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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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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睦幽幽钻回土里,扔出去的书并未打到他,反而滑到了书案底下:“小师妹许久不去祠堂罚跪,三清异常想念。”
继而消失不见。

下午积原修炼回来,朝歌正是呼呼大睡,门外刮风下雨,她睡得雷打不动。
大雨穿过大开的窗户,打湿书案,散落的夏花将地面弄得一团糟。积原给她关了窗户,擦干净书案,又是扫了个地,无意发现角落里的两本破书。
颜渊推门而入,积原将书本藏入衣襟,道一声:“师父。”
颜渊淡然:“嗯,在帮她打扫?”
“方才雨大,淋了满地,便动手打理了下。”
颜渊也不再多问,转头看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无奈道:“白日里这般能睡,到了晚上反而就来精神。”
积原放好扫帚,弯腰道:“既然师父在的话,那积原先告退了。”
颜渊点头默许,瞥一眼他离开的背影,走到朝歌床边。

本是应该被处理掉的禁书,此刻却平整的躺在积原的书桌上,一本《房中术》,甫一打开,便立马合上,闭眼吸气;余下的《花间事》竟有前人的批注,仔细一看有些倒像是朝歌的笔迹,随意的写着这个男主人公是笨蛋,或者这个女主人公脑子一定有问题,更有在插图上胡乱修改,譬如偶然一页上,居然用箭头标注了,这个是散融猪头,这个是可爱的大师兄。
积原看得兴趣盎然,一页页从头翻起,阅读到夜幕降临,进入最后几个故事。这本《花间事》无非讲述凡尘男女爱恨纠葛,言辞简单,故事却有些冗长,怪不得朝歌写来写去一句话:“啰嗦。”
翻身上床,换了一本阅读,对比《花间事》,《房中术》的冲击力前所未有,居然让他一个大男人不敢直视书本上画的内容。
不过这本书上倒是干干净净,不曾有任何附加的评论。朝歌也算聪颖,否则笔迹留下来,定会出事的。

朝歌半夜醒来睡不着觉,决定看书解决问题。但是上午那一扔之后,两本书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她把整个地面找遍了都没见着。
想想可能是藏睦后来带走了,也就作罢。窗外正下着淅沥小雨,也不能出去走走,便老实的坐在床头,靠着墙发呆。实在无聊,就抓着自己的尾巴玩耍。
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朝歌运气控制其中一条尾巴,让它描绘出颜渊的轮廓,投影在地上,就像是颜渊站在身边一样。
再变一个小朝歌,两个人牵着手,颜渊拍拍她的脑袋,看起来就像父女俩。
朝歌摇摇头,心想才不是什么父女,便将“朝歌”的身形变高一点,直到颜渊的肩膀,两个影子再度牵手拥抱,这样看起来就像民间的皮影戏。
索性再加上配音,朝歌一个人分饰两角,一会儿捏了鼻子尖声道:“师父师父,朝歌想下山去玩。”
一会儿又是掐住自己的嗓子低沉道:“不行,你才刚犯了错。”
再是细声细语道:“不要嘛,朝歌就要下山,求师父带我去嘛!”
又变得冷漠低调:“不行,说了不行就不行。”
“那师父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朝歌下山呢?”
“怎么样都是不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小丫头。”
“不要不要不要,师父若再不从我,我——”
“我怎么样?你倒是说来听听。”
“我就强暴师父,让师父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有本事就来啊,为师等的就是这一天,哈哈哈哈……”
朝歌笑得花枝乱颤,继而又平静下来,“不行不行,接下来洞房。”
“来来来,颜渊和朝歌,一拜天地!”
“再拜……再拜三清!”
“最后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两条尾巴原地扭几下,算是走进洞房,朝歌继续配音,“新郎新娘请喝交杯酒——”
大概模拟之后,扮作主事的那条尾巴退下,地上只留下两个人的倒影。
朝歌深情款款配音道:“师父——啊不,应该是夫君——”
“歌儿——良辰美景,切莫虚度,我们早些就寝吧。”
“嗯……师父好坏,呸呸呸……夫君好坏……人家怕嘛……”
“歌儿莫怕,为师——为夫会极尽温柔的。”
“夫君且稍等!”
“怎么了?”
“我们现在是在山下吗?”
“当然……不是。”
“那师父再见,朝歌回家了,你一个人闹洞房吧。”
洞房里二人不欢而散,朝歌一本正经的总结道:“欲知洞房如何,且先放我下山。我们下一章见。”
演完这一场,朝歌也是打了个呵欠瘫倒下来,抱着方才扮作颜渊的尾巴,摸摸他的脑袋道:“师父乖,朝歌带你梦里下山去。”
始终坐在外间守候的颜渊并不曾进来打扰,看她躺下也是起身,穿墙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28章 气吞山河
这一天总算降临,腿不疼了,葵水也走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下山。
果然失去之后才感觉更加美好,现在朝歌每走一步都是用跳的,欢快的奔跑在后山追着旺旺。
师父承诺修仙之后便能下山,朝歌玩累了就步入正轨,找了积原一起修炼。可第七境始终不得要领,突破困难。而积原因为要准备即将到来的下山之行,晚上回去得很早,朝歌一个人待在后山,直到潮水涨上来,她才起身往岸上走了几步。

虽然这是朝歌第一回在后山过夜,但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害怕,今日七月十五,空中满月一轮,召唤着她抬头仰视。
那一双乌黑之瞳在映射了满月之光之后,竟变色为暗金,形状也是化圆为尖,朝歌低头揉揉眼睛,争取不受满月的干扰。须知在月亮盈满之际,很多妖怪都会原形毕露,她也不例外,但是她并不想自己现在变成一只庞然大物敲打着胸口,跑去吓醒还在睡觉的师父。
远山上有狐狸的嚎叫声,守候着朝歌的旺旺也在身边对着远处长吼一声,而后便有各色各样的声音叫嚣过来,似是挑衅,似是呼唤。
朝歌本就心神紊乱,听这样一唱一和,更是无心修炼,急得满头大汗,却依旧强忍着不发作。
潮涨潮退,海面上显得动荡不安,旺旺上前吼了几声,反而引得潮水更加澎湃。旺旺急速后退,咬着朝歌的袖摆,似是在催促她逃离。
已是亥时,隔着一重山的昆仑亮光渐暗,人声销匿,徒留后山的海浪声。

忽然一个巨浪凭空拍来,旺旺挺身飞上,替修炼的朝歌挡下,却想滚地之际,一身三道抓痕,叫声凄厉。
朝歌指尖微颤,即将晋升的第八境似是马上抵达,但又隔着一道深渊,不知如何才能跨越,额间汗水涔涔。
眼看着第二个浪潮带着杀气冲冲而来,旺旺又是大叫一声扑上,同样被拍上岸边,遍体鳞伤。
潜伏在海中的妖兽,似是等这一天已经迫不及待,见九尾没有反抗便现出真身,海平面上盘踞而起,高达数十尺,獠牙森森,乃上古神兽——螭吻。
海中有鱼虬,尾似鸱,激浪即降雨,即龙神九子之一,螭吻。螭吻,平生好吞,作威作福,遇上九尾这种食之可长生不死的异类,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便凶神恶煞般扑食过来,旺旺惨叫一声,朝歌眉目紧蹙。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歌幻化出的一条撑天巨尾防御在前,螭吻张牙舞爪而来,将尾巴撩得鲜血淋漓,只是下一刻那副惨状又是恢复完全,得益于女娲石的保护。
而后那一条尾巴反转三圈,一下将螭吻囚住,困得严严实实,旺旺飞身而起,咬住螭吻,莫想螭吻暴怒,吼声震天,全力将尾巴挣开。旺旺摔地之际,螭吻疾风踏来,朝歌瞬间睁眼,其余四尾抽丝剥茧般壮大,一尾凌厉扫开螭吻,一尾卷住旺旺。
螭吻嘶嚎打滚之际,终于挣脱开束缚,整个山川的动物全都附和而起,满月照耀在山涧,形成一副远古洪荒之境。而朝歌亦是面目狰狞,继而无法控制的趴下两手,向着海潮奔去,三十步之后便化为真身九尾,张口咆哮,竟将螭吻整个吞下,踏入海中仿若平地,掩不过半条腿,整个世界为之一动。九尾对月嘶吼,群山间再无任何纷杂乱音,唯有朝歌的声音一遍遍萦回。

在书房感觉到地动山摇的那一刻,颜渊御风而来,随后便是昆仑各位长老师兄弟,全部集齐后山,看九尾走在群山之间,一个个目瞪口呆。
朝歌对着满月一遍遍嚎叫,不知何时才会停止,覃天枢瞪着这上古神兽道:“这……这便是上古妖兽九尾……”
积原几个也是呆若木鸡,指着道:“小师妹?”
颜渊眉头紧锁,摆手道:“长老们不必慌张,交给本座便可。”
“掌门师弟(侄)小心!”
颜渊御风上前,朝歌察觉便回头,颜渊的人之身对她而言不过眼珠大小,便瞪圆了看着他,张口却叫了几声,不知说些什么。
颜渊试探道:“朝歌?”
九尾点头,甩动五条尾巴,不经意打在地上,烟尘盘起数十尺,树林纷纷沦为平地。
颜渊道:“变回原来的样子。”
九尾四下里看过一番,觉得新奇有趣,摇摇头。
虽然可以交流,但仅限于点头摇头,连颜渊也是有些没辙,靠近才发现它口齿间一片腥味,鲜血顺流而下。九尾舔过鲜血,打个饱嗝,打算继续前行。
看它的方向是远离昆仑,颜渊顿悟她这是想要下山,便伸手拦截住,“朝歌听话,再往前一步,为师就生气了。”
九尾抬起的步子又放回原地,犹豫着往后看看,又是往前方眺望,不知如何抉择。颜渊面目温柔道:“快些变回人形,你若这样离开昆仑,以后也不必回来找我了。”
九尾立即摇头,看颜渊转身回去,自己也是立马跟过去,大家见着吓得四散开来,颤动的大地让人跌倒。
走回了山涧,朝歌鹤立鸡群,最后对月长鸣一声,便缩回原来的样子,站在颜渊跟前,忍不住又打了个饱嗝,留下的一只尾巴正卷着晕过去的旺旺。

颜渊掏出手帕给她擦拭弄脏的脸颊,嘴角的血迹,发现并未受伤,不由得眯眼:“你把海里的那只螭吻吃了?”
朝歌打个饱嗝,摇摇头。她自然知道这是天庭下放的神兽,养在昆仑而已,所以一时不敢说实话。颜渊钳住她嘴巴张开,一股血气味扑鼻而来,又是立马将她合上,“罢了,它也算是自食恶果。”
朝歌点头赞同,抱过旺旺,“它打伤了旺旺。”
颜渊道:“似是伤得不轻,给我看看。”
旺旺已经血流过多昏迷,颜渊将它抱给一边的迟长老,“不知师叔可有办法?”
迟子涧接下道:“尽力而为。”
覃天枢亦是匆匆忙忙上前:“之前是打了吗?”
朝歌躲到颜渊身后,由他来辩解:“是螭吻。”
“那数百年前玉帝赠与的,养在昆仑的神兽?”
“嗯,螭吻想必是趁着朝歌独身前来攻击,妄想夺取九尾之命,哪知自寻死路,朝歌也是自我保护,怪不得她。”
覃天枢不怒反笑:“的确的确,说来这螭吻也是欺善怕恶,弄得后山只有少数人赶来,现在倒好,九尾一不做二不休把它吃了,也算是为昆仑解决了一个难题。不怪不怪。”
颜渊拉起朝歌的手,致意道:“那本座带她回勾陈宫了。”
“恭送掌门!”
散融漫不经心的说着“恭送师父”,却想一行人都在注视着朝歌,喃喃道:“原来就算是像小师妹一样可爱,变成九尾之际,也是这样气势磅礴。”
清凝道:“你可要小心点,别没几天就跑去小师妹的肚子里去陪螭吻了。”
唯有积原默不作声,似是还在方才的震惊之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朝歌一路上都在打嗝,回到院子喝了热茶也是这样,颜渊拍拍她的脑袋,朝歌仰头说话也不完整道:“好……呃——饱。”
颜渊听着她打嗝也是头疼,便弯腰一把将她拎起,朝歌吓得尖叫,颜渊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再将她扶正,朝歌吊着颜渊,莫名道:“师父为何打我?”
颜渊笑道:“现在不打嗝了?”
朝歌左右瞧瞧,发现还真是这样,将信将疑道:“怎么会突然不打了?”
颜渊轻轻扬眉,起身不再多说:“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修炼一定累着了。”
朝歌才想出门送送颜渊,却想突然脑子一晕,体内真气汹涌上来,扶着门框骨碌碌的跌倒了下去,颜渊回头大惊:“朝歌!”
朝歌揪着颜渊的衣襟,甫一说话就吐了一口鲜血,颜渊神色大愕,赶忙将她抱起往房里去,扣住脉门一霎那,凝眉变色:“怎会……如此紊乱……”再一看她血气上涌,通体变红,垂丧的脑袋睁着的视线也是金色暗瞳,咬住嘴唇显得格外痛苦,“朝歌!朝歌!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顾不得太多,颜渊将她衣襟扯开,原本白皙的肌肤深一道浅一道全是颤动的筋脉,清晰可见,隔着细嫩的一层皮,汹涌的血流似乎马上要突破防线,奔腾而出。颜渊执掌抵上她的背脊,朝歌猛地吐血而出,大致是方才捕食了上古神兽,一时间难以消化全部的力量,再加上她先前的修炼不当,要说走火入魔也绝非不可能,只是中间有段时差,差点让她平静的表象蒙过去。
颜渊以自己体内之气,压制她躁动的气流,两者相抵,朝歌频频吐血,虽然情况堪忧,但她却慢慢恢复神志,自己觉得恶心便一直吐着,仿佛体内淤血过多,不排出一点就难以维持机体平衡。
毕竟是九尾,能将螭吻整个吞下,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多余的血气便这样呕吐出来。颜渊运功完毕,将她扶住,刚擦完她又吐,吐着吐着有些过头,脑袋晕乎起来,朝歌双手血淋淋的扒着颜渊道:“呃……师父……好恶心……想吐。”
颜渊给她拍拍背脊,朝歌扶着床铺一个劲儿的干呕,螭吻的血混合自己的气,怎么想怎么恶心,等她觉得差不多就要将螭吻整个儿吐出来的时候,又打了个饱嗝,张开嘴吐出一颗眼珠。
不仅是颜渊,朝歌本人更是惊恐万状,再吐的时候朝歌捂住嘴巴,硬生生的将它咽了回去。
颜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朝歌低头看满床鲜血,抹一把嘴边,也不敢再张开嘴,师父就在身边,她要是再敢吐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的话,可能颜渊也要吐了。
再扣门脉,发现不仅没有走火入魔,更是因为调理得当,螭吻的神力全部被朝歌汲取,化为己用,先前还未突破的第八境就这样不攻自破了。颜渊抹一把冷汗,看她一身凌乱,道:“吐完的话……是否沐浴?”
朝歌畏惧道:“外面有满月……”
颜渊这才想起是满月催发她性情大变,化身为上古神兽,便道:“那为师准备浴桶,给你清洗一下。”
朝歌扒住就要起身的颜渊道:“师父不会讨厌我吧?”
“怎么会?”
“可是师父的表情看起来很差……”
颜渊扶额,任谁看到自己的徒弟变成这副样子都会惊愕的,更别说还是他平日里最为照顾的少女,一下从清新可爱型,演绎了这么重口味的现场,但姑且不论,她还是朝歌,虽然有杀人嗜血的天性,颜渊仍旧低头吻一下她的额头:“不要胡思乱想,师父马上打水过来,你也(www。fsktxt。com)看书吧一下。”





第29章 夜盗修为
朝歌觉得此次肯定给颜渊留下心理阴影了,因为这对于她本人而言,也算人生一大壮举,虽然不是特别害怕,但还是被深深的恶心到了。
颜渊过来之际,朝歌正抱着血衣发呆,一身鲜红掩映着皓雪肌肤,加之拖及臀部的秀发,竟是有一种变态到极致的美感。颜渊连忙撇开视线,竖了屏风道:“为师在外间候着,有什么事喊一声便可。”
朝歌“嗯”一声淌入水流,颜渊在外间又道:“过几日便是八大仙门百年朝觐,为师要去一趟天庭,你待在昆仑可要好好的,切莫再教我担心。”
朝歌腾地一下站出来:“师父要去天庭?”
“怎么了?”
“只有师父一个人吗?”
“不,届时为师和覃长老会带领十五名弟子前往。”
“也就是太玄殿十二宫和师父的三个徒弟吗?”
“正是。”
闻言朝歌就埋入水中,咕噜噜的吐几个泡泡,心里郁闷自己一不是颜渊正式入门弟子,二又不是神仙,没有资格跟着他上天庭。颜渊似乎也是有所体会她的心情,宽慰道:“你记得好好修炼,一切等你成仙之后再做安排。”
原以为都这样“师父”“师父”的喊着,她与积原他们并没有什么差别,可到现在才分清究竟哪个才是名正言顺站在颜渊的身边,朝歌沮丧道:“那我现在……究竟算什么呢?”
昆仑弟子,九尾妖狐,掌门宠物……反正不是颜渊的直系弟子,这些问题若是早该看清,今天也不会这样纠结了。
“师父,等我修道成仙,并且通过仙剑大会,师父就收我为徒吗?”
“自然,那样以后,便在昆仑列祖列宗之前,昭告六界,你是我颜渊的正式入关弟子,自此名正言顺,护你一生。”
朝歌嗖的起身,三下五除二便捞了毛巾擦干净道:“那师父,我穿好衣服就去修炼,还有两境,一定很快就能成功了。”
颜渊赶忙拦住她慌慌张张的出门:“你这样心态不稳,急于求成,很是危险,不要乱来。”
朝歌扣着衣带,继而抬头道:“师父,昆仑可还有养着什么神兽?我去去就回。”
颜渊再度拦下,无可奈何道:“这样也是不行的,伤他人性命以达目的,本身就不符合修仙的初衷。”
朝歌疑惑不解:“本来那些神兽就是坏人,让我吃了不好吗?”
“吃人的神兽就是坏人,那吃神兽的你呢?”
“是好人。”朝歌回答得斩钉截铁,颜渊更是有理讲不清,“罢了罢了,你好好躺着,为师也被搞糊涂了。”

朝歌看颜渊有些意志低迷,突然一把抱住他吓唬道:“那我吃了师父,是不是就可以做昆仑掌门,去打倒魔尊了?”
颜渊恬淡一笑:“你赤手空拳就可以打倒魔尊了,早就听闻九尾神力不可估量,震慑六界蛮荒所有物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朝歌听得飘飘然,曾经胆小怕事的人居然能被昆仑掌门这般吹捧,也是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颜渊接着道:“不过在我眼里,朝歌还是一样聪明可爱。”
“师父不怕我吗?”
“为何要怕?”
“因为长老和弟子们都很怕,他们明天开始肯定对我敬而远之,就怕我吃了他们。”
“那朝歌会吃他们吗?”
“不会。”
“那又为何要怕?”颜渊巧言善辩,朝歌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知不觉就被他绕了进去,便合拍道,“师父说得有理,朝歌明白了。”

朝歌的床上已经血流成河,甚至房间里传来浓重刺鼻的血腥味,颜渊的法术去得了血染的表面,却除不了这股味儿,便将窗户打开通风,道:“朝歌今夜不妨睡我房里,为师去别的房间。”
朝歌故意道:“空房还没有打扫,师父睡着一定不舒服。我看师父的床大得很,不和朝歌挤挤吗?”
敢情她忘了自己无数次在那张大床上被颜渊看光摸光,并且上次还推倒颜渊的事了,见颜渊不知如何是好,朝歌俏皮道:“师父不是真怕朝歌半夜把您吃了吧?”
这样说来,倒是颜渊被她绕进了谜题,今夜非跟她同床共枕不可了,颜渊站直身子,显得更有底气一点,侧头道:“那便过来吧。”

已是午夜子时,两个人宽衣躺下,背对着背,各执一边,颜渊挥手扇灭蜡烛,整个房间陷入可怕的死寂,只听到淡淡的呼吸声。
就像螭吻眼红九尾的神力,朝歌也是觊觎着颜渊的仙气,修仙十境,刚开始需要汲取天地灵气,而后转化为自身的仙气。朝歌本是妖身,妖气甚重,光靠自己的定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种转换,所以现采的话就来得简单的多。
所谓现采,便是她曾经通过禁书《黄帝内经》了解到的,仙门禁爱,十有八九也是为了防止这种擅自夺取他人修仙成果的事情发生,九尾之命都可转嫁,何以内功修为不可以偷取。
并且这种偷取,单方面的作为即可,并不像九尾之命,还需双方以神力支撑,交接女娲石碎片。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确定颜渊熟睡无疑,朝歌翻身撑起半边查探情况,她刚刚得到螭吻的神力,正是全身血脉沸腾着,一点睡意也没有,就等着偷取颜渊的灵力。
方才喊了一声“师父”,颜渊并未回答,朝歌爬过他的身子,在满月的照耀之下,一双金瞳能将颜渊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轻轻将他翻身平躺,从衣领撇开,继而拉开他腰间衣带,动作缓慢,极为小心,等到大半个胸膛都袒露出来之际,朝歌跨身上去,两指抵住颜渊胸膛中央,金光一闪,继而隔空挪动乾坤,默念咒语,睁眼时颜渊体内高深内力一览无余,朝歌一掌抵上,正想运功汲取,才发现颜渊身上有强劲的防护,突破不了也无济于事。朝歌收手,想来也是,要是这般容易获得昆仑掌门的百年修为,那师父早被诈成人干了。

朝歌有些怏怏不快,伸手拍拍颜渊的脸颊,气道:“坏师父,连我也不给碰。”继而索性坐他腰间,捏捏他的脸,掐掐他身上的肉,以求发泄。
朝歌正想给颜渊编几个小辫子,颜渊忽然伸手覆脸,无奈道:“朝歌,你当为师是死人吗?”
朝歌吓得翻身倒在床上,惊叹道:“师父你醒了!”
颜渊眯眼不悦,侧头问道:“可还记得《天人衡中》第一句是什么?”
朝歌脱口而出:“去伪存真,求得自我!”
颜渊半坐起身,扶额道:“是修仙者,不得有半丝歪心邪念……你方才在做什么?”
朝歌也扶着墙靠坐着,不以为然道:“师父都知道了还问。”
颜渊看她是不训就不得安分,将她执手拉到眼前,凝眉道:“为何你总是任性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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