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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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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勿有这么多根须,恰能作为他猜测的佐证。
天子的话却并没有说完,他继续说道:“而令人奇怪的是,金勿似乎与人交手,且还吃了大亏,因为他突然开始一瘸一拐了。”
“嗯?你的人不是一直跟着他的吗?”风标问道。
天子道:“是一直跟着的,但我的人不能跟太紧,且金勿受伤就在厕所里,打金勿从厕所里出来,他就瘸了。而我族内的厕所都是有单独隔间的,我的人跟进厕所去,并没有听到隔间内的任何动静,但显然金勿不声不响地遭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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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挑战来到()
“嗯……”丹歌一歪头,向天子问道,“你不是说,你那潜伏的好手成功偷看过风桓洗澡么?他有这本事,怎么不潜进去看一看金勿的具体情况呢?”
天子扁扁嘴,道:“洗澡或还值得一看那,可厕所里不过撒尿拉屎,多脏啊,那就不值一看了吧!而且金勿的相貌寻常,没有风桓那么帅气啊。”
“所以……”丹歌的头歪向了另一侧,又问道,“你的潜伏好手到底是出于怎样的心里去偷看风桓洗澡的呢?我感觉便是这个好手,也该发往织布坊去纺线织布啊。”
“呃……”天子挠挠头,竟是无言以对了。
子规伸指把丹歌的歪头推正,使丹歌正经起来,他自己也正经着向天子说道:“说正经的,如果这金勿遭袭,他当真会一声不响吗?便是闷哼声音,或是器械相战的声音,总有些吧?而放眼偌大风家,谁会对金勿起杀心?对他有杀心的几人,不正都站在你的面前吗?!
“所以我料想,金勿是自己把自己搞受伤了!而他为什么把自己搞受伤呢?”
丹歌默默点了点头,赞同了子规的猜测。子规的猜测应该就是真相,于是他的猜测,也渐渐被证实不只是猜测了,也是在逐渐向真相靠拢了!
天子想了想,道:“他的受伤,会带来什么东西呢?据说他浑身是毒……”天子的眼睛一亮,“他在制作毒源!或者说,他在生产毒源!子规曾猜测,在他的体内,是无数毒草!那么他必是从腹内取草!”
风标皱起了眉头,“可是,他从腹内取草,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呢?这取草的路径……”他说着,滕然通红了脸。
沈灵儿瞧着风标忽然通红的脸,很是诧异,他伸手摸了摸风标的脸颊,道:“师父,你一定是想到羞羞的东西了。”
“瞎说!”风标一把打开沈灵儿的手,他虽否定这么沈灵儿的话,但终于还是一叹,道,“但说起来确实不太雅。我猜他既然腹中藏得,也许是从**探手去掏……”
天子一愣,恍然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要庆幸我那潜伏好手没有跟着金勿进入厕所,不然的话……”
丹歌听得在一旁偷笑起来。
子规见到丹歌的笑容,就知道丹歌对这事情有更确切的猜测,同时也就昭示着风标天子的想法并不对。他瞧向丹歌,“你不打算告诉我们么?”
丹歌笑了笑,道:“我不打算告诉这两个家伙,让他们两个瞎想去吧!但我可以向你透露一些讯息。我们在沈丘时,栗狗死去的当天,黄岚曾跟踪金勿,发觉了金勿身上的两样秘密。而今天,金勿的毒源,应该正是来自于金勿被黄岚发觉的那个缺陷。”
子规沉下心去一想,再抬头时他心中已是十分明朗了!“这么说来,他并不是炼毒……”
“对,不是!”丹歌肯定道,“现如今我们唯一要知道的东西,就只有那家伙的祖辈与焦家纠葛的往事了!”
子规点点头,道:“会不会?落在那个传说上呢?”
丹歌道:“不无可能!但金勿能安然地出现在焦家,似乎又不只是传说那么简单,当中也许还有更为隐秘的事情!”
“嗯……”子规赞同丹歌的看法。
这两人的对话,一旁的风标天子和沈灵儿听得三脸懵,“他们两人打什么哑谜呢?”
“谁知道去!”
这三人眼巴巴看了丹歌子规半晌,见丹歌子规毫无透露的意思,也就收起了好奇心。
风标道:“不管那么多了,金勿的死活有他们两个人管着,看他两人胸有成竹的样子,金勿是没几天活头了!我们只需管这风家流水的事情。天子,你还是迅速联系风向标,尽快把风家污染来自于大茧的话题抛出吧!风家处理污染的行动可以稍慢,但一定要借大茧阻止人们去打水!”
“好!”天子应了一声,转身就钻入了人群。不一时,天子却有去而复返。
“嗯?”风标有些讶异,“这么快?”
天子摇摇头,同一时向兜中掏去,“不,我是有要紧东西交代给丹歌。”他说话间,已经从兜中掏出了三张朱批符箓。
天子把三章朱批都递给丹歌,同一时道:“我料想你的修为虽然高强,但修行年限在那里摆着,你的威势绝到不了那种使人跪地求饶的程度。我这朱批符箓依心意而动,你只想着变强,它就能短时间强提你一成修为,三张就是三成,上限也只有三成。
“有这三成,你的凌厉攻击定能给人灭杀一切的恐怖力量,许是能骇得那莽夫求饶。但在之后的三刻钟内,你会虚弱无比,这也是弊端。到时你胜利之后就迅速高调退场,不要再众人面前展露了疲态。”
“哼!”风标一抱双臂,瞥向天子,“你可真是面面俱到!我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慷慨过呢?!”
“哎!”丹歌结果朱批摇了摇,朝天子抛了个媚眼,道,“天子对我可是真心!”
风标一挑眉,“哦?对我是虚情假意?好哇你!”他作势欲打。
天子苦笑一声,摆了摆手,扭头已是迅速地钻入了人群中去。
丹歌见天子走后,捏着符箓默默点头,扭头却伸手就把朱批递给了风标,“你有用处,你就拿去。”
风标笑笑,道:“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还是留着你用吧,你能吓住了莽夫,就是对我风家最好的帮助了。”
丹歌摸了摸这三张符箓,“好东西哇!不过要虚弱三刻,我还是算了用吧。我留着日后用作他途吧!”他说着就把这符箓揣了起来。
“啊?”风标纳闷儿了,“你不用?你有那大本事,能保证吓住那莽夫?”
丹歌笑了笑,没有答话,他自然是不好自吹自擂了。但他那洋洋得意的样子,显然他确实是有大倚仗的。
子规对丹歌的底细最清楚,他向风标解释道:“在丹歌的尾部,有一根红色的毛……”
腾地,风标的脸又红了。这一回丹歌没有怨风标想歪,他扭头拍在子规身上,骂道:“你交代清楚好不好,是我变幻为仙鹤之后,尾部有一根红色的羽毛!”
子规皱眉,道:“差不多啊!”
丹歌一指风标,向子规道:“差多了!你像我这样说他就不至于脸红!”
沈灵儿道:“所以我引师父听到代师父的话,第一个想法就是,我师父屁股上有根儿红毛?”
风标连连摆手,他几乎已无地自容,“子规,你赶紧继续说下去吧。”
子规却没直接接着说,而是一指风标调侃道:“你这样子显然脸风标的手下也做不成,人家的手下能偷看风桓洗澡,你想个屁股就暴露了,却更不说看到。”
“够了够了!”风标摇起子规的手臂,“你快往下了说!”
子规点头,道:“那一根羽毛来自于丹歌一场大功德,使丹歌可以在眉心生出南岳之图,能以南岳之图借用南宫赤帝的力量,使丹歌的力量有很大的拔升。而好处就是,没有副作用。”
“哦!”风标诧异地瞧着丹歌,“没料到你这佻达的人,也有这样的功绩和依仗啊!”
丹歌听风标这句话却是不开心了,他翻眼一白风标,讽道:“不仅如此,我还有能让某人浮想联翩的屁股呢!”
风标忽然一愣,继而脸色一变,幽幽地把丹歌打量了一遍,转过身去,瞧往台上去了。
“啊哟!”丹歌被这风标的眼神瞧得周身一寒,他忽觉不妙,连忙凑到风标身边儿,用肩头一拱,“你这家伙莫不是记仇了吧?!”
“没有。”风标幽幽地摇了摇头,“我只是盘算着,要好生练习练习我的潜伏本事了。”
丹歌双目大睁,立刻抓住了风标的双肩,“别别别,我告诉你我真没有什么红毛!”
风标却头一歪,缓缓道:“所谓眼见为实……”
“丹歌!”此时台上风桓的声音忽然高声呼喊着丹歌的名,“我族有名的莽夫,竟要挑战我风家新任的客卿长老,丹歌!”
“来了。”丹歌的目光霎时一冷,“这家伙还真是挑战我。哼!”丹歌冷着目光扫过了风标,扭头望向了台上。但他此时忽觉身旁有人颤颤发抖,再扭头,风标之前幽幽的神色现在已变作了满是温暖。
风标见丹歌往想自己,他苦笑一声,道:“我方知我冷不过你去,我不装了。”
丹歌一挑眉,他就知道风标这男孩是冷不起来的!他也收敛了冷意,朝着风标和煦一笑,乘风而起已经飞往台上。
“他那南岳之图的加持,能拔升几分修为呢?”
子规道:“我曾听得他运用南岳之图时的口诀,‘南宫赤帝,其精朱鸟,司夏、司火、司南岳。’想来他修为的拔升,正依靠于夏、火和南岳。”
风标点头,道:“那这么说来,那加持应是不弱了!”他抬头望去,天空中烈日炎炎,五月初七日,虽然尚在夏至之前,但空气中的暑气已是颇浓了。
烈日之下,是遥遥相对站定的丹歌和莽夫,以及当中的风桓。
风桓左右望了望,一点头,道:“开始吧!”
未等丹歌行动,那一边的莽夫已经连奔数步,他还未进入战斗,却已经挥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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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对决()
风桓在一旁瞧得眉头一皱,“好个莽夫!还真有些依仗!”
而丹歌在一边老神在在,听着那莽夫喘着浊气本来,他伸指按在眉心,眼睛都不撇那莽夫一下。倒不是他本是这样轻视的人,只是他既要装X,自然是要装一个全套的了!而其实他的眼睛狭着一条缝,把这莽夫的一举一动都瞧得仔细着呢!
丹歌这一瞧,已经把这莽夫的招式了解通透了。丹歌收回手去,眉心处渐渐有红色映出,而丹歌收回的手与另一手两手相击,鼓起掌来。他悠悠地说道:“怪不得那二十四人直接弃权,原来他们不是怂,而是他们知道你的厉害。”
丹歌为了装X说出这一句话,脸上似是轻描淡写,而其实心中分外凝重。“果然这威名赫赫之下,怎么会是虚有其表呢!这家伙的天资,或许比及沈灵儿,也是不差!”
那莽夫对自己的斤两最是清楚,他只觉得眼前的丹歌,虽然位极长老,看起来却不堪一击。见着丹歌这悠然的样子,他却也不气,只咧着狠意笑道:“你这人倒临危不惧!不过当长老只控制得了脸色,可没什么用!你还要控制得了敌人!”
而就在这说话间,莽夫已经奔到丹歌面前,他猛然一踩,身上的汗水溅起,汗水飞起时就蒸腾成了云气,继而在丹歌头顶凝集成云雾。这一招看似和那第三名对沈灵儿施展的手段相似,却又多有不同,这云雾凝集,并没有分散在丹歌身侧,而云雾之中灰黄的色彩,显然水气之中更有蕴藏。
丹歌扁了扁嘴,“你这家伙好不卫生!怎么汗水就乱甩,还满是土气,你多久没洗澡了?!”
丹歌嘴上埋怨着,身上却是连连动作,他向后一窜,手中又是一抖,扬出一道飓风来,直向那天空的云雾刮去。同一时他一张蕴藏绿意的木符箓在手,猝然朝着莽夫抖出。他在这两招出动之时,心思沉静,感悟着南岳之图的动静,在他的法力波动之中,南岳之图的完全开启也延缓了时间。
丹歌皱眉,“这样的话,如果缠斗久了,就没有那种碾压之势了,这在风家立威可就大打折扣。我需找个方法,把我的从容姿态显示出来!”
他想到此处,足下一定,停立当场。这猝然的后撤又急停,竟是使场下的人惊叹起来。丹歌一挑眉,笑道:“看看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此时丹歌的风已经吹到云雾,而木符箓也已经打在了那莽夫身上,那风却绞不动那云雾,渐渐消失,而木符箓砸在那莽夫身上,未发生效用就已经粉碎。
“呵。”那莽夫轻蔑地笑了起来,“原来所谓长老就这点能量,那你还是把位置给我让出来吧!”他说着伸掌一晃,手中以法力凝集,乃半面弯月,他伸掌以弯月推动云雾袭向丹歌,同一时大睁双目,目中有金耀之光,避开云雾,直取丹歌而去。
那云雾被月阴力量一推,其中水汽富含,汹涌中叱咤雷蛇闪电,细密时恍若雷电兜网提起的棉花云,这云飞袭向丹歌面门而去。而那金耀之光正如日光照下,聚集在双目之中,不弱于明日,这明日向处,一切生机尽可断绝,擦碰就能被焚化为无物。
丹歌伸手将一枚金符箓捏在手中,旋动间变化一面圆镜,将这日光尽数射回。虽然这日光猛烈时时把圆镜烧透,可这圆镜在丹歌可以控制下一直处在飞来的云雾之下,不知为何总能很快复原。
那莽夫眉头一皱,顿觉丹歌不是那么简单了!他测了测丹歌和他的距离,伸出双手在他腹间盘旋起来,渐渐在他的两手之间显出一道通红的火球来。这火球中蕴藏的能量属实可怕,即在这莽夫双手盘旋之间,这火球能量喷薄,宛若活物一般在做着吞吐。
而随着这莽夫凝集火球的动作,他浑身上下竟然落下一层泥垢来!莽夫对此浑不在意,他一笑,“不好意思,我要胜了。”这莽夫把火球执掌在手,猝然打向了丹歌。
丹歌此时刚刚旋动了风把云雾停住,抬头已见那火球飞来。丹歌伸手从云雾之下收回了圆镜,一抻之下,圆镜化作一根大棒子。
丹歌一挑眉,“棒球么?”那火棒球恰是来临,丹歌挥棒相击,“走你!”
“砰!”那火球来得快,去得更快,被丹歌打到了远方,不知何处去了!“啧!全垒打!”
莽夫沉沉出了一口气,伸手一指丹歌面前的云雾,正待说话,却此时一个响指声起,他周身一僵,砰然就倒在了阴阳八卦图化作的地面上。
丹歌此时扶摇而起,手中捏一根羽针,眉心处的南岳之图全然通红之色,已经完全开启。丹歌感受着身上的修为在快速地提升着,他居高临下瞧着僵在地上的莽夫,缓缓道:“据闻,风家先天八卦有大四招:水火不相射,山泽通气,雷风相搏,天地定位。
“你比那个第三名厉害很多,你已经修习到了雷,而便是你的水火不相射,也运用得比他高明。你方才奔向我,你内蕴离卦,外用坎卦,以离卦灼在你身内,使你周身发热,外又有坎生水,于是你满身是汗,汗液震起就凝成了云雾。
“你虽然言语轻视我,却并未小看我。你还运起艮卦和兑卦,艮卦为山,被你附在体表,结合坎卦的水,就化成泥,泥又因为你身内的离卦为火,就在你身上结成一道土之铠甲。所以我才说你震起的汗水中满是土气。
“而你在空中以汗水结成的云雾,自然也有艮卦兑卦的蕴藏了,所以那云雾才呈现灰黄之色,正是土的显现。你的招式大多在这云雾之中了,那云雾中蕴藏着泽,如果落雨,必定是暴雨倾盆,等我被淋个湿透,你就以招式‘山泽通气’,使二者颠倒,我就被埋在土中,任凭你收拾了。
“至于这云上的雷么……,大概是点缀之用吧!”
丹歌轻笑一声,松开手,任由那羽针飘落一阵,他才遥遥相控,“你觉着,这一击的威力如何呢?”
莽夫无法答话,他此刻还被莫名的力量控制着,他不理解自己是如何遭难的,明明这丹歌只用了两招,他也都抵挡掉了!他愤怒地看着天上那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羽针,“威力?这一根羽针连我的皮都扎不破!”
半空的中操纵着羽针的丹歌对于羽针的威力却从不轻视,而当前的这一根针,将是他的全力一击,当他的全力汇集在一根针尖时,也许就具有撕破空间的力量了。
渐渐的,丹歌的气势开始显露了,他的修为已经超脱了他的控制,所以只能任其宣泄,而无法内敛了。
这一次的南岳之图加持格外给力,因为夏日更深了,于是夏的加持力量也更强了。而风家又是燧人氏的后代,是华夏火的起源,他此时又恰凌空在一个巨大的火池之上,便是这火池里,都有着千年的火气!所以南岳之图火的加持,更是到达了一个巅峰!
这商丘距离南岳太远,本是指望不上了,但夏季好刮南风,今天这风正是,这南风带来了暑气,更把遥遥的南岳气息也带来了!于是虽然薄弱,但丹歌确确实实得到了一道南岳的加持。这三力加持之下,丹歌的修为有原先的两倍之多!他如同是突破了一个大境界一般,在这高天之上,他恍若将死的神灵,有着无限的神威!
这神威的强悍,使得祭坛四周风沙席卷,铺天盖地地遮蔽了日光,隐隐投下的日光,也全然照在了丹歌的身上,他仿佛才是这天地的太阳!而这太阳操着的那一根羽针,微若纤毫,但凌厉之意好似可以刺透天地,而这一根凌厉之物遥遥在上,直对莽夫。
莽夫躺在地上仿佛被扼住了喉咙,他浑身刺痛,仿佛已经陷入无穷羽针的密雨之中了!而在这密雨之中,他身内控制他的东西也开始崩解,他浑身不再僵硬。但这却让莽夫更害怕了,这一击将是无差别的秒杀,因为它杀死了它主人留他身内的攻击!
“这一击还要酝酿酝酿了。它还能更强。”丹歌在高空道,“你一定好奇我是如何制住你的,你也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的圆镜总能自动恢复。不要急,过了这疼痛,我就全告诉你。”
子规风标和沈灵儿听着丹歌的话,忽然齐齐哆嗦了一下。风标颤着手指指向高空的丹歌,问向子规,“这是他吗?我怎么感觉他那么邪恶呢?”
子规搓了搓身上,道:“他的身内就是藏有邪恶的,我不知这邪恶从何而来,但我知道这邪恶一直没有离去。而丹歌的正义比这邪恶更强,但总有时候,他的邪恶会忽然显露,然后悄然消失。
“我猜测,他的邪恶和他的家族有关,因为他知道许多邪法,都是通过他的学习得知的,显然他家族的教育里,有这些邪法的教学。那些邪法虽然他一直没用过,但确确实实是存在的。如果他用邪法对付这莽夫,应该不出一合,就已经让莽夫求饶了。”
沈灵儿望着天上,道:“所以说现在的师父,其实还是正义的那个师父吧?”
“对。”子规扭回头来,他忽然有些忧虑,沈灵儿会不会因为这丹歌邪的表现,而对丹歌心存芥蒂呢?
“这样的师父,更帅啦!”沈灵儿的眼睛里满是星星。
“……”子规一扁嘴,愤愤地扭回头去,“我真是多虑!”
正如子规所说的那样儿,如果丹歌用邪法,一定早就让莽夫求饶了。而现在丹歌这稍许邪恶的显露,也起着相同的作用,这一点点的邪恶,映照着丹歌此时决然又冰冷的心。莽夫已经见识到那一根微弱的羽针会有多么厉害,此时再加上这一丝冰冷,他的死亡几成事实!
莽夫连忙往旁边看去,本该站着风桓的位置,风桓却早没影儿了!莽夫只觉心中一阵炸裂,他对于这一根针的厉害有了全新而准确的判定!这一根针是比他厉害很多的风桓连接都不敢接的!
此刻,忽地,天地重新亮了起来,风沙退去,四周一片平静。风沙呜咽在远处,仿佛是鬼神遥遥,召唤着将要崩碎的躯体、将要沉落的魂灵。这天地或是连鬼神都不敢接近了,那纤毫的威力,锋芒可以裁开圣甲、可以撕裂鬼戟。
而莽夫却存在于这一片天地里,这一根纤毫的锋芒,却恰是为他而存在的!那羽针已不是羽针,是鬼使阎罗择食的宝钗,一戳之下,他将通体贯透,浆血横流!然后他就被鬼使阎罗嚼碎在口中,唾入地狱,沦为世界之花的新泥!
莽夫的嘴唇已是干了,身上的泥更是崩了。在这烈日独照下,莽夫目光里那本来神灵般的身影恰衬在太阳当中,那本来就只有毫厘的羽针更不可见。但他还感受着刺痛,那根针还在!而那个人还在!那个人的杀意还在!
而幸好他的命还在!
莽夫急忙朝着天上拱了拱手,“您赢了!您……”莽夫抿了下嘴,颇有些不情愿,“您放过我吧!”
丹歌并不答话,他自顾说道:“你那云雾之中存在着土,土生金,于是我的圆镜才能不停地修复。我打出的是木符箓,你只知道木克土,却不知道木本可化毒。你以为你的强土打碎了我的若木,却不知其实是我的木在你的土上早开了裂隙,钻入了你的身内。
“那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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