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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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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若一边踮了脚看,一面信手拉住旁边一位中年妇人,“大家都在看什么?”

    那妇人笑道:“两位想是外地来的吧,今儿个是城西严百万家的女儿抛绣球招亲,所以啊这没成亲的都想来碰个运气,成了亲的呢来看看热闹。”

    “严百万又是谁?他的女儿很美貌吗?”秋若继续问。

    那妇人将秋若上下打量,暗自撇嘴,心想看着挺清秀一小伙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再一看他身边的公子容色端庄气度不凡,到也不敢轻视,忙道:“这位小哥儿有所不知,既然投胎到严百万家当女儿,貌美貌丑又有什么关系,那严百万家里谷米满仓,圆的是金子扁的是银子放光的是宝石,娶了她后半辈子就只管享福了,你说说,这样貌还有什么要紧的?”

    上官颜夕笑道:“大娘说的很是,正所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自要会投胎,总是比别人多占些便宜。”

    那妇人笑道:“可不就是这样!”

    上官颜夕笑问,“这严姑娘却为何要抛绣球招亲?万一接绣球的人十分不堪,又当如何?”

    那妇人看起来就甚是八卦,若不是日常最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人,断不能知道的如此清楚。

    听见上官颜夕问,就嘻开了嘴笑道:“据说这严姑娘是个有造化的,她出生的时候呢她娘梦见有个仙人给她一匹福字不到头的锦缎,有个游方的和尚便说她是什么娘娘命,注定了要嫁给贵人的。”

    那妇人喘了口气正欲再说,秋若已经笑着接下去,“所以这姑娘就安心等着,谁知等来等去也没有贵人来娶她,来提亲的呢又不够富贵,姑娘家里人也瞧不上,一来二去的拖到今天,是也不是?”

    那妇人瞪圆了眼睛,“小哥儿又是如何知道的?竟说得像亲眼见过一样。”

    秋若一笑不答,上官颜夕却是问,“即便没有贵人来娶,她家既这样有钱,还怕招不到好女婿,却又如何要抛绣球呢?”

    自来八卦妇女最爱的便是有人同她扯闲篇,此时遇着上官颜夕,如获至宝,把大腿一拍道:“谁说不是呢?可这严夫人啊有一天去上香,却遇到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跟她说什么她家女儿姻缘已到,又是什么有缘人会从天上落下来娶她,哎呀文绉绉的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严百万家商量了一番,就决定抛绣球,没准啊真的砸着个贵公子呢?”

    她上下打量着上官颜夕,咧了嘴笑道:“公子还没有娶亲吧?我看公子气度不凡,出身定然是好的,不如公子上前去试试啊,没准这天上注定的姻缘就是公子的呢?”

    秋若斥道:“少浑说,我家公子何等样人,如何能做这种事情?”

    上官颜夕却是随口笑道:“在下家中已有妻室,怕是不方便再娶这位严姑娘了。”

第七十章招亲() 
那妇人不免一脸遗憾,正要再说些什么,此时忽见屏风后头转出一个男仆打扮的人来,手里拿着铜锣,他在楼前站定了,不轻不重的敲响了铜锣。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上官颜夕凝目望去,随着锣响,从屏风后头又转出来一位中年男子,着一身葛色锦袍,头上戴了玉冠,一张面团团的脸,看上去十分有福相,想来便是那严百万了。

    他拱起手来,朝着楼下众人从左至右行了个礼,朗声道:“各位乡亲父老,小女今日抛绣球招亲,还请各位父老配合,凡是成了亲或者定了亲的,请自觉退到后头去,婚事不能自主的也请不要上前,小老儿在这里多谢各位了。”

    众八卦人士甚是自觉,那条件不符的就慢慢退到后头去了,前面闪出一大片空地来。

    那严百万又道:“凡是打算接绣球的,请站到空地里来。”霎时就有几个青年男子站了进去,高矮胖瘦四者俱全,布衣锦袍样样皆有。那严百万看着却不甚满意,高声叫道:“还有没有没娶亲的公子,请站到前面来。”

    却是再也无人应声。

    那严百万暗叹一口气,却也只得罢了,冲那敲锣人示意,那人又敲了一下,一个红衣女子带着一个丫鬟从屏风后缓缓走了出来,她轻纱遮面看不清长相,身段却窈窕得很,走起路来婀娜多姿。

    她慢慢走至楼前的栏杆旁站定了,一双妙目往台下一盼,下头的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那秋水一般的眼睛略含了几分忧郁,看着十分楚楚动人。

    此时只见她轻抬玉手,微微侧头,缓缓把那遮面的轻纱摘了下来,人群再度倒抽一口凉气,这位严姑娘雪肤花貌,着实是美人儿一个,也不怪乎她父母对她寄予厚望了。

    那严姑娘看着台下众人,却是心坠谷底,那站在前面的未婚男子们,哪一个也不像是贵人。只是此时却也无法反悔了。

    她从身边丫鬟手里接过绣球,再度往台下看去,心中叹气,却是迟迟不肯把那绣球抛下。

    台下的人等不得了,纷纷起哄,“抛啊!”那等着接绣球的众男子里头最矮的一位还跳起来招手,“严姑娘,往这里抛!”还有人高声笑道:“小娘子,你可看准了再抛,莫要不幸砸中家贫貌丑之人!”

    那严姑娘越发羞愤难言,心底又暗自悔恨,若不是那个不知真假的梦,她又何苦落到这般田地,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决定亲事?

    因着梦里头那匹福字不到头的大红锦缎,父母深信她将来必要嫁给贵人,就给她取了个乳名叫做阿福,正式的名字就叫做严红锦。

    这严红锦手里捧了绣球,心中却暗自伤感,自十三岁起,来求亲的人络绎不绝,其中也不乏青年才俊饱学士子,父亲却一个都不许,只安坐家中,等着贵人上门。

    可是一年年拖下去,到了今天她已一十九岁,算是大龄少女了,却仍旧姻缘未定,那传说中的贵人还不知道在哪里。

    若是没有那个梦,自己现在怕是早已嫁了吧,然此时后悔已无益。除了暗自嗟叹命苦,却也别无他法。

    她看着台下众人,抱着绣球的手略略发抖。

    因她迟迟不肯将绣球抛出,看热闹的却是等不及了,一叠连声的催促,还有人叫道:“要抛便抛,莫要装腔作势。”也有嫉恨严家富贵的人嘲笑道:“赶紧的抛啊,没准真的有贵人从天下飞下来娶你呢!”

    众人哄堂大笑,让那严红锦益发伤感难堪起来。

    上官颜夕正仰了头看过去,心中暗自叹息,若不是父母家人期望过高,这女子又何须当众受这等侮辱?

    冷不防身后一个含笑的声音说道:“颜公子好兴致。”上官颜夕听这声音甚是耳熟,转过头来一看,果然是玄夜。

    她便笑道:“你如何又会出现在这里?”

    “我欲去拜访一位隐士,路过此地,看见颜公子正在这里看热闹,便想过来招呼一声。”

    上官颜夕满面笑意,娇嗔道:“自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难免看得入迷,到让公子见笑了。”

    她在玄夜面前素来端庄持重,偶有活泼处也是转瞬即逝,一双凉月般的眼睛里总似含着一些轻愁,此时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憨来,却让玄夜一时看得痴了。

    好在他素来是个极为克己的人,也只怔了片刻便回过神来,对上官颜夕笑道:“这样的事情谁都好奇,不若我们看看究竟是何人可以接住那绣球。”

    上官颜夕叹道:“但愿这位严姑娘命里果真有福,能得着个如意郎君。”玄夜听她语气大有感慨之意,想到她的婚姻,想到易少君那晚的行径,心底难过,一时默默无言。

    此时那严红锦仿佛已经认命,她再也不往台下看一眼,只管闭了眼睛,把那大红绣球奋力往天上抛去。人潮瞬间鼎沸起来,只见那矮子拼了命的伸手去够,绣球却往一个青衣男子怀中落去。

    尚未等那青衣男子接住,斜刺里冲出一个蓝衣男子,伸长了手去抢,绣球光溜溜的,却是一时拿它不住。众人只看着那绣球在空中旋转,心下都紧张起来。

    此时场面热闹,因那严姑娘着实美貌,且严家又有百万家资,便是那娶了妻定了亲的也按捺不住,从后头挤上前来,也想去抢那绣球。

    也有那站在后头纯看热闹的不满前头人阻了视线,便奋力往前挤,前边的却并不想让开位子,于是人潮越来越往前,挤得上官颜夕险些站立不稳,玄夜见状,急忙在她身侧护持住她,却冷不防那绣球直直的飞向上官颜夕,眼看就要打到她了。

    这绣球本是空心木质,漆了红漆饰了锦缎,虽说砸到了人未必会痛,然玄夜又哪能容许上官颜夕被砸?也来不及多想,伸手就把那绣球接住。

    人潮瞬间欢呼起来,众人合力把玄夜挤到场地中央,那严百万见玄夜相貌俊美气度不凡,心下大喜,就是那严红锦,也自觉终身有靠,嘴角微翘露出些许笑意来。

第七十一章许嫁() 
上官颜夕看着玄夜手里的绣球大为紧张,难不成他真的要娶了这位严姑娘?她观玄夜言行举止,必是出身世家大族,或许是哪一国的王室也说不定,这样身份,又如何能娶一异国民女为妻?

    若是纳入家中做了妾室,她却为着这严姑娘可惜。

    玄夜手里拿着那绣球,长身玉立风姿翩然,却仍是一派云淡风轻,唇角微微噙着一丝笑意,似乎丝毫不把眼前的难题放在心上。

    众人不免又在心里喝了一声彩。更有人低声议论,“果然那梦竟应验了不成?真有贵人娶了那严百万的女儿?”

    此时又是一声锣响,那严百万清清嗓子,刚要说话,此时却有一个人从天而降,直直扑向玄夜,只一抓,便把那绣球抓到手中。

    他拿到绣球再不停歇,走到彩楼之前站定,“在下蒋别鹤,乃是车迟国人士,今年二十一岁,尚未娶亲,有幸接中了姑娘的绣球,还望严老爷履行承诺,将姑娘嫁与蒋某。”

    这一幕活剧瞬间惊呆了众人,这蒋别鹤从别人手上硬生生抢走了绣球,竟然还有脸当众逼婚,哪怕上京城的百姓自诩天子脚下见多识广,此时也不禁有些目瞪口呆起来。

    那严百万气得面色都变了,手指发抖指了那蒋别鹤,“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绣球,这绣球明明是这位公子接了。”他又一手指向玄夜。

    玄夜并不答话,只负手而立,淡淡的看着。

    蒋别鹤笑道:“然严老爷并未宣布就是这位公子做您的女婿,故事情尚未尘埃落定,抛绣球招亲也没结束,谁有本事自然可以把绣球抢过来。”

    众人又是一呆,此人虽是强词夺理,却也不是完全没理。

    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叫道:“蒋公子此言有理,谁有本事谁抢绣球!”又有人怪声怪气的道:“莫不是严百万嫌弃这位蒋公子,想要当众反悔了?”

    严百万心下怒极,只管看了玄夜,道:“不知公子有何说法?老朽亲眼看到,这绣球明明是公子伸了手来抢的。”

    玄夜微微一笑,“我固然抢了绣球,然正如这位蒋公子所言,谁有本事谁拿去,我技不如人,被人抢走了绣球,自然就要割爱了。”

    他风度翩翩声音温和,然面上神情却似不容人反驳,那严百万为他气度所摄,张了张口,竟无话可说。

    玄夜走到蒋别鹤面前,深深一揖,“蒋公子武功高强,玄某自愧不如。”

    那蒋别鹤还了一礼,态度十分恭谨谦虚,“公子此言,蒋某愧不敢当!”

    此时彩楼上那严百万咬了咬牙,高声叫道:“本次抛绣球招亲不算数!”

    场上霎时又是一静。

    蒋别鹤朗声一笑,并不坚持,只是笑道:“既然严老爷不愿意,蒋某也不愿强人所难,且将绣球还给严姑娘。”他一手高举了绣球就欲往彩楼上抛去,严红锦却高叫一声:“蒋公子且慢!”

    蒋别鹤手中停了一停,严红锦却已是朝着父亲盈盈下拜,口中说道:“既是抛绣球招亲,那么无论谁抢得了绣球,谁便是女儿的夫婿,此乃天意,还望爹爹勿要违抗。”

    话是这么说,然那蒋别鹤一身布衣看着甚是平常,比从前来求亲的那些尚且不如,严百万又如何肯许?

    严红锦却是忍了羞意,看着蒋别鹤道:“既是公子接了绣球,若公子无有妻室,奴家便愿嫁与公子。”

    蒋别鹤一笑,“蒋某身无长物,家中也无甚资财,却恐委屈了姑娘。”严红锦却是凄然一笑,“奴家虽是女子,却也明白一诺千金的道理,既是说过了凭了绣球选夫婿,那么即便公子不名一文,奴家却也不可轻易反悔。”

    玄夜轻笑一声,看向彩楼,道:“严老爷,你这女儿可比你识大体得多。”

    蒋别鹤默了一瞬,“姑娘果然愿意嫁与蒋某?”

    严红锦一笑,清丽嗓音里却是坚定不移,“纵使荆钗布裙,陋室粗食,奴家亦愿与公子携手!”

    众人眼看着这一幕跌宕起伏的活剧,心中都感慨今天这一趟没有白来,又敬佩那严姑娘坚贞守义,都喝起彩来。

    有人就叫道:“严百万,你女儿都同意了,你赶紧的请了女婿进门啊!”又有人起哄,“蒋公子,快叫岳父大人!”

    玄夜走到蒋别鹤面前微微一笑,“此女颇有见地,更是重信守诺,嫁与你做妻室,也未必就委屈了你。”

    那蒋别鹤微微点头,竟向着那严百万低低拜了下去,口称:“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那严百万怒不可遏,然女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说要嫁,他自幼宠着她惯了,只管生气却是无计可施,严红锦见状,再次对着父亲下拜,“多谢爹爹成全。”

    她此时却不知,因着她这一决定,多年后虽然没有如梦里那般做成娘娘,却是御旨亲封的正三品诰命夫人,尊荣一生。

    然此时,她也只是不想继续耽搁下去,这蒋别鹤虽是一身布衣,却神清气朗见之不俗,她心中便道,罢了,此生便是这个人了。

    不说蒋别鹤被簇拥进严府去成亲,只说上官颜夕见了这一幕,也不禁感慨世事无常,这蒋别鹤看着便非庸碌之辈,即便现在穷困,假以时日必然可以有一番作为。

    那严姑娘嫁了他,总比跟着玄夜为妾为婢要强得多。

    玄夜走至上官颜夕身边,含笑道:“热闹看够了,不知颜公子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上官颜夕笑道:“并没有特定的目的地,只是出来随意走走。”她顿了顿,眸中笑意更深,却是问道:“方才若没有那蒋别鹤冲将出来抢走绣球,你是不是真的要娶了那严姑娘?”

    玄夜微微一笑,一双凤目迎着阳光,碎金溅玉一般,朗声道:“我命中不该此时娶妻,自有人来替我逢凶化吉。”

    他深深看着上官颜夕,不知想到些什么,目光变得晦暗起来,然只静了片刻,他又是朗声一笑,“我欲去拜访此地一位隐士,不知颜公子可有兴趣同去?”

第七十二章隐士() 
玄夜如此说,自然引起了上官颜夕极大的兴趣,他要拜访的人,自然不是名士便是才子,见一见总是有好处的。于是欣然同意,“愿随公子前往。”

    玄夜一笑,“你随我来。”他们并肩而行,出了东市之后向南行走,过了一座桥,上官颜夕细看那桥名,原来是叫做泰娘桥,她便笑道:“好别致的名字。”

    玄夜手往东边一指:“东边还有一座秋娘桥,比这个还要宽大一些。”上官颜夕听了不由展颜一笑:“泰娘,秋娘,皆是女孩子的名字吧,真不知道这些名字后头又掩映了怎样的故事,以致于要用她们的名字来命名一座桥。”

    玄夜却是道:“大约是建桥的人随意取的罢,若真是用了女孩子的名字,天天在嘴里叫着,岂不是唐突了她们?”

    上官颜夕斜睨他一眼,笑道:“看不出,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话一出口才觉得这话过于轻浮,一时却又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出来转圜,便闭了口不再言语。

    玄夜知她此时正在难为情,索性装作没有听见,只是远远的指了一处所在,道:“那里有上京城里最有名的夜市,待会我们访过了隐士,可以去逛逛。”

    “夜市?”上官颜夕是第一次听说,扶摇国里是没有夜市的。

    玄夜微微一笑:“上京的夜市,虽是五国之冠,却也是平民百姓玩耍休闲的地方,你常住深宫,没有听说过也不稀奇。”

    上官颜夕免不了喟叹一番,长叹道:“今生今世,我只愿有一天可以离开这座宫廷,能够自由自在的去我想去的地方。”

    玄夜深深看她一眼,微笑道:“你想去哪里?”

    “自然是游历天下,见识名山大川风土人情!”她盎然说完这一句,不过一瞬情绪又低落下来,心底知道这终究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一世,要背负的事情何其多?

    她要好好活着,她要报复易少君,她要保护扶摇,要让父皇母后不要落到前世那般凄惨境地,桩桩件件,每一件都让她头疼,所谓游历天下,不过是想想罢了。

    她不免苦笑一声:“我还能去哪里,不过一时兴起说笑罢了,公子勿怪。”

    玄夜不知她心中所想,更绝对想不到她乃是重生之人,不免会错了意,笑道:“你现在受了身份的限制,自然觉得是说笑,然若有那么一天,你以颜晨之名行走世间,到时候哪里去不得?”

    上官颜夕听了玄夜的话,不免有茅塞顿开之感。

    她此前从未想过将来,此时却想到,待报了仇,将那易少君杀死,扶摇自然可保无虞,届时自己便可回归扶摇,凭了父皇母后的宠爱,什么日子过不得?便是换了男装出外行走个一年半载,料也是无妨的。

    她想到这里喜笑颜开,不免对玄夜笑道:“真要有那么一天,我观公子游历甚广,届时还需向公子请教。”

    玄夜眼睛闪了闪,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但有所命,玄夜欣然相从。”

    二人说说笑笑的过了桥,又走了不远来到一座坊门前,上官颜夕抬头看时,是如意坊,她便笑道:“这个坊名很好,想来住在这里的人定是希望事事如意了。”

    玄夜也抬了头看那坊名,“然上京城里,人人都想去住春和坊,那才是第一大坊。”上官颜夕点点头,想来这坊跟市是一样的,都是分阶层的,春和坊必然是达官贵人聚集之地。

    果然听玄夜道:“上京城里百姓把坊归纳为贵人坊、富人坊、平民坊和贱坊,就和那东西南北四个市一般。这座如意坊,便是一座平民坊。”

    上官颜夕点点头,问道:“你要拜访的隐士,就是住在这座坊中?”

    玄夜微笑,“然也。”

    他们进了如意坊,玄夜显然认识道路,带了她毫不迟疑穿街过巷,来到一座小小院落之前,那院落青瓦白墙,黑漆漆的大门,看起来甚是肃静,墙内几杆绿竹高高矗立露出院墙,令人见之忘俗。

    玄夜已经举手敲门,过了片刻,一个灰衣老仆过来打开了门,玄夜便拱手道:“老丈好,在下今日特来拜访樊先生。”那老仆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道:“我家主人不在。”玄夜十分好脾气,温言道:“在下是常日里总来投帖子的玄夜,请老丈前去通禀。”

    那老仆听他这么说,便把头抬起来,上下打量了玄夜一眼,翻了翻眼睛才道:“你等着吧,不过主人见不见,我却不好说。”

    说着蹒跚着去了。

    上官颜夕有一丝讶异,这樊先生看起来像是个老头,毕竟有这么老的仆人,主人想必也年轻不到哪里去。然能让玄夜恭敬至此,对人家一个仆人都如此有礼,定然是极出名的人物,怎么自己前世今生都没听说过呢?

    “怎么你没有跟他约好吗?”

    玄夜苦笑,“我自来上京,日日投贴,那樊先生却只是看一眼便把帖子扔了出来,我投了这许久,总算有三张被留下了,是以我今儿个来碰碰运气。”

    上官颜夕失笑,历来做出这等做作举止的人,要么是真有才,要么便是沽名钓誉之辈,不知这樊先生是哪一类的,今天到是来着了。

    却是又问道:“你见这樊先生,是有事请教?”

    玄夜看向她,目光温和,声音里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想请教天下之道。”

    上官颜夕心中微微一凛。

    又候了片刻,那灰衣老仆又蹒跚着回来,对玄夜施了一礼,“我家主人有请。”

    玄夜回了那老仆一礼,又与上官颜夕相视一笑,这才随了那老仆进了院门。院子里甚是简陋,并没有碰方砖,仅是泥土地而已,仅通往上房的一条路,铺了鹅卵石。

    玄夜到了廊下,并不即刻进入室内,而是躬身行礼,口称:“小子玄夜,见过樊先生。”

    室内传来一个普普通通毫无特色的声音,“请进来。”

    玄夜站直身子,昂首进入室内,上官颜夕也跟着进去了。

    原来那樊先生却是个中年文士,穿了一身青衣,戴着青色士子巾,无论长相气度,均和他的声音一样平凡,这样的中年读书人满上京都是,可以说走在路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第七十三章问道() 
然玄夜对他却甚是恭敬,进了室内又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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