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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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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未亲口听到那个结果前,他都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郑全一字一顿,从口中吐露的三字。

    “平西侯。”

    果然如他所料。

    齐王下意识收紧了拳头,浑身绷得僵直,指骨泛着青白。

    他微微闭了闭眼,像是有些气力不足,“本王知晓了,有劳公公了。”

    季凌接到永昌帝赐婚平西侯的消息时骇然不已,急忙赶回府时,正巧碰上宣旨完毕的郑全出府。

    问明郑全的来意,季凌心底的惊骇更甚,再也不敢停留直奔齐王居所而去。

    郑全前脚一走,齐王后脚便将手头的圣旨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殿下,是我。”圣旨砸下的同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进。”

    齐王缓缓抬眸,神色沉冷至极,一双细长漆黑的眸子如淬了霜雪,几欲凝结成冰。

第091章 邀约() 
季凌张了张口;最后什么话也没说,默默退到一边。

    齐王眼风扫过季凌;看也不看地面,步履径直在地上的圣旨上踏过;最后缓缓落座于上首。

    季凌看着齐王此等大不敬的动作,垂着头默不作声。

    他忽而抬眸,问道:“你从何处来?”

    “平西侯府。”

    “所以你是赶着回来告诉本王陛下赐婚平西侯的消息的?”

    季凌僵着身子,点头。

    然而下一瞬,一声冷喝袭来,“废物!”随着这道厉喝而来的还有齐王从桌案上狠狠砸下来的茶盏。

    齐王红着眼,神色阴沉;指着地上的圣旨对季凌道:“一群废物;事已至此,现在你来告诉本王这些有什么用?”

    齐王深深吸了口气,隐忍闭眸;握成拳的手不住颤抖。

    永昌帝这次的旨意下的实在太过突然,实在是叫人措手不及。

    但凡他的人能早点探听到一些消息,事情也不会弄成现在这般难以收拾的局面。

    永昌帝同时给他与陆昭行赐婚无疑是将他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了。

    季凌跪下;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殿下,是属下无能,还请殿下责罚。只是”季凌神色复杂;踌躇半晌;终于忍不住将心头酝酿了许久的话吐出;“殿下,而今此事木已成舟殿下当以大业为重,宁安郡主那边——”

    季凌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齐王一个冷冷的眼刀给噎住。

    季凌咬了咬牙,一股脑将未完的话说出,“殿下切莫耽于儿女私情而误了大业!”

    “混账!”齐王陡然上前,抬脚就对着跪在地上的季凌肩头踹去,眼沉如刀,锐利至极,“本王的事,何事轮得到你来置喙了?”

    他神色阴狠,就像一头被逼到极致的凶兽。

    此时齐王情绪波动得十分剧烈,他一不小心牵动身子,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就咳了出来。

    季凌大骇,想要起身搀扶,却被他一手打开。

    “下去领罚。”

    “可殿下你的身子”

    齐王拭去唇边血丝,“下去!”

    季凌最后对齐王磕了几个头,自下去领罚了。

    齐王跌跌撞撞,步履不稳的后退,最后直接无力的坐于花梨木大椅内,以手撑着额,面上带了几分疲色。

    然而他的眸却极亮极亮。

    放弃?

    他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便是来弥补上一世的遗憾的。

    阿宁本来就是他的,他凭什么要给陆昭行让位,凭什么要放弃?

    齐王眯了眯眼,扯了扯唇,神色端的是无比的冷。

    陆昭行算什么?江山也好,美人也罢,他都要。

    季凌离去未过多久,管家忽然前来传话,说是已准备妥当,齐王可以准备进宫面圣了。

    永昌帝给齐王赐了婚,按理他应当亲自去宫中面圣谢旨。

    齐王换上亲王特有的绛紫蟒纱袍,腰束金玉革带,往皇城而去。

    因阿宁婚事而甚为不满,情绪失控的不止齐王一人,同样不满的还有追逐陆昭行已久的平阳长公主。

    本来平阳长公主听到阿宁骤然成为了嘉德长公主的女儿时便十分震惊,可还没等她消化这个消息,永昌帝这道赐婚的圣旨几乎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然后粉碎了她所有的希冀。

    此时平阳长公主的桌案上一片狼藉,混乱不堪。此乃是她方才泄愤所致。

    眼下她的心早已平定了,一人枯坐椅上良久,最后扯出了一个讥讽的笑意。

    素秋一直在旁静静候着,见状心底微揪,不忍唤了声,“殿下。”

    平阳长公主忽而抬头,视线顺着窗户落在外头高阔的天际之上,“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她也知以她长公主的身份是不可能与陆昭行扯上什么关系,何况她还是个成过婚的。

    可即便知晓又能如何?

    她实在难控制自己的心,总是忍不住一再向他靠近。

    陆昭行是她见过所有的男子里最吸引她的,她知道错过他她怕是再也遇不上这么好的人了。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四处打探他的消息,为的便是投其所好。

    平阳长公主这个人素来不畏世俗,行事向来随性。

    原本她靠近陆昭行也只是抱着消遣找乐子的态度没想到越到后头,就越难控制自己的心。

    可事到如今,平阳长公主忽然觉得疲惫至极,往日的那些玩乐与肆意也都在一瞬变得索然无趣。

    她心中对于阿宁的那些排挤和不忿也忽然提不起劲儿了,就像是一圈打在棉花上,无力得很。

    “罢了,不是我的,任我如何费心也不属于我。素秋,你替我备几分贺礼,分别给平西侯和嘉德长公主送去。”

    素秋惊讶,殿下这是终于打算放弃了么?

    许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平阳长公主道:“暂时这样罢。”

    素秋点头应声。

    六月的天气已很有些燥热,风带着热意,吹得人晕忽忽,脑子不甚清醒。

    齐王从未有哪次入宫的心情像今日这般低沉。快到御书房之时,他在回廊里遇上了一个而今他最不想见的人。

    靠右的回廊里,戴纱帽,着飞鱼服的男子一眼就瞧见了齐王,他从右边的回廊走到前面停住,对着他遥遥一礼,“齐王殿下。”

    陆昭行面上带笑,平素极冷的面上此时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如沐春风。

    “还没恭喜殿下喜得良缘。”

    分明是道喜的话,齐王却觉有无数根利刺飞来,扎得他浑身发疼。

    陆昭行这是故意来瞧他笑话的!

    齐王惯有的笑再也绷不住,冷着脸,神色阴沉道:“陆大人似乎很是得意?”不待陆昭行答,他便自个接着道:“也是,横夺他人姻缘,如此做派倒是很符合陆大人一向的行事作风,是该得意的。”

    语气端的是嘲讽至极。

    陆昭行微抬眸,沉声道:“他人姻缘?”眼风自齐王身上掠过,“殿下这话,莫非是对陛下的旨意有所不满?”

    陆昭行一句话就拿捏了他的七寸。

    齐王皱眉,这才惊觉方才自己没沉住气,因他的挑拨竟有些失态。

    这宫中到处都是永昌帝的耳目,陆昭行这话他不敢接,也不能接。

    齐王紧了紧拳,心中郁气更浓,神色漠然,“陆大人这是什么话?”他露出一个讥诮的笑,“陆大人日夜操劳,难道还嫌事不够多,而今竟还操心起本王的事来了。”

    言罢,齐王也不管陆昭行什么反应,甩开他径直便走。

    齐王的眸色幽深一片,里头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吸了口气,暗自紧了紧拳。

    这次的事,他总会寻到时机扳回来的。

    二人入了御书房一一谢旨之后,永昌帝单独留下了齐王。

    永昌帝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对齐王道:“你可有什么话说?”

    齐说低垂着眸,呼吸陡然沉了几分,沉吟良久,他才道:“儿臣心底确有疑问。”

    永昌帝眸光动了动,“你是否想问朕为何突然将周家的丫头赐给了你?”

    齐王点头。

    永昌帝道:“周家那丫头于你而言更合适。”他只说了个合适便不再言语,却没说为什么合适。

    齐王心中讥讽至极,好一个合适,真是拙劣至极的敷衍借口。

    永昌帝眼风自齐王面上掠过,“这事朕没事先知会你便下了旨,你心底是否怨朕?”

    齐王心里自是怨的,但他如何能表现出来?

    他故意咳嗽两声,目光低垂道:“父皇,儿臣不过残破之躯,与我结亲,只会害了那些姑娘。”

    这话永昌帝就不爱听了,当即皱起了眉,“你这叫什么话,你是朕的儿子,堂堂大晏的亲王,能做你的王妃,那是她们的福分。”

    永昌帝看了齐王半晌,叹息道:“述儿,这正妃之位便只能如此了。你若有中意之人,朕可以考虑赐她一个侧妃。”永昌帝想起向前齐王对静和似乎有些不同,以为他对她上了心,沉吟半晌道:“你若想要那林婉仪朕也可破例将她赐给你。”

    “但你的婚事已定,便无再更改的道理。”

    这是打个巴掌再给颗枣?可惜他从来不吃这套。

    齐王袖下的手不由收紧,面上不动声色,“儿臣并无中意之人,父皇无需操心。至于那林婉仪她罪大恶极,而今这些也是她该受的,父皇无需为我对她网开一面,没得坏了规矩。”

    至于他想要的他想要的至始至终不过一个阿宁罢了。

    但这话他永远也无法在永昌帝的跟前说出来了。

    齐王下意识敛眸。低垂的眸中似有深流涌动,幽深一片,晦暗难明。

    永昌帝默了许久,最后摆了摆手,“若无事,你便先退下罢。”

    齐王点头。

    阿宁因为近些日子的琐事以至于耽误了明礼堂的好些课程,加之她已有几日未见陆媛等人,甚是想念,便向嘉德长公主提出早些回去上课。

    嘉德长公主自是欣然应允。

    这日,阿宁下学后刚与陆媛分了路,就见她的马车前横了另一辆马车挡住了她的去路。

    那辆马车虽无任何标记,但她一眼便人出了那是齐王的车。

    果然,一人上前在阿宁的车前道:“宁安郡主,齐王殿下有事邀你一叙。”

    阿宁眉头微蹙,心下一凛。

第092章 清醒() 
阿宁想了想;婉言道:“母亲还在府中等我,若我回去迟了;母亲怕是会担忧,殿下若有事;大可来府中拜访,实在不便,宁安改日亲自去齐王府拜访也可。”

    闻言,着一身雨过天青色长袍的齐王从对面的马车上下来,他立在阿宁的车前道:“表妹无需担忧,我只是有些事要请教一二。”末了,他补充道:“不会太久。”

    齐王唤她表妹;阿宁却坚持拉开与他的距离;并不与他一样以表兄唤他。

    “齐王殿下有何事,在此处说也是一样的。”阿宁想着齐王素来守礼,从不强人所难;于是故作为难道:“殿下,如今我们的关系实在有些尴尬,我若与你一道;怕是会惹些不必要的闲话。”

    齐王眼眸微暗,眸光陡然一沉,薄唇淡淡吐出二字。“谁敢?”

    他眼风环顾四周,而后落回阿宁身上;“只去一会儿便可。”

    此时;他面色虽无常;语气却少见的带了不容拒绝的强硬。

    阿宁总觉得齐王难测,所以一直以来对他都是敬而远之。

    此时他们正处于一条小道,人虽不多,但因他们再此处对峙了好一会儿,外头已停了好些驻足的路人。眼看四周聚集之人越来越多,阿宁眸光渐沉,她实在想不明白齐王寻自己能有什么事。

    阿宁又寻了好几个借口婉拒,齐王毫不退让,因他态度实在坚决,最后阿宁只好无奈点了点头。

    阿宁如齐王所言,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楼。

    二人入内的时候,对面酒楼临窗的雅座内一绿衣公子,眼风自阿宁与齐王身上掠过时不由一愣。他已饮了好些酒,酒意已然上头,神识不甚清醒,眨眼瞧了半晌,确定自个儿没认错人,连忙伸出手肘捅了捅一旁另一个华服公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物事般,“快瞧瞧,那不是齐王么?”

    末了,他啧了几声,颇为不屑道:“传言不是说齐王不近女色么?才订了婚,今个儿就邀了姑娘出来,狗屁个不近女色。”

    屋内的几个华服公子闻言,目光皆往窗下探了去。

    其中有个蓝衣公子瞧见了阿宁的身影后,反复看了好几眼,不由下意识道:“不对啊,我怎么瞧着齐王身后那个姑娘那么眼熟呢”话落,他眼风扫向最里头那个容色不凡,着绀青长袍的青年身上,“谢二,你来瞧瞧,齐王身后那个姑娘,是不是圣上近日才封的那个宁安郡主?”

    上次平阳长公主办的春日宴他也去了,阿宁那日的反弹琵琶与射弓实在是太过亮眼,叫人想忽视都不行。

    闻言,角落里一直默默饮酒的谢昭忽然抬头,好看的桃花眼里染了些酒意。

    他蹙眉,握着酒杯的手收紧,刚想起身往窗户探去,却在身子欲起的时候又坐了回去。

    “没兴趣。”谢昭冷冷道。

    说话的功夫,阿宁已然与齐王一道入了酒楼,身影消失不见。

    蓝衣公子见状,不由惋惜,“好了,这下人已经进去了,没得瞧了。”

    谢昭垂眸,默不作声继续饮酒。

    旁边几人对视一眼,而后心头了然。

    谢昭最近都喜欢这样自顾自的喝闷酒,对此他们已习以为常。

    八卦并非是女子才会有的,眼下这群人都是京中的纨绔,平日里旁的不会,最擅长就是吃吃喝喝与玩乐。方才起了话头,他们自然也对齐王的事情有些谈兴。

    最先的那绿衣公子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宁安郡主不是已经被赐给了平西侯么,怎么眼下竟和齐王一道出游了。”

    “确实稀奇。”有人应和。

    “方才你们瞧见那宁安郡主的模样没?上次在平阳长公主府,我曾见过她一次。模样生得极好,看起来娇娇柔柔,谁知琵琶射箭俱是不差。也难怪了,像这样的尤物,哪个男子不喜欢?”蓝衣公子眸光一沉,给了个在场之人一个你我都懂的眼神,“说不定,齐王兴许想通宁安郡主再续前缘呢?”

    此话一说,在场发出几声附和的哄笑。

    醉得最厉害的绿意公子想起方才扫见的倩影,不由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舔了舔唇。

    “那宁安郡主的确是个妙人,齐王那病秧子以往不近女色,怕是没碰到好的。这宁安郡主比起周家那丫头,高了不知多少,否则怎么连平西侯也陷了进去?”

    这话在场人皆是赞同,齐齐点头。

    绿衣人又道:“也怪齐王运气不好,好不容易瞧中一个,却被平西侯给截了胡。”言落,他不由叹息,“可惜了若那宁安郡主是个身份低的,说什么老子也也要弄到手来尝尝味道。”说着,他仿佛已然预见了美人在怀的香软美妙,脸上的笑意荡漾的很,“那身段说不定在镇国侯府的时候平西侯已然享用过——”否则平西侯怎么会花这么大力气也要将她弄到手?

    绿衣公子口里那些不着四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猛然砸碎在跟前的酒壶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

    他皱着眉还没来得及质问,就见谢昭又抡着将手里另一个酒瓶直接往他身上砸来,神色又狠又厉。

    绿衣公子连忙一边闪躲,一边怒道:“谢二,你发什么酒疯?”

    谢昭闻声挑眉冷笑,“老子清醒的很。”

    周围的人想让去拉扯,却见周围阴沉着眸子,环视一周,朝所有的人怒道:“滚!”

    谢昭眯了眯眼,气势强的惊人,“她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你们这群杂碎来议?”

    这话落下,在场的人都有些不高兴。

    下一瞬,却见谢昭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记下,神色漠然道:“锦衣卫探子无处不在,若你们想进去诏狱溜达溜达,”他故意顿声,笑着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继续。

    绿衣公子本气极,被身旁的那蓝衣人拉着还想上前,却因谢昭这话酒醒了大半,立时神色恍然的往四周看去,身子不由自主带了些颤。

    旁的人频频对目,皆是目露惶色。

    方才酒意上头,光顾着说浑话,竟忘了魏国公府和镇国侯府的关系。

    再怎么说,那宁安郡主在没认亲之前是养在镇国候府的,算起来也与谢昭沾点亲带点故

    且日后那宁安郡主便是平西侯夫人了

    方才他们是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议论陆昭行的女人!

    绿衣公子当先带头道歉,谢昭却觉看了他恶心,冷声让他们滚。

    这下,在场之人不敢耽搁,也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三两下如鸟兽散去。

    很快,原本热闹的室内人渐退去,只余谢昭一人坐在酒瓶东倒西歪的桌案边。

    谢昭睁着眼,目光透过窗户落在对面的酒楼上。他面带薄红,好看的桃花眼氲了一层雾,看起来不甚清明,显然是个酒醉浑噩的模样。

    可谢昭却清楚,他压根毫无醉意,灵台还清明得很。

    谢昭下意识握拳,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他轻笑一声,勾起一个自嘲的笑。

    寂静的室内,齐王与阿宁隔着一张紫檀漆木八仙桌相对而坐,良久无言。

    来时,齐王已在心底酝酿了许多要说的话,可当他将阿宁请到跟前,却忽然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是阿宁率先打破沉默,她轻声道:“齐王殿下唤我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齐王垂眸,摇了摇头,对她扬唇一笑,“无事。”

    阿宁下意识皱眉,心底很是无言。

    齐王将她弄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说一句‘无事’?

    “既然无事,那恕阿宁先告退。”

    阿宁起身欲走,却觉手腕一重,被他重新按着被迫坐下。

    齐王眸光忽沉,里面幽深一片,辨不清他的情绪。

    他眼眸轻抬,定定凝望她,眸底忽然溢满的深情让阿宁一惊,下意识撇开头。

    “阿宁,我只是想见见你。”淡淡的话里含了别样的情愫。

    小小空间里,他醇厚的声音仿佛响在耳边,这样的声音混杂着掺了过多情绪的的话,实在太容易勾起别的东西。

    无形的暧昧还没肆意蔓延,便被阿宁冷然的声音压了下去。

    阿宁语气淡然,出声提醒,“殿下,你这样唤我,于理不合。”

    齐王因她这话不由自主攥紧了手。

    他语气忽然一沉,声音带了冷,看着她讽笑道:“我这样唤你不行,那他陆昭行便可了?”

    阿宁皱眉对上他的视线,眼神陡然变冷。

    “他是我未来的夫婿,他要怎么唤我,这是我们的事。殿下你似乎并没有立场来管这些。”

    方才还没甚情绪的人,他一提起陆昭行,她的神情一下鲜活起来。

    她对陆昭行的维护之情,溢于言表。

    齐王咬牙,死死攥紧了拳头才稳住情绪,没让自己在阿宁的跟前将脾气发作出来。

    可他此时的心好似被火上下烘烤,胸膛堵着气越积越多,最后终于积不住,猛然咳嗽起来。

    阿宁吓了一跳。

    赵述因生来不足,患有咳疾,不宜大悲大喜。这点阿宁是知道的,除此之外,她更知晓,他发病的时候需要用药来压。

    阿宁本想就此离去,最后忍不住皱眉,面上恰到好处地带着慌乱道:“殿下你可要紧,我替你唤你的随从进来!”

    齐王左手撑在桌案上,面色苍白,额头带了细密的汗,空着的右手颤巍巍抓住她的胳膊,摇了摇头。

    “我袖中有药,麻烦你喂我服下。”

    阿宁点头,按他吩咐伺候他将药服下。

    约莫半刻钟后,齐王的情况已有所缓和,他开口的一句话让阿宁很是意外,“阿宁,你本该属于我。”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她都应属于他。

    何况他们二人本还是有婚约在身的。

    若不是陆昭行出来横插一脚,他与她何至于到今日这般境地?

    他就这样定定看着她,眸中有遗憾,有苦涩。

    阿宁以为他说的是婚约的事。

    到这地步,她若看不出齐王对他有意,也算是白活了两世了。

    只是令她不解的是,她与齐王并没有过多交集,他此时的眼神,竟是一副对她情根深种的样子

    阿宁摇头,沉声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宁的婚约乃是陛下所赐,我也没有办法。”

    闻言,齐王眸子亮了几分,“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陛下赐婚,你是不愿意与陆昭行成婚的?”因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他的声音竟透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微颤意。

    然而,很快齐王的眸子便在阿宁的话中黯淡了下来。

    “殿下,这世间事是没有如果的。”

    阿宁抬头看了眼窗,沉声道:“殿下,时辰不早,我该走了,望你好好保重身体。”

    这次齐王没再留她。

    他的脑中,难以抑制地回想着方才阿宁的话。

    这世间事没有如果。

    齐王缓缓闭眸,唇边扯开一道冷然的笑。

    方才她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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