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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正太尝尝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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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叔的嗓门本来就大,这一吆喝振天振地一般传出老远。
萧肃收了身形,看到急急而来的恒叔心里想着是家里出了事情,“恒叔,出了什么事?”
恒叔体力很好,虽然走的急但却丝毫不见气喘,依旧是中气十足。“快快随我回家,那位人物来了!”
说完也不等萧肃有所反应,捞起萧肃的胳膊拉着就往小院的方向走。
萧肃则是神色复杂,心事重重。
萧肃和恒叔远远就看到那停在门口的豪华马车,这般招摇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
行至院内,看到华服公子坐在桌边,正同萧倾闲聊着,萧倾站在一旁眉飞色舞的白话着,那公子眯着眼睛笑呵呵的听着。
萧肃走到二人近前,颇为恭敬的对着那华服公子揖手施礼,虽然恭敬但眼底却是冷意渐升,显然对着华服公子的到来颇有不悦。但这份不悦却在萧肃抬头起身时被很好的掩饰起来“九公子。”
萧肃只是恭恭敬敬的称呼了一声九公子,便不在言语,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并不打算在多说一句话。
那华服公子却是热情亲厚的多,一双狭长凤眼满目含笑,起身打量着站在一侧的萧肃,似乎颇为满意欣慰,频频点头,口中叨念“不错,越发的英挺俊秀了,风采气质丝毫不逊与老师当年。”
听了九公子的话,萧肃目光微闪,但依旧没有言语,站在原地任由那九公子端详。
九公子到也没有因为萧肃的冷淡而生气,笑容始终挂在眼角眉梢,像一个兄长对待自己尚且年幼的兄弟一般,颇为宽容。
但此时真正的和善的人却是萧肃,换做任何的另外一个人,此刻怕是已经将这位九公子轰出院子了。
萧倾看出萧肃的态度不对,偷偷溜到恒叔身旁,扯了扯恒叔的粗布衣袖,朝着九公子努努嘴,窃窃而语“这个娘娘腔是谁啊?”
恒叔抬起大手本是要捂住萧倾的嘴,可是手太大将萧倾的小脸遮的就剩下一个额头在外面,连拖带拽的将萧倾拉走。
走到篱笆外的柳树下,恒叔才拿开了他熊掌一般的大手,萧倾喘着粗气,一只手抚在胸口为自己顺气。“恒叔,你手下没个轻重啊,差点憋死我。”
恒叔却还是一副紧张的模样“你可长点心吧,知道那是谁不?能随便瞎说啊!”
萧倾却是不以为然“天王老子不成?不说我也知道,有钱家的公子哥呗,我家那边管这叫富二代。”
恒叔一副看乡巴佬的表情,朝九公子所在的方向扬了扬脸,低头鬼鬼祟祟的嘀咕道“这位可惹不起,他啥身份咱先不提,他那笑里藏刀的性格就够喝一壶了。”
萧倾嘟起嘴,看着站在院内的二人,心中琢磨,一个妖气邪魅公子哥。一个霁月风清的少年郎。到是两个极致。
但在萧倾的心中,觉得萧肃更胜一筹,她的正太小哥哥即使身着白衣粗布,依旧出尘绝世。那九公子虽然长相阴柔,酷似美人,但他的眼神太过阴戾,虽然含着笑,却让人亲近不起来。
萧肃一直再未有言语动作,九公子无疑是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小肃,近日过得可还如意?”
一句话到是打破了萧肃的冰山脸,抬眼看着九公子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眼神中的寒意却氤氲开去。在与九公子对视片刻随即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寒庐茅屋,清苦度日,到也过得顺遂。”
“小肃,你等等我。他日我必定将原本该属于你的双手捧到你面前,你的仇,我来报,你得恨,我来解。”说这番话时,九公子子却是难得一见的认真。将脸上那些虚伪浮夸的假笑扯了下去。
萧肃却是低首俯身,眼睛盯着脚前的地面,丝毫没被九公子刚才一番的慷慨陈词所影响,语调平缓,徐徐开口“我心中无仇亦无恨,一切皆是天意。得,吾幸,失,吾命。往事种种,九公子不必挂怀于心,更不必以此自苦。”
九公子抬手欲将俯身施礼的萧肃扶起,可听了萧肃的一番话,手却僵在了半空中,指尖发颤,最后握住一把空气,无力的放下。
萧肃起身,表情却平和许多,“九公子,父亲的嘱托我是半点也不会忘记。在合适的时间我会将东西送上,虽然父亲不能保萧府上下一千三百多口人的性命,但他却会保你称心如意。”
九公子抿了抿唇,双膝一弯,竟然跪在萧肃面前,伏首在地,竟然向萧肃行了跪拜大礼“老师于我恩比天高。我永生不忘。”
九公子的这一举动虽然萧肃淡然受之,但却把站在院外的一众让惊得掉了下巴。
那群侍卫吃惊的吞了吞口水,并不敢有太越矩反应。
萧倾傻傻的盯着他们二人,努力的伸长脖子想凑得近一点,听听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恒叔被吓的可不轻,九公子的膝盖一着地,吓的他平地蹿起老高,一副踩在油锅里的样子。
萧倾看到身旁上蹿下跳的恒叔,抬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恒叔,你这是干什么呢?踩钉板了。”
恒叔看到萧肃迟迟不将九公子扶起,急的原地打转,嘴里嘀嘀咕咕说个不停,都是些“完了,要惹大事了,咋能让他跪呢!”
萧肃看着依旧跪伏在地不曾抬头起身的九公子,目光似乎透过他看到了很远。
看到了那雕龙画凤,镶金嵌玉的振国侯府萧宅。
看到了英姿勃发,器宇轩昂的振国候身穿铠甲向他走来。
看到了细声细语的太监宣读皇帝陛下的圣旨。
看到了候府上下一千三百多口性命被斩于刀下。
衣袖一挥,愤然而去。
此时的萧肃怎能不恨,萧家世代簪缨,忠于君主。劳苦功高,最后却落得被皇帝屠尽族人。
他的仇要报,不需假以他人之手,他的手既能握笔亦能舞剑,更能搅动风云。
看到萧肃直至离去,也未将九公子扶起,恒叔终于还是绷不住了,几个健步蹿到依旧跪地的九公子身侧,双手颤颤巍巍托起九公子的胳膊将其扶起“九公子,请您莫怪我家少爷。”
随后而到的萧倾心中好笑,这恒叔的戏路真是宽,见到这九公子原先那副山野村夫的模样历时就瞧不见了。就连说话满嘴的大碴子味也不见了。变得文绉绉的。
九公子又挂上那副虚了冒套的笑容“无事,无事。我知道小肃在怪我。”
恒叔立马退后几步,弯腰施礼,口中连连叨念着“不敢,不敢。”
“好了,既然小肃不愿意再见我,我就先走了,不过我要在边待上一段日子。如果有了什么难处,去镇子上找我。”
衣袍一挥,大步走出小院,上了他那辆奢侈马房车。
就在马车要离开时,九公子突然探出头来,似乎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一样,对着恒叔朗声说道“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与我同来办事的还有我四哥。”
恒叔听了九公子的话,显然又被惊了一下。到底这小小的中兴县出了何事,勾来了这两位人物。
看着马车调头离开,恒叔一刻也不敢耽搁,转身跑回了屋里。
28越来越近的危险()
九公子坐在他那辆吸引眼球的豪华马车上,一路招摇过市,特意在秀水村的村中路过。
秀水村的男女老少拍成了排的站在村路两侧。个矮的踮着脚,腿瘸的拄着棍,就连喂奶的小媳妇都抱着孩子出来了。
这种场面缺了谁也缺不了萧倾的养母王氏,手里捏着几个菜瓜子和邻居大胖婶聊得眉飞色舞。
大胖婶看到马车过来了,用胳膊肘怼了怼王氏,朝着马车的方向努嘴“你说这家得多有钱,人咱就不说了,看看这马个个粗腿大棒的,多水灵。”
王氏翻了翻白眼,啐了一口嘴里的瓜子皮“你也没见过啥吧,我可见过比这还气派的。”
大胖婶撇撇嘴“吹牛逼吧!你秀水村都没出过几回,你还见过比这还气派的马车,跟狗说,狗也不信啊。”
王氏头一甩,脖子一梗“你是没信那。”
胖婶神神叨叨的拍了一下她那油光锃亮的脑门,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来了,拉着王氏的胳膊,颇为激动“宝财他娘啊,这马车从树林那边来的,备不住是去你那个活阎王的姑爷家了啊。”
王氏本不愿意承认萧肃是自己的姑爷,可今天不同,这马车里坐的非富即贵,向她这样的穷山沟能攀上这样的富贵主,那可要美得上天了。
就算自己攀不上,大丫那个死丫头能攀上也行啊,再怎么说她也叫了自己十几年的娘。虽然现在和自己怄气,等她气消了,过得好了怎么样也不会忘了娘家啊。
刚才自己还把这茬给忘了,大胖婶这么一说,自己才想起来。
看来得去关心关心大丫了。
九公子身侧的侍卫钱峰看着坑坑洼洼的村路不悦的皱眉,心中虽有抱怨却不敢太过声张。催马靠近九公子的车旁。低首询问“殿下,这村路崎岖颠簸,不如我们改换大路吧。
车中传来一声轻笑“不可,我就是要走这条路。”
九公子命令以下,侍卫钱峰自然是不敢再提异议。乖乖的驱马跟随左右。
一路摇晃颠簸,九公子的房车渐渐走远,可站在道路两旁的村民却未散去,还在议论。
此刻的王氏却是笑的最欢,两个三角眼都笑的挤到一起,满脸的褶子看着有些牙碜。
她此刻心中的算盘可是打得啪啪作响。眼中都冒着算计的金光。
九公子一路回到驿馆内,坐在大堂里翘着二郎腿喝茶,看着来来往往安顿行装的奴才们。
一杯茶水尚未喝完,大堂内便有一人由众人簇拥着进来了。
此人身后围拥之人皆是身着官服。各个陪衬着笑脸。
那人看了坐在椅子上的九公子,神情颇为不悦,厉声斥责“老九,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在诸位大人面前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份。”
九公子听了那人的斥责,不怒反笑,“四哥,我是个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何必与我动怒。”
九公子越是这么说,被他称作四哥的人就越生气“你看看你,哪有一点皇子的威仪,临行前父皇的嘱托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位九公子不是旁人,正是乾兴王朝的九皇子褚天禹,而这位被他称为四哥的便是四皇子褚天玄。
褚天禹神情怏怏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故意挺了挺胸脯,抖了抖肩膀,垂着眼皮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一时间的气氛有些尴尬,陪着一同进来的官员们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陪笑站在一旁。
褚天玄瞥了一眼,继续和官员们讨论这次奉旨办差的各项事宜,一旁的官员则是侧耳细听,丝毫不敢懈怠。
这群官员中皆是七品以下的官员,有的做了大半辈子的官了,连皇上的衣角都没见过,这次能协助皇子一同替皇上办差,这乃是他们盼星星盼月亮,求了大半辈子才得来的机会。
皇差圆满完成,圣心大悦,兴许自己以后就可以平步青云了,虽然这些官员大部分都已经年过半百了,但依旧雄心不减,都盼着自己的官位能再升上一升。
褚天玄与官员商议事宜的这段时间里,褚天禹到是安分的很,一直乖乖的站在一旁,让人错以为他真的是很惧怕四皇子褚天玄,看到他真的动怒,就历时屁也不敢发一个,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等训。
可是与他相处多年的褚天玄自然知道,此时的老九可不像面上的那么乖顺,现下怕是已经给自己挖了什么坑,要让自己跳呢。
事宜商量完毕,褚天玄将本就不短的脸拉得更长了,他们兄弟明争暗斗多年,自然也是彼此了解。
而褚天玄一向霸道强硬,总是习惯在言语上训斥褚天禹,虽然自己也知道呈口舌之快对自己并没有多大好处,但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今天刚刚来到此处,好些章程礼法要处理,你我二人都为父皇办差,你却跑出躲清静,留我一人在这操劳。”
听了褚天玄的抱怨,褚天禹心中忍不住阵阵冷笑。嘴上抱怨不悦,只怕心里却高兴的紧,自己一直不出现才是他所乐意见的。
“我可没出去胡闹,只是我的马车中途坏了,掉了队,才没赶上四哥的队伍。这可怨不得我”
褚天禹知道,他这个四哥是在明知故问,他自会去查探的,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是不会信的。
褚天玄厌烦的挥挥手“去吧,别在我这碍眼。”
褚天禹就等着这句话呢,转身快步离去,很快消失在院子里。
回到自己的卧房,褚天禹换来身旁侍卫钱峰“去把今天我的去向按照以前的规矩,原原本本的告知我六哥,务必要侧重把我今日去见萧肃的事,也告诉他。”
钱峰对褚天禹的做法颇为不解:“殿下,今日你见萧小公子这件事不应该保密,不让任何人知道么?怎么还要我去把消息放出去?”
褚天禹懒懒的抻了个懒腰,靠在软塌之上,凤眼一闭,语调也略带慵懒“我和六哥素来亲近,找到萧肃这么大事怎么能不通知六哥呢,四哥也必定会派人探查我今日的行踪。很快就也会知道萧肃就在这里。你说他们二人同时知道萧肃的下落会如何。”
钱峰低头不语,心中在暗暗的合计着,可是似乎并没有想通“属下愚钝,看不懂殿下的布控。”
褚天玄抬眼看了看钱峰,眼神中的算计还未退尽“自从萧家一案过后,这么多年我一直苟且过活,在朝中更是无根基党羽依附于老六。可那家伙生性多疑,即使我不说,他很快也会查到萧肃的下落,此次我若能将萧肃的下落诚报于他,他必定会对我消除戒心,可我又不能让他真的抓到萧肃,所以就得让老四插上一脚,这样我才可以趁乱将萧肃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虽然褚天玄说的详细,可钱峰还是听得雨里雾里,他是粗人一个,自然是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不过他只知道褚天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褚天禹也知道他说这些钱峰是听不懂的“把消息放出去之后,把所有的暗卫都派出去,守在萧肃的茅屋跟前,老四和老六一有动静马上通知我。
“可是殿下,你的安危怎么办?”一听褚天禹要将所有的暗卫派出,钱峰急的险些跳脚。
“我现在虽然挂着皇九子的名头,但性命早如蝼蚁一般低贱,谁都不会顶着刺杀皇子的罪名,来取我低贱的性命。”说到此褚天禹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可眼中的苦痛钱峰也看的分明。
待褚天禹的马车走远,萧肃便从屋子里走出,神色严肃的看着站在院内的萧倾和恒叔。
抿了抿唇走到萧倾近前,眼神中带着歉意和那么一丝丝的不舍“小倾,有些话必须要同你讲了,我们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一会你就收拾衣物回家去吧。”
萧倾刚才和恒叔嬉皮笑脸的说笑,听了萧肃的话,笑意僵在了脸上。“阿哥为什么要赶我离开?”
恒叔听了萧肃的话,也只是叹息摇头,颇为无奈,他不曾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这几年的逃亡漂泊,让他们二人根本没有同他人接触的机会,萧倾是这几年来他们唯一接触过的人。而且这几个月相处下来,感情自是不薄。
“一两句话,我和你解释不清楚,我和恒叔即将要离开这里,跟着我们太过危险。你还是离开吧。”萧肃知道褚天禹的突然来访是来向他们示警的。
他现在一个无权无势的落魄皇子都可以找到自己了,那两位手眼通天的殿下想必也知道了自己的下落。这里不再安全了。这次的出逃恐怕是九死一生,自然是不能带着萧倾。
萧倾不愿离去,她的那个家无疑就是一个火坑,只怕她今天回去,不出三日她的母亲王氏就又要将她给卖出去了。
可是她也知道萧肃必然是出了什么他自己也解决不了的事情,不然他是不会赶自己离开的。
自己离开萧肃也是要飘零流浪的,那个家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的,跟着萧肃无非也就是四处逃亡,虽然会遇凶险,但毕竟有恒叔和萧肃在,可以照应自己一些,否则她一个小丫头在外流浪只怕活不过年底。
想到此,萧倾便是打定了注意,说什么她都是不会离开的。
29半夜惊魂()
萧倾铁了心不会离开,自然是萧肃如何也劝不动的。
最后以萧肃拂袖离去告终。
萧倾的心情自然也差的很,虽然知道萧肃让自己离开是为自己着想,可她心里就是拧着一股劲,不舒坦。
萧肃晚都没有出来吃,只有恒叔和萧倾冷冷清清的坐在桌旁,萧倾自然也是没胃口,端起饭碗扒拉两口就抽身回房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辰睡了过去。
恒叔看着天色已晚估摸着萧倾已经睡着了。轻手轻脚的摸进了萧肃的卧房。
萧肃依旧坐在书桌前,可手中却没了书本,似乎也是在等着恒叔。
恒叔心中都急了一天了,此时终于能问个明白了,“少爷咋整啊?我看九皇子一来就不是好事啊。四皇子也跟他一起来了。”
萧肃点点头,一副老成的模样“他今日前来就是向我们报信的,此处我们是待不下去了。”
恒叔刚想问萧肃接下来的打算,可却见到萧肃的神色不对,立刻禁了声,侧耳细听。
草屋之上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但是极轻极浅,来人显然功夫不弱。
恒叔和萧肃交换了一下眼神,悄悄的移动脚步。萧肃来到床边将被子掀开,床里的角落处赫然躺着一把长剑。
萧肃也不迟疑,抄起长剑,拔剑出鞘。与此同时那房顶的脚步声也移至窗前。屋内点着油灯,所以看不清来人的身影。
萧肃示意恒叔去拨灭油灯,自己则贴着墙壁向窗口移去。
二人配合默契,恒叔突然将油灯熄灭,萧肃则刚好走至窗前。
屋内灯光一灭,屋外伴着月光,一道人影投在窗棂之上,萧肃对准人影毫不迟疑,剑影犹如闪电一般急速划过窗纸,奔着人影直袭而去。
与此同时恒叔爆喝一声,一个鱼跃飞身,撞碎了窗子,来到了窗外,与那人影缠斗在一起。
萧肃担心来人还有同伙伤着萧倾,去到外屋。
萧倾已经被恒叔的喊声惊醒,听到窗子破碎的声音正想起身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侧头看到持剑向自己奔来的萧肃,虽然他还有些瘦弱单薄。可却上萧倾原本狂乱的心有了些许安宁。
但萧倾心中也是惊诧非常,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萧肃竟然会功夫,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情况,萧肃已经来到身前,二话不说将萧倾从板铺上拉起,拉至身后轻声嘱咐“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松开我的手。”
萧肃的手萧倾还是第一次握住,也可以说是第一次触碰。
没有想到瘦高略显单薄的萧肃手掌会如此的有力,手被他牢牢的包在手中只感觉既温暖又踏实。
一颗突突狂跳的心此刻也平静下来。
抬头看着萧肃俊逸的侧颜,感受着萧肃掌心的温热,萧倾竟有些迷醉,有些忘了此时自己正身处险境。”
萧肃牵着萧倾的手来到屋外,看到与恒叔打斗的只有一人,也放心不少。同时又觉得庆幸,如果这次也如往次一样有大批的杀手,恐怕自己真的很全身而退。自己不仅要全心对敌,还要时刻留意着萧倾的安全。
萧肃站在一旁看着恒叔和那黑衣人过招。可是看了几招下来,心中了然,对着正在厮斗二人朗生说道“深夜不知九公子驾临,多有得罪。”
说完话也管二人顾不顾得上看自己,萧肃躬身施礼。
不过萧肃的一番话显然是将恒叔吓的不轻。急急收了自己招式,闪身退出好远。
恒叔躲开,九公子褚天禹自然也停下了动作看向萧肃。
虽然带着面巾,单依旧可以从他的眼神中判断出他此刻一定是满脸得笑容。
恒叔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行礼问安“九九公子万安。”
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巾,似乎打得有些不尽兴“小肃眼睛毒辣,几招就将我识破。好生无趣。”说完话满含笑意的看向萧肃,眼神中带着嗔怪。
萧肃则没有兴致和褚天禹斗闷贫嘴,依旧是拒人千里的模样“九公子深夜来访,想必有事要同我商议吧。”
褚天禹理了理因为刚才打斗而有些散乱的衣袍,大大咧咧的抬腿走进了萧肃的卧房。一屁股坐在了萧肃的书桌前。
其他几人自然也是跟着进了卧房。此时萧肃的手却一直紧紧的握住萧倾的手不曾松开半分。
他是在防备着褚天禹。二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光屁股娃娃,虽然他要比自己年长些。可萧肃还是了解褚天禹的。
他绝不是表面上的这么人畜无害,他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得饿狼,对待这种饿狼绝,绝不可掉以轻心。否则一个闪神就要被他吞吃入腹。
萧倾低着头默默的跟在萧肃的身后。她此刻可不似萧肃一般眼观六路洞察局势。
此刻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萧肃牵着的手上。
此刻手中温暖的触感带着羞涩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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