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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让我虐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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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辈子的楚征仪叫楚南真,家境一般,算殷实,母亲娘家是小商户,父亲则是一边开铺子养家一边考科举的书生。

    一切本来顺遂,但因为楚南真因为喜欢上都树阳,所以很是痛苦。

    都树阳家是大商户,不是楚南真家能轻易够得着的对象。而且都树阳从来没有不知道楚南真的存在,一直以来都是楚南真的一厢情愿。

    因为不甘心一辈子就这样擦肩而过,在上元节的灯会能够遇上都树阳的时候,楚南真毫不犹豫地给了戴着半截面具的都树阳一个香囊,那香囊是她特地为都树阳准备已久的,并且大胆地邀请都树阳去河边看河灯。

    都树阳也是好奇一个长得不错的姑娘居然会毫不犹豫地塞香囊给一个戴着面具不知是丑是美的男人,更是好奇这个姑娘居然敢不怕出事,直接邀请人去人不多的河边,就同意了。

    但到了河边,楚南真就怂了,坐在河边紧张地说了自己知道都树阳的身份,并且喜欢都树阳很多年。

    都树阳面无表情地问楚南真一堆如何喜欢他的细节,楚南真磕磕巴巴又絮絮叨叨地说着,过于紧张的时候,把自己带着的篮子内的食物和水都吃光喝光了,而那篮子里的东西,本来是她邀请都树阳一起吃的,结果她全部吃光了。

    因为又是尴尬,又是没东西吃着转移注意力,楚南真就更脸红羞涩不安了。

    本以为自己会搞砸,结果没想到都树阳噗嗤一笑,同意两个人多接触。

    楚南真越是接触就越是喜欢都树阳,都树阳对楚南真也很是满意,说也喜欢楚南真。

    楚南真喜欢的时候是恨不得什么都给都树阳的,虽然自己能用的零花钱有限,但她还是尽力去做很多的小玩意儿给都树阳,但相反的,家里富甲一方的都树阳却几乎没有送过任何礼物给楚南真。

    楚南真不是不神伤,但她实在是舍不得都树阳,喜欢和都树阳在一起,又不敢说出自己的难过,所以就一直是这样相处。

    除此之外,都树阳是个比较霸道的人,总是希望楚南真什么都绕着他转,若是楚南真稍微有点忘记他的意思,他就能生气很多天。

    除了这两点,都树阳真的什么都好。

    楚南真一直这样告诉自己,让自己无视掉最大的问题,那就是楚南真让都树阳给她提亲的时候,都树阳总是在拖。

    楚南真越过越是不安,越过越是吃力。

    有时候她也在想,其实她一开始只是想,能够和深爱的人在一起,深爱的人也没有别的女人,哪怕这样的日子只是一天也足以,但如今她渴望得更多。

    都树阳满足了她一开始的愿望,却没有满足她如今要的更多。

    她好像只有在不停给都树阳爱意的时候,才能得到都树阳爱意的反馈,此外,就没有了。

    有一天,都树阳要跟着父亲去远方做生意,离开之前,楚南真给了他很多东西,忧心忡忡地想要求一次都树阳娶她,但最终还是没说。

    这次都树阳离开了差不多半年,半年里,楚南真家里一直想给楚南真安排亲事,好不容易等到都树阳回来了,楚南真将家里安排亲事的事情一一说出,都树阳终于有些松口,他说他还想再想想,他还是犹豫,但起码是松口了。

    但这一等又是两个月,两个月后,都树阳又要出远门了,楚南真终于爆发了,说要是都树阳再不娶她,她就嫁给别人,当时都树阳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和楚南真确认一遍是否说的是真的。

    楚南真觉得太累了,等不下去了,所以很认真地说是真的。

    都树阳冷冷地说如果楚南真的爱意仅仅是这样的话,那就嫁给别人吧,便果断地离开了。

    楚南真又气又伤心,无法倾诉,家里却不停给她相亲,所以时常暗中掉眼泪,哭得伤身。加上那段时间天气忽冷忽热,她很快就染上风寒,咳嗽不断,高烧不退,心情又抑郁,不久就病死了。死的时候都树阳依旧没有回来。

    “所以我……大概是气死的吧。”楚南真犹豫地说道,还不确定地抬头看了一眼。

    楚征仪:“……”

    “是吧?”楚南真忐忑地问道。

    楚征仪闭了闭眼:“你觉得是就是是吧,不要怀疑自己。”

    每一世的人生都真特别啊。

第六罪() 
楚南真家里只有一个下人; 是个婆子; 楚家所有的家务活都是她干。

    亲人则只有楚母、楚父和哥哥三个人。哥哥在外游学了; 楚母因为和楚父感情好; 关心丈夫,一是见不得自家丈夫太『操』劳; 二是心想丈夫是要科举的; 所以有空的时候一定会去帮丈夫的忙。若是女客就帮忙应付,若是无客人就帮忙盯着有无偷鸡『摸』狗之辈; 好让丈夫安心看书。

    所有楚南真可以方便去见都树阳,因为平日里没什么人管她顾她; 行事比较自由。

    楚征仪在这边熟悉环境熟悉了三天,就到了上元节的那一天。

    那芙蓉花纹银香囊是曾经的楚南真早已经备好的; 穿着打扮的用品也早已经放在屋内显眼处,不需要楚征仪再费心去挑选。

    所以只需要上街的时候让楚南真残留的意识指认哪个是都树阳就行了。

    反正到时候和都树阳在一起时,食物都是要落自己的肚子里的; 楚征仪就不学楚南真亲自做好东西在逛灯会的时候吃; 而是特地上街采买了当地特『色』的糕点,又买了清肠胃的好茶备用。

    把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好后; 她就去睡觉了。

    虽然她可以不休息,但休息过后灵魂的精神状态肯定是不一样的。

    回到现实到了魔鬼那边肯定是休息不了,不如在这边有机会就趁机享受。

    睡得差不多了,她起身打扮了一下; 和父母假意称自己和其他的小姑娘一起走; 才一个人离开。

    父母吃着楚南真用她自己卖制作扇子得来的钱买的孝心食物; 虽然嘴上嫌弃楚南真『乱』花钱,但面容格外愉悦宽容,显然是喜欢楚南真这样尽孝心的。

    所以楚征仪是忍住笑意离开家。

    此时天『色』虽然被黑『色』浸染,但还未完全暗下来,所以距离上元节的灯会还有段时间,楚征仪是来早了。

    不过这就是楚征仪想要的。

    睡饱的时候趁着人还未多,多看看周边商贩为晚上灯会热情忙碌的模样,心情不自觉地高涨了起来,这也是一种享受。

    楚征仪手里还有些现钱,看见满意的就买了。

    反正这些小钱也积攒不成嫁妆,过来也不是要嫁人的,是要虐人的。

    而且她不像楚南真,会不停给都树阳买礼物、做礼物,把钱花在都树阳身上,倒不如自己花了,给自己和家人用呢。

    楚征仪买了就用,看到一个有意思的边缘有红『色』的芙蓉花样的面具,还直接带上了。

    如鱼得水,不过如此。

    只辛苦楚南真残留的意识在辨认撞见的人里谁是都树阳了。

    其实也可以通过画像辨认,但画像这种东西,和真人还是有一定差别的,都树阳又是带着面具来上元节玩的,除非对他特别熟悉,否则不会认出他。

    按照以前的遇到过的那些前世来看,都阳和都树阳很可能长得一模一样,也可以只是外貌或者气质相近而已,楚征仪不懂都树阳是那种,所以也无法根据都阳的外貌分辨。

    于是楚征仪就心安理得地玩乐,托楚南真的残留意识辨认。

    快乐的时光过去得很快,很快到了晚上,地面灯火辉煌,人群涌动,热闹极了。

    一直安静的楚南真终于出声给楚征仪指了方向。

    顺着楚南真指示的方向,楚征仪看到了戴着半边脸铁面具的男人。

    拿金属做面具的人可不多。

    确认后,楚南真就消失了,楚征仪则换上了紧张又激动的表情,提着篮子赶了过去。

    往年的灯会时,都树阳都是身边跟着人,身边的人越挤着越多,都树阳就包了个街上的厢房,轻松地在楼上看的,想要什么就让小厮去买。今年不知怎么的,就想一个人逛了起来。

    一开始因为不一样的感觉,他新鲜了一阵,可惜逛着逛着他就后悔了,周围人太多,大家感受到的是热闹,他却感受到的是那汗味、烟味与浓重的香料味混杂的难闻气味。

    都树阳嫌弃地往人群松散处走去,那是街道的尾巴,有人在卖些寻常可见的饱腹的吃食。

    但来这灯会里,要吃的可不是什么寻常可见的饱腹吃食。

    没有头脑,怪不得生意惨淡。

    都树阳准备想回家了,袖子却被人拉住,力道不大,一拉就立刻放开了。

    “都公子——”身后有个声音在喊。

    是个女子。

    他都戴着面具了,这样也能认得出来?

    都树阳回头一看,还是个戴面具的女子。

    楚征仪『露』出了懊悔又有些歉意的表情,正要说话,但瞧着都树阳的表情的不对,猛然想到自己还带着面具,白做表情了,立刻手忙脚『乱』地摘下了面具,『露』出了还算清丽的面庞。

    都树阳从上往下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女人,很快发现她的手不自然地紧张地擦着身侧的衣服。

    见到都树阳看向自己的那只手,楚南真立刻把那只手蜷缩起来,懊悔又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起都公子,刚刚奴家一直叫公子,公子没有回头,情急之下就抓了您的衣服。”

    “你有何事?”都树阳疏离地问道。

    “我……”楚南真抿了抿嘴,嗫嚅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将已经制作好很久的芙蓉花纹银香囊递上。

    虽然女子多羞涩,行事也多受礼教束缚,但都树阳还是收过不少表达爱意的香囊,但那香囊都是都树阳没戴面具的时候收到的。

    今夜他兴致起来,带着面具穿着普通衣服转悠了半天,没有女子给他递上任何一个香囊,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认出他。

    所以楚南真的香囊是都树阳今年上元节收到的唯一一个香囊,也只有楚南真看出了他的身份。

    都树阳的心动了动,伸手接过了那银香囊。

    他收到的香囊都是送的人亲手缝制的,上面绣着精巧的花样,唯有这个香囊,不是布制的,而是银造的,用的是简单却雅致的芙蓉花纹,平日里挂在腰间做装饰是毫无问题的。

    银造的,价钱也可比那些布制的贵重多了。

    都树阳垂下了拿着香囊的手。

    楚南真因此眼前一亮:“公子这是收下的意思吗?”

    都树阳不置可否地一哂:“我若不收,你们也会硬塞过来的吧。”

    你们?

    既然是你们,那就可以是不想要却不得不收的意思。

    楚南真当然是希望都树阳收的,哪怕都树阳收了却不给收了后同意在一起的意思。

    所以楚征仪想到这点,就不对此说话了。

    都树阳地位高,不是楚南真相见就能见的,所以重点是创造以后都树阳主动找她的机会,而不是现在就开始想办法得到都树阳的心。

    楚征仪想得很清楚。

    属于的楚南真的那一点意识不想回忆过去,当然也记不了当年和都树阳的谈话细节,只能提供一些大概的做过的事情,一切都只能楚征仪凭着一个讲了却似是白讲的框架自己『摸』索。

    “公子目前可有要事?”楚南真问道。

    都树阳无聊至极,又好奇她还要做什么,便说道:“并无。”

    “奴家做了些吃食,可否和公子一起到河边赏花灯?”楚南真鼓起勇气道。

    都树阳反问:“你一个人?”

    “是,奴家一个人。”楚南真紧张地说道。

    这就有意思了。

    看着也是个良家『妇』女,可是行事却如此大胆,好像爱惨了一样。

    都树阳问道:“你是哪家女子?”

    楚南真的手紧了紧,但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楚父身为一个秀才,一边准备考科举,一边经商,这是很显眼的。

    都树阳本就记忆力不错,对楚父更不用说,是有印象的。

    如果不是谎话,那就是真的是个良家『妇』女,如此行事,好像被爱意冲昏头脑了一般。

    都树阳的心又是一动,很快就答应了:“可以。”

    楚南真在都树阳答应的时候明显脸上十分雀跃,紧张地给都树阳带路。

    都树阳特地和楚南真并排行走,为的是看楚南真的表情动作。

    但楚南真就只是紧张而已,紧张到一路都说不出话,好像在都树阳同意的那一刻起,她的勇气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终于到了河边渡口,楚南真望着河里的花灯愣愣地站了一会儿,完全紧张得放空了自我,让都树阳不由得地说道:“不坐吗?”

    楚南真回过神,立刻慌『乱』地说道:“是。”

    这表现倒像是都树阳邀请她过来的一样。

    她先是快速坐下,也不擦擦地面,坐下后就抬头眼巴巴地看着都树阳动作。

    都树阳顿了顿,往渡口的木板地面上摊开一条手帕,才坐下,让双脚和楚南真一样,在渡口边缘悬空。

    楚南真瞧了都树阳几眼,才记起要拿出食物,便将篮子放在二人中间,掀开了布料,快速地介绍篮子里有什么。

    都树阳是不打算吃不知道能不能放心吃的食物,所以听的话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注意力只在楚南真躲躲闪闪的眼神上,在楚南真脸上的红晕里。

    好像真的很喜欢自己呢。

    都树阳越是感觉到楚南真的爱意,心中得到的满足就越多。

    “你喜欢我?”都树阳问道。

第六罪() 
即使再羞涩; 因为太喜欢了; 所以还是忍住羞涩承认吗?

    都树阳越看楚南真越觉得楚南真顺眼起来,原本只有五分的清丽脸蛋,在他的眼里已经能达到六分。

    “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都树阳缓和了眉眼问道。

    给他送香囊的良家『妇』女很多; 但能即使他戴着面具也能认得出; 还大着胆子独自一人邀请他去河边独处的良家『妇』女里; 也就楚南真一个了。

    遗留的楚南真的意识和说不清她是怎么和都树阳搭上线的一样; 也根本说不清是怎么喜欢上都树阳的,所以楚征仪哪里知道啊; 只能够硬撑着模模糊糊地瞎掰了。

    “忘记了。”楚南真低头看着自己摇晃的悬空的脚,拿起篮子里的一块糕点; 吃了几口; 像是终于有了点勇气一样; 说道; “但奴家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公子; 就喜欢上公子了。”

    “你喜欢我的脸?”都树阳语气虽然还是一样和缓,但面『色』冷了些。

    楚南真摇了摇头。

    她一口吃完手上的糕点,又伸手去拿了另一个品种的糕点,这次是一次『性』吃完,但在她快速地吃的时候,都树阳注意到; 她的手一直止不住地在发抖。

    楚南真吃完才说道:“不是说奴家不喜欢公子的外表; 是奴家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但绝对不只是公子的脸。”

    一听内容就知道她已经紧张得有些胡言『乱』语了。

    都树阳面『色』终于和缓回原来的样子。

    楚南真又往嘴巴里快速了塞完了一块糕点,吃完才说道:“奴家第一次见公子的时候,公子在远处和您的属下说话,奴家当时觉得公子的一举一动哪里都特别吸引人,就忍不住开始关注公子。”她顿了顿,见都树阳没有说话,不想气氛变成尴尬又无聊的平静,只好继续往嘴巴里塞了几块糕点,继续说道,“此后每一次见到公子,只要有公子的存在,我好像、好像就看不见别人了。”她紧张到自称为“我”了。

    说到这一点,她的头越来越低,即使这里光线暗,也能看出她从脸到脖子的皮肤都烧得烫红了起来。

    正惴惴不安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她的眼前出现了个熟悉的水袋,她侧着脸抬起头,看到都树阳体贴地递着她的水袋,关切地说道:“一直在吃糕点,口一定很干吧,快喝点水。”

    “好、好。”楚南真连忙接过水袋,打开木塞。

    一打开,都树阳就闻到馨香宜人的芙蓉花茶的味道。

    和送的银香囊上的花纹是同一种花啊。

    想到香囊的都树阳眼神幽深了些许。

    楚南真太慌『乱』了,直到闻到茶香才知道自己的喉咙已经很渴了,连忙举起水袋快速地喝水。

    也是因为她太慌『乱』了,忘记了吃咽要小声的女子礼节,把水喝得咕噜咕噜地下肚,等到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都树阳已经听完了全部。

    楚南真更加心慌意『乱』,嗫嚅着看着都树阳。

    都树阳一眼就能看清楚南真在想些什么,倒是没有讨厌楚南真因为太急所以喝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因为急着喝水的人喉咙都能出现这种声音的。

    楚南真因为他忐忑不安而忘记喝慢的这一点,反而能勾起他的喜欢。

    “喝饱了吗?”他问道。

    楚南真乖乖地点了点头。

    都树阳勾了勾嘴角,把玩着手上的银香囊,像是不经意间建议道:“那你继续说刚刚的话题吧。”

    “好、好。”

    楚南真好像答应完了才想到自己已经忘记说过什么了,一边拼命地回想,一边时不时地偷瞄都树阳,都树阳每一次都给她期待又温和的微笑。

    在这样的鼓励下,楚南真终于记了起来她说过什么。

    她赤红着脸低头说道:“奴家特别想要和公子说话,但又怕打扰到公子,所以一直在忍耐着,现在……”

    “现在你忍耐不了了。”都树阳缓慢地接了上去。

    “是!”楚南真紧闭着眼睛,肩膀前缩,手放在大腿上紧张地搅动着。

    好了,现在能够忍住羞涩,对他发出如此直白热烈的表白爱意的,也就楚南真一个了。

    都树阳紧紧地看着楚南真的一举一动,眼睛满足地眯了眯。

    “你喜欢我,有其他人知道吗?”都树阳问道。

    楚南真往篮子里扒了几块糕点,说道:“目前没有任何人知道,奴家隐瞒得很好。”

    都树阳偏了偏脑袋:“嗯?瞒得那么好?我有那么见得不得人吗?”

    “不是!是奴家怕传出去打扰到公子!”楚南真立刻把吃到一半的糕点咽下去,急忙黯然地说道,“奴家不想打扰到公子,尽管公子可能并不在乎这点打扰。”

    都树阳终于无声地笑开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楚南真说完后感觉喉咙又干涩起来,几口吃完手上的糕点,又开始咽水袋里的水喝,不过这次她喝得很小心,放缓了速度还放小了每一口的量。

    都树阳轻柔地说道:“既然渴得很急,可以喝快点,发出声音是很正常的,有时候我和人喝酒时,把一碗酒一次『性』干完,喉咙也会发出声音。”

    楚南真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都树阳,但因为太害羞了,实在不能够和都树阳对视,所以只是一眼又羞涩地低下了头。

    但她听都树阳的,或者想和喜欢的人做着同样的动作,所以她这次喝得大口一些,也快了一些。

    不过喝得还是没有第一次急。

    都树阳看得出来,她很矛盾,又想听他的话,又怕过了头把自己的动作变成了粗鲁,怕惹得他不喜。

    太喜欢一个人,是会处处小心谨慎的。

    都树阳『摸』着手上已经染上些体温的银香囊,像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我是你第几个喜欢的人?”

    “啊?”楚南真没有想到都树阳会问这种问题,有些愣住了,但回过神后她更加羞涩地答道,“第一个。”

    都树阳没有因此心湖有什么波澜,在他看来,第几个都没关系,只要对他的爱意是最多最浓的就好。至于为什么问楚南真,只是想问清楚如果有,那些人是谁而已,他想估『摸』着楚南真的态度,了解楚南真对他感情的厚度。

    如果第一个,那就没什么好问的了。

    都树阳终于伸手拿了楚南真篮子里的一块糕点,细细地无声地嚼完,才问道:“你做的?”

    “不是,是买的。”楚南真不好意思地说道。

    “银香囊应该也不是你打的吧。”都树阳了然地问道。

    “是。”楚南真的脸『色』暗淡到了极点,“奴家做过好多个香囊,但都觉得自己的绣工不好,配不上公子,所以才打算让人打银香囊。也曾经画过无数的银香囊图样,但都觉得配不上公子,最后只选了简单的芙蓉花纹图样。”

    都树阳听着楚南真这样用心,觉得楚南真更加顺眼了。

    “这次上街带来的食物幸好是奴家突然想买来吃的食物,不然要是让公子品尝了奴家不是很好的手艺,那真是对不起公子了。”

    都树阳回忆了下刚刚吃过的糕点,虽然味道绝对不难吃,但也并不是很特别很好吃的味道,是很普通很没有记忆点的味道,反而不如吃楚南真亲手做的呢,起码味道可能新鲜一点。

    都树阳动了一块就不想动了,听到不是楚南真做的,更没有兴趣去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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