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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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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问道()
然玄夜对他却甚是恭敬,进了室内又郑重拜了一拜,那樊先生坐在榻上,却是施了一个古礼,先是问玄夜道:“投了来的那些帖子,可是出自你手?”
玄夜躬身答道:“是。”
樊先生笑道:“你认为要逐鹿九州统一中原大地,当先动员本国百姓士人,使其同仇敌忾,更要使其与国家荣耀与共?”不等玄夜回答,他又问道:“然你又怎知,百姓士人就愿意为了你的理想,去承受刀兵之祸呢?”
玄夜容貌整肃神情端严,“自然是需要大儒名士的言论做为导向,又或者假借神佛之言,然小子认为,目下还用不到这些。”
那樊先生一笑,却并没有继续问下去。上官颜夕已然明了,这位玄夜野心不小,或者说他的主上野心不小,竟然是想要统一了这中原大地。
她侧首微微打量玄夜,心中暗暗猜测他的来历。玄夜文武俱全惊才绝艳,且又身怀这样的抱负,断不会是无名之辈,只恨自己上一世死得太早,这一世又心心念念如何杀掉易少君,竟然没有心力去想别的,此时自然也拿不出答案。
几个国家在心里轮了一轮,却是半点头绪也没有。
只听那樊先生对玄夜说道:“我看过了你的帖子,也知你来是想要问什么,只是没想到你竟这般年轻。”
玄夜躬身郑重答道:“不敢当先生谬赞。”
樊先生却是一笑,“我并未赞你,你也无需谦虚,你的帖子我留下三张,你有三个问题可以问。”
上官颜夕听着更加诧异,玄夜投的难道不是普通的拜帖?还有这樊先生,不过籍籍无名,竟能如此自信且自傲。
玄夜却是毫不迟疑,问道:“请教先生,当今天下,如何才能成为最强?”
樊先生朗声一笑,“自然是兵。”
玄夜紧接着问,“何为兵?”
樊先生笑道:“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是。”
那樊先生顿了顿,方才说道:“当今天下五分,僵持日久,而天道却是分久必合,这一点想必你也是明白的。自上古时期,周公得天下归心,靠的是一个仁字。然则今日五国互不相让,既相互制约亦相互平衡,如此以来,仁之一字就无法施行了,周公的仁,是建立上天下归一的基础上,然此时政权并立,国家之间虎视眈眈,你弱别人强,则只能任人鱼肉,然只需你强别人弱,唯有待攻克了城池之后,再选取名师大儒来施行仁术,既达到了目的,又免除了物议。”
玄夜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昔日七国逐鹿中原,靠的便是弱肉强食,若是学了那宋襄公,仁却是仁了,却也在强兵面前束手无策,此等仁,小子以为,不如称之为蠢。唯先自保,继而强攻,最后施行仁治,此方为大道。”
樊先生拿手指捋了颌下三缕美髯,微笑道:“强攻,世人皆以为唯有强攻,方是用兵之道,不想公子的见解也落此俗套。”
玄夜面色不变,只是问道:“那么以先生来看,兵道的关键又是什么?不去强攻,难道要变攻为守?”
樊先生点头道:“变攻为守这个词用得好,若是一味强攻,并不可取,不但消耗国力民力,且容易成为众矢之的,届时若惹得其余国家联合起来进行对抗,反而不美。然若是一味守成,则容易失了先机。中原逐鹿一统天下,何等凶险又何等诱人,一着不慎则满盘皆输,故所谓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而今各国表面和平,实则蠢蠢欲动,小范围的战争从未停歇,皆是出于这等缘故。是故攻与守绝不是一成不变,攻便是守,守便是攻,只要把握了天下大势,攻与守随时可以相互转化,公子又何须拘泥呢?”
玄夜行了个礼,“是,是小子想左了,先生之言,若醍醐灌顶,今日之谈,令小子有茅塞顿开之感,先生可谓是小子的一日之师。”
说着他从随身荷包里拿出一张卷轴,打开来铺在樊先生身旁的炕几上,“先生请看。”
那樊先生尚未看过去,上官颜夕先极目眺了一眼,只见那是一张中原大地山河地理舆图。这种舆图,她无论是在扶摇皇宫,还是在南月东宫,都看得多了,并不觉得稀奇。
然她再细看一眼,立时发现不对,这舆图上五个国家一百多个州,却仅仅有地域的划分,而没有疆域的划分,所有界碑边线统统没有,这竟是一张理想中的天下一统舆图。除此之外,就连中原以外的西域、漠北等地亦包括在内。
上官颜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樊先生却垂了眼帘看都不看一眼,只是道:“师之一字,樊某不敢当,亦不能当,公子三个问题已经问完,可以告辞了。”
玄夜默了一瞬,躬身答道:“是。”他再不多言,转身就欲离去,樊先生却又道:“你的图也带走。”玄夜只得转身回来,把图仔细收起,又放入了荷包,这才再度行礼出了房门,上官颜夕更不停留,也紧随其后的去了。
那灰衣老仆帮他们开了门,玄夜又施一礼,“多谢老丈。”那老仆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道:“老朽不过一个下人,公子无需多礼。”
玄夜默然点头,这才带了上官颜夕离开。那老仆随后关了门。
直到他们离了如意坊,上官颜夕才问道:“此人究竟是谁?何以隐居在上京城里,竟无人听说过他?”
玄夜一笑,“昔日东川名士姬元,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上官颜夕凝神思量了片刻,才道:“姬元大才,传说得其三分,便可鼎足立国,若得其七分,当可一统天下,使五国归心。只是我听说这姬元并没有留下弟子,是以他殁后,并无传人,惊世奇才,竟然就此失传。”
玄夜道:“姬元先生固然没有亲传弟子,然他生前一直在身边服侍的一个小童却也学到他几分本事,便有五分,若他肯出山,也可对天下局势,产生举足轻重的影响了。”
第七十四章来意()
上官颜夕不免试探问道:“这位樊先生,便是当年那小童?你又是如何找到他的?”
玄夜倒也不瞒着她,“我曾多方查探姬元先生的后人,然传说他生前以梅花为妻,以仙鹤为子,不但从未收过弟子,更连子孙都没有一个,所有事情亲力亲为,身边连个佣仆也无,一次偶然的机缘,教我得知他最后几年里,竟然收养了一个孤儿,想来那时先生年已老迈不堪劳作,这才需要人随身服侍。”
“便是随身服侍,姬元先生已老,又如何能够教导于他?”
玄夜笑道:“这便需要缘法了,有些人只需潜移默化便可成才,有些人日日言传身教却也学不到什么,端的看各人资质和耐力了。”
上官颜夕笑道:“这位樊先生,自然便是那极有缘法的人了?”
玄夜点点头,沉吟了一番,“其实我起初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并不能肯定他自姬元先生处学到了多少东西,又或者他仅行侍奉,先生并无一言教导于他,然今日一见,方知他于先生处得益良多,即便没有七八分,四五分总也是有的。”
上官颜夕想了想,不免有些遗憾,“既然有此等惊世奇才,不收弟子,何以也不著书立说?也免得这些才华渐渐湮没。或许几十年过后,就连姬元先生的名字也会慢慢被人遗忘。”
“自古奇人异士,脾气古怪者居多,据说这姬元先生曾经有言,他所知所学,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间,他既无意中落于此处,孤身一人了此残生也就罢了,留下姓名传于后世终非他所愿。”
上官颜夕遥想姬元风姿,细细品度了这番说辞,“无意中落于此处,这句话说的好生奇怪。”
玄夜微微一笑,“就是这句话,教众人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更有人猜想或许先生是海外来客也说不定。”
其时除了中原大地并西域、漠北等地,尚有一些国家如吕宋、大食等,更有英吉利、法兰西等等国家,这便不是陆路所能走通的了,需要极大的海船,航行若干时日方能抵达,所谓海外。
上官颜夕侧头想了想,“或许真是海外人士也说不定,然这位樊先生隐居上京,你又是如何得知?”
玄夜只是微笑,“我也是偶然间听人说了一句,当时在场的并不止我一人,却也只有我把此事放在了心上,多方查询,认错了不少人,这才确定是他。”
“你来上京,便是为了他?”
玄夜面上挂了一丝神秘笑意,“我此次来,为着两个人,两件事。”
上官颜夕大是好奇,“还有一个是谁?”
玄夜清朗眼神里闪烁着难明的光芒,越发显得莫测高深起来,他微笑看向上官颜夕:“日后你便知道了。我只是觉得世间事竟如此之巧,我所重视的两个人,均在这上京城里。”
他既执意不肯说,上官颜夕自然也不会去问,想起心中那隐隐的担心,只是道:“一统天下,岂不是要屠尽五国?”
玄夜知她心中所想,柔声道:“天下一统使五国归一,奈何公主你,竟只想到一个屠字?”
上官颜夕默默无言,上一世,其他国家的人会如何做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易少君无论是灭上腾还是灭扶摇,攻克城池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屠城,是以当她想到战乱,也只想到屠杀二字。
玄夜知这是她心中的一个结,若一统中原,必然不能绕过了扶摇,然此时心中那些想法却不方便告诉她,只得先按下不说,转而笑道:“等下天色变暗,夜市就可出摊了,不如我们先去正店吃了晚饭,待夜市热闹起来了,我们一起去看。”
上官颜夕虽然担忧扶摇,却也知道那是以后的事,此时易少君连出兵上腾都无人响应,攻克扶摇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只要自己不出手,他必然想不通那些道理,他既想不通,则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南月国主耗费人力物力去打仗了。
于是放下这些心事,欣然微笑,“好。”
二人来到一家正店。
南月的酒楼,分为正店、脚店和打碗头,其中正店最为豪华,乃是达官贵人日常光顾休闲的所在,上一次上官颜夕因为看碟闹出笑话的酒楼就是一家正店。
此时正好是傍晚时分,店内熙熙攘攘客人很多,门口迎客的掀了帘子,二人甫一进店,就有小二快步迎了上来,满面笑容双手叉了一个礼,“二位客官济楚阁儿里请,今儿个有极新鲜的羊肉,不如来个生羊脍如何?”
易少君喜食羊肉,东宫里一年四季都少不了,上官颜夕知道这生羊脍,乃是把生羊肉切碎了伴了调料来吃,她上辈子就受不了那个膻味,此时自然敬谢不敏。
那小二察言观色知道上官颜夕不喜,已经又笑道:“本店的黄耆羊肉也是一绝,上好的黄芪和极嫩极肥的小羊羔肉,客官不如点一份尝尝?”
此是冬季,各店自然是大卖羊肉,尤其这黄耆羊肉,原是一道药膳,冬日里吃起来最是补气益血,故很多人爱吃,然上官颜夕在宫里却是吃的腻了,此时便道:“只来个鱼羊炖豆腐便好,羊肉少放,豆腐别炖老了。”
接着又点了燕窝溜鸡丝、油盐炒白崧、旋炙猪皮肉等,再加一道火腿菠棱菜汤,主食便是杂色煎花馒头和乳饼。待小二记下了出去,上官颜夕才想起来,玄夜并没有点菜。
这实在也怪不得她,她无论前世今生,地位都极其尊崇,不是做公主就是当太子妃,委实唯我独尊惯了,纵然上一世她惨死,这一世跟易少君又势成水火,然而衣食用度绝无人敢克扣于她,自来只有别人问她要吃什么用什么,从来没想过要去问问别人想要什么的。
待想起来,那小二已经下去了,她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对着玄夜笑一笑,“竟是忘了问问公子想吃什么了?”
玄夜一笑,“无妨,你爱吃什么,我随着便是。”
第七十五章夜市()
扶摇国都城施行宵禁,每天傍晚便有专门的兵士,乘坐牛车,车上放一面大鼓,负责敲鼓的士兵执了金锤咚咚敲个不绝,告知百姓宵禁时间已到,让众人速速返家闭门不出,若过了宵禁还在外游荡的,便要下狱问罪。
城中四角又建有高而巨大的钟楼,晨起时便敲响大钟,表示宵禁结束,大家可以出门了,时人称之为晨钟暮鼓,而南月都城上京,却没有这种说法。
玄夜知道上官颜夕很少出门,便对她解释道:“上京的夜市,一直能持续到三更,三更后人潮才会渐渐散去,到了五更,早市又开了,可谓通宵络绎不绝,最是一个热闹所在。便是隆冬腊月,那夜市也能开到二更天才散呢。”
听得上官颜夕啧啧称奇。
此时他们已经吃完了晚饭,信步走到了夜市的所在。
夜市呈狭长型,一眼望不到头,两边是密密麻麻的各色小摊,算卦摸骨的,代写书信的,杂耍卖艺的,当然少不了各色零食小吃。除了摊位,还有许多推车挑担的,四处游走大声叫卖。
上官颜夕头一次看到这么热闹的地方,不由大是兴味,在人群里走着,一边四处观看,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好奇,玄夜只管跟在她后头护持着她,免得让她给行人撞到了。
上官颜夕一边走一边笑道:“早知道夜市里有这么多食物,方才真不应该用晚饭,该到这里来吃才是。”
玄夜柔声道:“到底不是正餐,哪里能当饭吃,你喜欢的话买一点尝尝就好,千万不要吃多了。”
上官颜夕遂一个个摊子看过去,有什么当街水饭,王楼前獾儿,又是什么子料浇虾面,煎夹子,闻起来极有食欲,卖得又便宜,一碗细料馉饳儿,不过十五文。
玄夜见她站在摊子前不走,遂掏了荷包出来,数了三十文钱递给那摊主,“来两碗,其中一碗多加点辣子。”
那摊位老板爽快的答应了,接了钱随手扔到身旁一个小小木匣子里,旁边木案板前站着的想是他的浑家,此时已经手快脚快包出许多馉饳儿来,一个个的圆胖可爱,数着个数够了,就把它们下到了锅里。
馉饳儿馅少皮薄,又是极嫩易熟的鱼肉,不过在开水里滚得一滚,也就煮好了,那老板便排出两只碗来。
上官颜夕留神细看他行事,见他先是用一个长柄木勺,在一个小罐子里头挖出一小块白色的油脂,一个碗里放了小小一团,接着放入少少一些虾米、紫菜并蛋皮之类,接着拿一个大勺子从面前的一个大桶里盛出汤来,先放入碗内少许,拿筷子搅了搅,那油脂便化开了,闻那味道像是猪油。
紧接着他把那煮好的馉饳儿捞出来盛到碗里去,再添上些汤,又把其中一只碗里加了许多红色辣子,这才对玄夜道:“客官请用。”
此时玄夜早已拉着上官颜夕在小桌旁坐了下来,馉饳儿端了上来,热气腾腾的在半空里翻起一大团白雾,这最平常不过的市民小食竟让她觉得眼角有些湿润起来。
她与玄夜相识时间虽短,且日常相处时间也不长,却能感觉到他乃是真心对她,不像那易少君,这一世就不必说了,就是前一世,他对她又何尝有过半分真心?
如今回想起前世种种,易少君那些言谈那些微笑,不过都是假的罢了,只哄着她为他所用罢了。而自己竟然为了这样一个人,赔上了真情性命!
她心底骤然又有些酸楚起来,急忙拿勺子舀了一个馉饳儿吃了,想要掩饰一番,却不料那馉饳儿刚出了锅热得紧,她冷不防给烫到了嘴唇舌头,不由得低低叫了一声,把那馉饳儿吐到了桌上。
玄夜急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是不是烫到了?”他立刻飞快的走到旁边摊位上,买了一杯凉的姜蜜水递到上官颜夕手里,“你喝点冷的,别咽下去了,放在嘴里含一含,把那烫伤压一压才好。”
上官颜夕依言啜了一口,入口微凉,便不敢咽下去,只管含在口中,含了一会儿,那水温热起来,方慢慢的咽了下去,那烫伤处果然好了许多。
玄夜甚是内疚,“都怪我不好,想来凡是你吃用的东西,必然都是事先凉好了的,哪里吃过这种刚出锅的热食?我该提醒你的。”
上官颜夕听了这话不过苦笑,历来在宫里吃东西,不论饭食茶水,一粥一汤,都是宫人给放得温热可以入口了才会端上来,自己从来只知道拿过来就吃,哪里想过刚出锅的食物竟如此烫人?
就连那茶,也都是温温热热的放在她的案头,若她不喝,便每隔一刻钟换杯新的来,茶水房里专有一个宫人负责看时间的。遥想自己方才还踌躇满志要去游历名山大川,现在一个人怕是连个饭都吃不好呢,不免对玄夜笑道:“是不是我太无用了些?”
玄夜温柔的看着她,漫天星光倒映在他的眼睛里,使他的目光越发明亮柔和,须臾他才低声笑道:“你是女孩子,要那般有用做什么?”有一句话他却不敢说出口,你天生就该给人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
上官颜夕也不去跟他辩论究竟女孩子该不该有用,只是看着那一杯姜蜜水笑道:“怎么大冬天的也有冰水卖吗?”
玄夜道:“上京人吃用都是极精心的,不但夏天要喝雪水吃冷淘,就是隆冬,也有人喜欢拿冰放到蜜水中尝新鲜呢,有人爱喝,自然商家就有得卖。”
上官颜夕点点头,“上京这一点,到比我扶摇强出了许多。”她沉吟了一番,笑道:“待有日我回归扶摇,定要向爹爹建议,万不能拘泥于那宵禁,也该这样开放才好。”
玄夜听她说着回归扶摇四个字,心里不知怎地快速跳将起来,他早知她没来由的恨着那易少君,而易少君对她也甚是冷淡,如今她竟说起要回归扶摇,难道
第七十六章敲打()
他心情激动之下,只觉得气息都开始喘不均匀起来,急忙稳住心神,假做不经意间问道:“怎么会这么说?”
上官颜夕正暗自懊恼,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怎么能在这人面前随口吐露心事呢?这并不是一个好征兆,万一说的惯了,以后在易少君面前也说错了话可怎么办?
急忙掩饰道:“不过是随口说笑罢了。”想一想又道:“哪里就能轻易回得去扶摇呢?”
玄夜心中也不知道是在失望些什么,就像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期盼些什么,他仰头看了天空,漫天星子闪烁,明明灭灭的好像他此刻那颗上上下下的心。
他怔了片刻,方笑道:“等你吃完了,我们再去前头走走,那边还有杂耍呢。”上官颜夕原就吃过了晚饭,并不饿,不过是看那馉饳儿漂亮好玩罢了,心思并不在吃上,听他这么说,便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上京城里有许多杂技,被称为“踢弄”,比如索上担水,那是担了两桶水在一根绳索上走,要从一头走至另一头,而那水一滴都不会溅出来,众人看了,哄然叫好。
又有舞判官的,不过是戴了面具做一些打斗的场面,上官颜夕看了一下,索然无味。倒是百噙鸣教她站住了细细听了一会子,侧首对玄夜笑道:“果然模仿得像,若是闭了眼睛不看,真以为是有这么多飞禽走兽在身边呢。”
玄夜微笑看着她,思量了半晌才大着胆子道:“你若是喜欢,夏天的时候这里更热闹,我再带你出来玩。”
上官颜夕想来,先设法阻止了易少君进攻上腾,接着便可罗织罪名诬他个谋权篡位,那时他没有这些军功和威望,朝中再也无人替他说话,潘妃和易少群更不是死人,最会趁火打劫,到时候两下里夹击,易少君想不死都难,若是事情顺利,到明年夏天,她必不会再待在这里了。
只是这些话却是无法对玄夜明说,只是微笑,“到时候再说吧。”
玄夜听她如此直言拒绝,默默立了半晌,方勉强一笑,“是呢,到明年夏天还早着呢。”说着他看了看时辰,对上官颜夕道:“不早了,你太晚回去怕有些不便,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也好。”上官颜夕也不想在宫外待太久。
翌日晨起,她早早的妆扮好了,启程去承庆宫给李后请安,陪着李后说了若干闲话。因李后并不耐烦见人,所以她拿捏着日子,只三天去一次,绝不会多去。
李后却是笑吟吟的心情非常好,对了上官颜夕也和颜悦色十足,微笑道:“太子妃今天气色倒是好,想来最近东宫里头人事都十分如意?”
对上官颜夕来说,其实也无所谓如意不如意,普通的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这一世她再也不放在眼里,她唇边绽出一抹笑意,“多谢母后垂询,大约是天冷的缘故,大家都安静下来,自然也就如意了。”
李后又吩咐左右,“今儿个早上那野鸭子肉粥不错,配两样清淡小菜,温温热热的吃着很是受用,你们看看还有没有,若是有,再炸上两盘子赏给太子妃。”
上官颜夕急忙道谢,又道:“母后自个儿留着用也就罢了,又想着儿臣,每每来请安总偏了母后的好东西,看来以后还得常来才是。”
李后玩笑道:“你若常常来我这里,回头君儿回了家摸不着人,可不是要怨上我了?”上官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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