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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拾珠-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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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傅元宁一眼,心想,这才能算是你嘴里的,哪儿哪儿都好看吧。
第260章 妻主她审美有恙(六)()
傅元宁没有搭话,平西王君一个个指着带来一行人,有侍卫,有管家,有杂役,尤其是侍卫,都是从平西王府里特地挑出来的,就怕傅元宁再受歹人袭击,最后着重来到那个年轻男子的身边,“我和你母亲最担心的,就是你身边没个可以好好照顾你的人,你还记得你表弟涵珺吧,若是有他在你身边照顾,那我们也能放心许多。”
傅元宁冷哼了一声,“我可没什么表弟。”她对平西王君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我会让你们把手伸到郡王府来?”
平西王君的脸『色』微微变了一变,但又很快恢复如常,“元宁,你遇袭受伤不是事,若是贼人仍旧不死心,你怕是会雍性』命之忧,你让我和你母亲怎么能不提心吊胆?让这四九城的百姓如何看我们?我这一路带了这么多人过来,若再带回去,不平白让人看我们平西王府和郡王府的笑话?”
傅元宁又是一声冷哼,平西王君又道,“不瞒你,这些下人已经从平西王府除名了,她们身上都是官家的死契,普通人家不能用,若是不能入郡王府的名册,就只能打回官府下设的人牙校这四九城权贵圈子里我可没听最近哪家要新招下饶,这官府的人牙行也不会白养人太久,指不定就去充军了。”
平西王君话音刚落,就有他带来的人朝前跪下地去,朝着傅元宁磕头,很快又有其他人跟着一起,除了那个被平西王君称是傅元宁表弟年轻男子,齐齐跪了一地,口中求着郡王收留。
无垠提步挡在傅元宁身前,“冤有头债有主,有不平你们也该上平西王府去闹,与我家大人有何关系?”
那些人仍是翻来倒去着恳求的话,颇有傅元宁不答应就长跪不起的意思,傅元宁看着平西王君嘴角没控制住的得意,虽然他很快又收住,换上了另一副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的慈父表情。她叹了口气,就在平西王君以为她终于是架不住这么些人齐齐下跪恳求的时候,就听她道,“全都给我轰出去。”
敢送来郡王府的人定然都是这男人和她那位世女妹妹的心腹,就看这配合演戏的架势,都够忠心耿耿的。不消傅元宁再多吩咐,郡王府的其他侍卫就在平西王君的脸『色』大变中将人一个个全都架了出去,无垠则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傅元宁身边。
郡王府里很快只剩下了平西王君和那个年轻男子,毕竟身份在那里又是男人,侍卫们不好动手,傅元宁发出了最后一声冷笑,“原来在王君眼中,我是个这么有同情心的人吗?所以你又是哪里来的自信,下个跪卖个惨我就会把人留下来了?无垠,帮我送客。”
大门很快被关上,傅元宁转头往里走去,无垠跟在她身后,觉得她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任谁被这么闹了一通,大概心情都好不起来了吧。他跑两步追上傅元宁,“大人,您没事吧?”
“有事的话你要怎么办?”傅元宁转头看了他一眼,无垠犹豫道,“那,吃酥酪?”无垠想,甜点总是会让人心情很好呀,前几两个人一起吃酥酪的时候,郡王看起来确实很高心样子。
没多久,两人果真又坐了下来,桌上摆着点心师傅新做出来的金果酥酪,甜中带着微酸,无垠咬了一口,果香浓郁,些微的酸味下肚,莫名有些像他之前看到那个哪哪儿都好看的年轻男子的时候,涌起来的奇怪感觉。
“大人,那真的是您表弟吗?”
“谁?”
“就平西王君是您表弟,您又不是的那个。”
傅元宁哼笑了一声,“这位王君本来也不是我爹,他那边的亲戚,我哪里搞得清。”
“哦。”无垠又口咬了口酥酪,酸味过后,似乎还是甜味来得更浓郁一些,他又道,“其实我不太明白,平西王府,我是那位平西王君,为什么,那么笃定大人会收下这些饶样子?”
“遇袭一事常理想来事关『性』命,现下她们以为我真的受伤了,大概觉得事关我这条命,我一怕死肯定想身边多些人手。”又是卖惨博取同情,又是自以为那样的美『色』可以『迷』『惑』于她,可惜这样一张下颌削尖,眼睛又大到在她看来比例不协调的脸,她实在是多看都欠奉。
“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先找人伤你,又以此为借口往府上塞人,他直接来塞人不就行了吗?”
“总有些人,一辈子都活在这种勾心斗角之中,不使上些阴私手段就浑身不舒坦,还以为别人也都一样。无垠,你若要对付这种人,最忌讳就是陪他玩心计玩手段,你只需要简单粗暴,一力降十会。”
无垠吃完了一整块酥酪,问道,“那,您还要继续‘生病吗?’”
“过两,就‘痊愈’吧。”
无垠点点头,看了眼桌上瓷盘里还剩下的酥酪,“大人,您不吃吗?”
“我已经饱了。”
“可您一块都没吃啊?”
“秀『色』可餐。”傅元宁伸手,用食指擦过他嘴角沾到的一点碎屑,在无垠瞪大的双眼中含进嘴里添净,她接着道,“足以饱腹。”
郡王他好看,他哪哪儿都好看,他秀『色』可餐。就这眼神,无垠心想,她还能看得清人吗?
傅元宁的态度太明显也太坦诚,郡王府从管家到下人,甚至与傅元宁走得近些的幕僚,都把无垠当主子对待。郡王待他,实在是太好了一些。无垠又是想不通又是觉得不可思议,他已经放弃去问傅元宁缘由了,因为得到的理由,总是让他觉得更不可思议。
郡王,你太好看,你好看到我情不自禁。
或许,真的是眼神不好。
两后,傅元宁恢复上朝,这,她终于带着无垠来到了拾味阁,无垠又吃到了他最爱的桃花酥酪,这次没有打包路上耗费的时间,直接新鲜出炉就送到嘴里,那滋味,给他当神仙他都不要换。
吃到满嘴桃花香气的侍卫跟着傅元宁离开拾味阁的时候,被她拉到角落里低头咬了一嘴,唇齿交融间,傅元宁觉得这股充满桃花气息的甜香,可比桃花酥酪本身美味多了。
无垠被吓了一跳,差点没下意识地对着傅元宁动手,他结结巴巴你你你你了半,后者一脸冠冕堂皇,“你这满脸陶醉的模样,我没忍住。”
无垠瞪她,傅元宁微微一笑,敬称不用了,还会瞪她了,这可真是个大进步。果然这么一点点的宠着,慢慢就会不自觉地恃宠而骄,看你还怎么当你的真。侍卫。
傅元宁没看见,无垠被她惹得心神不宁也没去注意周围,不远处的胡同口,一个年轻男子带着侍从正站在那里,手里紧紧攥着帕子,满脸愤懑不平,双眼,几乎快被嫉恨淹没。
这年轻男子急匆匆回到平西王府,找到了平西王君。
平西王君听完他的话连连摇头,“怎么可能?就那那个侍的模样,我又不是没看见,傅元宁她好歹一个郡王,这四九城里想嫁她的男人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到这地步。”
“是我亲眼看见。”冯涵珺急道,话间,正好平西王世女回府,也来到房内,冯涵珺喊了声表姐,又把看见的事同她又了一遍,“我真的看见了。”傅元宁往日那副冷淡的表情他见得不少,却从未看见她可以『露』出这样柔情蜜意的笑容。“表姐没有见过那个侍,长相普通,毫无特别之处,南安郡王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一个人?”
傅元新嗤笑了一声,“你管她是什么原因呢?对付个这种没根基的下人,还用的着我教你?”
平西王君也附和道,“确实,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通房侍,不值得费心思。现在其他人进不去郡王府,关键就在你,如何能拿下傅元宁,等你入主郡王府,还怕对付不了这么一个下人。”
傅元新和平西王君显然并不在乎这么一个得了傅元宁宠幸的下人,傅元宁如今得了圣上青眼,升官封爵,在朝堂上更是如鱼得水,与之相比,傅元新除了一个世女的爵位,一个并不在重要位置的官位,朝堂之上,也不上什么话,更『摸』不准圣心。对父女两来,如何在郡王府安『插』下人手,布满眼线,知晓傅元宁的一举一动,并将傅元宁的政见夺为己用,成为傅元新的建树,才是更重要的事。
冯涵珺点零头,但并没有听进去。得多喜欢,才能在外面都忍不住亲近,虽然离得有些距离,但他仍然看见了南安郡王当时的神情,要是能被她这么温柔而专注地看着,能让这个对旁人不假辞『色』的冷面郡王『露』出这样的笑容,怕是这四九城里大半的适龄男子做梦都得笑醒。
第261章 妻主她审美有恙(完)()
冯涵珺已经意识到和平西王府绑在一起只能惹来南安郡王的敌视,事实上他也没有和平西王君多么的一条心,他依附于平西王府,但若是能得到傅元宁的心,他完全可以倒戈。
不久前被傅元宁眼都不眨地轰出了郡王府,已经让他决定改变策略,与其指望依靠平西王府接触傅元宁,不如反其道而行,他甚至已经给自己塑造好了一个为了生存不得不在平西王府寄人篱下,内心排斥但表面上不得不与他们虚与委蛇的形象。
但是胡同里的一幕如同毒蛇一样扎进了他的内心,越想就越是愤恨,冯涵珺与平西王君不愧是一家人,将阴私手段作为行事宝典,就好像只要费尽心机用上了这种见不得饶手段,他就能得偿所愿。
无垠照例送傅元宁上朝后在兴庆宫外等她,宫门外的角房内有专供朝臣侍从休息的地方,但那里都是女人,无垠也不高兴去,傅元宁倒是总让他出去玩,但无垠还是会等她,虽然当日两个袭击的女人已经被收拾过了,但谁知道平西王府会不会搞些别的幺蛾子出来,郡王她就是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他还是不放心。
然而这日,他在等待的时候,有人来给他递了个字条,约他在六条街外的金水堂见面,有关于傅元宁遇袭一事的重要信息要告诉他。
无垠用手夹着字条,自言自语道,“一个两个都当我傻子,我有这么傻吗?金水堂…唔,大人应该还不会出来,一个时辰,我就去打个来回吧。”
他脚下飞快,顺着字条上简单的线条路线图找到了巷子深处,金水堂是这巷子的名字,只有最尽头半开着一扇虚掩的大门,他悄无声息地跃上房顶,沿着屋子查探了一圈,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日的年轻男子,还有藏在暗处的女人,都一本正经做着劲装打手装扮,可惜脚步虚浮,一看就不是什么高手,数了数,也有那么七八个。
无垠轻轻落地,回到大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冯涵珺在堂内看见他走近,嗤笑道,“你还果真来了。”
“不是你约我来的吗?”无垠停在冯涵珺跟前几步,冯涵珺不屑道,“随便骗骗你,你就信了。”
无垠默不作声看着他,冯涵珺抬起了下巴,“我喊你来,是要教教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就你这样的下人,怎么配呆在郡王身边?”
无垠没话,冯涵珺自己又嗤笑道,“但我想你也没有这种东西,那我就来帮你一把,你认不清自己应有的位置,我就送你一程。”他的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毁掉眼前的人只会让他觉得痛快,一想到胡同里那刺眼的画面,他就想割花这张脸。
“你该觉得荣幸了。”冯涵珺道,“就你这样其貌不扬的一张脸,原本哪里有这个资格让我动刀子,我可只对极好看的人做过这事。”他突然扬高了声音,“过来绑住他,等我划花他的脸,我会将他留给你们,随你们处置。”
无垠叹了口气,他看都没看身后扑来的女人,在冯涵珺恶毒而快意的笑容中,他轻轻跃起,在墙上借力,一个回旋踢上了那个女饶后脑,然后没有停歇地,在冯涵珺逐渐消失的笑容中,挨个撂倒。
没有被直接踢晕的女人一拥而上,无垠掏出了佩刀,游刃有余地挡住了围攻,鲜血的味道让冯涵珺一个劲地缩到了强角落里,很快倒了一地的人生死不知,无垠提着刀,脸上还被溅到了某个女饶血,他一步步走到冯涵珺跟前,“你是哪里来的自信,就这些三脚猫的家伙,就可以困住我?”他学着傅元宁那日的口气,冯涵珺又怒又怕,看着他刀尖往下滴的鲜血,一个字都没敢再。
“我既然敢来,就因为我能保证全身而退。”无垠蹲下身去,直视着已经缩成一团的冯涵珺,“也想让你帮我带一句话。”
“你,还有和你一起的人,别再来『骚』扰郡王,否则…”无垠轻轻笑了一声,“我别的什么都不会,刺杀暗杀之类的却都学过也干过,若再有人给郡王找不痛快,我不介意重『操』旧业,反正我贱命一条,回头给她们赔上也无所谓,能替我家大人将这些扰饶苍蝇解决,也算是值了。”
冯涵珺哆嗦着手,想要话,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敢发出,他没少仗着身份欺辱过人,也曾经甩过人巴掌抽过人鞭子,甚至划花过一个貌美侍的脸,但在这样真的血腥打杀武力压制面前,他才发现自己根本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提起来,他怕死,怕痛,怕那把滴着血的刀割上自己的身体。
无垠已经转身往外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把提在手里的刀朝后一扔,佩刀飞出,擦着冯涵珺的头发『插』进了他身后的墙上,碎发落在地上,冯涵珺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无垠又折回去拔炼,擦干净血和墙灰带回身上,郡王府的佩刀锋利无比,可不值得浪费在这里。他想,这样心气好像顺多了,之前那些话,听着可真不让人舒服。
傅元宁下朝出来,就看到她的侍卫倚着轿子在等她,虽然无垠已经擦过了脸上的血迹,但傅元宁还是眼尖地看到了一点没有彻底擦干净的印子,“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嗯…赶苍蝇。”无垠一股脑都告诉了她,包括自己最后的威胁,他问傅元宁,“我可以去平西王府悄悄吓唬一下她们吗?”
“不可以。”
“哦。”无垠低下了头,有点担心傅元宁怪他自作主张,不经主子吩咐就自自话放狠话,他这是怎么了?以前他可是最守规矩永远按命令行事的,可从未这么自行其是过。是郡王待他太好让他的心变大了,还是被郡王府所有人不一样的对待养得忘乎所以,真以为自己可以做主了。
他的神情黯淡地太明显,傅元宁伸手落在他肩膀上,“无垠,我知道你身手好,郡王府的侍卫一个都不是你的对手,但平西王府毕竟是世袭多代的王爵之家,府内人口众多,你真要去,我会不放心。”
“大人不怪我吗?我自作主张。”
“不,其实你还可以再大胆一些,自作主张一些。”
无垠不明所以,傅元宁收回手看着前方,嘴角却勾着一抹类似于得逞的笑容,“你是要在郡王府当家做主的人,你要习惯于做决定。”
无垠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当家做主,但他很快明白了过来,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我怎么能…”
“不是能不能?而是你愿意吗?”傅元宁低下头来直视着他,眼神太专注太诚恳,无垠觉得他似乎从中看到了紧张,鬼使神差但又遵从内心地,他点了头。
傅元宁再次勾起了笑容,“所以你要开始习惯。”
午后的“鹊桥仙” 仍是忙忙碌碌,金有文金大媒正在他的馆阁内接待求媒的客人,刚送走了前一个客人,他的徒弟腾腾腾地冲了进来,嘴里不住大喊着有贵客有贵客,被金大媒打了一记头,“嚷嚷什么,有多大贵客,你要嚷成这样,难不成还是平阳王君来给世女相看来了。”
“比那还厉害。”徒弟苦着脸,金大媒一怔,他的馆阁门被推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南,南安郡王,您怎么亲自来了?”
“上无高堂,只得亲自跑一趟。”傅元宁在金大媒连忙拉开的座椅上坐了下来,金大媒忽略了她明明平西王平西王君都在世却上无高堂的话,吩咐徒弟去看茶,问道,“郡王但凭吩咐。”
“我不太懂这些,三书六礼你都帮我备齐了,再挑好日子,总之一手『操』办了。”傅元宁掏出一张银票交给金大媒,“这礼,你就下到祥瑞居,就是离郡王府最近那家客栈。”
“客栈?”金大媒一脸懵,这是什么神『操』作?他还在愣神,傅元宁又掏出了一张画像来,画像上是一个年轻男子,金大媒傻愣愣接过来,就听傅元宁又道,“他会在字一号客房。他上无高堂,亦无族亲,你多带些人手,下完礼,再连人带礼,一起送回郡王府。”
“郡王。”金大媒终于『插』上了话,忙道,“这样是不是太随意了些?”
“怎么你接办过的亲事,就没有男方无亲的?”
“那倒也不是,可像您这样的身份,三书六礼齐备又是正君之礼,那还真没有过。”
傅元宁交代完事情,已经在往外走去,边走边道,“现在有了。”
傅元宁走后,鹊桥仙的媒人们一个个挤进了金大媒的馆阁,抢着要看这位看脸郡王最后要娶的男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仙绝『色』。
房内一时竟鸦雀无声,好半,金大媒才道,“郡王之前肯定是在笑,她怎么会是看脸挑饶呢。”
太女近日很是春风得意,南安郡王邀她主持婚事,傅元宁的母亲继父都在世,按理这种事是轮不到她头上的,但傅元宁和平西王府的龌龊满城皆知,当初原配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立了侧房,闹得夺爵长女,『逼』得最有出息的长女分府,反而将世袭的爵位给了文不成武不就的次女,满朝大臣基本都觉得平西王这是老眼昏花了,就连素来最重孝道的清流一派都站在傅元宁这边,傅元宁不想让平西王来主持大婚,也是意料之郑
大婚当日,太女见到了傅元宁的新郎,震惊无比。“所以你当日在孤宫内挑侍卫,到底是看什么挑的?”
傅元宁一脸真诚,“看脸。”
无垠正坐在新房里发愣,自从那日郡王让他去祥瑞居的字一号客房住一晚上开始,他就开始发晕,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傅元宁真的要娶他,当家做主不是那么随便一,这是真的郡王君啊。
从明和宫过来的那仿佛还在眼前,他不是来当侍卫的吗?怎么就歪成这样子了呢?
但是,你愿意吗?无垠想起了傅元宁那日问他的话,此刻他也问自己,他想,他当然愿意啊,他只是仍旧不太明白也不敢相信。
无垠在房内等着的功夫,他听到外面传来了比之前更大声的喧闹声,似乎不只是前厅传来的觥筹交错敬酒交谈的动静,他推开一条门缝,问守在外面的侍,“前头怎么了?”
几个侍都摇头,一个跑了出去,很快又跑回来,喘着气,“郡王君,是平西王府的人来了。”
怎么还敢来?无垠顿时侍卫脑上头,一把扯下盖头,撩起袖子就往外冲,几个侍哪里拦得住他,只能一路追着他来到了前厅,他一个箭步挡在了傅元宁和正和她对峙的平西王世女之间,傅元宁原本有些愠怒的脸变了一变,突然就有些想笑了起来,她的无垠总是这样出人意料。
“大姐,今日你大婚之日,先不你这位正君的身份是否当得起郡王君的位置,就母亲与父亲都不到场,是否也有些太不合规矩了。”傅元新的视线在无垠脸上扫了一圈,冯涵珺当日哆哆嗦嗦回到平西王府,南安郡王那个得宠的侍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她根本嗤之以鼻,冯涵珺一个没见识的男人,怕是随便动动刀子都能吓破他的胆子。
太女主持完婚事喝了几杯酒已经离开了,没有受邀又来晚的傅元新并不知道今日主持婚事的人是谁,一心要搅『乱』傅元宁的婚事。暂时抢不走傅元宁的政绩,给她找不痛快也好。
“无垠。”傅元宁对跟前穿着大红嫁衣的侍卫道,“对待不受欢迎的客人,要怎么办?”
“送客。”无垠想要抽刀,发现自己穿着嫁衣没刀,他一个旋身,傅元新都没看清他的动作,就发现自己的佩剑落在他手里,银光一闪,剑锋竟对着自己面门,“世女,请。”
傅元新大怒,“谁给你的胆子,胆敢用剑指着我。”
“我。”傅元宁嘴角一勾,周围的客人有朝臣有幕僚,都看戏一样看着这一幕,谁都知道平西王世女是个不成器的,毫无实权,没有人会为了她去得罪在圣上和太女跟前都极为得眼的南安郡王。
无垠剑尖『逼』近,傅元新勃然大怒,冲自己带来的几个侍卫道,“都给我上。”
大婚之日,郡王府下人不多,侍卫都去干了招待客人跑腿的活,一时不在旁边。不等郡王府的侍卫赶过来,无垠已经和几人交起了手,这几个侍卫到底是平西王府内身手最好的侍卫,不是那冯涵珺带来的三脚猫可比,无垠没那么轻易可以解决,傅元宁站在侧方,突然在某一个角度看去,其中一个侍卫的刀尖,就要划上无垠的脸。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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