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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让我虐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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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就是嫌麻烦,当年故意有『药』不给,生生看着伊仪去死。

    可是那时候的他怎么会知道伊仪是如此好的一个人,是对他如此重要的一个人。

    程湛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情绪不能发泄,压抑得更让他煎熬。

    一步说了谎,以后都要用谎来填,然后四处都是谎言,举步难行。

    他为什么要让自己陷入这种困窘境地?

    恍惚中,突然出现一个闹事的病人说过的话,那个讨厌的人一边诅咒一边笑:“你命里凉薄是吧,小心有一天凉薄到你最在乎的人身上。”

    所以……报应来了。

    他站了起来,眼神空洞洞地回屋把『药』材都锁好。

    已经做下了,不能再让伊仪发现这个……绝对不能让伊仪发现这个……

    程湛混『乱』着,惶恐着,混沌着。

    他没及时回去,这种状态也无法回去面对已经伤了心的楚征仪。他心中实在太过抑郁难解,又无处可去,于是下意识地就去拿了酒喝。

    程湛喝酒一向很克制,但今晚太难受了,他竟然毫无意识地、竟然心不在焉地灌了自己一杯又一杯,最终最不想暴『露』的秘密暴『露』了。

    等他被一泼冷水浇醒,就看到伊仪站在他面前,用一种无比冰冷的目光俯视着他。

    他完全没有醉酒后的记忆,但看到这一幕,他的心瞬间落到谷底。

    “伊仪……”他笑着伸手想触碰,却被伊仪一巴掌拍开,人倒在了地上。

    “原来你是骗我的……”伊仪惨笑道,“你的『药』根本没什么毒,只是当年不想给我而已。”

    不是的,他还想这样告诉伊仪,可他的身体及时阻止了他这种无比强烈却丝毫无用的情绪。

第127章 现实() 
此为防盗章; 订阅不足36小时后可显示,码字不容易啊; 请理解。  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余敞闻着味就有些发馋,他一点又一点地珍惜地喝。

    楚征仪温柔地看着他像小鸡啄米一样的慢酌; 欣赏了半天才挥手让门外早已久等的乐坊进门。

    “这是……”

    楚征仪为他拂起因为他低头而垂落的头发; 温柔似水道:“你最喜欢的,也是我最喜欢的; 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了。”

    是的,从他瘫痪开始; 音乐和舞蹈等观赏『性』表演早就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了,但在他瘫痪之前; 他经常会拉着昭玉公主一起看的。

    可是他的脊椎有些累,在朝堂上已经坐了很久了。

    余敞不是很有精力去看。

    但这只是一开始下意识的借口,更多的是他讨厌看。

    是的,他讨厌看。

    以前都是他抱着昭玉公主看; 现在面对同样的乐坊,却是昭玉公主抱着他看。

    这算什么?

    他上朝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 是不得已; 而且面对的是尊贵的王公贵臣; 而这些低贱的伶人,这些取悦人的低贱的伶人; 凭什么要见他的现在的落魄样子。

    “我不要看; 要他们滚!”余敞依旧受不了自己瘫痪的难堪被人看去; 不管过了多久; 都忍受不了!

    他闹了起来。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楚征仪安慰道。

    “你也滚,你也滚!”余敞眼睛血红地说道。

    即使在他安排下军队胜利了又怎样?他过去的生活已经完全不回来了。

    他的身体已经残废,他的爱人也面目全非。他的未来甚至还要拖着一副残躯去和曾经爱过的人去争去抢,而结局完全未知。

    但就算胜利又怎样?也改不了他是天所弃、人所骗的未来,他终究会战战兢兢、谁都不敢相信,然后孤家寡人地苟活一生。

    “你走好不好……”余敞哭着对着楚征仪说。

    他太难过了,任何一点情绪的诱因都会导致他的崩溃。

    楚征仪也情绪起伏了起来,她扶着余敞也难过道:“或许真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今生未发生的事报复到你身上。”

    余敞却不想再听她那一些说一半藏一半、也不知是真是假的话了:“你走,你走。”

    他无力地推着楚征仪。

    “好好好。”楚征仪只好离开,转身的时候挥手让忐忑的乐坊跟着她一起走。

    可有一个歌女的脚好像因为太紧张了,不小心扭到了。

    “啊——”她叫道,扭曲着脸缓慢蹲下吸着气捂着脚踝。

    这样的动静自然是吸引住了屋内绝大部分的注意力,包括昭玉公主。

    可当大家都看向那个歌女时,乐坊里突然冲出一位握着刀向着余敞刺去的伶人。

    “易仪!”危险当头余敞立刻叫道。

    距离余敞最近的昭玉公主连忙手疾眼快地朝着那伶人扑了过去。

    她很快抱住了伶人的腿,让伶人难以前进。

    失去这难得的机会要再刺杀可不行了。

    伶人当机立断地立刻往昭玉公主的手和背部快速地刺了又刺,想让她痛得立刻放手。

    可昭玉公主就是死活不放,忍住剧痛让人救驾。

    宫人们一窝蜂地已经将其他乐坊的人制服,不停刺着楚征仪的伶人也被人拉开,可昭玉公主身上好几个血窟窿,血窟窿里快速冲出的血已经流了一地,特别吓人。

    余敞只看到昭玉公主失去血『色』的脸,只看到昭玉公主倒下前还执着望着他的那深深的一眼。

    等到他意识过来的时候,他不用人搀扶,就已经在昭玉公主面前了。

    “陛下,您的病治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有公公反应过来立刻祝贺道。

    “止血!叫太医过来!”余敞却丝毫没有为自己能活动了而开心,而是恨恨地望着在场除昭玉公主以外的任何人。

    他不懂现在是什么心情,但他绝对不能让昭玉公主死。

    失去意识的昭玉公主的眼睛还张得大大的,仿佛眼眸中还在确认着被保护的人有没有有事。

    余敞看着看着渐渐流着眼泪,对着一地血泊中的昭玉公主不知所措。

第128章 现实() 
此为防盗章; 订阅不足36小时后可显示,码字不容易啊; 请理解。

    她小时候受母亲的影响,总和逝去的母亲一样对别人的差别对待很是敏感; 母亲想反大房失败后; 她被母亲身边的嬷嬷严肃地教育,战战兢兢地过着; 周围一旦对她颇有微词,她就有点惊弓之鸟的感觉; 生怕别人欺辱、排挤她。

    虽然长大了有时候清高地认为不要在意旁人眼光,但多年身体为了小命而养成的习惯; 总会让她在听到碎言碎语时伤心、恐惧和压力增大。

    楚双仪有这样的父母,怪不得能养成那样肆意散发活力的『性』格。

    楚征仪很是羡慕,对和楚父楚母的相处更加珍惜了起来。

    当然单父单母也不错,不然也不会早早看到儿子的问题; 主动解除婚约。

    所以现在即使能拉快时间,直接到达单晏随回来侍奉单母的时间; 楚征仪还是不拉; 每日盼着和双方父母相处着; 听他们说些不一样的道理。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很快过去,单母病重; 单晏随不得不回来。

    这是楚征仪在这个身体里第一次见到单晏随在这个世界的模样。

    样貌和楚征仪之前见过的肯定不同; 毕竟已经转过世了; 但样貌依旧精致;气质则比楚征仪之前见过的通透很多。

    很吸引人; 比现实那一辈子更吸引人。

    哪怕楚征仪知道了他以后对楚双仪做过的事情,他的魅力依旧让楚征仪感到无法被拉低。

    “楚姑娘。”单晏随和楚征仪打了个招呼,对比两家如此亲近,他对楚征仪的称呼着实是很生疏。

    楚征仪对他点了点头,一副清冷的做派。

    单晏随愣了愣,在他的记忆中这曾经的未婚妻的气质没有那么沉稳文静,对他更没有如此冷漠,好似变了个人一样,让他有点不习惯。

    但他等到看到楚征仪和单母相处时就明白了,人还是一样的人,只是对他变了。

    应该是知道他提出解除婚约吧,小姑娘家又气又恨了吧……

    单晏随在心里轻笑了一下。

    但这也是为了双方好,他知道她喜欢他,但他又不喜欢她,一个有期待,一个不愿意回应,在一起过肯定互相折磨。

    这小姑娘又和他父母关系好,小姑娘家的父母也是他父母的挚友,关系重重叠叠的,要是双方长辈知道她过得不好了,他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一时的挫折总好过一辈子的不幸福。

    单晏随给来看他娘的小姑娘泡了茶,吩咐厨房上了点女孩子家爱吃的甜点,然后就在旁边默默地听小姑娘和他娘软软地说些趣话。

    她们一说就说了好久,直到他娘有点困了,两人才停止。

    “难得啊,难得你陪着我这老婆子那么久。”他娘说了一句,却不是对楚双仪说的,而是对他的讽刺。

    单晏随好脾气地笑笑,没有回复目前一看他怨气就重的娘亲。

    “我送送楚姑娘吧。”单晏随只是礼貌地说道。

    “不用了,我来过无数次,不用那么客气。”楚征仪冷淡地退拒道。

    “就是,双仪比你都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单母撇撇嘴地搭腔。

    单晏随任由单母发泄,好声好气地说道:“是我的不是,娘,你别为我这不孝子生气了,身体要紧。”

    单母虽然脸上还是嫌弃,但气肯定是顺了,眉开眼笑地对楚征仪道:“你就让这个家伙送送你,他老装作自己地位可高了,让他伺候人的机会可不多,我是病重了才得点机会,如今他主动说送你,你就让他送,别便宜他。”

    得,目前的气是顺了,但长久积攒的怨气太多,母亲还是得不停地讽刺才能慢慢消磨。

    不过对于这世间默认的伦常来讲,也的确是亏欠了她。

    单晏随在心中摇了摇头,对楚征仪做出了“请”的手势,关上了房门,然后带着楚征仪离开。

    “谢谢你来陪我母亲。”单晏随路上谢道。

    楚征仪虽然冷淡,但还是客气地回应道:“单伯母对我很好,我来是应该的。”

    单晏随摇了摇头,笑眯眯道:“我不懂怎么逗她开心,你来她才畅怀,我谢你才是应该的。”

    楚征仪勉强一笑,到了门口快速道别就走了,仿佛要摆脱什么麻烦又讨厌的东西一样。

    单晏随望着她的背影,用拳头遮掩在鼻子下,又轻笑了一下。

    单晏随心中泛起一丝新奇的情绪,品味了一下情绪不一样的感觉,觉得有点意思。

    一直被人追捧着,这种被人避如蛇蝎的感觉好久没有体验过了。

    人生好似鲜活了点。

    “楚姑娘?”单晏随生疏地说,“我怎么了吗?你怎么会在我身边?”他环顾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又问道,“你怎么也到京城了?”

    楚征仪笑容一滞,立刻挥手让仆人去叫已经在山谷住下的老大夫。

    “你不记得了?”楚征仪颤抖地问,“你现在记得什么?”

    “记忆有些混沌不清,但我印象中我先前只是在书房看书而已。”单晏随困『惑』地说道,并把自己的记忆毫无保留地说出,显然一副也是想找寻记忆的样子。

    “你在书房看书是什么时候?”楚征仪突然执着地问道。

    “山中岁月模糊不清,我也无法确定是哪一天,只记得不久之前刚回家过了次清明节,见过一次你。”单晏随缓慢地思索着。

    “年份?”楚征仪继续问道。

    单晏随笑了:“看来我丢的记忆有点多。年份嘛……泰和六年,我年纪为十九。”

    十九岁……楚征仪记得单晏随现在是二十一岁,也就是说记忆回到了两年前。

    “现在已经是泰和八年了。”楚征仪悲哀地说道。

    单晏随歪了歪头:“原来已经两年过去了,真真奇妙。” 不是很在意自己丢了多少记忆的样子。

    楚征仪伸手想将单晏随的手握住,单晏随却敏感地避开。

    “楚姑娘?”他神『色』不变地问道,“我们还未成婚,这不合适。”

    “泰和七年,你家来到我家,提出解除婚约。”楚征仪的声音有些低哑。

    “这样,对你不住。” 单晏随听到这个消息倒是轻松了许多,劝解道,“你我并不合适,你跟着我定要吃苦,这样也好。”

第129章 现实() 
此为防盗章; 订阅不足36小时后可显示; 码字不容易啊; 请理解。

    卢公公赔小心地安抚道:“窟主说只要殿下信了它; 它便会过来。如今殿下照窟主所说; 安然无恙地避开灾难; 三皇子故意纵火的事实也已经被圣上发现; 殿下已然信它,它肯定会过来,不会食言的。”

    “我知道它会过来; 但它为什么那么慢?!”余敞博不满地说道。

    “殿下慎言啊; 殿下的病能否治愈还得需要窟主呢……”

    卢公公着急地劝道。

    他擦着冷汗,本来想安然度过预言里的灾难后这活祖宗能高兴点; 结果活祖宗避开灾难了,也依愿惩戒害他的人了,居然还恼怒那魔鬼来得迟。

    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会照顾这活祖宗; 那样温婉的梅妃怎会有这样暴戾的儿子。

    但后悔是没用的; 从被梅妃安排照顾这活祖宗的一日起,他就只能与这祖宗荣辱与共了。

    卢公公以为还得多受点罪; 却很快发现这祖宗又喜笑颜开了起来。

    “窟主来了,你快扶我去迎它。”

    余敞博兴奋地听着只有他一人耳中能听到的铃铛呼唤声。

    卢公公连忙将床榻边的轮椅推过来; 扶着早已迫不及待的余敞博上了轮椅。

    推开门; 看到守卫在门口的侍卫; 卢公公解释道:“殿下心情不好; 想在宫中走走。”

    天还没亮呢,现在就出去走走?

    侍卫们无措地望了望还悬在天际的月牙。

    “心情不爽利,想出去走走,各位就不用跟着了,有卢公公就够。”余敞博平易近人地说道,完全没有屋中那副狂躁不安的样子。

    五皇子真是温良啊,遭遇了这等变故,心情已经不好了,还能这样对他们友善地说话。

    侍卫们望着被卢公公推着远去的余敞博感慨道。

    “你快点。”一不见外人,余敞博又恢复了本样,恶狠狠地催促道。

    “是是是。”

    卢公公苦着脸费力地加快推动轮椅。

    虽然身体瘫痪,但余敞博的脑袋却转得比谁都快,他快速分辨着脑中的铃声,迅速地指挥他往左还是往右。

    这方向……

    卢公公气喘吁吁地想道:怎么感觉是往皇宫大门走?

    不会要出宫吧?魔鬼窟的窟主啊,您老人家就不能入皇宫弄个洞口吗?让人跑宫外去接您,真是折腾人。

    卢公公又累又气。

    终于……终于要到宫门了……

    卢公公的眼神都累得呆滞了。

    “慢着。”余敞博突然打了个手势,凝重地让卢公公停止,“前面那些守宫门的不对劲。”

    卢公公闻言一震,心惊胆战地慢慢推着余敞博,一个个看过去。

    守宫门的侍卫果然不对劲,一个个直直地站着,低着头颅动也不动。

    刚到宫门,厚重又巨大的门突然发出无比大的敲门声,不像是人类能敲出的。

    “看来窟主就在门后。”余敞博眼睛亮晶晶的,丝毫没有恐惧,“你们快开门。”

    “不是,殿下,这些侍卫魔怔了听不到的……”卢公公颤着声儿说。

    但他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停止了,两旁的侍卫僵硬着齐齐去推开了门。

    门外安静地站着一个佩戴着如公主一般的垂着玉坠子的少女。少女穿着不像本国本朝的华服,手里捧着一个琉璃匣子。

    余敞博让卢公公继续推动他,凑近了少女后亲近地问道:“窟主?”

    “窟主有事,我代他前来。”

    “这位姐姐如何称呼?”余敞博有些失望,但笑容依旧地问道。

    少年音啊,楚征仪俯视着眼前明显比她小的男人,突然问道:“你成年没?”

    余敞博愣了愣,好脾气地笑道:“三年前就已经成年了。”

    和她同岁啊,看来只是显年轻而已。

    既然已成年,可以放心虐了。

    楚征仪想。

    她把耳朵上的屋宇样的耳坠扯下,往地面一抛,变成现实的一栋房屋。

    余敞博:“这是?”

    楚征仪:“去你们那不方便,所以直接进这里,进去出来都方便。”

    这也是魔鬼在搜索它的宝库后给楚征仪新加的方便楚征仪做任务的道具。

    房屋有两层,底层让闲杂人等待时用,第二层才是接待的地方。

    余敞博进屋,一见楼梯眼睛就飞快划过一片阴霾。

    “看来您要等我一下了。”他温润地笑道。

    楚征仪沉默地看着他被那公公搀扶着,忍着极大的痛苦慢慢移动上了二楼,才抱着匣子缓步跟上。

    二楼只有一张床,像第一次做任务那样,楚征仪只让屋里有她和任务对象呆着,并且两人都躺到了同一张床上。

    “接下来呢?”余敞博扭头望向楚征仪,开朗地问。

    楚征仪打开了手边的匣子,『露』出里面的玉如意:“接下来只要我们一同把指尖血滴到这玉如意上,再闭上眼睛,就可以看到想看的东西。”

    余敞博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双手无力,无法隔出指尖血,能不能让我的下人上来帮我。”

    “那太麻烦了,我帮你就可以了。”楚征仪拿起余敞博的手,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明明被咬的痛感更强,但余敞博满脑子都是自己指尖进入楚征仪温暖湿润的口中的触觉,他脸一红,真的表里如一地羞涩起来。

    两人的血滴到玉如意上,明明只是几滴,却瞬间由外而内地染红了玉如意,随着玉如意渗出红光,二人坠入黑暗。

    ——————

    楚征仪一睁眼就是铺天盖地的黑。

    嗯?还没出来吗?

    但当她一动,感觉到头顶已经没有沉重的头冠的时候,她意识到应该已经成功了。

    “你别再动了,会惊醒他的。”一个天真单纯的女音怯怯地说道。

    旁边的确睡个人,楚征仪听话地停止了动作。

    “你也是我的某个前世吗?”楚征仪小心地捂住了身边睡着的男人的耳朵,对着那个女音的方向小声地问。

    楚征仪甫一动手,女音好像就好像被掐住了一样,直到过了一会儿,发现睡着的人没有醒来,她才长吁一口气,凑到楚征仪的耳边,音量像蚊子一样小地交代她的一生。

    她的名字叫易仪,生活的时代比伊仪还要前一百年,是当时天下国土面积最大也最富庶的国家的昭玉公主,也是唯一的公主。

    她本该一生平乐无忧、荣华富贵,但地方王联合外国突然作『乱』,父兄被杀,她也被圈禁起来。

    苟活了五年,终于从圈禁的地方出来,虽然那造反的地方王已经落势了,但迎接她的是改朝换代的异姓皇帝,而这皇帝还是她小时候当弟弟看待的皇兄的伴读余敞。

    纵然被养得再单纯不知世事,她当时看着完全不一样的余敞,也不敢贸然相认,但对方喜悦地凑近她,和小时候一样撒娇,对她说心悦于她,要与她成婚。

    易仪原本不是愿意的,但余敞老是找她,温柔地对待她,用无害的湿漉漉眼神和她肢体接触,稀里糊涂地共眠一段时间后,易仪做了他的皇妃。

    然而大婚后余敞的真面目就暴『露』了出来:他人前的时候对易仪很好,人后却对易仪暴躁阴郁。

    原因是易仪的父王对他不公,皇兄也经常强占他的功名和钱财,让他像傻子一样赔笑逗乐。

    易仪忍了六年,那余敞终于作孽过多突然瘫痪了,但在确认治疗无效之后,他对着外人也开始展『露』他暴虐的一面,就连国家被他搞得几近瘫痪,易仪再也忍受不了,就『自杀』了。

    “你『自杀』了?!”楚征仪难以置信地问道,“为什么?”

    “我的亲人都没有了,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还要忍受他的暴虐,父兄的国家也被毁,我受不了就『自杀』了。”虽然不是很明白楚征仪为什么要问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但易仪还是小声地啜泣着解释道。

    “可他瘫痪了啊。”楚征仪委婉地提醒道。

    “瘫痪让他更暴虐了,我更加受不了。”易仪继续解释。

    “可、他、瘫、痪、了、啊!”楚征仪重音提示道。

    “瘫痪了也不放过我。”易仪无措地解释

    “可他瘫痪了啊……”楚征仪无力地翻白眼说道。

    “你干嘛老说他瘫痪了?”易仪终于问道。

    “你傻啊,瘫痪的人你怕他干啥,夺/权啊小傻瓜!”楚征仪终于崩溃地明示道。

    她怎么会有活成连大好报仇机会放手上都不知道抓住的无!知!前!世!

    楚征仪差点被气哭。

    所以当他们听到单晏随说想和楚双仪重订婚约的时候,两个人都一副见了鬼的的表情。

    凝重的气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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