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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的麻辣军嫂-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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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军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孩子出生了,来医院探访的人很多,要招待;虽然亲戚朋友大多知道了,但是为了周全礼节,还是需要一家家报喜,送喜蛋;孩子上户口倒是不麻烦,应该是盛开帮着打了招呼;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伺候好娘三个,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之前准备的再充分,到用的时候都会有遗漏欠缺,所以生产那天和第二天,顾长军从医院到镇上来来回回跑了□□次。
第三天上午医院一上班就开始办理出院手续了,非常简单结账走人。
走之前,顾长军还从沈新全那买了好几箱水果送给所以接触到的医护人员,顾建国开了一辆面包车过来,连大人带小孩一车拉了回来。
因为顾长军马上就要回去京城,洗三没打算大办,不过两边的兄弟姐妹加上沈家叔叔,顾长军外家,来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么多人不好都到江家院子里去,虽然江家房子大,但是家里有老人在休养不好太吵闹,洗三宴席安排在顾建国家摆的。
不过现在大冬天,只有江家屋里有空调,有经验的『妇』人最亲近的一部分到江家来给孩子洗三,因为破四旧早就没什么仪式了,所谓洗三就全当是给孩子洗洗澡。
石芸榴和姚秀兰各带着两个儿媳,自然是主力,顾长军一下子有了两个儿子,最疼幺弟的顾家女儿自然也回来了,沈喜梅什么都不用做,就靠坐在床上收红包。
在场的两边几位嫂子,除了石紫燕真心实意为沈喜梅高兴,其她都是羡慕嫉妒夹杂其中。
要说周娇娥自己生了四子一女,没什么好羡慕的,但是她嫉妒沈喜梅身体好啊,人家一胎生两个跟没事人似得,现在都能正常下地行走了,她呢?后面俩胎月子里都卧床躺着,孩子也没有『奶』水,头两年『奶』粉可是稀罕物,要不是顾建国人面关,孩子都不一定养的大,可看看她这弟妹,家里早早准备了非常充足的『奶』粉,现在却是用不上,沈喜梅上午生孩子,下午就来了『奶』水,在医院就说孩子吃不下,涨得疼要挤掉……
这还不是沈喜梅得到精心照顾的结果,虽说老三长时间不在家,但是公公天天去村里拿菜,婆婆也开始大手大脚,只要孕『妇』吃的下,啥都买,自己男人还被指使得忙前忙后。
人比人气死人了,特别是在婆婆、大姑姐不停夸奖时,周娇娥很难不多想是在拿她做对比;
占琼花和张红英就不用说了,一个生了两个女孩没有后续,一个至今没生,眼红得不行。
而沈喜梅看着穿上大红棉袄的兄弟两,首先想起的却是那一柜子的大红衣服甚至有不少小裙子。
她大概是怀孕将脑子怀傻了,她没检查出是龙凤胎可是也没检查说是两个女孩啊,就被那么一说脑袋发热就让何颖将衣服寄过来了,她现在能讨回来她的男宝宝衣服吗?
原本以为是龙凤胎,衣服各半的,现在何颖三个娃的备用量,加上自己留下来给女儿准备的,差不多够孩子们穿到两三岁。
红的穿穿就算了,总不能男孩子穿裙子吧?
外面风大,孩子也就不抱过去了,顾家那边亲眷给孩子洗完澡就招呼大家都过去坐着嗑瓜子喝茶了,就剩沈喜桃和石芸榴在这边照料着,顾长军将人送到那边,寒暄了一会又钻回来了。
两个娃现在吃饱喝足都在睡觉,顾长军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拥着靠坐在床上的媳『妇』一同傻傻看着孩子。
“像做梦似得,我现在还觉得不真实。”
沈喜梅笑了笑,“都三天了,你看他们都长开许多了,真是一天一个样。”
“恩,刚出来时,可把我吓坏了,我说怎么那么丑呢!”
沈喜梅没说话,轻轻掐了他腰一记。
然后话题一转:“你打电话给何颖没有?让她将我的衣服还回来!”
顾长军『摸』『摸』鼻子:“这大红的也挺好看的,看着多喜庆。”寄都寄了怎么又讨要呢,其实寄东西之前顾长军想过自家会不会有男孩,但是没说出口,怕沈喜梅认为他不喜欢女孩,期盼着男孩。
他多少还是觉得媳『妇』有些重男轻女的,要不然不会不停的强调自己怀了女儿叫朵朵,肯定是提前给大家打预防针,让大家先入为主觉得肚子里是女孩,出生后才不会有落差。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说接受不了男孩子穿这么鲜艳。要不他那么多表哥、堂哥,理一理大概也够穿了。”这年头老大新老二旧老三破是普遍现象,兄弟两还算命好,赶上经济条件好的时候,最起码两大家最小的孩子都是新衣服,兄弟两正好捡漏。
顾长军原也想着男孩子要艰苦朴素一点,但是看着自己乖乖躺在床上的两个团子,顿时不乐意了。
“我看我二哥二嫂也动心思想再生一个了,实在不行就将裙子什么的留给他们一部分,我们再买新的。”
“有胆子你去说,看二嫂是不是找你拼命。”那不是希望人家接着生女儿吗?别人还好,到了两个二嫂这里绝对会觉得你是刀口上撒盐。
她都不敢说将这些衣服留给娘家二嫂,就怕人家多想。
顾长军才不管呢,他回头就找二舅哥弄批好质量的童装来,恩,也可以去买点棉布,让他妈或是丈母娘赶几套出来。
一边想着一边手伸到沈喜梅腰间,沈喜梅忙的去拍掉:“你做什么?”
“我给你量量尺寸,回头给你带些京城的衣服回来。”
沈喜梅看着还有些鼓鼓的肚子,扭捏道:“不用了,之前的衣服多着呢,买了也浪费。”要买也等她瘦点再说。
顾长军倒没有坚持,想着等夜里媳『妇』睡着了再量也一样。
“那你躺下睡会,我待会端饭过来。”
这时房门被轻轻敲了敲,顾长军去开了门,站在门外的却是姐夫张丰年。
张丰年过来自然是找沈喜桃的,学校还没有放寒假,小姨子家孩子洗三,他就挑了中午休息时间过来,哪想饶水灵居然带着绕翘翘非要跟着来吃喜面。
沈喜桃带着石芸榴去菜园子里砍菜去了,回来听说饶水灵也没当一回事,说她待会过去看看。
哪想张丰年走前,又对顾长军说道:“那个石家也来人了,送了洗三礼,好似要留下来吃饭,伯母让我同你说下。”张丰年只知道石家同小姨子定过亲,并不知道今天来的石荣华同自己媳『妇』有什么瓜葛,所以说的时候轻飘飘的。
哪想顾长军和沈喜桃脸『色』都沉了沉。
最终三人都过去了,让石芸榴陪着沈喜梅,防止有什么需要。
到了顾家门口,却看到盛开正好从车上下来。
沈喜桃都有些傻眼了,石荣华和饶水灵都顾不上,忙同顾长军一起上前招呼盛开进顾家屋里坐,就怕顾长军不明就理,带着盛开去江家院子里看妹妹和孩子。
心里想着回头要不要点点妹妹夫妻两个,一点防心都没有,说不得引狼入室还不知道。
事实证明沈喜桃想差了了。
第116章()
不怪沈喜桃这么想,洗三宴对于盛开这样的大人物来说真没什么好吃的; 大多数人家的洗三宴就是最简单的水煮鸡蛋面; 条件宽裕一点的人家放点白糖、红糖; 盛开还能稀罕这点面条?得吃多少碗能诋上来回的油钱?
不过顾家的洗三宴到底还是有些区别; 很是让大家交头称赞一番; 毕竟来送礼的大多是村里人; 苦日子过惯了,平常也不是顿顿能吃精细粮食的,能有糖水鸡蛋面就很奢侈了; 何况顾家为了嘴被养叼的孩子们也为了凸显对三儿媳以及双胞胎男孙的重视,整了几大盆肉菜。
“来送礼的沈家人是主体; 人家日子都红火得快飞起来了,光秃秃的面条也端不出手; 家里又不是拿不出。”这是顾建国的原话。
然后顾文涛就上村里沈新全的养殖厂大买特买。
周娇娥被顾建国弄到交通公司上班; 是编制内的售票员,待遇不错; 但是很快发现她那点死工资别说和弟妹沈喜梅比; 连沈家做生意的嫂子也是比不上的; 人家一天的赚得可能赶上她大半个月的工资,心里严重失衡,可是说辞掉工作去做生意; 她又不乐意。
好在顾建国挣得多了; 两老身上的钱基本上是老三家贴补的; 她才能心平气和的帮着整洗三宴席。
盛开来后果然第一时间提出去看沈喜梅和双胞胎; 被沈喜桃打了岔,后来拿了两个小金锁出来说是补上上次见面礼,那大手笔把一干亲眷唬的不行,那可是实打实的黄金,虽然现在市面上见到的黄金饰品少之又少,但是不难想象它的价格。
沈喜桃想着妹妹应该没那么眼皮浅,这点东西怕是没放在心上,毕竟她就给自家两个孩子买过金锁,只不过秉着财不『露』白被沈喜桃收起来了。
顾长军倒是受了启发,除了衣服,他更该给媳『妇』添件首饰,这么些年没看媳『妇』有太大的物质追求,但是当年那个银项圈她喜爱的不行,精心收藏着,去哪里都随身携带着。
金锁太贵重,顾长军推辞两次没推辞掉,接了下来,想着回头想想怎样回礼,那边盛开就提出想认干亲。
盛开说他没有孩子,但是还挺喜欢小孩的,觉得顾家双胞胎和他有缘。
别说沈喜桃急了,顾长军都傻眼了,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从少数的谈论里,顾长军觉得媳『妇』应该是将对方当成很照顾人的长辈来看待,这认自家儿子做干亲,不成平辈了吗?
手上沉甸甸见面礼拿着,顾长军连拒绝的话都不好说,对方可不只是县委书记,盛家在京城可是政治中心的人物,盛开好像还是盛家嫡系,就是不知道为何发配到这小县城来了。
或许跟他不按理出牌有关,顾长军可不想留下攀附权贵的话头,只得打哈哈说这事得问问沈喜梅的意思。
然后像丢烫手山芋似得将金锁给沈喜桃拿着,她呆会肯定先于自己回江家院子。
不想盛开又提了去看看孩子的事,毕竟今天是洗三宴,来客想看看双胞胎也合乎情理,顾长军不好再推辞便打算带盛开过去,沈喜桃见状哭笑不得,忙跟着也过去了。
然后盛开再没出现在洗三宴上,在江家院子里坐了会就上车回县城了,搞得沈喜桃一头雾水。
不过顾家还有两个麻烦,她得去看看什么情况,便不再多想。
石家来人是石荣华,曾经七生产队的大队长,现在六生产队的村支书,顾家、沈家都不好将人往外赶,大喜的日子,人家也没用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就随意安排坐下后面没有特地招待。
饶水灵虽然一直带着饶翘翘紧跟在张丰年身后有些膈应人,沈喜桃也不好在顾家、大喜的日子挤兑来客,好在这种场合男女是分开入席的,其实原本洗三宴上男『性』亲属是不上桌的,他们得去锅屋或是女『性』亲眷吃完才吃饭,今天来的人比较多,男『性』亲戚大多是沈喜梅娘家的叔叔兄弟,自然要变通一下。
堂屋摆了六桌,四桌女『性』,两桌男『性』,张丰年坐到门边去了,和饶水灵离得很远,倒是没有再交谈上。
撤席后,饶水灵招呼都没打就走了,沈喜桃转头找了一圈,发现石荣华也离开了。
来时莫名其妙,走时不声不响,沈喜桃都想不清楚这三人分别闹得是哪一曲,而张丰年喝了点酒,他酒量浅,沈喜桃带他回去醒酒,那三人便搁置一边没顾得上去猜想了。
沈喜梅下午睡了好几个小时,休息得不错,顾长军也忙了几天,总算在离开前的晚上能空下来同媳『妇』说说体己话。
顾长军洗完澡后,整个人干净清爽的走过来,沈喜梅却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她生过孩子就没洗澡了,虽然才两三天,但是生产那天出了不少汗,加上今天下午睡着后没注意好溢了『奶』,虽然换了衣服,但是她自己都能闻到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顾长军见了媳『妇』下意识的动作,短暂的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径直走上前,搂着沈喜梅肉肉的上半身,对着嘴和脸啃了好几口。
才笑道:“我倒点开水来帮你擦一擦。”
沈喜梅却拉住对方衣袖商量道:“我想洗一洗。”等顾长军走了,她就落到亲娘和婆婆手中,到时候别说洗澡,就是擦澡怕是都只能马虎了事,一个月不洗澡,想想好恐怖。
洗澡顾长军自是不敢答应,天这么冷,万一着凉落下月子病就后患无穷了。
“我多拿一瓶开水进来,帮你周身都擦一遍,和洗澡就差不多了。”说着就跑开了,生怕听到沈喜梅拒绝的话。
沈喜梅觉得月子里大概是一个女人最狼狈、难看的阶段,肚子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但是收缩了一些,这就导致长了一圈妊娠纹的肚皮有些像干瘪的橘子皮,因为怀孕时荷尔蒙和激素影响,皮肤也没有原来白皙,她自己都觉得挺难看的。
顾长军眼中却一点异样都没有,拧干『毛』巾也不给沈喜梅,小心轻柔的帮她周身都擦了一遍,还拿了在京城才有得卖的护肤品在肚子上小心的『揉』开抹均匀。
“这个是我和大壮打电话问到的,他说何颖整个肚皮上都是,想来比你这严重多了,何颖妈妈说这个不可能完全消掉,但是过两年只会剩下浅淡的白印子,所以不要担心啊,不难看的。我回头再看看有没有更好的产品,给你买回来。”
说着脸贴在沈喜梅肚子上,亲了亲,声音低沉轻柔:“我的喜宝辛苦了。”
沈喜梅闻言如释重负,笑道:“好在也不亏,他们体重都达标了。”
“恩,因为他们有最坚强、最能干、最美丽的妈妈,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听话,乖乖呆到足月才出来。”大壮家三个娃早产一个多月,最重的孩子才五斤出头,这还亏得何颖特别能吃。
原本三人的预产期都差不多,何颖虽然早产了,但是在医院住了足足一个月,出院时三个孩子身体还是特别弱,哪有放在肚子里省事和省心。
两个孩子都很健康,而刚出生的孩子一天绝大多数时间在睡觉,石芸榴住到江家,专门负责带孩子,姚秀兰也有空,时常过来搭把手,所以沈喜梅还算轻松,计划过了年就回饭店去上班的,这段时间事务都扔给姐姐,害得她早出晚归,都好长时间没好好休息一天了。
这天听说受邀去县城参加酒会了。
是县纪委员组织的,说是年关将至,将县城的有为年轻人聚在一块探讨下来年的发展,现在上头政策都强调要发展经济,安城作为沿海城市,虽然没划到片区,资源和机遇也是有的。
沈喜桃比起沈喜梅的酒量高一些,再说邀请函是发给国宾饭店的,沈喜梅月子里自然不能外出,所以沈喜桃就让饭店司机开车送她过去了。
不知道要多晚才会散,正好放寒假了,两个孩子连着张丰年也一起回来县城,说是今晚不回镇上了,在县城家里住一晚。
沈喜梅例行同顾长军通了电话后,说了些孩子成长情况,便说道了酒会的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喝很多酒,我姐这两年酒量看涨,看样子是真不打算再生小孩了。”
生产的疼痛还没有从沈喜梅脑子里消除,所以她暂时也没有再生的想法,但是按照上辈子轨迹,姐姐家的萍萍早该怀上了,这半年来,姐夫和姐姐感情明明很不错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重生的影响,不止将自己的朵朵和小石头扇没了,连外甥女朵朵也不见踪迹。
“大姐也生两个小孩了,你不是说她之前生孩子伤了身子吗,不打算生也正常。不过我们县城什么时候流行举行酒会了?”顾长军忧心的是,喝酒总归伤身,女『性』酒量很难和男人比,何况这种场合怕是女『性』不多,这次是沈喜桃,下次是不是要轮到自己媳『妇』了?
“你可别沾酒啊,还喂『奶』呢。”
“我能不知道,我以前也没参加过。不是,以前就没听说过还有酒会。”那玩意不是许多年后才盛行起来的吗?
两人聊了许久才挂电话,石芸榴在下面喊着快点下来喂『奶』,沈喜梅应了声,起身时不放心又坐回去打了电话给盛开。
盛开不在家,他家里住家保姆接的电话,说盛开今天也去参加酒会了,沈喜梅才放心下来。
盛开到场了自然会对姐姐关照一二,他是县委书记,县城一把手,有他的庇护,想来不会有人敢为难姐姐。
沈喜桃也是这么想的,虽然她处处防着盛开接近沈喜梅,但是看到他在现场内心放松了不少,又带了司机在院子里头等着,也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
也历练了这么多年,这种场合还是游刃有余的,不过酒喝了不少,脑子却是清楚的,自己感觉有些高了的时候便推脱去了卫生间,争取了段时间得以喘息。
后面喝酒也克制了许多,不过主办官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何况人家酒都让侍者送到手上了,沈喜桃一边一口闷了一边想着总算长见识了,这种场合以后还是能避就避吧。
酒会交际还是有点太过了,也只有她家男人好说话,旁人家的媳『妇』怕是不被允许出席这种场合。
除非作为女伴带进来还差不多,像她这样独当一面的女人背后少不得被人说闲话。
沈喜桃感慨了一番做女人真难后,因为同主人家道过别了,踉踉跄跄走着打算离开了,在走廊拐角却撞到人身上,还不待看清是谁,『迷』糊着歪下身去了,人事不知。
……
沈喜梅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一晚上睡得不安稳。
半上午,打电话到饭店,一直没有人接听,后改拨了前台的电话,说沈喜桃还没有回来上班。
正准备打个电话问问盛开,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
说一辈子再不回安兴镇状元屯的张寡『妇』带着两个孙儿出现在江家。
一见沈喜梅出来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得上前抓住她的手:“喜妹,你救救你姐夫,他不能坐牢。你家那口子是军官,能说得上话,我们丰年身体不好,可不能关到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去……”
沈喜梅闻言慌的往张寡『妇』身后看:“姐夫怎么了?我姐呢?我姐哪去了?”
“公安局的人早上将你姐夫带走了,说他打了县委书记,还将饶家丫头打得重伤住院,这都是污蔑啊,丰年多乖巧善良的孩子,怎么会打人呢,他那身板能打的了谁?”那可是县里最大的官,张寡『妇』早就六神无主了。
没听到沈喜桃的消息,沈喜梅忙的拉过张壮壮,“壮壮,你妈呢?”
两个孩子也吓得不轻,壮壮到底大了几岁,还能说清楚:“爸爸被警察带走了,妈妈说让我带着弟弟在家,她去找人打听。”
然后小声补充道:“昨天晚上我和弟弟跟着爸爸回了学校,后来饶阿姨来找爸爸不知道说了什么,爸爸脸『色』很难看,连衣服都没换就跟着走了,后来我和弟弟睡着了,早上警察就来了。”
张寡『妇』年纪大了,早睡早起的作息,她连儿子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这会只知道哭了。
沈喜梅听说沈喜桃没事,松了口气,让石芸榴照顾几个小的,她上楼去打电话。
盛开家的电话这次没通,沈喜梅只得打给交通公司上班的顾建国,让他先去『政府』楼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沈喜桃,得到应允后才打电话回村里,让父亲兄长赶紧过来。
然后她也顾不得自己还没有出月子,从饭店叫了车过来,直奔县城去了。
到县城和顾建国碰上头,对方并没有找到沈喜桃,沈喜梅转而一想,让顾建国开车带她去盛家。
听张寡『妇』话里的意思,张丰年应该是将盛开打伤了,既然『政府』工作人员都没有说书记住院了,那么人应该在家里。
沈喜桃这时候确实找到了盛开,在盛家。
昨天晚上她在县城新开的东口口大酒店参加酒会失去意识,最后在酒店房间被惊醒,第一时间入眼的是丈夫猩红的眼睛,他像一头困兽似得攻击着赤『裸』着上身的盛开,仿佛一道响雷打在沈喜桃因宿醉而剧烈疼痛的脑袋里炸开,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拉开身上的被子,身无寸缕,青紫的痕迹遍布其上,下身还有隐隐的涨疼,成婚十年的『妇』女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失身了,并且被丈夫捉『奸』在床。
沈喜桃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两个儿子怎么办,娘家也会受她的名声所累……
耳边充斥着拳头打在肉体上的闷哼声以及饶水灵拉架劝告的声音。
沈喜桃慌『乱』的拉过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最后被张丰年搂着深一脚浅一脚回了家。
出酒店房间时,饶水灵上来拉扯了一番,被丰年甩开了。
哪想今天早上被警察同志告知饶水灵摔成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然后将行凶的丈夫逮捕入狱了。
沈喜桃仅仅知道张丰年出现在酒店房间,是因为饶水灵说她同石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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