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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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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细思,应是业膻根占太阴之位后,毁了孽镜台投影,才致使孽镜台远离月宫。人言孽镜台前无好人,魂魄到台前,即可照耀其本身面目,丝毫不能隐藏。业膻根在孽镜台照下,才有了善恶分明。业膻根面目之内,恶心之下,也有善意,他必因此一气之下破了孽镜台投影。
“投影既破,善恶由此分明为两物,也才有了善业膻根。恶既居上天,则善落于地下。善恶虽是本体,却分别两类思想,于是彼此虽有牵连,也有异样,才至于恶身虽死,善身却尚能残喘。”
子规一叹,道:“若是果真如你所言,善业膻根来自于此等途经,那么太阴十兔等神明确实不会对它的身份产生什么怀疑。可照着业膻根思维,这个一气之下毁掉孽镜台投影,却不怎么现实。你从金勿的口中所知,业膻根一行一来人间就遭逢了敌手。
“可他却处变不惊,保全了六位恶妖,还利用自己的身死前往月宫杀死了太阴,占据了太阴之位。这等算计谋略,便是天子再此,恐也摇头叹息,惭愧尚不能及。而这样心机的一个恶妖,当真会毫无目的地砸碎孽镜台投影吗?”
“你是说,他是故意砸碎孽镜台,产生了善业膻根,这善之业膻根,也是他计划内的一部分?”丹歌说着皱起了眉头,“那可就太恐怖了!他把自己的死亡,甚至于死亡的方式都算在了当中!他自身之死,是为获得五术?”
“而后十兔太阴等牵引善业膻根到月宫修养,携带五术的业膻根本体则因此来在地面,可以给尚存的五个恶妖传递五术。”子规道,“太阴他们又把善业膻根,安排在了业膻根魂灵曾经隐藏的玉杵之内,而执玉杵的三兔,曾被业膻根侵染最深……”
腾地,丹歌从床上坐了起来,“如果那三兔身上,或者玉杵里面尚有业膻根存留的意志的话……”
子规点点头,“今夜,天狗食月一定会出现。而如你之前所预料的那样,三十年来,如果五只恶妖发展势力,此时一定已经初具规模,便是我们都增援过去,也能被敌方所阻。只要把我们隔在外围,内部的五个恶妖就可以安然施动五术之法。到时……”
子规幽幽一叹,“到时仓古石碑开启,我们将遭遇迎头痛击,最终被如潮的恶妖直接淹没,尸骨无存。唯一能改变这种情形的,就是后院的青豸化作青龙。”
丹歌站起了身来,“我还不曾见过青豸炼蛊的情形呢!我们现在去瞧瞧?”
“你是有催动炼蛊的妙法?”子规问道。
丹歌摇头,“那没有……”
“那你就不要急在这一时了。”子规道,“后院的青豸我每天都有注意,青豸从最初的三十五只,到如今尚有三只。它们很君子,只有完全恢复了体力,它们才会相战,可越到这后头啊,它们恢复得越慢。
“早些时候沈灵儿突发奇想将蜜糖撒入,众豸食用之后能很快恢复体力,那一时淘汰得非常快。也因此,杳伯得了诀窍,一下子放入了许多蜜糖,到后来蜜糖用尽,众豸的恢复水平一下子降了下来。两个月前有五只青豸,到几日前才去了两只。
“而照着我们的观察,这剩下的青豸恢复实力的速度还不及之前,或许半年内能恢复实力,到时留下两只,再恢复实力恐需一年光阴,这样一年半就过去了。炼成的蛊还不是青龙,发展成青龙,又不知要几何的年岁……”
丹歌滕然往外一指,“可外面的事情已迫在眉睫!你都说了除了新青龙我们没有第二条路!”
“哗啦”,屋外有什么东西倒了。丹歌子规朝外望去,即见屋外影影绰绰的,是屋外有人偷听,被丹歌这滕然的一指吓到了。
丹歌此时正在心烦,“做什么呢?一个个的听房呐?”
外头的声音却是止息了,丹歌翻了个白眼,一叹,扭头望向子规,“你却为何一点儿不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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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连连轮空()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直觉有一些事情要发生吧。”子规笑道。
丹歌皱起了眉头,“直觉到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你这么安稳?莫非有天神下凡而来?”
“应该还没有奇异到那样的程度。”子规缓缓摇头,“这直觉给予了我极大的信心,但我又分辨不出它的所指。”
“所以我们只能寄托于这等虚妄了吗?”丹歌道,“这可怎么令我安心啊!”
子规一笑,问道:“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没有,但我须去瞧一瞧那青豸的情况,一旦我们失败,我也该清晰我们到底差在了哪里。”丹歌说着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朝门外说了起来,“别藏了一个个的,杳伯,我们去后院看看青豸的情况吧。”
“呃……,我不在。”杳伯争辩道。
“好好好,您不在。我去屋里找您!”丹歌说着轻笑一声,站起身来朝子规一望,却见那子规已是安心地睡去了。他暗暗摇头,“这到底是有多么厉害的直觉啊?!竟能如此安然沉睡!”
丹歌幽幽地一叹,开门走了出去,门外,那些偷听的众人都是不见了。他撇撇嘴,暗笑一个个跑得挺快,他转身前往正屋,寻找杳伯去了。
就在丹歌走了之后,本来假寐的子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这直觉虽有,但不知所指,我怎么可能安心呢!”他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轻扣隔壁的房门,“灵儿?在吗?”
“在。”沈灵儿方才才偷听完,此刻自然在屋内了。
“走,拿些银钱,随我上街。购置一些月饼去!”
“好!”沈灵儿连忙应了一身,装模作样地在屋里耽搁了一阵儿,才走了出来。
子规见沈灵儿走出了屋子,一挑眉,笑问道:“怎么,偷听完那么会儿功夫,回屋竟是连衣裤也褪下了?”
“我,我没偷听!”沈灵儿忙道。
子规问道:“听到了什么?”
“啥?我没偷听!”沈灵儿道。
子规又问,“除了青豸化为青龙,你想到其他方法了吗?”
“没有了。”
“嗯。走吧。”子规一挑眉,扭身朝清杳居大门走了去。
沈灵儿吐了吐舌头,他发觉自己已是露馅儿了,他没敢再狡辩什么,连忙追上了子规,前往市里去了。
而在丹歌这边,他同着杳伯王响席锐三人,来在了后院当中,而三人前脚到,后脚击征和风标也赶来了。
入目的情形已和丹歌风标击征记忆中的后院完全不同了,以前是六乘六三十六朵黄花,如今黄花一朵也没有了。原来黄花所处的位置上,铺就了一层灰白,这灰白不是别的东西,正是曾救了风家无数人的飞蛾巨茧。
“这就是擂台了。”杳伯一指这铺在地上的巨茧道,“我们没有参与任何一步,这整个擂台是青豸们自己搞出来的。在这上面,就曾进行着一场场有序的角逐,胜者为王败者寇,胜利的青豸进入下一轮,失败的青豸则被同伴分食。”
“最开始是什么样的变化呢?”丹歌问道。
杳伯答道:“最开始就如之前那一只飞蛾的产生方式一样。在我收到风标的来信后,当日下午一直在忧心他的安危,直到次日早上苏音等人返回,我的心稍稍安定。我才将信又看了一遍,斟酌了许久,还叫来了风和风桓天子等人详详细细紧扣字眼地判断了一番。
“最终天子得出结论,就是照着信上的来,风桓后续也是附和。我和风和本来一直拿捏不定,但天子风桓两人确定,我们就决定搏一搏。再后来是找寻鸿运当头的人,奈何我们并没有,适逢当日上午,王响显威,王响的一声‘谨诺’,能将众人的所想化作现实。
“我们立刻请来了王响,问他这其中的办法,他点了点头说能,但需要一个思想及其厉害的人物,时常做白日梦的那种,思想需没有束缚。最终,找了一圈儿,我们确定了我们的对头当中,首领人物,马心袁正是合适。”
王响点头,道:“她精通心猿意马,能随时变换心意,而这种强行变换,正是需要强大的思想,且她还能做到随心百变,毫无束缚,实是上佳人选。她的这种情形和击征的心意百转异曲同工,只是她这里是修行法诀,而击征是被我活生生训练出来的。
“定下来此人之后,就由风杳老哥亲自出马,亲身深入敌阵,将马心袁以及马心袁身旁的一个小白脸儿虏了来。那马心袁起初不是很老实,凭着心猿意马,将我们耍弄了半天。后来我们把那小白脸儿押了出来,那马心袁这才老实下来。”
“嗯。”杳伯点点头,“我实是没有料到,马心袁这等人物,竟也有软肋。但无论如何,马心袁因此屈从,就协助我们了。她果然思想强大,依着王响的导引,妄想自己运气爆棚。王响判断差不多了就道了一声‘谨诺’,将这力量施加在了我的头顶,我因此气运竟至于紫气冲天!
“我于是开始将蜜糖捏着在花丛内走动,竟有许多的青豸回应。我挑了一只最积极的青豸,将蜜糖赠给了它。之后就和你们之前的所见一样,一个日夜之后,它完全结茧,化作一只巨茧横在后院当中,而这一次,我并没有保护这个巨茧,而是任由青豸们前去啃食。
“再一个日夜后,剩余的全部三十五只青豸都钻破了巨茧,进入了巨茧的内部,黄花也在失去青豸的一个日夜之后,枯萎凋零。我细细收集了这些枯萎的花瓣、花茎、花叶,而后分别存放起来。接下来,又过了八个日夜,也就是整整九个日夜之后,巨茧就被全部食尽!
“这些青豸宛若裁缝一样从内部一点点将巨茧咬破,巨茧四面摊开,就是我们现在所见的擂台了。这余下的青豸们分明食尽了偌大一只巨茧内的虫肉,但它们的形貌并没有任何的改观,出现在擂台上的他们依然是黄花从里的那个模样。我真想说他们是暴殄天物!”
风标笑了笑道:“我在信中没有和您说,不知道子规回来是否和您提到了此事。从南阳商圣范蠡的口中我们得知,青豸们吃掉这巨茧,是为了破形。且青龙向我们透露,我母亲其实是青龙的舌头所化,我母亲手中拿得种子,就是青龙的一只龙睾。
“龙睾在青龙的法力加持之下,相遇了一只雌蛾,于是受孕化作一粒种子。种子埋于地上生长黄丛青豸,青豸吃巨茧破形,就是为了破掉它们母亲的形态,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它们的进化就限定了方向,一定不会变作飞蛾了,它们可以完全化作龙形。”
“哦。”杳伯和王响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分食巨茧内的虫肉不为增强实力,只是为以后的变形做打算啊。”
“嗯。”
杳伯继续道:“后来,三十五只青豸开始对阵,每一次都只有两只状态完全的青豸相战,败落的一方,则被余下的所有青豸分食。三十五只青豸,两两对阵,于是出现了轮空的现象。其余的三十四只一一对阵,角逐出十七只胜者,加之之前轮空的一只,二一轮没有轮空。
“但要说的是,首轮轮空的青豸几乎被吊打,死相凄惨。当时我们有一致的结论,是:这个选拔的过程也是它们学习的一个过程,积累经验的过程,最终选拔出来的,应是至强者无疑。但这其中也有一个变因,就是在这首轮之后,沈灵儿扔了两颗蜜糖进去,遭到了青豸的疯抢。
“这让我忧心了很久,那时因为我不知道这破形的理论,我生怕吃了蜜糖的青豸一夜过后结了茧,后来发现并没有这现象。显然如你们所言,它们完成破形,不会再变化飞蛾了。而依照沈灵儿头一次投食蜜糖的结论,几乎是一只青豸就能吃掉一颗蜜糖。
“于是我干脆撒了十八颗蜜糖进去,就唯有那个轮空的没吃。轮空的没有吃蜜糖,很可能是它败下来的原因之一。所以吃蜜糖与否的这个变因,一度影响着我们的判断,我们的结论由此并不能很好的成立。后续第二轮十八只青豸对阵,决出了九只,又有一只将要轮空。
“而我们的手里,却只要八颗蜜糖。所以,我们姑且就将这蜜糖全部撒下,然后我们想办法让不吃蜜糖的那一只青豸和其他青豸对战,验一验吃蜜糖与否,是否真得会影响实力。但我们没料到的是,那个没吃蜜糖的很鸡贼,它躲得远远的。所以我们最终也没有得以验证。
“九只青豸当中八只对战一只轮空,角逐出来的四只加上轮空的一只一共有五只,依然有一只轮空,后续五只当中,有四只两两对战,角逐出两只加上轮空的一只,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三只了。而有趣的是,从九只对战开始,轮空的都是同一只,呐!”
杳伯伸手一只擂台上边缘处的一只,“就是它,它连着轮空两轮,挺近了半决赛,如果接下来他依然轮空,他就是连空三轮,直接挺近决赛圈了。因为蜜糖的关系,我们最初的结论无法确定下来。
“所以我们并不能确定,到底是无数次战斗中积攒经验的青豸厉害,还是这个以逸待劳的青豸厉害。”
丹歌明眸一亮,“也就是说,其实在场的,唯有这两只不曾轮空的青豸是真的在恢复体力,而这一只,其实体力一直是充沛的!”
“对!”杳伯点点头,“怎么了吗?”他有些担忧。
“如果破坏了他们的君子协定,让这一只轮空的袭击这两只……”丹歌道。
杳伯皱起了眉头,“这正是我一直给你提我们结论的原因所在,我就是怕你有这样的想法啊!我们不能确定是这个以逸待劳的厉害,还是积攒了战斗经验的厉害。所以我们不能这么做!如果这一只轮空的偷袭,它是胜了,可未必它是最强的啊!那样得来的青龙,真的可堪重任吗?!”
“不是最强的,但也是极为聪明的。”丹歌挑眉道,“它或许还会轮空接下来的一轮,而后直接进入决赛。那样的话,这样一只青豸的聪明程度,不消我多言了吧!”
杳伯摇头道:“聪明是聪明,可这种小聪明还不能摆在明处啊!它要守卫的是天地四维,这是依靠绝强实力的,它的位置上,没有人会和它斗智!”
“可如果我们今夜就要一只青龙呢?”丹歌问道,“您不是蹲在我和子规的窗外偷听了吗?”
“如果今夜就要一只青龙……”杳伯的双目流转在擂台上的三只青豸上,它们的实力他并不清晰,可它们当中谁聪明,一定就是这个轮空的了。“似乎只有这一只了,可若是它只会这等小聪明……”
“小聪明?”丹歌笑了起来,“在这一方擂台上,失败是什么后果?”
“自然是死了。”击征道。
丹歌点头,“对,是死!可自身保住性命无虞,这是小聪明吗?人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句话或是在这里不算很适用,但意思差不多。它既能保住一人性命,当它立在青龙高位上时,能力变强,护卫天下也不无可能!”
“可它终究是失了道义!”杳伯驳道。
“它此刻可没有偷袭的心思,是我们等不及了,要让它偷袭的。”丹歌道,“失了道义的是我们,它只是无奈。而为了天下,我们失些道义有什么呢?!”
“那么!”风标忽然高声问道,“怎么失却这等道义呢?”
丹歌闻言一瞧三只青豸,愣了神儿,“是呀!我们有什么办法让这轮空的青豸偷袭其它两只呢?”
“哎!”杳伯一摊手,想笑,却又发觉不该笑,他最终悻悻地收了手。或许他维护了道义,但天下的人谁去解救呢?还得是这么一只小虫儿啊!他又叹息起来,“这小虫儿能更上道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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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等待()
丹歌轻声一叹,“看来果如子规说得那般,得等一等了,也不知道他的直觉到底指使着怎样的事情。如果是这青豸的事情,就最好不过了!既然没有办法能使得这轮空的青豸放下君子协定,使得它袭击其余两只青豸的话……”
丹歌的双目倏忽显露狠厉之色,他双目微微一眯,道:“在入夜之前,如果我们还不能迎来转机,我就只能将这尚在休养的两虫杀死了!”
“强行结束炼蛊?”杳伯摇摇头,“那样得来的青龙,只怕比之偷袭得来的青龙,还要弱小不少啊!”
丹歌扭回了身来,望向众人,“在入夜之前,我们有两个期盼:一,期盼子规与我的分析并非真实,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假,今夜并不会有天狗食月;二,期盼子规的直觉预兆的事情,能够为我们解开当前的困境。”
众人苦笑起来,丹歌子规之前的分析他们都在屋外听到了,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几乎就是事实了。所以他们期盼什么没有天狗食月,多是痴人说梦。“当前,唯有盼一盼子规的直觉事宜了!”
丹歌扫一眼那尚是安然擂台之上的三只青豸,一拂袖,走过了众人,出了这后院,过书房经正堂,直入院内,来在了他和子规的房间门前。他径直推开了门,却见屋内早已没有了子规的踪迹。丹歌皱起了眉来,“这才多一会儿?他竟就消失不见了!看来他并没有安睡。”
这在丹歌来说反倒不是个好消息了,子规并没有安睡,说明子规心内也没有底,那子规直觉所指的事情能否为当前的情形带来改观,还在两可之间。
他由此越发心焦了,他滕然转过身来,走出了屋子。立在这院中,丹歌朝天上望了望,“昨日秋分,昼夜等长,今日则夜稍长,昼稍短。六点,近六点时分,就要入夜。现在是下午四点,还有不到两个钟头了。”
“唉。”丹歌甩了甩手,“等夜来到,就不是当前这悠哉的光景了。”他越想越愁,他现在要寄希望于子规那虚幻至极的直觉,虽然他定下了决心,一入夜就杀去那两只尚在休养的青豸,可当真让他下手,他也心慌不定。
正如杳伯所言,没有这最后的选择与淘汰,谁知道会生出什么样货色的青龙呢?!而甚至于是否会产生青龙,丹歌都要在心内画一个问号。
丹歌往院中的椅子上将身一沉,皱眉暗想:“但如果事态紧急,这就是无策之策。首要看子规的直觉应验,次之要看那轮空的青豸是否有偷袭的可能。如果二者都不能改变情形,就唯有上这绝招了,这等杀伐,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大过。
“但如果唯有此招,就只能搏命一试了,到时只能我来动手,什么罪孽,或是弑君,或是灭神,一切的罪过由我一人来扛!可若是有其他的法子呢?我又不愿轻易沾染这等灾厄的……”
丹歌坐立难安,他最终在椅子上扭了几下,站起身,就在院子里踱起步来。走了半晌,他捏起桌上的一只茶杯来,本要喝水,但其中的茶水却是早被饮尽了。他将这茶杯往桌上一摆,呐喊了起来,“灵儿!给我倒些水来!”
“吱嘎”一声,早在屋门等候多时的沈星儿从屋内窜了出来,将手中新倒的温水递给了丹歌。丹歌接过水,并没有喝,而是皱眉看向了沈星儿,问道:“你师兄呢?”
“师兄他陪着子规师伯上街买月饼去了。”沈星儿答道。
“月饼?”丹歌想了想,朝天上望了望,这响晴之中的天空,并不能瞧到月的踪影。“是兔子们吗?这是他的直觉所向?”丹歌忽然感觉到了一丁点儿的希望了,他缓缓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水往桌上一放,“但愿如此吧。”
即在丹歌坐下来之后,天子、葛孑、李尤、席锐竟都是从屋内走了出来,来在了院中落座。丹歌一挑眉,被这伙人的做法气笑了,“你们这一个个的,我盼人分忧的时候没你们,这会儿见我稍有安心,你们却就都出来了!”
天子一笑,“我们却都不知道你在忧虑什么,只见你气性很大,所以这才没敢出来。”
丹歌望向天子,忽然双眸一亮,“你的朱批符箓,对那些青豸能不能发挥作用?”
天子摇摇头,道:“朱批,符纸之上以朱砂绘就圈叉,或从心随欲,或逆心背思。朱砂,学名辰砂,炼气士中有炼丹者,常以辰砂作为主要材料进行炼制,制处的丹药多能使人镇静安神,但除此之外,还会让使用者中毒。
“杳伯以飞蛾及巨茧治病救人,你就应该清楚,飞蛾和巨茧对毒有天然的克制,而朱砂并不算剧毒,所以这克制就尤为明显。我的朱批打在青豸身上,朱批其上的辰砂会被它们立刻化尽,我因此发挥不了任何的威力。”
丹歌叹了一声,而后又道:“你还精通兽语!”
天子缓缓摇头,“我是试过的,因为它们恢复缓慢,我曾被杳伯叫去试着和它们沟通了解情形。可它们根本不理我,或者是它们听不懂,总之我无法和它们建立正常的交流。”
“啊……”丹歌又是一叹,然后目光就打量在在场的其他人,最后落在了席锐身上,“既然是炼蛊,首要乃一炼字,席锐你是丹鼎之器……”
席锐连忙摆手摇头,“你勿害我!炼蛊的炼字也不是炼制的意思!”
“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嘛!”丹歌苦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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