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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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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起身子,在床边站好,“时机到了,你若真想离开镇国侯府,到时候再议论。但是现在,”他态度坚决,“想都不要想。”

    言落,他转身而出。

    陆昭行出去的时候外头天色已然昏暗了下来,他回到自己的院落,见陈允果然已经在那处等着了。

    “什么事?”

    陈允恭敬道:“大人,上次你派去吴地的人回来了。”

    陈允乃是陆昭行手下心腹,是以才有在他不在时进入他院子的资格。

    陆昭行右手下意识摩挲手中的绣春刀刀柄,眸色一定。

第067章 失落() 
陆昭行一目十行;眼风极快从手下于吴地搜寻而来的一沓的讯息上掠过,目光越来越沉。

    他看完的时候;攥在手里的一叠信纸已然有些变形。

    陆昭行起身,用火折子将一旁桌案上的烛台引燃;手一抖,火舌便吞噬了信纸的尖角。

    最后,所有的纸都在空中化为了灰烬。

    陆昭行掏出袖中的手帕擦了擦手,抬眸对跟前立着的二人道:“知道该怎么处理?”

    二人点头,拱手道:“大人放心,善后工作,属下早已做的滴水不漏;此番查探;必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陆昭行点头,眸光如淬了冰,冷冷的眼风落在二人身上。

    “管好你们的嘴巴;要是此事走漏一丝风声。”他一扯唇,语气十分危险,“我只有送你们去诏狱里头学规矩了。”

    二人神色一凛;齐声道:“大人放心。”

    此次查的这事事关陆昭行的隐私,若他不主动提起,他们自然会识趣的自觉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经过此番查证,证实阿宁确实并非顾柔的血脉;而是顾柔十四年前在蓬溪村洗衣的时候;顺手救下的一名弃婴。

    也就是说;阿宁与陆昭行压根没有一丝血缘关系。

    至于静和

    九峰镇林家的祖上三辈,因这次的事被陆昭行的人翻了个底朝天。

    静和郡主原名林婉仪,其父乃是吴地的一名富商,在当地颇有名气。林家自林婉仪曾祖父那辈便开始行商,起初做的是药材生意,最后发了家,便开始同时经营饭馆当铺,产业遍及江南,很是有几分实力。

    当初嘉德长公主之所以能从茫茫人海中寻到静和,起因是因为一枚玉佩。

    据闻有人在吴地发现了这枚玉佩的线索,将此事上报了嘉德长公主。

    嘉德长公主顺藤摸瓜,从玉佩出发,历时一年,最后终于摸到了玉的主人,也就是林婉仪身上。

    此次陆昭行派人查出的消息表明,静和的那枚玉佩乃是自小便佩戴在身上的。

    可实际上,林婉仪压根没有什么从小佩戴的玉。

    说起她得到这枚玉佩的由来,也是巧得很。

    此玉乃是他兄长林启转交给他的,据说这玉是当初一女子为了替母亲治病,所以才来他家的当铺典当的。

    当时这枚玉佩被刚被主人典当,便恰逢他兄长去店铺巡视。

    林启一眼便相中了它,将之带走。

    到林府后不久,林婉仪也相中了那枚玉佩,她央了好久,林启才终于将玉给了他。

    就在林婉仪一得到玉佩后的半年,忽有一人找上门来,对她言有一个可以骤然富贵,成为人上之人的机会,问她愿是不愿。

    林婉仪虽不知对方是谁,可从对方的气度上感受到来人身份非常,非富即贵。

    林家虽为江南一代的富商,可士农工商,自古以来为商者地位就极为底下。甚至在那些所谓的权贵眼中,他们这些商户,生来便是下贱之人。

    林婉仪自小便是个有志气的,自然不甘人下,一辈子只能当个身份低微的商户女。她答应了那人,并按照那人的吩咐,在锁骨的位置刺上了一个胎记。又过了半年,嘉德长公主的人如那人所言,出现在她的眼前。

    而后,她如愿被带到了京城,果真成为了人上之人。

    甚至因她的出现,永昌帝恢复了她与齐王的婚约。

    嘉德长公主与齐王的生母感情甚笃,永昌帝也向来十分敬重自己的这位长姐,当年长公主产下女儿后,还是晋王的永昌帝便给齐王与长公主之女,定下了娃娃亲。

    只可惜世事难料。

    未想长公主之女,竟然忽然失踪了。且这一失踪,便是近十年。

    当年定下的婚事自然也便作罢了。

    静和也是后来才知,策划此事幕后之人,竟是齐王。

    她不知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但她却由衷庆幸,当初他选择的人是他。

    齐王既然有能力让林婉仪成为郡主,自然解决好了一切事情。当初他寻到玉佩之后,决心要让林婉仪成为静和郡主的那刻起,便已替她将身世抹得干干净净。

    若非如此,当初又怎会瞒过嘉德长公主?

    是以此次陆昭行派去江南的人查到的有关静和的信息,几乎全是当年齐王派人润色之后的。

    嘉德长公主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找寻自己的女儿。以往也并不是没有上门自称是公主之女的人。

    不过这些人最后都被嘉德长公主赶出了公主府的大门。

    嘉德长公主主虽急于想寻回自己的骨肉,却也不是蠢货,她不可能荒唐到,仅凭一枚玉佩就认定静和便是自己当初遗失的女儿,这其中必然有其他的依据。

    陆昭行微微皱眉,不由得思索。

    他忽然想起上次白芷同他提及的那个胎记,眸光一凝。

    是了,若是有胎记,长公主必然能轻易认出她。

    可是

    陆昭行记得很清楚,上次白芷还说过,阿宁身上也有个同而今的静和郡主林婉仪十分相似的胎记。

    他从来都不相信巧合二字。

    于陆昭行他而言,所谓的巧合,不过是人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刻意为之罢了。

    更巧的是,阿宁与林婉仪二人都是九峰镇上的人

    陆昭行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眼眸下意识微微眯了眯。

    尽管从此次查出的消息来看,怎么瞧林婉仪都不像是冒名顶替之人。

    可陆昭行却直觉觉得此事太过蹊跷。

    而今这个静和郡主实在是太可疑了,他道:“关于静和,可还有什么异常?”

    立在陆昭行跟前的二人摇头。

    陆昭行点头,若有所思。

    “不过林家最近倒是发生了件事。”

    “林家在江南的生意出了些问题,林老爷虽颇有积蓄,却识不得几个朝中人,他找不到门路,只好向远在京中的静和郡主写信,可一连着写了几封,都没得到静和郡主的回信。所以林老爷便派了他的大儿子林启亲自来跑这一趟。”

    “算算时间,就这几日,那林家大少爷便要到达晏京了。”

    陆昭行并拢的指尖微微摩挲,而后点头,“很好,待林启入京之后,你们从他身上入手,好好的查一查此事。”

    说完这个,当先那个瘦高的汉子皱起眉头,缓缓道:“还有一事,属下觉得很是怪异。”

    陆昭行眼神示意他继续。

    “二年前,静和郡主入京的前一年,齐王殿下正好在江南休养。他呆的地方距离九峰镇不远,一直从头年十一月待到来年一月中旬,将近三月的时间。”

    陆昭行眼眸一眯,声音抬高,“什么?”

    当初,齐王居然在吴地?!

    若他记得没错,两年前的十月初,齐王便去了昌平行宫避寒。

    齐王的身子骨是出了名的羸弱,一到冬天便受不住天寒地冻。

    可就是这样一个外人眼中‘弱不禁风’之人,居然千里迢迢的赶到了距京极远的江南。

    他大老远的跑去江南作甚?

    陆昭行眸色陡暗,一抹晦暗刹那掠过。

    他的脑中,隐隐有什么线索缓缓浮了出来。

    可惜手中掌握的信息太少,那些线索似断断续续的线条,实在难连成一条完整的线。

    陆昭行面色变得极沉,沉声道:“接着查!静和郡主那边不要放过,另外再加派人手,好好给我查查齐王。”又道:“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齐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不可测。

    陆昭行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挥退下属,一人静坐在屋中。他原本闭眼盘腿坐于榻上,不知过了多久,梭然睁开了眼。

    阿宁的身份,既在他意料之中,又在他意料之外。

    不知为何,得知她与自己并没有血缘的时候,他的心中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可还未等他仔细品明白这种感觉,一种迎面而来,他从未感受过的失落感几乎将他淹没。

    说到底,她和他不过是毫无关系的人,只是因顾柔当初的嘱托而被强制牵扯在一儿罢了。

    陆昭行不由拧起眉头,阿宁今日说的那些话不住在脑中回响。

    她说她要搬出镇国侯府。

    她的身份已然大白,二人并无一丝血缘关系。若她再提出要走,他该如何应答?

    阿宁再次用了王嬷嬷送来的药后,身上因庵菠萝果所致的疹子很快便消失了。

    近几日,京中有名的琳琅阁上了好些稀奇物,陆媛想去瞧个新鲜,遂在下学之后拉了阿宁与她一道。

    二人一入琳琅阁阁便听到了一阵争吵的声音。

    阿宁下意识敛眉,不动声色的想要后退。可陆媛却是神色兴奋的拽住了阿宁欲要后退的胳膊,对着她咬耳朵,“过去瞧瞧。”

    阿宁叹了口气,斜眼看她。

    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陆媛读懂了她眼里的情绪,不以为然,小声道:“瞧瞧又不快少块肉。”

    平日里他们这些贵族千金的生活,实在无趣,哪里有旁人这样吵嘴的情景?陆媛自然觉得新鲜。

    等道二人走近了才发现,此时争吵的其中一人竟是周妙玉。

    周妙玉面对着他们,并未发现阿宁二人,面上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神色,“掌柜的,还说什么,快些将这套头面给我包起来。”

    掌柜的面上略有些尴尬。

    另一名绿衣男子背对阿宁,此时他正与周妙玉理论,“这位姑娘,这套头面乃是我前几日定下,为舍妹准备的。”

    周妙玉闻言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一眼瞧过去就知是外来客的男子。

    她回首看一下掌柜的,“若真是你定下的,为何掌柜的要将这套头面摆出来?”

    掌柜的听到这话立时心虚,冷汗直冒。

    今日这事儿说来也怪他大意。

    正好今日铺子里空了位置,恰好这位林公子预定的头面乃是近些时机最时兴的模样,他觉得空出快地方实在瞧着不舒服,若要摆放其他头面,又显得太过小气,便想着反正他与那林公子约定的时间是傍晚,就先将林公子的头面放上去摆着。

    未想这周家姑娘一来便瞧中了这头面,二话不说的就要让他将头面包下。而此时那林公子正好进来,瞧了这情形,当即便质疑起了掌柜。

    掌柜被两面烘烤,觉得为难极了,想了想,他最后决定硬着脖子装死,“林公子,你的头面还在制作,这副头面并非是你定的那套。”

    周家家大势大,而今太后与皇后都是出于周家,这样的贵族,京城有几个惹不起?

    而这位林公子,不过是个初入京城,没名没姓之人罢了。

第068章 废子() 
这头面分明是他新制的;这个掌柜竟敢睁眼就说瞎话。

    可随后想到自己的处境,气到极致的林启不由自讽一笑。

    也是;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商户子,这晏京城权贵遍地走;高官多如狗,又岂是他这样的人惹得起的?

    林启此番来京不是没有缘由的。

    一个多月前,林家出了大事,此事若不能好好解决,极可能会惹上牢狱之灾。

    林老爷被人拘了,林启实在是走投无路,写了信向静和求助;她却迟迟不回复;只能入京求静和帮忙。

    林启已有几年未见自己这位妹妹,心知他自然不能空手而来。

    遑论而今的她还是身份尊贵,高高在上的郡主。林启知道她素来喜欢金银玉饰;于是便想着到这晏京城最好的琳琅阁来替她做套首饰再上门见她,如此方显诚意更足,要是嘉德长公主得知;也不会说他们林家不懂规矩。

    未想这所谓的琳琅阁的掌柜竟是个如此狗眼看人低之人。

    林启唇边扯出一抹笑意,对着掌柜的道:“不愧是晏京城,睁眼说瞎话的处处都是。”

    掌柜的也不是好惹的,听出他话里的指桑骂槐;当即沉下了脸;不满道:“你这是讽刺谁呢?”

    林启不言;只摆着一张臭脸对着掌柜。

    经商最重要的便是诚信。这也是他林家的铺子,能从曾祖父那辈一直发扬至今的原因。什么琳琅阁,如此店大欺客的铺子,不过尔尔罢。

    林启越想心越沉,转身便走,目光掠过,距离他不远处的阿宁与陆媛时,梭然睁大。

    周妙玉视线一转,也看到阿宁二人,不过心里不舒坦,移开视线,装作不认识她们一般。

    掌柜的见状,心下懊恼,怎么让贵客瞧见了这事?他忙堆着笑上前,“陆二小姐,顾小姐。”

    林启看到对面的人二人皱起眉,面上露出几丝防备之色,忙将目光从阿宁面上移开,匆匆离去。

    陆媛觉得纳闷,“阿宁,方才那人好生奇怪,瞧见我们竟好似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阿宁摇头,“不知,兴许他正好被咱们看见落于下风的场景,觉得面上无光罢。”嘴上这么说,可回想起方才那人的眼神,阿宁总觉得很是有几分怪异。

    阿宁虽知晓静和郡主有个名为林启的兄长,却从未见过其人,所以她认不出来林启也是正常。

    林启出门之后也不回他暂住的客栈,更不管要带什么见面礼才肯见静和了,他步履匆匆,径直往嘉德长公主的府邸而去。

    也是他运气好,刚走到嘉德长公主府的门前,便见一辆马车停住,紧接着从里面伸出了一只雪白纤细的手,那手搭在一旁着翠绿褙子的翠芝身上,而后一华服女子缓缓下车,款款而行。

    人还是他记忆里的那个人,可那通身的气度与雍容的做派,早已与他记忆中的那个妹妹全然不同。

    林启看到静和,目光很是复杂,心中激动不已,忍不住下意识出声唤道:“婉仪!”

    静和郡主目光闻声而来,当她视线落在林启身上的时后,嘴唇微张,显然惊住了。

    静和身旁的翠芝立时将她的半只身子遮挡住,皱眉上下打量了林启一眼,“哪里来的狂徒?好生无礼,郡主的名讳也是你随随便便能叫的?”

    静和对于林启不声不响来到京城的行为,的确有些不舒服。

    可好歹这人是她唤了十多年的兄长,自小便将她往疼骨子里疼的嫡兄。她对他怎样都行,但却瞧不得一个外人当着她的面对林启大呼小叫。

    “住口。”静和冷眉瞧了翠芝一眼。

    翠芝诧异,“郡主?”

    静和没理她,转而对林启露出一个淡然不失礼数,却并不过分亲近的笑,“兄长来京城做甚?”

    翠芝恍然大悟。

    原来这人竟是郡主在吴地的那个兄长。

    思及此,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

    林启一路疾走而来,气息很是有些不稳,此时额头上已挂满豆大的汗,瞧着颇有几分狼狈。

    他目露焦急,长话短说,“我来京城,确有要事寻你。不过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静和是知道自己这位兄长的性子的。

    他虽出生商户,却未沾染一丝市侩气,没有那种圆滑世故,甚至有几分呆板迂腐,素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那套。

    不过,林启在念书上的确有几分天赋。

    许是因他常年泡在书本里头,整个人身上都带着股子书卷气。

    静和少见林启能慌成这样,目光环顾了四周,随后对他道:“你随我进去说话吧。”

    林启被静和请入花厅,他端过热茶,胡乱灌了几口,润了润喉咙,正打算说话,眼风从屋里杵着的几个丫头身上掠过,对静和轻咳一声,使了个眼色。

    “兄长千里迢迢从江南来寻我,有些话要说,你们先下去吧。”

    翠芝面带豫色,“郡主,这男女有别,实在——”

    静和郡主眉头一蹙,不待翠芝话说完,就打断她,抬眼瞧她一眼,“你这话什么意思,兄长与我从小与我一块儿长大,我与他虽无血缘,可却情同兄妹。不过是说几句话罢了,难不成你们也要盯着?”

    平日里静和虽很是给翠芝面子,可此时此刻,林启显然有急事要说,她还没眼色的非要杵在这。那就不要怪她不给她好脸色了。

    翠芝面上有些难堪,最后咬了咬唇道:“郡主若有需要,只消吩咐奴婢一声便是。”

    闲杂人等退下之后,静和道:“兄长,方才你说的事情是?”

    林启目录担忧,沉声道,“你那玉佩,而今在何处?”

    静和和郡主道:“就在屋中收着,怎么了?”

    林启吸了口气,面色很是难看,“方才我瞧见了当年在九峰镇上典当此玉的那个姑娘。”

    静和不自主睁大眼,难以置信,“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兄长,莫你不是看错了?”

    林启坚定摇头,语气很是凝重,“绝不可能,方才那个女子便是三年前的那名女子。”

    静和愣住,神色紧绷,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当初当掉玉佩之人极有可能才是嘉德长公主真正的骨肉。

    可而今她才是长公主之女。

    原本她以为长公主的女儿远在吴地,这天高皇帝远的,自然无需担忧什么,可眼下此人忽然出现若嘉德长公主查到这事,那她该如何自处?

    越想,静和心情便越难平静下来,手有些难以抑制的微颤,“兄长是在何处瞧见她?”静和觉得实在坐不住了,起身道:“不行,我们现在便折回去。”

    她必须得确认此人的身份才行。

    林启道:“我本想替你在琳琅阁订制一套头面,再上门拜访的,只是中途出了些意外。今日正好撞见了她,我便匆匆赶过来通知你此消息,就是想给你提个醒。”

    静和走了几步忽然回头,见林启还在原地,不由得有些急躁,“兄长,你还坐着干什么?”

    林启摇头,“你别着急,算算时间,此时就算我们折回也找不寻她们了。”

    林启这话很有道理,但静和头抽痛得不行,她有些埋怨道:“既然如此,为何兄长不先在那处呆着借机会拖住他们,再派人来通知我?”

    林启没有说话。

    一个多月前,家中出事,他一连写了三封信,都没得到她的回音儿,而今又岂是传个口信便能随叫随到的?

    静和叹了口气,又坐回原地,“算了。”

    此时就算赶过去也于事无补,还是派人去查查今日琳琅阁的人罢。

    极致的惊慌下,静和反而冷静了下来,追问道:“你可记得那女子的长相?或者身份?”

    林启摇头,“不过下次若再遇见,我必然能认出她。”末了,林启话锋一转,“婉仪,不知我的信你有没有收到,家中出了事”

    一个多月前,松江知府之子死在了林家位于松江的别院。

    知府痛失爱子,他的儿子死在林家的地盘,就算人不是林家的人杀,也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此案还在审理,林老爷已然进了监狱,若是弄得不好,林家极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林家人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而今成为了长公主之女的林婉怡身上。

    静和下意识蹙起了眉头。

    林家的事她并非不知,事实上她早在半个月前便收到了林家的来信。

    知道她并非长公主的亲生骨肉之事的人,除了齐王外,便是林氏夫妇,以及她的这位兄长。

    静和好不容易的才有今日这般地位,自然不愿再回到从前。若与林家人牵扯太多,风险实在太大,所以她咬了咬牙,并不打算理会林家人的求助。

    可眼下林启已然求到了她的面前,若她再不帮忙,似乎显得有些说不过去。

    静和不提书信的事情,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父亲的事情,我会去长公主面前求一求,看看能不能帮忙。”言末,她想到一事,眸光陡暗,急切追问,“对了,今日你说的那人瞧见你没有?”

    林启摇头道,“你放心吧,就算她看到了我,也认不出我。当年她典当的玉佩的时候。我正好在咱家当铺的后面,我在里头隔着竹帘将她看得清楚,她却并未见过我的脸。”

    闻此话,静和下意识松了口气。

    想了想,林启绷着脸,叹气,“婉仪,依我看当初你就不该来这晏京。”静和如今做的这些事儿,如在刀剑上行走,实在是危险至极。

    静和眸子有些暗,忍住心底的不满,“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用了。”

    即使到现在,她也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接下来她得好好思考一下对策才行,而今当务之急,便是尽快找出这人,然后寻求个合适的时机,验证一下她的身上是否有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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