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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骨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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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谓是祸不单行啊,我拖着疲软的双腿,跑进了学校大门,却突然发现在那电线杆下,昨晚个穿红白条纹相间衣服的男人,又蹲在那儿刨地,一边刨一边还说:“你该死,你该死,挖个坑埋了你!”
被姚康吓得不行,我哪有心思去管他是谁,只想赶快找保安帮忙。我看门卫室的灯亮着,但里面却一个保安也没有。
就在我疑惑地转身之际,那个穿红白条纹衣服的人,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张脸我认识,白天的时候还在照片上见过,正是梁起刚。
只见他胸前的衣服破了很大的洞,胸脯上的人皮已经不知所踪,袒露出肌肉和血管,我快速扫了一眼他的大腿,只见两条大腿上也没有了人皮,血淋淋的。
此等情形,不禁让我寒毛直竖,呼吸紧张。梁起刚举起他滴着血的双手,诡异地阴笑着朝我抓来。惊骇之中,我猛地一脚就踹翻了他,只听得他“哎呦!”叫唤了一声。
旋即我耳边传来了叫骂声:“哎呦,你个不长眼睛的,痛死我咯!”
我豁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保安大爷夹着双腿,表情痛苦地坐在我脚的位置。我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汗水湿透,我长长地喘了口气说:“原来是个梦!”
保安大爷很痛苦地说:“看你房门没关,就上来看看,你居然下这么重的脚踢到了我老人家命根子!”
我连忙起身道歉说不好意思,说自己刚才做了个噩梦。
保安大爷痛苦好像减轻了许多,问我做了啥恐怖的梦,吓成这个鬼样子。
我将梦里的遇到的事儿,逐一给保安大爷讲了出来。保安大爷听完后,嗯嗯地点了头。
忽然间,我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他显得很神秘地说:“娃儿你不是在做梦”,他的话音未落,只见他快速抓着自己的脸,忽地扯下来整张脸皮,露出血淋淋的肉来。
我吓得啊地大叫一声从床上滚落下来,这时地板却变成了黑漆漆的深渊。
眼看自己掉了进去,忽然我身子一怔再次醒来,竟然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房间的灯开着,我惊恐万分地看了看门,关得好好的,也没有保安大爷的身影。
原来自己做了个梦中梦,我使劲儿要了一口手指,很痛,我才确定自己现在是真的清醒了。
我摸了摸额头,全是冷汗,身上的衣衫也湿了。我不禁在心头暗骂自己,睡觉老是忘记关灯。
今晚我居然又没关灯就睡着了,我拖着还有些疲软的身子,准备去把灯给关了。可就在我关灯的瞬间,我忽然瞥见窗外有一张惨白的脸。
第036章 新邻居()
见这等情形,我冷不禁心头大惊,一股惧意瞬间就袭上了脑门,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也不由自主地颤了几下,连瞌睡都被那张脸给吓没了。
我急忙后退了两步,凝视着窗外。那张在路灯照射下显得发白的脸,呆呆地看着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与我只见隔着一道玻璃窗,直线距离在两三米左右。那张脸不是活人的,这是我心里的第一反应。
我住在二楼,卧室后面也没有楼梯啥的,若是活人,怎么可能在大半夜悬在空中。
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的窗户外面,我无意间看到,起初是被他吓了一大跳,但是转而我就镇定下来,我断定自己这次又是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爷爷曾经告诉我,人恶起来,有些鬼都害怕你。当下我就定了定神,不能表现出害怕他的神情,我恶狠狠冲着外面那脸问:“你是谁?”
那张脸嘴巴翕动,诡秘地对我说:“没想到你真的能看到我,我是梁起刚!”
由于那张脸刚超过我的窗台不多点,我不能看见他头下面的身体。
我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靠近窗户一点,打亮了手机电筒,对着他照了照,只见他的脸惨白如纸,眼睛也有些混沌,确实是梁起刚。
“梁老师,你都已经死了还来找我做什么,再说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和我无冤无仇,你这是要干嘛呢?”我凝神看着他问。
梁起刚突然带着哭腔对我说,“以前我们不认识,现在认识了!求你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
我不禁纳闷,这梁起刚人都去了,居然变成不干净东西,在半夜三更的来找我,还要我救他,真的有点意思。俗话说,鬼话连篇,我怎么能轻易相信他要我救。
“梁老师,人去一切皆空!你就好好的下去吧,不要再留恋人世!”我很淡然,但对他保持警惕地说。
梁起刚惨白的脸忽然变得有些狰狞,他眼睛都快鼓出来,幽怨地说:“我很想走,但走不了”
见他一直飘在我窗外,没有离去的意思,我就随口问了句:“你要我怎么救你?”
“你去”,梁起刚话还没说完,忽然他很惊恐地说:“完了,它来了,这么快就来了”
我还不明就里,梁起刚的飘然跑了。他往上飘过我窗户的时候,我再一次看见他那没有人皮的胸膛和双腿。
听爷爷说如果人死后变成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么那不干净的东西,会保持他活着最后一刻的样子。
他飘走不到一分钟,走廊上又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旋即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旋即,不出我所料,隔壁屋子里又传来了昨晚我听到的那歌声。
“小棉袄,要新衣,剪刀剪下皮,针线缝成衣/小棉袄,穿新衣,剪刀剪的皮,针线缝的衣。”不过今晚那歌声听起来幽怨了许多,不在那么悦耳动听。我不禁暗自心想,难道梁起刚怕的是这唱歌之人!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我房间门的位置,生怕我这边稍微有所响动,就会惊扰到隔壁。然后,我轻轻开了门,悄悄靠近我隔壁的住房。
让我万分惊讶的是,那名锁已经被人打开了,我将耳朵凑近铁门,想仔细听听屋里的情况。
正当我猫着腰,快把耳朵靠近铁门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当下我不由得心头大惊,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会是谁上楼来,重点是到了身后,我都没有丝毫注意到。
那些念头在我心里快速闪过,我毫不迟疑着,迅速转过头来,悬着的心终于放来下来,冷不禁松了口气,是楼下小卖部的婆婆。
走廊灯煞白地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看上去也是有几分苍白。她沉着脸说;“小伙子,不是让你晚上不要随便出来走动啊,怎么不听呢?”
我指了指我隔壁那间屋子的门,低声说:“婆婆,你也没睡啊,难你也听见了?”
那婆婆瞪了我一眼,语气阴沉地说:“听见什么?”
“这屋里有个女人在唱歌,已经连续两个晚上了,吵得让人睡不着觉!”我显得有些郁闷地说。
老婆婆说:“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你当做没听见就是了,不要多管闲事!”
我被这老婆婆说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我伫立在原地,老婆婆又说:“婆婆为你好,你快回去睡觉,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
我嗯了声,那老婆婆便转身离开,只见她步履蹒跚,走路的速度很慢。
满心疑虑地回到屋里,梁起刚和这歌声之间有何联系,小卖部的婆婆怎么能悄无声息地出现我的身后,都让我觉得很蹊跷。不过暂时我想不明白,便带上了耳机,放着助眠歌曲,好不容易才睡着。
第二天,何校长给安排好我带的班级后,我便问他,在我隔壁住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连着两个晚上,都在大半夜的唱起歌来。
何校长迟疑片刻后说:“你一定是听错了,怎么会有人唱歌!”
我有些不说:“要不要我今晚把歌声录给你听!”
何校长欲言又止,然后他才说这事儿交给他去处理,让我认真的准备上课资料,明天初三级的学生就会返校补课。
既然他说这事儿由他办,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我只是个支教的大学生而已,又不是学校的正式老师。
和何校长分开后,我遇到了姚康,他笑眯眯地问我这两天感觉如何,有没有渐渐进入状态。
看见他我就忍不住想起昨晚做的梦来,总感觉有几分不自在。我随便回了句,感觉还行吧,很期待明天上课呢。
姚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直接找他问。之后,他便准备上楼去语文组办公室。
他没走出几步,我就叫住他,问他可知道我隔壁住着的是什么人,他说他来学校这么久,就从来没有去过教师宿舍。
下午我回宿舍的时候,看到我隔壁那套房子房门大开。一对和我差不多年轻的男女,正从屋里往外提垃圾出来。我心想,终于遇到住这里的人了,便走上前去,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男的叫高峰,女的叫季挽歌,也是来这里支教的大学生。我冲他们微笑着问:“你们住这里?”
高峰指了指季挽歌,笑道:“我不住这儿,是她住在这里呢!”
我哦声,对季挽歌说:“你好像喜欢在大半夜唱歌,我这两天夜里都听到歌声了!”
季挽歌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带着些许质疑说:“你听到我在唱歌?哈哈,你怕是听错了哦,我们今天才来啊,这不,卫生都还搞好!”
听了她的话,我不由得心头一怔,不可置信地向他们确认道:“你真是今天才搬来吗?”
季挽歌很认真地说:“嗯是啊!何校长说,这房间还没来得及打扫,让我们自己先清扫下再住!”
见她那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当然她也没必要骗我。
当时我就在心里想,这不对!如果季挽歌才搬进来的话,那么这两个晚上我听见唱歌的人是谁,难道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如果今天之前,这房子都是空着的话,那么深夜唱歌的,很有可能不是活人,我怀疑是不干净的东西作祟。
本来昨晚看到梁起刚的鬼魂后,我就在今早给爷爷打了两次电话,想告诉他这事儿,但是都没能打通。
看来得赶紧和爷爷通个电话,好将两件事儿都向他老人家说一下,以便问问他的看法。
打通爷爷电话后,我将这两天的遭遇给他讲了一遍,电话那头,爷爷显得异常严肃地说:“孙子,你现在那儿也不要去,就在学校等着我!”
第037章 封印符()
爷爷赶到我们学校的时候,已是下午六点左右的光景。我在学校门口接到风尘仆仆的爷爷,他脸上挂着担忧之色。
我指了指校园内离大门不远的那根电杆,也就是我看到梁起刚用手刨土之地,告诉了爷爷我到学校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原本我不打算告诉他的,怕他担心我,但目前的情况真的太过诡异,我想要是瞒着不让他知道的话,以后若是出现什么麻烦那可能就完了。
在我住进教师宿舍的第二天,我就已经觉得那宿舍不对劲儿,而今天高峰和季挽歌才搬进去,让我更加怀疑隔壁的房子有问题。
我爷爷吃白事饭这么多年,对于很多诡异的非自然事情,他还是比较有经验的。
带着爷爷左拐右拐,来到我住的宿舍。那时候,季挽歌已经把房间整理好了,正坐在门口吹着凉风打电话,见我回去,她甜美地笑着我和打了个照面。
在经过季挽歌住房的时候,爷爷盯着她房屋的门看了很久,只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惧,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啥。
他在我的客房和卧房中仔细查看了一番之后,告诉说,我的房间没有问题。而隔壁那套房子,他还需要进去查探查探才知道,让我想法带他去隔壁看看。
季挽歌人都已经住在了隔壁,我总不可能说我爷爷是道士先生,怀疑她那套房子有问题,要进去看看吧。要是这样做,我担心会吓到她。
我寻思了会儿,发现不知何时,季挽歌已经回屋关上了门。我过去敲了敲门,听到她回应后,便说想和她聊聊支教的一些事儿。
她开门后,就让门敞着,我刚进去不久,爷爷就在她门口转悠,我瞥见他的目光一直都在季挽歌的房门上。
季挽歌看见我爷爷在外面,便邀他进屋坐坐。我爷爷背着手,笑了笑,便缓步走进了房间。等他也坐定了之后,我才认真环视她的客房。
只见这房间给人的感觉很老,墙壁的石灰涂料已经暗黄。
屋内的一切陈设都很老旧,屋里没有沙发之类的东西,有一个带有后背的长条凳,在长凳对面的墙壁处,靠着两把八仙椅子和一张小小的八仙桌。
正对着门的那面墙的位置,摆着一张破旧的条台,条台之上摆着两个白瓷空花瓶,除开这些客房内别无他物。
那长凳以及八仙桌椅,涂料大部分已经脱离,显得斑驳陈旧。屋里散发着一股重重的霉味,有点难闻。我想,在季挽歌住进来之前,这屋应该一直空置着。
与我住的那套房子相比,这间屋内的陈设,给人的感觉至少要退后几十年。看着看着,我的目光无意间被墙上挂着的一个大相框给吸引了。
那个大相框是木制边框,玻璃防尘面的款式,我家里都有一个类似的,听奶奶说,我们家里面的那个还是她的嫁妆呢。
只见那相框里歪歪斜斜地放着好几张黑白照片,那照片泛黄,边缘已被书蚊给损坏了。导致好多部分都看不清楚,能看清楚的几张,显示的是这中学的老教学楼。
那栋教学楼如今还在,据说修建于解放之前,我们初二的时候,教室就在那栋楼上,这照片无疑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突然间,我的视线落在了其中一张照片的背后。
我发现那照片的右下角处,有另外一张照片被它遮挡着,被遮的照片露了小部分出来,我隐约看到那小部分照片上好像是一只绣花鞋。
就在这时,季挽歌面带微笑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两杯水,她将水分别递给我和爷爷。
我拿着水,指了指墙上的相框说:“这是你搬进来就有的吗?”
季挽歌扭头看了一眼,旋即说:“是啊,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以前就有的了,我就带了些衣物鞋子之类的进来,没带其他任何东西!”
我和季挽歌聊起支教的事儿,而爷爷则凝神观察这屋子。没多久,他便问季挽歌厕所在哪里,说他想解个手。
从屋内的厕所出来之后,爷爷脸色显得有些不好看,又过了不到十分钟的样子,他咳了几声对我说,天快黑了,他准备走了。
爷爷的意思我知道,他已然看得差不多了,可以出去说话。既然他看好了,我也急着了解他观察的结果,便和季挽歌说,我先送爷爷出学校,晚些再谈。
从教师宿舍出来后,爷爷显得很惊恐地说:“这房子真的有古怪,不仅其阴气特别重,而且那门上还有一道隐藏着的封印符。”
听爷爷这么说,我不由得心头大惊,问他什么是封印符。
爷爷迟疑片刻后说:“这封印符,是镇凶魂压邪祟的符咒。刚才我看了下,那门上的符可不简单了,以你爷爷的本事可万万做不到!”
我隔壁那门上有封印符,连爷爷也觉得这符他都做不到,看来此事真的不是那么简单了。
一念及此,我问爷爷,那这事儿你还管不管,爷爷皱着眉说:“必须管,既然你能连着几个晚上听见那屋内传出歌声,若是你没听错的话,那一定是不干净的东西作怪,你势必也会遇到麻烦!”
他的意思我明白,以爷爷的话说,就是正常人和不干净的东西一向都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不干净的东西让你知道了它的存在,那它必定是故意为之。
爷爷说虽然他管不了这事儿,但他会找能人前来看看,让我不要过多的担忧。不过,今晚让那女孩千万不要住在里面,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住在里面可能不安全。
和爷爷分开之后,我本来打算回宿舍去找个理由,让季挽歌不要住在里面。可我还在操场上,便突然接到何校长的电话,他在电话中说,让我去趟他的办公室,有点事儿想和我说。
我看了看时间,都已经晚上八点过了,何校长居然还在办公室,他也是够拼命的。明天上课的事儿,他白天的时候已经安排给我了,怎么会在这个点儿找我呢。
我寻思着朝他的办公室走去,“何校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刚走进何忠伟的办公室,我便有些疑惑地问。
何忠伟指着他办公桌边上的沙发,“来来来,坐坐”
说着话,他起身从办公椅子上走出来,坐在我旁边的单个沙发上。
“今天有没有看到你的邻居呀?”,何忠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后,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微笑道:“已经见着了,今天才到的支教大学生嘛,也是你安排她住在我隔壁的?”
何忠伟说:“对啊,那套房里原本住着退休老教师,搬出去了!季同学来这里支教,我就把那房子让给她住。”
他说那屋子里面原本住着退休教师,我不由得心头一怔,故意问:“哦,那退休老师多久搬走的啊?”
被我如此发问,何忠伟稍稍迟疑了会儿,言辞闪烁地说:“才搬走没多久呢!哎,你不要管人家退休老师嘛,重点是我现在给你安排了个邻居住进去,你就不会产生有人半夜唱歌的错觉了!”
他的话我听在耳里,盘算在心里,心想你蒙谁呢,我一个多小时前,还在那间房子里面呆过。我敢打包票,在季挽歌住进去之前,要是有人住过的话,房屋绝对不会是那个样子。
关于房间的谎话倒算了,我又不会在此住上一辈子,可他竟然认为我半夜听到有人在屋里唱歌是错觉,当下我就暗想,今晚要是再听到那歌声,一定用手机录音给他听听。
我听他说完话后,心有不解地问:“何校长,你找我来就为这事儿吗?”
何忠伟沉吟片刻之后,正色道:“其实,今晚主要是想和你说说,你来支教我热烈欢迎。但你好好上课就行了,至于其他与教书无关的事儿嘛,你最好不要去过问,有时候好奇会害死猫!”
听闻此言,我不禁怔了怔神,感觉他这是在用关心的口吻来警告我。我暗自心想,这何忠伟身上一定有故事。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讲的。我嘴角挂着笑意,若无其事地说:“这个你放心,只要是与我无关的事儿,我都不会去过问!”
何忠伟直勾勾地看着我,只见他眼神很复杂,他愣了一会儿才说:“那就好,预祝你在这儿支教顺利!”
回教师宿舍的路上,我一直在揣摩何忠伟的话,自从我前天和他说听到隔壁有人唱歌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改观很大。
从那天他听我说出那歌词的反应来看,当时便感觉他有一丝惊慌,而现在他却又以错觉来定论我的所闻,可有点说不过去。
唯能解释这一切的是,他何忠伟也许早就知道午夜歌声,之所以说是我的错觉,想必他想掩饰什么,而安排季挽歌住进隔壁,则是为了打消我的疑虑。
当然,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我目前最想了解的是我隔壁的屋子到底有何故事,而梁起刚老师的鬼魂来找我帮忙,到底是需要我做什么。
按照爷爷下午的话说,今晚最好不要让季挽歌住在那屋。可我和她认识还不超过一天,除了说她房间里面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之外,还能找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她住在这里呢。
我满脑子充斥着这些问题,不知不觉间已然到了教室宿舍楼下,恰好撞见季挽歌和高峰牵着手,从楼梯口信步走了出来。
见到我,季挽歌笑道:“张君宁,你这么晚才回来哦!”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即顺着话头就问他们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
高峰说,准备带季挽歌去外面的麻将馆子打打麻将。他这么晚才带季挽歌出去,我想今晚他们应该也不会回来了,也就没有给她说,让她今晚不要住在这屋的事儿,免得徒增不必要的恐慌。
当我从季挽歌的房外走过之时,忽然注意到她那房门靠上的地方,有一道黄符若隐若现,我便准备走上去查看究竟。
我能保证,此情形在今天季挽歌搬进去之前,从来没有看到过。
就在我的手快要触摸到那黄符时,黄符却忽然消失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心想难道是自己花眼了,谁知这时候我的身边传来一个女孩急促的声音。
“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女孩的声音传来,不禁令我欣喜万分,那分明就是我阴妻吴梦瑶的声音。我欣喜之余,慌忙对着空气问:“梦瑶,是你吗?”
第038章 美呆了()
那声音又传来,“对!正是我,快点离开这道门,回你的屋子里去!”,她的声音显得很急促,就像那屋里有炸弹马上要爆炸一样。
这么多年了,今夜我再次听到了梦瑶的声音,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去管那道赫然出现,却又神秘消失的黄符,现在满脑子都是难以掩饰的欣喜。
我急忙回到自己那屋,将灯打开。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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