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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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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送韦大人出去。”公孙羊道。

    等到韦澄出去之后,公孙羊才看着面前跪着的小厮:“说吧,什么事。”

    “大人,快去救救二夫人吧。”小厮叩头道。

    “又怎么了,是不是又被大夫人责罚了?”公孙羊揉了揉太阳穴:“这些女人在后院闲得发慌,整日明争暗斗,没让我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

    “这次不关大夫人的事。”小厮道:“二夫人,是,是被宋大人给抓到镇抚司去了。”

    “什么?!”公孙羊差点从轮椅上站起来,因为腿伤的疼痛,他再次坐了下来,疼的龇牙咧嘴。

    “事情就是这样的。”小厮道。

    “这贱人!”公孙羊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了,拍桌大怒,既而看着站在门口的小厮呵斥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过来,扶我去镇抚司!”

    “是。”门口的小厮立刻就过来抬他。

    “这是怎么了?老爷发这么大的气?”大夫人郑氏走过来,正好听见了屋里面共孙杨的喊声,问道从屋子里面出来的小厮。

    小厮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只听得大夫人眉飞色舞:“这个小贱人,哼,我就早知道她有这一天了。”

    正在说话的时候,几个小厮已经抬了公孙羊出来了,大夫人一瞧见公孙羊出来,立刻装出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老爷,听说二妹妹出事了,我担心的饭也吃不下,要不然让我陪着老爷过去吧。”

    公孙羊抬眼打量着面前的郑氏,心道,你要是真有这么好心的话,我还至于天天这么头疼吗?你分明就是想要去看她的笑话罢了。

    可是心里面虽然这么想着,但是面上却是不敢说。

    素来郑氏最是泼辣,在整个长安城都是出了名的,如今他自然也不敢反驳,只得道:“难得夫人和二夫人姐妹情深,那就随我过来看看吧。”

    赵弗吃完了饭,宋玠抱着猫和赵弗往回走,赵弗的脚还是一瘸一拐的。

    “你和小白的爪子都伤了。”宋玠道:“可是得好好将养着。”

    “。。。。。。。”呵。

    赵弗看着他怀里面的小白,不由得道:“人不如猫呢。”

    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全都落在了宋玠的耳朵中,宋玠摸了摸小白的头:“小白,听见了没有,有人吃你的醋了。”

    “美的你。”赵弗白了她一眼:“谁会吃一只猫的醋,谁稀罕你抱啊。”

    宋玠不语,只是看着她笑。

    “你笑什么?”赵弗一看见宋玠笑,就心里发毛,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宋玠也不回答,只是将猫塞到了她怀里:“抱着。”

    赵弗立刻接住了猫,才摸了两下,突然双脚腾空,回过身来已经被宋玠抱在怀里了。

    “我可没让你抱啊。”赵弗瞥了宋玠一眼。

    宋玠道:“我只是怕回去被祖母责备罢了。”

    “那你大可以让我自己走到宋府门口,然后再抱我进去啊,又省事,还能赢得长公主的夸奖。”赵弗道。

    宋玠:“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赵弗立刻闭嘴不语,和怀里的猫对视了两眼,然后捏着它没受伤的猫爪子上面的肉垫玩,小白瞪圆了眼睛,一脸呆萌地坐在赵弗怀中。

    “少爷,姑娘。”等到了宋府门口,阿晋立刻迎了出来,旁边门口的两队侍卫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宋玠怀中抱着的人,面面相觑,但是谁也不敢发问。

    “周姑娘的脚扭伤了,需要好好将养着。”宋玠一边抱着赵弗从屋子里面走,一边说。

    正在说着话呢,那边的柳嫣和宋琬就过来了。

    “周姐姐,我要你给我敷药。”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自己哥哥抱着周姐姐回来了,不由得眨巴眨巴眼睛:“哇哦。”

    柳嫣妒火中烧,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一脸关切地问:“周姑娘的脚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刚扭了一下。”赵弗道。

    “这是什么?”宋琬一看见赵弗怀中的猫,不由得两眼放光:“好可爱的小猫啊。”

    赵弗将怀中的猫递给宋琬:“它暂时叫小白。”

    宋琬抱着猫,爱不释手,突然看见猫手上的绷带:“小白的爪子怎么了?”

    “它被竹刺扎了一下,我给它包扎好了。”赵弗道。

    那边柳嫣关心的重点可不在这个猫身上,她瞥见宋玠的手上也缠了绷带,立刻关切道:“表哥,你的手怎么了?”

    “哥哥,你的手也受伤了?”宋琬这才后知后觉。

    “没事,就是被猫抓了一下。”宋玠道。

    柳嫣看着宋琬怀中的猫,更是多了几分憎恶,一直到了东厢房处,迎春迎了上来,宋玠径直将赵弗抱进了房间,将她放到榻上。

    “周姑娘脚刚扭着了,明日你去吩咐厨房,多给周姑娘熬点骨头汤补补。”宋玠对迎春道。

    “是。”迎春颔首。

    “周姐姐,对了,我差点忘了,我就等你回来给我敷药呢。”宋琬道。

    “府里面随便哪个不能给你敷药,非要麻烦你周姐姐?”宋玠瞥了她一眼。

    “可是我就想要周姐姐给我敷药。”宋琬道。

    一旁的柳嫣道:“是啊,二妹妹都已经念叨了一天了,说是想要周姐姐给她敷药,我也不好拦着。”

    “没关系,把药拿过来罢。”赵弗道。

    正在说话间,阿晋过来通报:“少爷,樊城求见。”

    樊城是镇抚司中的一个百户,他过来求见,必定有事,宋玠看了这边一眼道:“你们先忙着,我有事出去了。”

    宋琬抬眼:“哥哥,那你今天晚上还回不回来了?”

    “估计不回来了。”宋玠道。

    “那我就让人将东厢房锁上了,就不给你留门了。”赵弗道:“你要是晚上回来,就翻墙进来吧。”

    宋玠:“。。。。。。。”

    宋玠转身往外走去,反倒是柳嫣直接站起来跟着往外走,看着宋玠的背影,不由得呼道:“表哥。”

    宋玠扭过来头:“有事?”

    “一切小心。”柳嫣看着宋玠,眼中流露出来关心的神情。

    宋玠没有做声,只是转身冲她摆了摆手,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再次扭过来头:“对了。”

    柳嫣欣喜地扭过来头。

    “周姑娘脚伤不便,这几日就拜托你帮我照顾她了。”

    柳嫣的笑意僵硬在脸上,眼中的笑意像是凝结了冰霜一般,一点一点消融。

    宋玠还在等着她的回答。

    柳嫣片刻之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好。”

    宋玠看着她:“谢谢你了。”说完就转身和一路和樊城远去了。

    柳嫣看着宋玠的背影,眼睛带着泪,有些愤懑,最终还是转过身来,看着泛着灯光的屋子,泪光渐渐朦胧,反倒是带着几分刻骨的恨意。

欲加之罪() 
宋琬身边的丫头将药匣子取了来;赵弗先是净了手;然后取出药膏;先是将药膏取出来些放到一个小空盒子里面;然后旋上盖子。

    然后仔细检查了一下药膏;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开始给宋琬涂抹;宋琬的脸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痕已经消退了不少,如今只剩下浅红色,像是胎记一般;皮肤也很细腻柔滑,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你的脸好了不少啊。”赵弗揉了揉她的脸道。

    “可不是,我每天都按照周姐姐的吩咐;正常吃药呢。”宋琬道。

    “琬琬真乖。”赵弗揉了揉她的头发:“现在时候不早了;你也会去睡觉吧。”

    “那我可不可以抱着小白一起去睡觉啊?”宋琬道:“就一晚上。”

    赵弗看了一眼小白道:“不可以,小白身上脏。”

    “那我给小白洗完澡可不可以?”宋琬看着赵弗。

    “那;擦干净了才允许带上床。”赵弗道:“而且小心点;它爪子受伤了;别让它伤口碰到水。”

    “我帮你给小白洗吧。”柳嫣开口道:“这些下人毛毛躁躁的;我不放心。”

    侍女们打来了水;柳嫣和宋琬蹲在一起;开始给小白洗澡,宋琬握着小白的受伤的那个爪子,不让它碰到水。

    小白压根就不听话;抖的宋琬和柳嫣一身水;等到好不容易洗完了,柳嫣将它抱出来,让侍女给他擦干净。

    等到擦干了之后,柳嫣命人拿过来梳子给小猫梳毛发,一边梳着,还对着一旁的侍女道:“还愣着做什么,先去帮二小姐洗漱更衣啊。”

    等到支开了一旁的侍女之后,柳嫣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小包,快速打开,然后将里面的粉末洒在了猫的身上,既而迅速将纸袋塞回了袖子中。

    再次将毛疏顺。

    “小白。”宋琬刚好洗漱完毕,走进内室,就过来抱着小白,将脸埋在了小白的身上。

    柳嫣眼中的阴骘一闪而过。

    赵弗坐在房间中,用手帕裹着冰块往脚腕处敷,今夜宋玠刚好不在,她倒是可以去书房一探究竟,不过需要等到所有人都睡着了。

    赵弗早早的就洗漱完毕,和衣躺在床上,假装已经睡着了,迎春过来给她盖了盖被子,这才出去。

    镇抚司中。

    宋玠刚到镇抚司,杨练就过来了:“宋大人,公孙大人可是在内厅等着你呢,雷霆暴怒,要找你要个说法呢。”

    “镇抚大人,我不管你们镇抚司从前是怎么办案的。”公孙羊的声音远远地就从厅堂中传来:“可是凡事抓人,都需要有个证据,容佩素来不懂规矩,可是终究是我的人,也得最后由我管教,你们空口无凭,没有证据怎么就能抓人呢!”

    宋玠刚要进去,在门口就看见百无聊赖,坐在院中喝茶的郑氏,郑氏一看见宋玠,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宋大人好。”

    宋玠也抬手对她行礼:“公孙夫人。”

    “我听说是您抓了容佩是吧。”郑氏问。

    “容佩?”宋玠一脸疑惑。

    “就是今日在门口闹事找少爷的那个。”一旁的杨练提醒。

    “哦,我想起来了,是我抓的。”宋玠道:“锦衣卫办事,素来不许外人插|手,如果夫人是来求情的,那就请回吧。”

    “哎,大人且慢。”郑氏道:“我可不是来求情的。”

    “哦?”宋玠挑眉,看着郑氏身旁侍女端着的一盘金元宝:“那夫人的意思是?”

    “说来不怕大人笑话,自从这个狐狸精进了府,把我家老爷迷的神魂颠倒的不说,还整天惹是生非。”郑氏愤恨道:“我当时就告诉老爷,留这个狐狸精在府上,迟早要生事端,这不,果然被我给料到了。”

    郑氏道:“我这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求大人一件事情,我素来也听说过锦衣卫的手段,也不求非要杀了她,毕竟姐妹一场嘛,最好啊,给她用点刑,将她的脸给弄花了最好,让她记住今日的教训最好,大人的这份恩德,我一定铭记于心。”

    宋玠扭过来头,同身边的杨练相对一眼,果然最毒妇人心,妒忌使人面目全非。

    宋玠道:“夫人,这钱我不能收,镇抚司自有规章制度,国家也有法度,等到审问过后,圣上自有裁夺。”

    郑氏一脸尴尬道:“是,是,是,大人说的是,大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相信大人一定会秉公执法,铁面无私的。”

    宋玠转身进了屋子,后面郑氏后知后觉,想起来宋玠刚才的话,不由得毛骨悚然:“不就是找只猫吗?还要圣上裁夺?”

    这样想着,她不由得再次道:“宋大人,这件事情到底。。。。。。”

    话音未落,宋玠就已经拐进了厅堂之中。

    “见过杨大人,公孙大人。”宋玠和杨练行礼。

    公孙羊坐在椅子上,看见宋玠进来,登时怒火中烧,就连胡子也是气的一抖一抖的:“我可受不起宋大人这一拜。”

    宋玠直起了身子,毫不畏惧。

    公孙羊让小厮过来:“你来重复一下今日在镇抚司前发生的事情。”

    小厮战战兢兢,又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我家夫人只不过是过来找少爷罢了,也没有进镇抚司,宋大人,你怎么就将我夫人给抓起来了?”公孙羊道:“今日若是不给我一个说法,待会儿,咱们就去面见圣上。”

    “且慢。”宋玠道:“你家二夫人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小厮抓耳挠腮,最后道:“我家老爷可说了,等到太子登基了,可是要将你们连根拔|了。”

    “哼。”宋玠冷笑道:“什么太子登基!你家二夫人分明说的是皇子登基!”

    “公孙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宋玠冷冷道:“您这意思是摆明了要废太子啊。”

    公孙羊立刻变了脸色,不过很快也就淡定了起来:“宋大人,您怕是听错了,我想容佩说的一定是等到太子登基了。”

    “我不可能听错的。”宋玠道:“更何况,镇抚司外,这么多锦衣卫听着呢,我怎么可能混淆。”

    “你倒是说说,二夫人说的是太子登基,还是皇子登基?”公孙羊冷冽的扫视着那个小厮,同时,宋玠的目光也盯着他身上。

    那个小厮只觉得自己身上被刀子在凌迟着,他既不敢违背公孙羊,可是就算是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再锦衣卫面前作伪证。

    也就过了片刻,他道:“奴才,奴才忘了,好像,好像说的太子登基,奴才也记不清楚了。”

    “杨大人,您也听见了。”公孙羊道:“不能仅仅听锦衣卫一面之词,更何况我素来听闻,锦衣卫办案公正严明,没有证据,是不会随便扣押人的,我倒是想要问问,宋大人,你有什么证据?”

    “别跟我是是外面的锦衣卫,那些可都是您的人,当然听您的话了。”公孙羊道:“更何况,我这位二夫人没念过书,耳朵也不灵光,更是头发长见识短,就算是一时失言,或是听成,或是说成皇子登基了,那有何妨?”

    “皇子登基还不能说明问题?”宋玠道。

    “能说明什么问题?”公孙羊看着面前的宋玠,似笑非笑:“是我谋反啊,还是我准备废太子?别忘了,宋大人,太子他也是皇子。”

    坐在首座的杨独终于开口了:“这件事情的确闹到了御前,对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这次是我手下办事不力,冲撞了公孙大人,今后我必定严加管教。”

    公孙羊本来也没有打算继续追究下去,毕竟日后还是要和宋玠合作的,撕破脸也不好,故而见好就收:“宋大人,日后抓人,得讲究个证据,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宋玠沉着脸,看着公孙羊:“多谢大人教导,日后宋某一定的等到人赃并获了,再动手,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几个仆从将公孙羊从镇抚司里面抬出去了,二夫人也从诏狱里面被放出来了,既然是和解,公孙羊也是很给面子,也让让容佩给今日被辱骂的锦衣卫们赔了罪。

    外面的郑氏瞧见了平安无事出来的容佩,顿时眼中冒着妒火,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假惺惺上前拉着容佩的手道:“妹妹今日吃了这苦,可是要记得,祸从口出,日后可要收敛点。”

    容佩瞪了郑氏一眼,将手从她手里面抽|了回来。

    临走之前,容佩还是惦记着少爷:“少爷呢,找到了没有。”

    “没有。”小厮摇头道。

    “明明就在镇抚司里面啊。”容佩不依不饶。

    “少爷,你家少爷怎么会在镇抚司里面走丢?”杨练不由得奇怪。

    那个小厮低头道:“此少爷非彼少爷,少爷,是只猫。”

    一听见猫这两个字,站在门口的人都了然,但是很默契,谁都没有开口提起这件事情。

    “你今日在镇抚司可是看见有猫了?”杨独问杨练。

    杨练一本正经:“镇抚司素来守卫森严,就连一只苍蝇都进不去,更别提是一只猫了,怎么可能进得了镇抚司呢。”

    “公孙大人,您也听见了。”杨独道:“我们镇抚司里面,压根就没有猫。”

    “走吧。”公孙羊道。

    “可是。。。。。。”

    “别可是了,等到回去,你要多少只猫,我都给你买。”公孙羊道。

    “你敢。”郑氏的声音传来:“府中一只猫还不够,还想养多少?还嫌府中不够热闹?”

高烧不退() 
宋玠跪在地上;褪去上衣;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内衣。

    两旁的锦衣卫手持着刑杖;杨练看着杨独:“大人;三十棍;寻常人三十棍都能被打死了;就不能少点;这可是您爱徒啊。”

    “打,三十棍,一棍都不能少!”杨独道:“谁敢手下留情;一并重罚。”

    两边持着刑仗的人谁都不敢动,只是看着跪在地上的宋玠。

    杨独不由得怒道:“你们都看着他做什么?!我现在是使唤不动你们了?”

    “动手。”宋玠道。

    既然宋玠都发话了,两个锦衣卫谁也不敢不听命;只得拿着刑杖朝着宋玠背上打去。

    宋玠跪在地上;脊背跪的挺直,镇抚大人和指挥使大人都发话了;谁也不敢放水。

    三十杖完毕;宋玠背后早就皮开肉绽;雪白的长衫已然鲜血淋漓;他按着膝盖;冷汗涔涔。

    “宋玠;你可知错了?”杨独问道。

    宋玠不语,只是跪下来叩头:“谢大人。”

    杨独摇了摇头,站起来走到宋玠身边:“你这个脾气;若是不改;早晚有一天,肯定是要吃大亏。”

    宋玠依旧叩在地上微动,杨独叹了一口气:“你回去吧,自己在家养伤,好好反思反思。”

    挥着袖子离去。

    杨练立刻上前,冲着那边两个人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过来将扶宋大人起来!”

    夜深静谧,漆黑如墨的夜空之中点缀着几颗疏星,赵弗从床上起来,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院子门口还站着几个守卫,不能从正门出来。

    赵弗关好了门,然后退回窗前,把窗户打开,左右看着无人,活动活动脚腕,跳了下去,落地的时候,赵弗直疼的龇牙咧嘴。

    她活动活动脚腕,躲在草丛里面,避开了巡逻的府兵,等到府兵过去之后,这才出来,往不远处的书房走去。

    经过赵弗这几天的勘察,书房门口素来都是有小厮看守的,不过每逢子时,书房关门了,看门的小厮也就回去休息了,此刻出入书房,如入无人之境。

    赵弗推开书房的门,闪了进去,将门关上,屋子里面一片漆黑,赵弗从袖中取出一个火折和打火石,蹲在地上将火折点亮,借着微弱的火光,开始翻找。

    先是翻找了宋玠的书案,书案上面的卷宗堆积如山,赵弗随便翻看了几本,无外乎都是弹劾吴藩的密函。

    吴藩此人赵弗倒是听说过,当朝太子太傅,为人正值,但是直言翻上,屡次惹圣怒,桌子上倒是没有什么值得看的,赵弗伸手去拉抽屉,抽屉被锁锁着。

    赵弗用火折将桌上的油灯点亮,然后将火折吹灭,将油灯放在地上,借着灯光,她取下来头上的簪子,插|进了锁中,啪嗒,一转,抽屉开了。

    里面摆放着几封信件,赵弗一一拆开来看,都是些调查的举报的密函,无关紧要,也没有赵弗想要找的罗织诬陷忠臣的证据。

    她刚要合上抽屉,突然停下了,先是敲了敲抽屉底部,并没有什么异样,她再次抬手敲了敲抽屉的上层。

    赵弗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干脆坐在地上,将手往抽屉内部伸去,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猛地拉开。

    身后突然轰隆隆,一阵响声,赵弗往身后看去,在她身后赫然出现了一个密室。

    赵弗拿着油灯走进去,最先映入眼帘就是里面墙上悬挂着的双弦弓,下面的乌木漆面小几还摆放着一把剑。

    赵弗对于弓剑倒是没什么兴趣,也就没有细看,拿着油灯开始翻看里面的书架。

    书架不同外面的书架,摆放的都是书,而是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卷宗,赵弗一一看去,到了最里面的停下,里面摆放着一个上了锁的小匣子。

    那把锁和外面的普通锁不一样,而是鲁班锁,鲁班锁赵弗在小的时候,和师兄一起玩过,可是这把鲁班锁和她见过的都不一样。

    赵弗一时之间竟也没有头绪,她也不敢随意拨弄这把锁,免得等到宋玠回来发现。

    赵弗左看右看,密室之中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赵弗挽起来袖子,快速研磨,铺开宣纸,拿着笔将鲁班锁一笔一笔绘在纸上。

    宋府外面,杨练将宋玠扶下了马车,由几个锦衣卫搀扶着,外面守门的府兵一看见宋玠这般模样,立刻过来:“少爷,怎么了?”

    阿晋最先跑到了宋玠身边,看了杨练一眼,杨练道:“还能怎么,挨了三十廷棍。”

    “三十廷棍?!”阿晋登时瞪大了眼睛,立刻道:“上药了吗?我现在赶紧去请大夫来。”

    “不许去。”宋玠道。

    “少爷。”阿晋担心地看着他。

    “这么晚了,莫要再惊动了长公主,弄得府上鸡飞狗跳的。”宋玠道。

    “可是,少爷您的身体。”阿晋还是不放心。

    “你放心吧,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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