒了。
云芝萱说知道她们二人现在在茶楼里听戏,吴敬亭就带着云芝萱冲去茶楼里要给那两位“陈雨薇”和“林靓”一点教训。
戏文正演到锦儿和黄钰亭成亲,玉香突然附耳低声与宋蕴道:“公主,他们来了。”
宋蕴从袖口里掏出两面纱巾来,自己蒙上一面,另一面递给了赵锦衣。
“蒙上面吧。”
“为何?”赵锦衣不解,但还是蒙上了面纱。
宋蕴道:“玉香说看到云芝萱了,免得叫她认出来闹事,扰了喝茶看戏的雅兴。”
赵锦衣点头,云芝萱那样的人,她懒得于她吵架,丢身份。
“表哥,那儿!”
尽管宋蕴和赵锦衣蒙上了面纱,云芝萱还是一眼看到她们,给吴敬亭指了她们。
吴敬亭立即就冲赵锦衣和宋蕴过去,就在他和宋蕴、赵锦衣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赵锦衣突然回过头,看到他,一时高兴,喊了声:“敬亭!”
随即,摘下脸上的面纱。
一见到是赵锦衣,吴敬亭脸上的怒气瞬间掩藏,露出一脸的温煦笑意来,往赵锦衣跟前去,握住赵锦衣的双手:“我听人说你在这儿听戏,便就过来找你。”
宋蕴无语又郁闷,本来安排好的一出戏,几乎是天衣无缝,没想到最后破局的人是赵锦衣自己。她扯下脸上的面纱,一脸不高兴道:“你倆郎情妾意,我就不打扰了。玉香,我们回府!”
躲在角落的玉香赶紧过来。
吴敬亭恭敬的朝宋蕴行礼:“见过蕴公主。”
而在后面跟来的云芝萱看到赵锦衣和吴敬亭那么亲密,而且还称呼另一个女子为蕴公主,自知闯了大祸,此刻哪里还敢上前去,只好灰溜溜的跑了。
吴敬亭微笑着看宋蕴离开,暗中抹了把汗。
差一点,他就惹出大祸了。
赵锦衣得罪了,他还能哄,可那位蕴公主若是得罪了,他小命堪忧。
宋蕴气呼呼的刚回到昭王府,春雨就送了帖子来给她。
“公主,宫里送来的,好像是菀公主回宫了。”
菀公主当初留在西山庄子里小住了一段时间后,她就留了一封信离开了,人也没回宫。宋蕴猜她离开是为了去查幽州宁府被诬陷的证据,如今回来,难道她查到了些什么不成?
宋蕴看了帖子,菀公主请她进宫叙旧。
如今,宋蕴倒不惧怕进宫,据她所知,卫子尘一回京都,卫家就在找宋昱敬的不痛快,如今他是忙得焦头烂额,不可能对她做什么。
第二日一早,下人就准备好了马车,宋蕴带着玉香正要上马车,护卫高凌风就从府中出来,在宋蕴跟前停下。
“公主进宫,带奴才在身边吧,万一出什么事,奴才能保护公主。”
宋蕴抬眸看向高凌风,目光落在他那双眼睛上,勾唇冷笑:“进宫能有什么危险。你不必跟着本宫。”
她说完,就和玉香上了马车,却没想到高凌风突然跳上马车,与车夫坐在一处,抢过车夫手里的马鞭一扬,马车就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他执意跟着,宋蕴也不理会他。
谁知,他借这种机会进宫,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第58章 假护卫()
进宫后,宋蕴先去凌霄宫去见宋昱敬,谢他赠送香魄珠。
宋昱敬见到宋蕴,自然心情愉悦,他带着几分揶揄的口吻道:“若非菀妹回宫,她邀你进宫,你就不打算进宫来看一看朕?这次进宫只是顺道来谢朕的?”
宋蕴娇笑着道:“敬哥哥送我东西,就是想着听我说一声谢的吗?我在金山寺待习惯了,不是特别爱走动。”
宋昱敬也并非真要跟她计较这些,他若是想见她,上回就不是让陆如海昭王府送香魄珠,而是亲自送过去了。
“你十七岁生辰也没能大办,这香魄珠算是朕补给你的生辰礼物。”宋昱敬叹道,看向宋蕴的眼神,满是宠溺。
“多谢敬哥哥!”宋蕴笑得眼睛弯弯,便就轻快的离开去找菀公主。
宋昱敬看着她轻快的步子,眉心微皱,突然叫住她:“蕴妹,朕听说你在习武?”
宋蕴停下步子,立即转身飞跃,身姿轻盈,取下不远处放着的一把剑,然后一个翻身稳当落地,她一副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神态,问:“敬哥哥觉得我武艺如何?”
“还不错。”宋昱敬皮笑肉不笑。
宋蕴道:“之前跟梁将军学了一段时间武艺,后来在西山赵家庄子里又跟着锦衣姐姐学了一段时间的武艺,去年我还与阿痕比了一场,阿痕都输给了我。在金山寺里,除了每日诵经祈福之外,就是练武了。所以,我大有长进。”
宋昱敬没说什么,见宋蕴如此不藏拙,心里那团疑雾散开,示意她赶紧去找菀公主。
在殿外候着的高凌风见宋蕴平安无事的出来,悬着的心落下,安安静静的随着宋蕴去菀怡宫见菀公主。
一年不见,菀公主比先前更多了几分坚毅冷静,不再是养在深宫里养尊处优、不谙世事又天真骄纵的模样。
菀公主过来拉着宋蕴的双手,与殿内的宫婢们道:“我与蕴妹妹要说体己话,你们都退下。”
宋蕴向玉香和高凌风道:“你们也退下。”
殿内只剩下宋蕴和菀公主两人时,菀公主才显露出黯然失落之色,愤然道:“阿蕴,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去查探,虽然查到的事情不多,但是,却查到了卫家只是将我当做棋子,让我嫁去幽州刺史府,只是当做两家联系的纽带而已,宁府与梁国联系,全是为卫府。卫家,可能要谋反!”
“那你回来,是要揭露卫家的阴谋吗?”宋蕴冷静问道。
菀公主无奈的摇头:“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这些能让我查到的事,皇兄又岂会不知?再说卫家毕竟是我舅舅家,是血脉相关的亲人,除了利用之外,舅舅和表哥表姐们也还疼我。他们也还未做出些实际性的事情来。我只想,与卫家或者皇家,都撇清关系。”
宋蕴探究的看她,对菀公主这话并不是十分相信,若只是想撇清关系,离开皇宫是最好的选择。
“那菀姐姐你回宫,是要做什么?”宋蕴再次问道。
这回,菀公主叹了口气,黯然答道:“我收到舅舅的信,他打算将我许给别的权贵。”
“”
宋蕴无语。
菀公主笑了声,继续补充道:“当然,我回宫并不是为了给卫家当棋子,我得到消息,贺霖一直潜伏在京都。我不知道他是要报仇,还是有别的目的,但我得回京来,至少他若是遇到些什么事,好歹会多一个帮他的人。”
说完,她又向宋蕴恳求道:“阿蕴,我能力有限,我恳求你,在我帮不到贺霖的时候,你帮他一把。好不好?”
“宁家与卫府的事,宁贺霖应该知道得很清楚,那他是真的爱你,还是出于利益跟你在一起?菀姐姐,再爱着他,你会很危险。”宋蕴劝道。
可劝阻以及“为了你好”这样的举措在深陷男女爱情当中的人而言,毫无意义,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丝毫。
菀公主便是如此。
她抹了抹泪,道:“有时候会去想,他对我的那些好、那些情义都是假的,可是一想到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便觉得或许其中有利益掺杂,但不能否定他对我的好,就是假的。”
“无药可救。”宋蕴翻了个白眼。
菀公主低笑,眼底是一片落寞:“你是还不知情滋味。”
这话,宋蕴可不认同!她中了合欢蛊之后,无端对赵雍淳生出过情意,那种滋味,没有半点好,总是让她心中酸涩苦涩。
感情这事,她往后都不愿沾。
“看在菀姐姐的面子上,往后宁贺霖真遇上什么事,我又能帮的,会去帮的。”宋蕴的意思,可不是有能力帮就帮,而是,宁贺霖此人可以帮,才帮。
若宁贺霖目的险恶,说不定,她还会帮忙出手杀了他。
宋蕴留在了菀怡宫里和菀公主用了午膳,而后在宫中四处走动,倒是有一年未进宫了,宫中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变,仔细一看,却又变了许多。两人走到静宁宫附近时,菀公主感慨了一句:“静姐姐失踪也快一年了,还一直杳无音信。我们姐妹几人情路实在坎坷,你与萧世子退了亲,我和静姐姐在出嫁的时候,出了事”
“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说不定静姐姐还活着。”宋蕴开口道。
菀公主点了下头:“或许吧。”
在宫中逛了一会儿后,宋蕴就出宫离开了。
虽说宋蕴一直都很认真的跟菀公主说话交谈,但注意力可没有落下过高凌风。
倒是让她奇怪的很,跟着她进宫,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路跟着她,没离开过她的视线范围。
“去醉仙楼吧,有些日子没吃过那里的菜了。”刚出宫,宋蕴就对车夫说道。
车夫便驾着马车往醉仙楼去了。
醉仙楼里有昭王府的包厢,到了醉仙楼后,宋蕴点了菜,支开玉香,让她去后厨盯着大厨做菜,包厢里只留下宋蕴和高凌风两人。
宋蕴倒了杯茶喝下。
“振威将军不是应该在北寒城与蛮族打仗吗?是何时回了京都?”宋蕴冷冽问道,凌厉如刀锋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高凌风。
她认得赵雍淳的眼睛、身形及一些他细微的动作,所以不管是在玉春楼和永陵的赵无斐,还是眼前的高凌风,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被宋蕴识破身份,赵雍淳略有些不适和惊异,他一手拿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来。
“你何时认出我的?”赵雍淳问道。
“见你第一眼。”宋蕴挑眉,悠然的又喝了一口茶,“扮作高凌风,执意要跟我进宫,是有何目的?”
“保护你。”赵雍淳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呵!”宋蕴嗤笑一声,还当她像以前那样好骗,他一句甜言蜜语,她就会感动开心一天?
“不信?”赵雍淳微微皱眉,这次回来,他能够感觉到,宋蕴对他的恨意很深,那夜是他伤了她,可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而他又是她唯一的男人,她总该对他有那么点心动和喜欢吧。
他倒了一杯茶,正要端起杯子来喝,宋蕴手一挥,打掉他手里的茶杯。
“你干什么?”赵雍淳恼怒问。
宋蕴瞪他:“护卫就该有护卫的样子!我许你喝茶了吗?高护卫?”
赵雍淳笑了声,拿了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贴,还真听话的站在一旁,俨然一副护卫的样子。
而后,宋蕴从袖口里拿出香魄珠来,扔给赵雍淳,道:“这珠子我要着没用,六十万两银子,我会派人去找裴钰要。”
裴钰和赵雍淳一直都没来找她买香魄珠,宋蕴都担心的很,他们不来,她从哪儿去赚这六十万两银子啊。她手下那么多人,每天花的银子跟流水似的。
她慌啊!
不过,她可没想,她手下那些生意,入账堪比洪流。
后厨那边菜做好了,玉香和大厨一块端菜上来,因为一下子赚了六十万两银子,宋蕴心情好的很,吃饭都香,吃了两碗饭,一整只烤鸭、一只烤鱼,吃得她直打饱嗝。
没办法,练武之人,每天消耗大,饭量自然比常人要大一些。
宋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饭桌上的残羹冷汤,拿了签子剔牙,一边与玉香交代:“你等会去澜月楼一趟,找裴钰要六十万两的银票,香魄珠我已经给凤澜月了。”
玉香努嘴不高兴:“那个凤澜月那般讨厌,公主何必救她,让她死了清净。”
宋蕴笑笑道:“你家公主心善。”
玉香翻白眼,反正就是不高兴:“公主心善归心善,但那人讨厌,她若好了,肯定要找公主不痛快。”
宋蕴一怒,瞪大了眼睛,一掌拍在桌子上,凶神恶煞:“她敢!她要敢来找我不痛快,我就使些法子,让她那病恹恹的小身板病得更厉害,然后再弄些药高价卖给她治病。反正,会有两个冤大头为了她,可以付出一切。怎么着都是我赢。”
当着赵雍淳的面,宋蕴就说出这话来,赵雍淳的脸色真不太好。
但,他都忍着。
他明白,现在的宋蕴,嘴毒心软。
而实际上,他想错了,宋蕴真能这么做。
玉香往澜月楼的方向去了,宋蕴也结账离开醉仙楼,刚下了楼,就与赵景林遇上,赵景林没有避开宋蕴,先开口打招呼:“蕴公主这是要回昭王府了吗?”
宋蕴停下步子,浅笑盈盈的道:“不呢,吃太饱了,想走动走动消食。宣德将军是何时回京的?”
“今日早上。”赵景林答道,又向宋蕴道:“我准备去十花楼走走,蕴公主可要同往。”
“也好,早听说十花楼聚集了各种名花,我倒是还不曾去看过。难得宣德将军相邀,却之不恭了。”宋蕴爽快的答应下来。
醉仙楼距离十花楼并不远,宋蕴让车夫将马车驾到十花楼去,而他们则是步行去十花楼。
此时夜色还未全黑,京都的五月甚是热闹,越是靠近十花楼,越是能够闻到浓郁扑鼻的花香,十花楼两边开满了大片白色的千瓣兰,这等景象虽然不及永陵城那大片同时绽放的昙花,却也算是京都一处不可多见的美景。
刚进了十花楼里,宋蕴就看见萧赫旻对着一盆芍药注目出神,像是看着花在思念谁。
赵雍淳在宋蕴耳边小声道:“那株芍药,是苏含容留在十花楼的。”
“哦。”宋蕴敷衍的应了声,对此并没有展现出什么兴趣来。
倒是赵景林上前去叫了萧赫旻一声:“萧世子,没想到才在饭桌分开,我们就在这里又遇见了。”
宋蕴走近,能闻到萧赫旻身上有很浓重的酒气。
今日赵景林回京,萧赫旻和赵景林如今都算是皇上阵营里的人,自然,他们一群幕僚给赵景林接风洗尘。他今日进了宫,没能见到苏含容,倒是听说了后宫里关于她的许多流言,心里郁结难受,丝毫没有吃饭的心情,在饭桌上灌了几壶酒后,就先一步离开了醉仙楼。
心里对苏含容有怨有恨,可还是忘不了她,便就来了十花楼看她留下的这株芍药,睹花思人。
萧赫旻朝赵景林点了下头,目光就落在了一旁的宋蕴身上,调笑道:“没想到一年不见,蕴公主出落得更标致了。”
宋蕴不悦的咳嗽。
赵雍淳警惕威慑的眼光看他。
赵景林觉得尴尬,这两人以前是未婚夫妇,后来京都人都在传是宋蕴设计了萧赫旻才退婚的。退婚之后,萧赫旻还死乞白赖的登门过昭王府几次,被赶了出来,去金光寺找宋蕴,连金光寺的大门都没有进去过。
宋蕴眼神落在那株芍药花上,眉波低转,道:“萧世子是在思念旧人吗?”
萧赫旻冷冷的别开脸。
“我今日进宫,倒是听说了不少后宫里的流言”宋蕴故意道。
萧赫旻脸一黑,喝了一声:“蕴公主,够了!你若要故意惹怒我,我不会怜香惜玉的!”
宋蕴没想惹他,就是想给他点不痛快,既然他已经不痛快了,她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去看十花楼的那些名花。她看了一圈后,带有几分嘲讽的口吻与十花楼的老板道:“看来,十花楼有些言过其实了。”
这儿是有不少名贵的花,但宋蕴大多都见过,就是昭王府里随随便便都能找出许多来,昭王府里找不到的,宫中便就有。
老板在一旁赔笑。
他的那些名贵的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哪怕是身份高贵的权贵,也得对他口味才能见一见他十花楼真正的名花。
萧赫旻过来讽刺宋蕴:“并非是十花楼言过其实,而是真正名贵的花,蕴公主没资格看罢了。”
“哦,是吗?”宋蕴冷笑,脸上看不出喜怒,“看来,我们不该来十花楼。主不接客,客至惹人嫌。宣德将军,我们去玲珑阁走走,我等浑身铜臭之人,与他们高雅出尘之人并不同道。”
说罢,就转身要走。
赵景林自然随她。
十花楼老板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着宋蕴和赵景林离开。
萧赫旻顾不得伤心难过,也跟着宋蕴一道走了。
玲珑阁不远,就在十花楼的附近。
十花楼以前的时候名声很大,后来因为老板藏私,傲慢,自以为世间皆俗人,若非是对他脾气秉性的人、气节高雅的人,他是不会将名贵的花示于人前,故而,十花楼的门槛越发的高,来这儿买花、看花的人少了许多。这老板的脾气秉性到没有错,若是在一般小城里,定会得一个贤名,偏偏京都这种地方,随手一抓,就能抓上几个权贵。
这些权贵平日都做什么?
吃喝玩乐,凌强欺弱,要么学那些家族里肮脏狠辣的手段。
谁会高雅出尘啊?
只有那种无权无势的人,没有出路的人,只能装一装高雅出尘。
所以,十花楼老板在权贵们眼里看来,十分之讨厌。
宋蕴在玲珑阁里刚选好了不少罕贵的玉石、古玩、字画,玉香就揣着六十万两银子来了。
“玉香,掏银子,一共二十五万三千两。”宋蕴豪气的喊道,这种不是花的自己钱的感觉,真的不要太爽了。
买了东西后,宋蕴就跟赵景林分道扬镳,坐马车回了昭王府。
下马车的时候,她低声问身边的赵雍淳:“你将高凌风抓去哪儿了?”
“待我十月得胜归来,高凌风自然安全的回到昭王府。”赵雍淳道,便做出请宋蕴进府的手势来。
宋蕴低笑,口吻嘲讽:“看来振威将军的确厉害,连那一日会胜利归来都算好了。”
赵雍淳得意道:“多亏阿蕴临别前相赠之物。”
“哼!”宋蕴想起那夜他那样对待自己,自己却还因为合欢蛊所控,将铁卷丹书给了他。
那一匕首,是她当时的恨,也是因为合欢蛊药性所致的,藏在内心里深处的希望,希望他能够像前世一样成为重权在握的大将军,求娶她。
而那把匕首,里面藏着赵雍淳一直想要得到的铁卷丹书,铁卷丹书有一份兵书,一份兵器谱,当然,父王留了话的最后一页让宋蕴提前撕了。
赵雍淳跟着进了昭王府,接下来,他会用高凌风这个身份在宋蕴身边待到十月。
宋蕴拿着买回来的东西先去了章太妃那儿,给了章太妃几样,然后又去西苑几位姨娘那儿,剩余的东西给她们三人分了。
随后,她才回自己的院子。
她走哪儿,赵雍淳就跟哪儿。
“出去!”
赵雍淳一路跟进她的闺房里,宋蕴怒声喝道,“我现今在王府里,很安全,就不需要高护卫贴身保护了。”
要不是她打不过他,而且身上的内伤还没有痊愈,她早就跟赵雍淳动手了。
赵雍淳被赶出了屋子外,宋蕴在外走动了一天,身上早就让汗水淋湿,里衣贴着皮肤,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唤了玉香让丫鬟们提水过来,她要洗澡。
她刚要脱衣服,就感觉到赵雍淳正贴着窗棂格子,戳破了上面的糊纸往里看,她干净利索的拔下头上的短簪就往那处扔去。她用的力道不小,短簪以极快的速度糊纸破洞的地方飞去。
赵雍淳眼疾手快,头一偏,伸手夹住飞来的短簪,夹住短簪的两只手指竟然有些微微发颤,还有因为力道大所携带的热度。
宋蕴这样的功力,可比在玉春楼和永陵城要高了不止一两倍。
她到底怎么在短短十几天内,就将功力提升至此?
“滚远点!”宋蕴知道没伤到赵雍淳,一张隽秀美艳的小脸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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