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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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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成林点点头,问道:“这上策稳倒是稳,只是收效甚微缓,逐一查下去旷日持久请问先生何为下策?”
宫扇熙道:“这案子其实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当事人也就寥寥数人,设若是我,定当将那王三诳来,我就不相信他缝的天衣没有一丝的缝,只要他松了口接下来什么事都好办了!”
赵成林眼珠子一转:“先生是认定了这王三有问题?也是铁了心的要讲金瀚泽捞出来?”
宫扇熙笑笑:“若是金瀚泽真干了作奸犯科的事,我想捞也捞不出来!”
赵成林疑惑地看了看宫扇熙,正在此时,“咚咚咚”衙门口传来击鼓之声,不久一名回事衙役来报:“有金家堡金晚氏击鼓鸣冤,请求老爷重新审理其夫致死王氏一案!”
赵成林看了眼端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的宫扇熙,才转头对回事衙役道:“令升二堂,把金晚氏带来问话!”
回事衙役领命而去,赵成林对宫扇熙道:“先生既然得陈大人推荐,那就请先生与我一道到二堂上看看这金晚氏要说些什么吧!”
两人到了二堂,赵成林在正中就坐,宫扇熙也坐在下首左边位置,晚菀上了堂,一看,心里也有了数,提出请县太爷重新审理金瀚泽的案子,并将写好的状子呈了上去。
赵成林想起刚才宫扇熙在后堂分析的案情来,当即允了晚菀所言,择日升堂重审金瀚泽一案。
下了堂,赵成林把宫扇熙请到书房,问起该如何审理此案时,宫扇熙从赵成林的话语中知道,这位县令老爷还是求稳,选择了宫扇熙提出的“上策”!
宫扇熙拱了拱手道:“既然县尊大人也不欲县内有冤假错案,小生请求重新验尸!”
赵成林点头:“可以,我马上令仵作去义庄仔细验尸,不放过任何细节!”
宫扇熙道:“大人可将仵作唤到堂前来,我愿随仵作一起勘验王氏尸身!”
赵成林心中啧啧感叹,不愧是知州的师爷,本来跟自己没多大关系的案子都亲自验尸,自己这个县令就更责无旁贷了,当即唤来仵作,转头对宫扇熙道:“先生如此上心,本县佩服,不过此案发生在本县境内,本县也是责无旁贷,今日先生与我一起勘验死者王氏尸身可好?”
宫扇熙笑着拱手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王氏的尸身还停在义庄,刚一进去,一阵阴凉,仵作一边开始动手验尸,一边将检验的结果细细说给赵成林和宫扇熙听,整个检验过程的确是按照固有的步骤按部就班的完成,其中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当然也没有找到对金瀚泽有利的证据,听仵作讲完,宫扇熙皱着眉在王氏的尸体左近走了一圈,突然转头问道:“赵大人,王三的证词中说王氏跟金瀚泽二人是因为拉扯,金瀚泽将王氏推倒在院中,脑后触到院中石块殒命的是吗!”
赵成林点头道:“先生所说不错,王三证词确实是如此描述的!”
宫扇熙点点头,转身对仵作说道:“查一下王氏的手腕、指甲等处!”
仵作点点头,掀开王氏还在尸体上的白布,拉过王氏早已僵直的手,不一会儿,那仵作咦地一声,从王氏的指甲缝中抽出一段细线和一点点微不可察的布屑。
赵成林看了看宫扇熙,走了过去,只听仵作说道:“这是一段衣裳上的细线和一点碎布屑,看着材质是本地所产粗布,为灰褐色!”
宫扇熙道:“大人,金瀚泽被带到县衙大牢怕是还没时间换衣服吧,用他的衣服进行比对,就可断定出他是否是杀人凶手了!”
赵成林当即令仵作带着线头和布屑去牢里进行比对。
两人出了义庄,赵成林又问道:“先生见微知著,令本县佩服,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宫扇熙道:“先不要大草惊蛇,县尊大人不妨将此事交于小可,来日升堂,定不会叫好人委屈,而坏人却逍遥法外!”
赵成林点头道:“好,先生高才想必已经成竹在胸了,那我就不参与了,先生若是需要人手,待我下道命令,县中衙役皆可调度!”
宫扇熙拱手道:“如此便多谢县尊大人了!”
赵成林伸出三个手指头道:“那我们就以三天为限,三天后我升堂重审此案?”
宫扇熙笑道:“好,定不负县尊大人所托!”正说着话,仵作已经比对完毕,王氏指甲上的线头布屑与金瀚泽所穿衣物材质大不相同,基本已经排除金瀚泽当时暴起杀人的嫌疑,目前只要再查出是谁杀了王氏嫁祸给金瀚泽,案情就可以了结了,金瀚泽也会无罪释放。赵成林听到结果,看了看宫扇熙从容不迫的神情,心里也越发认定王三的嫌疑更大了!
辞了赵成林,宫扇熙只身来到云锦衣坊,晚菀告完了状回到衣坊里,李瑶儿和花蜜正在房里陪着她解闷呢,见宫扇熙进来,晚菀连忙起身相问,宫扇熙没有多说什么,只问晚菀当时有谁在场,花蜜连忙将杨文诗说的话讲了出来,宫扇熙听罢,问道:“你们可知道这位杨文诗的家在哪里?”
花蜜自告奋勇道:“我知道,不过似乎她的话也不能证明我大哥没有伤人。”
宫扇熙道:“你带我去找她就是,我有些话还要问问她。”
花蜜点头,嘱咐李瑶儿好好照顾晚菀,随后带了宫扇熙就向杨文诗家走去。
见了杨文诗,宫扇熙单刀直入地问起杨文诗,可记得那天王三穿一件什么颜色的衣服,杨文诗回忆了半晌,肯定地说道当时王三穿的是一件灰褐色的短褐。
宫扇熙点头,道:“王三家中除他之外还有其他人?”
花蜜道:“钱府的管家钱大山与他相识,听管家说这王三不治产业,平时游手好闲,名声也不大好,到现在依然是孑然一身,对了,他好像在茶亭那边有个姐姐,因为离的近,每过段时间,他姐姐总会来看他,替他收拾收拾屋子什么的!”
宫扇熙道:“可有办法叫你那管家诳出王三来,我想在他家里找点东西!”
花蜜点点头:“这事我来办,我叫管家请王三到酒楼喝酒去。”
宫扇熙道:“如此甚好,尽量拖延些时间!”
花蜜应了,到钱府将钱大山唤了出来,递给他一些银两,让他带王三喝酒去,嘱托钱大山尽量多拖着时间。
钱大山也是聪明人,虽然不知道花蜜要做什么,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宫扇熙、花蜜和杨文诗藏在王三家附近,只等着钱大山诳走王三。
第一百零九章昭雪()
三人眼见着钱大山勾肩搭背地的王三有说有笑的离去,待他们走的远了,宫扇熙等人悄悄的进到了王三的家。
“找到出事那天他穿的那件短褐!”
随着宫扇熙的一声令下,三人各自从三个方位翻箱倒柜般的寻找开来,被翻过的地方尽量按照原先的位置复原,不一会,杨文诗拿着一件破旧的短褐低声喊道:“找到了,就是这件衣衫!”
宫扇熙走过去,从身上拿出一把小刀,在那件短褐的衣领下面轻轻的割下一些布屑,轻喝一声:“好了,按照原样放好,我们走!”
三人出了王三的住处,走了一段路才各自分开,临行前,宫扇熙嘱咐花蜜和杨文诗万万不可泄露了今日之事!
分开后,宫扇熙立刻奔赴县衙,找到那名仵作,将王三家收集到的布屑与王氏指甲缝中的布屑进行了比对,得到结果后,宫扇熙见了县令赵成林,言道明天即可升堂重审此案。
赵成林点头应了,笑道:“刚刚不久,知州衙门说是此案尚有疑点,令发回重审,正好你也这么要求,肯定有别的收获的吧!”
宫扇熙笑而不语,只说道:“县尊大人慧眼如炬,明察秋毫,相信明日大堂之上定能给合县十数万百姓一个交代!”
县令赵成林突然决定明日重审金瀚泽杀人一案的告示张贴在城门口的时候,百姓们一片哗然,不是都定了罪了么,莫非是使了银子了?明日定要看看县太爷是如何重审此案的!
在义愤填膺的百姓人群中,王三阴沉着一张脸,心里莫名其妙的发慌。回想了一下感觉没有落下任何破绽啊,但是心里却忐忑极了。
晚上回到住处,草草吃了些,躺在榻上睡了,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快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梦到自己跟金瀚泽打架,一把掐着金瀚泽脖子,要看就要了金瀚泽的命,突然天空一道金色的闪电刷地一声劈到了自己身上,王三悚然而起,汗水几乎浸透了衣裤,全身冰凉,如坠冰窟。
王三起身换了身干净衣服,越想越怕,凑到窗前见天也快亮了,咬咬牙收拾了两件衣服连夜跑了。
赵成林升起大堂的时候,连自己都有些惊讶,衙门口密密麻麻站了许多的百姓,都想看看赵成林如何重新审理这个案子,每个人脸上的质疑显而易见,看得赵成林直皱眉,若是翻案的证据不够瓷实,怕是这辈子都要顶着昏官、贪官的头衔了。
喊过堂威之后,带人犯,带苦主、人证、物证。一切按部就班,苦主是王氏的侄儿,她本来有个儿子,被抓了壮丁,在北方与蛮夷的战斗中死了,最亲近的人也就是这位叫王文有的侄子了。
王文有先是怒斥了凶手的穷凶极恶,要求县太爷秉公办理,因为不曾亲眼见到王氏被杀,因此也只能这样说。
接着人证都指认当日王氏尸身旁就是金瀚泽,皆认为杀人凶手就是他!
赵成林听完人证的叙述,问道:“此案最重要的人证王三何在?”
旁边走出一名衙役禀报道:“昨日通知了王三,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日去唤他时,他人不在家中,问附近乡邻也无人知道他的行踪!”
一句话说完,衙门口的人群一阵哗然,赵成林黑着脸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喝声肃静,待众人声音渐渐停歇才说道:“此案看似简单却疑点众多,又有各位乡亲请求严惩罪犯的万民书,兹事体大,本县也不敢擅专,案件公文发到知州大人哪里,被驳回重审,并令原知州府的刑名师爷宫扇熙先生协助本县审理王氏遇害一案,昨日,宫先生也已经破解了此案的几个重要的疑点!”
赵成林转头对下首坐着的宫扇熙道:“烦请宫先生将此案的来龙去脉讲一遍,以释门外良善黎庶心中疑惑!”
宫扇熙起身,对着赵成林和门外的百姓拱了拱手,朗声道:“在下在知州陈如浩大人府上做过两年刑名师爷,因为族中产业无人继承才辞了陈大人,想必各位中有人知道我,最近又受陈大人重托,协助县尊赵大人协理王氏被杀一案,想必诸位乡亲心里也对王氏一案又些疑惑,若说这金瀚泽暴起杀人,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之间有如此大的仇恨呢?金瀚泽杀了王氏又为何目瞪口呆的站在尸体旁边?难道是等着官府抓他?金瀚泽杀人又是谁亲眼见到的呢?为何众目睽睽之下的杀人凶手挨了太爷两顿板子却依旧不肯签字画押,认罪伏法?此中难道令有隐情?”
衙门外的百姓登时哑口无言,这些东西的确之前也没人想过,上万民书的时候自己也只是物伤其类罢了,很多事的确禁不起推敲。
“他杀人的时候,王三亲眼看见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宫扇熙笑了笑,从容道:“王三作证亲眼见到金瀚泽杀人,可谁能作证王三说的是真话?众位之中肯定有人知道,就在前不久金瀚泽与王三之间还因为一些纠葛闹到了县衙,王三因此蹲了半月的县衙大牢!”
门外众百姓顿时议论纷纷,有人表示的确知道两人之间的矛盾,也有人提出王三那令人生厌的泼皮性格来,一时间莫衷一是。
宫扇熙转头看了看赵成林,只听赵成林砰地一声拍了下惊堂木,:“诸位乡亲稍安勿躁,请宫先生继续说下去!”
宫扇熙冲着赵成林点点头,继续朗声说道:“刚才我隐隐听到诸位乡亲说起那王三的为人来,这事我也曾给赵大人讲过,赵大人认为案子讲求的就是证据,只有铁证才服的了人心,各位乡亲身在礼仪之乡,自然通晓情理,在下这两日也查出来一些蛛丝马迹,不妥错漏之处,尚请县尊大人和诸位高邻指正!”
宫扇熙一个小小的马屁拍过去,听的赵成林频频点头,心中暗道:到底是知州衙门出来的人,话说的滴水不漏。
只听宫扇熙道:“得知要重审此案,赵大人与我将之前审理的细节仔细推敲了一下,当日,赵大人和我就带着县里仵作对死者王氏的尸体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检验,从死者王氏的手指甲缝中找到了一些细小的线头和布屑,经查此布屑与疑犯金瀚泽身上所穿衣物差别甚大,于是我就有个大胆的设想,肯定王氏指甲之内的布屑与行凶者有关,定是王氏当时倒地时本能抓取的凶手的衣物,那么当时在场的人里,金瀚泽的衣物比对不符,就只有另一个在场的王三了!”
“我所疑惑的一个点是金瀚泽为什么会出现在王氏的院子中呢?因此后来我找到了本案的另一个人证,不过她的证词似乎与王三的证词有些出入。”宫扇熙说到此处,转身拱手对赵成林道:“请大人传证人杨文诗上堂问话。”
赵成林点头,传了杨文诗上堂,杨文诗就当着众人的面说起那日原是王三要强卖自己的菜蔬,却被来探病的金瀚泽所救,在她家喝了杯茶,丢失的手巾,自己送去时,恰见金瀚泽正进到王氏院中,自己赶去时,又正好见到王三从院中柴火堆里跳出来指着金瀚泽为杀人凶手。
宫扇熙看了看百姓们脸上震惊的神色,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转身拱手道:“请县尊大人派人到王三家中,搜出那天所穿的衣裳,与仵作手中的布屑做个对比,一切便有了分晓。”
赵成林问过杨文诗那日王三所穿衣物颜色样式,令衙役速速赶到王三家中寻找。
宫扇熙面向着衙外百姓,笑道:“事已至此,我想诸位高邻可能心中也有了不一样的想法,王三泼皮无赖,天性凉薄,又怎会为了王氏而怂恿各位给县大人上那份万民书呢?听到此案重新审理又为何不见王三的人,他到底是有事耽搁了,还是说直接跑了呢?其实,在下倒觉得今日他不来大堂作证很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杀人凶手不是别人,正是贼喊捉贼的王三!”
不多时,衙役们搜来了王三当日所穿的短褐,经过一番比对,县令赵成林当日宣判王三白日行凶杀人,而后诬陷他人,畏罪潜逃,实属罪不可赦。当即发下海捕文书,金瀚泽无罪当堂释放!
一番审判下来,晚菀激动的热泪盈眶,不住地向宫扇熙投去感激的目光,却听堂上县令赵成林笑道:“金晚氏,你夫君业已无罪释放,快到牢里接他回家吧!”
晚菀敛衽谢了赵成林,转身进了县衙后院,将金瀚泽接出了牢房,金瀚泽之前以为在无幸理,那想到晚菀真就来接自己出牢,牢里的狱卒因为晚菀经常探望金瀚泽的缘故,虽说收了不少银子,但也算相熟了,此刻看着金瀚泽有些疑惑的眼睛,笑道:“金家相公,刚才县太爷已经宣判,一切皆由那王三所为,你已经无罪释放了!”
第一百十一章席间()
听了那狱卒的话,夫妻两人这才抱头痛哭一番,辞了狱卒,两日走出牢房,刺眼的阳光照在金瀚泽略显苍白的脸上,金瀚泽微眯着眼睛,似乎颇有些不习惯,他深深吸了一口没有霉味的空气,喃喃道:“外面的空气真好闻!”
晚菀有些心疼地看看金瀚泽,安慰道:“相公,等下出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好好歇些日子,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金瀚泽点点头,看了看侧旁的娇妻,柔和道:“天可怜见,我以为此生与娘子的缘分尽了呢!”
晚菀微微一笑:“尽说些混话,这次多亏了宫掌柜和表姐,我们得好好谢谢他们二位才是。”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地到了衙门口,赵成林早已退了堂,百姓们也早已散去,衙门口只有素净的杨文诗站在那里翘首以盼,见晚菀和金瀚泽过来,杨文诗连忙走过来,问道:“表弟,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打你?”
不等金瀚泽回答,晚菀对着杨文诗深深福了福,言辞恳切地说道:“今番相公能安然出狱,还要多谢表姐仗义直言,晚菀和相公多谢表姐了!”
杨文诗眼神复杂地还了一礼:“表弟没事便好。”
晚菀四处不见宫扇熙,以为他进了县衙跟赵县令叙话呢,便邀请杨文诗到家中,言道要做几个小菜以感谢杨文诗,杨文诗笑着婉言谢绝,眉目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两人辞了杨文诗,一路上就往自己家走去,金瀚泽问起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事由,晚菀一一作答,将宫扇熙如何相助,力促此案大白于天下的过程详细说了一遍,良久金瀚泽才叹息道:“第一次叫他,看他那从容的神态就知道是经过大事的人,没想到竟然是知州大人曾经的幕僚,了不得!”
金瀚泽自以为已经看到了宫扇熙的底牌,其实这幕僚的身份于宫扇熙而言好比一粒尘埃之于泰山,那是金瀚泽想都不敢想的身份,谁能想到这平凡的镇子上会有这么尊贵一位呢,当然这是后话了!
两人到了家里,还没进门就听见院中说话的声音,一辩认正是晚越和宫扇熙,晚越似乎很高兴。
推开大门,晚越见是晚菀和金瀚泽来了,立刻笑着迎了上来,上下打量着金瀚泽:“姐夫,你回来了!”
金瀚泽点点头,看向晚越身后微笑的宫扇熙,连忙一揖到地:“多谢宫掌柜仗义相助!”
宫扇熙摆摆手,从容笑道:“金相公客气了,都是邻里街坊的,互相照应!”
晚菀和金瀚泽将宫扇熙请进屋子,叫晚越到镇上去买些菜蔬肉食,并叫他来时将晩家的姐妹们都带过来,今日金瀚泽沉冤得雪,自是要庆祝一番。
宫扇熙本来要推辞,晚越在一旁笑道:“哥哥帮了我们大忙,自然是一定要感谢哥哥的,难道一顿饭哥哥都不肯赏脸么?”
宫扇熙笑道:“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可是办到了,可是小弟弟答应我的事情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呢!”
晚越道:“哥哥放心好了,自那日哥哥说愿意帮助姐夫,这些日子以来课业上我更加的勤勉,昨日先生都还夸我呢,我一定不辜负大哥哥的厚望,迟早拿个状元回来!”
众人哈哈一笑,宫扇熙笑道:“科举是朝廷的头等大事,你若要得个状元回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得靠着你自己,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帮你的!”
晚越点点头:“哥哥请宽坐片刻,我去镇上唤姐姐们回来,晚间再给哥哥敬酒!”
宫扇熙点点头,唤来大虎:“你陪着小弟去镇上,将我那坛雨湖春醉拿来,小弟敬酒若没好酒岂不是煞了风景!”
大虎领命,陪着晚越出了家门。刚两人一番对答,晚菀一直在旁边听,见晚越走的远了,才给宫扇熙泡了杯茶,不无忧心地问道:“公子,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宫扇熙眉头一挑:“晚夫人怎么也学别人吞吞吐吐的,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夫人有话请讲!”
晚菀道:“一直以来,公子对舍弟照拂有加,令人十分感激,但是”
宫扇熙漫不经意似得说道:“小弟聪明伶俐,惹人喜爱,从他身上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不知道夫人对我这个解释可还满意?”
晚菀见他不欲坦诚相告,只得暗自苦笑不已。
晚云晚雨晚霜晚雪众姊妹和晚越一起有说有笑的回到家中,自然少不得一阵欢笑,大虎将一只陈旧的酒坛递给宫扇熙,宫扇熙拍开封泥,顿时一股馥郁的酒香味袅袅传入众人鼻翼,令人如痴如醉,金瀚泽虽然不懂酒,但是这酒味入鼻的刹那,立刻就感到这坛酒怕是有二十多年的窖龄了。
“这是二十年之上的女儿红,自酿造之日封口一直埋在湖边树下,长久的承接雨露精华滋润,酒液粘稠,喝时需兑水方可,如今提前将它打开,散些酒气出去,以免等下饮时这酒气太冲,伤人肝脾!”宫扇熙笑着说道。
大虎是个嗜酒之人,在酒香里如痴如醉,使劲闻着满屋子的酒香,晚菀带着众姊妹连忙到厨房里烹饪饭菜,屋子里只有宫扇熙、金瀚泽和晚越坐着闲话,大虎侍立在宫扇熙身后一个劲的闻着酒香。
良久,金瀚泽也觉着自己是个多余,屋子里一直就是宫扇熙和晚越说着话,两人之间似乎特别亲密,晚越不停地问着课业上不懂的典故故事,宫扇熙也不厌其烦的解释。
私塾的先生是个刻板的老儒,一向奉行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平日里出了必须要解读的典故之外,几乎是叫孩子们现行背下通篇的课文来,哪怕是孩子们去问,老先生依旧会耷拉着眼皮叫孩子们自行解读,拿他的话来讲就是有一日你们懂了要比别人告诉你的更加叫你难以忘却,而且这种情况下你懂了才是真懂了!
宫扇熙虽然知道民间自古都是这样教书的,但是心里却颇不以为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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