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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上,请受为夫一拜-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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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皇子妃被秦曜阳认真情绪感染,忙开口叫宫人们出去。

    走出房间后,她再好言请各位娘娘离开,紧接着是刚跨进偏殿的荣王和十三皇子。

    “四哥四嫂要用内力给爷疗伤,绝对不能打扰,否则,万一走火入魔”

    这话纯粹是十二皇子妃想象出来的,不过效果很好,所有人都小心翼翼退了出去,荣王亲自站在偏殿门口守着,吩咐众人盯好了,一条猫一条狗都不能放进去!

    房间里,秦曜阳和凤青翎听得外面的人全部退出偏殿后,这才相视一笑。

    凤青翎拿出一根针,在十二皇子身上某个部位扎了几下。

    十二皇子悠悠醒来,第一眼看见笑盈盈的凤青翎后,立即小声吼:“你昨前天给我吃了什么?我快拉死了!”

    那种拉法,尊严都快没了。

    “嘘!”凤青翎做了个口型,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提醒他这里是皇宫。

    十二皇子当然知道这是皇宫,否则他就不会这样小声了。

    “事情怎么样?”十二皇子将目光投在秦曜阳身上。

    秦曜阳含笑点头,用嘴型说了四个字:锦王已废。

    十二皇子撇嘴,他受了这么大的罪,锦王才只是废了而已。

    “事情还没完,一切按原计划进行。”秦曜阳俯身在十二皇子耳边,小声道,“你受的罪不会白受。你五哥很关心你,这几日他都快疯了”

    十二皇子略略扬唇,只要能彻底除了锦王,一切都值得。

第736章 最后一道圣旨() 
毕竟是宫里,三人不方便说话。

    凤青翎很快把十二皇子又弄晕了去,然后在他身上施了一套银针。

    这套针法主要用于疏肝利胆,增强体质,对于十二皇子来说,完全可有可无的存在。

    凤青翎给他施这套针法纯粹是为了让他身上多许多小针眼。

    这皇宫之中,又是皇子争夺的关键时期,少一点漏洞便多一分安全。

    两炷香时间后,秦曜阳在凤青翎耳边,轻声:“父皇来了。”

    凤青翎点头,在许多银针顶端弹了一下:“大概还要一炷香时间。”

    秦曜阳笑,他家小野猫这是存了心让秦皇等。

    一炷香后,凤青翎和秦曜阳从房里走出去。

    看见秦皇时,两人眸光皆是一愣,仿佛没想到秦皇会在外面等。

    “四哥四嫂。”十二皇子妃从秦皇身后飞快掠出,迎了出去,“爷怎么样?”

    “好多了。”凤青翎小声,语速很快。

    她跟着秦曜阳上前:“儿臣儿媳见过父皇。”

    “免礼。”秦皇目光从凤青翎略有些苍白的脸上掠过,再落在秦曜阳满是薄汗的额上,“你二人辛苦了,老十二怎么样?”

    “回父皇,十二皇子的身体状况比起前几日已是大好。若不出意外,四、五天后能正常作息,之后再调理一段十天左右,儿媳就可以给他拔毒了。”凤青翎躬身道。

    秦皇皱眉:“要等这么久?”

    “是。”凤青翎不换不忙回,“十二皇子伤在心肺,为保拔毒时万无一失,儿媳需将他的身体状况调到最佳状态。”

    秦皇一听觉得有道理,微微颔首,余光朝身后众人看过:“我们进去看看老十二。”

    “是。”众人轻声。

    “十二皇子还要半个时辰左右才能醒,进房后请大家小声点。”凤青翎站在旁边小声叮嘱。

    众人无声点头。

    秦皇轻声走进侧殿,继而是皇后,贵妃等,最后才是荣王等人。

    荣王虽不喜秦曜阳,可如今,十二皇子这事,他算是欠了秦曜阳一个人情,经过秦曜阳凤青翎身侧时,他略一抱拳:“多谢裕王,裕王妃。”

    十三皇子跟在荣王身后,同样是抱拳道谢。

    而至于太子和十一皇子,一个拍拍秦曜阳的胳膊,对着两人道了一句“辛苦了”,一个却同荣王和十三皇子一样,对秦曜阳和凤青翎称谢。

    秦曜阳收下荣王和十三皇子那句道谢,面对太子“辛苦了”时,同样略一颔首,唯独当十一皇子道谢时,秦曜阳道:“都是兄弟,本王也只是略尽绵力。”

    十二皇子尚未醒,可他的气色,比起昨天,比起今儿早上,都好了许多。

    众人轮流在床边看过他后,便离开房间了。

    “皇后,这边你多费心,朕不希望出任何意外。”秦皇道。

    皇宫是什么地方,秦皇在这里过了一辈子,他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

    皇宫是天下最尊贵的地方,同样也是天下最黑暗的地方,想杀一个人很难,也很容易。

    “是,臣妾遵旨,臣妾会派人把这里保护得万无一失。”皇后道。

    秦皇略略点头,在偏殿的正厅坐下,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等十二皇子醒来。

    众后妃和皇子猜到秦皇还有话想问十二皇子,遂相继离开,到最后只留下秦皇、十二皇子的母妃和十二皇子妃。

    从偏殿出来后,秦曜阳和凤青翎走得比其他人都慢。

    他二人皆想找机会去锦绣宫一趟,给贵妃把个脉,看看她腹中胎儿情况,只可惜,荣王一直跟在贵妃身后,竟是直接往锦绣宫去了。

    秦曜阳脸上不露出分毫,依旧是和煦的笑意,眸中光华万千,只是,他握着凤青翎的手却是紧了紧。

    “要不,咱们也去看看咱们的母妃?”凤青翎把嘴唇凑到秦曜阳耳边,小声调笑。

    她说的这个咱们的母妃,自然是指敏妃。

    秦曜阳侧头,没有接这个话题,只道:“为夫饿了,青翎想吃点什么?”

    “东大街小笼包不错。”凤青翎飞快道。

    秦曜阳点头:“走吧,为夫带你去。”

    两人很快离了宫,坐马车往东大街走去。

    “锦王被贬,你要不要去看望一下?”凤青翎问。

    好歹演了那么久兄弟情深,如今对方失势,正是再演一出的好机会。

    秦曜阳摇头:“他派人追杀我一事,不光他和我心知肚明,父皇和刑部官员同样一清二楚。如今我若去,不知情的人会赞一句对兄弟有情有义,可知情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认为我是去奚落他的。”

    他顿了一下,将昨日秦皇问他如何处置锦王那番对话复述了一遍。若他能全权做主,他会要锦王的命。

    凤青翎略一思考:“虽说听起来有些狠,却不失率直。”

    在秦皇眼里,或者,秦曜阳除了会破案,人情世故方面简单得像一张白纸。

    锦王府。

    当秦皇的圣旨送到锦王府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从来高高在上,其势力与太子都有得一拼的锦王,先是遭遇禁足,如今竟是直接打落尘。

    削去锦王封号,贬为庶民,从此改名换姓,一辈子不得踏入京城。

    “你说什么?”锦王跪在地上,脸上血色瞬间褪去,脑海里一片空白。

    传旨公公只得把圣旨再读了一次。

    “你再读一次。”锦王满脸不可置信,是不是他听错了。

    传旨公公不是第一次到锦王府宣旨,平日里在锦王府得到的好处也不少,此刻见锦王如是这番,心里叹一口气,把圣旨再读了一次。

    “我是不是听错了?”这一次,他抬头,看看传旨公公,再看看跪在旁边的锦王妃。

    就在一个时辰前,他还在和锦王妃准备送给的父皇的礼物,他做梦也没想到,礼物没选定,等来了这样一张圣旨。

    圣旨里说,他对手足残暴,他驭下不严,品行恶劣,不堪为王爷。

    可是,他做了什么了?

    老十二的事,与他半点关系也无;潮州洪灾,虽和他有一点关系,可更多的是朱戒的问题;所谓买官卖官,那更不关他的事了,都是的手下那一帮人干的,他最多有个牵连责任;而至于追杀秦曜阳事,秦皇不早压下来了吗?

    “唉!”传旨公公叹一口气,将圣旨卷好,走到锦王身边,双手扶着他的胳膊,“爷,您没听错,您起来吧!”

    锦王顺势站起来,右手一伸,将抱在传旨公公怀里的圣旨取出。

    很快展开圣旨,这一次,他不需要任何人给他读,只一个字一个字看着,仿佛要把这些字一个个刻在心上。

    锦王的手在抖,身体也有轻微的晃动。

    半晌,他忽的笑了。

    先是轻微的一声笑,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竟是止不住的仰天大笑。

    在场所有人都看见,锦王一边笑,一边落泪。

    笑够了,锦王目光落在传旨公公身上,抱拳:“麻烦公公禀告父皇一声,容儿臣在离京之前,最后见父皇和母妃一面,叩谢父皇和母妃多年来养育之恩!”

    这样的请求,传旨公公无法拒绝,他推开锦王府管家递上的银子,认真道:“奴才尽力而为,至于皇上会不会见爷,奴才就不敢保证了。”

    锦王点头,方才的疯癫已尽数敛去。

    他的脸色虽苍白,眸色虽颓败,却依旧温润的笑着:“公公肯替我通报一声,我已感激不尽。”

    “爷严重了。”传旨公公抱拳躬身,“爷,奴才先一步回宫。”

    “有劳。”锦王颔首。

    说话间,锦王没有自称“本王”,传旨公公也没有称他“王爷”,大家都恪守秦皇那一道旨意。

    锦王站在原地,脸上一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直到传旨公公迈出大门,他这才转身。

    院子里,不光是锦王妃,所有下人都注视着他,脸上一派悲戚。

    “管家。”锦王却是笑笑,“去盘点一下府上财物,每个人给多支一年工钱,大家今儿上午就散了吧。”

    “王爷”众人跪下,“请许小的们继续跟着王爷!”

    “散了吧!”锦王怅然笑,“还叫什么王爷,今日之后,爷连在哪里落脚都不知。”

    他没再和这些人多说什么,目光落在锦王妃身后那些没背景靠山的小妾们身上:“你们也都散了吧,我会给你们一笔银子,往后,你们做小买卖也好,重新嫁人也好,我都不会干涉。”

    “爷,我们不会走。”众小妾跪下,决然道,“以后爷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

    锦王古怪的笑了一下:“你们以为我们离京这一趟会太平?”

    众小妾怔怔然,不是很懂。

    她们不懂,锦王妃和锦王侧妃却懂了,这几位皆是官宦人家千金,特别是锦王妃,堂堂太师之女。前段时间,从朝堂上大面积弹劾锦王开始,这几人的母家没少从中周旋,自然知道锦王境况,对皇子之间的争斗也隐隐知道一些。

    锦王虽彻底失宠失势,可他毕竟是秦皇的亲儿子,他的母妃柔妃依然是四妃之一,他的两个姐姐依然是长公主和四公主,谁能百分百肯定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为了永绝后患,太子荣王等人很可能会动手。

    “你们呢?”锦王将目光落在锦王妃和两个侧妃身上。

    锦王妃和两个侧妃一愣:锦王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也看到了,我已失势,现不过一庶民,可你们母家还在,依然是贵胄之家,你们没必要跟我一道。”锦王说,“我和你们和离,你们回母家。往后就算是再嫁他人,也比跟着我强。”

    “不,就算是死,我也要跟着王爷。”锦王妃说。

    另两个侧妃跟着点头:“妾愿与姐姐一起伺候爷。”

    且不说他们对锦王有多少感情,光是权衡利弊,她们都很清楚,跟着锦王才是对家族最好的选择。

    要知道,柔妃在,公主也在,若她们在这个时候离开锦王,柔妃和公主难免心怀芥蒂,可若她们跟着锦王“受苦”去了,柔妃和公主对她们的家族必定还和从前一样,甚至,还可能好上几分。

    锦王看着这三个女人,那样决然的眼神,他没再勉强,只道了句:“想清楚。”

    这一次,若输了,打不过,命就没了!

    “爷,我们已经想清楚了。”

    锦王点头,拿着圣旨卷轴,往正厅走去。

    他坐在正厅最尊贵的位置上,再次的展开圣旨卷轴,一个个字看着。

    这一生,他接过许多圣旨,有任命,有赏赐

    这一次,怕是他人生最后一份圣旨

    王府内,所有人都在忙。

    有人收拾东西,有人清点财物,有人偷偷塞一点贵重物品在自己包里,有人在准备锦王这一趟离京所需要带的东西

    午时,锦王妃走进正厅,提醒锦王用点吃的。

    锦王摇头:“你们吃吧,我没胃口。”

    他想,传旨公公去了这么久,父皇应该不会传他进宫了。

    一场父子,到最后,竟连给他解释的机会也无,最后一面也不给见

    他自嘲笑,也许,这么多年,他高估他在秦皇心里的地位了。

    罢了,他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如何那几位恨不得他死的兄弟眼皮底下活下去的。

    申时。

    锦王府的大门被人推开,来人正是秦皇。

    他没有叫人通报,就这样安静的走了进来——

第737章 锦王之死() 
秦皇穿着一件蓝灰色的袍子,衣服上除了同色暗纹,再没有多余的花色。

    头发用玉冠束,鞋面也很简单,除了质材上乘,根本看不出半分身份象征。

    他的身后,只跟着一个裴公公,一个侍卫。

    裴公公和侍卫皆是更低调的打扮。

    这三个人,从走进府邸起,虽有人看见,却无一人把他们往皇家联想,只当是周围富商听说锦王被贬,跑来看宅子。

    “现在这些人啊,一听到锦王被贬,立即就想来捞便宜。”

    “王爷卖不卖这宅子还两说。”

    “不卖能怎么办?你没听圣旨说吗,这辈子都不能踏入京城了。”

    “唉,这些人也真是,就算来看宅子,也不差这一两天。”

    “王爷今日就要走,若来晚了,宅子就成别人的了。京城里,能比得上锦王府的,一个巴掌就数得过来。”

    “咱这锦王府,若换做平时,这些阿猫阿狗哪进得来?”

    下人们有人在议论,秦皇身后裴公公很想出言训斥,这些狗奴才,竟敢对皇上不恭。

    他张了张口,“大胆”二字尚未说出口,秦皇已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裴公公忙将背脊压得更弯,跟在秦皇身后,往里面走去。

    因得锦王府快速落败,从前井井有条的秩序荡然无存,有外来人到王府这样大的事情,竟无一人汇报。

    故,直到秦皇走到正厅,锦王府当权者们竟无一人知晓。

    当然,这怪不得众下人,他们根本不认识秦皇。

    秦皇虽说不是第一次到锦王府,却是第一次穿便服到锦王府。

    从前,他每次来都是龙袍,下人们也从不敢看皇上的脸,对于他们来说,龙袍才象征着皇上。

    锦王坐在正厅最中间最尊贵的座椅上。

    他的背脊斜靠在椅背上,半个身体歪在扶手上,手上拿着圣旨,展开的状态。

    圣旨遮住他的脸,也不知他是在看圣旨上的内容,还是发呆。

    这样锦王,配合着正厅外面一团糟的景象,给人颓废之致的感觉。

    秦皇站在正厅外面,没有跨步迈进厅门,也没有出声。

    他就那样看着。

    在他的印象中,他的这个儿子,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他给他不次于太子的教育,给他莫大的权利,让他隐隐能与太子分庭抗争。

    他的这个儿子,从弱冠之年开始,便一直是清朗的,谦谦君子一般,他从来没见过他颓废成这样。

    一盏茶后,一炷香后

    锦王忽的感觉到有目光看着自己,下意识将圣旨往旁边移了移。

    他的目光落在秦皇身上。

    四目相对。

    锦王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将圣旨往旁边桌子上一放,快步朝门口走去。

    他的右手一撩袍摆,双膝已跪下——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锦王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显然是想到什么,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几欲听不见。

    苦笑一声,微一摇头后,额头依然抵在地面。

    “皇上恕罪,草民一时逾越。”

    秦皇没动,也没说话,他的目光下垂,看着这个俯跪在地上的男子。

    这个叫了他二十多年父皇的儿子,如今自称草民。

    他的心头一酸,竟有些冲动扶他起来。

    手指微动,秦皇最终忍下。

    “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秦皇问。

    “收拾完了就走,不会超过两个时辰。”锦王顿了一下,“草民谢皇上前来,给草民叩谢皇上生育养育之恩的机会。”

    锦王说着,挺直了背脊,然后叩首。

    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

    “草民不孝,辜负了皇上的期望,让皇上失望了!”

    “从今往后,请皇上保重身体!草民不能陪伴在皇上身边了!”

    “草民的母亲,只有草民一个儿子,往后一段时间,怕是会很伤心,请皇上多一点包容,善待于她。”

    锦王说着,额头便不离开地面了,只贴在地上,不说话。

    “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秦皇问,比如喊冤,比如求重新发落。

    锦王摇头:“草民有罪,皇上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草民自问全是事实。草民驭下不严,导致地方州郡买官卖官成风;草民嫉妒皇上疼爱裕王,对裕王痛下杀手,草民知错,草民认罪。”

    锦王一口一个草民,秦皇心下烦躁,只觉锦王是故意这般刺激他。

    “既然认罪,就快点把东西收拾了,早点离开。”秦皇很“无情”的道。

    “是。草民遵旨。”这一瞬,锦王的心拔凉拔凉的,比先前刚接到圣旨时更绝望。

    他匍匐在地上,余光看见秦皇袍角转动,继而消失在眼帘。

    自始至终,秦皇连正厅都没跨进。

    “草民恭送皇上!”锦王躬身道。

    秦皇没有应声,整个院落里,所有下人都跪着,躬身匍匐在地上。

    秦皇最后看过锦王府,上方是错落有致的树枝,绿荫掩盖下有亭台楼阁,房顶的脊兽若隐若现,下方是散落的跪了一地的下人,干净的青石路面,以及两侧苗圃的花团锦簇。

    这是京城最精致华贵的府邸之一,从此以后,他应该再也不会来。

    秦皇缓步向前,他想起上午十二皇子刚醒来时的情形,他遣散后妃和宫人后,再次问了十二皇子那个问题:“在潮州,派人追杀你的人是谁?”

    十二皇子眸中闪过一丝惧怕,很快道:“回父皇,儿臣不知。”

    “不知?”秦皇的声音微微扬起,他看着十二皇子,缓缓问,“你忘了?你昨日夜里吵着要进宫,要朕给你主持公道,说你被兄弟所害,死不瞑目。”

    他顿了一下:“更重要的是,你说了是老”

    “不!”十二皇子飞快劫断秦皇的话,“父皇,儿臣昨夜迷迷糊糊,就算说了是谁,也不能当真。”

    他吞了一口唾沫:“就好像说梦话一般,怎么能当真呢?”

    秦皇的目光落在十二皇子因紧张而紧紧握着的手上。

    十二皇子察觉到秦皇目光所看的地方,忙把手一松,忙着解释:“父皇,儿臣真不知道是谁,追杀儿臣的是杀手,那些人儿臣一个都不认识。儿臣相信不是儿臣的兄弟,锦王荣王裕王太子,还有其他皇子,对儿臣都很好。”

    他的一双眼睛殷勤的看着秦皇,生怕秦皇不相信,眸中紧张藏都藏不住。

    秦皇想:老十二果真是吓破胆了,在他的心里,锦王那样可怕,竟是连皇威都压不住。

    “昏君!拿命来!”

    秦皇还没跨出锦王府大门,只听忽的一声娇喝,一个白色蒙面女子带着剑光,直扑秦皇。

    秦皇身后那位低调打扮的侍卫跨步上前,一掌轰了出去。

    这是一位内力极深之人,这一掌别说轰到人的身上,就算轰到一头牛身上,那头牛都得立即毙命。

    可没料到的是,白衣女人没有口吐鲜血,更没有如风筝般飘出去。

    她的轻功极好,就在侍卫一掌轰出去的瞬间,她在空中如鬼魅般换了个方向,再次朝着秦皇扑来。

    她的速度很快,转眼到了秦皇面前,长剑直往秦皇脖子上招呼。

    侍卫心惊,再一掌朝女子身上打去,女子硬受了这一掌,一口血喷出,身形却是丝毫不退,拼着重伤也要杀秦皇。

    “裴公公,护驾!”

    侍卫这才急道,刚那一掌,他用了十成十的内力,若受力的是一头熊,熊必死无疑,可这个女子,却只是吐一口血。

    她的武功必定不弱。

    “我们的人在外面,你保护皇上出去!”侍卫再道。

    “你是谁?”秦皇沉声,“你若有冤,可找到刑部鸣冤,或直接去找裕王。”

    在秦皇看来,这种冒了大风险刺杀他的人,只有一种可能,便是身负天大的冤屈。

    “哼!”女子冷笑,压根不接秦皇的话,再一剑扑了上来。

    “皇上,快退!”侍卫急喊。

    “你们退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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