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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似水年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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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没有再申请学校之后我妈就断了我的生活费。

    违背我妈的事儿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毕业后两个月我终于打包行李回国了。唯一让我苦恼的事我没有告诉祁祥我要回国。

    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而且我也猜到他知道后的反应。我怕他对我失望,也怕那种不被他理解的滋味,只是我到底没想清楚,原来祁祥对我的影响早就比我自己认为的大的多了。

    刚回国的时候我也不适应,老毕的livehouse在天津,但是我回国的时候还是想先在北京试着发展,我会英语,又有留学北京,在初高中生的家教行业里混的还算吃香,同时再兼职一份书面翻译的翻译工作,在北京过的比其他刚毕业的小白领要滋润的多。

    到了晚上我就去唱歌,大大小小的场子从livehouse到嗨吧到清吧我都唱过,像老毕提点的那样,玩儿摇滚到底是烧钱的,要么就很穷,要么就先想办法多赚钱,我选了后者。

    那会儿我头发已经像高中时候差不多长了,就学着流星花园里杉菜的样子中分头发抱着吉他唱流星雨。

    歌我自认为唱的是没问题的,下面听歌人的反应也都没什么问题,就在我一首歌唱完准备下台去赶下个场子的时候,台下有个人突然站起来,两三步走到我面前,“草,你知道这儿是摇滚酒吧么,你唱的那叫摇滚?”

    我干笑一下偷偷打量着面前这小青年,长的挺好,可惜脑子有病。

    推开他的手我打算溜,没想到这小伙子挺不可以的拉住了我的手。可能他也觉得自己冒失了,正打算道歉,忽然就看见我手腕上的刺青了。

    我用刺青去盖住之前的疤痕,又用手表去盖住刺青。

    手表往上一滑刺青就露出来了,而我的刺青是一朵玫瑰花和一把手枪,代表我喜欢的乐队枪炮玫瑰。

    “你还喜欢枪花呐?”

    他喝多了,一说话就一股酒味儿扑面而来,我也不矫情,眉都不皱一下了。

    然后他拉着我往外走,“来来,今天心情好,给你看我们乐队的新歌,我觉得,你的声音”

    话说了一半儿他翻了个白眼儿差点儿晕了,过了几秒接着说:“能,能凑合唱,勉强”

    本来我不打算跟他纠缠,但他突然哼了几句,那种旋律真的给我一种心都被抓住了一见钟情的感觉。

    “怎么样,动心了?”

    “走啊。”

    “敞亮!”

    我跟着这脑子有病的小青年去了小旅馆,我不怕他,现在我随身带着折叠小刀。结果乐谱他只给我看了一半。

    我对着哼出来,他在旁边赞赏,“不错啊。”

    我横他一眼,“后面的呢?”

    他无奈的耸耸肩,“没写完呢。”

    靠,神经病。

    我打算走,这混球儿又挡住我的路了,“那你当我女朋友,写完了你就能看到咯,还能唱。”

    “你写的?”

    他没正面回答,而是抱着吉他弹了几个曲子。

    比起之前那一首感觉要嚣张的多,不过确实让人挺佩服的,凭借我这些年的曲库量我也确定这几首真的是原创。

    “跟我混,哥包你能红,到时候带你去工体开演唱会去。”

    “是看吧。”

    “靠,你看不起谁呢,我说开。”

    “”

    “怎么样,来我们乐队,我把主场位置给你。”

    “那你呢?”

    “我当你男朋友啊。”

    “”我确定,他真喝多了。

    我去开门的时候他又在身后喊了一句,“我叫陈识。”

第339章 司辰写的() 
认识陈识算是个意外,但当陈识带着我去江湖(老毕开的livehouse),我第二次见到老毕的时候才确定,所谓的意外也不过是殊途同归。

    于是,在北京漂荡了不到一个月我就跟着陈识到了天津。

    有人误会我是陈识的女朋友,这小子干脆大方的揽着我的肩膀对外宣称我们确实是一对,真相的他想用我挡住那些前赴后继的狂蜂浪蝶。

    现在这年代初中生都嚷嚷着学吉他玩儿乐队,喜欢音乐的少数,耍帅泡妹子才是目的。于是什么果儿,骨肉皮才渐渐在这些未成年眼里成为一种褒义词。

    但陈识不同,花花世界里,他还真有点儿白莲花了,我的意思是,真的出淤泥而不染。我听说他刚和感情很好的女朋友分手,其他的事就不想八卦了。

    我们在一起是朋友,陈识觉得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我可以唱他写的歌,而我也欣赏他在音乐上的才华,但说到底让我注意到这个人的,还是那半首没完成的歌。

    后来我追着陈识问了好多次,他才承认那首歌不是他写的。

    在音乐上陈识有足够的天赋,但我总觉得,他写的歌少了种感情,而那首歌却有。总有一种写歌的人在心碎的感觉。

    真想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陈识却偏偏不告诉我,被人超过,他挺不甘心的。

    到了天津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陈识说可以帮我,大不了委屈点儿让我跟他一起住。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

    陈识严肃的假正经,“想什么呢,我说我们乐队,三个人,有一个最近都不在。”

    “不在?”

    “嗯,家里有事休学了,不知道多久才处理好,但是过几个月会有唱片公司的人来试听。”

    我点点头,“难怪你和更年期妇女一样烦躁了,少个人不能练习很麻烦吧,键盘,贝司,还是鼓手?”

    陈识:“键盘鼓手。”

    “这么厉害啊。”

    既是键盘又是鼓手,我想到xjapan的yoshiki,还想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我不想提。而且他,已经不能弹琴了。

    然后陈识耸耸肩,“有机会带你认识,那天给你的歌是他写的,不过就写了一半。”

    “你不是不想告诉我吗?”

    陈识勾起嘴角,“自己的哥们,我还真嫉妒他写的比我好?我怕你对他一见钟情了,到时候乐队成员一个个都去谈恋爱哪有时间练习,一个许尼亚够我头疼了。”

    我无奈:“那也要他能看上我啊,写歌那么厉害,眼光肯定不一般。”

    陈识笑笑,“别说,那小子估计是gay,认识他四年就没和哪个女生多说过一句话。他那阳光,估计也只有我能让他看上了?”

    “噗,听你歌的人知道你这么自恋吗?”

    “没办法啊,无敌就是这么寂寞。对了,那房子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不用担心啦,我找了个外院学妹合租。”

    “那”

    “你歌迷来了。”

    我指了指马路对面,趁着陈识分心开溜,来的不是陈识的歌迷,而是我刚连哄带骗答应跟我合租的小学妹向西。

    向西,是我回国后的第二个朋友,外院日语系的学生,我们在酒吧认识的,她说我唱歌好听,我说她一个小女孩儿这么晚自己出来不安全。

    后来我陪她去车站才知道她学校就在附近,刚刚打完工才来听歌。

    向西上车之后问我去哪儿,我说去找快捷酒店,于是她就带着我回家了。

    找到房子之前,我都是住在向西家里,后来知道她也打算在学校附近租房子的时候我就打算跟她合租了,为了让向西的家人放心,我谎称自己也是外院的学生,事实上我只在外院的英语补习班当代课老师。

    和向西合租除了这姑娘真的乖巧贴心外,更多还是因为我们俩聊的上来,我从英国带回来的那些cd都成了她的宝贝,除此之外,她也给我听了很多这几年国内乐队的歌,还有是她自己去现场录的,其中一个我听出来是陈识唱的。

    向西是slam的歌迷,slam就是陈识个乐队,而我虽然认识陈识,但却从来没打算带着向西进入那些乐手的世界。

    陈识也就算了,其他那些人,太乱。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向西喜欢陈识,而且早就不止是歌迷对乐手的那种喜欢了。

    那天我替人顶了一个小时的场子,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刚上楼就看到陈识醉醺醺的站在我门口。

    向西在他对面,衣服有点凌乱,小脸儿也吓的发白了。

    万幸的是陈识没做什么过火的事,但他反而嫌弃向西不是好女孩,“穿的那是什么衣服,你就和这种不正经的人住一起?”

    我已经拿手捂着他的嘴了,但陈识喝酒之后就犯病,上次是无比自恋,这次是无比愤世嫉俗,向西身上那件类似和服的衣服在陈识眼里就是不三不四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以为很快就过去了,但向西的表现看来她真的很在意。我也觉得自己隐瞒和陈识认识这件事做的有点儿不地道。

    有一支国内有名的地下乐队要来江湖开live,这之前我已经有阵子不搭理陈识了,他借着这个机会喊我去看live,我也觉得他是知道自己错了。

    结果我说起向西其实是slam的歌迷的时候,陈识根本不当回事,“那又怎么样?”

    “你不是很在意歌迷吗?”

    “我就看她不顺眼不行?”

    “她得罪你了?”

    陈识撇撇嘴,“不知道不知道,你别问了。”

    他甩开我走在前面,然而没走几步又自动退回到我身边,手揽着我的肩膀,“嘿,你们家小歌迷又来了。”

    我抬头,就看到向西一脸期待的对我挥手。

    而陈识收起嬉皮笑脸,故意瞪了过去。

    我控制不了陈识的神经病随时发作,于是他又向西又开始斗嘴了,向西说不过她,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失望之后就想走。

    而我想起她前几天和我提过想来看live,于是拉住她。

    向西可怜巴巴的看了我一眼,“我没票。”

    说完她又偷偷看了陈识一眼,我猜到她的意思了,就做主带她进去,陈识虽然摆着张臭脸,但还是跟人打招呼带着我和向西一起上了二楼。

    乐队唱歌的时候,陈识也故意冷落向西,又是给我拿水果又是跟我聊天的,我被他这样子逗笑了,小声问他:“我怎么觉得你喜欢她啊?”

    陈识那张帅气的小脸儿离开黑一阵红一阵的,就在这个时候,我头顶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里面挪点儿。”

    那句话是对向西说的,而向西这么乖巧一姑娘根本挡不住男生这种架势,她听话的挪到里面,接着那个人就坐到向西身边。

    然后抬起头,笑着看我。

    他是司辰。

    slam的第三个成员,陈识口中的鼓手键盘手,因为休学半年所以一直缺席乐队练习,让我第一次听到就着迷,于是跟着陈识到天津,但并没有完成的那首歌,原来就是司辰写的。

第340章 我不同意() 
我一点儿都不怀疑司辰吸引女孩儿的本事,但他和向西谈恋爱这事儿,仍然让我感觉无能为力。

    而我又不能一走了之,一来向西不可能马上找到新的室友,二来我早就答应老毕救场,年前都在江湖唱歌。

    最多也就一个月吧,寒假向西就会回家住,我也和她说了我打算搬走的事。我想只要错开slam演出的时间就不会碰上司辰。

    可惜事与愿违,司辰几乎每天都去接向西下班,然后送她上楼,他经常会进来坐一会儿,虽然人只是在客厅,可我就算塞着耳机好像也能听见他和向西聊天的声音。

    在司辰面前向西更像一个小歌迷,每次打听的都是有关slam的事,至于司辰,他的反应我也不懂。

    接着我又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在乎他的反应,可事实上,每一天晚上隔着这层薄薄的墙板,感觉四年前的那个人和我只有一墙之隔的时候,我依然会感觉心烦意乱。

    这种心烦意乱到底还是终结于祁祥的一个电话。

    回国后我就发了邮件给祁祥告诉他我新的号码,但半年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祁祥说他换了新的邮箱,今天才看到我发的邮件,接着问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

    我给了一个很不责任的回答:“我以为你有女朋友了,会不方便。”

    祁祥在电话那边轻笑一下,“你说蕾拉?”

    他给出的这种反应模棱两可,我也没再接着问,于是话题有点难以继续了,这样的聊天无非是问我回国后怎么样,住在那里,周围环境好不好,然后互相寒暄几句。

    可是那不是祁祥的性格,所以他宁可举着手机发呆,只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最后是我先撑不住了,我说:“我见到司辰了。”

    “嗯,然后呢?”

    “你”我为祁祥这种反应感到诧异,他好像对我遇见司辰这件事完全不感觉意外。

    祁祥解释道:“你说你去天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我不是故意找他的”我愣住了,接着问祁祥,“你知道他在这里?”

    他回答的很直接,“我一直知道。他受伤,晚一年上大学,我都知道。上次回国的时候,我见过他了。”

    我已经能想象到电话另一边的祁祥沉着脸又很冷静的样子了,他对我隐瞒了司辰的情况,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我也不会觉得生气更不可能怪他。

    当然,我也隐约能猜到上次碰面的时候他和司辰之间的对话内容。

    我和司辰的事,祁祥只知道个大概。司辰对我和祁祥之间的理解,也未必是完整的事实。

    三个人中,好像只有我知道的最多,又好像只有我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

    而现在我也不可能去问祁祥他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也没有心思去和他念叨回国这半年的事情,就算我说和唱歌有关的,我知道他也并不敢兴趣,告诉他我准备走了,准备再躲司辰一次,好像也太矫情了。

    这通电话,彻底变成了两个人的沉默。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挂断电话前,祁祥轻轻的说了一句:“如果有一天你想问我,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同意你和司辰在一起。如果我在你心里有那个分量的话。”

第341章 只有一只手() 
他知道他有的。

    我也明白,和司辰保持距离是基本。

    为了躲避司辰我顺便把陈识和许尼亚也躲了,直到十二月的音乐节,我还是和他们坐上了同一辆车,我是真的想去,就像宅男对限量游戏手办中学生对毕业旅行一样难以拒绝。

    音乐节上的意外就不多说了,那天晚上因为北京大雪封道,我们被迫留宿一晚,跟我们一样情况的人太多,所以找了几家快捷酒店后勉强才开了两个标间,床还被拼在一起了。

    许尼亚在音乐节上就被姑娘勾搭走了,所以剩下我们四个人住两间也刚好,只是拿房卡的时候不知道司辰和陈识怎么回事,两人分别拿了一张。

    意思就是今晚我要和陈识睡一间,那向西要和司辰?

    我当然相信陈识不能对我做什么禽兽事儿,我们俩这种关系无非是他不想整天被人说失恋,而我一开始懒得解释,到遇到司辰之后就顺水推舟的陪着陈识继续这个谎言而已。

    但我会担心向西,脑子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进了房间之后就神不守舍。

    陈识看穿我的心思,无奈的解释,“房卡司辰拿的,我也很无辜好不好。”

    我没说话,不放心向西是事实,但他们两个是成年人,还是情侣关系,好像轮不到我管。只是我没想到,最后是陈识坐不住了,跑过去敲门。

    索性不该发生的事也没发生,我偷偷看向西的样子,被陈识揪回来之后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像她被司辰带走的时候,也没表现出兴奋一样。

    这件事之后我也没心情和陈识假装什么情侣了,陈识看出来我是在躲他,然后他又自己琢磨了一段时间,终于跟我摊牌了,在陈识的追问下,我只能承认我和司辰曾经是同学。

    虽然露出马脚的并不是我,是司辰。

    陈识又问了我一个问题:“向西怎么办?”

    这是我第一次听陈识这么认真的说出向西的名字,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问题确实难住我了。

    我该怎么告诉她我和司辰的关系,我也不知道她对司辰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司辰对她又有多少认真。

    陈识也不知道,他说他会找机会和司辰谈。

    如果司辰对向西的认真的,那有些事不让向西知道才是最好的,当然这也是在我远离他们这个圈子的前提下。可万一不是呢?

    我偷偷看着陈识,发现他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向西来听歌时常站的那个位置。

    “你喜欢向西?”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想,但总觉得从音乐节回来之后陈识对有关向西的事就格外关心,我也见过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

    陈识板着脸,“怎么可能。”

    我低下头,“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第一天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就和向西坦白也就不会有现在的烦恼了,可换个角度,要是司辰对向西是真心的呢?

    第二种假设,竟然让我觉得心酸无比。

    陈识在找到机会跟司辰摊牌之前就被司辰一拳头给打了,后来这两个男人也冷战了一段时间,而我回国的事到底还是被我妈知道了,我带着一种逃避的心情回了s市。

    让我意外的是这次回s市我妈竟然到机场接我了,从接机大厅出去听到有人喊我名字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单纯的同名同姓。

    这次回去我才知道我妈和司大同已经在办离婚手续了,她没搬回我们之前那个家,和司大同一起买的两套房子也都没要,而是趁着房价有上涨趋势的时候二次贷款买了市中心电梯入户的大平层。

    事业方面,我妈确实是个成功的女强人了,但有时候我感觉,她把我这个女儿也当成了她的一项事业,从小就是,只要我有和她预期要求不同的地方就一定是我错。

    但这一次,我妈竟然没有因为我私自回国的事说我,更不会像高中时那样动不动就说狠话了。

    我妈的心情很平静,她也平静的告诉我我回国的事是祁祥告诉她的,和祁祥一样,我妈对我没有任何要求,除了不允许我和司辰再有其他接触。

    就连我妈和司大同都要离婚了,我和司辰,当然不可能再有任何的牵连。年后我也不打算回天津了,北京也好广州也好,我能做的就只有躲。

    刚回到s市的时候我的生活也风平浪静,直到年前几天我妈想起来有点私人的东西还留在原来的房子里,我就说陪她一起去拿。

    东西收拾好之后我们就打算回家,但是电梯停在顶层一直不下来,楼层又不高,我就说我们走楼梯吧。

    我妈朝着电梯看了一样,跟我说,“先回去吧。”

    于是我们又回到房子里面,然后我妈就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楼下就响起一个女人的喊声,这么多年了我也记得那个声音。

    我跑到窗子前面看,果然被保安带走的人是司辰的妈妈。

    看来电梯停在顶层也是她做的,而我妈之所以会冷静的通知保安过来,也说明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早在我知道司辰回s事处理家事的时候就该想到是他妈留在这里不肯走了。而她留下的原因,除了搅和我妈的生活还有什么。

    或许这就是我妈坚决要离婚的理由,有时候爱或不爱真的会受外界影响。

    看到楼下的情况后我妈又打了个电话给保安,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让保安别为难那个女人。

    我看了眼我妈。

    她转身回了卧室里。

    我知道我妈暂时不想走了,可能她需要安静一会儿,而我继续对着窗外发呆。司辰的妈妈被带到小区中心的花园时突然挣脱开那些人要往回跑,我吓的攥紧了手指,接着一个人从身后抱住她。

    不是别人,就是不久前还在我面前对我视而不见的司辰。

    司辰一起劝他妈要冷静,结果因为一只手完全用不上力气被甩开撞在了喷泉中间的雕像上,衣服也都湿透了。

    保安就趁机把他妈给带走了,而且是直接上了车。

    我甚至想到这个人经常出现,以至于小区的保安都知道她家的地址每次都会把她送回去了。

    而司辰从喷泉池子里出来之后就坐在了地上,他头撞上雕像受伤了,血顺着脸颊流到白衬衫上。

    我妈从卧室出来告诉我要走了。

    我答应了一声,腿却挪不动。

    “走了。”

    这次她之间拉着我出去,电梯之间下到地下车库,车会直接开到小区外,但我脑子里全是司辰的样子。

    从我知道他手臂的伤之后,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他那只手几乎用不上什么力气,被甩开的时候就像个装饰物一样摇摇晃晃。

    在江湖的时候我也从来不敢看他是怎么用一只手打鼓的,我想起一支和slam关系不怎么好的乐队说司辰是灭绝师兄。

    想起来高中他带着我去琴行,两只手一起在琴键上舞蹈的模样。

    出了车库我才看到外面下雨了,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风雨都很大。

    我的手就放在车门上,另一只手急着去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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