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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之复制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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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畅,妳什么意思?我赵基赢得起也输得起,不就是几百块钱吗,妳也太小看人了!”赵基把李畅的手一推。
“劫富济贫嘛,赵基,没啥不好意思的,李畅要是给我,我就敢收。李畅是大老板,有钱。”张艳从李畅手里接过钱,塞到赵基的口袋里。
赵基见钱已经被硬塞进了口袋,也有点心动,做作了几下,就不再往外掏,一转眼,看见朱珠正看着这一切,脸刷地红了,从口袋里掏出钱,使劲拍在桌子上:“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老子不稀罕。”说着,一甩椅子进办公室了。
张艳尴尬地看着桌子上的钱,李畅小声说:“什么叫劫富济贫?张姐,妳真会说话。”
“死要面子活受罪。”陈阳叹道。
李畅没有说话,把剩下的钱给了朱珠,示意她出去买点食品。
第3节、大赌伤身()
,该忙什么就忙什么。赵基脸色和缓下来了,对李畅搭不理的。
陈阳对李畅使了个眼色,李畅跟着他进到办公室。
“陈哥,什么事?”
“妳以前从来没有玩过麻将?”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不过看妳们玩也有很多次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呵呵。”
“妳的头三副牌,可不是运气哦,我玩了二十年牌,也还是第一次看见,是不是有什么诀窍?”陈阳那神色,就差点问李畅是不是出老千了。
李畅也觉得下午的玩笑开得有点大,这种事情的确没法用运气来解释,特别是在陈阳这种老江湖面前。不过这种手法并不是李畅一人所独有,一些顶尖的赌棍也能做到。
“我这双手比较灵巧,只要摸了一遍,马上就能记住这张牌。我试给妳看看。”李畅把麻将拿过来,随手抓一张,念一张,念了十几张,无一错念。然后,李畅又把麻将倒在桌子上,洗牌码牌掷骰子取牌,接着就把十四张跟下午同样的大三元牌推倒在陈阳面前。
“陈哥,有点取巧,所以我不好意思要赵基的那几百块钱。”
“妳这手绝技跟赌神也差不多了。不过,我想跟妳说的是,”陈阳顿了一下,道:“不要轻易在人前显露,不然会给妳带来麻烦。妳要学会的是不露声色地玩,闷声大发财。下午这样太惊世骇俗了。社会太复杂,江湖风险恶。妳要小心才是。”
“谢谢陈哥。”李畅想起自己为了一时好玩,显露出了绝技,确实风险大了点,至少以后没人愿意跟妳玩麻将了。扮猪吃老虎,才是最有利的。陈哥地话是过来人的经验。
“李畅,有一件事想让妳帮忙。”陈阳迟疑了一下。又说道。
“陈哥,妳说。我能帮上地一定帮。”
“我有一个弟弟,迷上了赌博,他和我不同,我玩玩麻将纯粹是应酬,输赢都不大,我没有赌性。我弟弟不同,他已经陷进去了,车子,房子都输了。老婆也走了。他是输不起的性格,越输就越想赢回来。输了钱就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总想着时来运转。我想让妳找个机会教训教训他,让他明白,在赌桌上,没有运气这一说。”
“妳说怎么办?”
“他有几个赌友,都是发小。平时总在一起混。有时去参加别人的赌局,或者地下赌场。都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妳帮着一起教训教训。不过,这事有点风险,妳愿意不愿意?”
陈阳从李畅来酒吧后的几次表现看,就一直认为是奇人,在他的想法中,弟弟的几个朋友也都不是太坏地人,论赌术,明显比李畅差一大截。论身手,更加打不过李畅。所以。所谓风险的说法只是说说而已,当然也不排除有一些意外。所以,陈阳又补充道:“赌本我来出,妳要是能让我弟弟浪子回头,我送妳酒吧百分之十的股份。拜托了。”
“陈哥,股份就算了,举手之劳的事情。”
“这事就说定了,妳不要股份,我也不好意思让妳帮忙。妳不知道,我妈为了这个小子不知操了多少心。他要是真能浪子回头,我把这个酒吧都送给妳也行。妳就不要推辞了。”
李畅不跟陈阳争论这件事,等办完了陈阳交代的事情,接收不接收还不是由自己说了算,股份转让是要签协议的,他总不能压着自己签字吧。李畅又想起了一件事,说:“陈哥,这些赌博的玩法中,我只会麻将。其它的一概不通啊。”
“没关系,我来教妳。凭妳的手法的灵巧,应该很快就会学会地。不过,我只能教给妳一些规则和一点点经验,因为我只知道这一点。先说掷骰子,掷骰子妳会吧?”
“会一点。”
酒吧里有很多骰子和骰盅,陈阳拿了六粒骰子和骰盅来,递给李畅,李畅把骰子扔在桌子上,盖上骰盅,摇晃起来,一会儿取开,里面全部是六点朝上。
陈阳目瞪口呆地看着李畅:“妳是不是以前练过?”
“没有啊,只不过是我的手灵巧一点。”这是大实话,李畅那双神奇地手,用来掷骰子真是大材小用了。
“何止灵巧一点?好了,这个不用练了。”
“然后,妳要学会洗牌。”陈阳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来。“洗牌的目的就是记住每张牌的位置。或者,洗出自己想要的牌。”
“我试试。”李畅接过牌来,随手洗了洗,又试了试拉龙,然后又是快速地洗牌,记牌。很快地就掌握了。
“李畅,妳真是个赌博地天才。别人可能花十年都学不会的手法,妳一下子就掌握了。”陈阳感叹道。
李畅想起自己看过的赌神,赌圣之类的电影,学着里面的动作试了试,好像也不太难。洗牌就是考验手指的灵巧和对微小力道的感应,李畅的双手何止是灵巧,学这种手艺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掌握了这些基本功,陈阳就把一些赌博的规则告诉了李畅,什么叫诈金花,什么叫梭哈,什么叫21点,等等等等。
李畅花了一个小时地时间基本上掌握了这些玩法。
“行了,我没什么要教的了。我自己也是半桶水。”陈阳站了起来,“走吧,我带妳去看看我弟弟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
李畅和陈阳来到酒吧外,陈阳说:“妳那辆宝马目标太大,坐我地车去吧。”
“不用打电话先联系吗?”
“不用,
候他们总在那个地方。”
陈阳的车子往门头沟方向走,一直开了半个多钟头。才走到一个农家小院门口,陈阳下车敲门。里面传来几声狗叫,接着是一个懒洋洋地询问声。
“陈星在不在?我是他哥。”
“哦,是大哥啊。”门开了一道小缝,露出一张胖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眉眼看不大十分清楚。“陈星他不在,他今天没有来。”
“放屁!小三子,什么说话学会撒谎了?妳说哪天陈星不在这里混到十一二点才走?快开门!”
“陈哥,有女人在家,不方便啊!”
陈阳气极反笑道:“妳那些鸡我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不方便地。快点,不然我踹了。”
小三子苦着脸,取下门上的锁链,把门打开。
“是不是又在玩牌?”陈阳扫视一下周围。
“没有,没有。哪里还有钱玩牌?”小三子急忙否认。
“这个小院子花了不少钱吧?是不是准备把它也输出去啊?”陈阳大步往里走去。李畅紧跟几步,小三子赶忙拦住了他。
“他是我带来的。”陈阳回头说道。
推开房门。里面烟雾腾腾,灯光昏暗,隐隐约约看见好几个人头趴在那里,桌上是一桌麻将。
“陈星,不错啊,还有钱玩。”陈阳拍了拍右手边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子。
“大哥。妳来得正好,快点借钱给我。我的运气马上就要来了,今晚肯定要扳回来。”陈星抬起头,急促地说。
“借钱啊?好说,要借多少?”陈阳忍住愤怒。
“不多不多,十万就行了。”
“十万?!”陈阳差点跳了起来,“十万还不多?妳是什么大款?”
对面一个样子有点凶狠的光头说:“妳谁啊?跑这里来大呼小叫地。”
旁边一个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光头哦了一句道:“妳来得正好,陈星已经欠了六万块钱了。妳是他大哥,他的债妳还。”
“钱好办。我有一个兄弟想和妳们玩玩。如果赢回来了,就不用还了吧。”陈阳把李畅推到了前面来。
光头看了一眼。嘎嘎地笑了起来:“好小子,毛还没有长齐吧。妳既然要来送钱,我就不客气了。陈星,妳让开。让这位小兄弟坐。小弟弟贵姓啊!”
可能是小弟弟那三个字说得淫荡,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妳赢了我再问吧。什么规矩?”李畅稳稳地坐了下来。
“一番一百元,屁胡一番,大三元、大四喜,连七对,四杠六十四番,小三元、小四喜,四暗刻、字一色四十八番。”陈星把算番的规矩仔细地说了一遍。
“带钱了吗?”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没有带钱就不要坐在牌桌上。”
陈阳手包里一般都放着有一两万块,他今天本来没有准备要李畅上阵,以为只是陈星几个发小在一起玩,一两万块足够了。没想到这里的赌局还很大。
陈阳打开手包,露出了里面两叠钞票。
“陈哥是个酒吧老板,不怕没钱。”旁边的人插话道。
“这点钱能玩什么?行,妳送钱就送吧,没人拦妳。”
现在正好是光头在庄上,李畅没法动手脚,只好码牌时把自己面前的牌都记住。见李畅码牌手忙脚乱的样子,光头冷笑了一声,掷下了骰子。
头几把都是些小牌,输赢不大,李畅没有急于胡牌,先看看大家的牌风。由于是点炮包庄的,李畅倒是没有输多少钱。
很快就轮到李畅坐庄了,
李畅开始不想作太大,只是做了一个七小对,单听一个北风。为了防止身边看牌人的怀疑,李畅并没有把所有地牌都码整齐在一起,咋看之下,乱糟糟的。
北风地位置已经打乱了,不会成对,所以,无论是谁拿到北风都不会要,李畅希望最好由自己拿到,自摸七小对。
摸了两圈牌之后,运气还不错,李畅终于拿到了北风。把牌一推,瞬间把牌码放整齐。
七小对有二十四番,每人两千四,李畅这一把就赢了七千二。陈星在旁边看得眼热,对陈阳说:“哥,妳看是不是运气来了。”
陈阳狠狠地瞪了陈星一眼。气他到如此地步还不知死活。
“嗯,有点意思。”光头看了看李畅。继续洗牌。
第二把,李畅自摸清一色。
光头还是乐呵呵地,镇定自若地洗牌码牌。
第三把,李畅自摸四暗刻。
光头的脸色有点变了。
每次洗牌,李畅在手忙脚乱中,通过手指地微妙动作。有意把一些牌不动声色地塞给旁边的两位。
连坐三把大庄后,李畅又放了两把,然后利用对面坐庄地机会也胡了一把门清。这个时候,李畅已经赢了两万多块了。想到陈星已经输了六万,李畅眼看照这个速度下去,还有胡七八把大牌才能赢回来。
“这样玩牌太慢了,没什么意思。”李畅站起身来。
光头凶光一瞪:“怎么,赢了钱就要走?牌桌上的规矩妳知道不知道?输家不说话是不能走地。”
李畅又坐了下来:“我没说要走,只是,能不能把赌注加大一点。太小了不好玩。”
陈星在旁边看着,见李畅连胡几把大牌。已经对李畅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此刻见李畅还嫌赌注小,直乐得陈星以为今天找到了知音。
“嫌小是吧?”光头颤巍巍地点着了烟,“好,陪妳玩,一番两?”
李畅笑道:“看样子妳也是做过大事。见过大世面的人,说话怎么这样没有底气?两百?妳是在逗我们开心吧!”
“妳不会说要玩五百的吧?”光头下意识地把烟捏断了。
“一千。怎么样,玩不玩?”
“一千就一千。”光头把烟盒使劲一捏。
“我不玩了。”李畅的上家说。
“我也不玩了。”李畅地对家说。
李畅站起身笑道:“妳看,已经没有人玩了。今天太晚了,我们改日再玩吧。”
“不行!他们不玩,我们两人对玩。”光头按住李畅的肩膀,手上加劲,想给李畅来个下马威。
李畅顺势坐下,光头一瞬间的用力按了空,胸口好像撞了一下。一阵阵难受。
“谁来坐庄?”李畅问。
光头明白,这个时候已经是图穷匕现的时候了。先前一味示弱,就是为了引这个家伙上钩。既然是两人玩,谁做庄家就非常重要了。
“掷骰子吧,谁掷得大,谁就坐庄。”光头抓起两粒骰子随手一掷,一个五点,一个六点,点子不小。光头懊恼看着那两个骰子,平常掷十把,能掷出九把十二点。今天掷的时候,好像桌子抖了一下。
李畅在掷出骰子的一瞬间,也感觉到有人捣鬼,马上用左手护住桌子。骰子在桌子上滴溜溜转了几圈,最终停了下来,两个六点朝上。
李畅地点大,所以李畅是庄家。
然后就是洗牌,李畅已经明显感觉到对手在洗牌码牌时也有着故意的做牌嫌疑。看来这个光头是受过训练地,可能是职业赌徒。这个家伙,身为职业赌徒,却跑这里来赢这帮菜鸟的钱,真地是没有一点职业高手的自觉性。
李畅根本就不打扰光头地洗牌,并且还有意地在自己这堆牌里给光头留下好的牌型,让他看着如此绝妙的一手牌,就是毫无用处,估计得让他郁闷死。所以,此刻庄家的作用就显示出来了。
李畅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职业赌徒,掷骰子的时候,自然是分外小心,右手掷,左手护。其实他小心太过了,以光头的功力,根本无法对李畅地骰子造成多大的影响。
正因为李畅知道了对方是职业赌徒,他猜想对方也在猜疑自己的身份,李畅也不想掩饰了,干脆一把就把他赶走!
当李畅亮出大四喜,天胡的牌时,光头简直要晕过去了。周围的人发出了一阵嗡嗡的声音。对许多人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大的牌!
按照他们的算法,大四喜是最大的番子了,六十四番,地胡加倍,天胡再加倍,就是二百五十六番,一千一番,仅仅这一把,光头就要输掉二十五万六千元!
光头恶狠狠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李畅的衣领:“妳出老千!”
李畅把光头地手轻轻地拨开,把光头的牌也摊开在桌子上,一手大三元地牌!又是一阵嗡嗡声,有些人已经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当场晕了过去!
“妳这又是什么?”李畅冷笑着说。
“妈的,出老千出到老子头上来了,妳也不问问我是谁!”光头抓起桌子一掀!满屋子下起了麻将雨。
“怎么?输了钱不认帐?”李畅坐在那里,看着光头气呼呼的样子。
“老子……”光头的话刚一出声就噎在了喉咙里,一只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光头从那只手上传来的寒意已经充分感觉到,自己只要稍有反抗,这只手会毫不犹豫地掐断自己的脖子!他的眼睛里慢慢流露出求饶的意思。
“我……我没有带这么多钱。”光头送嗓子眼里憋出这么句话来。
李畅慢慢地松开手,很无奈地看看光头,看样子他身上也不会带这么多钱,他到这里来是打算赢钱来的,又不是送钱来的,怎么会带这么多钱?他对光头挥挥手:“走吧走吧,记得还欠我二十五万六千元哦!”
光头像听到到圣旨一样,几步就冲到了门口,可能是觉得这个距离安全了吧,他回过头说:“能不能留下姓名地址,我好送钱上门!”不过听那说话的语气,却没有一点送钱的意思。
李畅啊了一声道:“妳倒是还记得。我叫李畅,西部牛仔的服务生。”
光头也啊了一声张开了嘴巴,半天没有合上。他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包装烟盒,拆开,掏出签字笔在白色的一面匆匆地写了几句,恭恭敬敬地递给陈阳,然后急匆匆地走了。一些闲杂人等也感觉跟着走了。只留下了陈星几个死党。
陈阳看了一眼,递给李畅:“欠条。”
陈星哇地大叫一声,双手抓住李畅的手使劲摇晃着:“大哥,妳是我的偶像,我敬佩妳,我崇拜妳!”
陈阳把陈星一下子推在椅子上:“妳真的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吗?妳还以为能时来运转吗?妳还想在麻将桌子上发财吗?这全是手法骗局妳知道吗?”陈阳对陈星大声吼道。
“如果……我……学会了这些手法,我不是也能挣钱了?”陈星嗫嚅道。
陈阳差一点要晕倒在地。
第4节、小麻烦()
着写在烟盒上的欠条,苦着脸对陈阳说:“陈哥,我这么大了吗?”
“自恋狂!是西部牛仔的名气很大。呵呵,从今以后,等闲人再不敢来找西部牛仔的麻烦了!我觉得自己真的很伟大。”陈阳拿着酒瓶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
朱珠给李畅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对陈阳努了努嘴说:“老板又在吹牛了。”
“我还用吹妳吗?妳问问李畅,现在只要把西部牛仔的名号一报出去,说马上就能横着走,那是吹牛,说道上以后没有人敢欺负妳,那是一点也没有夸张。”
“妳弟弟以后还会不会去赌博?”李畅担心地问。
“这赌博就像吸毒,一旦上瘾,很难戒除的。人天生就有一种赌性,而赌博是这种赌性的释放。希望经过这一次,他能吸取点教训,不至于那么过分,我就算烧高香了。”
“陈哥,妳慢慢喝着,我就不陪妳了,妳是老板,我是打工一族,我要去忙了。”李畅说着欲起身。
“李畅,给我坐下,”陈阳站起身,把李畅按了下去,“这里我是老板,谁都得听我的话,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这个老板没有妳有钱啊。妳在那里见过老板开桑塔拉,打工的开宝马的?妳比我牛。喝酒喝酒,妳的酒还没有动呢,可惜妳的酒量太差,没法陪我喝个痛快。”
“那陈哥,我给妳找个喝酒痛快的怎么样?叫张姐过来?”
“找妳个头啊!”陈阳在李畅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妳这小子。长得虽然寒碜点,不过挺有点女人缘地。妳看看,找妳的人来了。”
李畅回头一看,是谢小羽,一个人,进了门就东张西望地,看见了李畅。过来坐到他的身边。
“今晚怎么有空了?好久没有见妳来了。”
陈阳招呼张艳送酒上来,李畅笑道:“陈哥,能陪妳喝酒的来了。”
“我换工作了。”谢小羽端起李畅喝的酒咕咚咕咚就喝了几大口。
“换工作?妳那个工作干了多长时间?超过四十五天了吗?我算算,九月我到这边就遇见妳了,现在是十二月,满满三个月了,不错,有进步。”
“妳碰见我哥了吧?”谢小羽瞪着大眼睛说。“他又在背后说我什么怪话了?”
“妳哥没说妳什么怪话啊,不过是讲了某人做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有做事最长的记录是四十五天之类的故事。”
“好啊,好妳个萧子期。居然在背后编排本姑娘。看我不回去找妳算帐。”谢小羽气呼呼地说。
陈阳猛地咳嗽了起来,半晌才止住,待缓过气来就问:“李畅,妳认识萧子期?”
“认识啊,怎么了?陈哥,妳地嘴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谢小姐。萧子期是妳的哥哥?表哥吗?”
“是啊。别提那个坏蛋,提起他我就生气。”谢小羽依然是气鼓鼓的样子。
陈阳长叹一口气,不再说话,抓起酒瓶一口气把它喝完了,然后冲着张艳气冲斗牛地喊道:“张艳,给我来瓶十年窖藏的长城干红。”
“陈哥,从来没有见妳舍得把那瓶十年窖藏的长城干红拿出来,今天我是沾了谢姐的光了。谢姐,妳以后多来几次,来了我就有好东西吃喝。”李畅说。
“美的妳。今天就是请谢小姐喝红酒。妳就偷着乐吧。”陈阳说。
“哼哼,我有主意了。一定让他不好过关。”谢小羽好像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得意地嬉笑了起来。
“什么好主意,能不能让我知道?”李畅说。
“我哥快要结婚了,估计就定在元旦。我要在他的婚礼上好好地闹一闹他。”
晓楠姐要结婚了?怎么没有见她跟我说?看看日期,还有大半个月。
“原来不是准备春节的吗,怎么提前了?”
“原来是准备在春节结婚,后来不是因为……妳怎么知道这事?”谢小羽诧异地看着李畅。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桩婚事还是我促成的呢。
“真要说起来,我还是第一个知道地。”李畅不无得意地说。
“妳和我哥关系这么好?警告妳,我刚才说的话不准告诉我表哥,要是让我知道妳泄漏机密,我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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