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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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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中,她似乎瞧见一人逆光而来,他将赵泽掀翻后近前替她松绑;贴心地替她掩好衣裳;温声道:“阿宁莫怕,我在。”
从绝境里逃出生天,阿宁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来不及看清来人,泪水便不受控制地涌出。
阿宁浑身乏力,费尽力气试图抓住他。
他主动将手递给他;阿宁握住,视线因泪水变得一片模糊,“二哥,我好难受;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啊”
阿宁抽抽搭搭;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哭的煞是可怜。
赵述的手微微一僵,“是我不好,日后我必不会再留你一人。”
阿宁这才惊觉不对,废力挤眼,视线渐渐变得清晰。
黑衣黑发,头束锦冠。
他眉目清隽,五官甚是俊朗。比常人色泽稍淡的薄唇轻轻抿着,浑身散发着一种温润雅致的气度。
不是他的二哥。
能够得救,阿宁已觉十分庆幸,可由于上一世的遭遇,总叫她面对赵述时有些不自在,尤其是现在还是在她中了药的情形下与他碰面。
阿宁咬唇,竭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多谢多谢齐王殿下相助。”
然,她的声音似被尖利的石子磨过,带了些许的沙哑。
阿宁这般沙哑的声音落入赵述耳朵并不觉刺耳,反倒在此时的环境显出种别样的旖旎来。
赵述是个正常的男子,忆及方才匆匆一瞥收入眼底的旖旎风光,他喉间微涩,心中默念了几遍才叫自己静下心来。
事到如今,阿宁不得不求助赵述,“齐王殿下,方才赵泽喂我吃了药,望你——”
阿宁声音实在嘶哑得厉害,这般瓮声瓮气地说话,总让人有种她在低泣的错觉。
赵述实在受不得她这般,忙道:“你不必担心,我既然出手助你,必然会送佛送到西。”赵述沉吟片刻,“此处不宜久留,若我贸然送你回府,你这般模样也不是办法。我只能先将你带回齐王府,待药效一过,收拾妥当便送你回去。至于你兄长那边,我会派人去通知。如何?”
眼下危机已除,阿宁此时的情况实在不宜挪动,其实最好的方法便是待在这处庄子,等药效过了再回镇国侯府。
赵述这个决定是存了私心的。
好不容易才能与阿宁相处,他自然不愿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虽然眼下阿宁的情况实在不适合二人一起相处,可阿宁蒙他所救,她的危机还未完全解除,必然不会拒绝他。
这样做实在有些趁人之危。
但他实在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赵述拢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心道:就这样罢。
阿宁只能点头。
确实如赵述所想,此时的她除了寄希望于他身上,再无他法。
赵述忙让随行的侍女进来替阿宁蒙上面纱,侍女搀扶着她上了他的马车。
阿宁上去不久,只觉身侧一重,赵述也坐了上来。
赵述道:“此次出行只有一辆马车,为了掩人耳目,委屈顾小姐了。”
阿宁迷蒙着眼点头,拢在袖中的手扣得极紧,脸似牡丹,红得几乎要洇出血来,银牙死死扣住下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
赵述大概猜到她忍得厉害,心下不忍,从袖中取出雪白的绢子递到她的唇畔。
“你这样仔细咬伤了唇,这帕子是新的,我还未曾用过。”
阿宁点点头,也没工夫计较礼节或是旁的,小狗似地一口咬上了赵述手中的帕子。
京郊的路并不如城内平坦,赵述常年出行都靠马车,他的马车在京中已是数一数二的舒服了,可即便如此,一路行来还是无法避免马车的颠簸。
阿宁的体内好似有火在烧,她一直竭力抵抗着,生怕一个不察,就被那心中那无名的火焰攫住心神,直至将她吞噬。
康乐这药,果然霸道。
她从未这样难熬过,汗珠不住下流,“还有多久?”
她热得快要发疯了。
阿宁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她十分知道自己这样的症状需要做些什么来缓解。
正是因为清楚,才更加难熬。
何况身旁的赵述,还是她曾经名义上的夫君,是唯一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
她并未刻意去想,可曾经与他为数不多的床笫之欢,却如长了脚似的往她的脑海里钻。记忆里那种酥麻,欢愉的感觉与此时体内如火的热意交织,将她绞成一团浆糊。
阿宁真怕自己会疯了。
赵述自入了马车后也一直出于坐立难安的处境。
阿宁中了药,呼吸十分重。
他的耳边除了咕噜噜的车轮声外,便是她时不时的喘声。
赵述的手心早已渗出了细密的汗。
他怕阿宁失控,更怕自己失控
是了,一旦阿宁失控主动扑上来,他怀疑自己根本无法推开她
赵述忽然有些后悔让她去齐王府暂时安顿的决定。
天下那个男子面对自己所喜的女子能坐怀不乱,遑论她还是以这种模样呈现于眼前。
此时,煎熬的并非只有她,他又何尝不煎熬呢?
赵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轻咳一声,挑开帘子看了眼外头,“还有些辰光,很快就到了,很快。”他只能这样答。
他正要将帘子放下,忽见不远处卷起了滚滚烟尘。
赵述眯了眯眼,待到烟尘渐散,露出队伍最前那个身影时,他皱了皱眉,下意识扫了一眼阿宁。
“大胆!此乃齐王车驾,岂容尔等擅闯?”
“齐王殿下,某有一贵重私物遗失,还未殿下掀帘让某一观!”
季凌冷声,上前就拦,“陆大人!殿下是何人,你这话岂不是在污蔑殿下盗你之物?”
“滚开!”陆昭行翻身下马,语气极冷,如电的眸光落在季凌身上,神色是从未有暴怒。
“季凌,退下。”
车内,阿宁乍听陆昭行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他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她才知自己并非出现了幻觉。
口中那声还未来得及出口的‘二哥’在赵述的摇头里吞了回去。
赵述有些惋惜。
可陆昭行已然找了上来,他再也没有留她的立场。
“平西侯,这次的事你欠本王一个人情。”
陆昭行双眸陡然一亮,松了口气,“好。”
阿宁兜头遮面地被送到随陆昭行而来的马车上。
临走之时,赵述道:“主谋绑在东南方向的庄子里,你自便罢。”
东南方向的庄子乃是瑞王府的产业。
果然是康乐!
不过,赵述与康乐同为赵家人,他竟会选择帮阿宁不帮康乐?
似是瞧出了陆昭行的怀疑,赵述道:“亲戚也分三六九等,我与瑞王府的人,向来谈不拢。”
陆昭行道:“今日之事,还请齐王保密。如你所言,陆某欠你一个人情。”
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被人掳走,不论发生什么与否,都不是什么好事。
此事事关阿宁的声誉,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平西侯放心。”赵述目光落在陆昭行身后的马车上停留几瞬,而后将帘子关上。
辞别赵述,陆昭行担心阿宁的状况,便也上了马车。
可待他看清解了兜帽的阿宁后,立时握紧了拳头,双眸陡然变得阴沉无比。
此时,她媚眼如丝,颊如桃花,红唇殷红似血,潋滟的眸子里几乎要滴出水来,发髻散乱,整个人有气无力地瘫在车壁上,好似才刚经过疾风骤雨后残存枝头的娇弱梨花。
那么娇,那么怯,可怜极了。
方才阿宁就是这样与赵述二人一道处于一辆马车的?
陆昭行按在窗框上的手收紧,窗框被他啪嗒一声折断,“发生了何事?赵述可有对你不敬?!”
阿宁摇头。
“多亏他及时救我,我才没事。”阿宁声音嘶哑,怯怯的,加上她现在的情状,如何让人相信他没事?
“阿宁,不论是谁,他们今日欠了你的,二哥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真的无事康乐用了药,赵泽意犯我,好在齐王赶到了我无事”
阿宁从来不是个逞强的人。
陆昭行微松了口气,然而他心中的怒火非但未退,反而更盛,“他们竟敢如此待你?阿宁,你——”
话到一半,他被阿宁揪住了胳膊,她面带凄色,原本已然退去的恐惧再见到他的一瞬再度涌上心头,“可是二哥,我真好怕你怎么才来”
再坚强的人,面对信赖的人时往往都忍不住会露出脆弱模样。
陆昭行眸光微垂,“是二哥不好。”
阿宁咬牙,明知此事并不怨他,却还是嘶哑着声音道:“是你不好。”话落,她难受地皱起了眉。
沉积心底已久情绪在药物的催化下开始疯长。
阿宁觉得自己的忍耐已到极限,就快要被无形的火焰将魂都烧没了。
她忍不住了,面对他,她也不愿再忍。
第047章 倾诉()
陆昭行忽觉腰间一紧;下意识拧眉道:“阿宁?”
此时,阿宁身子稍稍前倾;双手停在他的腰际,正微仰着头看他。
这个动作让她的衣袖全堆在了肘部;陆昭行本想扯开她搭上自己的胳膊,却无可避免的直接握住了阿宁的左手手腕。
指腹贴上她手腕肌肤的瞬间,好似被灼伤一般,陡然收回了手。
此时的阿宁,烫得骇人。
阿宁眼中氲满水汽,媚眼如丝,哑着声音;直直望着他;“二哥,好难受,你;你抱抱我”
她语气无奈,带着未名的懊恼,并不带一丝情/欲;天真得仿佛不谙世事的少女。
然,她掐着他腰身的手却环得更紧。
情是毒,被药物催生之后更是无法医治的剧毒。
阿宁身子软作一团,甚至已有些不受控制;但她的心却从未有过的清醒。
想靠近他;拥抱他;想要他的全部。
阿宁忍不住闭眸。
这是她一直以来都想要的啊。
陆昭行自然知晓她这难受因何而来,更知她这等煎熬要如何纾解
但他显然不会如她所愿。
陆昭行沉着脸,将康乐与赵述在心中刮了千万遍,怕伤着阿宁,只能耐着性哄她,“你且忍忍,待一会儿服了药便会好。”
“阿宁,先将我松开。”
阿宁摇头,“我难受啊,二哥,你身上凉,让阿宁抱一抱就好,抱一抱就好。”
话到最后,她的声音近乎乞求。
然而,她却并非如她自己所言,只是抱抱而已。
说话的功夫,她不知怎么挪到了他的旁边,小狗似的,一个劲儿试图将头往他颈项里钻,鼻尖口内溢出的气息全数喷洒在了他的颈侧。
酥酥麻麻,带来一阵痒意。
因距离极近,属于她身上的特有的芳香也全数充盈了他的整个口鼻。
陆昭行身子微僵,“阿宁,先松开。”
“二哥,二哥”她却不依,较劲似的一遍一遍唤他,一声比一声还要大。
声音微哑,莺语婉转,似娇似嗔,在这方狭小的空间被放大数倍,每一声都好似轻吐于他的耳廓,撩人极了。
马车的隔音并不好,陆昭行生怕她的声音被外面随行之人听去,忙伸手盖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
“阿宁。”陆昭行的额边已然泛上了些许细汗,声音无奈,试图唤她让她保持清醒。
然,下一秒,陆昭行梭然瞪大眼眸。
“你——”
他的手指被一阵温热扫过,最后她的红唇停在了他的掌心。
陆昭行脑中轰然炸响,浑身骤僵,触电一般,出于本能便用力将阿宁推开。
阿宁本就没甚力气,猝不及防被他推开,额头咚地一声便砸上了车壁。
骤然的疼痛让她的思绪有几息的停滞。
她费力地用手抚上额角,感到右额微热,指腹捻了捻有些湿。
忽的,昌平行宫那日的场景与眼前的画面相互交织,最后缓缓重合。
见阿宁额角洇出了血色,陆昭行内疚至极,气息还有些不平,似未从方才她的举动回过神来,他深深蹙眉,“阿宁,我”他平素的话本就不多,到了这种时候,更是有种不知如何应对的无措感。
眼见阿宁的身子就要顺着车壁下滑,而她自己茫然大睁双目,丝毫没有要动的模样,陆昭行连忙伸手稳住阿宁的肩膀,扶正她的身子,“阿宁,是我不好,你——”
还未出口话在阿宁再度响起的呜咽声中陡然停住。
陆昭行左手收紧,神色绷紧,有些恨恼在车壁上一锤。
“都是二哥不好,阿宁莫哭,事后你想怎么都行。”
阿宁泪无可抑制地从眼眶子里往外掉。
她并不是个喜欢哭哭啼啼的人,算起来,今日这一日的泪,比她以往数年都掉得多。
忆及昌平行宫的沉痛,阿宁忽然生出了种担忧,一种会再与他天人两隔的担忧。
这样磨磨唧唧,瞻前顾后,她实在受够了。
正是因为她一直止步不前,上一世直到最后她才含恨而终。
既然重来一次,她又怎能走以前的旧路?
阿宁双手环住他的颈脖,瓮声吸了口气,“陆昭行,你听着,我只是阿娘收养的,她怕你待我不好,怕我吃亏,所以才说我是你亲妹妹。”
她一面说话,一面大口喘息。
“我不是你的妹妹。”她实在不喜欢这个身份。
陆昭行哑然。
没想到她会在此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阿宁眼里漾着泪光,眼媚唇红,可怜极了,“我难受,难受得快疯了你帮帮我,帮帮我。”
未等他回应,下一瞬,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送红唇往前一送,贴上了他。
唇齿相贴,触之生温,尤其她浑身肌肤烫得惊人,连带着唇舌也一并热得很。
她贴着他的唇便开始轻舔啃咬。
一阵似酥似麻的温热痒意随着唇舌传至全身,口鼻里全是她的芳香。
她在他的怀中柔得几乎要化作一滩水。
陆昭行再也无法容忍阿宁这般下去,左手骤然扼住她的双肩,右手贴上阿宁的后颈。他一个手刀下去,阿宁吃痛,陷入昏迷。
整方天地再度恢复了宁静。
陆昭行满头细汗,喘息微重。
即便面对万马千军,也不足以让他这般狼狈。
他用手背擦过还带着湿意的唇,方才阿宁的贴近并未让他觉得不适或者恶心。
只是
他目光落在已然陷入昏迷的阿宁身上,很是复杂,双眉拢得极紧。
阿宁方才的话着实让他吃惊不小,但眼下她的情况陆昭行实在无法弃之不顾。
良久,陆昭行叹了口气。
陆昭行并未带阿宁回镇国候府,而是去了自己的府邸。
平西侯府守卫森严,宛若铁壁铜墙,若是陆昭行不愿,连只苍蝇都飞不出,阿宁到了此处自然无忧。因方才马车上的事情实在太过尴尬,他暂时还不想留下直面她。
陆昭行将安排大夫替阿宁问诊,确定一切无碍后,在她昏睡之际,带上一队人马,再度往京郊而去。
赵泽做的并非什么光彩之事,自然不敢太过招摇。为机密行事,所以此次他并未带太多护卫。
也正是因此,赵述到来的时候,他才会毫无还手之力。
方才陆昭行与阿宁二人回返的途中,他已拨了一队人马到赵泽的庄子守候,从齐王的人手里接手了赵泽的人。
此时此刻,被五花大绑的赵泽如死狗一般瘫软在地,形容十分狼狈。
陆昭行挥袖推开房门,步履生风,浑身散发着不怒而威之势。
赵泽原以为进来的人会是赵述的人,一见陆昭行,双眸瞪如铜铃,赫然而惊。
怎么怎么会是陆昭行?
若出现在此地的是齐王,或许他还有一丝生机。
可此时陆昭行骤然出现,想到上次康乐的遭遇赵泽瞬间溢出了一身冷汗。
齐王与陆昭行的人都未敢擅自移动赵泽,故此刻他所呆的房间正是方才他欲对阿宁不轨的那间房。
赵泽瘫在床边,黄花梨月洞架子床上,被褥凌乱,一片狼藉。
陆昭行一眼扫过,眸光极沉,立时上前一脚踹在赵泽的心窝。
赵泽狗熊似的在地上翻滚一圈。
“说。”陆昭行冷声道。
锦衣卫的人立时心领神会,上前将赵泽口中的布巾摘下。
赵泽开口便是求饶,“陆大人饶命!”
陆昭行浑身散发着暴戾至极的气息,面色沉到了极致,丝毫不顾他的求饶,冷得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里挤出同样的字。
“说,同样的字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赵泽如何看不出这位大爷已然到了暴怒的边缘,关键时候他还是很拎得清的,怕自己再不说话就没说话的机会了,当下道:“我说!我说!”
于是赵泽便将此事细细道来。
不过涉及此事的一切责任,全都推到了康乐与朱氏的头上,仿佛与他与此事没有半点关系。
陆昭行咬牙,垂在身侧的五指忽然收紧,指骨骨节发出咯吱声响。
赵泽看得冷汗直冒。
康乐,朱氏很好。
赵泽连连求饶,“陆大人,此事是我一时迷了心窍才答应了康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这次,算是瑞王府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赵泽此言说是要欠陆昭行一个恩情,实则是将瑞王府抬出来,好叫他行事有所顾虑。
陆昭行哪里听不出他话里机锋?
他蓦然回眸,冷冷的目光落在赵泽身上,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瞧着他,眸光十分不屑,“瑞王府?”
“区区一个瑞王府,本侯并未放在心上。”永昌帝打天下时,可是没少斩杀赵氏宗室的亲王。
永昌帝所谓的看重瑞王,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曾经的暴行,向世人证明他时个重视手足的贤德之君罢了。
若非瑞王此人对永昌帝没有威胁罢,他又如何能活到至今?
赵泽瞠目结舌。
这这简直狂妄至极!
陆昭行再怎么位高权重,说到底也是个朝臣罢了!可他竟敢在他跟前,对瑞王府如此轻视。
藐视皇族,这可是不敬的大罪。
赵泽正高兴自己抓住了他的话柄,想要以此要挟与之谈判,谁知一抬头便对上了他冷得好似不带一丝温度的眼人,瞬间心肝都颤了几颤。
出口的话也不成了调,“平西侯,你,你”
“既然话已问清,那么世子再呆在此地也无必要。”
赵泽满头大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世子上次断腿的记忆还不够深刻。”
赵泽骤然一惊,咬牙,“上次我坠马之事,是你?!”
陆昭行并没有那个耐心回答,不待他说完,便一挥手,吩咐道:“带下去。”
“世子是个风流人,本侯待人一向宽厚,既然如此,那就礼尚往来,将他送到晏京城最大的销金库,好生享乐吧。”
赵泽呆在当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陆昭行居然要将他送到春风楼去这算什么惩罚?
像是看出了赵泽的疑虑,陆昭行扯了扯唇,露出个极残忍的笑,“今日他们给阿宁下了什么药,你们便十倍百倍千倍的下给他。不许停。
不许停三字如魔音一般,在赵泽耳畔陡然炸响。
男欢女爱于他而言,本是一场乐事。可即便荒唐如他,也知此事不宜过多,要真服多于那顾惜宁千百倍的媚/药
这这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赵泽连忙求饶,“陆大人,此事全是我错,我以后见你一定绕道走!再也不敢打顾小姐的主意”
陆昭行的心腹也道:“大人,他说的没错,这药若是服用过量”
陆昭行冷冷的打断他,“过量就过量,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他压根就没想过要轻饶赵泽。
上次他在陆老夫人的寿辰意对阿宁不敬,让他摔断了腿,都不够长记性。
这次自然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齐王那边?
陆昭行自然知晓手下的顾虑。
他怕到时候真闹出人命,齐王那边会扒着此事不放。
“不会的。”
而今,朝中太子与梁王两党斗得乌眼鸡似的,这二人眼馋陆昭行与锦衣卫已久,处处想要拉拢,可碍于永昌帝之威,一直不敢做得太出格。
齐王赵述看似简单,实则却深不可测。
不管他有没有心问鼎那个位置,在陆昭行正是如日中天之时得罪他,齐王还没那么傻。
就算他真的傻了,太子和梁王为与陆昭行交好,也会竭力保全他。
因而此事,陆昭行完全没有顾虑。
阿宁体内的药效完全退去时,天色渐渐变暗,残阳如血,天边已布满朵朵彤云,落霞瑰丽至极。
阿宁洗漱完毕后,顺势问了身旁的丫鬟陆昭行的去向。
“侯爷将姑娘送到后便匆匆而出,奴婢们并不知晓。”
话都这样说了,阿宁自然也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
不过,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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