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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鲁旷世情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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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怒自威;有个『性』。不过这气质还真是高贵;长得嘛也是标致的美人。” 呼赫图轻浮地上下打量着绰玉。
“你还算有眼光。不过;今年你注定要有牢狱之灾;你可预知吗?”绰玉。
“你什么意思!” 呼赫图气恼地问。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此为恶行之一;抢夺不成欲杀人灭口;此为恶行之二!恶行之三我稍候告诉你!你如果现在滚我还可以让你免刑;否则你自食恶果!”绰玉严肃地斥责道。
“哦?姑娘此言本公子平生第一次听见;我还真是喜欢你的个『性』!好!不过要抓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先去打听打听塞府是什么人家;然后再去四九城衙门口去打听打听。现今塞府乃皇太子殿下的姻亲;谁人敢惹?得罪了塞府就是得罪了皇太子、万岁爷!你有几个脑袋敢把本公子送进大狱?这是本公子听到最大的笑话了!哈哈哈…”
“你这种卑劣行径居然还敢牵连皇上皇太子?他们若知塞府有你这种人,怕是凌迟处死不为过!”绰玉苦笑道。
“好!有本事你随本公子一同回塞府!” 呼赫图将剑『逼』在云希的脖子上,快步向塞府走去,云峰和侍卫对峙着也跟上去,绰玉拉起孟林忙狂追过去。
呼赫图一行人进了塞府,云峰和绰玉、孟林也追进去,还未进院子两步就有侍卫双双将剑横在云峰、绰玉、孟林的脖子上。
“云希,今天我就下聘;明天就娶你进门。你哥哥我会让他去刑部尝尝刑具的滋味。这两个女子我会把她们一同收了房的。” 呼赫图猖狂地说。
“事已至此,云希可以答应你,但这两位姑娘你必须放,我哥哥你也放他走!”云希焦急万分。
“好啊!你开了金口,我怎能不给你面子?” 呼赫图用手去『摸』云希,云希张嘴就咬了他,呼赫图疼得尖叫起来:“啊!”
“是谁在呼小叫的?还有没有规矩!”王佳氏和舒楹还有端仪闻声走了出来。见这场面,众人都惊呆了。
“呼赫图,你这是干什么啊?”王佳氏吃惊地问。
“儿子!”端仪花容失『色』狂奔过来,“你告诉额娘,你不好好在府里呆着,你这是干什么啊!”
“喏,这不是明摆着吗?儿子心心念念的云希找到了!他哥哥不答应非要杀了我,我只能用剑把云希『逼』到这!”
“你拿着剑横在人家脖子上,这不是劫持吗?儿子你疯啦!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端仪惊恐万分。
“我不能没有云希!额娘你就成全我吧!”
“成全?你堂而皇之把人抓到塞府来,你舅舅如果回来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你疯啦!”端仪劝说着,“赶紧让你手下把人放啦!你是不是想气死额娘?”
“儿子恕难从命!” 呼赫图紧握剑柄不放。
“呼赫图!作为你的舅母我必须说你几句了!”王佳氏怒不可遏,“你平日花天酒地飞扬跋扈我都可以姑息。但你今日为了一个女人,你要赔上你自己的『性』命不说,还要损害你舅父的清誉,我坚决不答应!你舅父苦熬多年,刚荣升正三品你就要给毁了,我岂能容忍?你杀人放火搬出塞府随意放『荡』,但在此处,我绝对不容忍!”
“舅娘干嘛这么生分把事做绝呢?我好歹也是我舅舅的亲外甥,要轰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啊!”
“你……”王佳氏气得发抖。
“你个逆子!你……”端仪的眼神扫过人群;她的目光和绰玉交汇了;她猛地摇晃王佳氏的手臂,“她!…姐姐!你看!你看!你……”
“你干什么?我的胳膊都摇散了!”王佳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突然踉跄后退,险些摔倒。
“这…这是怎么回事!”端仪惊恐万分,用手指着绰玉她们说不出话来了。
“额娘,这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本公子喜欢一并带进府,就做个妾吧!” 呼赫图得意地回答。
王佳氏抢先一步冲过去,冲着呼赫图就是左右三个响亮耳光:“你这个畜生!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大不敬?你是不是活够了想拉你舅舅陪葬啊?你有几条命可以赔的?你简直是鞭尸扬灰不足以泄恨的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舅母!你疯啦?你敢打我?” 呼赫图刚要发作,“啪”的一声,端仪也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
“额娘!”呼赫图不服气狂喊。
“快滚过去!向绰玉格格赔罪!”
呼赫图猛然脸『色』煞白怔在了那里。
“请格格恕罪!”王佳氏先跪在了地上,端仪也跪了下去。
绰玉脖子上的剑没有了,她径自走到院子一边,示意侍女搬来了椅子,绰玉就顺势坐了下去:“呼赫图,你可知罪?”
“请格格饶命!” 呼赫图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我刚才说过了,恶行之三我稍后告诉你!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对皇太子的女儿绰玉格格大不敬!此之第三宗罪!三大罪状,你就去刑部吧!如此,今年的牢狱之灾也就到了!”绰玉厉声说。
“格格饶命!格格饶命!都是我有眼无珠!求格格不要让我去刑部啊!” 呼赫图恐慌地乞求道。
第三十三章()
“格格!好歹呼赫图是我的亲子!还请格格看在哥哥和善清的面子上网开一面,饶恕他这一次吧!”端仪急切地大喊。
“是啊,格格,虽然呼赫图无法无天,到底他是我塞府的人,如果送进刑部岂不是也牵连了老爷的清誉?请你放了她吧!”王佳氏恳求说。
“夫人!”云峰『插』进话来,“呼赫图对云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与副都统亦都为争云希结下仇怨,他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如此恶徒若不严惩,如何让我们心安呢?”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此大呼小叫?来人!给我轰出去!”王佳氏忍不住愤怒了。
“慢着!云峰是我的朋友!谁敢对他无礼?”绰玉忙站起身。
“格格,咱们家事犯不着一个外人在此『插』嘴吧?”王佳氏反问道。
“家事?难道夫人以为这是家事吗?”绰玉『逼』问她。
“格格难道真要送他去刑部吗?”端仪紧张了。
“他口口声声与皇太子沾亲自居,如此跋扈嚣张,此种行径,必须严惩!若不惩治,难道要一次次看着他欺负良善吗!”
“求格格开恩哪!”端仪声嘶力竭大喊。
这时,塞尚和善清外出回府,两人刚进院门就被府里状况惊住了。
“哥哥!哥哥救命啊!”端仪如见救星奔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塞尚不解地问。
“哥哥!”端仪泪如泉涌,“你快救救呼赫图!绰玉格格要将他送往刑部呢!”
“怎么了?”塞尚望向众人。
“老爷,呼赫图今天把云希姑娘劫持弄到咱们府里,正巧他在大街上碰见了绰玉格格,所以也把她抓进了府里。”王佳氏如实相告。
“什么?”塞尚和善清面面相觑。
“哥哥!你快向格格求情!你救救他!”
“忤逆犯上!他死有余辜!”塞尚激动了;“我常告诫你;要对呼赫图严加管教!他自幼没有阿玛管束;做出的事情太过极端;手段又狠辣。你不但不听;还姑息纵容他一再犯错!他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怪得了谁?”
“舅父!你一定要为我作主!我知错了!舅父!” 呼赫图恳求道。
“既然格格发话了;你必须面对自己的错误!连我;也有管教不当之责!”说着;塞尚对着绰玉跪了下去。
“阿玛!”善清有些不知所措;他径直走到绰玉面前:“我知道,表哥的行为令人无法原谅。不过;若能让他改过自新;岂不比让他受到惩罚更有意义吗?我不是在为他求情;只是;送交刑部便会震惊朝野;深为人子我不能不为阿玛分忧;对吗?”
绰玉被问得无言以对;她有些『迷』茫了。
“格格;”云希也『插』进话来;“虽然呼赫图恶行昭昭;可我还是愿意放过他。我希望他能忘了我;重新做人;弃恶从善;不要再欺凌他人。我希望他能多读读《道德经》;学学厚德载物的道理。”
“云希……”绰玉对云希刮目相看了。
“谢谢格格出手相救;云希铭感五内。请格格不要送他去刑部吧。”云希也跪下了。
“快快请起。”绰玉忙扶起了她,“我答应你。”
“多谢姑娘求情!”端仪感激涕零。
“呼赫图,看在云希的面子上,我今天不与你计较。但从今天开始,你若再强抢民女,肆意胡为,我就将你依法论处,绝不宽待!”绰玉严厉地说。
“多谢格格!多谢格格!” 呼赫图喜出望外。
“云希,云峰,我们走!”绰玉拉起云希走出了府。
大街上,云峰提议让绰玉去郊外他们的家里做客,虽然远点,但绰玉欣然答应了。一行人雇了一辆马车,经过一路奔波,终于来到了妙峰山的山脚下。极目望去,山势陡峭,五峰并举。
“哇!好壮阔,山好高啊!多钟灵毓秀啊!”绰玉欢呼着。
“我们的家就在山脚下那边的小木屋,来,我带你去!”云希拉起绰玉奔跑起来。
“格格,那边种植万亩玫瑰,你不去看看吗?”云峰饶有兴致地问。
“玫瑰?我早就听说妙峰山盛产玫瑰,我一会儿就去!”绰玉边跑边喊。
在山脚下,一座小木屋出现了。走进去,屋子不大,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外间。客厅有两把竹椅和一个木桌子,上面的白『色』瓷瓶里『插』着五颜六『色』的野花。
“格格,让你见笑了,我和哥哥的家就是这样的,不过我喜欢这简洁雅致。”云希倒了杯茶给绰玉。
“不;这里虽然简单质朴;但我却感受到了超脱宁静,那是在倾轧斗争的紫禁城所感受不到的。”
“格格…”云峰顿了顿;“真想不到;你居然是皇太子的女儿;我们失礼了。”
“叫我绰玉。虽然我生在皇家,但我一直向往心『性』上的自由。富贵尊荣我无从选择,但是有些东西是再高的名利地位所买不到的。”
“绰玉,我和哥哥从小相依为命,看惯了世态炎凉,却也是向往宽广的天地,内心的自由。我喜欢你,因为你没有皇室的高高在上,相反,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仿佛你就属于山水间。”云希深刻地注视绰玉说。
“生在皇家,不是我的选择。但我依然想冲破禁锢,去追寻属于自己的那片心境。”
“那回我们在云塔楼喝酒,你让我给你讲木兰围场的故事,你一听故事就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还记得,难道……”云峰揣测道。
“没错,我就是那个故事的女主角。当年我随皇爷爷木兰秋弥见识了载源的出类拔萃,我们很快陷入热恋,只是后来造化弄人…”绰玉的思绪飘向远方。
“我明白了。”云峰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该讲木兰的故事刺伤你,你当时一定很难过。”
“不知者不为过。不讲我了,讲了我还会醉。”绰玉无奈地说。
“绰玉,不难过了,我们的茶是不是有种玫瑰花香?”云希忙问。
“嗯,确实有沁人心脾的花香。”
“我们这里人虽然没有锦衣玉食,但我们这盛产玫瑰,我们把它泡茶喝,还做的玫瑰花饼,你尝尝看。”云希将一个装满食物小盘子端了来。
“哇!还有花饼呢!”绰玉狼吞虎咽起来。
“我闲暇时做了几个装满干花瓣的香囊,你也随身挂一个。”云希将几个香囊递给绰玉让她挑选。
“做得真好,绣工也不错,穗子五颜六『色』真好看。闻着也是花香。”绰玉大开眼界。
“到我们这里,你就将烦恼通通抛开吧!走!云希!我们带绰玉去山下那边的玫瑰园!”云峰提议说。
“好!太好了!”
万亩玫瑰艳丽夺目;甚是好看。绰玉和云希、云峰奔跑在玫瑰花海中,三个人在蓝天白云下尽情欢笑。绰玉闻着醉人的花香陶醉了。
绰玉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夜深了。她看着善清书房的灯还没有熄灭,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孟林为她上了一碗银耳汤,欲言又止。
“怎么了?”绰玉察觉了问。
“你离开后,太子爷派人送来口谕,说让你明天进宫去。”
“什么事?”
“格格,你忘了吗,明天是良妃娘娘寿辰。听传话的李总管说,好像是良妃娘娘指名叫你去赴宴的。”
“奇怪,”绰玉不解其意,“我与良妃接触甚少,她点名让我去何意?”
“反正你大婚后也该回宫去看看了,我想你是不是和他一起去?”孟林指向书房问。
“照规矩我该和他同回宫去拜见阿玛额娘,但我就是不和他一起去。”绰玉噘着嘴不情愿道。
“其实我看善清倒挺出『色』的,人长得也帅,心地也好。唉,要是没有载源,或许你们还真挺般配的呢。”孟林感叹道。
“用你多嘴!”绰玉气愤地说,“你别再跟我提那两个字,我不想听!”绰玉心里绞痛。
“你啊,一提他你就难过。这么多年,你为你四哥哥心都碎了好多回了,早知道当年木兰秋弥就不要去好了。”孟林说。
“你还说!”绰玉气恼地要打孟林,但又落下来;她冲到窗前:“你说得对,既然无缘,又何必相识呢?”
“格格,是我错了。”孟林跪下了。
“你没有错,”绰玉扶起她,“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爱了不该爱的人,如今心碎神伤是自找的。”
第二天。
绰玉起了个大早,她想悄无声息地离开塞府,孟林帮她在大街上叫了马车。刚要上车,她就被一双手按住了,是善清。
“你做什么?”绰玉不耐烦地问。
“绰玉,我知道我在你心中微不足道,但是规矩不可违逆。何况我们已成婚,天下皆知。身为人臣、身为人子,我们不能光为自身计,对吗?”善清温和地说。
“你想怎样?”
“我与你同去。我虽然不敢越礼去给良妃娘娘贺寿,但是我也应该去拜见皇太子、太子妃,尽人子之礼。”
“我自幼便不喜欢做作虚伪之态,何况你我除名分,此生无缘;所以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绰玉冷冰冰地说。
“善清从来都不是为了名利争夺的人,我只是要尽人子的本分。绰玉,你也是至情至『性』之人,怎会不知我的苦衷?”善清心酸地说。
“好吧,你上车吧。”绰玉无奈应允了。
第三十四章()
毓庆宫。
皇太子胤礽正在书房批阅奏折,那是康熙交给他的权力;瓜尔佳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喝茶;弘晋弘晳站立一边,皇太子的格格们也都来了。
“绰玉给阿玛额娘请安!”绰玉笑着行礼。
“玉儿!你来了!” 胤礽忙放下奏折。
“我的女儿!让额娘看看,是不是瘦了?” 瓜尔佳氏关切地问。
“才三天没见,额娘就想我了?”绰玉开心地问。
“你还说笑呢,我们虽然在宫里,你府里的事怎会不知道?大婚第一天就有刺客,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 瓜尔佳氏忙问。
“没有,我怎么会有事呢?”绰玉说。
这时,善清也忙行大礼:“儿臣善清给阿玛额娘请安!”
“平身吧。”胤礽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表人才,不错。”
“谢阿玛额娘!”善清起身站在一边。
“玉儿啊,她是我和皇太子最珍爱的掌上明珠,如今嫁入你府,你要疼她爱她包容她,不能让她受到丝毫委屈;明白吗?” 瓜尔佳氏正『色』道。
“额娘教诲,儿臣谨记。”
“善清;你如今已是我的女婿;你阿玛又在朝执掌太常寺;我希望你励精图治;有机会也为国分忧。”
“儿臣谨记。”
“玉儿;有一件事我和你阿玛一直不解;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突然间什么都想起来了呢?”
“我…或许是天数吧;有个人吹笛子;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绰玉轻描淡写。
“你啊;就是喜欢笛子;木兰那年;我说你就不要去和悦庭同台表演了;你非不听。那时《春阳柳》无人能及……” 瓜尔佳氏觉得失言了立刻住口。
绰玉黯然神伤了;她若有所思低下了头。
长春宫门口。
瓜尔佳氏在前;身后跟着绰玉还有侍女。善清已经出宫了;而绰玉却要硬着头皮跟随额娘去给素少来往的良妃贺寿。绰玉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为什么良妃指名要她去;难道其中有什么阴谋?还是说与她的儿子八阿哥有关?
“怎么了?” 瓜尔佳氏停住脚步问。
“我…额娘;我不想去。”绰玉为难地说。
“良妃与咱们本就没有亲厚可谈;她的儿子胤禩对你阿玛那是如刺在喉;为争地位更是不择手段。但是良妃指明要你去;我也只好陪你走一趟希望护你周全。” 瓜尔佳氏低声说。
“可是我的心里总是不安。”绰玉忐忑说。
“走吧。”
长春宫里热闹非凡;良妃一身紫红绣金的旗装大气华贵;头上的珠翠也是光彩夺目。两侧的桌子边分别坐着八阿哥胤禩、八福晋郭络罗氏、倾颜格格及八阿哥另一女娇月格格。
“额娘今天光彩夺目;儿子恭祝额娘福山寿海!” 胤禩举杯祝愿。
“儿媳也恭祝额娘福泽绵长;身体康泰!” 郭络罗氏也举杯。
“孙儿也祝祖母永远青春;永远笑口常开!”倾颜开心说。
“好;好!”良妃也饮了一口酒。
“今天人不齐;要是弟弟们在更热闹!”娇月格格忙『插』嘴说。
“哎哟;”良妃一挥手;“今天是我特意安排的家宴;人也是我特定的。当然;自有我的安排和用意。”
“娇月;你祖母运筹帷幄;你慢慢看就知道了。”胤禩自斟自饮。
“哦,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娇月笑了。
这时;太子妃瓜尔佳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有些拘束的绰玉。
“太子妃?你怎么大驾光临了?”良妃忙站起身迎上前;众人也都站起身。
“我不请自来;良妃娘娘不要见怪才是。” 瓜尔佳氏说。
“哪里哪里;太子妃大驾;本宫想请都请不来呢。”良妃喜出望外。
“给太子妃请安!” 胤禩忙行礼。
“太子妃万安!” 郭络罗氏及其他人齐齐请安。
“免礼!都起来不必多礼了。
“绰玉给良妃娘娘请安!给八叔请安!”绰玉也行礼。
“绰玉格格快起来;咱们好久不见了;今天正巧你八叔叔府的几位妹妹也来了;我希望你也能一起来坐坐。”良妃怜爱地拉住绰玉的手。
“太子妃请上座。”胤禩说。
“今天是良妃娘娘寿宴;我岂可喧宾夺主?” 瓜尔佳氏和绰玉说着坐在了一边。
“太子妃身份尊贵;是我僭越了。”良妃坐在了主座。
“今天还有一位贵客;应该快到了吧?” 郭络罗氏和倾颜对视了一下。
“姐姐脸红什么?”娇月喃喃自语。
“我有吗?”倾颜瞪向她。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对着良妃行礼:“给良妃娘娘请安!”
是载源!绰玉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她的心开始砰砰『乱』跳起来。
“免礼,快起来!”良妃温和地一笑,“赐座!”
载源的目光扫过绰玉她们,他忙对瓜尔佳氏行礼:“载源给太子妃请安!”
“平身吧。”
“载源,快坐下。”倾颜站起身拉过载源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的椅子上。
“良妃娘娘,这寿宴想必一定是丰富多彩的吧?” 瓜尔佳氏颇有深意地问。
“当然,好戏才刚刚开始。”良妃笑得诡异,“叫歌舞!我让她们排了一个汉人的舞蹈,给你们看看!”
这时;鼓乐齐鸣;身着粉红纱衣的舞技翩翩起舞;旋转起来;似风中的蝴蝶美艳好看。绰玉感到自己有种窒息的窘迫;她好想逃离这一切;她把眼神调向桌子;不去看载源方向。
“玉姐姐;咱们有几年不见了。来;妹妹我敬姐姐一杯!”倾颜不知何时举杯走到绰玉面前。
“我不胜酒力;就心领了吧。”绰玉勉强站起身说。
“哎;到底是我人微言轻;不配敬姐姐一杯吧?”倾颜委屈道。
“既如此说;我干了!”绰玉无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就说;玉姐姐豪爽吧?”倾颜笑着望向良妃;“祖母;今天人都齐全;孙儿有一事相求;请祖母成全。”
“说吧!我都应你!”良妃慈爱地说。
“倾颜自请废去格格身份;以普通人嫁与载源为侧室!”倾颜扑通跪下。
“什么!”此语一出,语惊四座。
“我的小倾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良妃似笑非笑地问。
“倾颜知道,但是我和载源心有灵犀,彼此倾心。祖母、阿玛、额娘,请你们成全!”倾颜坚决地回答。
“女儿!以你的身份又何必为侧室?疯了吗你?” 胤禩恼怒地问。
“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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