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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缘-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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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瀚泽眉头紧锁,又灌了盅酒,杨文诗低声道:“人这辈子太多的事情由不得自己,你再担心也没用,就看老天爷的意思吧!”
顿了顿,杨文诗又低声道:“你也要早做打算才好,万一”
金瀚泽听到此处,勃然变色,霍地一声站起身来,正色道:“表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文诗连忙拉住金瀚泽道:“我这不是替你着想吗,那边境之地本就乱的很,晚菀还是被人抓走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怎么办,心里早早有个准备,也不至于到时候太过悲伤,我可不是咒你们,我也想着你们两口子能天长地久的在一起”
“别说了!”金瀚泽低喝了一声,心中仿佛被刀子碎剐了似的,他刻意不去往坏的地方想,可是杨文诗这通话语却赤裸裸地将金瀚泽最怕发生的事情,赤裸裸地摆在他面前。
“今生只晚菀一人而已,若是我便随她去吧!”金瀚泽擦了擦眼角的泪,肝肠寸断,转身便走。
“哎”杨文诗正要追上去,却见金瀚泽顿住了脚步,回头道:“表姐,我想一个人到外面走走,以后这样的话就不要说了,晚菀是不会有事的!”
望着金瀚泽悲伤离去的身影,杨文诗轻哼一声,端起酒盅来仰脖饮了,去抓酒壶时,却早已空了。
小二走过来,见杨文诗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笑道:“姑娘穿的明艳照人,莫非是来跟刚才那位公子欢会的?天下男人何其多也,姑娘哎姑娘你别走啊!”
杨文诗冷着脸只往门口走去,却听那小二在身后喊道:“姑娘若是愿意,可来找我,我为姑娘牵线搭桥,舍得花银子春宵一度的公子多的是”
杨文诗满脸通红,心中早已将小二的父母家人通通问候了一遍,原先还纳闷为何那小二贼眼睛滴溜溜在自己身上老打转,原来竟把自己看成了暗门子的娼妓。
边塞的月挂上天空,相比起南方来似乎多了一些苍凉的味道,就像悲壮的胡笳,苍凉的陶塤总能勾起人心头的一丝惆怅出来,晚菀坐在小屋子里,看着天色暗下来,阵阵怅然涌上心头。
外面值夜的士兵换了班,两人在外悄然低语,声声传入晚菀耳中。
“真晦气,今日怎么是我的岗哨!”一个颇有些粗犷的声音说道。
“牛大哥,你可是尝过几个女人的人了,有啥晦气的,我还是个雏儿,还不是被派了岗哨了!”另一个年轻地声音,好似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
那粗犷的声音笑道:“女人尝的多了可也未必好,你知道了那滋味了,一时半会儿的若是没了女人,才叫煎熬呢!”
那年轻的声音问道:“牛大哥,那你给我说说,那是啥滋味呀?”
粗犷声音的那位牛大哥笑道:“这可不好说,反正受用着呢,迟早你也有那么一天自己体会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逃生()
年轻人被那牛姓兵士勾起了兴趣,不依他只是发问女人的滋味,你牛大哥拗不过他,便开始讲起自己的亲身经历来,多是市井秽语,不堪入耳,晚菀皱着眉头,捂住耳朵,半晌拿开,只听那姓牛的兵丁还在绘声绘色的讲,连忙又捂住耳朵。
直到约摸亥时,晚菀才拿开捂住耳朵的手,外面两人却还在闲聊。
“那三个小娘子细皮嫩肉的,不知道明儿给斥候营的长官们糟蹋成什么样子了!”那年轻的兵士说道。
“吹了灯,女人嘛都是一样的,等你将来娶了媳妇就知道了!”牛姓兵士说道:“今儿他们又在营地里欢腾呢,唉,真晦气!”
半晌,牛姓兵士突然说道:“哎哟兄弟,你先守着,今日可能吃的不太对劲,我去解个手,哎呀,不行了!”一阵脚步声传来。
那年轻兵士喊道:“牛大哥,你也忒不地道了,就说是去吃肉跳舞我也不会拦着你的!”
远处传来那牛姓兵士讪讪的声音:“兄弟,我给你带酒肉来,你仔细守着!”声音渐渐远去。
年轻兵士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四周开始陷入一片安静。
晚菀眨了眨眼睛,外面只有一个人守着,这好像倒是个机会。
望着屋子里的一豆灯火,晚菀心思急转,看了看屋子里的陈设,发现除了桌上的瓷制茶壶外,竟没有可以抡砸的东西了。
晚菀深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一提那茶壶,入手颇为沉重,想来此地地处边陲,又是军中营地,自然没有精美的瓷器,都是这种笨重的粗瓷所做的器皿,晚菀的心里不禁多出几分一样来。
打开门,还未等晚菀开口,那年轻士兵端起手中的铁枪,喝道:“谁让你出来的,快进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那是一张稚嫩的脸,也许是边塞的风沙大,那少年脸上有两团明显的红脸蛋,年龄似乎比晚越大些,晚菀心里一阵纠结。
“我要喝水,茶壶里没有水了,你去给我打些来!”
年轻兵士走上前来,狐疑地看着晚菀,却不去接她手里的茶壶,道:“你等一会,等下有人来了,我去给你打来就是!”
“我现在就很渴,我要喝水!”晚菀说着话,突然向年轻兵士身后一看,愕然道:“杨将军,你怎么”
那兵士连忙回头看去,晚菀一咬牙,伸手猛地揭过他的帽盔,手中粗瓷茶壶就扣到了他的头上。
“哎呀”一声痛呼,登时鲜血迸出,粗瓷茶壶虽然没碎,年轻兵士头上可真是给开了瓢了。
“你”见那兵士虽然头破血流,却不昏倒,晚菀生怕他喊人过来,不假思索,一脚踢翻了那兵士,骑在他身上,对着额头又是一茶壶砸了下去,登时那年轻兵士没了声音。
晚菀吓得将沾满鲜血的茶壶扔在一旁,心脏砰砰直跳,似乎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似得的,半晌,晚菀深吸口气,伸出两指搭在他鼻子下面,也许是惊魂未定,竟然感觉不到呼吸了。
晚菀轻“啊”了一声:“我杀人了”跑,对,赶紧逃跑。晚菀连忙起身,就像外面奔去。
叶城的大营建在城外,除了这些建筑之外,旁边就是一望无际的营帐,晚菀出了院子,就隐隐听到了欢笑声和一阵击打什么乐器的声音,极有节奏,藏在墙后,晚菀向营帐那边望去,只见营帐那边的旷野上被兵士们围成个圈子,上百名的军士在那边围着篝火跳舞随着节奏摆动身体跳舞,舞姿阳刚,铿锵有力,虽说第一次见,但晚菀听过军中有种舞乐,名曰破阵曲,士兵们每每有胜利或者乐事,常常集体齐跳这只舞蹈。
远远望去,篝火旁似乎有三条婀娜的身姿也在舞动,晚菀心道:“是了,定是众人在庆贺三名军妓来到营中,又有美酒相佐,高兴处情不自禁地跳起这只舞曲来,那牛姓兵士不就是没有禁住这吃肉喝酒跳舞的诱惑,才扔下那年轻兵士独自去快乐么!”
想起那年轻的兵士来,晚菀心里便觉着一阵愧疚,这么年轻的生命就在自己手中凋谢了
逃吧,从此藏在这茫茫人海中,做一粒海中沙,孤独终老?抑或从此隐居深山,与天地自然相伴,客死荒野?这一世的阳关道已经被那年轻的生命堵死了!
躲躲藏藏,走到营门口,发现根本不可能出去,漫说那关闭着的厚重的营门不是自己一个女人能打得开,单是守在门口的兵士和营门两边的箭塔,晚菀要走出去,难如登天。
晚菀悄悄退了开去,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游离在军营中,望到箭塔便远远躲开,不久竟然拐到了军营边缘,那是一片草地,一望无边,万万不敢走过去,只有匍匐在地上,悄悄爬了出去。
累了,就匍匐在地上趴一会儿,然后继续往前爬,将近一个时辰,晚菀回头见军营离的远了,才站起身来疾奔而去
快天亮时,晚菀实在跑不动了,不辨方向跑了这么久,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杀了人的恐惧早已攫住了她,四周的荒凉黑暗又算的了什么呢!
又约摸一炷香的时间,道旁出现了一座八角挑檐式的屋子,晚菀实在走不动了,索性走了进去,这是一座早已荒废的破庙,大殿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这里曾经是一座释教净土宗的寺庙,当中只供着一尊阿弥陀佛。
晚菀先在佛山跪下磕了个头,道声恕罪,钻到佛身背后,靠在佛像身后,嘴里喃喃道:“我佛慈悲,若今日晚菀能逃得此劫难,来日定重塑金身,一心持善,惟愿我佛怜悯!”
一夜奔波的疲累涌了上来,晚菀靠在佛身上,沉沉睡去。
同样也是一夜奔波,天亮的时候,宫扇熙终于到了叶城大营,刚到营门,有兵士喝道:“干什么的,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宫扇熙身穿一身白衣,刚一靠近,营门口的兵士自然出声警告。
“杨德安将军可在营中?”宫扇熙下了马,走过去从怀中取出一面金制的令牌,扔给一个看起来像是旗总的兵士。
那旗总接了金牌一看,登时大惊,连忙跪倒在地:“小人不知道公子是平南王府的上官,请大人恕罪!”
“打开营门,叫你们杨将军来中军!”宫扇熙有些急躁地说道。
那名旗总赶忙应了,着人打开营门,一边叫人飞报将军杨德安,一边双手将金牌恭谨地还给宫扇熙,头前带着宫扇熙进了中军大帐。
昨夜里喝了些酒,此刻杨德安还在酣睡,兵士到了他的住处,也不敢耽搁,叫门口的哨兵赶紧告知参将大人,平南王府来人了!
不多时,这名兵士被叫了进去,杨德安一边端起茶杯漱口,一边问道:“王府里来的是谁?”
兵士道:“不认识,是个二十多岁身穿白衣的年轻人,看起来好像很心急的样子。”
“年轻人?世子?不可能,世子怎会突然到叶城,一向从容的他断不会这么大清晨就心急火燎的来叶城!”杨德安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却被他强行压下让人将游击马应也叫了来。
杨德安边叫人替他穿了铠甲,边问马应道:“前方可有敌情?莫非狄夷又卷土重来了?”
马应仔细回想了一下,禀报道:“昨日未时前方斥候禀报有狄夷将军到塞北大营递降书,行为有些条款被郭将军骂了出来,狄夷莫非贼心不死,偷袭我军大营?”
杨德安穿好了铠甲,道:“老王爷的营帐是那些鞑子想偷袭就偷袭的?咱们去见见这位王府的官员,一切自见分晓!”
随着杨德安刚进中军,抬头却见一名白衣的年轻男子坐在帅椅上,手里百无聊赖正在把玩杨德安的大印,马应厉声怒喝道:“放肆,将军的大印可是你随手把玩之物!”
宫扇熙皱着眉抬起头来,杨德安一看,大惊失色,连忙跪倒在地:“末将叶城参将见过小王爷,未能远迎,伏乞恕罪!”
杨德安话音刚落,马应呆了呆,脸色刷地一下煞白,赶忙跪倒:“末将叶城游击马应不知小王爷驾到,万请小王爷恕罪!”
宫扇熙冷冷看着底下两人,并不言语,良久,杨德安纳闷地抬起头看了下宫扇熙铁青的脸色,道:“少主人,可是末将那些不懂事的兵卒冲撞了您?”
半晌宫扇熙才开口道:“前些日子,我在江州见了你的兄弟杨德顺,军纪森严,真乃国之良将也,今日到了你的叶城大营,地处军畿重地,却还不如江州的守备营!”
杨德安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听闻此言,禀道:“小王爷教训的是,末将这就整顿军纪,绝不敢再有丝毫懈怠!”
宫扇熙道:“好了,其他事情你到塞北大营去说吧,我也懒的听,只问你一句,被带到叶城大营充作营妓的那些女人现在在哪里?”
第一百六十九章寻卿来()
杨德安一听此言,大惊失色,身子都不由地颤了一下,只听宫扇熙冷冷道:“可别说你不知道这事,杨氏门中自乃父起就是王府的属官,一向尽忠报国,忠义自许。可别把杨家忠烈的大好名声毁在你的手中!”
杨德安已是额头见汗:“启禀小王爷,末将深受王爷恩典,虽百死亦不能报答,不敢欺瞒小王爷,末将知道此事,也默许此事,虽然与老王爷制订的军纪不合,但是末将有末将的苦衷,请小王爷容我”
宫扇熙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那些女人如今在哪里?”
杨德安微一沉吟,咬牙道:“昨日末将将她们分派给了斥候营”
“什么?”宫扇熙霍地起身,一股悲伤夹杂着威严让地上跪着的杨德安、马应几乎喘不过气来。
“末将将那些女人分派给了斥候营。”杨德安心头被一种浓浓的不安所笼罩,艰难地又重复了一遍。
宫扇熙颓然坐在了椅上,半晌,宫扇熙突然笑了:“杨德安,你如今是朝廷的三品大员,这叶城大营最高的职位,为抵抗狄夷也立下过赫赫功劳。我的确不能立时就将你罢官免职,但是我想你这参将也许是做到头了!”
杨德安不敢反驳,只跪在地上静静地听着,只听宫扇熙又道:“传下令去,昨日斥候营里凡是跟那些女子有染的兵士,以违反军纪,动摇军心论处,斩首示众!”
此言一出,杨德安和马应均大惊失色,宫扇熙顿了顿,冷声道:“带那些女子到叶城大营的游击马应当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
马应感觉全身瘫软,只感觉自己半个身子一片冰凉,似乎已经进了鬼门关一般。
“小王爷,末将不服!”马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开口说道:“末将也曾在抵御狄夷的战斗中负过伤,也曾立下战功,末将的四品游击之职也是末将拼了姓名打出来的,今日却为了几个娼妓就丢了性命,末将心中委实不服!”
杨德安也道:“小王爷,叶城大营末将忝为主将,自然什么事情皆有末将负责,此事有违老王爷的军纪,末将心里明白,在做这事的时候,末将心里就想到了有此一日,但是末将不悔,也愿意承担所有罪责,请小王爷看在末将一往还立了些许微末功劳的份上,饶了游击马应和那些斥候营兄弟的性命吧,同为袍泽,末将宁死也下不了这个手!”
宫扇熙用极度危险的眼睛看了看杨德安,道:“杨将军好大的虎威,到底是总摄一城兵将,跟王府里可是大大的不同了,好,不过杨将军或许忘记了,父王奏请天子以我为左军都督,使持节,经略包括凌源道在内的三省道兵马,难道要我立时撤了你的叶城参将一职么?”
杨德安颤了下,抬起头来,眼神中突然平静了许多,他将头盔摘下,放在一旁,咚地一声,一个头磕在地上,说道:“小王爷息怒,末将兄弟二人,世受王府恩惠,父亲过世时曾叫我与兄弟二人,认王爷为主,生死只要王爷一句话,今日小王爷要我下令斩杀袍泽,我是第一次违抗您的命令,的确是因为我官做大了,只有官做大了才看到以前看不到的东西。”
“叶城为国之屏障,连年与狄夷开战,兵源短缺,无奈之下征召了一批太过年轻的兵士,都说见过太多的杀戮人的心就麻痹了,就坚硬如铁了,可是与这些兵士同吃同住这些年以来,遽然间这些鲜活的生命突然在眼前就没了,狄夷一向惯于马战,兵刃势大力沉,受伤的兵士被抬回伤兵营很多也是非死即伤,小王爷可能不知,当那些年轻兵士死的时候都埋怨似的看着你,告诉你他们未了的心愿就是没有睡过女人,他们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没有人愿意死,但是能在死前帮他们稍稍的少一些遗憾难道不成吗?”
“我知道此事若被王爷知道,难逃森严军法,当然这些事也不怪他们,只怪我驭下无方,求小王爷饶了他们性命,我甘领罪责,绝无怨言,来生还愿在王爷帐下伺候王爷与小王爷!”
说完,杨德安又是重重一个头磕了下去,宫扇熙见杨德安似乎已萌死志,心中也是唏嘘不已,叹了口气,宫扇熙道:“你们起来吧!”
见两人起身,宫扇熙说道:“杨德安,我知道你为了抵御狄夷大军,连日守在叶城城楼,妻子病重也从未擅离职守,你是朝廷武官的楷模,我佩服你,你刚才所说也是实情,但是事情却不是你这么一个解决的方法,那些女子也是皇帝陛下的子民,你这样做又与狄夷何异!”
杨德安低下头,突然感觉宫扇熙的话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宫扇熙叹了口气:“这些你跟往大营的奏报里解释吧,那些士卒死罪免了,活罪难逃,每人四十军棍。”
杨德安连忙跪下谢恩,宫扇熙看了看马应道:“你于曲水城眠花阁中诈得五名女子充作军妓,一路上刻薄凶恶,这些事你承认不承认?”
马应跪下说道:“末将不敢抵赖,但那些风尘女子在妓院陪那些奸商,不如在军营中陪朝廷的铁血将士,也算是一种为国效力了,况且至于一年时间,军营里这些女人也可去留自愿,走时杨德安将军还会给她们路费盘缠,小王爷,杨德安大人官居正三品,却家徒四壁,你道他那些钱哪里去了?一部分给了死难将士的父母,还有一部分也给了那些女子做了盘缠,在杨大人心中只有朝廷,只有袍泽,所以,末将不服小王爷的判罚!”
“昨日送来的那些女子呢,把她们都招进大帐来吧!”宫扇熙道。不是不反驳马应,实在是宫扇熙不知如何说了,营妓的事,历朝历代都有,今日因为晚菀知道了叶城大营的情况,可是其他的大营呢?宫扇熙决定此间事了,必须得向塞北大营上份奏报了。
不多久,小红鱼、翠香和景娘就被召进大帐,宫扇熙想了上百遍与晚菀相遇的情形,但是直到此刻依然没有见到她。
“小王爷,昨日被派到斥候营的女子都已经到齐了!”杨德安禀道。
宫扇熙问道:“就这三个?不是到了四个人么,还有一个呢?”
杨德安答道:“还有一个被我关在了后院,我觉得她像我的亡妻,就动了些私心”
宫扇熙突然诡异一笑:“关的好,快去将她请来!”
杨德安心里咯噔一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原来世子找的女人是她!
正要传令下去,却听宫扇熙道:“不用了,我亲自看她去,杨德安你前面带路!”
杨德安躬身称是,带着宫扇熙刚走到后院,却隐隐听见有人在哭泣,模模糊糊的话语听着不甚清楚,两人进到院中,只见一个老兵怀里抱着一个头破血流的年轻兵士哭泣,一脸的愁容满面。
“怎么回事?”杨德安皱眉问道。
那一老一少两个兵丁一抬头见是杨德安,脸都吓白了,立刻跪倒在地,只听那年轻兵士道:“启禀将军,昨夜小人负责看管将军送来的那名女子,却却叫她跑了小人该死!”边说话边磕头不止。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跑了的?”宫扇熙问道。
那年轻兵士看了看宫扇熙,见他和杨德安是一起来的,连忙说道:“昨日亥时那女子说她口渴,要我去打水,然后诓我说是杨将军来了,我一回头她就扯下我的帽盔,将手中茶壶砸在我头上,然后一脚踹翻了我,又砸了我一下,我就昏倒了,直到四更时分才被牛大哥叫醒,因为夜已经深了,就就没敢禀报,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那女子的踪迹,正打算要跟将军汇报此事呢!”
宫扇熙也早已看到了一旁血迹斑斑的粗瓷茶壶,又看了看那兵士头上的血迹还未清理,皱着眉问道:“你头上的伤势重吗?”
年轻兵士哭道:“头上的伤势倒是不重,只是没有遵照将军的命令,让那女子跑了,便觉得违了军令,是以痛苦。”
宫扇熙转头看向杨德安道:“叫这兵士下去疗伤吧,逃跑了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杨德安点了点头,转头道:“你们下去疗伤此事不怪你们就是!”
牛姓兵士和年轻兵士连忙磕头称是,相互扶着走出小院。
待他们走的远了,杨德安抱拳问道:“少主人,这位姑娘是否与您颇有渊源,末将斗胆,敢问这位姑娘是”
宫扇熙见左右也无外人,杨德安兄弟两人又都是王府里出来的人,叹口气道:“这姑娘名叫晚菀,我去江州之时,几次舍命相救,可以说没有她,此刻我便不会站在这里与你说话了,这次她的确是被奸人偷卖到妓院,又恰好你那游击马应唬得妓院老鸨交给他五个女子,因为晚菀在妓院里一直不肯接客,还闹出了自杀的事,老鸨干脆将她也算在了五个姑娘里,我是一路跟随着马应的脚步追来的。”
第一百七十章接卿归()
杨德安听得冷汗涔涔而下,幸亏昨日里没有对晚菀用强,否则今日怕是宫扇熙这边就不好过,半晌,宫扇熙突然恨恨道:“最可恨你营中那马游击,仗着朝廷给的身份,欺压良民,为所欲为,路上鞭笞晚菀,打得姑娘两天下不了床!”
杨德安一直在平南王府当差,自然知道宫扇熙的性格里自有几分睚眦必报,与胸襟和格局无关。
“这个马应,少主人放心便是,我这就下去让他也尝尝马鞭的滋味!”杨德安恨恨说道。
宫扇熙斜眼乜了下杨德安,知道他有心为马应开脱,冷冷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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