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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轮回-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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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达突然想哭,这感情太过强烈,也太莫名其妙,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哭,她想要紧紧抱住眼前的法师,就像抱住生离死别的爱人一样。
诗人说:”正如我名字所显示的那样,我出生在一个寒冬的清晨,那天,积雪反射着路边的灯光,松树上不时沙沙作响,鹄鸟和山鹫在丛林间追逐。我出生在那样的时刻,因此我被如此命名。几乎在同一时刻,在邻居的家中,还有一个婴儿同时降生,这是位美丽的女孩儿,她的名字叫做特吕宋·迪达。“
迪达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叹,说:”真是美丽的名字,而且居然和我同名?你几乎是在编故事啦,拉比克。“
诗人并不回答,而是继续轻声回忆:”我与那位女孩儿,请原谅我称呼她为迪达,一起长大。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我们住在被深雪阻隔的地方,除了偶尔进镇之外,我们几乎与世隔绝。当我七岁的时候,我与迪达已经非常亲密,好的几乎形影不离。我没意识到那就是爱情,她也是,但一旦我们分离,就加倍的感到煎熬。
当我过七岁生日的时候,我与迪达,还有我们的父母,我们一同来到镇上,参与一次盛大的宴会,事后我们知道,那是疯子节前最后一次狂欢。狂欢结束后,整个城镇被封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外出,我们就这样被困在了城镇里,哪儿都去不了。
我并不在乎,反而感到很开心,因为我和迪达两个人手拉着手,在街上四处游玩,世间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我没有注意到父母脸上的忧愁,没注意到他们胆怯的口吻,没注意到街上紧张的气氛。
我们像两个傻瓜一样,偷偷溜出了旅馆,那时是疯子节正式开始的前五分钟,等我们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城镇中所有的精神病院同时打开大门,疯子们涌了出来,他们穿着白色的衣服,如同漫天大雪一样覆盖了整座城镇。我们被疯子们挤压着,渐渐迷失了方向,很快就找不到回去的路。
几个小时之后,那些抓捕疯子的人跑了出来,街上乱作一团,四处都有挣扎和喊叫,可怕的法术在我们眼前飞过,倒在地上的人不停的抽搐,疯子们发出怪叫,而捕捉者凶神恶煞,动作粗、暴的如同野蛮人。
我和迪达,我们穿着鲜艳的衣服,绝不会被误认为疯子,但一群受到精神病院雇佣的捕捉者,他们不管不顾,将我们捉了起来。我大声的向他们解释,说我和迪达并非疯子,只不过在这儿迷了路而已。
他们压根儿就听不进去,领头的那个人,哦,他是个大块头,留着长胡子,腰上别着一柄尖刺铁锤,我听一旁的人叫他钟摆,我觉得有些好笑,钟摆摇晃,滴滴答答,他和迪达的名字真的很般配。
一个耳朵尖尖的精灵走了过来,他说:’精神病院的人说,发疯的小孩更加值钱,让我们照样将他们送过去。‘
钟摆点点头,说:’听见长耳朵说的话了?吠叫,你按住两个小孩儿。毛球、银胡子,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守住阵地。长耳朵,你把他们两个变成疯子。‘
长耳朵走到我们面前,温柔的抚摸着我们的脸,说:’不要害怕,孩子们,很快就会过去,只不过会有一点混乱,但你们都是挺勇敢的孩子,我说的不对吗?‘
哦,没错,我们勇敢的过了头。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长耳朵大声咏唱着咒语,手中闪烁着令人眼花的光芒,我觉得脑子一片混乱,空间变得异常狭小,我脑中的那个灵魂想要躲藏起来,于是我往脑海中最隐秘的角落躲了过去,最终我被关在了某个牢笼里。而另外一个麻木的空壳取代了我原先的位置,我从牢笼的小窗口往外开去,看见他们对着我微笑,而对迪达连连摇头。
长耳朵说:’我失败了,头,我太贪心了,想要同时让两个人永远发疯,但却只成功了一位。这个女孩儿,她抵抗住了我的神术,她没疯,但脑子被我搅得一团糟。‘
钟摆说:’有多糟?‘
长耳朵说:’她失去了全部的记忆,现在她几乎成了个婴儿。‘
钟摆骂了一声,但仔细看了看迪达,说:‘她长得挺漂亮,不是吗?’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长耳朵叫道:’头,你的胃口越来越让人害怕啦。‘
钟摆说:’我会等她长大的,你看,我并不是一个令人恶心的恋·童·癖,我会抚养她长大,随后让她自由选择。‘
他们哄笑,鼓掌,大声叫好,像一群地狱中的恶鬼诉说着恐怖的阴谋。
那个被关在黑牢中的我哭喊了起来,我说:‘不要!不要带走迪达!’但我什么都做不到,他们带走了我,也带走了迪达。迪达,他们留了下来,而我,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法术注释:
宗教洗脑6级神术试图将数个目标洗脑,或者抑制目标脑海中所有的记忆,或者让目标变成货真价实的疯子。
第295章 永恒的爱情()
很难描述迪达此刻的表情,因为那其中包含着太多情绪,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她是在害怕吗?可她看上去简直想要把诗人撕碎;那她是在发怒吗?可她神色中的忧愁却令人心碎;她也许想要哭泣,但心中的困惑让她有些茫然;但即便她不知所措,但她却用看着毒蛇的眼神看着诗人,神秘的力量让她鼓足勇气逗留在这儿,而不是立即转身逃走。
史德利歌尔已经开了头,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只能说完这个故事,是福是祸,已经不由诗人自己掌握了。
他说:“在黑暗的牢笼中,时间变得毫无意义。我在思念着迪达,我的精神大部分时间都在哭泣,但从外表上看,我的举止混乱而毫无规律,甚至显示出危险的倾向。那个取代我真正灵魂的空壳,偶尔会被囚禁的灵魂影响,时而放声大哭,时而变得暴躁无比。在众人眼中,我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由于我的灵魂躲藏的如此之深,以至于没有任何方法能够让我恢复过来。渐渐的,我无法再逗留在我自己的脑海中了,我感到我的黑牢在慢慢下沉,不久之后,我来到了一个广阔无边的地方。我从黑牢中望出去,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充满着超越想象的古怪景象,无数个这样的黑牢如同墓碑般遍布各处,既让人心生骇然,又令我充满敬畏。
有什么人在砸碎所有的牢笼,野蛮的像个暴君一样。他将黑牢中的灵魂统御起来,借助这些囚徒的力量让自己变的更加强大,在这一过程中,无数的灵魂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只有少数灵魂成了他可靠的部下,我就是其中之一。我们对他忠心耿耿,因为他将他脑海中的景象呈现给我们。我由此知道,像我和迪达这样不幸的孩子绝非少数,永夜帝国黑暗无比,隐藏的罪恶宛若无底的深渊,而这位伟大的灵魂密谋反抗一切,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还有希望返回自己的躯壳。
他引领着我们发动了异常浩大的暴·动,他几乎获得了成功,但在最后,他功亏一篑,他的灵魂从物质位面消失了,而在精神异域也找不到他。
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大部分疯子的救世主,那些被活生生逼疯的精神病人,通过偶尔的机缘,他们的灵魂找回了自己的躯壳,从而恢复了神智。
我就是这样的人。
但却远远不止如此。
在与那位伟人的精神联系在一起的短短数年里,我以难以想象的速度飞速吸收着他的知识。不,不仅仅是他的知识,作为一个单纯的精神体,我学会了直接从人的精神层面,获取已经被归纳过的知识和技巧,那些技巧深藏在每个人的脑海中,我可以轻易的将他们挖掘出来,将他们融为我灵魂的一部分。
我可以轻易的学会任何我想要学会的能力——法术、炼金术、战斗招式和技巧、种种传闻、占星术甚至是怪物的异能,这能力自有其缺点——我必须不动声色的呆在模仿对象的旁边,对他的精神进行仔细的研究,并看着他演示自己的技巧;而且我同时只能快速学习一项能力,一旦学会新的能力,旧能力就必须放弃。
而且,最困难的要点在于——我必须处于精神的异域,这意味着,我必须再度成为疯子,或者杀死自己,成为亡灵。
但足够了,我已经获得了自由,也获得了足够的力量。我生存的唯一目的就在于——找到迪达,将她从仇人的手中解救出来。为此,即使我必须结束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我衣衫褴褛,身无分文,但在我发疯期间,我向那位伟人学会了唯一的法术——死灵驱役术,我因此可以自称为法师,依靠操纵死灵来赚取足以换取饱暖的钱。幸运的是,在几个月前的暴·动期间,整个帝国的人口急剧下降,百废待兴,几乎找不到称职的流浪法师,我仅仅依靠着一技之长,在短短的时间内,建立了一点点虚名,还找到了一些魔法物品和一套隐藏身份的行头。
我花了很长时间,四处打探迪达的消息。我不确定是否能找到那些人,也不确定她是否还保留着原来的名字,更不确定她是否还活着。但我坚持不懈的寻找,在各个儿佣兵市场上打转,在各种酒馆中徘徊,和形形色色的冒险家们搭话。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说荆棘城举行地下城探险竞赛的消息,丰厚的奖赏让我心生希望——钟摆那些贪婪的混蛋是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的。我碰巧得到了一份委托,于是我起身上路,前往荆棘城。
哦,鄂加斯对我是多么慈悲,多么恩宠,在旅途中,我遇上了那些人,我毕生都忘不了这些家伙——钟摆、长耳朵、吠叫、毛球、银胡子。。。。。当然,还有我·日思夜想的姑娘,迪达。
她变得如此美丽,对我如此亲切,我几乎以为她认出我来。但我随即想起我戴着面具,她只不过是对我好奇罢了。
让我心如刀割的是,她居然真的成了钟摆的玩物,而且还以此为乐。但我隐约察觉到——她对钟摆并无感情,而是已经习惯出卖自己的身体,借此来换取安全和地位。她走入了我的帐篷,我唱歌给她听,那是我们故乡的一首歌谣,似乎让她想起了什么。她非常感动,与我亲热起来,虽然我及时克制住了自己,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热情,我有信心能够将她从悲剧中解救出来,正如我所说——即使我必须结束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他们——钟摆这群卑鄙的家伙,他们想要杀我,因为我与迪达差点儿发生关系,这让所有人都动了杀机,而吠叫与毛球是率先打算动手的家伙。
在一开始的计划中,我就打算以死亡来实现我最终的复仇。待在我孱弱的躯壳内,我的精神无比衰弱,无法动用精神异域的种种能力,唯有死亡能让我获得复仇的力量。
他们想要杀我,我索性顺水推舟。我可以用某种神秘的法子偷偷潜入某个人的脑子——比如毛球这个蠢货。他递给我一瓶下了毒药的酒,我毫不犹豫,一饮而尽。随后,只要他伸手拾起我身上的物品,他就将成为被我占据的躯壳。
但事情的发展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另一位路过的法师决定假扮成我的模样,而我的灵魂在阴差阳错之下,附身在了他的身上。他是一位不错的法师,我可以借助他的身体来实现我的复仇,但他的精神力量非常强大。我无法直接抢夺这具躯体,只能默默等待着他精神最薄弱的时刻,这样的时刻往往是他觉得胜券在握的瞬间,我必须耐心一些。
每天夜里,他陷入睡眠的时候,我便迎来了行动的时机。与大多数人的常识相反:一个人睡眠的时候,他的精神防御最为严密。但我可以尽情的翻阅他脑海中的知识,这些东西浮在精神的表面,对我而言毫不设防,我很快学会了他所能施展的所有法术。随后,我化作游魂,在精神异域中游荡,借助死灵怨气,找到丛林中死去的探险者尸体,并利用这些探险者尸体进行埋伏。
我最终获得了成功。
我杀死了所有仇人,而迪达却还活着。我占据了那个法师的身体,从此以后,我就能够和迪达长相厮守了。”
故事讲完之后,诗人默默的望着迪达。迪达看上去快要发疯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下意识的否认听到的事情,她无法接受真相,否则突如其来的悲伤和痛苦会让她的精神粉碎。
她在仇人的掌控下活了大半辈子,甚至不得不出卖肉·体,让仇人肆意享乐的同时,她还自作聪明的暗自得意。想象那样的屈辱吧!想象那生离死别的哀痛!还有那茫然无措的折磨。
迪达的表情扭曲,满脸血红,眼泪泊泊流下,手指在脑袋上狠抓,似乎想要将自己的脑子挖出来。她的声音仿佛撕心裂肺,嘴里在念着什么,可哭泣声让她发不出任何连贯的句子。
史德利歌尔又说:“你当然可以一个字都不信,迪达。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就可以拾起弓箭,将我的脑袋射穿。我,作为拉比克,一位成功的复仇者,愿意让你这么做。只要你的余生会感到解脱,感到快乐,那便是我此生最大的愿望。”
迪达一边无声的哭泣,一边在地上摸索了一阵,她举起长弓,怒气冲冲的瞄准诗人的脑袋,只要她松开弓弦,一切都将结束。
诗人想: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傻瓜,史德利歌尔,拉比克不过是一个想要占据你灵魂的敌人,你为什么要为他冒这样的风险?你真的打算让迪达射穿你的脑袋吗?让迪达蒙在鼓里,让她在无知中展开接下来的人生,那岂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难道你真的被拉比克弄得神志不清了吗?
他找不到答案,但他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拉比克用自己的生命伸张了正义,现在是诗人来替他完成收尾工作的时候了。
他甚至不愿意去刺探迪达的心声,让一切在未知中结束吧,他此刻的身份是拉比克,而不是可以聆听万物的史德利歌尔。
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脱口而出,他说:“如果我死了,我希望你替我去无翼城的疯子街,找到一位名叫仙德瑞拉的女孩儿。我附身的这位法师,他与仙德瑞拉是情侣,我希望你替我告诉她——这位法师始终爱着她,矢志不渝。”
迪达呼出一口怨气,将手中的弓箭远远扔了出去。她走上前,狠狠扇了史德利歌尔一个耳光,可她自己却哭得稀里哗啦,站立不稳,扑倒在诗人的身上。
她大声哭喊道:”你罪该万死,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你仅仅关心自己,为了自己痛快,你让我生不如死,你知道吗?你这个混蛋!“
诗人说:”你愿意想起一切吗?特吕宋·迪达小姐,我知道如何唤醒你的记忆。“
迪达退后一步,用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他,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你到底是谁?“
诗人笑了起来,他取出七弦琴,手指拂过,让琴声在空气中弥漫,他说:”我是一个失落的灵魂,替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完成他最后的遗愿。“
琴声悠扬而悲凉,动人心魄,仿佛让万物陷入沉寂,诗人唱道:
”
雪从天空落下,树木发出吟唱。
我拉着你的手,我看这你的眼,
我们在此长大,我们生死不离。
我心中的最爱,我该如何表达,
我深沉的爱意,我执着的热情。
街道繁华拥挤,我却无暇顾及。
唯有最爱的你,倒映在我眼底。
也许有天分离,你会把我忘记,
命运注定波折,你我生不由己。
那天落下的雪,那天唱歌的树,
证明我存在过,证明我的爱情。
时光无情流逝,天地沧海桑田。
但我在此许诺,立下不朽誓言,
我心爱的姑娘,我永远的爱人,
只要我还活着,我会回来找你。
“
歌声如风如水,打开了回忆之门,迪达尖叫起来,双手捂住脑袋,张大嘴巴,瞳孔扩大,眼珠以惊人的速度闪烁,顷刻之间,难以尽数的记忆涌进了她的脑海——雪中的玩伴,无尽的疯子,残酷的捕捉者,还有那罪恶的笑容。
最终,她抬起眼睛,望着眼前的同伴,望着那张依稀可辨的脸,他如此憔悴,但却比任何人都温柔。
她哭着,笑道:”拉比克,你回来找我了。我真的等了你很久很久了。“
诗人伸手拥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染湿了自己的脸颊。
他说:“没事了,迪达,一切都会好的。”
第296章 抵达荆棘城()
迪达的身躯不停的颤抖,过了一会儿,这颤抖越来越剧烈,她猛然一推,脱离了诗人的怀抱。
诗人发现她似乎很害怕,呼吸紊乱,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她瞪大双眸,朝诗人看了一眼,渐渐平静下来,目光也变得柔和而充满信赖。
诗人决定对她实话实说,如果有必要的话,他甚至会告诉迪达他的真实姓名。他可以替拉比克照顾他,但不能用拉比克的身份进行欺骗。
他还没开口,迪达就抢先说:“你不是拉比克,对吗?”
诗人有些愕然——她怎么知道的?他点了点头,说:“很抱歉,迪达,拉比克想要将我的灵魂消灭,但他最后出了点岔子。”
“他死了,对吗?”
史德利歌尔皱着眉头,说:“从严格的角度来看,他早就死了。但他的灵魂却附着在我的身上。”他举起那幅面具,说:“通过这幅面具,我差点儿引火烧身。他的灵魂已经从我脑海中消失了,但他的一些记忆和知识残留了下来,虽然不完全,但我能勾勒出事情的大概经过。”
迪达摆出一副要哭的表情,诗人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头发,她突然尖叫起来,忙不迭朝后缩身。她大叫道:“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她听起来就像躲避瘟疫一样。
她叫嚷了一会儿,又静默不语,过了片刻,她说:“对不住,我觉得我这辈子没法再信任男人了,我不想再碰他们,甚至想一想那样的画面都让我恶心。”
史德利歌尔同情的望着她,说:“如果你想要忘掉这一切,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拉比克的记忆中有一些类似的记载,但我不确定管不管用。”
迪达摇了摇头,用坚定的声音说:“这样就很好了,男人都是群贪婪而丑陋的混蛋,我需要把自己保护起来。”她朝诗人望了一眼,歉然的说:“对不起,法师先生,我相信你是个好人。当我主动向你献殷勤的时候,你却像个老学究那样狠狠教训了我一顿,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我只是。。。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重新习惯这一切。”
她看起来就像头备受惊吓的幼鹿,对这个世界充满着不信任。诗人说:“以你所遭遇的一切来说,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甚至是理所应当的。我很抱歉,迪达,我没法帮你,你需要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迪达冲他微笑,说:“我能照顾好自己,法师先生。”
诗人忍不住问:“你是如何察觉到我并非拉比克的呢?”
迪达说:“在你演奏乐器的时候,我突然产生感悟,觉得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晰,我意识到在你的面具之下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第一种是最初与我调·情的拉比克,他自制力较差,对我充满感情;第二种是现在的你,语气严肃的像我的老爸,说话充满哲理,有些像在教训人。这只不过是我随意的猜测,但我没想到真的猜对了。”
她显得有些得意,又说:“我只是感到奇怪,为什么从一开始我没有察觉到你不对劲的地方呢?现在看来,两者的差别实在太大了。”
诗人朝她微微鞠躬,说:“因为我是个出色的骗子,睿智的迪达小姐,很荣幸能够骗过你的耳目。”
迪达轻声发笑,但她很快收敛笑容,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法师先生,我想要睡一会儿,你能够出去吗?”
史德利歌尔想:她的改变可谓脱胎换骨,从纵情放·荡的交际花,变成了守身如玉的圣女。现在她视我为洪水猛兽,简直恨不得把我锁在牢笼里,但考虑到她经历的一切,这是一种最合理不过的精神保护层,她需要与异性保持距离,彻底与过去的生活诀别。
他站起身,走了出去,在篝火旁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迪达醒了过来,走出营地,看见诗人,微微一愣。
诗人说:“早安,迪达。”
“早安,法师先生。天哪,你长得和拉比克真像,至少和他小时候很像。“
”相由心生,迪达,我原来的面貌并非如此,但出于某种原因,我不能让你看到我原来的样貌。“
迪达似乎有些不满,她说:”这不公平,你几乎知道了我一切的秘密,却不肯让我看看你原来的脸。“
诗人并不回答,他说:”我们继续前往荆棘城吧,到了那儿之后,我会把你安置在最安全的地方,等我完成我的任务,我会回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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