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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骨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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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梦瑶这话,一时之间我不由得感觉脑袋大,大脑好像不够用了。现在又不能去隔壁屋探个究竟,只有静静地呆着。
离隔壁房间歌声传来,已经有三五分钟的光景。不过,那屋里的女人毫无停歇之势,继而又哭天怆地起来。
我烦闷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去听那声音,只期待天快点亮。
没多久,隔壁的女人不再唱歌,也不再哭泣了。我以为,隔壁那神秘的东西,应该消停了吧。
旋即,我便听见了季挽歌的声音传来。她具体说的是什么话,我听得不太清楚,但是能确定那就是她的声音无疑。
梁起刚倒是没啥反应,梦瑶和我对望一眼,她的脸上也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来。我不禁疑惑道:“坏了,难道季挽歌那女孩今晚回屋了么?”
见隔壁唱歌女人的声音已经消失,梁起刚突然来了勇气,自告奋勇地说,他去帮我们看看。
言毕,他就从客房靠房子背面的那个窗户飘了出去,我们都来不及劝阻。
看着他飘出去的身影,我不禁轻声说:“他不是认为自己是活人么,这样从我窗户飘出去,他难道不觉得奇怪!”
“在他的意识看来,从那窗户出去就和你从这门走出去一样,他脚下有路啊。”梦瑶说。
我听了不禁觉得诡异,真心搞不懂阴人的世界。
看他刚从窗户出去不久,我和梦瑶也起身走到窗户的位置,纷纷探出头看梁起刚。
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他能看到些啥玩意儿。他飘到隔壁屋子的窗户,摸黑朝里面看。
他废了好大劲儿,好像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便飘到我的窗户前问我有没有电筒。我掏出手机,把电筒打开,递给他。
拿着我的手机,他高兴地说,“哦!正好,待会儿我可以拍照给你们看!”
没想到他脑子都是满灵光的,我都没有想到这点。
只见他拿着我的手机,歪来歪去的对着隔壁的窗户照射,我心想,难道隔壁屋子拉着窗帘,他看不见吗。
我才想到这里,突然听见哐的一声响,隔壁的窗户突然打开,我不禁被吓了一大跳。
梁起刚还没来得及吼叫,便无形中被什么掐着脖子,迅速扯进隔壁屋。
接着隔壁屋子传来了梁起刚凄惨的叫声,“救我,快救救我啊”
见此情形,我急忙跨步朝门冲去,梦瑶却衣袂一飘,挡在我的面前,惊讶道:“君宁,你是想干嘛?”
我心急地说:“我们赶紧去救人呐!”
梦瑶有些无奈地说:“你怎么救?”
被她这么一问,我瞬间懵了,她说的对,我怎么救,我又不是懂阴阳镇邪之术的道士先生。
我顿感无能为力,却又满是担忧地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第043章 神秘人()
问出这句话,我发觉自己似乎有些莽撞了,试想我的阴妻吴梦瑶都对隔壁房间有所顾忌,我又能奈何。
就算她不拦着,等我冲出去,除了能敲敲隔壁的门以外,也别无它法。
梦瑶见我在屋里焦急地走来走去,她思虑片刻后,不无担忧地说,“如今只能等天亮之后,才可另做打算了。”
她话音未落,隔壁房间里瞬间便没了声音,一切又归于沉寂,就好像刚才啥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和梦瑶四目相对,她的眼神之中亦满是担忧之色。
老实说,对于梁起刚的这一个魂灵,我心有愧疚,方才若是可以阻止他的话,那么他就不会被那无形的东西抓到隔壁屋里。
而此时此刻,他就在和我仅仅只有一墙之隔的屋子里没了音信,吉凶未卜。
我也只能在此干着急了,就像梦瑶所言,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也只有等到天亮之后才可以去查探个究竟。
不过转念我想,等到天亮之后,梁起刚可能已是凶多吉少了。时间过去了很久,隔壁屋没再起动静之后,我对梦瑶说,我要去楼下捡手机。
梦瑶微微笑道:“让我去吧,你去不安全!”,言毕她从窗户飘了出去,眨眼间她就把手机给我捡起来,还好宿舍后面是泥地,手机没坏。
等待天亮的过程很煎熬,那种感觉就是,你明知道危险可能就在眼前,但却不得不和它相伴。
整夜我都没有能合上眼,梦瑶坐在我的床边陪着我。我让她也上床来躺躺,她莞尔笑言,她的世界和我们活人的黑夜与白天颠倒。
“君宁,你放心的好好睡吧!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她的声音很温柔,听起来很舒服。
梦瑶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我的床沿边,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我爱怜地望着她,在心里想,过去的六年多的每个夜晚,她是否都这样静坐我的身边。
想着想着,我就眯了会儿。等我醒来,发现天色已亮,忽然我发现梦瑶不见了。
“梦瑶,梦瑶”,我一边喊她的名字,一边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并未发现她的身影。
我很失落地自言自语道:“梦瑶,你不可能又不出来了吧!”
我正在心里寻思她去哪里了,却突然传来她柔美的声音,“咦!好憨的人,这会儿天亮了,我不想让生人看见,就回到玉佩里了呀,顺便还可以休息休息呢!”
听闻她说自己在玉佩里,我不胜欣喜,赶紧从胸前掏出玉佩,满心欢喜准备对着它亲了一口,梦瑶装作不情愿地说:“哎呀,脸都没洗就亲我,不要了!”
虽看不见她,但听她假装不情愿的那种声音,我忍俊不禁。
突然我想到,今天是支教正式上课的第一天,但才来这所学校三天时间,便接连发生了好几件诡异的事情,让我已经无心思上课。
现在才六点钟不到,我赶紧给何忠伟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说自己有非常紧急的事儿,今天的课上不了了。
何忠伟闻言,在电话那头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他给搪塞过去。
挂了电话,我顾不上洗漱,将玉佩从脖子上取了下来,放在我屋内的桌子上,接着便赶紧出门。走到隔壁季挽歌的房间外,我迟疑片刻,扬手敲响了她的门。
昨晚我听见了她的声音,不过暂时还不能断定昨晚那个就是她。
我猛地敲了好几下,发现屋内并无任何回应。就在我思忖之间,教师宿舍斜对面的小径之处,忽地传来了季挽歌的声音。
“嘿张君宁,不用敲门,我在这儿呢!”
她说话的同时,朝我挥了挥手,只见她手里还提着些早餐。见她好好的,我也就稍稍放心了许多。
很快她就走上了楼来,显得十分困倦地眨巴这眼睛,疑惑地问我这么早的找她有啥事儿。
看见她人好好的,我便松了口气,旋即我试探性地问道:“你才从外面回来么?”
季挽歌嘿嘿笑道:“不是啊,昨晚半夜的时候就回来的。这会儿,我起床和高峰出去买早餐回来呢!话说你还没吃吧,咯,这个给你吃嘛!”
说着她递给我一个白色塑料袋包着的糯米团儿,我摆着手道了声谢谢,并没有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季挽歌,昨夜住在这房子里,此刻她除了看上去有点疲惫之外,好像毫发无损呢。
既然她没有遇到什么问题,那倒不失为一件好事儿。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她说我爷爷有个小票单不见了,想看看是否掉在了她屋里呢。
季挽歌笑道:“我倒是没有注意到,你进去找找吧!”
说着她开了门率先进了屋,我稍作迟疑,便跟着她进了屋。
我假装在她客房里面找东西,借机看遍了她的客房和卫生间,因为昨天我爷爷为了查探房屋借故上了个厕所,我也很好利用这点,去她厕所里面看看。
看完之后,也没找到梁起刚的半点儿影子,如果梁起刚还在这屋里,那么他势必会让我看见才对。
但是我转了这一圈,也没发现他。我顿觉疑惑,这屋子白天一切看似都挺正常,可每到了深夜就怎么变得如此诡异。
难道只有深夜才能过来查探么,我暗想,深夜过来查探不现实,一是我不会违背梦瑶的叮嘱,二是就算梦瑶让我过来,面对季挽歌我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
我冷不禁感叹,这还真是个麻烦事儿呢。
随后我想,爷爷和梦瑶都认为这屋子里有古怪,昨晚我也看见了门上那道奇异的黄符,加上梁起刚昨晚深夜发生的事儿,已经能确定这房间不能住了。
一念及此,我便眼神古怪地看着季挽歌,问她昨晚半夜一点左右之时,可有听见这屋内有什么声音。
听闻我的问题,季挽歌的脸蛋儿刷地就有些绯红,她尴尬一笑,显得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昨晚,昨晚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
看她那害羞的神情,我内心已经猜到了几分。
我不由得暗自想笑,原来昨晚那歌声消失后,紧接着出现的,确实是季挽歌的声音,不过看样子那声音是她和高峰制造出来的,并不是她遭遇了房内那个诡异女。
事已至此,索性我继续问:“除了你的声音之外,还有一个女人在你屋子里面唱歌呢!”
季挽歌听我这么一说,原本红扑扑的脸,突然变得难看起来,她神色错愕地盯着我,质疑道:“你说昨晚我屋里有女人唱歌?”
我脸色严肃,点头嗯声道:“嗯,是啊!”
季挽歌的脸青一阵来白一阵的,她佯装镇定地笑了笑,“你没有拿我开玩笑吧,昨晚我们情不自禁声音是有点大了,但你不该这样吓唬我吧!”
我眼神直视着她,很认真地说:“我吓唬你干啥,真的!在你搬进来之前,我就已经听见屋内有人唱歌了!”
她显得有些惊恐地说:“张君宁,你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
看样子,她很有戒心,对我保持着质疑。见此,我叹了口气,“反正话我说到这儿,信不信就是你的事儿了!哦对了,你一直在家吗,等会儿可能会有道士来这里,让他给你这屋堪一下。”
季挽歌嗯声了点了头。
“好!那么等会儿道士来了,我带他过来,你一定哪儿也不要去!”我毫无开玩笑的意思,很严肃地对她说。
她说好,就在这里等我。为了保险起见,我留了她的电话号码。
这之后,季挽歌转身准备去倒水喝,忽然我发现她的脖子后面的皮肤,不知何时变得绯红。
“季挽歌,你的脖子怎么了?”我心头一紧,很是困惑地问道。
季挽歌微微一笑,说:“我的脖子,没什么啊,怎么了?”
“你别动,等我拍照片给你看!”说着我赶紧掏出了手机,对着她的脖子拍了张照片。
她拿过去一看,吓得顿时尖叫起来,“啊!这怎么回事儿?”
她话音未落,忽然她便使劲儿地挠起那块发红的皮肤来,“啊!好痒痒死了”
见状我也不由得大惊,刚才跟她进屋的时候,她后颈都是好好的,怎么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突然变红了呢。
季挽歌对着她的后颈越抓越厉害,我急忙跑过去,准备抓住她的手控制住她,可是谁知我的手刚碰到她,她便眼睛大睁瞪视我一眼,嘴里骂了句:“给我滚开!”
她刚说完话,就对着我胸膛一推,直接把我推得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我定力好,差点就被她给推到在地。
我站定之后,正准备再次欺身上去制住她。哪知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她复又伸手对着后颈那块发红的皮肤使劲儿抓去。
霎时,眼前的景象,令我不禁头皮发麻,脑子也随之嗡嗡作响。
季挽歌将她后颈那块发红的皮肤,硬生生地扯了下来。我看见她没有了皮的后颈,一时被吓呆了。
她看着我阴笑道:“来呀,你倒是过来帮忙啊!”,那神情和声音,显然都不是季挽歌的。
我看着她手上那块皮,差不多有巴掌那么大。因而,季挽歌的后颈几乎没有皮了,不过奇怪的是,那没了皮的地方并不流血。
她举着那块撕扯下来的后颈肉皮子,眼神诡异地看了看,然后邪笑道:“多好的皮啊,白白嫩嫩的,可等了我好久啊!”
尽管她的样子很可怕,但我也只是被她撕掉皮子的那一刻给惊到了,旋即我就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无辜之人?”
眼前这个不正常的季挽歌怒目横视着我,阴声阴气地说:“小伙子,你自身都快难保了,还有心思问我是谁!”
说实话,此时我也只是强作镇定,虚张声势而已,我压根儿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心里也正在盘算怎么逃。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时,门口突然闪进来一个人,厉喝一声,“敕!”
刹那之间,一道黄符对着季挽歌打去。黄符及身,只听的季挽歌尖叫一声,连连往内屋退去。
门口的那人,迅速冲了进来,一把扯住季挽歌的手,迅速在她的额头和天灵盖的位置比划了几下,接着有急急地诵起咒来。
随即,只见季挽歌的身子突然抖了抖,便见她要往地上倒去。那人急忙对我说:“兄弟,快上来搭把手,帮我扶着她!”
眼前的形势变化得太快,一时之间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慌忙哦了声,跨步上前,附身双手一摊,接住季挽歌。
她倒在我手里,我只觉得她的全身都瘫软,像棉花一样。
而那人并未看我们,而是急急掏出一张符纸,朝卧室追去。
第044章 鬼剥皮()
季挽歌此时脸色发白,已然昏了过去。
我赶紧将她拦腰抱起,轻轻地把她放在那破旧的长木凳上。此时她后颈的伤口依旧滴血未流,只不过没了皮肤的覆盖,后颈处的肉展露无疑,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活脱脱地把自己身上的皮给撕下来,我还是头一回见到。纵然我经历过好些山村诡异之事,也难免对此胆寒。
那情形我可以举个简单的例子,剐过蛇皮,或者看别人剐过蛇皮的人应该都清楚一件事儿。
在剐蛇时,大多数人会在蛇身之上,将其皮破开一个薄薄的口子,然后抓着蛇皮用力扯,蛇皮子与皮下之肉就会分离开来。
这样一来,皮是皮,肉是肉,想象下剐蛇皮的场景,就能明白刚才看季挽歌撕掉自己皮时,我视觉和内心都被强烈冲击的那种感受。
这可是活活的一个人了,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把后颈皮给撕下,却丝毫无能为力。
把季挽歌放在长木凳上之后,看她胸脯起伏,呼吸正常,暂无生命危险,我便急忙跑向卧室,去看刚才冲进去的人在干啥。
我快步走到了卧室门口处,这个时候,才看清那人的样子,他大约有二十好几,一身黑色的唐装,黑色的裤子,黑色灯草尼布鞋,整体给人的感觉有点怪异。
此时他正爬在那显得古旧的红木床上,翻着靠墙角的床头棉被,我隐约听见他暗自叹道:“啧啧,这个是个啥子玩意儿咯!”
“这位兄弟,请问你是?”,我站在门口,打量着他。虽然我心中已猜测道,十之八九他就是爷爷找的人,但还是问问确认下为好。
他并没回头,也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侧身对着我问了句:“你就是万全大叔家孙儿张君宁吧?”
我嗯了声说:“嗯是啊!”,他说出我爷爷的名字之时,不用再想,此人定是我爷爷找来的。
听到我的回答之后,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冲我微笑道:“哎!你们这些小年轻,怎么总是没大没小的,按照你爷爷和我师父来排资论辈,你应该叫我叔才对!”
他虽然不修边幅,但看样子这人顶多也就二十六七岁,我不禁有些质疑,爷爷找来的能人这么年轻能干啥。
虽心有质疑,但我表面上还是表现得很客气,“我要是叫你叔,那样你不会觉得让自己显老了吗?”
他听我这话,从红木床上缓缓爬起来,面露微笑道:“哎哟,说啥显不显老的话嘛,人总是归是要老的,再说以你的年龄叫我叔,也没啥问题瑟!”
我正欲说话,他又补充道,“我姓李,道号法灵!我师父和你爷爷是多年老友。全叔找到我师父,请他来看看你遇到的问题,但今天师父有事儿,让我先来探下虚实!”
他这一身黑色的装束,加上他的一番自我介绍,让他身上更加透露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刚才要不是他及时出手,季挽歌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没准连我可能也会遇到麻烦,想到这些,我充满感激的说:“谢谢李叔,刚才多亏有你帮忙!”
李法灵摆了摆手说,“诶,按照辈分呢,你喊我声叔确实没得啥子问题哈,不过辈分归辈分嘛,我们还是按年龄来,你干脆就叫哥得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我也不介意。便改口问:“李哥,你刚才追进来有没得抓到什么?”
李法灵叹了口气说,“啥东西都没抓到,要是那么容易抓就好了咯!”
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他边上,见那垫床的棉絮还没被他掖回原位,便好奇地问,“李哥,你是不是找到了什么?”
李法灵指了指刚被他掀开棉被的那个位置,只见墙上的石灰涂层掉了很大一块下来,在掉了涂层的地方,有个拇指大小的奇怪图案,颜色猩红,若不是这块涂层掉了,根本就不可能看见图案的存在。
那图案像花不是花,像叶子却又不是叶子,但纹理清晰,仔细看来,倒是像什么动物的眼睛似的。
我疑惑地环顾这屋内,墙体虽然老旧,粉刷的石灰已经发黑,但却没发现其他哪里有图案。
我不禁觉得这图案很神奇,“谁想象力蛮丰富的,瞧这图,画得有意思!”
李法灵看了看我说,“这屋子内有很强的阴气,不过阴气最重的当属这图案,我跟着师傅行道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说着他对着图案拍了张照片,说等会儿带回去给他师傅看看。
在卧室仅耽搁了几分钟,我便赶紧请他看看季挽歌的伤情,想看他对此有何看法。季挽歌还没清醒,我就轻轻地将她的背半推起来,李法灵俯下身,刚看到她的后颈,脸色忽地变得有些难看。
他仔细查看了季挽歌的后颈,惊叹道,“难道是鬼剥皮!”
虽然我不知道鬼剥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从李法灵的反应来看,事情应该有点恐怖。旋即,我想到梁起刚来,他不也是身上掉皮嘛。
我便赶紧打电话给姚康,让他发几张梁起刚的照片过来。姚康还在睡觉,不过很快他就把图片发给了我。
“李哥,你再看看这个。”说着,我把手机递给他看。
他疑惑地接过手机,突然他神色一变,赶紧又看了看季挽歌的后颈,神色不自然地说,“看来无论如何都得赶紧叫师父来一趟!”
说着他便要掏电话,我忙说,“她的伤你已经看过,我现在得先送季挽歌去卫生院包扎伤口!”
我让李法灵帮忙把季挽歌扶着,这样我才好蹲身背她,可还没来得及背上她,高峰就出现在了门口,他愣了足足三秒钟,最先看了看季挽歌,随后又扫了一眼我和李法灵。
瞬间他便显得很气愤地说,“你们,你们两个在干嘛?”
我不由得心神一凝,急忙说:“高峰,你先别激动,听我解释!”
“解释你妈个屁,你们想对挽歌做什么!”,他骂着冲了进来,抓起一条木凳,就要砸我。
李法灵放开季挽歌,挡在我前面,夺下高峰手里的椅子,严肃地说:“你急啥子,先听我们把话说完不行嘛!”
高峰气急败坏地说,“说个屁,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
就在这时,高峰看见了季挽歌后颈的伤,不由得更加愤怒,“都伤成那个样子了,我要和你们拼命!”说着他激动万分地和李法灵扭在一起。
见此情形,我也不禁有些生气,骂道:“住手!高峰你个憨包,你女朋友都晕倒了,你还有心思打架,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话音未落,高峰已经被李法灵一拳打倒在地。
见打不过李法灵,他坐在地上,非常气愤地说,“好,张君宁你说!”
见他总算是安静下来,我便将季挽歌的遭遇给他说了一番。起初他还不信,接着他看到地上的符纸,对我们误解少了几分。
“真像你们所说那样,挽歌中邪了?”高峰直视着我,质疑道。
李法灵气喘吁吁地对高峰说,“一时半会儿和你说不清楚,你赶紧送人去医院,不然伤口感染了可不好!”
眼下救人要紧,高峰也没再迟疑,他弯腰背着季挽歌就去了卫生院。
而李法灵则给他师傅打了电话,挂了电话之后,他依旧显得眉头紧蹙,我问他鬼剥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法灵思虑片刻后说,“鬼剥皮顾名思义,也就是不干净的东西,将活人身上的皮一点一点给弄走,直到人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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