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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长公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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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储君,你们若是没有大错,就是父皇,也不能轻易动你们。周贵妃既然想要踩着咱们上位,该着急的,是她才对。咱们只要稍安勿躁,找准她的错处,也就是了。”
许皇后若有所思:“咱们就不能主动出击吗?”
周贵妃才刚刚复宠,正是势力最弱的时候,若是能够将她一举击倒,日后,她们是不是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虽然知道这很难,但,许皇后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便不由有些心动。
当年在周贵妃身上明里暗里吃了不知多少苦头,如今,周贵妃与许皇后攻守之势互换,许皇后自然不想再看到周贵妃继续嚣张下去。
“周贵妃此人,心思慎密。咱们若是主动出击,极有可能被周贵妃抓到把柄,当年的惠嫔和如今的瑞贵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有在周贵妃无暇自顾时出手,才能一击即中。”
“况且,周贵妃对咱们动手,那是以下犯上,是不识大体,是上不得台面的鬼魅伎俩,咱们即便加以反击,也没人能说什么。若是咱们主动对周贵妃动手,母后便有与后宫妃嫔争宠之嫌,外人会觉得母后心胸狭隘,便是父皇,也会觉得母后不容人。”
许皇后若有所思:“所以,咱们现在最好是按兵不动?”
宝络点了点头:“一动不如一静。”
与此同时,在长春宫里,周贵妃正与昭德帝说着话。
昭德帝看着周贵妃比从前粗糙了不少的双手,不由一叹:“这些年,苦了你了。”
周贵妃摇摇头:“臣妾不苦,臣妾只恨自己,当年为何要一时行将踏错,连累了皇上。”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我之间,哪里用得着说这些?”昭德帝温声道。
周贵妃心中冷笑。若是昭德帝真的不在意这些,那么,她这三年的禁足又是怎么来的?
就算当年昭德帝禁足她是迫于舆论压力好了,可这三年间,昭德帝别说是来她这长春宫了,就连派人来安抚安抚她,装模作样的对她嘘寒问暖一番,都没有过。
这个男人,说是最爱她,实际上,最爱的,还不是他自己?
早就知道了,帝王都是冷血自私的,幸而她打从一开始,便没对这个男人报太多期望。
心中这样想着,周贵妃面上仍一派又感动,又惴惴不安的样子:“皇上,不知当年的事对您可还有什么影响?虽然臣妾很想念您,但臣妾宁愿您远离臣妾,也不愿您因为臣妾而一直受人非议。”
想起当年那段被人逼迫的日子,昭德帝面色也很是不好。被臣子逼着惩罚了自己的妃子,他这个做皇帝的,自然也面上无光:“岚儿放心,无论如何,朕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是的,他不会再给那群人挑战君威的机会。
周贵妃低下头,掩住眸中的一抹精光。
她当然知道,昭德帝说这番话是真心的,当然,目的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他的面子。不过,那又如何?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多谢皇上,有皇上垂怜,臣妾大约是这天底下最幸运的女人了。”
周贵妃柔和而依赖的声音,让昭德帝的心都要化了。他伸出双臂,将周贵妃揽入了怀中。
“皇上,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皇上可愿听臣妾说说?”周贵妃靠在昭德帝怀中道。
“爱妃说吧。”这个时候的昭德帝,自然是不会拒绝周贵妃的要求的,只要周贵妃提出的要求不是太离谱。
“臣妾想着,快到中秋佳节了,臣妾尚有皇上陪伴,涵儿在皇家寺庙里头,一个人孤零零的,怕是连月饼都没得吃。臣妾便亲自赶制了几个月饼,想托人给涵儿送去,不知皇上可否允了臣妾这个小小的要求?”
昭德帝听了周贵妃的话,这才想起,他有一个女儿,还在皇家寺庙里头没有出来呢。
这些年来,周贵妃在自己的长春宫中禁足,尚且过得如此艰苦,不知姬清涵一个人在皇家寺庙,又过得如何
第 34 章()
当年直接动手害宝络的庄氏;如今已经被放了出来;还恢复了嫔位。
可五公主姬清涵却还在寺庙里头受罪她当年犯错时毕竟还年幼;且过错也不如庄嫔大。既然连庄嫔都可以被赦免;为何姬清涵还要继续留在皇家寺庙中受罚呢?
这时候;昭德帝完全忘记了当年宝络是如何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也忘记了他当时的愤怒。看着眼前全心全意信赖着自己的周贵妃;昭德帝便开始回想起周贵妃和姬清涵母女的好处来。然后,便心软了。
“这些年来,苦了你了。涵儿当年虽有错;但也已经受到惩罚了。过几日,朕便想法子试试,看能不能把涵儿给放出来。”
毕竟要照顾到许皇后和宝络的情绪;所以;把姬清涵放出来之前,总得跟她们先通个气儿。
自以为周全的昭德帝并不知道;他这样做;非但许皇后和宝络不会满意;就连周贵妃;也同样不会满意。
对于许皇后和宝络来说;昭德帝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他仅仅就只是在通知她们一个结果,而不是征求她们的意见,她们并不会觉得受到了尊重。
而周贵妃则觉得;当初把五公主姬清涵关入皇家寺庙中;只是昭德帝一句话的事情,要把姬清涵放出来,也同样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为何还要与许皇后及宝络商量?看来,昭德帝这只是在安抚她,并不是真心想要放姬清涵出来。
周贵妃伏在昭德帝的怀中,面上一派冷漠,声音中却满是柔情与感动:“多谢皇上,只要皇上还惦记着咱们娘儿俩,臣妾也就知足了,放不放涵儿出来,并不重要。涵儿被臣妾宠得性子顽劣了些,正该好好改改那性子。她便是待到成亲再出来,也不晚。”
昭德帝听了周贵妃的话,越发坚定了要早日将姬清涵放出来的决心。姬清涵比宝络大了将近两岁,如今,也到了可以议亲的年龄了。女儿家花期短暂,若是再不将姬清涵放出来,他这个女儿就真的要被耽搁了。
“说什么傻话!涵儿如今已经十二了,咱们还能留她几年?总不能真的让她被关到出阁吧?你放心,这件事,朕来想法子。”
不知太后从哪儿知道了昭德帝心中所想,便将昭德帝唤去,对他道:“这件事,只管交给哀家吧。皇后那儿,你毕竟不好开口,由哀家来说比较合适。”
昭德帝闻言,颇感欣慰:“多谢母后。”
太后摇了摇头:“谢什么?哀家毕竟是你母后,哀家虽然没有生过你,但哀家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骨肉一般。当年你皇弟遭遇不测时,你曾出手相助,你这份情,哀家一直记得。”
“朕也一直记得,母后对朕的帮助和支持。当年,朕既不居嫡,也不居长,更无父皇的眷顾。若不是母后将朕认在了名下,朕是绝不会有今日的。”昭德帝也有些动情。
这对天下至尊的母子,一时之间母慈子孝,其乐融融。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对彼此的防备,从不曾消融过。亲母子间尚且有自己的小算盘和私心,基于利益关系而走到的嫡母与嫡子之间,自然更是如此。
太后若是果真对昭德帝放心,就不会想方设法地往昭德帝身边儿塞人了;昭德帝若是对太后放心,便不会暗地里打压太后在宫中的一些旧人了。
但一直以来,太后与昭德帝都有一个默契。不管心里头怎么想,表面上,他们都是和和气气的,就像亲母子那般亲密。
第二日,太后便将许皇后召到宫里去,拉着许皇后的手,说了一番话。
类似于,许皇后不愧为中宫皇后,掌管公务之时公平公正,恪尽职守;类似于,许皇后胸襟过人,能够将庶出的皇子皇女们视如己出,时时关心着他们,从不曾苛待他们分毫。
这些话,听得许皇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直以来,许皇后与太后的关系都不咸不淡的,因着当年太后寿宴之时,两人之间甚至还可以说有些嫌隙。许皇后实在想不明白,太后为什么要突然把自己叫来,这样夸赞自己。难不成,真是觉得她把宫务管得很好,所以心血来潮,把她找来夸赞一番?
才刚升起这个念头,许皇后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平心而论,她不是那等长袖善舞之人,这些年来,她在宫中所为只能称得上是不功不过。至于特意嘱咐下人们不要克扣了皇子公主们的份例,那也只是例行公事,不让昭德帝觉得她苛待了皇子公主们。比起周贵妃掌权时来说,她的做法并没有什么出彩之处。
所以,太后这次召她来,到底是何意?
太后拉着许皇后说了半天的话,才终于开始进入正题:“如今,哀家年龄也大了,便越发喜欢热闹。中秋节将至,哀家希望看到咱们皇室的子孙齐聚一堂,和和睦睦的,这才是咱们皇家的福气,皇后说,是不是?”
许皇后已经被太后绕的有些晕了,听她这样说,便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这是自然”
“可惜涵儿如今还在皇家寺庙之中,未被放出来呢,若是她不在场,咱们皇家的孙辈,便不完整了”说完此话,太后便饶有深意地看向皇后,似乎在期待着皇后的表态。
许皇后一颗心不由下沉。虽然这些年,她已经渐渐淡忘了在皇家寺庙中修身养性的姬清涵,但当年姬清涵和庄氏联手祸害宝络的事,她可还没有忘。
庄氏的事涉及前朝,许皇后是没有办法左右了,而姬清涵,许皇后是绝对不乐意见到她被放出来的。
只是,理智上,许皇后也知道,昭德帝不会关姬清涵一辈子。区别只在于,姬清涵会被关多久而已。
如今,看来是有人想要让姬清涵出来了,竟然连太后都成了说客。
许皇后心中觉得颇为讽刺。这些人,也真是喜欢惺惺作态。想要放姬清涵出来,直接下一道旨意不就成了?反正,她也反抗不了。何苦要来为难她,让她亲口说出放姬清涵出来的话?这不是诚心恶心人么?
“母后的话,细想起来,总是有些道理的。”
太后面上的笑意加深:“既然皇后也觉得是这个理儿,那么,此事就交给皇后来办吧。”
她拉着许皇后的手拍了拍:“哀家这也是为了皇后着想。既然涵儿迟早会被放出来,皇后不如卖周贵妃与涵儿一个面子,替涵儿说几句话,就是皇上那儿,也会记皇后的好。日后,周贵妃和涵儿若是再对皇后不敬,便是皇上,也容不了她们。”
许皇后紧咬着下唇,面色微微发白。
她不是不知道,顺应昭德帝的心思,为五公主求情对于她来说有好处,只是,她实在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
光是坐视五公主被放出来,她便要花费极大的功夫去忍耐了,再要求她为五公主开口,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许皇后想,她兴许永远都成不了那样的人。
“母后,臣媳方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母后的话虽然有道理,但臣媳是个驽钝的,怕是领会不了母后的意思,这差事,臣媳也是不敢应下的。”许皇后低眉顺眼地道。她在太后的面前虽然态度极为谦恭,但说出的话,却是全然的拒绝,没有留一丝一毫的余地。
太后的目光渐渐转冷:“如此说来,你是要拒绝哀家了?”
“臣媳想着,臣媳毕竟没经过事儿,有些事儿,还得母后来拿主意。母后但有吩咐,臣媳必然遵从。”
太后盯着许皇后看了许久,那无形之中的压迫感,让许皇后坐如针毡。
半响后,太后才道:“好罢,哀家知道,皇后心思也多了,哀家是使唤不动皇后了。”
许皇后虽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还是顶着太后的压力道:“臣媳驽钝,此事还得劳烦母后费心。”
后来,许皇后简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凤仪宫中的了。她只知道,她往额头上一擦,满满都是冷汗。
这样大的事,自然瞒不过宝络和太子。
宝络道:“父皇和周贵妃,实在欺人太甚。皇祖母向来深居简出,只一心养着五皇兄,若父皇没有这个意思,我就不信,皇祖母能够对母后提出那种要求来。”
“谁说不是呢!本想着,周贵妃应该会先忙着固宠,顾不上给咱们增添麻烦的,谁知道,她自己才刚出来,就忙着把她女儿也给弄出来,且筹划着把她女儿弄出来的同时,还不忘恶心恶心咱们。”
“既然周贵妃恶心咱们,咱们也该恶心回去才是。没有吃了亏还忍气吞声的道理。”宝络思忖片刻道:“瑞贵人才因为开罪周贵妃而失宠,若是让瑞贵人踩着周贵妃复宠,太子哥哥觉得如何?父皇日理万机,到了后宫中,自然应该有解语花服侍才是。只周贵妃一人,是不够的,我看,瑞贵人就很不错。”
年轻美貌,先前颇得昭德帝欢心,且又与周贵妃结了仇。
“还有庄嫔,前些年,她虽害过我,可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只要她能够将父皇伺候好,我也就不与她计较了。”
当年,因着昭德帝对周贵妃一系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对庄嫔却是毫不留情,直接废除妃位打入冷宫,庄嫔心中自然心怀怨恨。
当庄嫔在冷宫中过苦日子时,只要一想到周贵妃只是禁足一段时间,待禁足期满后,周贵妃又可以风光地过她的日子,而庄嫔自己后半辈子都要在这永无天日的冷宫中度过,庄嫔心中的怨恨就一日日的发酵。
庄嫔不敢怨恨昭德帝,便被这股子恨意全部算到了周贵妃的头上。她甚至觉得,这都是周贵妃故意算计好的。让五公主先对宝络动手,引诱她犯罪,最后,再把她推出来顶罪。否则,怎么她们母女俩安然无恙,只她一个人被罚得这么惨呢?
幸而庄嫔的娘家给力,昭德帝又把庄嫔给放了出来。若是庄嫔在冷宫关个几年,怕是不死也得疯了。
若是能够利用瑞贵人和庄嫔恶心一下周贵妃,宝络觉得是很值得的。而且,想来这两人也会配合。
“此事就交给我来办吧,太子哥哥是要做大事的人,可不能拘泥于这些宫闱纠纷。”宝络最后总结道。
太子拧眉看着自家妹妹:“别让她们知道是你在背后谋划。”
他自然知道,他的妹妹有多么的聪慧,这些年来,宝络出手的次数虽不多,但每次只要出手,必有收获。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想多叮嘱宝络几句,就怕宝络为了给许皇后出气,一不小心露了马脚,反倒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太子的关心,宝络自然是懂的:“太子哥哥,你就放心吧,这只是正餐前的一道开胃小菜罢了。还没到与周贵妃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呢,我是不会因为这种事而把自己搭进去的。否则,岂不是太不划算了?”
“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可以以身犯险。”太子听了宝络这话,并没有彻底放下心来。
宝络愣了愣,才道:“好。”
以上对话,都是背着许皇后进行的。
许皇后今日才在太后那里受了惊吓,宝络和太子的筹谋要是让她听到了,少不得又得跟着担惊受怕了。
在计定之后,宝络很快便对着自己的心腹宫女碧尧吩咐了下去。
这些年来,许皇后执掌六宫之权,无形中,也给宝络带来了许多便利,比方说,曾经颇为受宠的瑞贵人身边就有她的人。
瑞贵人一朝尝试了从天上掉落到底下的滋味儿,正急于复宠呢,对于自己奴婢提出的好建议,自然是听得进去的:“若是此计奏效,你在本宫这儿,就是立了大功了,本宫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奴婢低眉顺首地道:“奴婢是主子的奴婢,自然该急主子之急,忧主子之忧,并不敢居功。”
瑞贵人听了,越发满意。
这几日,她见多了世态炎凉,不曾料到,身边儿竟还有这么个又能干、又忠心的奴婢,先前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好在,现在发现,也不晚。
很快,瑞贵人就专挑了个昭德帝在长春宫的时间,去向周贵妃脱簪谢罪
第 35 章()
瑞贵人去了华衣华服;头上连半点儿珠钗也没有;赤…着双脚来到昭德帝和周贵妃的面前。
原本瑞贵人喜欢华丽;所着衣衫;所戴首饰;无不精美。她自幼在家中也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入了宫后;凭着娇美的样貌,很是受昭德帝宠爱,整个人显得明媚而张扬。
如今;她身着素服,去了那繁复的首饰,满眼通红;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有一番与往常不同的风情。
自瑞贵人进来之后,昭德帝的目光便一直粘在瑞贵人的身上;渐渐的;竟有些看痴了。
上天对瑞贵人是恩宠的;瑞贵人虽家世不如周贵妃;性子也不如周贵妃得昭德帝欢心;但她的美貌极有侵…略…性;当她与周贵妃站在一起时,竟硬生生将周贵妃给比了下去。哪怕是现在,去了华服首饰和脂粉的瑞贵人;依旧比周贵妃更吸引人的眼球。
昭德帝的反应;就是最好的佐证。
周贵妃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的面色有些难看,幸而昭德帝的注意力现在大半都在瑞贵人的身上,否则,周贵妃在昭德帝心中端方大气的形象,怕是保不住了。
瑞贵人心中也很是满意。她原本还担心着,要是穿了这么一身来长春宫,惹了昭德帝的厌可如何是好。没有想到,这身装束,竟比她锦衣华服时的效果更好。
看来,那名婢女说得不错,大鱼大肉吃惯了,偶尔换些清粥小菜,对于皇上而言,也是难得的美味。
瑞贵人的唇畔勾起一点笑意,很快,又被她给收了起来。她可没忘了,她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她朝着周贵妃盈盈一拜,哽咽道:“回想起前几日嫔妾对贵妃娘娘出言不逊,嫔妾心里头真是愧疚极了。嫔妾入宫虽晚,却也知道,贵妃娘娘对底下的姐妹们素来是极好的,与娘娘相比,嫔妾的所作所为,简直不堪入目。”
“这几日,嫔妾在宫里头辗转反侧,寝食难安,想着总得挑个时间来向贵妃娘娘请罪,方能心安,求贵妃娘娘原谅嫔妾吧。嫔妾眼皮子浅,侥幸得了皇上宠爱,一时过于轻狂,可嫔妾绝无坏心。”
“嫔妾知道,自己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与贵妃娘娘学习。日后,嫔妾若是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贵妃娘娘只管指教嫔妾,嫔妾绝无二话。”
瑞贵人眸中泪光点点,言语真挚诚恳,就是周贵妃见了,都不由升起我见犹怜之感,更别说向来懂得怜香惜玉的昭德帝了。
若不是碍着周贵妃在场,昭德帝都恨不得上前去将这个哭得楚楚可怜的女子揽入怀中,好生安慰一番。
不过,看了看身旁的周贵妃,昭德帝到底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冲动,正色劝慰瑞贵人道:“贵妃向来是通情达理、心胸开阔之人,既然你已诚心认错,贵妃自然不会与你为难。只是,日后,你还当引以为戒才是。贵妃对后宫宽容,不代表底下的妃嫔能够冒犯贵妃,明白吗?你若是再犯,朕定然饶不了你。”
昭德帝虽看似对瑞贵人颇为严厉,但他这话语中,已然代替周贵妃,原谅了瑞贵人此次的行为。
在这一刻,周贵妃总算感受到了许皇后在太后宫中的憋屈。昭德帝都已经说她“通情达理”、“心胸开阔”了,她要是不原谅瑞贵人,岂不是就不通情达理,心胸不开阔了?被逼着原谅一个才刚冒…犯过自己的人,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人。
这个时候,周贵妃显然已经忘记了,瑞贵人能够为难到她,且昭德帝会那么凑巧看到她被瑞贵人为难的一幕,都是她算计之下的结果。平时瑞贵人想要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可没讨到过什么便宜。
瑞贵人迟疑地看着昭德帝,又看了看周贵妃,小心翼翼地问道:“贵妃娘娘真的会原谅嫔妾吗?”
昭德帝看着她这副模样,越发心疼:“自然会的,你说是不是,贵妃?”
昭德帝将目光转移到周贵妃的身上,似是在等着周贵妃表态。
承载着昭德帝和瑞贵人目光的周贵妃,心情真是差到了极点。
然而,周贵妃到底比许皇后能屈能伸一些,她完美的将心中的挣扎和不甘愿隐藏了起来,扯出了一个宽和的笑容:“皇上说笑了,咱们姐妹之间,偶尔拌个嘴,闹个脾气,也是有的。哪里就上升到原谅不原谅这种地步了?”
“贵妃果然深明大义,不愧为后宫众妃之楷模。”昭德帝面上笑意加深,瑞贵人也朝着周贵妃投来了一个感激的表情。
既然周贵妃称自己与瑞贵人是姐妹,瑞贵人也就从善如流的改了口。
“多谢贵妃姐姐宽宏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妹妹也不打扰姐姐与皇上相处了。待过几日,妹妹得了闲,便来找贵妃姐姐说说话儿,解个闷,贵妃姐姐可千万不要把妹妹往门外赶。”瑞贵人眼含泪水,道:“往常总是听宫里的人说贵妃姐姐有多好,妹妹还不相信,直到今日,妹妹才知道,她们所言不虚。”
周贵妃温婉地笑道:“妹妹过奖了。妹妹才是真正的玲珑心肝,难怪皇上这般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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