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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骨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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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梦瑶在替我出气的话,那她还是很有仁慈之心,仅仅只是让那伙人受了伤。
那次事件之后,我就越来越觉得,梦瑶好像时刻都在我身边一样。虽然我不能看见她,但我经常会隐约感觉有人我身边看着我。
从初中以来,身边发生的这些诡异之事儿,我从来都不会和外人提及,包括我有阴妻这事在内,只有我和爷爷奶奶知道。
爷爷经常会打电话给我,说我一个人在县里求学,要多多注意安全,不要去乱混。
他们的苦口婆心,循循善诱让我觉得,不好好学习,不积极向上的话,就对不起这么多年以来他们所操的心。
我在期待和紧张中迎来了高考,期待的是高考结束上大学我便是十八岁了,紧张的是担心高考考不上,让爷爷奶奶脸上无光。
在峰阴村,我那年出生的人,就只有我一个人是高中生,从小到大,我都是爷爷奶奶的骄傲。
那个时候,在我们那边的乡村里,谁家要是能够出个大学生,那简直是光耀门楣,会成为全村传之的佳话。
很幸运的是,分数公布后,我的成绩一点也不低,顺利地考上了省会城市的一所大学。
看到被省会的一所大学录取,我难掩内心的喜悦。拿录取通知书那天,我买了好些糕点、水果啥的,还在花店给我的阴妻吴梦瑶买了一束花。
这么令人开心的事儿,我一定要和爷爷奶奶,还有梦瑶一同分享我的喜悦。
当我满心喜悦回到家里,把录取通知书拿给爷爷奶奶看的时候,他们捧着它手都有些颤抖,喜极而泣。
爷爷激动地说,我们张家又出大学生了,真是光宗耀祖啊。
奶奶笑眯眯地说,我就说我们家孙子这次一定能考上大学嘛,这不,真考上了哈哈!
高兴之余爷爷不无严肃地说,孙儿,快去给你媳妇儿报喜啊,别只顾在这里陪我们高兴。
不用爷爷提醒,我也没有忘记这事儿。这么多年,虽然不知道梦瑶在不在我身边,但是她一直都在我心里,让我时常会牵挂。
每天牵挂着一个人,哪怕素未谋面,那种感觉也是美好的呀。
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去到香堂里,把它放在我阴妻吴梦瑶的灵位前。照着平常一样,先给她擦了一遍灵位,上了三炷香。之后,我便将从县城买来的花放在了灵位旁。
我坐在她的灵位前,静静地对着灵位说:梦瑶!你看,你夫君我考上了大学了,你高兴吗?
旋即,我看了看那束花,自言自语笑道:梦瑶,这花你还喜欢吧,我从县里给你买来的
灵位边的香雾缭绕,蜡烛光跳动,一切都是那么静谧。在我和梦瑶的灵位说话之时,小黑也跑到我跟前来,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好像也在为我高兴似的。
看着灵位上“吴梦瑶”三个黑色遒劲的字,我的内心感情很复杂,自从十二岁和阴妻梦瑶相遇,到现在已经快六年了,而我只听见过两次梦瑶的声音。
比起对大学的期待,我更加期待在我满十八随后,能再次听见梦瑶的声音,当然她若能让我看见,那更是求之不得了。
我内心也在担忧,我十二岁那年,梦瑶只是说在我十八岁之前她不会再出声,但她也没说在我十八岁之后,就会出声啊。
这么多年以来,我常常盼着自己快长大快长大,现在马上就十八岁了,但要是她从此以后不再出声,那我可怎么办。
我在内心祈祷,梦瑶一定要出现,哪怕依旧只让我听听声音也好嘛。
后来没多久,爷爷奶奶为我办了一场学酒,亲朋好友,乡亲邻居们聚在我家的大院里,都来恭喜我考上了大学。
似乎他们已经看到了我的未来一样,都说张君宁有出息咯,走出这穷山村,再也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搓泥巴团儿了。
学酒当天,爷爷领着我一桌一桌的去敬酒。
我本来一直不怎么喝酒的,但考上大学,喜事当前,不敬亲朋好友们喝杯酒,也不成个体统。
明事理的人倒可能会人倒是能理解,不喝酒也没什么。但是有些乡亲父老,你不喝,他们可能会认为你大帽(大帽在黔北方言里,是摆架子的意思)。
那天从上午十一点开始摆酒席,到下午三四点才结束。远一点的亲戚朋友们吃完学酒,纷纷就回去了。而我们周围的邻居,还在我家打牌喝酒啥的。
我本来就有些微醺了,晚上又被几个邻居大哥拖去和他们划拳。划酒拳他们可都是老油子了,我哪里是对手。几圈下来,我就被拿翻了。
喝醉酒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当时我只觉得头晕目眩,身子完全不听自己使唤,简直就如一滩烂泥,软扯扯的。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自己喉咙痒痒的,作势要吐。
几个清醒点的邻居,赶紧将我扶到外面阳沟坎上去,一出门我就吐了。胃里的东西,连着酒水吐了一地。
看我实在不胜酒力,他们才没有让我继续陪着喝。我让他们都进去喝酒,不用管我,说自己还很清醒。
我肚子在阳沟坎上吐了一会儿后,不知何时就不省人事了。
等我稍稍有点意识时候,发现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当时,我房屋的灯没有关,但是我依旧还是醉酒状态,脑子昏昏沉沉的,尽管有灯光,感觉无力都是昏黄的。
那时候,我只觉得脑子还疼得厉害,不过已经开始有了一点点意识。
不经意间,我忽然瞥见床边侧身坐着一个人。
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邻居在照看我,带着酒劲儿憨笑道,不不、要、管我,你快去、打,牌去。
等我说完这话,那人并不为所动,依旧坐在我的床边。我努力将眼睛睁大一点,想看到底是谁。
可醉酒状态下,无论我怎么努力睁眼,都感觉看得不是很清楚。当我废了好大劲儿,才忽明忽暗的看见那人的装束时,不禁觉得万分奇怪。
那人穿的衣服和我们的不一样,有点凤冠霞帔之感。而且,那人的头发好像很长,发梢都已经拖到后背了。
我憨笑道,你,你,是谁呀?怎,怎么穿的这、这么奇怪呢?快说,你,你那衣服哪里来的嗯嗯哼
说完这些话,我还不满足,真是酒醉之人屁话多。我继续说,你还、戴了、顶假发,想、想装女生啊。
我才说完这话,那个人就侧身朝我的额头伸出手来,我看不见那人的脸庞,只是恍惚之中,我看见那手白白的,很好看的样子。
那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让我感觉异常的冰凉舒服,我有力无力的伸手去握住那只放在额头的手。
只感觉那手的皮肤很细腻柔滑,不像是个男人的手。刚开始那人还想把手缩回去,但最终还是放在我的额头上,任由我抚摩着。
我带着醉意边摸边问,你、你到底是谁啊,手怎么比我们班上女同学的还要滑。
第032章 神来笔()
那手任由我抚摸着,而手上的冰凉之感自我的额头,脸颊,以及脖颈传开。
因为醉酒而导致的燥热感,慢慢被那股冰凉所替代。我的酒意醒了好几分,意识渐渐清晰起来,不过在昏黄的电灯光照射下,我的视线依旧些模模糊糊,不能完完全去的看清楚。
我本来想翻身起来,凑近去看看坐在我床边的到底是谁,可是我才稍微动了下身子,都还没能侧身呢,那个人就迅速把手从我的额头上抽了回去。
旋即,我看见那人起身朝我卧房的门走去,虽然我的视线有点模糊,但那人的背影我还是能看得出来。
我使劲儿让眼睛睁大,以便能看得更清楚一点,我看见那背影确实是个女孩的,只见她凤冠霞帔,衣摆拖到了地上,乌黑的秀发齐腰,单单从那背影看,亦让人觉得她身材姣好。
虽然酒意未完全消退,但我思维开始冷静了。看着那女孩拉开我的房门出去,我就有些纳闷了,家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雅致的女孩呢,而且她的装束还那么奇怪。
突然我想起了自己的阴妻吴梦瑶,一想到她,我的醉意顿时消了大半,满心欢喜的想,难道,难道刚才那女孩是梦瑶。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身子疲软,急忙从床上翻滚下来,鞋子都顾不上穿,光着两扇脚丫子就跟着冲了过去。
我的卧房外面就是客房,门吱呀一声被我拉开,发现客房里面有两桌人还在搓麻将,而爷爷奶奶则陪着几个老邻居在边上聊天。
见我光着脚丫子就冲了出来,那些搓麻将的邻居中,有人随便扫了我一眼,说了句,哟,张君宁你酒醒了,快来快来,和我们整几圈。他们的心思在麻将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囧态。
爷爷吧嗒吧嗒吸了对着他的竹烟杆儿吸了两口,瞅着我说,孙儿,你咋个鞋都不穿就起来了咯!
我也懒得管什么鞋不鞋的,反正这个季节又不冷。我跑过去问爷爷,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古装的女孩,从我的卧房里面走出来,说着我指了指我卧室的门。
爷爷被我这个问题,问得一愣一愣的,他疑惑地问,什么时候?
我很急切地说,就刚刚啊,不到一分钟之前啦!
爷爷想了想说,你那个门一直关着的,是你自己拉开的啊,我没看到什么女孩呢。
说着,爷爷有些困惑地问奶奶和其他几个老邻居,他们都说,我那卧房的门,在我开之前,根本就没有打开过,哪里有什么人出来。
奶奶微笑这说,是不是我喝醉酒,看花眼了,或者说我做了梦不是。
此时我已经酒意全无,脑子出了有一小点痛之外,意识完全清醒了,怎么可能是在做梦,我确定真看到了人。
见他们都说没看见,我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当然问了也没有用,他们啥都没看见。
就在这时,小黑探头探脑的从我卧房门窜了出来,我蹲下身抓住它,有意无意地悄悄地说,小黑你告诉是谁进了我的房间。
感觉小黑听得懂我的话一般,对着我喵喵地叫了两声,叫的很温柔。
看它那么温柔的样子,我将头凑上去和它的头使劲儿碰了碰。小黑心情好像很不错,扬起爪子就在作势要推开我的头。
我把小黑放在地上,它就翘了下尾巴,往我家香堂屋去。它没走出几步远,便回头看了看我,冲着温和地叫了一声。
起初小黑的举动,我没怎么当回事儿,就顺势坐在爷爷身边听他们老人家些摆龙门阵。
哪知我才刚坐下去,小黑就跑过来用爪子扯我的裤脚。我推了推它说,小黑不要淘气,别把哥的裤子抓坏了。
可是,我越说小黑就越是用劲儿扯。扯了一番之后,它又朝香堂屋走,走出去几步路,扭头又对着我叫。
见它这个样子,我不由得拍了一下脑门儿,这小家伙好像是要带我跟它走啊。想到刚才我不是问它有没有看到谁进我房间吗,莫非这小家伙听懂我的话了。
我跟着它来台香堂屋里,只见它一屁股就坐在了我阴妻吴梦瑶的灵位前,悠然凝视着她的灵位,温和地喵喵叫了两声。
见小黑的这个举动,我内心暗自欣喜不已。这简直就和我十二岁去找阴媳妇时,它在苏家院子叼我们家祖传玉佩,让我遇到吴梦瑶的情形如出一辙啊。
我信步走过去,坐在她灵位前面的那个小蒲垫上,难掩内心的欢喜,忍不住笑了笑说,梦瑶,刚才坐在我床边的人是你吗?
没有任何回应,我又摸了摸小黑的头,说,小黑你告诉我是不是梦瑶来看我了。
小黑用很无辜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对着吴梦瑶的灵位,又温和地叫了一声。随后,它一个纵身,跳到了吴梦瑶灵位的位置,叼下来一支毛笔。
它嘴里含着毛笔,大摇大摆地走朝我走来,将笔放在我的面前。
看到这个情形,我不由得惊呆了。爷爷做法事之类使用的毛笔从来不会放在香龛之上,小黑怎么从上面叼到了毛笔呢。
想了想,我只觉得只有一个可能,那毛笔莫不是吴梦瑶送给我的礼物。爷爷曾告诉我,梦瑶卒于康熙十七年,在她那个朝代,毛笔刚好是读书人常用的。
我将爷爷叫来香堂屋,把毛笔给他看。他看了看之后觉得很奇怪,说那毛笔不是他的,问我从哪里得来。我就将小黑从香龛上叼来毛笔的事儿说给他听。
爷爷听完之后,看了看吴梦瑶的灵位,微笑着对我说,我想,这毛笔十之八九是你媳妇儿送给你的礼物。
我怕望着爷爷,黠笑道,爷爷,你不会哄我吧!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小时候常和爷爷说,我想见吴梦瑶,想听到她的声音啥的。那时候爷爷就说,等我先长到十八岁再说。
所以,我担心这毛笔是爷爷故意放在上面的,让我心里有个安慰。
不过转瞬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看爷爷刚才的反应,这毛笔好像真不是他买的。而且,神奇的是这毛笔可是小黑叼过来给我,爷爷不可能把小黑训练得听他话了。
爷爷瞪着我说,咦!老子这么大的岁数了,还骗你这个孙子不成。
那毛笔到底是不是吴梦瑶给我的不能确定,但是我在卧室里面看到的那个女孩,我确定真有这么回事儿。
现在回想起当时那只神来之笔,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我愿意相信,那是梦瑶给我的礼物。
在我已走过的人生之中,那些过往之事历历在目,历久弥新,恍如昨日。
现在,我已经在这省会城市呆了快一年了,期间,每周都会打两次电话回家。
时光不饶人,爷爷奶奶虽然身子骨还算硬朗,但他们岁数已经很大了,偶而还有个三病两痛的。以爷爷的话来讲,说不定哪天他和奶奶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去了。
能多和他们说一句话,就多说一句,能多看他们一眼,就多看一眼。每句话,每一眼,都可能是最后的诀别。
所以,只要能回去和他们团聚,我就尽最大努力回到老家和他们团聚。
当然他们也十分担心我,爷爷经常说,能够看到我长成这么大的一个小伙子,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都是我们祖宗积德。
爷爷奶奶一直希望我大学毕业后,能够得到一个稳定的行当,不要像他们那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
我不敢辜负他们的期待,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除了经常参加体育活动之外,我去得最多的便是图书馆,当然偶尔也会出去玩,毕竟人到了一定的年龄,社交是必不可少的。
这期间,我还常会去殡仪馆、火葬场之类的地方兜圈。我心想的是,在这种阴气极盛之地,看能否遇到吴梦瑶。
不过也没什么用,吴梦瑶还是从未出现过,感觉我只能在记忆里面回想十二岁时,与她有关的点滴了。
这个暑假,我回到了我们镇上的初中去支教,增加社会实践活动经验。小时候觉得那初中好大,而现在去之后,发现这中学好小啊。
校长是我以前的班主任,叫何忠伟,好多从他手下毕业的学生,现在回来看到他都爱叫他伟哥。刚开始他还挺反感的,后面慢慢的就习惯了。
不过在他当上校长后,大家见面就含蓄了很多,不再当面喊他伟哥这个绰号,而是喊何校长。
作为从他手下出去的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之一,先前听说我要去支教,他就特别高兴。让我考完试,就赶紧去学校报到,以便准备给他们初三毕业班的人讲课。
我在坐汽车到镇上,何校长就来接我,我说都到镇上了,先回去看看我爷爷奶奶吧。
何校长说,先给我安排住所,吃饭之类的事儿,明天一早他就找人开车送我进村。见他如此盛情,我也不好拒绝,便留了下来。随即给爷爷奶奶去了的电话,说我已到镇上,明天回去看他们。
我被安排进了教师宿舍,那宿舍还是上世纪七八十年建的,有点陈旧。随便将东西一放,他便带我去镇上的一家饭馆儿吃饭。
饭桌上他和我说,非常欢迎我来支教,这样就可以把我在外面的见识,给学生们好好讲讲,让他们能够有股冲劲儿了。
我和他一阵客套之后,何校长酒过三巡,打着饱嗝对我说,等会儿你,回到宿舍,自家好好睡瞌睡就好,过了晚上十一点之后,你就不要在校园里随意走动了。
听他这话,我不由得暗自大吃一惊,有些疑惑地问道,何校长,这是为何?
何校长若有所思地说,你什么也不要问,只需听我的话就行,我这是为你好。
和他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再去他家里坐了个把小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的光景。
还别说,有学生在的时候,这学校热闹得不行,现在没了学生,感觉冷清得有点让人害怕。
我一边寻思着何校长的话,一边走进学校大门。突然心里咯噔了下,我发现校门进去后,不远处的一根电杆下面,有个人蹲在那里挖着什么。
第033章 夜魅歌()
镇中学的路灯是钠灯,可能是灯泡的瓦数不够高,或者是用的时间太久的缘故,光线不是特别的亮。
那根电杆所在之处,和通往教师宿舍的那条路不在同一个方向。我进学校大门的时候,也是鬼使神差的看了那边,才看到电线杆下有个人,正背对着我使劲儿在那刨电杆脚边上的土。
我先是一惊,心想会不会是住在学校里的其他老师在那里挖什么来着。
一念及此,我情不自禁地缓步朝那个人走去。越走越近,看得也就越来越清楚,那是一个穿着红白相间条纹短袖的中年男人。
那人根本没有注意我在慢慢靠近他,我隐约听见他一边用手刨地,一边叨念着。感觉他的气息好像有点紧张又有点愤怒,只听得他呢喃道:“你该死,你该死!我要挖坑埋了你!”
只见他越刨越快,也越用劲儿。他面前的地,好像已经挖出了一个小土坑来,因为在他蹲着的边上,泥土已经堆成了小堆状。
忽然间,我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用铲子什么的刨土,而是用双手在刨。惊愕之余,我隐约觉得他从坑里刨出的泥土,在蜡黄的路灯光下显得有点黑,还有点稀。
我继续朝他走近了两步,正准备和他打个招呼,顺便看看他在挖啥。
可我刚准备张口,突然有人在身后朝着我的肩头拍了一巴掌。原本,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电线杆下那个刨坑的男人身上。
肩膀突然被人这么拍,不禁被吓了一大跳。我很不爽地转过身,发现一个穿着保安服的老头站在我身后,他打亮电筒照着我的脸,厉声问我是谁。
我说是来支教的大学生,本以为那保安觉得我是个大学生,会把语气变得温和点,毕竟这个小镇上大学生真的不多,只要说自己是大学生,还是会那么点面子。
哪知那保安没好气地说:“管你什么生,哪怕是镇长家媳妇生我也不管,大晚上的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瞎转啥子。”
被他这么说,我心里有些不爽地回应道:“哎,大爷你是怎么看学校的,那儿明明就有个人在乱挖绿化区,你都不来管管!”
说这话之时,我突然想起一个诡异的情况,为何这保安只是说我,却没有说我身后的人。
那保安大爷冷鼻子冷气的说:“哪里有人乱挖地了,你指给我看看!”
我有点不服气,一边伸手指向电线杆下的土地,一边转身对保安说:“你看,就”
转过头去的瞬间,我就被眼前的情形给惊得干张着嘴巴,无法继续说下去了。
插电线杆的土地上,空空如也,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儿都没有。刚才的一切,好像就没发生似的。
我有些纳闷,刚我明明看到有个人在那儿刨坑的,怎么一转眼人就没了。
让我惊讶的不仅是那个人不见了,就连电杆脚的土也丝毫未动,全都好端端的,也根本就有什么小土堆。
见此情形,我显得有些尴尬地说:“奇怪,刚才明明有个人在这儿了”
那保安大爷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地瞪视着我,表情看上去有点怪异,转而他用很严肃的语气说:“别瞎扯,已经很晚了,就不要在这瞎转了,赶快回去吧,免得惹上麻烦!”
保安说着就离开了,独留我在原地发愣。临走前,我又看了一眼电杆下面,却再也没看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一边走,一边暗自心想,难不成我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不然怎么如此邪门儿呢。思忖间,我已经到了教师宿舍。
挨着教师宿舍的是一个小卖部,那个小卖部,和我在这上初中的时候一模一样,几乎没什么变化。
一时间我觉得有些口渴,就寻思去买瓶矿泉水回去,不然就算这会儿不喝,晚点要是口渴想喝水咋办。
小卖部是一个老太太在看管,我走上前去对那老太太说:“婆婆,给我拿瓶矿泉水儿!”
那老太太盯着我看了看,又表情诡异地扫了一眼我身边,有气无力地缓缓问我要几瓶。我递给她五元钱,说只要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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