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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医道高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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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说:“可不是吗?村长可是我们村伟大的领袖,不仅聪明,还能干,他咋就恁好,俺好想嫁给他!”
“咯咯咯,那你嫁呗,把王娟赶出来,让她给你腾炕。”
“娘啊!那可是只母老虎,俺才不敢招惹她,俺只敢招惹小天。”
“以后小天就是咱们的天,咱们的地,咱们的致富领导人。”
所有承包荒地的村民中,当然还是张小天挣得最多,毛利润达到了三万块钱。
把他们一个个都羡慕的不行,都要争着抢着承包土地。
油菜籽刚买完,随着一声炮响,一千亩地就被开垦出来。
人均分配五亩地,一户人家按四口人算,那就是二十亩。
村民们敲锣打鼓,踩高跷,扭秧歌,共同来庆贺村长的这一伟大壮举。
不过张小天没工夫参与到其中,他忙得很,荒地开完,就跟小周到城里买药材种子去了。
他们决定,还是种藿香和板蓝根,因为这两种药材生长周期短,市场需求量高,投入成本少,收益高。
所以他们快马加鞭,带了几辆牛车,就往城里去了。
四月不到,村民们又陷入了播种的大繁忙中。
漫山遍野都是犍牛和忙碌人们的身影。
天气已经转暖,人们脱去了厚厚的棉衣,换上了单薄的春装。
男人们不堪燥热,将衣服扯去,露出健硕的臂膀,在太阳光下熠熠生辉。
女人们也都顾不得形象,撅着屁股撒籽,衣服被风吹上去,裤子搓下来半截,露出一眼白白嫩嫩的水蛇腰,和半个亮光闪闪的屁股蛋,整个山坡上都是一片万紫千红。
时间过得很快,眼瞅着药材苗破土而出,一个个茶杯高度了。
四月没过完,就要间苗。间苗是个力气活,也特别废手。
人必须长时间蹲在地上,一边拔草,一边将弱小的药材苗拔去,保留健壮的苗。
并且要保持每颗之间的距离,这就需要大量的人力。
他们的都在勤勤恳恳劳作,希望药材给他们带来最大的收入,却不知道,一场灭顶之灾将要降临在他们头上。
这一场大灾难,比之前的火灾,大瘟疫更严重,也更具有毁灭性。
五月多,药材长到了小腿高度,藿香再有一个星期就可以卖嫩茎叶了,小麦也到了收割的季节。
可此时,一个新的问题难住了张小天,那就是,今年的麦子该咋割?
地里的小麦虽然生长不好,产量也不高,但是麦子总要有人来割。
他是村长,管着张家村二百多口人的吃饭问题,所以麦子收割,当然也要他来发愁。
现在天气是干旱的,可鬼才知道,啥时候会降下一场大雨,万一下雨了,那一年的收成,岂不是付水东流了?
不行,不管咋说,今年都不能再人工割麦了,必须弄台联合收割机。
于是,张小天找到小周,和他商量这件事。
此时,小周和香草刚吃过午饭,帮着女人收拾碗筷。
看见张小天来,香草招呼一声,就去厨房洗碗去了,留下他和小周两个人。
张小天说:“哥,请你帮个忙呗哦?”他跟小周的关系已经像亲兄弟一样,开门见山,直言不讳。
“啥事,你说。”
“哥,你再动员一下你的朋友,帮我弄台联合收割机。”张小天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可是咱们村没有路,收割机进不来呀!”小周说。
其实张小天早就想好了,打个响指说:“这个好办,只要弄到收割机就成,咱们还可以像推土机一样,把联合机拆散,用牛车拉回村子再组装。”
小周一听,张大嘴巴,拍了下脑门,说:“对对对,我怎么忘了,这绝对行,没问题。”
张小天顿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问:“你知道收割机一亩地,多少钱吗?”
“机器大小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大概就是二三十。”
“啊?恁贵?可咱村人都没钱,咋办?”张小天说。
村里的人真的没有钱,油菜籽卖的钱,全部投入到药材地了,分文不剩。
“这个,有点难办,收割机不是我的,恐怕别人不会同意。”小周说。
的确,每个人都不容易,都要养家糊口,苦干活没有收入的事,谁都不情愿。
“实在不行,也只能我帮他们垫付出来,等卖了药材,再让他们还上。”张小天说。
小周一愣,有点不可思议:“小天,四个村子的小麦地,收割下来,那费用可不是小数目,你真的要帮他们垫付?”
张小天没有犹豫,点点头说:“是,他们已经把钱全砸药材地了,真的没有钱。作为村长,我不能看着他们为难。”
小周眼角湿了:“你是好心,万一有人不领情,到时候不还钱给你咋办?”
“不会的,他们不是那样的人,去年买油菜籽的钱也是我垫付的,他们收成之后,第一件事想的就是还钱。”张小天说。
张小天知道,张家村的村民虽然穷,但知恩图报,穷的有志气。
他还知道,这样做可以在村子获得口碑,树立威信,笼络人心。
只有村民和他是一条心,那就没有什么难关是渡不过去的。
他还有雄心壮志,他的理想不是种地,而是要建厂,开公司,当老板,有了支持者,这些人就会和他拧成一股绳,跟着他披荆斩棘,排除万难。
小周点点头,说:“好,小天,既然你决定了,那我肯定帮你。”
张小天一听兴奋极了,说:“哥,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星,没有你,我可咋办啊?”
他还抱上小周的脖子,啧啧亲了两口,正好被踏进屋门的香草瞅见。
“哎呦,你俩干啥呢?真肉麻。小天,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有这种嗜好?咯咯咯”香草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张小天和小周也哈哈哈地笑了,同样觉得很肉麻。
果然,第二天小周和张小天就带上几个人,赶着牛车进城,又来到了农技站。
经过小周和他朋友的商量,当场就决定拆卸收割机,零件被他们七手八脚抬上牛车,分批拉回了张家村。
蟒砀山第一次进来了联合收割机,引得村民们一片哗然。
经过三四天的忙活,小周终于顺利将收割机组装完成。
随着一阵机器的轰鸣声,滚滚的麦浪被收割机吞噬,山坡上就传来一片欢呼声。
从前,村民们都是用镰刀割麦,麦子放倒后,捆成个子,再用牛车或者排子车拉到打麦场。
首先要晾晒,七八天以后,麦子焦黄枯干,才能养成碾籽。
所有麦子收进粮仓,至少需要二十多天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还要担惊受怕,害怕火燎了,害怕风挑了,也害怕雨淋了,所以,每家每户都会派人到打麦场看场,以防发生突发情况时,来得及应对。
麦子收下来,人都能脱层皮,可千百年来,山民都是这样生活的,苦也无能为力。
自从张小天当上村长后,好事一件连着一件,首先是开荒,种油菜,到现在用联合收割机割麦。
收割机在地头嗡嗡响,村民只要赶着牛车,拿着布袋等在地头,只管往里面装就好了。
山坡上密密麻麻全是人,但已经看不见人们弯腰割麦的场景,所有人都在笑逐颜开的看着这个大家伙。
男人们都龇着牙花子,挽起裤腿,一袋一袋往牛车上炕,女人们也跟在自家男人身后,小腿颠颠地往前走着。
扛到马车上的小麦,还要拉到打麦场晾晒,因为麦子还有点潮,必须晾干,七八天以后才能入仓,要不然就会发霉。
柱子举起大拇指,赞叹一声:“小天,真没想到,你小子还真能干出事实来。”
张小天也嘚瑟的不行:“咋样?我当村长你服不服?”
“服,服,佩服的五体投地。”
可张小天没有想到,就在割麦的当口,一场灾难来临了。
第178章鼠疫(1)()
这场灾难来的猝不及防,让整座大山都为之震惊。
不仅张小天没有意识到,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
田里热闹非凡,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小叔子和嫂子也开着一些不伦不类的玩笑。
这个说:“嫂子,挣了钱把俺哥休了吧,再找个好的。”
“找谁呀?你给我踅摸一个呗!”
“我呀!现成的,我把俺家那口子踹了,跟你好,行不行?”
“那要看你的家伙事,是不是比你哥的好用?咯咯咯。”
那个说:“王娟嫂,你命真好,摊上小天这么个有能耐的人,可得看好了,别让别的女人抢走。”
“你放心,小天不是那种人,他要是敢,俺就把他掰弯。”
“人家小两口关系好着呢,没听见王娟天天喊炕,吓得半条街的狗都乱叫。”
“谁家猫儿不吃腥,再好的男人,他也喜欢美女,不信,你勾搭他试试?”
“小天才看不上俺嘞,人家眼光高,不跟凡人搞暧昧。咯咯咯”
所有人都七嘴八舌的开玩笑,张小天就站在不远的山坡处,望着山下一片劳作的景象,整个心都沉醉了。
不远处就是张富贵和王宝海,两个老人也在套马车,拉着麦子往打麦场走。
现在正是初夏,天空湛蓝,晴空万里,天上还飘着朵朵白云。
漫山遍野的麦田,黄灿灿的,轻风吹拂,麦秆前呼后拥,高低起伏,宛如大海中的波浪。
忽然,张富贵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意乱,拉着麦子的牛车也在地里乱跑起来,横冲直撞。
牛车闯进地里,车轱辘把不少麦秸秆都轧倒了,这个把张富贵心疼坏了。
他抡起牛鞭,刚要教训那头老牛,忽然,听到有人抬手一指,“娘啊!那是啥?你们快看!”
附近的几个人停下手里的活,抬头一瞧,只见远方山体上,流下一个巨大的黑色瀑布。
那瀑布是从山洞里流出来的,密密麻麻,垂在山体上,从上往下游走。
瀑布无休无止地从洞里涌出来,转眼的时间,便掠过丘陵,掠过水塘,来到了田里。
它们又好像一大片黑毛茸茸地色地毯,在地上翻滚,沸腾,咆哮,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横冲直撞。
在它们的映衬下,天色也变暗了,忽然,黑云避日,狂风呼啸,大地就像盖了一口锅盖。
在地里忙活的村民都不知道咋回事,还以为变天了,要下雨,心里一阵惊慌,不好,麦田要倒霉!
但是谁都不知道,从山体上留下来的黑色物体是什么?
只是呆立了几秒钟,那片黑色已经到了眼前,就跟地面侦察兵一样,四处散开,接下来就听见了嘁哩喀喳咀嚼草木的声音。
半天大家才明白咋回事,张富贵的牛鞭落在了地上,王宝海的麻布袋也脱了手。
两位老人结结巴巴,终于呼喊起来:“那是,那是老鼠,鼠患来了,鼠患来了!!!”
一春天的干旱,人受得了,老鼠受不了,纷纷从山体中跑出来,进军人类的领地,开始觅食。
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晚了,那些老鼠铺天盖地,扑面而来,犹如狂风暴雨,呼呼啦啦将小麦压倒了。
它们扑上去就是一阵啃咬,不单单是小麦,就是就是玉米苗,大豆苗和将要成熟的药材也不放过。
附近的草地,树枝,也瞬间被它们裹得严严实实。
满眼都是令人讨厌的老鼠,满耳朵都是窸窸窣窣地啃咬声和咀嚼声。
按说老鼠都是怕人的,因为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但可能鼠多力量大,它们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胆大妄为。
人们瞠目结舌,还没有明白咋回事,老鼠群就将上千亩的小麦和药材啃个干净,片叶不存。
越来越多黑家伙聚集而来,源源不断,漫山遍野都成了它们的世界。
它们一点也不畏惧人,还在人们的脚下做游戏,滚过来,跳过去,好不快乐。
这可把女人们吓坏了,哭天抢地,尖叫声连连,两腿一跳,蹦跶老高,有的直接骑在自家男人脖子上,还有的拿着手里的工具乱划啦,闭着眼睛不敢看。
黑家伙在田里炸开的同时,地里的人群也猛然炸开了。
所有山民都在奔跑呐喊:“鼠患来了!快抢救庄稼!”
于是,大家纷纷赶着牛车往家跑,回到家又拿上工具赶回来。村子里同样有老鼠,人也纷纷往外跑,一时间人呼狗吠,人畜乱窜。
张小天站在山坡上惊呆了,怎么可能是鼠患?
这种场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但是爹老子张富贵跟王宝海却经历过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鼠患。
那是在六零年代,日子还不好过,同样是春旱,那个时候就发生过鼠患,老鼠同样从山洞里窜出来,将整个蟒砀山的庄稼啃了个干净。
所以那年,很多人去逃荒了,走出大山,乞讨为生。
就在四十年后的今天,同样发生了鼠患,凡是老鼠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庄稼在这些黑家伙的嘴巴下土崩瓦解。
有胆大的娘们,带拎着一帮娘子军,从村子里冲了出来,那些人手里拿着脸盆,水瓢,锅盖,铲子,将铁器敲得叮铃咣当响。
田里的人也着急忙慌,有的脱下衣服,有的抄起粪叉,捡起树枝,纷纷扑向自家的庄稼地,将老鼠往外赶。
可这玩意太多了,赶走一批,又来一批,没有穷尽。
张富贵脑门子上都是汗,老人家心疼庄稼,哭喊一声:“我的药材,药材啊!”
王宝海也惊魂未定,说:“这可咋办?咋办呢?”
王娟同样也吓坏了,双手环上张小天的脖子,两腿交叉缠在腰上,就这么挂在男人胸前,没有下来:“小天,它咬不咬人?俺害怕!”
还有人抱怨说,这是放映队死去的两个人在报复蟒砀山,因为他们死得太怨,也是从他们死后,就一滴雨没有下过。
可别管咋说,灾难还是来了,药材和庄稼已经付之东流,投进去的钱也打水漂了。
不单单是张家村,隔壁的王家村,李家村,赵家村的庄稼,也被老鼠全部啃光了。
成千上万只黑家伙,在人们的脚底四处游窜,把整块田地碾压了,铺平了。漫山遍野的人们也不再嬉笑打闹,挥舞着手里的工具和它们作斗争。
山坡上的喊叫声震耳欲聋,有的是害怕,还有的是专门呼喊,吓唬那些黑家伙,不让他们往自家田里窜。
可是这些讨厌的家伙非常灵敏,往往人的工具还没有落在头上,它们就已经不知所踪。
这时候,不知道谁突然说了一句:“猫!家里养猫和狗的,快去牵来,把它们吓跑!”
于是,一部分人赶紧回家,把喂养的猫和狗全部放出来,那些家伙似乎闻到了食物的气味,呼呼啦啦全部朝一个方向狂奔。
家畜们飞扑而上,将黑家伙们裹在身下,那些老鼠也惊慌失措,寻找躲藏的地方。
山坡上,一群猫狗撵着老鼠呼呼啦啦跑向东边,另一群猫狗又从东边将它们撵到西边,场面好不震撼。
可是很快,猫狗们就将肚子吃的浑圆,不在追着跑了,甚至还有的看见这些黑家伙直接扭头就走。
田野里的老鼠却不见减少,依旧黑压压的一片,在庄稼里窜来跳去,狂欢乱舞。
黑家伙的数量还在增多,王八蛋才知道它们的数量到底有多少?
很快,天上的云雾消散,西边天上残阳如血,夕阳透过云层,照在筋疲力竭,嗓音嘶哑的人身上。
人的脸也是同样的乌黑,心情也是痛心疾首。
他们再也没有力气,黑家伙太多,根本赶不退,天色已经黑透,还不如回家睡觉。
好在这些黑家伙吃饱了粮食,就不会咬人了,这也使人有了一丝安慰。
村民们拖着一身的疲倦,带着妻儿回家了。
到家以后,看见房顶上,地面上,墙壁上,上蹿下跳的,也是那些黑家伙。
房门紧闭,窗户也关死,可那些黑家伙就会顺着屋里的老鼠洞钻进来,还有的在窗户外咬得木头嘎吱嘎吱响。
张小天也劳累了一天,轰老鼠轰得他腰酸背疼腿抽筋,王娟是被他抱回来的,因为她有洁癖,看见老鼠就直犯恶心,只要是黑家伙爬过的地方,她的脚就不能落下。
女人同样也是被吓得,浑身滚烫,发起了高烧,躺在男人的怀里瑟瑟发抖。
张小天将她抱上床,盖上了被子,就要转身去轰走屋里的黑家伙。
哪知道王娟尖叫一声:“啊!小天,你别走,俺害怕!”
女人抓住他的手,张小天的脑袋一下子砸到了媳妇的怀里。
自从过完年后,他一直在田里忙活,已经很久没有对媳妇行房事,那种久违的悸动,终于又出现了。
男人对喜欢的女人,总是摸不够,看不够,在一起一辈子都不会腻。
媳妇胸前的那两座山峰,比以前更丰满了,这又让他冲动了,他好想向孩子一样,再次将媳妇的紫葡萄含在嘴里。
王娟喘着粗气,使劲将男人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口按,很明显,她也忍不住了,想要那种久违的刺激和震撼。
女人抓着男人的手,穿过自己的腰带,摸在了那个地方。
张小天感觉到媳妇哪里湿漉漉的,嘴里轻轻呢喃一声,把男人抱得更紧了,小巧的嘴巴也在男人身上又啃又咬。
张小天终于抑制不住冲动,自己媳妇,咋弄都不犯法!
管他什么很鼠患,管他什么收成,就现在跟媳妇爽一次,弥补一下前段时间对她的亏欠。
于是,男人很快将女人的衣服解下,也三下五除二扯光自己的衣服,将媳妇裹在怀里。
一口将她的鼓包含在嘴里,忘情的吮吸起来。
第179章鼠疫(2)()
王娟也扭动着水蛇腰,像根树藤那样,缠在男人身上,眼神迷离,嘴里哼哼唧唧。
两人又一次冲破那道界限,达到了融合。
很快,王娟就到达了高潮,张小天也将要山洪暴发。
就在这时,小天娘在外面呼喊起来:“小天!娟儿!赶紧出来吃饭了!”
张小天被迎头浇了一盆凉水,身体猛地打了个冷颤,然后苦着脸,趴在了媳妇身上。
照老太太这么喊,迟早有一天,儿子会被她搞得个阳痿,不举啥的。
张小天很不高兴,好想打开门骂一声,可是一想不行,那不是别人,是他娘,儿子咋能骂老娘?
马上就要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突然被打断,真是不爽,恨不得饭都不吃,再跟媳妇来一次。
王娟却推开了他:“行了,吃饱饭了,晚上再战!”然后就穿上了衣服,坐在了炕沿上。
王娟现在是脚不沾地,不管去哪里,不是张小天背着,就是他抱着。
推开房门,瞅见院子里好像铺了一层厚厚的黑地毯,走过去,就淌开一条路。
村里村外都被这黑家伙覆盖了,无边无际,哪里都是,它们也不知疲惫,上蹿下跳。
村民们知道怎么赶也是徒劳,索性就任由它们横生,互不干涉,和平共处。
张小天背着王娟冲出这片地毯,女人一路上都是闭着眼睛的,张小天也没管那么多,只是感觉软绵绵的,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
进屋以后,小天娘赶紧过来,连赶带哄,然后,将屋门关上,堵严实了。
张富贵盘腿坐在土炕上抽烟,张小天问:“娘,啥饭?”
小天娘说:“炒老鼠肉。”
“啥?”张小天大吃一惊:“这玩意能吃吗?多恶心啊!”
“咋不能吃,以前闹鼠患的时候,没东西吃,家家户户都吃老鼠肉。”张富贵呵斥一声。
小天娘真的炒了一锅,这老太太胆子还挺大,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可能人老了,见的多了,也就啥都不在乎了,区区几只老鼠,有啥可怕的?
不过这些老板鼠都是张富贵逮的,处理工作也是他做的,小天娘只管炒。
“可是,它们身上是有细菌的,吃了会传播病菌。”张小天说。
“我跟你娘都吃过,这不都还活得好好的?咱们山里干净,没有污染,这些是田鼠,吃粮食长大的,很干净的,再说,搁进锅,高温一炒,也就杀菌了。”张富贵举着烟杆子说。
张富贵之所以暴脾气,是因为他知道,鼠患过后大家就要挨饿了,这东西把他们的粮食吃了,他们就没东西可吃,只能吃这玩意的肉。
可是,王娟瞅到这些就恶心了,她哇哇地,想吐吐不出来,说:“娘,这些东西我能不能不吃?”
王娟虽然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但毕竟是个女人,胆子还是很小的,看见这些东西就发怵。
“娘知道你吃不了这个,给你另煮了面条。”小天娘说。
老太太就是心疼儿媳妇,啥都考虑周全,对待王娟比亲闺女还亲。
于是,一家人坐在餐桌上狼吞虎咽起来。
你还别说,这东西虽然比不上猪肉香,但口感很嫩,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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