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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盗墓者的那些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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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致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后,孙大彪点了点头,道:“路线记住了,走,咱们撤。”
“撤?为啥啊?”我顿时懵了,眼前就应该是主殿了,只要进去就可以该做我们做的事了,怎么非在这个时撤了呢?
孙大彪看我一脸疑惑的样子,于是说道:“虽然我不太遵守行规,毕竟,那套规矩已经不适用于现在了,但是有些必须要遵守的行规还是要遵守的。”
“比如?”我皱着眉头问道。
“比如鸡鸣灯灭不摸金。”孙大彪随口说道:“我知道你不太明白,为什么干咱们这行的非要晚上来,其实……”
说到这里,孙大彪迟疑了一下,道:“算了,具体为什么上去再告诉你,总之,先离开这里。”
在风水方面,我肯定要比孙大彪厉害,但是在盗墓这方面,我则完全是一个新人菜鸟,而且做为搭档,他也身为比我年长的老大哥,我自然没可能在这里跟他理论什么。虽然说有点累,想一口气干完赶紧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但是最终我还是没有说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在我俩准备离开的时候,我隐约的觉得背后好象有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我下意识的回头扫了一眼,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看到,还觉得有些慎的慌的,也不敢多做停留,加快脚步,和孙大彪一起做了记号后,离开了这里。
半个多小时后,我俩回到了地面,刚歇口气,抽根烟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要开口问刚才的问题,他这时才笑着说道:“其实都是一些不成文的规矩,叫**鸣灯灭不摸金,不过这种规矩有的并非是敬鬼神,更多的是怕活人。”
“怕活人?”我有些懵了。
孙大彪笑眯眯的解释道:“其实,鸡鸣灯灭不摸金,更多的则是为了避开别人的耳目,毕竟,大斗都在偏僻些的地方,只有晚上才不会有人闲着蛋疼的来到这里,这个时候,咱们这行的人才是最安全的。某种意义上讲,也是给自己找一个心理安慰。”
我这才恍然,人其实就是这样,夜路走多了总会怕遇鬼,坏事干多了,总是提心吊胆,像我们这种不太光明的行当,黑暗的环境反而会让你更加的有安全感。
而跟孙大彪聊天中我还了解到,除了这种比较现实的说法外,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关于尸变。
很多陵墓选择的地方,环境都偏碱性,而且加上空气干燥,不滋养细菌,导致尸体不会腐烂,久而久之,尸体开始有了实质性的变化,如指甲变长,毛发不停止生长,然后有的毛发变白,有的则变黑等等。白的被人称为白毛僵或是白毛凶,黑毛则被称为黑毛煞。
而这种说法认为,白天进入,你会带进去生气儿,尸体容易尸变,而晚上进去的时候,你则处在一个死人的世界里,不会引起尸变。
当然,这种说法我个人而言,并不太信,于其信这个,我更相信孙大彪最开始说的那种安全感的说法,毕竟,有僵尸这种东西,想想都感觉害怕,所以还是宁愿自己卖了自己,只当后者不存在比较好。
第18章 第十七章 镇墓兽与狼瞳()
第十七章镇墓兽与狼瞳
盗墓,是一门很深很有讲究的学问。
自古有南北派别之分,其实根源追究的话,南派更为久远一些。孙大彪谈不上是南北派,更不是所谓的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发丘上将或是卸岭力士中的一员,说实话,就是一个普通的盗墓贼。无门无派,所以也就谈不上守着那些旧的规矩了。
当然,规矩是给人定的,既然定下了规矩,那说明自然有它的道理存在。孙大彪对大部分守旧的规矩都不太看重,鸡鸣灯灭不摸金这,他只信前者,也就是鸡鸣不摸金,至于灯灭,他则完全不去遵照。
任谁也不可能看着值钱的宝贝放在眼前而不心动,更没有可能仅因为迷信人点烛,鬼吹灯这种说法就放弃掉。
正如孙大彪所说的那样,近十几年来的盗墓者几乎没有几个人遵守这些规矩了,甚至有更恶劣的,盗墓掘坟,开棺发财,然后曝尸荒野,没有半点道德可言。
为了能够在古陵中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我俩上来并没有急着休息,而是返回到了山下,在伪装好的车里取了些食物和水,然后又匆忙的在下午赶了回来。
夜色,很快的降临了,随着夜幕的降临,我和孙大彪收拾好必备的工具,然后戴着手套,口罩,还有矿灯,顺着塌陷的地方滑进了陵墓中。
因为之前在陵中怕再出现灯下黑的怪事,所以一路我们都沿途做了记号,这一次倒可以说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主殿门外。
看着主殿门侧那两尊镇墓兽,我不由的有些感叹,古人迷信于生前富贵,死后荣华,穷人穷了一辈子,只能是席草裹尸,草草入殓,然后弃尸乱岗。别说是镇墓兽,甚至连个坟茔土包都没有。
大富大贵之人则奢华一生,搜刮民脂民膏来营造自己的死后乐园,许多王朝的灭亡都和这点有很大的关系。古往今来别无例外,秦始皇陵可以说就是一个十分好的例子。
像这种规模的大陵,按理来说应该有机关才是,主殿门有断龙石,甬道暗藏毒箭矢,为了防止盗墓贼光顾,有些古陵在建造之初甚至将主殿门封死,可眼前这座陵,却是门庭洞开,黑幽深邃,却隐约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孙大彪提着矿灯,示意我跟着他,刚一走进主殿门的时候,我猛的感觉身后再一次有个目光在盯着我看,顿时,那种不自在的感觉让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老爷子给我的那支桃木篆刻的辟邪护符,心里暗暗的念叨了一句太上老君的名讳。
老爷子曾经说过,他曾请三仙为我左右护法,保我平安,鬼邪不侵,那个时候这种神叨叨的东西让我暗自发笑,觉得这老爷子太过迷信了。可现在这种环境下,我倒宁愿相信我身边真有三仙护法,心里多少还能自我安慰一下。
啪!
就在这个时候,孙大彪停下了脚步,抬起矿灯照着眼前,苦笑的小声嘀咕道:“他姥姥的,还真以为这儿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没有石闸门呢,敢情那里是个外殿,这才是主殿的石闸门啊!”
孙大彪的嘀咕让我暂时忘记了身后那道隐约的被窥视的感觉,而是顺着他的灯光望去。
眼前出现了一道高有四米上下,宽两米左右的石门,门上篆着一头看起来十分威武的孤狼,双瞳竟是一片惨绿色,若不是发现那双瞳是刻意开凿出来的痕迹话,我还真的差点被吓住了。
孙大彪走到门前,伸手在石门上摸了摸,然后试着推了一下,结果不用想,肯定是纹丝不动,光从这门的大小来看,重量恐怕就不是我俩能解决掉的。
“会不会有机关什么的?”我小声的问了一句。
孙大彪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指,抠了一下那石门上的狼瞳,然后歪着头,似乎在努力的寻摸着什么。
那狼瞳的大小和个乒乓球差不多,深邃绿幽的光是从里面发出来的,孙大彪摸索了半天,忽然嘿的一声笑出了声,道:“开兆了。”
孙大彪的意思恐怕一般人听不太明白,他说的开兆的意思是发现了值钱的东西,有开了个好兆头的意思在里。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兴奋了起来,忙帮他接过了矿灯,孙大彪收回了手指,在包里取出了一支精巧的夺宝钩,然后顺着狼瞳伸了进去。
没过多久,就听喀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孙大彪小心翼翼的抽出了夺宝钩,在夺宝钩的前端,赫然是一块大如拇指,圆润剔透的翡翠球。
“乖乖,真是块好东西!”孙大彪吞了口吐沫,看着手中的翡翠玉球,随后收进了随身挂在腰间的一个小的蛇皮口袋里。
这个小的蛇皮口袋我也有一个,在盗墓时,若是发现一些比较珍贵而且材质很脆易破损掉的物件,就装进这个小蛇皮袋里。蛇皮袋的里层有厚实的羊毛,可以保护里面的东西不易破损,行里的人几乎人手一个。
孙大彪跟我说过,在一些专门跟我们这行人做生意的收藏者,在暗中买卖看货的时候,一般都会试探性的问句:“百宝可有宝贝出?”
这话实际上就是在问腰间的蛇皮袋里可有好货,一般来说,能被装进这里的,都是一些很珍贵值钱的东西,就如同我们初入陵墓见到的这颗圆润的翡翠玉球一样。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的开头。
都说这赚钱不嫌多,孙大彪自然不会放掉另外一颗藏在狼瞳里的翡翠玉球,不过多会,就用相同的手法将另外一颗翡翠玉球取了出来,然后交给了我。
没有了翡翠做瞳的狼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挖出了双目般,倥侗之极,可就在孙大彪刚要收起夺宝钩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
我俩都吓了一跳,忙回头望去,结果顿时傻住了,不知何时,身后原本没有任何门闸的大门,竟然多出了一块巨大的石门。
“姥姥的,真的假的!”孙大彪突然有些急了,忙大步返回到门前,使劲的用手推了推,结果纹丝不动。
这大门出现的十分诡异,正常来说,这么大的一个大家伙,无论是落下来还是从地下升起来的,都应该有很大的动静,可事实确实,我压根就没听到太大的动静,可以说最后完全关上后才察觉到,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我也跟了过去,使劲的推了推门,然后无奈的看着孙大彪,道:“孙哥,你听到声音了么?”
孙大彪摇了摇头,一副见鬼的样子骂道:“就他娘的听到最后一声了,难到耳朵还背了不成。”
我顿时无力的靠在了石门上。
现在我俩的处境可以说是相当的不妙,因为甬道是‘回’字形的,这块石门可以说将我和孙大彪和外面的甬道完全隔绝了。左右用矿灯照去,也都是冰冷的墙壁,唯一可见的就是前后两道石门,将我俩憋在了中间。
虽然不想明说,但是我俩都清楚,石门落下来也好,还是说从地下面升上来的也罢,这事都来的有些太过突然和诡异了,这恐怕是因为孙大彪将那两颗翡翠玉从狼瞳中取出来的原因,当然,这时不可能因为这事去埋怨他冒失,换做是我,恐怕也会这样做。
正所谓贼不走空,盗墓贼说白了也是贼,所以这句话也能用在我们身上。可现在,我却感觉我俩就像是两只小鸟一样,被人在捕鸟的笼子下放点吃食就上当的钻了进来,然后中之鱼了。
孙大彪有些焦急的跟我要回了翡翠玉,然后用夺宝钩将两块翡翠玉又塞了回去,可结果却没有丝毫的改变。无奈之下,孙大彪又将那两块翡翠玉给取了回来,然后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坐在了地上,苦笑的骂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这他娘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大斗。”
我倒没有太过着急,而是靠着石门坐了下来,随手拿起矿灯,四下照着。说实话,我不太相信这里是完全隔绝的,毕竟,断龙石这种东西不太现实,尤其是在科技并不发达的古代,能够造出这种机关的,那岂不是大智近妖的家伙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我和孙大彪没有在这里坐着等死,而是抱着这里有机关的心态,顺着墙壁,用矿灯照着,仔细的寻找着可能是机关的东西。
不过,半个小时过去后,我俩一无所获,再一次的回到了原地。
啪……
孙大彪点了一根烟,然后把烟仍给了我,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盘腿坐在了地上,道:“老弟,你怎么看?”
我自己点了根烟,低着头吸了两口,然后分析道:“总感觉哪有点不对劲儿,但是我又说不出来,就是觉得怪怪的。”
“哎……”孙大彪叹了口气,倒吸了一口凉气,用手挠了挠脖子上被咬伤的地方,骂咧咧的说道:“这他娘的要是找不到哪不对,咱俩可都得交代在这里。”
我抬着头,随意的用矿灯一扫,猛的愣住了,指着头顶的位置,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道:“孙,孙哥,你看!”
第19章 第十八章 鬼上身()
第十八章鬼上身
这一生,我都无法忘记抬起头看到的那惊人的景象,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
穹顶之上,仿佛混沌漩涡般的一团谜一样的云雾缓缓的围绕着中心旋转,周围的墙仿佛深入云中,感觉自己随时有可能被吸进去一般,悄无声息,甚至没有任何破绽的虚假景象,这一切就仿如洪荒神话中描写的混沌之空一般……
孙大彪坐在地上吸着烟,顺着矿灯的光束抬头望去,许久,一脸茫然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么?”
“哎?”我猛的一震,一脸尴尬的指着穹顶,道:“你,你难道没看到?”
“什么啊?看到什么?”孙大彪被我问的莫名其妙的样子,拍了拍裤子站了起来,认真的皱着眉头,看了半天,耸了耸肩膀,道:“你小子看到啥了啊?”
“云,云啊!你看……”我急忙的想要证实,可当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头上除了平常之极的穹顶之外,似乎并没有刚才的看到的混沌般的云雾。
“你小子不会是眼花了吧。”孙大彪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坐在了地上,吸着烟,嘀咕道:“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啊,总得想个办法,妈的,恨就恨当初没带炸药进来,不然非弄他个大窟窿不可。”
我傻在了那里,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似乎刚才一瞬间出现的景象只是昙花一现,我自己都不确定,看到的是真还是假,甚至连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眼花了。
一时的激动最后闹的无果而终,我多少有些郁闷的顺着墙坐了下来,说实话,从上山一直到现在,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尤其是进了这个大陵之内的时候,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了起来,那种背后有目光在盯着自己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感到有些害怕,就连刚才都是挺莫名其妙的,仔细想想,那种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嘛。
休息了大概几分钟,孙大彪丢掉了烟蒂,起身走到了那道雕有狼图的石门前,顺着门缝,用矿灯偻着缝隙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狼的身上。
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灰心,假设古人真的在这里做了一道可以防止盗墓贼的机关,只要动了狼瞳里的翡翠玉石就能让身后的闸门不留声息的落下来的话,那么,它就必须要做实验来证明这个方法有效。
既然需要证明,那也就说明,还有能够打开的办法,否则的话,这道闸门不可能是进来的时候空着的,而动了狼瞳后才关上。
“对了,老弟,你刚才说你看到啥了?云?”本来还在那专心致志的仔细研究着雕刻着的狼的孙大彪忽然回头问了一句。
“啊?”我被问的一愣,随即摇头道:“没啥,可能是眼花了。”
孙大彪眨巴了一下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无所谓的歪了歪头,回过头继续眯着眼睛研究着石门上雕着的狼,道:“干咱这行的,别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有的时候,很容易被某些东西骗了。”
他这话刚一说完,我顿时觉得后背刷的一下寒毛都竖了起来,不知为何,孙大彪的声音听起来阴沉可怕,有种冷冰冰的感觉,这让我十分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道:“可能是眼花了。”
孙大彪猛的回过头,一双眼睛瞪的滚圆,看起来十分狰狞恐怖的冷冷的瞪着我,阴笑道:“你确定是眼花了?”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脸色微变的看着感觉有些怪异的孙大彪,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孙大彪没有回答我,眼睛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猎物一般的盯着我,嘴角还勾着一抹邪邪的诡笑。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紧张的握住了手中的矿灯,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突然变的好陌生,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对峙了很久,我的眼睛始终注意着他手中的那把夺宝钩,那玩意足有三十多公分,前端还有个三角形的可拉紧收缩的爪钩,论锋利程度丝毫不比刀逊色,我甚至有种预感,孙大彪很可能用这玩意突然刺向我。
情况变的有些微妙了起来,我一边盯着他手中的夺宝钩,一边缓缓的向后挪蹭着步子,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谨慎的试探性问道:“孙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孙大彪表情怪异的看着我,咧嘴冷笑道:“我很好啊,怎么会不舒服,倒是你,为什么往后撤呢?”
我脸色一变,一窝头,转身就朝着放在地上的背包跑去,那里还有着六棱钢棍,我感到了一种危机,一种让我不得不想办法找到一个能够让我有安全感的防身武器。
就在这个时候,孙大彪忽然抬腿朝着我这边走来,我心里越来越紧张,几乎是踉跄着跑到了背包前,一把抽出了钢棍,可就当我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孙大彪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我手中的钢棍,眼神冰冷的瞪着我。
我使着抽了一下钢棍,却没想到他的力气十分之大,竟然纹丝没有抽动。
他冷不丁的笑了笑,然后瞥了我的手一眼,看着我道:“你想干什么?”
我几乎是压着声音,十分堤防的看着孙大彪,反问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想干什么?”
“我在找进去的方法。”孙大彪缓缓的送开了钢棍,然后向后撤了一步,道:“怎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颇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孙哥,你不觉得你有点怪么?我是说……”
我指了指自己的表情,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孙大彪愣了许久,眼神中充斥着迷茫的神色,嘴里也不知道嘀咕着念叨着什么,就像是中邪了一样。
我壮着胆子朝着他走了一步,然后犹豫的伸出了手,在他的眼前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猛然,孙大彪身体一哆嗦,似乎还被我吓了一跳,一脸奇怪的看着我,问道:“你,你干什么?”
“没,没事,先坐会吧,一起想想办法。”我忙坐在了背包旁,随口胡邹道。
孙大彪皱着眉头,一脸有些奇怪的样子坐在了我旁边,嘴里还叨咕着什么,而我则是悄悄的把老爷子留给我的那个桃木辟邪符悄悄的拿在了手里。
我稍微松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的孙大彪有点像老爷子常说的鬼上身,也就是老人常说的中邪了。
记得老爷子曾经给我讲过一段关于鬼上身的事,说是在大跃进时期,也就是指1959年到1961年那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由于大部分的百姓都吃不饱饭,不少人都偷着上山猎袍子或是野鸡吃。那个时候有个姓张的老头,家住在五星,当时因为谗肉了,跟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带着几把火枪偷着上山打猎,结果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似的。
平日里神神叨叨,晚上的时候还时常一个人跑到大街上对着大山的方向哭,后来他家人没办法,只好带他去找了一个解放前曾做过风水先生的老头瞧病。
风水先生姓王,曾经和老爷子有点交情,文革时期因为被扣上了牛鬼蛇神的帽子被红卫兵打死在了牛棚里。不过,在那之前,这位老爷子治这种邪病却很有一手。
据说,当时那个姓张的老头死活不肯进王老爷子的家门,最后还是被人给硬架进去的,那位王老爷子一眼就看出有清风(暗指男鬼)上身,于是烧了纸钱,连威带吓的给清风送走了。那位中邪的张老头事后却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这事后来传的神乎其神,我也是简单的说说,最主要的是,我并不是很相信。
可现在,看到孙大彪这个样子,我却有些信以为真了,毕竟,长这么大,跟老爷子在一起见过的诡异事不少,虽然有些东西不愿意去信,可这玩意,你不信?它还真的就存在,让你根本无法用正常的理解来解释它的存在。
“咳……”我咳嗽了一声,看着孙大彪说道:“孙哥,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
孙大彪有些木讷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心里微微一震,看他这样子似乎还是有些不对头,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摊开手掌,露出了那个桃木辟邪符,伸到了孙大彪的面前。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孙大彪就像是耗子见到了猫一样,猛的跳了起来,一扯嗓子,尖声的叫了出来,然后就像是一滩烂泥般的坐在了地上。
我被他这一嗓子喊的吓了一身冷汗,可却依然壮着胆将桃木辟邪符放在了他的手掌里,发现他只是傻愣愣的瘫坐在那,深深的喘息着,满头大汗的样子,我急忙摇晃着他的肩膀喊道:“孙哥,孙哥!”
“啊!”孙大彪猛的回过神来,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几乎是颤抖的说道:“我,我怎么了……”
ps:大半夜的写这段,写的我一身冷汗……
夺宝钩:长约40公分,一端有三个可抓取物体的三角爪,具体形状可参考游戏机里抓人偶的爪子。一般是用来钩夹藏的比较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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