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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让我虐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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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树阳动了一块就不想动了,听到不是楚南真做的,更没有兴趣去尝试其他种类的味道。
“你说幸好,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我今天会出来?”都树阳问道。
“不是,是不知道奴家能有幸直接接触到公子,奴家记得上元节的时候,公子是经常坐在楼上看花灯的。”
都树阳毕竟是当地最有钱人的儿子,受关注自然多,这点随便问个人都知道,楚征仪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算是某一种意义的借花献佛了。
“但你不知道能不能接触到我,还是带着银香囊过来了。”都树阳看似淡淡地说道,但嘴角是勾着的。
“是。”楚南真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但没有楚南真不适的那种尴尬。
不过楚南真还是想补充一句:“其实……”楚南真轻飘飘地说道,“其实奴家自从让人做好这个银香囊后就一直佩戴着。”
都树阳知道她未尽的隐藏意思了。
她一直戴着这个银香囊,一直随时准备好送给他,哪怕这次上元节没有遇上,她也会等到直到能送出去的那一天。
大部分女子都只有在上元节这种大家一起表示爱意的时候才敢送出心意,但楚南真却一直在随时准备着送出去……
都树阳望着河岸里飘的越来越多的河灯,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着。
“公子?”楚南真也马上跟着站了起来,快速地打理身上的衣服,担忧地问道,“公子要走了吗?”
“嗯,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都树阳随意指了指天上的月亮,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那我还能见公子吗?”楚南真鼓起勇气,带着微薄的希冀问道。她又忘记了自称“奴家”,而是说了“我”。
“你还想见我啊。”都树阳好笑道。
“是!”楚南真没有羞涩地低头,而是直直地盯着都树阳,眼中亮光盈盈,好像随时都能因为他而牵动情绪哭出来。
“我的画舫你认识吧,你若是特别想找我,那就等我在画舫的时候过来坐我的画舫。”都树阳笑道。
“公子在画舫的时候一般是什么时间?”楚南真一定要问清楚,“奴家比较少来河边,看不清公子的规律时间。”
“不清楚,我一般看心情,不过晚上的时候我肯定是不在的,你也知道,我父亲管得严。”都树阳慢悠悠地说道,说完就转身走了。
白天去画舫的话,那就是可能有曝光的危险,这其实是在考验楚南真了。
“好。”楚征仪用已经开始走动的都树阳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第六罪()
真是难解决的人。
楚征仪将篮子里的糕点又吃了一口; 一直注视着都树阳越来越小的背景; 直到背影消失不见后; 楚征仪才提着篮子回家了。
没办法; 经历了这场谈话,她也不是很想继续去看热闹的灯会了; 只庆幸之前来得早; 还能瞎玩玩吧。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楚征仪处理好楚南真要做的事情才出门。
楚南真每天要做的事情是画画和刺绣,这样不但能练习自己的技能; 也能给自己弄点零花钱,还给家里添点肉菜什么的。
楚征仪有事在身; 肯定不会和楚南真那样勤奋,随便仿照楚南真画过的画再来一幅; 又刺绣了半个时辰,她就出门了。
这次并不是说一定要去见都树阳,只是去踩踩地点; 见面的话; 看情况。
都树阳那样考验人,一看就是攻略他的心会很难。
其实按照昨晚他的表现和楚南真的描述; 楚征仪大概也能猜出一点都树阳的想法。
那就是他是享受着被人爱着的,或者说他和喜欢的人交往的方式是喜欢索取。
上赶着付出当然会赢得他的喜欢,但按照楚南真一直一心一意付出,后面决定收回付出了反而得到的是他的冷漠的情况看; 总是付出是没有出路的。
楚征仪一到河边; 就沿着河道走; 走到距离昨晚和都树阳坐着的渡口处不远处,看到了一艘好看的画舫,画舫上刚好都树阳在甲板上坐着,一边看着河边,一边往河里扔着点东西,好像是在喂鱼。
但做着这如此轻松的事情的时候,都树阳是面无表情的,毫无愉悦的情绪,扔东西的动作也懒洋洋的,好像只是在消磨时间,而不是在享受时光。
就是这艘华而不实的船了。
楚征仪记住了船上的一个特点,又看了眼周围不是很多人,就借用河边的柳树隐蔽自己的身形,站到河上的都树阳能看得到她的地方。
至于河上的船会不会有人看到楚征仪,楚征仪并不是很在意。
因为一看都树阳能够安心喂鱼就知道,至少捕鱼的船肯定不会是在这边这个地段出现的。
所以只需要注意寻欢作乐的画舫,但画舫本来就不多,所以可以远远瞧见了就躲开。
楚征仪到了这处好地方也不喊,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都树阳,直到都树阳察觉那刺人的视线,让画舫接近她。
“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了。”都树阳笑眯眯地说道。
楚南真抿了抿嘴,像是给自己增加了点勇气和决心一样,直直地看着都树阳说道:“一定会过来的。”她的声音虽然轻,但却十分清晰,绝不含糊。
都树阳眯了眯眼睛,将手上的鱼饲料都洒向了岸边,先是低头看了看甲板,再拿起一根棍子,朝着楚南真伸了出去,显然是帮楚南真到船上的用具。
楚南真紧张地抿了抿发白的嘴唇,伸手握住了棍子,评估了一下距离后,快速地跨了过去。
船轻轻晃动了一下,但楚南真站得很稳,并没有受影响。
“进去吧。”都树阳带楚南真进入画舫的里面。
里面遮住了外面的刺眼的白光,清幽得让人想休息。
都树阳让楚南真在一处坐下,给楚南真倒了茶,又推糕点到楚南真的面前。
无论是这茶水的香味,还是这糕点的『色』泽,一看就是楚南真昨晚带的那些吃食远远比不上的。
而且在这里吃着还极其讲究,要用筷子夹。
楚南真低头尝试了一个。
都树阳本意是见楚南真好像爱吃爱喝,就给她了,没想到楚南真突然低落了下来,虽然也吃吃喝喝,但沉默不言。
有些奇怪,若是其他的女子被他这样对待,早就愉悦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都树阳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可是不合胃口?”
“没有,美味极了。”楚南真抬头内敛地笑笑,言行举止比昨晚温婉了许多。
感觉好像变化了一个人一样,是晚上比较放得开吗?
还是大胆地做了不合礼的事情之后后悔了?
不过应该也不是,如果后悔了,就不会过来了。
都树阳思考着,抬眼看向楚南真时,眼中对楚南真又多了点兴趣。
有很多人都和他坐在过一起喝茶聊天,但好像只有楚南真能让他在坐下来后,就一直想着她、思考着她究竟想要什么。
第124章 现实()
此为防盗章; 订阅不足36小时后可显示; 码字不容易啊,请理解。 楚征仪本就只是装睡; 所以被宫女按了几下人中后,缓缓醒了过来。
“陛下……”楚征仪强打起精神回看余敞。
“公主,太医目前对我的病没有办法。”余敞幽幽地说道。
楚征仪握起余敞的手,放到脸颊上温暖,坚定又悲伤地说道:“会好起来的,一定会找到办法好起来的。”
“若是一辈子都找不到呢?”余敞神『色』不明地说道。
楚征仪的胸口突然大起大伏了起来,她气息不稳地自我挣扎了很久; 把脸埋到余敞的手中,泪水不断流出,隐忍地说:“不会的; 我绝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那就好。
那就好。
久病床前都无孝子,更何况一个被宠着长大的单纯的金枝玉叶?
所以一定要给她提个醒,要她承诺永远待在我身边,直到我病好。
余敞感受着全身的无力; 病态地想。
“你们都下去吧,让我和公主两个人待一会儿。”余敞淡淡道。
宫人和太医们连忙离开,紧紧关上门; 留给这二人空间。
“公主姐姐; 在病好以前; 你不能留我一个人; 知道吗?”余敞换了当年的称呼; 声音黏腻得异常又带着隐隐的脆弱。
楚征仪抬起头,满脸是婆娑的泪痕,微笑却无比温暖柔软。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余敞,我们成婚吧。”
余敞当场愣住了,大脑完全一片空白,内心那阴郁的天空突然好像被人用力地扯下了,留下了赤/『裸』『裸』的无所适从。
为什么?
你不是一直很拒绝吗?
为什么要在我自己都嫌弃自己的时候突然那样幸福地说出这句话?
明明应该高兴面前的公主愚蠢得善心泛滥的,但余敞却丝毫没有这种情绪。
“我被困在那废弃得根本住不了人的宫殿的时候,是你救了我,你给了我新的家,给了我新的人生……”
原来是因为感动吗?愚蠢的女人。
余敞心中骂道,但一种欣喜却又无限悲哀的复杂情绪梗在他的胸口,让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疼。
然而楚征仪停顿了许久后,泪水突然奔溃,哽咽道:“……后面又成为我浑浑噩噩中活下去的理由。”
余敞完完全全陷入了空白的世界。
“让我来照顾你,我们一起面对,直到你康复好不好?”
余敞呼吸停止了很久之后,才淡淡说出一个没有情绪的“好”。
楚征仪带着哭腔笑了出来,笑得比哭还难过,但依旧让余敞感受到她的依恋。
对于婚礼,朝堂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众人都认为这两人是会纠缠许久的。
痴情的皇帝虽然病重,但终于得偿所愿;
先朝的血脉不顾对方的病情付出了婚姻,有情有义。
更是让众人感叹又支持。
婚礼很快进行,因为余敞的病情,所以婚礼的很多步骤都从简了,两人进行了一个对于皇帝来说是无比简陋的婚礼。
楚征仪望着坐在轮椅上晦涩难辨地接受群臣朝拜的余敞,突然开口对群臣说,皇帝和她共同决定,节省的开支会充来作本年宫廷的开支,所以在这年,朝廷将少收天下一半的赋税。
穿着婚服的余敞望向了同样身着婚服的楚征仪,在群臣的称赞中,瞳孔依旧黑洞洞的,但总算里面的阴霾情绪少了些许。
婚后的余敞没有预料到,昭玉公主所说的“让我来照顾你,我们一起来面对”是无处不落实的。
自从瘫痪后,他极度敏感,情绪特别控制不住。
他讨厌别人望向他的无力身体的目光,偏偏那些仆人一般还都是很多人一齐过来伺候。昭玉公主自从嫁给他后,就时刻在他的身边,注意到这种现象后,昭玉公主便学习着自己一个人亲手处理了余敞的一切。
喂饭、帮洗漱、帮扶着复健、帮按摩『穴』道,甚至还有……让他更加敏感更加难以启齿的如厕……
他越来越不想和那些下人说话,只想和昭玉公主整日呆在一起。
至于政事,如果是上朝,一般是公主帮他艰难地坐上轮椅,推着他去不远处的大宫殿那里,转交给太监,等他和朝堂里的人交流完,再去找侧门的公主回宫;
如果是奏折,一般是公主拿着奏折给他看,然后他口述,公主手写,因为他只相信公主不会背叛他,其他的人都不相信。
可是不知是吃『药』的原因,还是病弱的身体受不得劳累,他渐渐有点精神不济,更加暴躁易怒。
于是在上朝的时候控制不住情绪破口大骂的时候越来越多,不耐烦的时候越来越多;
下朝的时候,下人被他发现稍微不够他的严格要求,哪怕是额前多了一缕碎发,都会被他叱责惩罚;
他还甚至渐渐忍不住对着明明没做错事的昭玉公主发脾气。
他本就暴戾,本就内心充满了阴暗与轻蔑,这下全都不受控制地发泄了出来。
昭玉公主一开始是十分伤心,但当她在以为他睡着时,余敞听到她和太医交流,知道了这是瘫痪病人常有的情绪后,她便安定下来。
以后每当他控制不住脾气时,她就用一种是疾病改变了她的丈夫的坚定眼光,哪怕再难受,也宽容又柔软地慢慢帮他控制住情绪。
余敞感觉到越来越难过,因为他的情绪的确有来自疾病的原因,但其中起码一半来源于他本人的脾气。
今晚昭玉公主又安抚了他情绪好久,他终于可以让她拿出奏折给他看了。
他一直不明白公务为何有那么多,现在病了更讨厌公务的繁忙。
余敞皱着眉头越看越烦躁。
“陛下,要不以后我念给你听吧,你闭着眼睛起码可以没那么疲劳。”楚征仪诱导道。
如果是刚开始瘫痪那会儿,楚征仪那么说,余敞肯定拒绝,他怕楚征仪读漏或读错,所以他想自己亲自检查内容。
但……
余敞望了望楚征仪温如柔波的温婉面庞,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后面就会做得越来越多。
刚开始余敞只是同意了楚征仪读奏折,他等楚征仪写完还得去检查一遍;但紧接着,他连检查都不检查了,就只是听了给点看法;再后面,他教会楚征仪忽略那些无用的恭维话,让楚征仪看着奏折直接提炼重点;再再后面,一些琐碎的小事他都让楚征仪处理了,楚征仪不会的他再解答。
上朝也是,刚开始他还算勤奋,但后面就开始隔几天才上,让群臣如果不是太复杂需要讨论的事情,基本都上奏折处理。
他以前是想岔了,他当皇帝本是要当万上之主的,怎么后面累得要死要活,搞得像天下奴仆一样,把自己的身体都搞崩了。
是的,有好几个张榜招来的民间医生都断定他是太累以至于瘫痪的,余敞一开始不屑于这个说法,后面说的人多了,他就渐渐接受了。
毕竟他一直觉得上朝很累,但为了巩固他的地位,为了明君的名声,他一直以以前贤君的标准要求自己。
他本『性』就不是什么圣贤之类,干嘛压抑住自己去当那什么劳什子贤君明君呢?
余敞觉得自己大病一场终于大彻大悟,过得从未有过的舒服,找回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人生。
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余敞闻着味就有些发馋,他一点又一点地珍惜地喝。
楚征仪温柔地看着他像小鸡啄米一样的慢酌,欣赏了半天才挥手让门外早已久等的乐坊进门。
“这是……”
楚征仪为他拂起因为他低头而垂落的头发,温柔似水道:“你最喜欢的,也是我最喜欢的,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了。”
是的,从他瘫痪开始,音乐和舞蹈等观赏『性』表演早就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了,但在他瘫痪之前,他经常会拉着昭玉公主一起看的。
可是他的脊椎有些累,在朝堂上已经坐了很久了。
余敞不是很有精力去看。
但这只是一开始下意识的借口,更多的是他讨厌看。
是的,他讨厌看。
以前都是他抱着昭玉公主看,现在面对同样的乐坊,却是昭玉公主抱着他看。
这算什么?
他上朝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是不得已,而且面对的是尊贵的王公贵臣,而这些低贱的伶人,这些取悦人的低贱的伶人,凭什么要见他的现在的落魄样子。
“我不要看,要他们滚!”余敞依旧受不了自己瘫痪的难堪被人看去,不管过了多久,都忍受不了!
他闹了起来。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楚征仪安慰道。
“你也滚,你也滚!”余敞眼睛血红地说道。
第126章 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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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歹跟在老鬼身边多年; 又看着对『药』学天赋极高的程湛长大; 多多少少都懂点病理; 更何况是程湛这种因为太过劳累和紧张而反复的头疼类的小病。
小病多不要命; 但烦人。
她不想看到一向懂得把自己照顾得舒舒服服的程湛突然苦了起来。
“都说了只是风寒,别『乱』想。”
嬷嬷只好沉默不言。
程湛不听; 自然有人帮程湛听。
楚征仪也觉得差不多是时候继续做进一步了解的步骤了,刚好嬷嬷找上门,也有了暗中的理由。
“夫君; 你让我帮你忙吧。”楚征仪伏在程湛背上哀求道; “我老是不能见你; 我不想这样。”
“别闹。”
“你是知道我学东西很快的,你投入工作的时候我更加不会打扰到你; 你就放我在旁边学,好不好?”
“不行。”
“夫君; 妾身在您身边呆了那么久; 您还不知道妾身的为人,妾身是绝不会背叛您的,那『药』方让妾身知道又何妨,若是未来有人『逼』着妾身说出; 妾身宁死也不会说……”
“不行就是不行!”程湛头疼地大声说道; 但他一回过神; 就看到伊仪受伤地看着他,眼里都是不被所爱之人信任的痛苦。
“不是……”程湛脑子『乱』成一团,他转过身,温柔地握着伊仪的肩膀,与她最美丽也最会说话的双眼平视,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怎么会不信你呢,只是制作的时候发出的气体对女子的身体不好,所以才不让你做。”
他又撒了一个谎言,做那『药』只是麻烦而已,并没有什么伤人的毒气。
“就不能用我之前那个『药』方吗?一定要用这个有危险还不知道能不能治愈的『药』方!”楚征仪一听会伤人那还得了,向来温顺的她瞬间把他推开,气喘吁吁地指责道。
“能治愈的,这个『药』方就是老鬼治愈的『药』方,只是制作过程太难,而且做的时候有点毒气才会这样,而且只是对女子的身体不好,我可以的。”程湛保证道。
但哪怕澄清了一个谎言,那个真相还要置身在另一个谎言里。
可他有什么办法,他不想最爱的人对他说出他无法接受的话,做出他无法接受的事,只能这样!
“我活在这世上怎么也有二十载,我还四处流浪,从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只会对女子伤害却不会对男子有害的『药』。”他的伊仪眼里充满了不信任,还在为他着想,“若是真对你无害,为什么我来庄上的时候你说没有?你就是知道这方子对你不利,我当时也只是一个陌生人,你才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治。”
“不是,『药』方是我后来从老鬼的遗物里发现。”程湛解释道。
“我天天跟在你身边伺候,你做什么也让我大概知道,你去找什么老鬼的遗物我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楚征仪打破这个谎言,“程湛我告诉你,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有一点被伤害的可能,马上给我停止,不然你给我的『药』我不会再吃。”
程湛哑口无言,只好停止,不过他侥幸地想,幸好他已经做了很多,应该可以撑到毒素全解的时候吧。
老鬼的毒的确有效,但做出的量依旧无法全部根治他的伊仪,吃完了两个月的『药』量后,伊仪还是没有好,程湛就着急了。
他想继续做『药』,但伊仪把他看得死死的,程湛只好半夜等伊仪睡着了自己去弄。
他往太阳『穴』上『摸』了清凉剂,以保证制『药』的时候保持清醒,正在把磨好的『药』粉倒到罐子里,程湛却忽然敏感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他回头一看,瞧到有人的影子印在门窗上,见他回头,那影子没有动。
他迅速冲出去,果然发现门外的是伊仪。
伊仪没说话,用一种很平静的眼光看着他。
屋里在做的是老鬼的『药』,他下意识地掩上了门。
伊仪注意到了这一点,眼里划过一丝受伤的情绪。
程湛一直紧盯着伊仪,没有错过这丝情绪。
伊仪长吸一口气道:“如果有毒气,你把『药』放在院子里做,我帮你看着,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你的配方……”伊仪顿了顿,“那个任何人也包括我。”
她的眼睛明明红了,却还强装着没事的样子。
“我……”程湛还是欲言难言。
“或者你让其他人看着也行,别弄太晚。”伊仪终于受不了这不信任的气氛了,快速说完,朝他行了个礼,有些无力地离开了。
她好久没有向他行过礼了,他们又生分起来。
程湛清楚得很,哪怕伊仪爱他,隔阂也已经种下。
但他能怎么办?!
给伊仪看那『药』方吗?!让伊仪发现那『药』方就是他曾经否认过的一副自己『乱』弄的『药』方吗?!
这副真正的『药』方里的『药』材一旦列出,伊仪迟早会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可笑的毒气。
是,他就是嫌麻烦,当年故意有『药』不给,生生看着伊仪去死。
可是那时候的他怎么会知道伊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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