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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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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有人喜欢袖中藏伞而伞骨当作剑,有人喜欢青楼之中唱诗歌,负心也痴情。有人喜欢倒着说话和看书,有人喜欢系着红线放纸鸢。。。。。。。他们说,这皆是修行。(ps:长期乞讨,求推荐票)(ps:如果喜欢,恳请收藏养肥)(ps:无群无大纲无加更,因为作者和井九一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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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来自长安的谜题()
南北十一年,寒意料峭的横山州下起了大唐境内的第一场雪,雪很大,以至于从拒北城往外的那条宽阔道路上尽是些银装素裹的雪国风光。
这座位于大唐最北的拒北城因为临近大雪原的缘故,一年四季至少也有三四个月在下雪。
曾经有位游历至此的江南道诗人这么描述它,“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
城北一处极僻静的小院里,有位眉清目秀的少年正端坐在木椅上,认真瞧着石桌上躺着的一只蟋蟀!
少年略显蓬乱的头发仅用一根草绳随意扎起,他的面容清秀,眼神极为专注的盯着桌上那只蟋蟀。
院里的积雪堆了有三尺厚,风刮的像刀子般生疼,尽管他身上穿着极厚的冬衣,但裸露在外的双手以及小脸也已经被冻得通红,他却仿佛没觉察到这一点,仍顾着自言自语:“没道理,没道理”
“哥哥,哥哥!”
院外传来了一道稚嫩的女孩声,随后小院的木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道缝。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从门外探头探脑地往院子里瞧。
待看到坐在院子里石桌旁的少年后,小女孩的眼里便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神色,急匆匆便往少年处小跑而去。
少年当然也察觉到了小女孩的存在,他将视线从桌上的那只蟋蟀身上收回之后,便望向小女孩笑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眼前的小女孩叫陈泥,是少年养父母的亲生闺女,自然也是他的妹妹。
自从七年前养父母因为意外双双过世之后,陈曳便独自一人撑起了这个家,抚养陈泥长大,也正因为如此,即便他不是陈泥的亲哥哥,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却胜似亲兄妹。
陈泥灵动有神的眼珠子一转,走上前抱着陈曳的胳膊,笑嘻嘻说道:“南郭先生今天身体有恙,所以就让我们先回来了。”
“真的吗?难道不是你趁南郭先生不注意偷偷提前溜回来的吗?”陈曳故作严厉的问道。
“就知道瞒不过哥哥这个拒北城第一等聪明的人。”
陈泥立刻如同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承认了。
陈曳一时语塞,最后只能无奈地说道:“下不为例啊!”
当然了,这句话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想要让这个小祖宗安安静静地在学堂读书,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好在这个小丫头虽然顽皮淘气,但是脑袋瓜子却极为聪明。再加上陈曳平日里有意无意地教导,所以在学堂里她的功课也是名列前茅的几人之一。
“对了哥哥,”
陈泥似是想起了什么,小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着急之色,拽着陈曳的袖子说道:
“我今天从学堂回来的时候在小叶巷看见那有猜谜的小摊,摊主说猜对谜题的人就能够得到一块长安城花灯会的手帕。”
“长安花灯会的手帕?”
陈曳一愣,却是觉得有些奇怪,雄城长安距离北国足有几万里之遥,就算有从长安远道而来的行脚商人,想来也不可能带一些手帕来出售吧。
更何况他知道,即便是长安花灯会上最寻常的手帕少说也要千百两银子,寻常人家根本不可能买得起。
或许是那个无良的小摊贩打着花灯节的噱头来吸引人去猜谜。
陈曳心里这样想着却是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觉得如果让陈泥知道了那或许不是花灯会的手帕,岂不是白高兴一场?
她很少对女人家的东西这么感兴趣,所以便是假的也无妨。
更何况,手帕这种女人家的东西,其实应该都长得差不多吧?
陈泥也未必能知道真假。
陈曳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是满面春风,不露丝毫痕迹地笑着点头,
“长安花灯会的手帕啊,那可是一件稀罕物,不就是一个谜题吗?哥最擅长解谜了,今天一定帮你把那块手帕拿回来。”
“嘻嘻,还是哥哥对我好!”陈泥眼睛弯的像月牙一样。
陈曳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今天没把那块长安花灯会的手帕拿回来的话,恐怕自己得把这小丫头叨叨死吧?
他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将石桌上的那一只蟋蟀装进了衣服右侧的口袋里面,检查了一番没有哪怕一根毛须落在外面之后,这才放心地将自己身上的积雪拍落了下来。
“快点,快点!”一旁的陈泥不停地催促着,拉着陈曳便向门外走去。
陈家的小院位于城北的北巷,巷子里总共十八户人家,陈家正好是第十八户,处在北巷的最里面,僻静无扰。
当陈曳和陈泥走出门的时候,一位皮肤黝黑,盘着发髻的矮壮汉子正好拉着驴车向小院走来。
他的脖颈间挂着一条白色抹布,额头上的汗水浸湿了几缕发丝,他拉着驴车正好停在了小院的门口,驴车上四四方方的堆着一小座煤炭。
“王叔,你今天来的挺早啊。”
陈曳看见了矮壮汉子后,主动笑着打了声招呼。
“是有些早,”黝黑的矮壮汉子憨厚一笑,点头说道:“前门的张大爷和吴大爷前些日子一起结伴去横山城探亲了。”
“今日北巷便只拉了十五户过来,想来应该够用段时日。”
“我早些出门,一会也能去孟叔那喝口烧子酒。”
陈曳觉得有些奇怪,不待他多问陈泥便有些着急地对王叔说道:“王叔,我和哥哥着急去一趟城西,只能劳烦您自己进院子里卸煤了。”
“不麻烦,不麻烦,卸煤这粗累活咋能让小曳操劳呢?咱们拒北城第一等聪明的人那可是日后要中状元的嘞!”王叔笑着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闻言,陈曳心底里却是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又实在拗不过陈泥,最后也只好说道:“那,麻烦王叔了,一会得空我去孟爷爷那请您喝口酒。”
“不打紧,有事别耽搁了,快些去吧。”王叔丝毫不在意地摆手笑道。
“谢谢王叔了!”陈泥冲着王叔甜甜一笑,便急匆匆地拉着陈曳往小叶巷的方向一路小跑而去。
紧赶慢赶,陈曳和陈泥花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已经赶到了小叶巷,这丫头倒是一脸兴奋的毫无异样,陈曳却累的够呛,喘着粗气差点没缓过来。
“哥你快看,那个猜谜的摊子还在那摆着呢。”
陈泥左手拉着陈曳的胳膊,右手兴奋的指着一处人群齐聚的地方说道。
透过隐约露出来的人缝,陈曳倒是瞥见了陈泥口中说到的猜谜小摊。
简简单单的一张黄木桌,桌旁摆着用来插冰糖葫芦的稻草棒,只是此刻上面却零落随意的挂着许多用布缝制的白色小人。
每一个小人下面还都系着一颗铃铛,微风掠过便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
插满白色小人的稻草棒旁,一位头戴毡帽的中年人正趴在黄色木桌上呼呼大睡,似乎丝毫感受不到周围的热闹。
桌前贴着的一张白纸上倒是方方正正的写了几十行字,看来便是那位中年人所提出的谜题:
“有一人甲,一人乙,其中一人只说假话,一人只说真话。”
“现在他们二人手中各握有一个包子,一个是江南道的小笼包,一个是倒山寺的斋戒素包。”
“如何在不强迫他二人的情况下得知哪个人手里握着的是江南道的小笼包?”
“只能选择二人中的其中一人提一个问题。”
第2章 小笼包与斋戒素包()
既不是猜字谜,也不是花谜。
这个奇怪的谜题倒是让围观的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长安的花灯会可以说是天下闻名,一些千奇百怪的问题也有所流传,但是像这样的问题却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没听说过却也并不代表众人会放弃。
毕竟答对了就能得到一块长安花灯会的手帕,带回去讨好自己婆娘岂不是一件美事?
更何况答错了也没什么损失。
“我知道了!答案就是向其中一人提问,对方手里的包子到底是江南道的小笼包还是倒山寺的斋戒素包。”
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喜出声。
“你没看纸上写了吗?一人说真话,一人说假话,就算他告诉你了那是什么包子,你怎么知道那就是真的呢?”
立马就有人想到了这一点,摇头出声反驳道。
“对啊”最先回答的人尴尬的应道。
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说的是真话,另外一个人说的是假话。
只能向他们其中一个人提问一次,并且根据那个人的答案判断出谁的手里才是江南道的小笼包。
只能提出一个问题,那么这个又问题该怎么提呢?
围观的众人又再度陷入了沉思当中。
陈泥皱着那好看的眉头已经有一会了。
对于这个奇怪的问题即便是以她那聪明机灵的脑子暂时也没想到答案。
这和平日里南郭先生所提出的那些关于四书五经的问题不一样,和花灯会上的猜字谜与猜花谜也不一样。
传闻长安那花名满天下的花灯会谜题便尽是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难道这个问题就是从长安花灯会上流传出来的吗?
陈泥小脸紧绷着开始思索起了谜题的出处,那神情简直像极了一个月事来了的小尼姑,满脸严肃却又憨态可掬。
其实她的心里现在就像被猫挠了一样地痒痒的。
一方面她很想出口问陈曳答案,一方面她又怕就连陈曳也想不出这道问题的答案。
长安花灯会的手帕得不到固然可惜,但要是与哥哥的形象比起来,陈泥毫不犹豫地便会选择后者。
三夺头筹不入长安,乡试会试俱是第一。
即便是在整个横山州,陈泥也相信自己的哥哥绝对是第一等聪明之人。
至于这种古怪的问题早已经脱离了寻常学问的范畴,偏激点叫做离经叛道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如果因为这个古怪的谜题影响了哥哥的形象,那才是因小失大。
心里打定了主意之后,陈泥便决定一会趁着人还多的时候便带着哥哥离开。
至于那块长安花灯会的手帕,等到哥哥以后去长安考科举的时候再给自己买一块就好了。
“哥,”
“小泥,”
陈泥和陈曳突然同时开口说道。
陈泥随即望眼瞧去想要看看陈曳的表情,却发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正常,想要瞧出些什么的想法也落空了。
陈曳倒是没察觉到身旁陈泥的异样,他见陈泥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便先说道:
“你对这个人提出的问题怎么看?”
闻言,陈泥黛眉继续紧皱,缓缓说道:“这道谜题的结果是要找出谁手里拿着的是江南道小笼包,想要分析出这道谜题的答案就得从谜题的条件入手。”
“一人说真话一人说假话,另外解谜的人还拥有一次向其中一人提问的机会。”
“所以,就必须借助这唯一一次提问的机会判断出谁是说真话的人,谁是说假话的人,以及两人各自手里拿着的各自是什么包子。”
最后,陈泥有些不太肯定地说道:
“只是用一次提问的机会,就要得出这么多答案,我觉得似乎不太可能。”
“哥,这会不会是一道没有答案的谜题呢?”
没有答案的谜题,照理说这样的谜题是不会出出来的,因为没有答案的谜题便等同于没有意义。
果然,陈曳笑了笑,然后摇头道:“不,这道谜题是有答案的。”
“哥,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吗?”陈泥有些欣喜地看着陈曳。
不过随即让她有些小失望的是,陈曳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其实小泥你刚刚已经说过了,这道谜题最后的结果其实是找出甲乙两个人谁的手里才是江南道的小笼包。”
“这个才是关键,至于谁是说真话的人,谁是说假话的人,对这道谜题来说根本不重要。”
陈泥有些迷糊了,“可是,如果不知道谁是说假话的人,谁是说真话的人,那哥你怎么知道谁手里拿着的是江南道的小笼包呢?”
“这个因果关系看似是成立的,其实也不然,不过在解谜之前,我倒是想先认识一下这个老板。”
陈曳笑了笑,并没有立刻替陈泥解谜。
他们两个人基本算是最晚来的几个人之一,位于人群的最外面,所以距猜谜的小摊也最远,想要进去和那个戴着毡帽的中年老板说几句话还必须挤进去。
不过庆幸的是陈曳的名气在这拒北城里似乎还不是一般的大。
当人群里有人发现外面有人在往里面挤并且这个人还是陈曳之后,顿时惊讶出声道:
“好像是陈曳。”
“那个三中解元不去长安的陈曳?”
“是他,我在南城见过一次,他很少出门。”
人群熙攘,其中发生的动静自然也影响到了戴着毡帽的那个中年人。
他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当陈曳刚开始往人群里挤的第一刻其实他便已经醒了,之后众人杂乱无章的对话也都一一传入了他的耳中。
只见他慢悠悠地坐直了腰,而后不紧不慢地正了正头上戴着的毡帽,两三缕灰白色的头发随意侧垂在耳边。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被众人仿佛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那个少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眼中满是莫名的意味。
走到了小摊跟前,陈曳双手作揖,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问道:“不知道老板怎么称呼?”
这是他近距离第一次打量这个戴着毡帽提出奇怪问题的中年人,对方身上给他的感觉既像是一位良师益友,又像是一位仗剑侠客,让他如沐春风。
中年人嘴角噙着一抹笑容回道,“我姓徐。”
陈曳点头,“听说只要解开了徐老板的这道谜题,便能赢得一块长安花灯会的手帕?”
中年人眼中带着笑意,点头回道:“自然。”
“敢问这道谜题可是老板想出来的?”
陈曳的话里带着一丝疑惑也带着一分试探。
对于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中年人他始终怀着戒备之心。
长安各州皆有花灯会,猜谜也从逃不脱字,花两个范畴,而对方出的谜题却并不在这两个范畴之内。
更何况现如今还远远未到元宵的日子,花灯会更是无从开起,既不是花灯元宵会上的谜摊,也不以谜图财,那么自然便会有其他因果。
也不知中年人是否猜到了陈曳的心思,他笑而不语,却突然站起了身来,辛辛苦苦正好的毡帽也不小心歪了一角露出了白鬓。
他的面容平庸无常,双眼却极为有神,他看着陈曳眼里的笑意更甚,说道:“如果你能猜出谜题的答案,我可以告诉你这道谜题是谁想出来的。”
第3章 修行人()
小巷僻静,大街人涌,夜里落下的雪早已经被过往人的脚步踩化了大半,独独剩下那股子雪后的刺冷。
陈曳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从对方的身上没有感到一丝恶意,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对方老奸巨猾隐藏极深。
不过陈曳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这次也不例外。
他开始细细琢磨起了这个谜题。
陈曳确实也已经知道了这道谜题大致的答案。
但是要如何让围观的众人都能听明白却还需要他在脑子里细细的梳理一遍。
沉酌再三之后,陈曳开口轻声说道:
“诚如您所见,其实这道谜题的答案很简单,我想大部分人都猜不出来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都被谜题里的条件所暂时蒙蔽了而已。”
“但是如果细细梳理的话却是不难发现这个答案。”
“答案就是——向其中一人提问,对方会说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包子?”
对方会说自己手里的是什么包子?
众人神情一愣,仍然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是在一旁的陈泥以及戴着毡帽的那位中年人在听到这个答案后倒是似乎想到了什么,皆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来。
“对方会说自己手里的是什么包子,这是我向其中一人提出的问题。先假设我向两人之中的甲提出了这个问题,那么就一共会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甲便是那个说真话的人,而乙则是那个说假话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当我向甲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首先他知道乙是说假话的人。”
“所以乙如果拿的是江南道小笼包,乙一定会说自己拿的是倒山寺的斋戒素包,而甲又是说真话的人,他会将乙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原给我,反之亦然。”
“因此如果甲告诉我乙会说自己手里拿着的是倒山寺的斋戒素包,那么江南道的小笼包一定便在他手里。”
“反之,包子则在甲的手里,这是第一种情况。”
“第二种情况:甲是那个说假话的人,而乙便是那个说真话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当我向甲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首先他知道乙是说真话的人。”
“所以乙如果拿的是江南道小笼包那就会说他手里拿着的是江南道小笼包,而因为甲是说假话的人的缘故,因此他会告诉我乙会说自己手里拿着的是倒山寺的斋戒素包。”
“反之亦如此。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甲告诉我乙会说自己手里拿着的是倒山寺的斋戒素包,那么江南道的小笼包便就在乙的手里,反之则在甲的手里,这便是第二种情况。”
陈曳嘴角微微上扬,“所以,答案就很明朗了。”
“无论甲是不是说真话的人,只要通过他的口里知道乙的回答,那么便知道了江南道的小笼包在谁手里。”
“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这个谜题的答案居然是这个。”
人群中有人恍然道。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听懂呢。”也有人依旧困惑不解。
“果然聪明。”带着毡帽的中年人也点头赞赏道。
“谬赞了。”陈曳摇了摇头笑道。
他停顿了片刻后才接着说:“这个谜题虽然算不上难,但是能别开生面想到它的人也一定是位聪明绝顶之人。”
“这个自然,”带着毡帽的中年人温和笑道,他注意到了陈曳口中的‘也’字,对于眼前这位个子略矮的拒北城第一等聪明之人涌出了更多的好奇。
“作为这道谜题的奖励,那块手帕被我放在了客栈的房间之中,不知道小兄弟是否方便移步随我去取?”中年人依旧保持着满脸笑意。
“这个无妨,只是能否带上我的妹妹一同前去?”
陈曳对于所谓的长安花灯会手帕倒是不在意,相比之下他更关心能想出这道谜题的那个人。
只不过如果不带着陈泥一起去的话,恐怕她心里又会有些不高兴。
闻言,带着毡帽的中年人这才注意到了一直站在陈曳身旁挽着他胳膊的少女。
他失笑哑然,“难怪小兄弟你会来猜我的谜题,想来是这位水灵的妹妹给你下了死命令吧。”
听到中年人的话,一旁的陈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小声道:“人家哪有这么霸道。”
陈曳笑着摇了摇头,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周遭聚起的人也因为谜题已经解出的缘故倒是都散了大半,剩下的一些人有心想要与陈曳说几句话却是也不好意思开口打扰。
都知道陈曳是拒北城里第一等聪明的人,所以如果能请得他来给自家子孙讲解一些经义论语上的知识想来对于科考都会有极大的帮助。
平日里机会难得,虽然陈曳对于向他请教的问题从来都不吝啬,但是毕竟他们能见到陈曳的机会太少。
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陈家的小院里闭门不出。
只不过眼下陈曳有更重要的事,因此即便知道那些人的想法,却也没有帮助他们的打算。
在和中年人继续闲聊了一会后,他和陈泥便随着中年人一起往对方所住的客栈方向走去。
小黄桌子的四角固定有木轮,中年人一手拿着插满白色小人的稻草棒,一手毫不费力地推着小黄桌子往前走。
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不断,光看这架势,倒是有几分算命高人的风范。
对于那形状怪异的白色小人,陈曳倒是有些好奇,原本他以为这是中年人用来卖的小玩意,但是后来发现却并非如此。
无论是猜谜还是这白色小人,对方似乎都没有用来买卖的打算,那么扛着这么多的奇怪小人用意何在呢?
“老板,你这稻草棒上插着的白色小人是什么东西啊?”
没等陈曳开口,一旁的陈泥便十分好奇的开口问道。
“就是一些小玩意罢了,倘若这位姑娘喜欢,可以随手拿几个去。”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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