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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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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接道:“那么你将接连对战三位选手!”
丹歌一耸肩,“那也是没办法了,对付三个人倒也不成问题。”
台上,风桓走向了第三名,问道:“由你先来,你要挑战哪一位?”
只见那第三名扭过身来,朝着丹歌子规这边一指!
风标皱眉,“果然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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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灵儿,战()
此时忧心的可不只是风标子规等人了,还有了坐在祭坛东面的风家家主风和,以及站在台上主持的风家大公子风桓。他们也随着风标一起,齐齐皱眉,他们忧心的不是丹歌的处境,而是这些不知死活的挑战者!
为了治一治莽夫,风和风桓是一定要让丹歌出战的,那也就意味着,风家将会有三个败者!不说丹歌留不留情面,这些败者会败得多么难堪。单说丹歌一人独挑风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并三场全胜,风家要遭受多么大的难堪。
风和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他不能对这第三名的选择说不,要不然的话那就是对风家长老的护佑,尤其是对丹歌的保护。但他可以在丹歌赢下这一场后,宣布丹歌对风家的数桩功绩,使接下来的人不能挑战丹歌。这是对风家颜面最后的保护手段了。
可大概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四面风声一紧,有关于风家流水肮脏致病的流言已在悄然传播。风和眉头更紧了,“恰都凑在了一块儿!我更不能让丹歌连败三人了!”
台上的风桓沉了口气,向第三名问道:“你确定吗?你决定了吗?”
这第三名重重点头,“我确定,我已经决定了!”
“好!”风桓也没有迟延,他手一扬,说道,“大声说出,你要挑战的人的名字!”
“我要挑战……”这第三名的双眸猛然一亮,再次使力向丹歌这边指来。
丹歌提了口气,已经预备着要向前迈步了!
“风标公子!”
风桓一点头,“好!他要挑战的是风标……,啥?!”他一愣神,连忙扭头看向这第三名,“你要挑战谁?”
这第三名的双眸之中神采奕奕,“我要挑战风标公子!”
“嗨,不是丹歌……”风和缓了口气就待坐下,却在半蹲之时又猝然直起身来,“啥?挑战风标?”
丹歌半悬迈出的腿一手,扭过头来,望着风标,“晃我一下子!这家伙竟然是挑战你!”
“可……”风标一歪头,“我算是什么职位呢?我之前在情报组织打理,也不在编制当中,只是因为我是风家二公子啊。”
“啪!”沈灵儿一拍手,“对!引师父,许是他是想踢了你,当二公子!”
风标仰起头来瞧着天火上那个那第三名,“他想和我抢父亲?可血缘这种东西,也不是一场胜败就能改变的啊!”
台上的风桓也有着同样的疑问,他代众人向这第三名问道,“风标公子在家族中是风家家主的亲子,第二子,是我的亲弟弟。他此时并没有任何职权在手,你若要职权,就该挑战我。你挑风标,你认为他是怎样的职权呢?”
这第三名一拱手,“风桓哥,我打不过你!风标就不一定了!风标他……,他是我女神的暗恋对象!我要挑战这个位子!如果我战胜,那我希望,我可以站在女神的暗恋位置上去!”
风桓抽了抽嘴角,一扫台下的风标,道:“好吧!这一场比试,原来是一场表白!风标,你应战吗?”
风标愤愤道:“这人!他明知他女神的暗恋对象也是不能通过一场挑战就更易的。他这一招是借这一战,向他女神表白心意,无论胜败他都是赚了,我反倒沦为了陪衬。这不行!我不去应战!”
丹歌伸指戳了戳风标,调笑道:“你不去应战,可就是怂了。”他这一戳,恰戳在风标昨日气逆的地方,丹歌忽然想起这一桩事情来,他暗道,“那气息逆行虽然没有伤害根基,但在一夜之间却并不能痊愈,需要好生休养。这般说来,这一场战斗,风标必不能去。”
谁料到被丹歌这么一激,风标气性上来,迈步就要上前迎战。“那我去就是了!”好在丹歌及时回神,拉住了他,丹歌连连摇头,“我的错,我忘了你还有暗伤!你决不能去!”
风标收住了叫,一挑眉,笑道:“好家伙,你还会认错呐!”
丹歌白了风标一眼,看风标这动作,他这台阶一给,风标就坡下驴,确实不去了。他扭过头来,看向沈灵儿,“灵儿,如果你上去和他打,是胜是败?”
“这我不知道!”沈灵儿摇了摇头,“但我输了不也没关系不是?”他朝丹歌眨巴着眼睛,传递着暗号。
风标笑了笑,道:“既然你技痒,就让你代我上去吧。上面有你风桓师伯照应,不会有事。”
“好!”沈灵儿点了点头,却又扭头看向丹歌,“师父你送我上去吧。”
“啥?!”丹歌一愣,“你连这飞行的法术也不会,就敢上去和人干架?人家把你打破了相可怎么办?你变丑了师父可不要你了!”
沈灵儿一抓丹歌,“师父你个颜控!你送我上去不,你是让我爬上去显显难堪是吗?你等着!”说着这沈灵儿往要往前跑,丹歌一抿嘴,伸腿就是一脚。
“唰!”沈灵儿借这丹歌这一脚送力,操起轻身之法,腾空而上,最终稳稳地落在了圆台上。丹歌瞧着默默点头,“他这落地如果和那日李尤落在飞蛾上一样摔一屁股墩儿,就是完全不会了。现在看来,他高低还会点儿,再修习修习,就能飞行了。”
“哼!”子规一指丹歌,扭头对风标道,“这师父抢人家个徒弟,几天里毫毛没教,反而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风标连连点头,“是呐是呐!”
丹歌把头一仰,权当没听见,他望着台上,也在忧心,“我是该教他些东西,不过在那之前,他可别真被打成了猪头啊!”
在台上,沈灵儿跑到了风桓的身边叫一声师伯,然后把详情告诉了风桓。风桓问道:“风标竟是你的引师父?何时的事儿?”
沈灵儿点头,“昨夜的事儿,家主可以作证!”
“哦……”风桓点点头,然后朝台上场下的所有人宣布道,“风标昨日身有损伤,现如今还在修养当中,不能应战。于是风标特意派来了他的弟子前来应战,我旁边这个俊秀,正是风标的弟子,沈灵儿!灵儿你介绍一下你的年纪以及修行时长了。”
沈灵儿操起这金声玉振来最为顺手,这是他正正经经学会的第一个法术,更是由他的师父亲子教的,可谓启蒙法术!他以金声玉振道:“我今年二十一岁,涉及修行已有一周。”
“一周!”风桓一愣,这金声玉振这么纯熟,竟然修行只有一周?!他看向台下,尤其瞪向了丹歌,“怎么,这漂亮的徒弟不想要了?给人家当经验宝宝?!”
“一周!”子规笑着望向丹歌,“你这徒儿倒是和你亲得紧啊,他这涉及修行正是从你指点他那天起算的!”
“一周?!嗤!”那一边的第三名不愿意了,这已经不算是敷衍了,这完全可以算是嘲讽和轻视了!他自出生不久就涉及修行,如今修行了二十余载,结果他要和一个七天的大,便是赢了,他也不光彩啊!他望向沈灵儿,“小子,我劝你乖乖滚蛋!”
风桓斜了这第三名一眼,把位置一让,道:“开始吧!”
第三名气一沉,这TM才是大笑话,他赢了也算欺负人,输了更是没面子!他本想借机表白,没料到这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超出了他的估计。他本计划着在赢了风标之后,或者是败给风标之后,当中呼喊他女神的名字,并向她告白。
现在他即便是赢了这么个菜鸡,他也表白不出口啊!
“坏我好事!干!”这第三名一狠心,伸指间一道红光在手,乃是风家火字诀。他一袭热浪在手,五指捏合如锥,一招钻火术霎时出现。他足下轻点,已是凌厉出击。
“唔!”丹歌伸手一指,朝着风标道,“你风家的这个技法,就能见你们先祖燧人氏的贡献啊,钻木取火,与那钻木正相合啊!”
“你还有心思品评这些!”风标道,“灵儿怎么办?”
但见台上灵儿连退数步,退至圆台中央,这圆台本是长老合力铺设在火池池口,乃是以硕大的阴阳八卦。此时灵儿退至太阴,目中忽然一冷,伸掌间手上已覆上冰霜,他迎向这来袭的钻木之手,错过钻头,掐在这手的手腕处,三指捏合,恰在脉搏!
“这是……”风桓在一边看得诧异不已,“大伯的掐脉!”
“好!”风和在原地兴奋地跳了跳,“我儿风标所说不错!这小孩果真是天资上佳!格外聪明!他自知修行不敌这人,就借场中太阴助阵,以压火性,再涨寒威!他再精准地一指掐在脉搏,直通心脏,把寒气送入,这人虽然修行厉害,却终究要被冰霜延缓!”
灵儿不错,那第三名却也不是庸人,他手腕一转,抽出手来。伸指一赶身内寒气,寒气逼在指尖,手指连颤,一道阴鱼已在手中。这阴鱼薄如蝉翼,锋利无比,他伸手一挥,却因气力太大,这阴鱼化作一片一片,片片阴鱼崩化的鳞刃,直戳戳直奔灵儿面门!
丹歌两手一抓,急急叫到:“哎呀!怕什么来什么!怎么偏就打脸呢?!”
台上的灵儿也知道这些如果打中,他就毁容了!他愤愤道:“我好不容易才知道我有这么好看一张脸呢!”灵儿爱惜自己的容颜,则更不容这些鳞刃刮伤他了,他连连后退,同时两手一摆,就在空中捏了起来,每伸指间,必有几道鳞片被他稳稳捏住,化在手中。
“这是抓药……”风桓暗道,“全是药房伙计的活计。”
而那第三名哪容自己和一个修习七天的家伙缠斗不休啊,他在出鳞刃时,手中已酿下招式,一手执离卦在上,一手执坎卦在下。先天八卦,离为日居东,坎为月居西,离为火,坎为水,得火以济其寒,火则得水以其热,不相熄灭。
此刻这第三名本站在太阴之中,为寒为阴,手中又坎重而离轻,于是得水,又以火济寒,正是腾腾暴沸的开水。这水腾发雾气,被稍作指引,已拢在沈灵儿四周!
沈灵儿自然发觉有变,但四面雾气弥漫,沾湿了他,他也不知如何逃离,他也就学着杳伯几招抓药掐脉之法,这玄玄的招式,他也不知如何应对!他猜测这一招那第三名恐已布置成功,他只好抱着两败俱伤的态度,在招式来临之前,发出一击。
他将手中方才鳞刃化作的冰水,凝结成一根长针,瞄了个准,猝然抖出!这一针瞄准儿的,是这第三名的期门穴!
而同一时,第三名正待发机,不容后撤,他预备着吃下这一根冰针,料无大碍。他两手上下一颠,于是坎卦在上,离卦在下!日月颠倒,水火更迭!火重而水轻,附在沈灵儿身上的水因火而忽然沸起,霎时灵儿就如同跌入了沸水之中,少倾就能被灼去一层皮!
“你赢了!”风桓在一旁急忙说道,同一时闪烁间来在沈灵儿身旁,以法力覆在灵儿身周,保护他不受伤害。他扭头去看第三名,却见那人还摆着姿势。风桓一瞪,“怎么?还不收手,是要赶尽杀绝吗?”
“不。我……”这第三名深深望一眼沈灵儿,“你厉害!风桓哥,我被他戳中了麻穴,手不好动了。”
“哦?”风桓带着沈灵儿来在第三名旁边,沈灵儿从这第三名的肋骨间,拔除一根冰针来。风桓点点头,“你有些本事,只是你不知道他的招式,险些自己害死了自己!”
沈灵儿缩了缩头,是啊,他刚好点了这人的麻穴,然后这人不能收手,如果不是风桓出手,他一定是要在水里煮熟了!
风桓瞧向第三名,“你也很不错,你已掌握我风家先天八卦的水火不相射,是个人才。而你借这舞台向女神表白,也无可厚非,但你不该以风标作为你的台阶。而你虽然成功,但你挑战的人不具任何职位,所以你也没有获得任何职位。”
“我知道了……”这第三名点点头,往一边走去,他这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他走到半途却心中不甘,“不如……”他喊了起来,“女神!我爱你!我叫……”
“砰!”风桓抬起一脚把他踢下了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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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尽是幺蛾子的风家()
风桓扭回身来,再仔细打量了沈灵儿一番,点了点头,将沈灵儿送下了台去。然后他向四面说道:“方才第三名胜过了风标公子的徒弟沈灵儿,但因为沈灵儿在我风家未担任任何职位,所以第三名也没有获得任何职位。接下来,由风家的第二名宣布他要挑战的对手。”
那第二名缓缓走了出来,经过有了第三名的前车之鉴,他就绝没有在这台上耍宝的心思了。
而在场下,丹歌子规一行众人也迎来了沈灵儿的归来。丹歌走上前去把沈灵儿一把拉过,使沈灵儿避过了风标,他道:“这风标只是你的引师父,可不是你的亲师父!风桓刻意略去引字,本是要显耀你的地位,可这样一来,风家人却都当你是风标的亲亲弟子了!”
“哼!”风标翻了个白眼,“正如方才子规所言,有些人对徒弟明明心忧得紧,但从来也不曾教授徒弟半分本事!而其实,虽然昨日为了诓金勿,我们在席上异口同声都否认了你有徒弟,可你后来指向灵儿,让他做你未在风家时的代理,就可见这其中情谊没那么简单!
“我风家收徒都是要摆下大阵仗的,我也不会例外,我悄么声儿出来这么个徒弟,风家人哪个会信?他们必认为这是我无策之策,挑了个庸手去应付一下那第三名而已。这徒弟还是你的,我可没抢!再说了,我便是要抢,可也要抢得到啊!你问问沈灵儿,他可愿意么?”
丹歌瞧一眼沈灵儿,灵儿的心意他焉能不知,更不消多问。他只笑道:“照你这么说,金勿从一些蛛丝马迹里也能发觉机灵儿是我的徒弟了!偏偏我们当初却瞒了一手,所以这隐瞒还要继续下去。现如今风桓恰宣布了机灵儿是你的徒弟,为了继续诓住那金勿,我恐怕得把我徒儿赁给你一段时间!”
“赁给我?”风标皱眉,“什么意思?”
丹歌道:“就是你要真得当他师父几天,至少在金勿面前,要是这样的。好在你确实是沈灵儿的师父,所以这称谓倒是不需作太大变更,只需去掉‘引’字,直接叫师父就可以了。”
“师父……”沈灵儿看向丹歌,“这要持续多久呀?”
“哼!”风标一戳沈灵儿,“好家伙,还真是满不情愿呢!”
丹歌拍了拍沈灵儿,道:“持续到金勿身死。”
“那……”沈灵儿道,“那他啥时候死啊?”
“不远了!”丹歌眯着眼睛缓缓点头,沉着声音说道,“很快了!”
子规的双眸一亮,“你,有些踪迹了?”
“对!”丹歌道,“只需再来一些确切的线索,或者他的祖辈与焦家纠葛的往事。”
子规没有细问,但他知道,丹歌在对待金勿这件事上是颇为严谨的,丹歌一定是有了确切的把握。而丹歌透露的这一点消息就足够他受用了,他叹道:“那也就意味着,好日子真是不远了!每天虚与委蛇的日子,可真不太好过呐!”
“是啊。”丹歌颇为赞同地扭过头去,望向了高处的太阳。
在太阳下面,两个人影站定多时,正是风桓和第二名。风桓不耐烦地再次问向第二名:“你到底找到了没有?你要挑战的是谁?”
第二名颇为遗憾地摇摇头,“他,好似并没有来?”
“哦?”风桓朝下面看了看,他每天处理不少事务,对族内的职务分布再熟悉不过了!他目之所见,风家几乎所有的管事都来齐了,怎么会偏偏少了这第二名要挑战的那一个呢?“不会……”风桓不无忧虑地看向第二名,“这家伙也要搞特殊吧?”
可即便这人真要搞特殊,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名次是人家自己争的,选择就是人家自己的!如果真搞特殊,他除了无奈,也是别无他法。风桓沉了沉气,道:“你说吧,你要挑战的是谁?如果他不在现场,我们可以差人去把他请来!”
“好!”第二名点了点头,“我要挑战的是藏书阁……”
“藏书阁?”风桓立刻看向了台下,“藏书阁的管事不是来了么?不是他?还是这第二名不认得他?”
第二名继续说道:“门前扫地的老大爷!”
“呃……”风桓无言地看着这第二名,暗暗思索,“这家伙打得什么主意呢?许是《天龙八部》看多了?可我风家的扫地老大爷要是身怀绝技,他挑战不是找死?若是我风家的扫地老大爷没这本事……”
他想到这儿明白了,“他这是要当风家的第一代扫地僧?”
风桓在台上明白了,台下的许多人也是明白了,“吼,这家伙野心不小,他是要做风家的扫地僧啊?什么?那水里的杂质竟有阻碍修行的作用?”
只是众人没有对这第二名所谓的宏图大志稍作讨论,就转向了风家流水的讨论之中去,显然风向标的舆论制造,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之中,而且效果显著。
“好吧。”台上的风桓叹了一声。他也看出来了,今天这第二第三名各种搞怪,台下的人已经是没有观看的兴致,转而讨论其他的事情去了,“这真是我参与过的最差的一届!”
风桓长叹一声,道:“那么,就派人把藏书阁门前扫地的老大爷请来吧!”
而很快,有关老大爷的传讯已是来临,那老大爷是上一任的藏书阁管事,现任的藏书阁管事是他的徒弟,老大爷因为年事已高不愿相战,就请他的徒弟代劳了。而藏书阁的管事,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爷子,约莫六十来岁,仙风道骨,看起来很是不凡。
“哈。”风桓笑了一声,就把这情况向众人宣布了,而当这些消息传入第二名的耳朵时,他的脸色已是一片煞白。
“哈哈哈!”场下,藏书阁的管事高声笑道,“我师父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但修行境界比我高强不少。你这第二名,你但能赢过我,再去挑战他老人家吧!”说着这藏书阁的管事就要腾空而起,飞向台上!
“不不不!”那第二名慌了,他连连摇头,“我,我认输!对不起!”他做不了扫地僧了,那老大爷本就是扫地僧。
“哼。”风桓哼了一声,拿眼一斜这第二名,毫不客气地骂道,“下去吧!我风家怎么这么多如此不脚踏实地,好高骛远之徒!”
风桓在台上愤愤,家主风和也在场下不平!“我风家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搞这么些幺蛾子?!”
那一旁悠悠飘过来了一位长老,他缓缓道:“家主,据闻在端午夜,有一只硕大的飞蛾扑入了火中啊!”
“啊不错!”风和点头,“怎么了?”他扭头去问,却见那以为长老已是有悠悠地飘远了。
“这老家伙怎么回事?没头没尾的……”他忽而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啊!他是和我玩这个文字游戏,我风家今年搞幺蛾子,就是那飞蛾的祸事了?!”
风和一时无语,他想了半晌反驳之辞,最后无奈一叹,“许就是那飞蛾的锅哦!”
而在丹歌一侧,针对于风家屡屡出现的搞笑情况,丹歌也不无感慨,“这风家到底是世家大族啊,一定是见识多了大阵仗,于是在这盛大而严肃的大比上,才有这么多没溜儿的人。”
风标狠狠地抓了丹歌一把,悄然翻了个白眼,然后在那边闷住了声,他也不知该如何辩驳当前的情况了。
而恰在此时,有一人来到天子近前低声耳语了几声,继而离开了。
这让丹歌子规风标等人都看向了天子,风标问道:“那金勿,动手了?”
“对。”天子点点头,“如丹歌预料的那样,那金勿把一个毒源放置在了流水的上游,而在上游处,恰有那茧丝作为格挡,那毒源正放置在茧丝之后。似是因为那茧丝有避毒的属性,于是茧丝并没有被毒腐蚀,但毒源周遭的茧丝被染青,显然毒素强烈。”
子规点头,道:“这是正常,毕竟茧丝能除去人身内的‘卒’,那些卒本体为蜈蚣,毒性也是不弱的。而我想知道的是,这毒源是怎样的形貌?”
天子道:“一类草木的根须!”他说着,看向了丹歌,他还记着丹歌提过,丹歌曾从金勿手里得到了一断肠草的根须。
丹歌见天子看着自己,他也早有领会,“不错,想来这毒源正是一断肠草的根须了。”换做以往的丹歌,听到这个消息会是吃惊的,他会惊讶于金勿竟有如此多的断肠草。但在他对金勿隐隐有所猜测的时候,他就不觉吃惊了,反而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而金勿有这么多根须,恰能作为他猜测的佐证。
天子的话却并没有说完,他继续说道:“而令人奇怪的是,金勿似乎与人交手,且还吃了大亏,因为他突然开始一瘸一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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