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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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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觅寻这才勾唇,从袖中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递给刘长老:“这是朕下给他的圣旨,你随同虎符一道拿去给他,他一看便会明白。”

    “是。”

    刘长老接过圣旨,想开口说些什么,可看着觅寻一副心情愉悦,春风满面的模样,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他倒不是迫于觅寻帝王的威严,不敢再劝,只是他在觅寻手下做事那么久,深知觅寻看似玩世不恭,对一切都漫不经心,实则心思缜密,城府极深。

    这一件事后,刘长老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道:“陛下,关于我们和褒国五皇子之间的协议,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

    觅寻挑眉“恩”了一声。

    刘长老踌躇道:“几日前褒国五皇子突然被褒帝召进皇宫,之后便再也不见出来,甚至音讯全无,据我们的探子来报,怀疑是褒帝将五皇子”说到这里,刘长老那张老脸竟然窘迫起来,仿佛接下来的话实在难以启齿一般。

    觅寻长眸一眯,“说”

    刘长老只好道:“怀疑是褒帝将五皇子囚禁在寝宫中”

    觅寻听完后微微一讶,他到并非讶然与褒帝与其亲弟弟之间暧昧不清的事,事实上这一件事觅寻早已知道,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打算拿倪释逐来做要挟褒皇的筹码,只是他当年年少时曾与还是皇子的褒帝见过一面,印象中那是一个温文尔雅,举止有礼的谦谦君子,想不到今朝竟会做出在寝宫囚禁自己亲弟弟如此恩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觅寻眸底划过一阵笑意。

    笑完后,沉『吟』片刻,道:“将暗夜阁中的隐奴调去褒国,不管用什么方法,务必在五天之后将倪释逐给朕带出来。”

    说道隐奴,刘长老自然而然便想起来隐奴出身的暗夜阁现阁主遮月,忍不住向觅寻抱怨道:“陛下,阁主遮月已经有数月不曾回阁,阁中大小事务也一概不曾理会,他身为一阁之主,却如此擅离职守,不知轻重,臣以为遮月实在不配继续当暗夜阁的阁主。”

    “遮月”觅寻眸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轻笑道:“他如今自顾不暇,如何有闲心来管理暗夜阁。”

    刘长老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觅寻笑道:“这件事你不必明白,从今后暗夜阁中大小事务皆由卿家暂为管理。”

    “多谢陛下!”

第61章 探监(一)() 
真林守回来后; 炀国的士兵这才得知事情的真相; 想到自己这两年来竟与一个『奸』细日夜相处; 不觉后背发凉; 这几日玉梁城中的士兵叽叽喳喳的,或是围着那个失去记忆的林守问东问西,或是三五成堆; 围在长廊下一起讨论之前那个假林守。

    “你还别说; 那个『奸』细装得还真像; 两年了俺愣是没认出来!”

    “呸!除了那一张脸; 哪里和我们义薄云天的林将军像了。”

    最开始说话的人讪讪地笑了笑,又疑『惑』道:“奇了怪了; 他怎么会和林将军长得一模一样?”

    另一个块头较大的壮汉粗着嗓门道:“俺听说江湖上有一种秘术叫易容术; 能把人的样子变成另一个,那个『奸』细会不会就是用得这种秘术骗过了我们”

    就在众人沉默思考的时候; 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士兵看见长廊的尽头走来一道欣长而又优雅的月白影; 眼前一亮; 欣喜道:“觅寻哥哥”

    那个眼睛亮晶晶,看上去脸嫩的士兵高兴地向觅寻挥了挥手。

    觅寻含笑走来; 在众人身旁停下,不等他开口; 那个小士兵便高兴地跑到他身1边,“觅寻哥哥你来得正好; 我们正在商量怎么对付那个『奸』细那!”

    “那个『奸』细真是可恶; 居然冒充林大哥骗了我们这么久; 这一次居然还敢行刺殿下,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就是就是”

    觅寻听后笑而不语,手中的描金折扇往掌心一打,道:“他现在在何处?”

    “已经被打入死牢了。”

    觅寻点点头,道:“带我去见他。”

    小士兵惊讶道:“那个『奸』细有什么好见的,反正后天殿下就要处死他了。”

    城里的老军医举起拐杖轻轻敲了一下小士兵『毛』茸茸的头,教训道:“军师要见他自然有军师的原因,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去。”

    小士兵『揉』了『揉』后脑勺,委屈地吐了吐舌头,起身面对觅寻时,便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道:“觅寻哥哥,你随我来。”

    小士兵带着觅寻往廊外走去,穿过落英缤纷的梅园,来到一座牢房,士兵在牢房外触动一个机关,很快便响起机关启动的声音,地上一块木板往两边分开,下面是一条通向黑暗的长梯。

    玉梁城里的牢房分为两个地方,一个是地上牢房,就是肉眼能看见的牢房,用来关押普通囚犯,一座是地下牢房,关押重要罪犯,防止被人劫狱。

    顺着长梯一直往下走,日光随着两人逐渐深入而消失,最深处的地方暗无天日,昏暗的火光在『潮』湿,长满苔藓的墙壁上摇曳,整个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相比起一般牢房的鬼哭狼嚎,这里显得格外安静。

    安静到钥匙打开铁锁的声音格外清晰而又刺耳。

    “觅寻哥哥,就是这里了。”

    觅寻看了一眼牢房内被绑在血迹斑斑的十字木桩上,垂头一动不动的黑衣人,道:“你先下去吧”

    小士兵应了一声,瞅了一眼里面仿佛死去了一般安静的“假林守”,点了点头,往外走去。

    待他走后,整个牢房又陷入一片死寂之中,隔了隔,方响起“沙沙”的脚步声。

    那一双低敛的如夜『色』漆黑幽深的眸眼里映出一双绣着繁复纹章,纤尘不染的白靴,遮月神情一紧,半响后唇边划过一抹苦笑,轻轻闭了闭眼眸。

    觅寻见他垂头不言,散落下来的墨发遮去了他大半的容颜,『露』出来的苍白的脖颈上红痕累累,带有鞭笞过的痕迹。

    “林将军,想不到再次见面,你竟会如此狼狈。”

    那嗓音一如春风拂柳,悦耳如故,遮月却仿佛被一支利箭『射』中一般,心脏猛地一缩,抿紧了苍白失血的唇。

    那道低磁含笑的声音仍在耳边继续。

    “我却忘了,如今你已不再是林守,我自当改口才是。”他唇边的笑意渐渐泛起冷意,薄唇开阖,嗓音低缓而又含了一分嗤弄,“朕的好臣子,阁主遮月。”

第62章 探监(二)() 
此为防盗章  觅寻受伤后; 夙九兮答应延迟驯马日期; 叫觅寻养好伤再说; 反倒是觅寻不肯; 懒洋洋地笑道军中无戏言,若开了他这个先例,将军日后如何服众。

    夙九兮一怔; 显然没料到觅寻到了这种时候第一个想着的人竟是自己; 心里升上一股莫名的情愫; 抿了抿唇; 不再开口。

    虽然没有延迟驯马日期,不过觅寻以时间紧迫为由; 向夙九兮争取到了一晚上驯马的时间。

    于是傍晚时分; 觅寻便在众人注目下顺理成章得从马厩里牵出雪花骢,大摇大摆地往后山小树林走去。

    按觅寻的说法; 这是为了避免他晚上驯马时; 打扰了众将士的清静; 所以选在偏僻的后山小树林,士兵们望着夕阳下一人一马的背影; 纷纷嗤之以鼻。

    这个小白脸若是能在一晚上驯服雪花骢,我李老三就把脑袋砍下来给他当球踢!

    夙九兮站在士兵身后; 耳边充斥着起哄般的嘲笑,弧度优美凉薄的唇紧抿起来; 一句话也没有说; 目光越过黑压压的人群; 投向山峦下那身风流优雅的月白袍,漆黑的眸中光影闪烁,下颚紧绷,说不清是何模样。

    要想一晚上驯服天下名马雪花骢,这对觅寻来说,的确是不可能的。

    不要说一晚,就连之前与夙九兮约定好的七日,他也绝不可能做到。

    所谓术业有专攻,连夙九兮帐下最好的驯马师都束手无策,他一个对驯马完全外行的人又如何能在短短七日之内驯服这匹暴烈非常的雪花骢。

    不过觅寻有一个谈不上是爱好的兴趣,平生喜欢搜罗各类奇能异士为己所用,恰巧他手底下便有这么一位驯马的能人。

    说起这个人驯马的本事,说大也不大,只是令天下间所有的驯马人都不敢在他面前夸耀自己的驯马技巧而已,这个人的脾气就同他驯服过的烈马一样桀骜不驯,这样的人一旦认人为主,同样像被驯服后的马一样忠诚。自从他在三年前被仇敌追杀,机缘巧合之下被觅寻救下后,便一直追随在觅寻左右,任凭差遣。

    觅寻牵着后面不断发出低吼声表示自己心情不爽的雪花骢,将缰绳交给早已等候在小树林中的人,笑看着他眼睛发亮得『摸』着雪花骢的骢『毛』,简单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闲散地摇着描金纸扇,用清磁悦耳的嗓音含笑道:“今夜一晚,任兄可否驯成。”

    “足以!”

    说话的人身体结实,虎背熊腰,脸上更蓄满了粗犷的大胡子,同觅寻站在一处,粗俗与优雅的对比十分扎眼,越发衬托出觅寻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眼下那个络腮大胡子的注意全被眼前这匹天下闻名的烈马吸引去,连回答时眼睛都没有离开过被他盯着浑身发『毛』的雪花骢,声音里满是兴奋和自信。

    他『摸』够了雪花骢后,这才恋恋不舍得移开视线,转看向觅寻,粗着嗓门说:“主子,刘长老让我给您带个话,他说今晚在枕月楼里等您。”

    觅寻点点头,刚跨出去两步又被那络腮大胡子叫住,那人踌躇了一会儿,犹犹豫豫道:“主子,您别怪我多嘴,您也知道我任老三一向不是个饶舌的人,可我总觉得这句话我非说不可。”

    觅寻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任老三顾及江湖道义,不肯在背后说人长短,但那件事他总觉得古怪,为了觅寻着想,也便把所谓的江湖道义丢到一边了。

    “阁里最近太不对劲了,老阁主死得不明不白不说,还莫名奇妙把位子传给一个影奴,实在是古怪。”

    任老三说到这里,将两条粗眉拧成一团,带着抱怨的语气又道:“新上来的阁主神神秘秘的,一天到晚神龙见首不见尾,净不『露』脸,老子去找他十回倒有九回不在!”他越想越气,越说越粗俗,身上的江湖味一下子全跑出来了。

    “妈的,要是老子抓到那小子,看老子怎么”

    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和谁说话一般,连忙收住声,干笑道:“主子,我是个江湖粗人,说话粗,您别往心里去。”

    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觅寻的脸『色』,见觅寻含笑如常,并没有怪罪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又见他一身洁白无瑕的月白袍,迎月而立的身姿修长而又优雅,一如初见般慵懒地摇着描金纸扇,整个人光是站着不动都散发出一种养尊处优的贵族气质。

    这个粗犷的江湖儿女没来由得害了臊,只觉得自己那番粗俗的话,简直辱了这个高贵男人的耳朵。

    觅寻遥望天边被云层遮住的月亮,俊朗的轮廓在月『色』下显得深邃了几分,神情捉『摸』不透,似乎若有所思,又似乎仅仅是在赏月一般。

    过了一会儿,突然道:“听说新上来的阁主名叫遮月。”

    “啊?恩”

    络腮胡大汉有些愣怔,显然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觅寻开口第一句话却是问新阁主的名字。

    觅寻接下来的话令他更加费解了。

    只见眼前这个优雅高贵的男人似笑而非地望着天边被云层遮住的月亮,浅灰『色』的眸被月光映染得格外『迷』离幽深,薄唇动了动,在任老三的期待中,用一惯玩世不恭的腔调懒洋洋地开口。

    “果然是个好名字”

    紧接着便是一阵笑声,觅寻“啪”地一声

    打开描金纸扇,潇洒得踏月离去。

    身后是呆住了的大汉以及低头默默吃草的雪花骢。

    出了小树林往南三里的街道渐渐繁华起来,虽比不得炀国的浔阳,娆国的临都,但比起夙九兮驻军所在,不知多了多少人烟。

    起码这里有十里飘香的酒肆,有送往迎来的客栈,有冒着热气的特『色』小吃以及少不了的风月场所。

    开在这里的风月场所叫枕月楼,楼里的姑娘比起江南女子的婉约温柔,更多几分边疆女子的奔放与豪爽。

    楼中人流如织,灯红酒绿,比起其他地方,不知热闹多少。

    觅寻刚踏进枕月楼,楼里的姑娘无不眼前一亮,纷纷缠了过来,“公子”,“郎君”一个比一个叫得亲热,姑娘们竞相献媚,撒泼撒娇般往他怀里钻去。

    觅寻勾了勾唇,顺势调笑了几句,惹得一众女子如少女怀春般脸红心跳,一个个反而变得矜持起来,只拿一双媚眼欲语还休地睨过他。

    若能同这般俊朗风流的公子春风一度,即便是倒贴银子,也是肯的。

    那月白袍的优雅公子仿佛没有猜出众女子的心声一般,薄唇含笑,只道是来寻人。

    众女子闻后无比大感失望,很快又争抢着替他引路。

    最后为觅寻带路的权利被一个紫衣女子抢到,那紫衣女子是花楼里最当红的姑娘,模样生得最美,『性』子也最泼辣,其余女子无不忌惮她三分,谁也不敢和她抢,只能恋恋不舍地目送她引着那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离去。

    紫衣女子引着觅寻来到二楼一间房前,低头含羞道:“公子,便是这一间。”

    觅寻抬头看了眼棕『色』的门,笑道:“多谢姑娘。”

    “不、不打紧”

    此时两人离得很近,紫衣女子闻着那月白袍公子衣料上醇而不浓的名贵熏香,听到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上方缓缓响起,心里顿时如揣了一只小鹿般砰砰直跳,枕月楼里素来眼高于底的泼辣花魁此刻如小女儿般脸红心跳,粉面含春,带着娇羞跑开。

    觅寻推门入内,转身阖门的同时房里的中年男子慌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抵在地面,恭恭敬敬道。

    “陛下。”

    觅寻受伤后,夙九兮答应延迟驯马日期,叫觅寻养好伤再说,反倒是觅寻不肯,懒洋洋地笑道军中无戏言,若开了他这个先例,将军日后如何服众。

    夙九兮一怔,显然没料到觅寻到了这种时候第一个想着的人竟是自己,心里升上一股莫名的情愫,抿了抿唇,不再开口。

    虽然没有延迟驯马日期,不过觅寻以时间紧迫为由,向夙九兮争取到了一晚上驯马的时间。

    于是傍晚时分,觅寻便在众人注目下顺理成章得从马厩里牵出雪花骢,大摇大摆地往后山小树林走去。

    按觅寻的说法,这是为了避免他晚上驯马时,打扰了众将士的清静,所以选在偏僻的后山小树林,士兵们望着夕阳下一人一马的背影,纷纷嗤之以鼻。

    这个小白脸若是能在一晚上驯服雪花骢,我李老三就把脑袋砍下来给他当球踢!

    夙九兮站在士兵身后,耳边充斥着起哄般的嘲笑,弧度优美凉薄的唇紧抿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目光越过黑压压的人群,投向山峦下那身风流优雅的月白袍,漆黑的眸中光影闪烁,下颚紧绷,说不清是何模样。

第63章 军将前斩“林守”() 
此为防盗章

    觅寻挑了挑眉; 示意他说下去。

    “你不知道; 他的尸体一夜之间消失了!”

    “消失了?”

    觅寻讶然。

    那士兵害怕地点点头; 指着一旁的八字胡老人道:“是许仵作说得; 不信你问他。”

    “轻点声!小兔崽子,你是怕九殿下听不到咋得,九殿下可是明令禁止我把这件事说出来。”

    许仵作抖着两撇八字胡; 气呼呼地拍了那个士兵一巴掌。

    那个脸嫩的士兵不好意思地做了个鬼脸; 低下头去。

    许仵作教训完士兵后; 这才转向觅寻; 回忆起那天所发生的事,他脸上仍带着恐惧。

    “觅小兄弟; 老朽几天前去验尸的时候; 发现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

    觅寻听完后,颇感兴趣道:“竟有此事; 在下到想去瞧上一瞧。”

    士兵随手指了指不远处一间帐帘紧闭的白『色』帐篷; “喏; 就在那里。”

    那间白『色』帐篷本来是专供仵作验尸用得,自从出了那件事后; 士兵们纷纷畏惧进入那里,夙九兮只好另外拨了一间停尸房; 原来的那一间反而空了下来,整日里帐帘紧闭; 加之位置比一般帐篷偏僻; 背后荒草凄凄; 一眼看去,当真透出几分诡异。

    “觅兄弟,你还是别去了,那里怪渗人的。昨天晚上我起来小解的时候,往那个营帐瞅了一眼,妈呀,里面冒着绿『色』的火!”

    “你睡糊涂了吧,火怎么会是绿『色』的。”

    “不是的我好像也看见了真的是绿『色』的”

    这下,众人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半响,其中一个士兵脸『色』发白,哆哆嗦嗦道:“我听老人说,鬼火就是绿『色』的,不会是真的闹鬼了吧”

    “难道说是那个刺客死不瞑目,变成鬼来寻仇了”

    “你、你别瞎说”

    “我上有老下有小啊,刺客大哥你要是真变成鬼了,也是冤有头债有主,千万别来找我啊”

    “呸,你这个胆小鬼!”

    觅寻听着他们越说越离谱,只觉得好笑,丢下一众人,转身离去。

    在经过那一间被众人视作“鬼屋”的帐篷时,他那张俊朗的脸上闪过一抹兴味,拔腿往那里走去。

    他倒不是真相信了众人疑神疑鬼的话,只是对那具“消失的尸体”产生了一些兴趣,故而前去一探究竟。

    帘帐一掀开便有一股阴风扑面而来,空气中萦绕着一股腐朽气息,帐篷里空『荡』『荡』的,只有地上长了一些杂『乱』无章的野草。

    那具刺客的尸体果然如士兵们所说,消失无踪。

    不过奇怪的是,营帐两旁生长的杂草微微焦枯,仿佛被大火烧过了一般,最中间一丛长得奇形怪状的草反而生长得绿油油的,显现出茁壮的生命力,也显现出几分诡异。

    觅寻惊喜地走过去,在那株长得奇形怪状的草边蹲下身子,似笑似叹般道:“绿幽草啊绿幽草,你怎么与我一样,到这里来了。”

    眼前这一株长得高高细细的草名叫绿幽草,它本是生长在娆国皇宫的一种名贵草类,想不到此刻竟能在这里见到它。

    觅寻见到这株绿幽草,顿时便明白了众人所说的“鬼火”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这一株逢水会发绿光的奇花异草在作怪。

    觅寻笑了笑,正要转身离去,忽然空气中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

    这香味很淡,在空气中隐藏的很好,寻常人根本无法闻出来,但觅寻自幼在娆国长大,对来自娆国的香味了如指掌,仅仅嗅到了一丝,立刻便察觉出这是绿幽草散发出来的香。

    准确地说,是绿幽草遇毒之后散发出来的香。

    绿幽草之所以能称为奇花异草,除却它本身遇水发光的特异功能外,还另有一项遇毒散香的本事。

    现在它既发光又散香,这说明

    是毒水!

    有人在绿幽草上面倾洒了毒水。

    觅寻眼眸一眯,半蹲下来仔细检查四周,绿幽草旁边的草木焦枯一片,有的甚至化作了灰烬落在土地上,他拔了一株焦草,仔细观察一番,片刻后,唇角忽然往上勾起来,脸上尽是了然。

    枯骨水。

    原来是枯骨水。

    枯骨水,又名化骨水,乃是传说中能将人体活活化为尸水的一种烈『性』毒水,此水原出自神秘的巫山一族,自从二十多年前巫山一族归顺娆国朝廷后,巫山族中的巫师便将枯骨水献给了娆国君,自此之后,只有娆皇宫的王孙贵族才拥有这种毒水。

    当初觅寻教训雪花骢,毁去马饲料,用的便是这种水。

    很显然,尸体不是不见了,而是被枯骨水化成了尸水,而枯骨水滴落在地上,地上其他的草木才会变作焦屑,唯有那一株遇毒化香的绿幽草幸存了下来,所以觅寻刚刚进入这里时,才会看到那样一番奇怪的景象。

    觅寻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里怎么会有只有娆宫中才有的枯骨水。

    毁尸灭迹的人,又究竟是谁。

    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觅寻带着疑问再次近前查看,他发现绿幽草的草根上似乎贴着一些黑『色』的细碎的衣料,像是从人的衣袖上脱落下来一般,他皱眉拔起那株绿幽草,横在眼前仔细看了看,这时,营帐外传来细微的窸窣声。

    “谁!”

    只是那官兵说话像放连珠炮一样,一口气连问了七八个问题,还附加上家里有几口人,几亩田,几头牛,几头羊,一副恨不得把你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的架势。

    觅寻听完后嘴角抽了抽,顿了一秒,便成了他口中“吞吞吐吐,居心否测”之人,那官兵做事与他说话一样风风火火,一声令下,觅寻手上便多了又黑又粗的铁链。

    觅寻表示很冤。

    眼看着自己花十两纹银买下的白马被一群小兵乐滋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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