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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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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觅寻表示很冤。

    眼看着自己花十两纹银买下的白马被一群小兵乐滋滋地牵走,觅寻唇角一弯,摇头笑叹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少罗嗦,快走!”

    就这样,觅寻被当成『奸』细押入炀国军帐大营。

    一起被抓来的还有七八个身穿灰布衣的商贩,跪成一团哭得好像死了亲娘一样,哭声、求饶声、呼冤声混在一起,吵得整个军营不得安生。

    夙九兮长眉一皱,殷红的薄唇里冷冷吐字。

    “杀”

    地上跪着的人们浑身一抖,哭喊得更厉害了。

第64章 事俱备() 
此为防盗章

    他口中的尸体便是日前死于夙九兮剑下的刺客。

    据他所言; 那尸体交给他后他便一直放在停尸间; 熟料今早起来去验尸时却发现尸体不见了。

    夙九兮闻言后蹙眉; 沉声道:“难道死人还能走路不成。”

    仵作被他冰冷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颤声道:“殿下,属下句句属实啊!属下也不知道那尸体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 说不定是”

    “说下去。”

    “说不定是那刺客的同伙潜入军营,将尸体带走了”

    夙九兮冷笑道:“若真如此; 本将军岂非养了一群废物。”

    仵作先是一愣; 继而反应过来; 心中后悔不迭; 连忙跪在那双高高在上的黑金靴旁,身体抖得像秋天里的落叶,“属下失言,殿下赎罪啊!”

    夙九兮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半响,方道:“罢了,事已至此,本将军便是治了你的罪又有何用; 起来吧。”

    “多谢殿下”

    仵作依言慢吞吞地起身,心刚刚落回肚子又听得那道阴柔冰冷的声音在头顶缓缓响起。

    “这件事情暂时不要传扬出去。”

    “是”

    夙九兮点点头; 没有他话; 仵作立刻识趣地行礼告退; 他退下后; 夙九兮不禁陷入沉思。

    突然冒出来的刺客; 莫名其妙消失的尸体种种一切实在惹人怀疑; 若在平时,夙九兮不难将这一切同觅寻这个来历不明的书生联系到一起,但此刻,

    他只要一想到这一切极有可能与觅寻有关,便觉得烦躁不安。

    他隐隐察觉到觅寻的来历并不简单,绝不像他所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书生,可是他却不愿意相信。

    这时,营帐外忽然变得喧哗起来,夙九兮蹙眉唤来人,“外面为何如此吵闹。”

    士兵面『色』激动道:“回殿下,是觅寻回来了,他骑着那匹雪花骢回来了。”

    夙九兮一怔,随即往帐外走去,营帐外早已经被士兵围得水泄不通,人们或吃惊或羡慕或佩服地望着夕阳下,骑着骏马缓缓而来的白衣翩翩贵公子。

    那匹桀骜不驯,『性』情暴烈的雪花骢此刻如同大犬一般忠诚乖顺地驮着马背上的人——闲打纸扇,薄唇含笑的觅寻。

    漫天云霞匍匐在他身后,在边疆波澜壮阔的夕景中缓辔而行,优雅而又慵懒地骑着骏马穿过人群,在众人如『潮』水般的惊呼声中来到夙九兮面前。

    马上伸下来一只修长的手,在夕阳下带着不真实的温暖和晕眩。

    觅寻坐在马上,笑『吟』『吟』地望着马下银甲墨发的俊美将军。

    围在两旁的士兵们像是被惊住了一般,统统没了声音。

    觅寻俊朗的轮廓,含笑的唇角在这静寂与夕光之中显出油画一般的魅『惑』与动人。

第65章 失踪() 
此为防盗章  林守被他盯着浑身怪异,不自然道:“有什么不对吗?”

    觅寻懒散地勾了勾唇; “啪”地一声打开描金纸扇; 似调戏一般嗓音含笑道:“恐怕这世间再没有人比林将军你更适合黑衣。”

    边说,边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守一眼。

    林守不觉有异,淡『色』的唇轻轻抿了抿。

    这时营帐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喧闹声; 叫嚷着“杀了他”、“杀了他”的声音不绝于耳; 林守与觅寻对视一眼; 拔腿往外走去。

    转身刚走没两步; 林守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住脚,身体猛地向前倾; 险些便要摔倒之际; 一双大双及时搂过他的腰扶住他的手。

    “林将军,小心啊。”

    优雅清磁的笑声近在耳旁。

    大手灼热的温度贴在腰间。

    男人醇而不浓的龙涎香萦绕在鼻息。

    林守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苍白的脸颊透出一抹红『色』; 微微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低低道:“多谢”,然后像是掩盖什么似得丢下觅寻逃也似的离开营帐。

    觅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浅灰眸里闪过一抹暗光; 不知在想些什么; 难得正『色』起来; 片刻后放缓了脸『色』; 唇边勾出一抹慵懒而又意味深长的笑意。

    出营帐后; 才发现外面『乱』哄哄的; 士兵们全都像吃了兴奋剂般; 个个亢奋不已,觅寻拍了拍其中一个矮个子士兵的肩膀,问他什么了何事。

    那矮个子士兵义满脸愤填膺,“殿下抓住了『奸』细!”

    『奸』细?

    觅寻微讶,忙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在矮个子士兵唾沫横飞的讲述中,觅寻这才得知原来不是『奸』细,而是之前逃跑的士兵被抓了回来。

    那士兵原本是看守军事图的,军事图丢后他怕夙九兮惩罚他,于是连夜逃营。

    古往今来,士兵逃营乃是头一等为人不耻的事情,更可况那个逃跑的士兵乃是在褒国边境上被抓,结合之前他看守的军事图无故失踪的事,炀国士兵们越发的怀疑他是偷了军事图拿去献给褒国,卖主求荣。

    矮个子士兵越说越气愤。

    觅寻笑了笑,问他可知道夙九兮现在何处。

    矮个子士兵指了指前方的营帐,道:“殿下正在审问『奸』细!”

    觅寻作别士兵,往他指的那个方向走去,刚刚来到专门关押和审问罪犯的营帐前,便听到里面传出尖细的哭喊声和求饶声。

    “九殿下饶命啊!”

    “属下一时糊涂,才会做出逃营这样的糊涂事,可是属下真的不是什么『奸』细啊!那张军事图真的不是属下偷的!”

    “这通敌卖国的罪名属下是万万背不起呀!九殿下明察啊!”

    这时,传来另一个士兵粗里粗气的声音。

    “还说你不是通敌卖国,你逃往褒国又作何解释?!”

    “属下属下是去褒国看望亲戚的”

    “我呸!你个狗娘养的,没爹生没娘养,

    哪来什么亲戚!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殿下,对付这样的人,非得大刑伺候不可!”

    军营里面默了默。

    紧接着传来铁器碰撞的声音,似乎是那声音粗噶的士兵取得了夙九兮的同意,正在准备刑具。

    里面的哭喊声和求饶声叫得更响烈了,觅寻光是在外面站着,都能想象出里面的人是如何的痛哭流涕。

第66章 夜探() 
此为防盗章

    觅寻沉默地望了他半响,那双浅灰『色』的眸陷在阴影里; 幽暗渊深; 夙九兮也没有再开口,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两个人似乎在僵持一般。

    身后响起一串柴火“噼啪”声。

    觅寻眸光变了变; 低低笑了一声; 瞬间便恢复成一惯慵懒轻佻的模样; 薄唇动了动; 低磁沙哑的声音在沉默中缓缓响起。

    “将军以为我是谁?”

    夙九兮抿紧殷红的唇,没有开口; 只一双漆黑幽深的凤眸定定瞧着他。

    他希望觅寻能给他一个答复。

    一个能让他不再惴惴不安的答复。

    半响后; 觅寻给出了答复。

    “我不过是娆国一介书生。”

    话刚出口,注视他的视线明显变得凌厉几分; 几乎并不十分相信; 觅寻唇边笑意不减; 脸上一丝慌『乱』也没有,浅灰『色』的眸清澈潋影; 温柔从容。

    夙九兮将他这副模样瞧在眼里; 神『色』闪烁不定; 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对峙”半响后; 夙九兮的目光终于慢慢柔和下来; 脸上的表情从半信半疑到看不见半分疑『色』。

    “我说过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今后我不会再怀疑你。”

    夙九兮默了默; 再出口时声音冷了几分,“倘若日后我发现你欺骗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后,放开觅寻便要起身,忽然被一道力量牵引住,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后倒去,反被觅寻压在身下。

    “美人,你如此怀疑我,这样就想走?”

    觅寻似笑而非地瞧着身下如玉容颜。

    夙九兮默了半响,忽然展颜一笑,他本就男生女相,生得一副阴柔昳丽的模样,平日里不苟言笑,冷漠不近人情时尚且不知惊艳多少人,此刻展颜而笑,有如冰雪开霁,红日破晓,霎时间满室生辉,『惑』人惊神。

    饶是觅寻见惯了各『色』美人,也瞧得呆住。

    夙九兮伸手主动搂上他的脖子,目光柔软如水,在他唇边落下羽『毛』似得的吻,然后含笑道:“这样,你可满意了。”

    觅寻勾了勾唇,“还差三分。”

    话音刚落,低头吻上他柔软微凉的薄唇,将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加深,湿滑的舌头如灵蛇般钻入他的口腔,两条粉舌互相交缠缠绕,激烈火热,觅寻犹嫌不够,坏心地滑入夙九兮喉咙深处,直吻得夙九兮险些喘不上气起来,这才满意地放开他,看着他微微红肿起来的唇,笑道:“这才满意。”

    其实官兵问得问题并不难,只是例常的问题,比如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什么来炀国诸如此类。

    只是那官兵说话像放连珠炮一样,一口气连问了七八个问题,还附加上家里有几口人,几亩田,几头牛,几头羊,一副恨不得把你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的架势。

    觅寻听完后嘴角抽了抽,顿了一秒,便成了他口中“吞吞吐吐,居心否测”之人,那官兵做事与他说话一样风风火火,一声令下,觅寻手上便多了又黑又粗的铁链。

    觅寻表示很冤。

    眼看着自己花十两纹银买下的白马被一群小兵乐滋滋地牵走,觅寻唇角一弯,摇头笑叹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少罗嗦,快走!”

    就这样,觅寻被当成『奸』细押入炀国军帐大营。

    一起被抓来的还有七八个身穿灰布衣的商贩,跪成一团哭得好像死了亲娘一样,哭声、求饶声、呼冤声混在一起,吵得整个军营不得安生。

    夙九兮长眉一皱,殷红的薄唇里冷冷吐字。

    “杀”

    地上跪着的人们浑身一抖,哭喊得更厉害了。

    “大人冤枉啊,我们都是一些老实巴交的小生意人,绝不是什么『奸』细啊”

    “求大人念在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放了我吧”

    “大人,我那五岁的女儿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啊”

    “大人饶命啊”

    小商贩们哀嚎成一片,军营里坐在左右的副将们见了也有几分不忍心,可是谁也不敢出头来为他们求情。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九皇子!

    不错,夙九兮不仅仅是驻守边关的大将军,还是炀国九皇子,只因他暗中结党营私,企图谋反,不料这件事被人告发,他便被炀帝贬到边关。

    那个告发夙九兮的人,在夙九兮临行前一天,被发现浑身赤『裸』,血肉模糊的吊在九王府内房里,吊着的身体下面,是一锅咕咚咕咚冒着热泡的滚滚油锅,油锅里煮着从那人身上割下来的血肉以及他的子孙根。

    一回想起,在场的副将们无不后脊梁骨发寒。

    得罪了九皇子,下场可是比死还要可怕。

    原本欲开口求情的副将统统缩了回去。

    两个士兵正欲上前拿人,下方忽然传来一阵轻笑声,那笑声如玉石相击般优雅清磁,悦耳动听。

    夙九兮狭长的眸眯了起来,循声望去,只见军案下站着一个身姿修长,身穿月白袍的年轻男子,闲懒地摇着描金纸扇,似笑而非地望着自己。

    众副将跟着望去,无不眼前一亮。

    站在下方的男子身穿一袭皎洁的月白长袍,长得极为清俊,在一众灰头土脸,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商贩中,显得格外出挑。

    尤其是他手上戴着镣铐,分明身为阶下囚,周身却似萦绕看不见的贵胄之气,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优雅衿贵。

    反似座上客。

    正当副将们暗自猜测这是哪一家的贵公子,误闯到了这里时,夙九兮开口了。

    “你是何人。”

    觅寻“啪”地一声收起纸扇,拱手笑道:“在下觅寻,乃是一介书生。”

    听到这里,先前还在猜测纷纷的副将们大失所望,原来只是一个书生。

    坐在副将椅上头一把的一个黑衣黑发的年轻人脸上表情不同于其他人的失望,反而轻轻勾唇,墨『色』的眸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颇有兴趣地瞧着觅寻。

    堂中,夙九兮冰冷地盯住他浅灰『色』的眸子。

    “你不是炀国人。”

    “在下娆国人氏。”

    “即是娆国人,为何入我炀国边境。”

    “古语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下不过是想效仿先贤周游列国,以增学识。”

    觅寻不紧不慢地笑答,他这番话有理有据,实在叫人挑不出『毛』病来,若是旁人说不定便要放了他这个无辜的书生,偏偏他遇到的人是夙九兮。

    “你刚刚为何发笑。”

    夙九兮冷声说道,“莫非你是在讥笑本将军残暴不仁,草菅人命。”

    觅寻笑道:“岂敢岂敢,将军杀伐果断,大将风范,在下只有敬佩岂会讥笑。”顿了顿,将视线落在夙九兮脸上,那双浅灰眸像是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般变得幽澜。

    唇角往上勾了勾,放缓了语调,用低磁悦耳的嗓音饶有兴味道:“在下只是想不到炀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原来是这样一位美人。”

    此言一出,军营里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夙九兮的确生得很美,长眉凤眸,殷唇挺鼻,完全继承了其母贤嫔的佚丽美貌,除此之外,他眉目间另有一分阴柔,更衬得他容颜俊美动人,雌雄莫辩。

    但,这是夙九兮的大忌。

    夙九兮平生最恨别人议论他的容貌,他初来军营时,私下里有不少人背着他讨论得起劲,说他长得像个娘们,怕是连马都骑不上去,弓都拿不起来,怎么带兵打仗,哈哈哈哈

    几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副将窃窃私语,越说越火热,甚至扒起了夙九兮的私事。

    一个说九皇子谋逆不成,反被人告发,以至于被贬到这种苦寒之地,真正是笑话。

    一个又说,老兄你这就不知道了,告发他的人其实是九皇子的情人。

    众人惊喘了口气,忙问他是怎么一回事,那人神神秘秘地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

    夜深雾重,几个虎背熊腰穿着厚重盔甲的中年副将围坐在火盆旁窃语着什么,中间不时发出几声『淫』笑。

    一回头,夙九兮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

    几个人立刻吓得屁滚『尿』流,忙跪地求饶。

    夙九兮始终面无表情,整个人冰冷得好似寒玉雕成。

第67章 诛心() 
马车在颠簸之中; 不过已经调头往玉梁城的方向赶; 之前赶马的马夫早已经吓得屁股『尿』流地逃走了。

    车上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以及冰冷。

    一身银甲的夙九兮冷漠地坐在另一旁,却是自上车后便一直一言不发; 抿紧了薄唇一动不动,他便是这样沉默地坐着,浑身都散发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冰冷,犹如一座冰山一般。

    另一旁的觅寻到是不甚为意,脸上既没有惊慌之『色』也没有紧张之情,甚至连心虚也不见半分,一如既往地笑意『吟』『吟』;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仿佛不告而别,消失了十多日的人不是他一般; 浅灰眸看过眼前面如寒水的人,低笑了一声,饶有闲心地打开折扇,不紧不慢道:“将军; 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那嗓音听来依旧如春风抚柳,悦耳动听; 开口便不知酥了多少人的心。

    夙九兮这才动了动眼眸; 黑沉沉的眼眸瞬也不瞬地瞧住他; 见他依旧风采依旧; 始终一副闲散从容的模样; 紧紧抿了抿唇,终于开口道:“你有什么话说。”

    “在下愚昧,不知将军想要在下说什么。”

    觅寻懒洋洋地拨弄手里的描金纸扇。

    夙九兮瞳孔猛地一缩,声音更冷了几分,“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觅寻轻笑了一声,在夙九兮骤然难看起来的脸『色』中,懒洋洋道:“在下闲云野鹤,做事一向随心所欲,何来缘故。”

    “你说什么!”

    猝不及防衣领被一只爆出青筋的手用力揪住,夙九兮满目阴沉地看着眼前不慌不忙的人。

    “将军何必动怒。”

    觅寻本就急于回宫,眼下被夙九兮横加阻拦,面上不透声『色』,心中却是不悦,偏偏引凰飞在此时发作,令那一分不悦在心底不断放大,仿佛星火燎原一般,将觅寻心中最后一丝柔情烧去,只剩下厌恶。

    眼前的人横眉冷对,脸『色』冰冷地揪着他的衣领,这副纠缠不休的模样与宫中深闺怨『妇』又有何分别。

    实在叫人好生失望。

    他原以为他能有所不同

    觅寻眸底闪过一抹嘲弄。

    “在下数日不告而别,自是在下之过,不过这其中缘故,莫非将军当真不知。”玩味地看了眼眼前面寒如水的人,伸手懒洋洋地搂上他柔韧纤瘦的腰,后者身体明显一僵,却是一动不动任由他将自己搂入怀中,一双凤眸冷冷地注视他,觅寻见了低低笑了一声,惹得夙九兮脸『色』更寒,皱紧了长眉,冷冷看着他,“你笑什么!”

    “在下自是笑”

    低头在他圆润晶莹的耳垂旁缓缓吐字,呵入耳道的气息是如此灼热而又撩人,刻意压低的嗓音听来更是富有磁『性』,悦耳至极,夙九兮听见那道优雅撩人的声音,在耳边格外清晰地说:“在下不过一时兴起,将军如此认真,却让在下好生为难。”

    用更玩味而又残忍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我不过是玩玩你罢了。”

    轰隆一声,耳旁炸响一道惊雷。

    夙九兮脸上血『色』尽失。

    如遭雷击般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浑浑噩噩,僵在那里半响。

    眼前一花,有人跳出马车也不知。

    接着响起一阵马鸣声与喧哗声。

    “觅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觅兄弟,危险——”

    “殿下,不好了,觅寻夺马逃走了!”

    半响后,夙九兮方从马车里面出来,士兵们一见他出来,连忙急哄哄地禀告:“殿下,军师突然跳出马车,还夺了小六的马”

    说到一半,但见夙九兮脸『色』格外苍白,面容格外反常,已经不能用冰冷形容,更像是一种木然和僵硬。

    只见他突然伸手劈头夺过一旁士兵手里的弓箭,在一片惊呼声中,无情而又用力地拉满弓弦,将尖锐的箭头对准前方枣红马上的白影。

    只听得“嗖”地一声——

    紧接着便响起一声闷哼,枣红马上被『射』穿了脚踝的白衣人狼狈地摔下马来。

第68章 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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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的夙九兮仿佛即将破碎的娃娃般; 再也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打击; 倘若觅寻『露』出任何一丝轻视,他发誓自己一定会杀了他; 然后再『自杀』。

    然而他并没有听到任何一句嘲讽,反而是他那双冰寒的手被人握得更紧,贴在火热的胸膛前,夙九兮一惊,本能得想要缩回手,却被觅寻牢牢按住,他冷到麻木的手贴在这样温暖的地方; 竟也慢慢有了知觉,手掌也不再颤抖。

    夙九兮不禁抬眸去看觅寻,眼前人正瞬也不瞬地瞧着自己; 神情认真,那双总是笑眯眯的浅灰眸里此刻却是一丝笑意也无,看不见一丝一毫的奚落与轻视,浅灰眸里幽幽暗暗; 令人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但是他的目光温柔得能融化了人的心。

    温热柔软的唇温柔地吻去了他颊边的泪。

    夙九兮听到他在耳边说,“九兮; 让我来照顾你吧。”

    那素来轻佻的嗓音此刻听不出任何的玩笑意味; 比平时低沉的声线反而显现出几分承诺般的郑重。

    夙九兮鼻子一酸; 点了点头。

    他本是孤傲倔强; 坚韧不拔的『性』情; 当年偏居冷宫时,他不仅要独自一人照顾好自己,还要照顾他病重的母亲,哪里需要别人来照顾他,他要得不过是一颗真心,他要得不过是哪怕天下间所有人都背弃他,冷落他,嘲讽他,那个人也能从所有人中站出来,站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温柔地对他说“让我来照顾你。”

    无论宋渐声怎样背叛和欺骗过他,当年那个热闹而又寒冷的夜晚,站在他身边的人也的的确确只有宋渐声一个人,只为了那一瞬间的感动,夙九兮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是他从来不曾有过半分后悔,他的爱是那么浓烈而又绝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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