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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闺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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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婆子一听脸色一赤,有些哭笑不得地陪起个笑脸说:“姐儿这是说笑呢。咱们家里几辈子也没长那用得起二色金线绣品的头。”
流熏只拈起那抹额对着堂上辉煌的灯火照照,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引得堂上众人惊愕的目光停留在她手中的鸳鸯戏水抹额上。
“若不是嫁妆,谁会绣这劳什子?”流熏好奇地嘀咕着,忽然仔细翻看那针头线脚塞了那抹额,露出惊愕对老夫人说:“呀,老祖宗您看,这不是是舞雩妹妹的针线吗?这么精致的绣工,除去了晴儿,府里怕只有三妹妹能绣,没有第二人能比呢。”
付氏原本在一旁含笑同女眷们低语,一听这话脸色骤然纸白。无疑在众人面前自己打脸,舞雩是她女儿,平日里怯懦本分,若果然是她,她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谢舞雩本是坐在毓宁郡主身旁含了几分怯懦,忽然流熏一棒子打来,她一惊,吓得哭了:“怕是姐姐看走了眼,妹妹房里岂会有这种绣品?”说罢,她眉锁愁烟,一派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女孩儿家待字闺中,竟然思春绣鸳鸯,还在大庭广众下被示众,简直丢尽颜面。
“我的绣活,针脚都打个结子的。”谢舞雩急得分辩,那绣活翻开,果然不是。
付氏看了慕容思慧冷笑问,“好端端的,是插了一段戏吗?”
平日她随和,若是欺负到她头上,她定然不依。慕容思慧是封氏的爪牙,付氏冷冷看了封氏一眼。
流熏不依不饶地望向席婆子质问:“席嬷嬷拿这个劳什子冒充寿礼来当堂戏弄老祖宗,还诬陷谢府孙女,居心何在?莫不是有意玷污谢府名声?”
慌得席嬷嬷噗通跪地说:“大小姐,话可不能乱讲,天地良心。这鸳鸯抹额是大太太吩咐奴婢取来给老祖宗换上的,说是大小姐的一份孝心。”
大夫人封氏久经沙场,她淡然一笑问:“我吩咐你去取大小姐为老夫人绣的‘抹额’还是‘鸳鸯抹额’?”忽然,封氏脸色一沉呵斥道,“强词夺理的奴才!分明是你不用心,拿错了东西。还巧舌如簧的诡辩!”
席嬷嬷也是府里的老嬷嬷,她张张嘴,愕然片刻支吾着:“是,是取‘抹额’,可保管寿礼的丫头交给老奴的,就是这个抹额。”席嬷嬷惶然,忽然说,“老奴尊了太太之命去取‘抹额’,丫鬟们给老奴的就是这个。”
席嬷嬷说罢,总算长舒一口气,如一脚滑下泥潭幸好挣扎逃逃生一般的庆幸。
流熏更是诧异地问:“流熏的寿礼中哪里有什么抹额?”
封氏一愕,旋即平和了神色望向一旁的金嬷嬷:“那日报寿礼时,我依约听了一句,大小姐献了幅绣帐,还有些平日的绣品,其中有一副抹额。”
金嬷嬷眸光一转忙圆话说:“是,奴婢也听说大小姐绣了一副抹额给老夫人,不过寿礼,奴婢也没去一一过目。都是素柠她们保管的。”
一旁的丫鬟素柠噗通跪地吓得面如白纸:“夫人,那日大小姐送来的寿礼里,确实有这副抹额。”
流熏更是笑了无奈摇头对老夫人说:“这丫头可见是吃多酒糊涂了。那日熏儿献寿礼,可是当着老祖宗、母亲和各位婶母、姑母的面一一过目,有谁见了熏儿的寿礼中有这劳什子?”
丹姝气恼地在流熏身后争辩:“咱们小姐送的是一副雨过天青的帐子,为了这帐子足足绣了一夜。”
绿婵恍悟了提醒说:“是了,先时大小姐是曾为老夫人绣过一副松鹤延年图样的抹额,不过绣了一半,被茶水污浊了,才连夜赶绣了雨过天青桂花帐。难不成那仙鹤自己变鸳鸯了?”
流熏吩咐绿婵说:“那抹额可还留着,快去取来!”
封氏的面如纸灰,哑口无言。
慕容思慧更是始料未及出了如此的变故。
她分明看到了寿礼中压在帐子下面的抹额,但是报礼单时单单落下抹额没有报。所以她还曾凑去拿起来要提醒众人留意流熏献了个抹额,偏巧这时谢展颜的狗儿哈哈扑来扰了局。难道,一切都不是偶然,都是有备而来?
寿礼中多出一件尴尬物事,却不知是何人献宝,倒是一件趣事。
满堂宾客,如今连老太爷都不得不将眸光投来,流熏看到继母眼神中的镇定自若,又留意到沈孤桐坐在席间担忧的目光探询地望着她,欲言又止,又求救地看向堂上老太爷身边的谢子俊。
谢子俊原本替老太爷在敬酒,如今也被女眷们的争闹引过来。
流熏一见哥哥疾步过来,心里不由一紧,无论如何,她不想哥哥在卷进府里任何分神的乱事。她一把拦住了哥哥,紧紧扯住哥哥的衣袖抢先笑盈盈地说:“母亲治家严谨,家中姊妹们尚未出阁。竟然就绣起鸳鸯戏水了。若是传出去,岂不坏了府里的清誉?”
小姑母谢妉儿一笑说:“是呀,大嫂子执掌府里内务,家宅不宁可是不该呀!”
封氏的脸一下冷沉,她是府里的大夫人,出了如此的疏漏,就是她的罪过。
封家舅太太坐在一旁一直含笑看热闹,一听谢妉儿责怪小姑子,就插话说:“百密一疏的,别为这点小事扫了兴致。”
老夫人也不深究,毕竟寿宴喜庆不能被扫了兴致。
老太爷举杯恭祝圣朝风调雨顺,众人随声附和,如风卷乌云,一场闹事就散了去。
第113章 离席()
大夫人气恼地吩咐金嬷嬷:“还不速速去查明,兴许是哪个丫鬟不检点,将私蓄的嫁妆误落进寿礼中!”
流熏下堂去时,从沈孤桐身边走过,她莞尔一笑,提了裙裾转身说:“我去更衣,沈大哥去劝劝我哥哥,不要吃多了酒伤身,你们还要准备文章应考呢。”
边说,她边咯咯笑了跑开,无忧无虑的样子,跑去游廊拐角处回身,沈孤桐依然立在夜色中。
一股寒意沁骨,流熏疾步向前,笑容散去,夜色暗处似有魔怪张牙舞爪地飞舞,在她身边尖利的乘风狂笑,随时要将她吞噬。
再回转堂前时,流熏心头依约松泛了些。看来那些人今日失算,射向哥哥的箭也难已放出了。
堂上坐着赵王妃,正寻了话笑问景璨兄弟:“听说,你近日常来谢府呀。”
赵王妃含了温笑,分明是在人前点明景璞此刻来谢府居心叵测。流熏曾听祖母提起,赵王妃颇是心疼六皇子的,赵王同六皇子叔侄过从甚密。
听这话,赵王妃掩饰不住对景璞的不喜。
大姑姑在府里做女儿时同她一般的骄纵任性,流熏早有耳闻。但六皇子这尊菩萨如今拜不得,流熏不由为她捏一把冷汗。
三皇子景璞悠悠地端起一盏茶,吹了吹漫不经心地说:“侄儿此来谢师傅府中,是有要事相求的。”
“哦?”赵王妃诡秘的一笑,望着他有几分奚落,“什么要事,可要偏巧赶在今日呀?”
景璞放下茶盏说:“侄儿本是想求婶母成全,无奈打探到婶母已来的谢府。”他微微浅笑,再挑眼望着赵王妃一字一顿说:“侄儿,望婶母代为说媒!”
“说媒?”赵王妃诧异,她聪明绝顶,转念一向,望一眼老夫人,看众人眸光都投向她们,堂上立时无声,她愕然问,“莫不是你看中了谢府哪位姑娘?”
“大小姐,熏表妹!”景璞毫不犹豫地开口,猛然起身抱拳一躬对了谢老太爷和夫人,更对众人赔罪一般说:“也是小王心里着急,闻听这两日六弟也选王妃,可偏偏景璞晚了一步。生怕中意的女子被选了去,才央求母妃去求父皇做主。不过,母妃说,还不如先问问谢师傅和谢阁老的意思,再请个妥帖的人做大媒。”
一石激起千层浪,两位皇子都在推举太子前闹着选妃。
三皇子景璞竟然自己登门来纠缠求亲,看他望向流熏一眼痴情的模样,众人议论声不绝于耳。
一句话惊得流熏面红耳赤,片晌都没晃过神儿来。如何宫里的皇子如此无礼,一一当了众人拿她的婚姻大事寻开心。
“三哥哥,媳妇是我的!熏妹妹是瑞儿的媳妇,她都收了瑞儿的聘礼了。”景璨认真的朗声当了众人说。
“胡闹!”景璞叱责道。
“没有胡闹,珏二哥可以作证,珏二哥知道的。”景璨奔去拖起景珏,一片大乱。
流熏气得面色胀红,她曾听闻三皇子景璞冷血无情,宫里无人喜欢他,若她没猜错,跑来谢府提亲搅局,也是为了搅黄她嫁六皇子的事儿,或是有求于老太爷。
流熏的一颗心都在上下怦怦乱动,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她却在意外时被推去了风口浪尖里,明日,怕是朝野都要传言,无人不知冷面王三殿下中意她谢府二小姐,只是她的名声和终身大事被这厮一闹,怕是再不敢有人横刀夺爱来给她提亲,实在可恶!
她想来又气又恨,紧咬了咬樱唇,透出几分惶然地望向祖母,娇柔地喊一声:“老祖宗!”
老夫人揉揉流熏的头顶,对景璞说:“殿下抬爱,谢府受宠若惊。只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要请皇上圣裁才是。”
话音里反是有些责备,他一个熟读圣贤书的皇子,难道连礼仪都不懂了?
景璞这才告罪坐下,眸光却看了流熏一笑。
难道他是在报复?流熏咬牙。
忽见堂下匆匆走来一位长史官模样的人,面色凝肃,低头垂首径直向赵王妃身边去,附耳低语几句。
赵王妃原本一脸笑意同身边的申国公夫人说笑,如今笑容顿敛,惊得问一句:“什么时候的事儿?”
眸光不由望去一旁的世子景珏。景珏已停住手中的酒樽,似猜出什么,愕然变色。
赵王妃起身对老夫人告罪说:“珏儿媳妇的病怕是不大好了,女儿告辞先回府去看看。”
她说得憾然,叹口气“偏偏命不济,得了这种孽症候,不过捱日子罢了”,但景珏已起身揉拳叹气,急于要冲出殿去奔回去看病中的妻子。
赵王妃留了女儿毓宁在外祖母的府中,只带了儿子匆匆离去。
毓宁反是劝慰外祖母说:“大嫂嫂自去年秋季幸儿夭折,她就卧床病怏怏的,日日垂泪不乐,如今一日不如一日了。太医院的医正说,多半是肝气郁结,更是心病。”
原本沉重的话,在毓宁一个小女孩儿口里说得平常。堂上肃穆了片刻,但旋即又被老夫人三言两语的说笑带过,“人有旦夕祸福,天命无常。”众人感慨几句也就罢了。
但人人深知,那赵王世子妃是废太子妃的嫡亲妹子,年大将军的女儿,如今太子被废,年家失势,就连世子妃四岁的儿子也在去外祖母府里省亲时失足落水而亡。接连的重击,世子妃一病不起,心如死灰,积成痨病。
倒是封舅奶奶看一眼封氏,低声问:“那个事儿,妹妹可是向王妃问过了?”
封氏也不看她,依旧笑盈盈地对了满堂宾客,低声对一旁的嫂子说:“嫂子莫急,也不是个妥当的时机,看眼下的情形,不过几日,王妃会来问咱们的。”
声音不大,流熏听不清,但从那神态谈吐中,多半猜出是为了珏表兄续娶世子妃一事。
老太爷吃得酒意微酣,微醺的醉眼打量一下下首的长子谢祖恒和儿孙们吩咐:“我体力不支,先去歇息了。”起身向众人告罪欲去,似有意躲避这乱局。
第114章 奸情1()
封尚书也忙起身说:“阁老大人,让学生来服侍恩师下堂去歇息。”
一旁的江昊天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流熏知道,这些人都是有目的而来,但因当了堂上的两位皇子没能得暇问出口,如今见谢阁老要去安歇,明天又是保举新太子上折子的最后期限,都坐立不安了。
景璞起身拱手说:“谢阁老慢行,景璞有一事正要向阁老请教。”
谢老太爷揉揉头,露出几分酒力不支,身子昏昏摇摇。
哥哥子俊已懂事的扶住了祖父。祖父醉成如此模样,晋王只好咽回了口中的话,不得不放他去歇息。
眼见着哥哥正要扶祖父下堂,忽然堂下传来一阵凄婉的哭声,撕心裂肺,竟然穿破了堂上的笙歌管乐声,引得众人的眸光不由望向堂下。
“冤枉呀!冤枉呀!”那哭声好熟悉,流熏心里在寻思,难道继母和沈孤桐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来?忽然,她猛然警醒,那声音,娇柔清亮,可不是合欢吗?
一名婆子惊惶地进来禀告:“老夫人,不不好了,有人上吊”
满座震惊,众人无不愕然。
好端端的,有人上吊,起先老夫人没有听清,扫了那婆子一眼冷嗤一声:“说我醉了,她才醉了呢。”
“老夫人,是是才去四夫人房里的丫鬟合欢寻死觅活的,亏得巡夜的发现。”婆子吓得话音哆嗦,结结巴巴,但众人已经听出个大概。
谢老太爷猛然甩甩头,令自己强行清醒。他皱起眉头,面色阴沉厉声喝问:“府里一像宽厚待下人,从未有过刻薄,如何有人寻死?”
外面哭声嚷起:“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老太太!”
人人望去殿外,面色惊讶。
慕容思慧显得局促不安,喃喃道一句:“真是傻丫头!什么事儿大不了要寻死?”听这话,显然知道内情。
“老四媳妇,可是你刻薄了下人?”老夫人愠怒地问。
“不,不曾”慕容思慧惊得拘谨,不停摇头,脸色都变得惨白,眸光忽烁,欲言又止,巴巴地望向了封氏。封氏才要开口,堂下的婆子进来禀告。
“老夫人容禀,奴婢们奉命去悉查那鸳鸯抹额的事儿,如今查出,那抹额果然是二小姐房里的丫鬟合欢绣的,还在她房里寻出男人的汗巾子鞋袜。这一搜身,竟然发现这丫头身怀有喜了。奴婢们就要将她圈在耳房待禀明太太后治罪发落,可这合欢寻死觅活的,一定要见老太太”
“这本是府里的家事,不宜扰了宾客们的兴致,”流熏开口打断,贴在祖母身边懂事地提议,“老寿星,还是交给母亲下面去处置吧。”
这可是丑事,老夫人气得一口气倒咽,脸色惨白怒道:“混帐!竟然出此丑闻,还不去查出究竟,严加处置!如此败德的***,卖了就是,死活由她。”
又沉个脸训斥封氏:“老大媳妇,府里的事儿由来是你打理,我也不再过问,如何闹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丑事!你是如何持家的?”
老夫人的话毫不留情面,一旁大夫人娘家的兄弟封尚书和舅夫人都落下个脸儿悻悻的不语。
慕容思慧忙辩解说:“老寿星莫要冤枉了大嫂,听闻合欢平日一向安分守己,这些日子是有些神情恍惚,总是默默流泪,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的。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寿星菩萨心肠,不要如此草草发落了合欢呀。”仿佛在说谢府草菅人命。老夫人都有些迟疑。
“老太太,太太,救我!呜呜”挣扎呼喊声渐渐变得呜呜模糊,似是被人堵住嘴,欲盖弥彰的拖下去。慕容思慧脸色大变。
老太爷若无其事的举酒,满堂宾客把酒言欢。
忽然外面一阵喧哗声,一女子披头散发闯进来,她脸色苍白,目光惊惶,不顾婆子们的拉阻,冲向堂上噗通跪地叩头:“老太爷,老寿星,老爷夫人,老爷太太们。可怜可怜合欢腹中的孩儿,这孩子是谢氏的骨血呀!”
一句话众人愕然,面面相觑,满堂沉肃,静得连落针的声音都能听出。
大夫人惊的叱道:“胡言乱语!还不退下!”
“太太,离地三尺有神灵呀,天打五雷轰顶,合欢若有半句虚言,不得好死!合欢腹中的孩儿,是是”
“合欢!你敢!”喜姨娘瞪直了眼喝道,仿佛早知奸夫是谁,还在极力袒护。
“让她说!”谢老太爷终于开口。如今越是蓄意遮掩,反是更令宾客们生疑,看了谢府的笑话去。
“是,是”合欢扬起小脸,噙着泪,双手紧紧捂住小腹,万分艰难的将眸光在满堂宾客中寻找,终于落在了一脸愕然望着她的大公子谢子俊身上。
“是,是大公子!”合欢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伏地大哭,堂上一阵慌乱,无数目光射向了大公子谢子俊,仿佛在惊讶的打量一个衣冠禽兽。
谢子俊原本吃惊地打量合欢,眸光里还透出一分怜悯,忽然不知如何被人一脚踢去了万众瞩目的高高戏台上,他惶然四顾无助,张张嘴竟然不知从何辩解。
“这,合欢,你疯了吗?这话岂能胡说?事关你的清白。”谢子俊惊愕道,他抬头,见无数目光怀疑地望向他,他的面颊一阵赤红。
“大公子,大公子,你不能如此,始乱终弃,那夜是你同合欢相好,合欢才珠胎暗结的。”她瘫软在地哭得痛不欲生。
慕容思慧起身离席缓缓向前宽慰:“合欢你莫哭,谢府最是体恤下人,仁厚持家,祖父祖母和爹爹母亲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大表兄怎么是这种衣冠禽兽呀!”毓宁愤恨地咬牙,紧紧拉住流熏的衣袖。
谢祖恒极力压住自己心头的怒气,众人面前如此丢尽颜面,无风不起浪,这个逆子!
谢祖恒觉得眉心都在一触一触的牵得一颗心在跳动,他冷沉个脸呵斥:“还不从实招来!”
第115章 奸情2()
谢子俊目光惊愕茫然,却还沉静地问:“合欢,离地三尺有神灵,这话不可乱讲!”
封氏沉个脸怒斥:“你这丫头,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抓你去见官。”
合欢失声痛哭:“大夫人容禀,是大公子他,他两个月前,姑奶奶寿诞”
“你个混帐蹄子,拉扯我做什么?”谢妉儿一瞪眼急了,倏然起身,被方春旎一把拉坐下。
“母亲莫急,身正不怕影子斜,是非曲直总会审出个究竟的。堂上这么多叔伯长辈都是朝廷命官,哪里就容眼前出现冤案了?”方春旎从容的一句话,反令堂上急躁的众人也平静下几分。流熏钦佩地看一眼表姐春旎,果然是大家闺秀,谈吐不凡的。
合欢哭哭啼啼地诉说:“冬月二十三那日,合欢去学馆里替二小姐取落下的手炉。谁想遇到了吃醉酒的大公子,从后面扑过来抱住了合欢就在书斋里就就亲嘴儿,还呜呜。事后合欢害怕,又羞于告人。第二日大公子就对合欢格外的邀好,赏合欢东西,还暗示合欢要纳合欢为妾,合欢才想忍气吞声的”
“你,无稽之谈!”谢子俊气得周身颤抖,面颊赤红。他眸光望着满堂无数惊疑的目光,噗通跪在祖父面前说:“祖父,父亲,子俊不知合欢信口胡言些什么,子俊不曾做过如此禽兽不如的丑事!”
谢子俊已是有功名之人,读书人的颜面如何的矜贵,他就要去春闱赴考夺魁,但他一个读圣贤书的学子竟然奸污了妹妹的丫鬟,传了出去如此败德的禽兽恶行,怕是他前途无望了,更是谢府家规不严。
“大公子急得什么,听合欢说完再分辩不急。”金嬷嬷一旁悠悠地叹气说,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合欢嘤嘤地啜泣,继续说:“可合欢的肚子不争气,竟然怀上了大公子的骨肉,合欢只得求喜姨奶奶拿个主张,姨奶奶不许合欢说出去,说老爷秉性刚直,若是得知此事,会活活将大公子家法杖毙的,就让合欢再等等可奴婢的肚子越来越大,纸里包不住火,可谁想今日被嬷嬷们察觉,要将合欢打发卖了去窑子。老爷太太,开恩呀。合欢没脸活了,可是合欢腹中的孩子是谢家骨血呀!”
一片混乱,宾客唏嘘不已,谢老太爷气得胡须颤抖,老夫人险些背过气去。无数目光投向谢子俊。
谢祖恒转身怒视儿子,眸光敛做一线低声喝问:“你如何讲?”
封氏质问合欢:“书馆里平日读书的爷们不止一个,可见你一派胡言!”
“太太明鉴,那夜大雪满天的,书馆里连个小厮都不见的。奴婢才进了房里,就被大公子从后面抱住,就”
大夫人敦促着:“俊哥儿,不急,你好好想想,冬月二十三那夜,你小姑母寿宴,那夜你是没有来赴宴的。你人在哪里?”
谢子俊惶然摇头寻思着:“孩儿那夜,吃了几盏酒醉了被沈师兄扶去他房里睡下。”
“孤桐,你可是一夜都守在俊儿身边?”老夫人忙问。
沈孤桐跪在谢子俊身边,却不抬头,为难道:“是学生扶了子俊师弟回房,只是”
他深深抿抿唇说,“孤桐的同乡来送信,说供着孤桐母亲灵位的庙堂被大雪压塌,孤桐就连夜辞行出府了。孤桐离去时,子俊师弟是昏睡的。”
管家说:“若说冬月二十三那日,沈公子是不在府里,记得姑太太看赏时,沈公子那枚太平金线钱,放在了奴才手里七日后才等到沈公子归来交付。”
“谁是那夜跟随大公子的小厮?”老夫人用龙头拐杖顿地督促。
几名小厮被带上堂来,跪地颤颤巍巍说:“沈先生照顾大公子,就打发奴才们去前面喝姑太太的寿酒,奴才们回来,房里已熄灯,不知发生了何事。”
流熏正在打量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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