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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女千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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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被她说的满脸苍白,偏偏在向母和向杨厌恶的目光下不知道如何反驳,她也不敢反驳,苏瑾这是在救她?
可她却见苏瑾满眼的厌烦与娇纵。
第45章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明玉虽然如愿做了三少『奶』『奶』,在丈夫一方面稳压苏瑾一头,但现实中她却成了夺姐妹丈夫的白眼狼。
日子过得比她想象中还要难熬。
她不敢去找苏瑾,又害怕向母和向父将自己送去灌猪笼,只窝在杨院里不出来。
向杨已经着手管理家中店铺,当初娶苏瑾是为了给他娶个贤内助,谁知道嫁给向杨的竟然变成了明玉,向杨就此搬去了书房对她眼不见为净不说,却对红芝兰芝青睐有加,可偏偏她拿这俩人无可奈何,只因这二人的卖身契都不在她手中,一个她管不了也不敢管,另一个她还需要仰仗着。
红芝更甚至嚣张的跑去了书房,为向杨,令她恨的牙龈发痒。
杨院里的开支节流,管理奴仆的御下之术她一窍不通,初初开始她还庆幸有兰芝悉心替她管理,时间一长,杨院里只知道有个兰芝姑娘,三少『奶』『奶』却成了个摆设!
她这才慌了,急急忙忙去找了苏瑾请她将红芝和兰芝带回去或者将二人的卖身契给她,却在竹院碰了一鼻子灰。
向家大少『奶』『奶』生产在即,管家权就交到了苏瑾的手中,在向家第一次掌权她自然不能有所动作,只吩咐一切照旧,有几个挑事的直接撸了差事,撵出了向家。
那几个挑事的是得了向母的吩咐,试试苏瑾的能力,谁知道她竟然直接将人撸了差事,几个人跪在向母的院子里七嘴八舌拐着弯的骂着苏瑾心黑。
苏瑾穿着小洋装,蹬着一双小皮鞋,“心黑?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刚接了管家权,你们便来挑事,是对我不服还是对夫人的决定有意见?”
几个人僵着脑袋,不敢回头看身后的人,她们这边跑来告状,这黑心肝的怎么就过来了,这怎么会这么巧。
向母僵着脸挥着手,对身边的陪嫁厉声呵斥吩咐道:“都赶出向家,二少『奶』『奶』都说了将人赶出去,你们竟然将这些犯了错的人放进院子里来!”
随后又觉得这样低了媳『妇』一头,又补上一句,“只是阿瑾啊,管家却不是这样管的,犯错也分大错和小错。”
苏瑾抬了抬眉头,“您说的是,媳『妇』记住了。”
明玉自有贪恋钱财权势的兰芝和一心想做人上人的红芝收拾,而向杨心不在明玉身上,对自己又求而不得,她只需要偶尔给个甜头勾着,就足够令他痛苦万分了。
接管家权只是第一步,当初原主被关在西北小院残度余生,向父向母未尝不是推手。
看着长得慈眉善目,却偏偏做出的事如同恶鬼一样恐怖。
向母没看明白,身边的陪嫁却看的清楚,这二少『奶』『奶』虽然看着对自家夫人孝敬万分,实际上除了敬茶那日喊了声娘,就再也没喊过,一直夫人夫人的称呼,心高气傲的很。
私底下和向母一说,向母却摇头否认说她是嫁错了人,心中有不忿很平常,以后压一压磨一磨就好了。
这么一想很有道理的样子。
苏瑾计划的很好,向竹是残疾身不足为惧,向杨明玉自有红芝兰芝两个吸血蛭缠着,她只需弄残两个老的,控制了向家,再收拾起向杨明玉就易如反掌。
可计划不如变化,新婚那夜的意『乱』情『迷』,明玉竟然怀上了向杨的孩子。
明玉自觉有了底气,就凭肚子里的孩子,向家二老就不会将自己怎么样,因此她每日都要去主院晃上一圈尤其是苏瑾面前,才心满意足地回自己的院落。
早晨起来苏瑾正抹着胭脂,就听坐在轮椅上的向竹开口,“小瑾。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会怪你。”
苏瑾手一抖,将卷发理了理,才转身看过去,“二爷说什么呢,我如今管家正应该按着规矩来,如果由着『性』子来,这家就要『乱』了。”
却见他一双眸子似乎能凝出水来,这样的眼神令她心一颤,失态地背过身,掩饰『性』的将手边的胭脂放回镜枢中。
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向连。(第八章出现过,女主第一世的丈夫。)
想到向连她就不由得猜想俩人相伴五六十年,她先撒手人世,留下向连一人该有多孤独。
想到这里她不敢再想,起身说了句去主院便匆匆离开了。
留下向竹一人在原地叹息。
苏瑾的心情说不上好,早早的就到了主院刷向母好感度的明玉就成了被炮轰的那个人。
明玉早已不像刚进门时的那样畏畏缩缩,胆小怕事,她肚子里的那个就是她的护身符。
苏瑾刚进屋就见她坐在椅子上陪着笑脸捧着向母说话,讲的正是前几天城里越来越多的乞讨人,也不知是她想太多还是听故事听太多,竟然请向母开粮仓施米施粥,说是为下一代积福。
她想的简单,却不知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上一世原主就『插』了句嘴儿说一次两次可以,经常这样却不行,更甚至列了原因,可偏偏一心想做出成绩令向母对她刮目相看的明玉不信这个理,哄着向杨和向竹两个人替她说话,拿到了仓库钥匙。
她每日布米施粥,没到一个月粮仓屯的米都没了她才慌了,向杨为了让她开心,挪了中公去粮铺买米,中南地区闹得饥荒使得各地粮米涨价,更何况金陵向家每日施粥布米,金陵的各个粮铺正等着向家粮食用尽好涨价高价出售呢。
向杨出了十个粮仓的银票,却只够买平时一个粮仓的米。
他不敢再任由明玉施粥,拉着她回了府里,断粮的灾民在向府门外等了两天没等到施粥的人,饿急了纷纷那石头砸门要米,事情闹得太大,最后还是请了军队过来才镇压下这些灾民,向家虽然没有元气大伤,但到底是失了钱财还让人看足了笑话,
最后明玉却说了句管家的人是苏瑾,家中什么情况不和我讲清楚,就是打算看我笑话,也是想看向家笑话。
所以千错万错都是原主的错。
苏瑾眨了眨眼睛,见向母有些意动,就上前坐下,坐在了明玉的对面,她原本就是想搞垮向家的,明玉想怎么做她自然不会像原主那样劝着。
她同样说了句类似于劝诫的话,却又带着些激将法,“布米施粥自然是好事,但也要量力而行。”
明玉『摸』着肚子低头笑,“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既然夫人同意了,那粮仓的钥匙我晚间便送去杨院?”
向母点了点头,“玉儿你明日就开仓施粥吧。”
这连玉儿都叫上了,果然有了孙子做盼头,母亲是谁也就无所谓了。
明玉欣喜点头,“娘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好好办的,一定会办好。”
苏瑾把玩着指甲,嗤笑一声,“大话说的太早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向母眯着眼不说话,等着俩人掐架。
明玉『摸』着肚子皱着眉头,“苏瑾儿,我从没想过一个人的变化会这么大,你不是这样的人,嫉妒会使人发狂,你该记住你是二伯的妻子。”
苏瑾站起身来弯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明玉,“我也没想过一个人的变化会这么大。”她掐着明玉的脸颊,“也不知道你的面皮是有多厚实才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来,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不成。”
向母皱眉,“胡闹什么呢,苏瑾儿你在做什么!还不撒开手?”
苏瑾却又使上了几分力道,来回扯着明玉的脸,“怎么扯也扯不烂,真是脸皮厚到天下无敌。”
觉得心中的气泄了几分才满意地松开了手,用帕子擦了擦手。
明玉从未见过这么凶悍的苏瑾,捂着脸惊恐地看着苏瑾不敢出声。
向母看着明玉那副窝囊样不由地皱了皱眉,小家子气,真是没用,不由地呵斥一声,“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丢人现眼的东西,回你的院子里养胎去!”
明玉被她一声呵斥臊的不由得满脸通红,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急急忙忙起身转身就跑。
她这一跑向母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她肚子可是有她的宝贝孙子呢!
她再也坐不住了,恶狠狠瞪了一眼苏瑾一眼,一副我孙子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你好看的模样,她起身就追着明玉过去,边喊着她令她站住。
明玉却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抹着眼泪,相比起一直养尊处优,跑几步就气喘吁吁的向母,明玉在家中连农活都做过,一路小跑轻轻松松就将向母远远的甩在了身后,直到小腹坠痛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怀着孩子。
苏瑾见这婆媳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足了戏才晃悠悠地去了账房继续做假账
。
第46章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这边苏瑾唤了人将粮仓钥匙送到明玉手上,到了账房处准备接着之前继续做假账,却发现脑子里全是向连。
静坐了一会,还是起身回了竹院。
离得老远就见向竹一身深『色』中山装,坐在轮椅上,纤长的手掌捧着一本已经磨损的很厉害的书本。
她下意识就停了步伐站在原地。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来了有多久了?”
向竹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苏瑾,眸光暗了暗,“有两三年了,我们在一起生活几十年,你的肢体习惯早已刻在我的灵魂里,我怎么会认不出你。”
苏瑾只觉得心尖一颤,却又想起之前那个世界被那个蛇精病季晨『迷』~『奸』,不由得脸『色』一白,眼眶也沁出了泪水,低下了头,逃避向竹看过来的视线。
咬了咬唇,“我对不起你…”
向竹摇头笑着打断她未说出口的话,“我们是亲人,谈什么对不起对得起。”
俩人在一起几十年,早已将爱情化为亲情,生活中若缺少对方的存在,只会觉得人生不圆满。
苏瑾摇了摇头,上前几步,曲膝蹲在了向竹轮椅前,一双明眸带着几分泪光盯着他的眼睛看,她嫁到向家近三个月,还是第一次离他那么近,那么仔细的打量他的脸庞,不由得喃喃出声,带着几分埋怨撒娇的语气,“怎么今天才表明身份,憋不住了?”
向竹弯了弯嘴角,“本来想等着你认出我,却发现你似乎有股莫名的执着和怨气,每天都忙着向家的事情,回了院子看也不看我一眼。”
苏瑾将头枕在向竹的腿上,眯了眯眼睛。同样弯了弯嘴角,“我哪会想到你会在这个世界,腿真的没有知觉,再也站不起来了?”
向竹『摸』着苏瑾的卷发,“嗯,试过很多方法,似乎这双腿就是橡胶做的一样,针灸推拿都没用。”
“嗯,”苏瑾低笑一声,“就算向家垮了我也养得起你。”
向竹会心笑了笑,『摸』着苏瑾的卷发,让她起来,省的蹲久了腿麻。
虽然向竹心知苏瑾有事瞒着他,但她既然不说,那一定是不能说,他心中也有种预感,苏瑾和他是不一样的,这个地方或许这只是她路过的世界之一,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他和苏瑾能共白头百年后还能再来一世,又何必再计较那么多。
俩人相认后,相处模式也变成了老夫老妻那般,多了几分温情少了几分生疏,眉眼间都带着同样的神采,乍一看俩人竟有几分神似。
杨院的明玉刚拿到粮库的钥匙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见向杨就气冲冲摔着帘子进来。
“你才几分能耐,连个院子都要丫鬟来管,还要去施粥布米,也不怕丢人丢到大街上!你快把钥匙给瑾儿送回去,真是不知所谓。”
明玉『摸』着肚子,“瑾儿?我是没几分能耐,但是却知道礼义廉耻,就是山沟沟里出来的人也是知道自己二哥的女人是自己的嫂子,而不是什么瑾儿。”
“你还真当苏瑾儿是什么大家闺秀待人温和有礼?你瞧瞧我的脸上到现在还没消下去的红痕,就是她掐的我!你别忘了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
向杨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礼义廉耻?但凡知道礼义廉耻的断然不会做出抢恩人丈夫的事情。”
然后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带着几分厌弃,“若不是因为我娘心心念念地盼着孙子,我早就打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让你去西北小院里呆着了。”
明玉被他那眼神一扫只觉得肚子隐隐作痛,不由地后退一步,颤着脸皮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向杨,他是你的孩子!”
向杨满心满眼的都是郁气,在他看来这哪里是他的孩子,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个错误,就是用来提醒他,新婚之夜他做了什么蠢事!
想到这里他再也不想看见面前的这个女人,话也不想多说一句,掀了帘子就大步离去。
留在屋内的明玉『摸』着平坦小腹,带着几分恨意地看向一直待在屋内的兰芝,“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如苏瑾儿?”
兰芝早已不是没进向府前一直捧着明玉的兰芝,她现在在杨院里犹如掌控着向府的苏瑾,整个杨院只听兰芝的话。
在杨院,谁不知道三少『奶』『奶』什么都不会,都是兰芝姑娘替她在打理,更何况现在掌家的二少『奶』『奶』才是兰芝姑娘的真正的主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明玉的一句话未必有用,但兰芝的一句话却一定有用。
明玉明显找茬泄愤的话儿兰芝只是微微一笑,“三少『奶』『奶』您说什么呢,二少『奶』『奶』在家中时就一直跟在苏夫人身边学习掌家管理主持中馈,您怎么这么想不开去和她做比较。”
“你!”
兰芝却眉头一抬,“三少『奶』『奶』您还是别动气的好,动了胎气怕是没人有空替您请大夫呢。”
说完便施施然地掀了帘子出了屋。
明玉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捂着胸口,咬着唇,心知自己养了只白眼狼,而且这只白眼狼还是别人家的!
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得暗恨苏瑾诡计多端,为人虚伪,送了这样的贱婢给自己。
许是白天向杨看向明玉肚子的眼神吓到了明玉,她夜间做梦都梦到了向杨阴测测地端了碗落胎的汤『药』强行给自己灌了下去,猛然惊醒,满头大汗,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一会,不由地落下了泪水,当初到底为什么自己鬼『迷』心窍一心想强压苏瑾儿一头。
真是富贵『迷』人眼,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如果当初她只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苏家,什么也不想,哪也不去,想办法借了苏家的银子还了债务,嫁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过这种人见人厌朝不保夕的日子。
如果她老老实实的嫁给了向竹,而不是起了坏心嫉妒苏瑾儿命好,抢了苏瑾儿的姻缘,嫁给了向杨,她不仅能过上富贵日子,还不用担心婆婆将自己送去灌猪笼,夫君给自己灌汤『药』关进西北小屋。
她哭了一会觉得整个人都轻松多了,才擦干眼泪躺回床上。
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更何况天无绝人之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保命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再不济也比苏瑾儿守活寡要强,这样想着明玉便笑了笑,没一会就再次睡了过去。
天刚亮没多久,明玉就爬了起来,今日她要施粥布米。
她虽然没有能力掌家,但至少能为向家带来好名声,她并非如院子里的那些偷『奸』耍滑的老『妇』说的那样无用!
金陵的街头大大小小的巷子或坐或站或躺着一些流离失所,无处安身的饥民,他们来金陵已经五天了,靠乞讨为生,一天连一个馒头都讨要不到,早已饿的头昏眼花。
却听说大早晨向府就开了正门,在街头支起大锅熬粥赈济说是给饥民果腹。
粥没熬好就已经有一大群人挤了过来,明玉将自己当成了活菩萨,一直喊着不要挤一个一个来。
可这些人看到吃的早就急红了眼,又怎么会听她这些废话,没一会大锅里的米粥就被抢完了,还有一大群人在后面挤着嚷着要粥吃,其中还夹杂着小孩啼哭声。
更甚至这些人见锅里没了粥,就起了坏心思,有的刚抢到粥没吃上一口就被几个人围住暴打抢夺那一碗粥。
几个负责施粥的小厮早已经傻了眼,转头看着明玉不知如何是好。
明玉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下意识就想后退打退堂鼓,唯恐这些没有吃到粥的人连她都打。
后又想到自己是来给肚子里的孩子积福的,是给向家赚个好名声的,连忙吩咐那几个人,“你们去一个人再去粮仓拿着米来。”
明玉一边好声好气的安抚饥民说粥还会有的,让大家稍安勿躁,一边观察周围是否会有对自己起了歹心的恶人。
心惊胆战的等到了小厮扛过来的粮食,手忙脚『乱』的将米投放到锅里。
先前抢到粥的人已经吃完了粥拿着空碗回来了,盯着正在煮粥的大锅瞧。
先前这些人太凶悍,将明玉镇住了,她也不敢多说什么,闭着嘴估算今日得施多少米。
这些人见锅里煮着粥,地上还放着半袋子米,心知今天还能吃到粥,就自觉地将位置让给还没吃上粥的『妇』孺,让她们先来。
神经不再紧绷着,气氛也好了起来,趁着熬粥的空隙,几个穿着还算齐整的『妇』人牵着孩童,开始打量明玉,“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明玉正估算着粮米没反应过来,先是愣了一下,后来才笑了笑,“我姓明,夫君在家排三。”
“原来是向家三少『奶』『奶』。”
第47章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几个牵着孩子的『妇』人连忙上前两步,按着孩童就要跪下,“快,给三少『奶』『奶』磕头。”
明玉见此连忙侧过身,“使不得行如此大礼。”
几个懵懂的孩童被按在地上很乖地照着『妇』人的话磕着头。
“若不是三少『奶』『奶』善心,指不定今天横死街头的就是我们这群『妇』孺了。”
这样说着她的眼角便就流『露』出了丝丝哀戚,背井离乡,也不知这样逃难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明玉见她们这样,不由得心中怜惜,叹息一声,突口而出就许下重诺,“你们放心,有我在一日,你们必定有一口吃食。”
正心中发愁的『妇』人心中一喜,噗通就给明玉跪下,“多谢三少『奶』『奶』善心,三少『奶』『奶』真是菩萨转世,您这样的人,一生必有福报。”
身边几个『妇』人纷纷跪了下去,七嘴八舌的说着好话,后面还有大汉『插』话说着善有善报之类的话,瞬间就令本懊恼自己嘴快许下重诺的明玉飘飘然不知所以。
渐至腊月,金陵的气候一般比其他地方的温度要暖些,这也是金陵的难民一日多过一日的原因。
虽然现在有了什么西医,但那到底是有钱人家用的『药』,他们这群人连饭都吃不上,更不要说得了风寒会怎样,怕是一条命就没了。
凛冽的寒风中夹杂着米香,几个跪在地上的孩童咽了咽口水,扯着『妇』人的衣角,“娘,我饿。”
另外几个孩童纷纷抬头看着自己的亲娘,眼中的希翼不言而喻。
明玉看着他们心中有些不忍,可粥还没煮熟,她只好打开锅盖舀了些汤水出来,令他们先喝着填填肚子。
开口询问他们叫什么,以后又有什么打算。
几个『妇』人犹犹豫豫,打算是有的,这样的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无处安置的日子,若在三伏天还好,可这眼看着就要过冬,眼瞅着就是三九天,夜里的寒风实在是难熬,她们都要熬不下去了,更何况是这些孩子,心想着将孩子送人,或是送到大户人家做奴才,留的一条命在也是好的。
可金陵那么大,偏偏人人见她们都当成了要饭的,几句话不说就要撵人,当地的大户人家更是大门从未开过。
这样一想,几人不由得眼前一亮,殷切地看着明玉,“三少『奶』『奶』,不知道贵府缺不缺奴才,不妨和您直说,我家中就一根独苗,若熬不过这寒冬,那我也就不想活了,您好心帮到底,领了他进府去吧。”
锅里咕噜噜地响着气泡声,明玉揭开锅盖舀了舀粥,浓稠的米粥散发出淡淡米香。
“府中管家的是我二伯的妻室,所以我也不敢随意应答。”
见几人纷纷『露』出失望的表情她又连忙表示,“不过我倒是可以贴些私房带几个回我的院子中。”
“先不说这个,粥已经好了,快来端粥吧。”
施粥的第一日煮了两大袋子的米粥,明玉忙活了一天,回去还带了四个五六岁的幼童。
回去主院和向母汇报了下情况,向母瞪着眼珠子看着明玉,“两大袋子米?你还私自带了孩子回来?府中的府规你知不知道?想要奴才就去伢行买现成□□好的,你却连卖身契都没拿回来,这哪里是买奴才这分明是在替别人养孩子!”
“明日你就将他们送出去,卖到伢行也好,清馆也好,送到他们父母身边也好,总之不要留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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