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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瑶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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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的云儿身子猛地一震。
稍许她低低回答道:“是奴婢的家父。”
朝堂上发出了一些细小的惊讶声。
“抬起头。”风青命令道。
云儿慢慢抬起头,左边的脸颊已经红肿了起来。
风青注视了她片刻后,又问道:“凤鸣宫中熏香可是你制?”
云儿点点头。“是,是奴婢所制,这一切与娘娘与殿下无关。”她神色坦然中带着些如释负重。
“我云家满门死的死亡的亡,唯一存活的只有我一人,我怎能不为家族报仇?
在宫里我苦苦忍耐,曲意奉承娘娘与殿下,就为的是有朝一日可以靠近了皇上。
那一日里我得知娘娘想要见皇上,就在凤鸣宫点燃了早已配制好的毒香。我云家原本就是制香世家,想制什么样的香就能制的出什么样的香。
我怕皇上突然死亡会引起怀疑而我也不愿将这怀疑引到皇长子的身上,因为皇长子曾经救过我性命。所以我只用了毒性不大的失魂香,如同宁郡王妃所言。那香是用了哥王飞燕草等可以使人四肢麻木头晕目眩口不能言的十几种药花混合而制。”
她说这些话时极为的冷静沉着,神情里有着视死如归。
大殿上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看了这个小小的侍女。
风青亦注视了她,并不曾因她这一番话而暴怒。
许久,他淡淡地说了句:“不愧是云仲的女儿,来人——将她带了下去。”
立时走来两个鹰卫将云儿拉起带出了大殿。再走到风河面前时她扭托了鹰卫的手,跪了下去,给风河磕了一个头,轻轻说道:“奴婢连累了殿下了。”说罢,起身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瑶铃目送了她的背影,看到她给风河磕头,听到她说的那一句话不知为何心忽然的疼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 母女相拥()
当云儿被带走之后,风青冷冷地看了伍研,目光凌厉如刀浑身散发着王者的威严冷沉。
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好似被他的气势压制住,以致于新生的阳光在那气势下都暗淡冷凝了许多,殿下跪着的伍研好似秋风里将要凋落的残叶瑟瑟而抖。
大殿安静的出奇,所有的人屏住呼吸,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是怎样的血雨腥风。
伍老元帅终究是站不住,向前跨了一步跪在伍研旁边,“皇上,老臣糊涂,尽然没有觉察皇后宫里的一切。”
风青盯视着他,良久淡淡问了一句:“老元帅今年高寿?”
伍老元帅猛然愣怔了一下,继而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会后他低沉了嗓音说道:“老臣年迈已不适宜再掌管皇城的守卫之职,恳请陛下允许老臣告老还乡。”
“准奏。”
风青淡冷的声音从高处飘了下来。
伍老元帅与伍妍的身躯同时一震,“皇上”伍妍无奈的叫了一声,颓然的瘫在了地上。
伍老元帅沮丧的解下身上的帅印,交予了夏临海;然后起身告退。
“父亲”看着父亲离去的苍老的背影,伍妍心痛如刀割。
“皇后伍妍教子无方,勘察有失致; 使皇上险些蒙难,遂收回凤印,囚与凤鸣宫。”寂静的大殿响起了夏临海刻板的没有感情的念唱声。
“咳咳咳咳”一口鲜血随着咳嗽喷涌而出,一旁的瑶铃眉头拢了起来。
“皇上。您好狠的心。”停住咳嗽,伍妍满目恨怨的看了风青。
“带岚烟——”
听到这句话伍妍的身躯又是一震,神色恐惧的顺着殿门望去,一个湖蓝色的女子身影顺着光款款而来。
她得手里捧着一方玉印,却正是传国玉玺。
“宫婢岚烟护印有功,擢升为后宫副总管,钦此谢恩。”
岚烟起身走到一旁站定,眼神明亮亮的看了伍妍,眼底里的光芒平淡安静。
伍妍垂下眼眸却不敢迎视了她的目光。
“皇后还有何不满?”此时风青才淡淡的问了一句,伍妍却是不敢再争辩分毫。
这时就过来两个宫婢将伍妍的摘了去。在她走到大殿门口时看了跪地的风河。嘴角微微的抽动着,滴落了一滴泪。
“河儿”那声音里有着无限的悲凉与绝望。
此时此刻的风河眼神茫然无措,在母亲错身而过的时候,他不由得伸手想要抓了母亲。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风青静静的看着风河的一举一动。眼眸底有着隐约的痛楚倏然划过。
“皇长子风河蒙顿不灵。遣于风氏祠堂面壁思过。”夏临海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一场阴谋就这样于无声息中被化解了去,朝堂上的重臣暗自里都偷偷擦了把汗,有的暗喜当初没有站在风河一边。有的暗自沮丧与皇后走得太近。
那些在这段日子与皇后风河走得太近的大臣个个都汗流浃背,内心期盼着皇上能够网开一面不予追究他们的责任,毕竟皇上放过了皇后伍妍与皇长子风河。
高高在上的风青俯瞰了堂下的众臣许久冷然说道:“自今日起,朝堂由太子风泽暂管,太傅与宰相共同辅助。延龙太子长月明与宁郡王妃护驾有功,赐延龙江丽两国白银万两即刻送达。”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瑶铃来到了凤鸣宫,昨日还繁华锦绣的凤鸣宫今日里忽然的冷清了许多。
踏进伍妍的寝殿,殿内被层层帐幔遮挡得虚幻而又阴沉。一团朦胧得光透过紧闭的纱窗让人感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一片明亮。
帐幔后的伍研跪坐在纱窗下的那片朦胧光亮里,仰了头,微闭了眼,任那团朦胧的光洒满她的全身。
“娘娘,宁郡王妃来了。”小宫婢低低的禀报着。
伍妍没有动,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当瑶铃伸手想要将帐幔挑开时,伍妍的声音突然传来过来。
“你是来看本宫的笑话来了么?”
瑶铃放下手,隔着帐幔轻轻说道:“我看娘娘旧疾发作,想着来为娘娘瞧了病。”
伍妍咳嗽了两声后,冷淡地说道:“本宫很好,不需要医生。”
瑶铃默然站立了一会,想要劝了伍研。却又听伍研低低说道:“即使医好了本宫的病,又有何用,本宫这一生终究被情而困,如此就让本宫为情而死吧。”
瑶铃默然转身离去,心里好似压了千金得石头喘不过气来。
“你终究是不忍杀我与河儿,也不枉我为你孤苦一生了。”身后的伍研嘴角扬起一抹凄凉的笑容,浮在了她那憔悴万分的脸上。
瑶铃出了宫,月明在城门口等了她,手撑了一把伞遮挡了正午的阳光,伞下一袭白色的长衫泛着出尘得洁净素雅。
他默默的注视着无精打彩的瑶铃,面色平淡如水。
瑶铃来到月明面前,微摇了摇头。
月明看了她一眼轻说道:“你坏了她的计划,她又怎会让你瞧病,而且她心里也清楚现在就是神医现世也无非是让她多延长些时日,况且她心已死,留着躯壳活在空寂的凤鸣宫有何意义?”
瑶铃怅然得望着头顶的天低低说道:“我只是可怜了云儿。”
这一切的阴谋都让那么弱小的一个宫女背了去,在今日她才知道了云儿的身世,心里愈发的同情了云儿。
她与云儿都自幼失了父母,所幸得是她的父母都健在,而云儿却比她还要凄惨。
内心里有些觉得云儿和自己在某些地方有着共同之处。
“她甘愿为了风河抱了必死之心,谁也不能左右的了。”月明淡淡的接了一句。
瑶铃跟在月明后面一路无精打采的走着,街上来来来往往的人流与繁华好似与她远隔了千山万水。
不知走了多久,月明停下了身形,瑶铃也跟着停了下来,看了月明一眼,转眸又看了周围。
一时间周遭的一切都没了影子只有眼前那一座民房,民房的大门紧闭着,隔着院墙一株枝叶茂密的梧桐树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一层雾气漫过了瑶铃的眼睛,“娘亲”嘴里喃喃自语了。
“进去吧,该是相认的时候了。”
迎着那扇门瑶铃的腿有千斤重,这一天她终于盼来了。
“砰砰砰”按照伊峰的交代,瑶铃有规律的敲了门。
“吱呀”门被打开一个缝隙。
当开门人透过缝隙看到一身淡紫的瑶铃,立即愣怔在了那里。
遥远的记忆被打开,眼前的一切都在快速的倒退,隔了一扇门却又好似看到延龙江丽的千山万水,和那重重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我的女儿”
门内的人热泪盈眶,嘴唇不自主的轻动着。
“娘、娘”
同样的瑶铃也是泪如涌泉。
吴玉看着眼前的女儿,不知是喜是悲,是伤是痛。曾经的过往一一浮现,被遮掩了的伤疤再次揭开,看得见里面丝丝血迹。
她想女儿,每到夜深人静时,每到春暖花开时,每到女儿的生日时,她都会想起襁褓里的女儿那揪心的哭声。
如果不是心存了找回女儿的愿望,她或许活不到现在。
曾经多少次梦想女儿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唤她一声娘,而如今女儿真立在她的面前,她却不知该怎么做。
她想上前将女儿拉入自己的怀抱,可是此一刻的她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好似攒了一口劲的人突然间卸了气那般软弱无力。
瑶铃伸手将门的缝隙推大,一脚迈了进去,看了母亲的眼里有无限的爱意,伸开双臂她将母亲紧紧的拥抱。
如今以后她都将以这样的方式保护了母亲,不让任何人再伤她分毫。
“娘,我再也不会让您离开我。”附在母亲的耳边她低低的说着。
眼泪如珍珠一般成串的滴落在母亲的肩头。
“铃儿,母亲对不起你。”
吴玉只有重复着这一句话,虽然只有一句话可是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与艰辛。
月明看了瑶铃与吴玉相拥在一起就转身寂寂的离开了,走了不多远看到伊峰手握了宝剑站立在一个房檐下,神色间有着沧桑与孤独。
他迎着他走了过去,立在他的面前看了他一会后,接着向前走去,伊峰握了宝剑亦跟随了他一路而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夺二权()
“砰!砰!砰!”
寅卯相交时,秦安文被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惊醒,他猛然坐起身,支楞起耳朵仔细的倾听着。
不多久听到外面的雨声里有着噼噼啪啪的跑步声。
“大人,宫里来人命你速速进宫。”片刻门外响起了管家低低的禀报声。
秦安文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皇上”无声的无奈的叫了一声。
等他赶到宫里被宫人引到了凤鸣宫时,那里已经是灯火亮如白昼,屋内的地上站了伍老元帅还有宰相大人和另两位朝中重臣。
夏临海与伊峰也站在两边,在他二人身后还站立了一个人,一袭青衫,身姿挺拔欣长只看背影就已经觉得其气质卓然不群,只是在他的面上带着一张银质的和鹰卫们所带的一样的面具。
秦安文心下怀疑那人就是鹰卫长。
皇后伍妍立在半人高的香炉旁,香炉内正燃了淡淡袅袅的香烟给昏暗的屋内增添了神秘感,风河则垂手站在风青的面前。
“皇上,秦大人也来了。”
看着进门的秦安文,伍妍轻轻的说了一句,脸上有着点点泪痕。
秦安文忙上前借着行礼偷眼打量了风青,却见他眼神凄凉哀伤茫然,和上次一般。
“皇上您可是有什么要说得?”
伍妍又低低地问着。
风青茫然的看了众人,最后将目光停在了一边的风河身上。眼睛忽然的亮了起来,努力抬手好像是要指了风河,却又抬不起来,只是气息越来越是粗重。
风河上前,忙拉了风青的手“父皇,父皇。”他带着哭音跪在了风青的面前。
风青看了风河,眼里忽然有了温和的笑,笑容虽然温和可是隐约有着一种痴呆。
接着他的眼睛闭了上去,那一刻好似有一阵风穿过众人的声旁扑在了风青的身上,扬起了他周围的幔帐。锦榻边的灯烛忽得飘摇了起来。
“父皇!”风河的泪在那一刻喷涌而出。
“皇上!皇上!”众臣也都低低的喊了起来。伍妍示意一旁的太医忙上前把了风青的脉,许久后太医跪在了地上哀戚的说道:“皇上驾崩了。”
顿时屋内混乱了起来,风河哭的趴在地上,伍妍用手努力的撑住了桌角。众位大臣也是泣不成声。
“夏临海。宣了诏书。”
在一片悲声中。是伍妍冷静的声音。
夏临海打开了一旁云儿递过来的诏书大声宣读了起来:“皇上遗诏,立皇长子为太子继承大龙之天下,二皇子风泽降为平民赐府邸一座隐居他乡。”
秦安文与宰相二人相视一眼。眼里都有着隐约的犹疑与无可奈何。
“各位朝臣都是大龙的栋梁,虽说皇上屡次惩罚了皇长子,但是皇长子并无大过,如今皇上在弥留之际恢复了皇长子的太子身份,也可见皇上心中是厚爱皇长子的。方才皇上待皇长子的情形想必各位大人都看在了眼里,不知几位大人可有何疑义?”伍妍的声音穿过众人悲痛的低泣声有着说不出威严。
“夏临海你一直追随在皇上身边,可看得清那诏书是皇上的手迹么?”她又冷冷的问了一声,此时的她虽然眼睛红肿,但是神情里只有着冷厉与严峻。
夏临海弯了腰恭谨地回答道:“是陛下手迹。”
伍老元帅长叹一声:“臣等没有疑义。”
伍妍的目光又扫过了秦安文与宰相,二人也忙回答道:“臣等也无疑义。”
没有人看到伍妍眼底瞬间划过的那一道异彩。
“既如此请几位大人安排下去,这国家不可一日无主,太子应尽快登基,然而恐蓟国乘此新皇接替之际扰乱了大龙的边疆,暂时不要昭告天下陛下驾崩之事。”
“臣等遵命。”
在众人离开后,不多久,一个身影如影子般飘忽出现在了已经死去的假风青身边,却正是那个青衫的鹰卫长。
只见他环顾了空寂寂的屋内一眼,迅速的伸出三根修长如玉的手指扣在了假风青的右脉上,停驻了两个呼吸间,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倒出里面一粒如米粒大小淡绿色的药丸塞进已死的假风青嘴里,然后又点了他的几处穴位,接着他打量了身旁的香炉,香炉内的香还有寸许,他伸手掐走了那注香,最后又飘忽的闪出了殿门。
当伍妍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后,看着秦安文等人一个个的离开了她的视线后,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此刻的她内里的衣衫全部湿透,先前的紧张只有她自己知道,所幸一切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
突地胸口一阵发紧她不由猛咳了起来,一股血腥充斥了鼻内跟着嘴一张,一股鲜血吐了出来,点点滴滴溅在了她胸前的衣襟上。
此时此刻,她身旁的宫人进进出出忙着皇上的后事,一时间没有人发现帷幔后吐血的她。
低头看了胸前那点点如梅花瓣的血迹,一缕惨笑扬起在她的嘴角。
“皇上,生前你不待见我,可是这亡后我却又要随了你,想是不见也不行得了。”
轻声细语里是两行清泪和了嘴角的泪。
这一天宫里沉浸在无声的压抑中,伍老元帅关闭了皇城的四个城门。
帝京的百姓纷纷猜测了皇城门关闭的原因。
秦安文与宰相穿了丧服,立在大殿前的广场上看着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宫人,二人一样的微蹙了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太傅大人再想什么?”宰相低低地问了一句。
秦安文向着凤鸣宫的方向看了一眼,摇摇头,却是未说一句话。这个宫里最不能做的事就是多说话。虽然他对皇上的死有很多的疑问,但是却是谁也不能问。
雨后的清晨格外的清新明媚,鸟儿欢快的鸣叫着,珃王府里,瑶铃正坐在廊下的椅凳上看了廊檐下的一窝小燕子,时不时的她还会学着小燕子的叫声逗了它们。
月明则在她的身后负了双手,看了她,眼里的光彩就像刚升起的太阳温和明亮。
“你说,伍妍会怎么处理你和我呢?”学着小燕子叫了一会的瑶铃头也不回的问了月明。
“暂时不会动。”月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瑶铃的背影上。
“风泽还没有回来,等风泽回来时她自会将风泽与你我一同处理了。”他浅浅的说着。
瑶铃回头看了看他,“你总好像会未卜先知似的。”
月明淡然的扭转了头看了远方的天际却并不回答瑶铃的话。
自从将皇上救出以后,风珃就不允许他们再插手进去,他心里清楚姑父是为了他与延龙,毕竟他是延龙的太子,倘若插手大龙皇室事物太多,日后必会遭到风青的顾忌。
昨日里他的暗哨递信给他,岚烟被抓,他就已经料到伍妍与风河狗急跳墙必会在风泽回归前将皇位夺了去。
今日珃王府外又增加了不少的兵士,他知道伍妍已经得手了。
轻轻的长叹了一声。
瑶铃又回头看了他。
“你为何叹气?”她问了他。
“伍妍与风河命在旦夕了。”
瑶铃愣怔了一下,猛然又掉转头看了廊檐下的燕子窝,“那是他们自作自受。”
月明像是思考了什么片刻后轻问了一句:“倘若你是伍妍你该如何做?”
猛地瑶铃的身子震了一下。
“那高大巍峨的皇宫看着富丽堂皇,然而那堂皇下又埋葬了多少年轻女子的梦与爱呢?”身后的月明依旧语调平稳的说着,只是那平稳里有着隐隐的惆怅与黯然。
“倘若不是逼得急了,伍妍又岂能走上那一条不归路。”轻轻浅浅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在了瑶铃的心上。
虽时六月里的天,可是瑶铃感到了有嗖嗖的冷风穿过自己的衣裙直钻进她的心里,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月明怜惜的看了她那瑟瑟发抖的背影,有着想要上前扶了她的心思,可是却又强忍住了。
这段时间来,他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过一丝笑意。
心里知道她善良无比,虽然痛恨伍妍与风河的谋权行为,然而她内心深处却也同情着伍妍母子。
“我知你内心同情着他们母子,然而宫廷诡谲多变,岂能容你良善?”
一个短暂的停顿他的声音又浅浅得响起:“你的母亲善良其结果又当如何?”
瑶铃的身子再次剧烈的抖动起来,一身的铃铛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忽然她身形一晃腰间的雪蚕锦被扯了下来漫天扬起,带着一股风人就飘了上去,转眼间消失在了月明的眼前。
月明静静地立在那里,衣裙没有丝毫的波动。(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登基大十典()
第二天酉时,西落的太阳泛着金黄色的光芒将最后的一点余光散在了帝京巍峨的宫墙上时,一匹白马立在了东边的皇城门下,马上端坐了身着蓝白相间锦服的风泽。
神情平静中透着些许的焦急。
他仰头看了城门墙上,那里站着一个人,夕阳下他的神情阴冷淡漠。
兄弟二人互相注视了对方,谁也不先说话。
看到风泽一人,风河的心里有些不踏实起来。
那些护送了风泽的人去了哪里?那些人又是些什么人?
他们幕后的主人又是谁?而现在那些人又去了哪里?
那个长月宁果真有这样的实力可以和他和大龙抗衡吗?倘若那个长月宁得知父皇死于自己的手,他又会有什么样的动作?
他是真的怕那个冷沉着脸没有表情的长月宁,那面上的神情和他的父皇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
当厚重的大门被吱呀打开时,一身风尘的风泽透过门的缝隙看到了一片肃静的白,“父皇”在心里他轻轻的唤了一声 。
城门外装作路人的廖泽如担忧的看着孤身走进宫门的风泽,单老板看出了他的担心,轻轻说道:“莫要担心,宫里自会有人保护了他。”
在他们到达帝京时就接到了命令,让他们回归聚祥阁,由太子一人进宫。
看到金色夕阳里铺天盖地的白,风泽恍惚的有着不真实的感觉。父皇真的就那么去了吗?
他离开也就是短短的二十来天啊,宫里竟然有着如此翻天的变化。看着一队侍卫走来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此刻身处在一个怎样危险丛生的环境中。
但是他却并不害怕,因为那高高在上的皇权并不是他愿意要的,既然风河想要就给他好了,但是他不能原谅他对父皇所做的一切,在他的心里他隐约的感觉到父皇的驾崩与风河有着莫大的关系。
在停放棺椁的大殿里,他轻轻跪了下去,长长的磕了一个头。
他自幼长在长若璃身边,风青的孤独寂寞凄楚他全看在眼里。
他记得很小时他常看到父皇独自一人立在青璃宫的门口长久的凝视着。满眼的深情。他便同情了他想要为他拂去那周身的孤独。
“父皇,您是好皇上吗?”
记得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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