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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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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诗一看,那锭银子足足有十两那么多,连忙推辞道:“这郑小姐这可使不得,这么多银子我受之有愧啊!”
郑妍笑道:“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咱们交个朋友而已,你今天说的那些话,在我看来,值这些银子!”
“这”杨文诗心里一直砰砰地跳,她拿过银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既然是郑小姐所赐,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郑妍见她收了银子,笑道:“表姐只需记得,关于他的每一条有价值的消息都值这些银子!”
杨文诗感觉眼前似乎铺开一条生财的大道!
江州是一座贸易之城,向北通向京城一带的富庶之地,向南在海上与闽州遥相呼应,从江南和异国过来的丝绸瓷器、犀角香料等物品,大都会选择海运道江州,然后再由江州转卖到各地去,随着闽州与江州的海上航道的开辟,江州作为一个贸易的中心依然蓬勃发展起来了。海运的大规模运用,也是可与漕运相提并论的一种最为节约成本的运输方式,与漕运想比,虽然海运的安全略微低一些,毕竟人们熟悉海洋的程度比不得对河流的熟悉,一些大商人规模性长途运送物资的手段也是利用海运和漕运。
走在江州宽阔的路面上,晚菀真是目不暇给,江州的繁华程度超出了晚菀的想象。
朝廷为了便于管理,在江州划定了很多的贸易区,这两天,晚菀几乎跑遍了所有的布匹和丝绸的交易区,对于琳琅满目,品类众多的布匹品种也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甚至有些布匹和丝绸的织造手法特殊,晚菀都闻所未闻,心里对于未来的服装设计走向,原材料方面有了一些新的认识和想法,晚菀心中直呼真正是不虚此行。
最近晚菀看上一种叫做“冰绮晕”的丝绸,将它用作云锦华服的制作可谓相得益彰,晚菀认为用这种绸布甚至与现在用的“紫烟罗”更能彰显华服的柔美和色彩上的完美搭配,一问价格,晚菀却有些犹豫,只得磨几天看能不能最后成交,顺便再到这丝绸的集市上看看有没有可以更好的替代品。
转了一日,一边将今日见到的丝绸种类和花色做了一个梳理,一边往客栈赶去,刚转过街角,突然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来,一身白衣,玉树临风,头发整齐的归拢在脑后,手里提着一把折扇,正是盛雅斋的宫扇熙。
“公子,没想到在此处见到你!”晚菀笑着打招呼,谁知宫扇熙只是看了看晚菀,并不作声,眼看着就要离开,晚菀心中暗自纳闷,追问道:“公子不认识我了么?”
宫扇熙回头看了看晚菀,操着一口江州口音:“姑娘认错人了吧,我姓陶!”说完竟然头也不回大踏步走了。
莫非真的认错了?晚菀不相信天下竟有长的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除了说话的腔调,连那有些清冷的气质都差相仿佛。
晚菀摇了摇头,转身走向客栈,也许真的认错了,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自己不就是穿越而来的吗,还有什么不可能。
将这段遭遇抛到脑后,晚菀进了客栈,先吃了晚饭,饱腹之后更觉困乏,迷迷糊糊在客栈的屋子里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晚菀才悠悠醒来,倒不是睡醒的,实在是外面有些嘈杂,晚菀起身,打开临街的窗户,但见清冷的月光下,七八个黑衣大大汉手持着利刃正在跟一个白衣的公子对杀,晚菀定睛一看,大惊失色,那白衣的公子正是宫扇熙。
此刻宫扇熙游走在黑衣人之间,手中那把折扇如一条灵蛇,招招不离黑衣人的要害,那些黑衣人也仿佛是训练有素的刺客,招式之狠辣,丝毫不逊色于宫扇熙,每每险象环生处,宫扇熙都凭借着灵巧的身法躲闪,有好几次都是堪堪躲过,令人胆战心惊。
堪堪天色此时正是戌时三刻左右,晚菀赶紧离了屋子,来到客栈的大厅,只见大厅里挤满了人,大门却紧紧的关闭着,每个人都神色紧张,生怕外面那伙人打到大厅里进来,然而好奇的心里却又促使这帮子人不愿回屋子,只是远远地在客栈的窗口缝隙处看着外面的打斗。
晚菀连忙找到店家掌柜,说道:“掌柜的,外面在械斗,赶紧报官啊!”
那店家脸色都绿了:“姑娘,外面正在打斗,须知刀剑可没长眼睛,谁敢出去报官,只要不打到小店来,不伤着各位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晚菀急道:“这么等下去,若是那些人打进了客栈怎么办?得想办法报官才是!”
店家没说话,一旁一个抽着旱烟袋的老头却笑了笑说道:“姑娘不必惧怕,这些江湖客一般解决恩怨时,只要我们不参与他们是不会伤及无辜的,再者,城里每天都有巡逻的军士,只要再等一会,巡逻军士一来,保管这些人立马散了!”
“前门出不去,那么后门呢?可以从后门出去报官啊!”晚菀没搭理老头,急急地问店家道。
店家指了指院子,说道:“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要让外面那些人知道了,嘿嘿,何必自找麻烦!”
晚菀看了看院子,没再理睬店家,直直奔了出去,果然院子的一角有扇大门,除了门就是另一条街道了。
在记忆中江州的衙门离这里还是有些距离,晚菀记挂着宫扇熙的安危,顺着街道跑了过去,刚转过街角,猛听一声厉喝:“什么人?”
晚菀抬头一看,却见一位军官模样的人骑在高头大马上,伸手跟了十几二十个手握长枪的军士,正是城防巡逻的官兵。
“永福客栈门口有人持械私斗!”晚菀连忙喊了一声。
那马上的军官一听,上下打量了一番晚菀,晚菀急道:“大人快去,我就住在永福客栈,只怕他们杀红了眼打进客栈,才急匆匆跑了出来!”
那军官见晚菀一脸的惧怕神色,当即大手一挥:“随我前去看看,何人如此大胆!”
众兵士齐声应了一声,追随着打马的军官呼啦啦向永福客栈奔去。
晚菀这次嘘出一口气,慢慢走向客栈,心里企盼着宫扇熙能坚持到这伙军士过去。
等晚菀到时,客站门前早已没有了宫扇熙和黑衣人的踪迹,只在客站门前有一摊血渍,走进大厅,刚才骑马的军官正在盘问店家和大厅里的人,晚菀隐隐听到打斗的人伤了几个,见到巡逻兵士来了,也都一哄而散了。
军官问明了情况,才带着军士们离开,晚菀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关上门,猛然间一只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晚菀大惊,口中虽然喊不出来,脚慌乱中抬起,正准备狠狠才在身后那人的足上。
“夫人,是我,宫扇熙!”熟悉的声音略带虚弱地在耳边响起,晚菀一愣,抬起的脚不由地轻轻落下。
宫扇熙见晚菀不再挣扎,才放开捂着晚菀嘴巴的手:“夫人,抱歉!”
晚菀转过身子,只见月光下宫扇熙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公子,你受伤了?”
“不碍事,刚才腿上让人刺了一剑,所幸没有伤到经脉!”
晚菀扶着宫扇熙坐在床沿,只见宫扇熙的右腿几乎被鲜血染透,晚菀大惊:“流了这么多血?你等着,我去请大夫!”
“别!”宫扇熙连忙拉住晚菀的手臂:“不用找大夫,只是徒增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晚菀急道:“可是你流了这么多血”
宫扇熙看了看晚菀开口说道:“烦请夫人跟店家要一壶酒来,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晚菀心里没了主意,登时点头下了楼,要了一壶好酒,那店家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晚菀,直把晚菀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取了酒来,宫扇熙将裤腿轻轻拉了上去,只见膝盖的上面两寸处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宫扇熙轻微的一个动作,血就渗出一些来。
宫扇熙一手拿起酒壶,咬了咬牙,尽数倾倒在伤腿上,酒液渗入伤口,宫扇熙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节发白,看来这一下酒对伤口的刺激让宫扇熙异常剧痛。
好一会,宫扇熙才呼出气来,嘴里嘟囔了一句听不清楚的话,脸色越发的苍白了。
晚菀连忙从包裹里拿出一件棉布的衣服来,几下撕成布条,走过去想要给他包扎,宫扇熙连忙用手拦了拦:“夫人,我自己来就是了,怎敢”
晚菀知道他的意思,心里有些生气,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忌什么男女大防,你不是不喜腐儒么,今日怎么也生出这样迂腐的想法!”
第一百三十三章救治()
被晚菀呵斥了一句,宫扇熙苦笑,只得看着晚菀给自己裹伤,为了防止鲜血渗出来,晚菀极其小心地包扎,宫扇熙一动不动地看着晚菀半跪在地上,心里涌起别样的感动。
“多谢夫人了!”宫扇熙见晚菀包扎完毕,感动地说道。
晚菀说道:“你受伤如此严重,今日就先睡在床上,希望明早起来的时候伤口等结痂就好,你别用力,随着我的力量!”
晚菀抱起宫扇熙的腿轻轻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转身收拾了一下屋子里的血渍,回过头,见宫扇熙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看,两人一对视,脸色俱是一红。
“公子出外办事,怎会遇见那伙黑衣人,那些黑衣人又是什么人?”晚菀打破尴尬,问宫扇熙道。
宫扇熙冷笑一声道:“那些人是谁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我无意间得罪的仇家派来的吧!”
“你一个官府的刑名师爷怎么得罪了那些人?”晚菀感到很惊讶。
宫扇熙道:“夫人,你就别管这些了,今晚我到你这里歇一宿,等伤口好些了我就离开!”
晚菀见宫扇熙嘴唇有些干裂,想是刚才流血过多所致,起身倒了杯水,端给他,道:“你歇着就是了,你的事我不管,但是总得注意自己的身子,何况你还是我家小弟的亲大哥。”
宫扇熙叹了口气,眉宇间有些忧色,他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说道:“不说那些烦心事了,不知夫人怎么到了江州城呢?”
晚菀见宫扇熙也没有休息的意思,索性陪他聊一会:“最近衣坊里里新做了几套款式新颖的夏装,没想到招来很多人竞相定制,如此受欢迎完全出乎了我跟瑶儿的意料,这才几天,用作装饰点缀的一些布料丝绸眼看着就要用完,绸缎庄派人去催货,却没想到这批布料没有存货,若是现在立刻重新织造,又需要很长的时间,没奈何,我跟瑶儿和花蜜商量了一下,就来到江州希望可以找到所用布料的替代品!”
“哦。”宫扇熙问道:“夫人心灵手巧,想必那夏装做的定是巧夺天工,夫人可找到能替代的布匹了么?”
晚菀叹口气道:“找是找了一些,有一种料子叫冰绮晕的,做夏装最是合适,甚至比我以前选的紫烟罗更为合适,但是价钱也高,这两日还在谈。”
宫扇熙微笑道:“夫人的眼光独到,这冰绮晕必定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可以对于衣装我不懂,不能给夫人一些帮助,甚为遗憾!”
晚菀笑道:“术业有专攻,公子是做大事的人,自是不会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留心。”
晚菀见宫扇熙眼神有些迷离,连忙说道:“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想来也困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在桌上趴一晚上就行。”
宫扇熙歉意地道了声抱歉,晚菀笑笑,吹熄了蜡烛。
趴在桌上,晚菀并没有睡着,不多时,床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晚菀知道宫扇熙已经睡着了,想起家里的金瀚泽和兄弟姐妹们,晚菀不由地叹了口气,离开曲水县城已经三四天了,除去路上的两日,在江州的这日子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收获。
到了天亮,晚菀见宫扇熙还躺在床上,以为他这些日子累坏了,也没敢打扰他,洗漱了以后在客栈楼下要了碗豆花吃了,另有端了一碗上来,进屋子之前晚菀故意咳了两声,里面确实毫无动静,晚菀心里感到有些不对,按照宫扇熙的警觉不可能没有一丝的动静,连忙进了屋子,却见宫扇熙还在床上躺着,拿手搭在他额头试了一下,有些发烫。
也许是昨夜处理伤口的时候有些不妥当吧,晚菀心里一慌,连忙出了门,直奔城里的医馆而去。
出诊的大夫姓孙,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头,到客栈里替宫扇熙把了脉,看了腿上的伤口,详细询问了昏迷前的征兆之后,开了两剂药,叫晚菀先抓些给病人服用。并详细叮嘱需要卧床静养些时日,晚菀付了诊金,将孙大夫送了出去,抓了两剂药,一到客栈就先给宫扇熙煎了。
直到夜晚华灯初上,宫扇熙才退了烧,悠悠转醒,晚菀赶紧叫客栈伙计给煮了些粥,喂他吃了,隔了大约半个时辰,端来了药令宫扇熙赶紧吃了。
宫扇熙醒来时,早就知道自己大约是昏迷了,见晚菀忙前忙后的照顾自己,心里不由地勇气了一阵感动:“夫人,这次若是没有你,我可能就一辈子再也不能回到曲水了!”
晚菀笑了笑,收拾了下药碗,说道:“在曲水的时候,你帮助了我们,今日能有机缘报这份恩情,也是上天的眷顾!”
宫扇熙笑了笑:“那些事情都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呢,倒是这次你真正救了我的命!”
晚菀笑道:“这次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举手之劳呢?”顿了顿,晚菀又说道:“什么事情都别想了,好好养伤吧,伤养好了,咱们一起回曲水!”
宫扇熙摇了摇头:“夫人,我现在被仇家追杀,命在顷刻,你我还是莫要在一起的好,万一我回不去了,小弟也有个至亲的人照顾。”
晚菀假作嗔怪道:“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要回就一起回去,小弟是你的亲兄弟,将来自该由你照应,何况谁还会嫌自己的亲人少,自然是多一个亲人多一份关爱!”
宫扇熙见晚菀态度坚决,也不忍拂了她的心意,笑了笑,不再说话。
晚菀在隔壁另开了个房间,嘱咐宫扇熙安心养伤,有事喊一声,便出了屋子。
金瀚泽感觉最近眼皮一直在跳,强行摒弃了不好的念头,下了工在市集上买了些新鲜蔬菜和油盐等物,正打算回果园农舍,不巧,正好碰见杨文诗。
要躲已是来不及了,金瀚泽笑了笑:“表姐也来买菜?”
杨文诗点点头,说道:“晚菀不在家,里里外外都得靠你一个人,实在是难为你了!”
金瀚泽应道:“也没什么的,我也就是采买些蔬菜,小云小雨给大家做饭呢。”
杨文诗叹息一声,道:“目下衣坊里生意那么忙的,晚云晚雨还得回去做饭,唉,这晚菀不在的几日里,家里没有个女人还真是不行。”
金瀚泽笑笑,就要离开,却听杨文诗说道:“表弟呀,我看不如这样吧,晚菀不在的这几天,我替你照顾孩子们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没有什么事情,再者也能到你家里蹭口吃的,你可莫嫌弃我吃的多哦!”
金瀚泽一惊,连忙笑着说:“怎么敢劳动表姐的大驾呢,晚菀去了几天了,算算日子也该回来了,说不定我这一回家,她就在家里等着我呢!呵呵。”
杨文诗道:“晚菀替衣坊里采买丝绸去了,要回肯定得先回衣坊,刚我去衣坊,李瑶儿还说呢,晚菀怕是还得两三天才能回来呢,怎么莫非弟弟害怕我不会照顾人么?”
“没有没有,表姐误会了!”金瀚泽皱着眉,摆了摆手:“表姐还养着蚕呢,要是因为照顾我们一家而耽误了春蚕可就不大好了,再说再说终究男女有别,表姐就这么到家里照顾弟弟妹妹,被别人看到了,难免说闲话,与表姐的名声可不大好!”
听了这话,杨文诗掏出手帕来,抹了抹眼泪,可怜兮兮地说道:“我算是听出来了,表弟是嫌弃我一个寡妇到了你家,污了你的清誉,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原以为表弟与那些蠢人不同,却原来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金瀚泽愕然,眼看着杨文诗哭泣,此时又身在闹市之中,赶紧手忙脚乱地劝道:“表姐误会了我,我哪里是那个意思,你先别哭啊,这么多人的叫别人看见如何是好!”
杨文诗擦着眼泪,道:“我不管,反正我的心思你也是知道的,别人看见就看见吧,我自悲叹自己的苦命都不行么?”
金瀚泽没了法子,眼看着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甚至身边就有人用疑惑地眼神看着他们两人。
“以前的事情休要再提了,若表姐还是这样,那我就走了!”金瀚泽语气里明显带着一丝怒意。
“你当真这样狠心?”杨文诗眼泪汪汪地看着金瀚泽。
金瀚泽二话不说就要转身离开,却不料斜里一个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哟,一个大男人在闹市之中欺负一个弱女子,亏得还有脸生气!”
金瀚泽转头一看,见人群中走过来一个穿着华贵的少女,肤如凝脂,身段窈窕,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微微吊起,美则美矣,却似乎破坏了那张俏脸上的完美。晚菀若在此处,肯定认识这名少女,她正是宫扇熙口中吏部天官郑尚书的嫡女——郑妍。
郑妍走出人群,看着金瀚泽,嘴角处尽是深深的讥笑之色:“看这位公子生的仪表堂堂,却原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老天爷给了你一副好皮囊,你用来欺负弱女子,正是好大的本事呀!”
第一百三十四章臭豆腐()
郑妍的一句话,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对着金瀚泽指指点点,金瀚泽脸色一片通红,正要解释,却听郑妍又嗤笑道:“还会脸红?若是不做亏心的事情,脸红什么?曲水县号称礼仪诗书之乡,端是你这种人玷污了家乡的美名!”
“你是谁?我自与我表姐说话,干你何事?”金瀚泽听郑妍话越说越不堪,连忙梗着脖子说道。
“你面前的女子若是你的表姐,看你也是个读书人,自然知道孝悌的道理,刚才见你对你表姐恶语相向,难道这是一个儒家门徒应有的做派么?”郑妍毫不示弱,盯着金瀚泽冷笑着质问道:“天下事天下人管得,虽然不干我事,但是非公理如黑白之色,你管的了天下悠悠众口?”
金瀚泽见众人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又见这女子巧舌如簧,心中一乱竟然无从辩驳,知道再待在此处定是被那女子说的越来越不堪了,握了握拳,回身就走,众人的目光由鄙夷纷纷转为诧异,俨然已经作实了金瀚泽不堪的人品。
对于众人的指责,金瀚泽只当不知,匆匆挤出人群。郑妍拉了拉杨文诗的手,道:“表姐也别太伤心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杨文诗点点头,两人在众人同情的眼神里离去。
司晨巷杨文诗的家里,郑妍好奇地看了看杨文诗不算富裕的屋子,问杨文诗道:“刚才那男子是你表弟?你们又因何起了争执?”
杨文诗低声道:“我丈夫早亡,我一向属意于我的表弟,情愿与他做个小妾,可是表弟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在他心里只有他的妻子一人而已,无论我怎么迁就,都始终得不到他的心!”
郑妍突然生出一丝同病相怜来,尽管在她心里,杨文诗与自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是感情受挫竟似如此相像。
“哦,我以为他是哪里的登徒子,欺负了你呢!”郑妍略带歉意地说。
“没事的!”杨文诗勉强地笑了笑:“得不得罪他的都无所谓了,反正他心里只有晚菀!”
“晚菀?”郑妍直到现在才听出来,原来刚才那人竟然是晚菀的丈夫。
“晚菀这跛子还真是好命,家里有个疼她的丈夫,外面还有个关系暧昧的情人,你表弟直到她的事情么?”郑妍想起宫扇熙来,不无醋意地说道。
杨文诗微微一愣,说道:“知道又能怎样,又没有真凭实据,而且你别看晚菀那个样子,最是会狐媚男人,表弟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郑妍哼了一声,恨恨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男人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人!”
杨文诗说道:“表弟的人其实很老实,自从晚菀嫁给他之后,就把娘家的弟弟妹妹全部接到表弟家里,不但吃喝都是表弟的,还出钱给自己的两个妹妹在市集东头开了家糕饼店,听说生意还不错!”
“嗬,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郑妍义愤填膺地说道:“既然嫁了人了,就应该相夫教子,以夫家的利益为重,怎能将自己的弟弟妹妹硬塞进夫家,这算什么?从娘家带来的嫁妆么?正是岂有此理!”
杨文诗看了看郑妍,说道:“谁说不是呢,可是表弟却听不进别人的劝告,我有时候都替表弟着急,这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怕是都给了娘家了!”
郑妍说道:“你表弟执迷不悟,也不识得你的好意。且由他去,看最后谁后悔,至于这晚菀仔细想想当真是有些可恶了,表姐你放心,这口气我替你和你表弟出了!”
杨文诗连忙敛衽福了福,问道:“多谢郑小姐了,只是不知道郑小姐要如何替了出这口气?”
郑妍冷冷一笑:“她不是出钱给自己妹妹开了家糕饼店么,你看着就是,看我怎么搞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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